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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行必有我夫-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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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浣溪咬唇,正色道:“在下姓林,是侯爷当年所赠之物,十分重要,你不要假手于人,一直交到他手里,切记!”

秦管家点了点,又问:“公子可有话让我转告?”

君浣溪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低声道:“什么话都不必说,他看了就就会知道。”

“请两位稍等。”

秦管家行了一礼,捧着布包匆匆而去。

两人立在门外,没站一会,就见秦管家疾步出来,口中唤道:“侯爷请林公子进府一叙。”

君浣溪怔了怔,朝向沈奕安道:“奕安,要不你先回去……”

沈奕安摇头笑道:“没事,我就在车上等你好了。”

君浣溪不再迟疑,跟着秦管家一路走进,穿过重重长廊,七弯八拐,来到一处房门虚掩的厢房前。

“侯爷就在里面,林公子请进。”

秦管家说罢,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君浣溪手掌按在门上,轻轻推开。

房间里,布帘低垂,一灯如豆,那道挺拔瘦削的青色身影背朝自己,负手而立,在他身后不远处,俨然放着一架木制轮椅!

君浣溪睁大了眼,一步过去,手指抚上那已经被摩挲得光滑的扶手,一时潸然泪下。

这轮椅,却是自己当年在他府中画出设计图样,由他亲手制作而成,用以恭祝那老妇人的寿辰,而今,却是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她,在哪里?”

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君浣溪蓦然抬头,对上一张寒凉漠然的面容,眼底唇边,尽是讥诮与冷淡,只那只握着半截金镯的手掌,微微颤抖,将内心的丝丝激动不经意间流露出来。

“她在哪里?!”

见她怔然相望,久久不答,卫临风面上冷漠荡然无存,终于动容,急急喝问:“你怎么不说话,她现在在哪里?为何不自觉来见我?”

“她……”君浣溪顿了一下,心中羞愧,低声喃道:“你当日曾亲口许下这分镯之约,如今若是以此来求你答应别的事情,你可愿意?”

“别的事情?!你是谁?她可是落在你手中?”

卫临风怒然喝道,一个箭步过来,一拳挥向她的面颊。

君浣溪凄然闭眼,安静等待脸上的痛意。

疼痛并非来自想象中的脸颊,而是不曾预料的颈项。

原来他这一拳却是虚招,用以查探自觉是否身怀武功,临到面颊,却是变拳为爪,一把掐住自已的咽喉。

“咳……咳咳……”

喉部一痛,君浣溪禁不住猛烈咳嗽起来,卫临风没料到来人直接迎上,根本不予躲避,一愣之下,稍微放松力道,沉声道:“快说,她人在哪里?”

君浣溪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苦笑道:“临风,我就在你面前……”

卫临风身躯一颤,紧盯着她,似是不敢置信:“你……你是……”

君浣溪喘了口气,挣脱他的束缚,退后两步:“因为事关重大,我易了容,还变了声。”

“你是……浣溪?”

卫临风胸口起伏,嗓音发颤,突然伸手过来,去探她的领口。

“临风,你做什么?!”

君浣溪吃了一惊,赶紧出手阻挡,不想他动作奇快,已经将她领口微微扯开,露出与面容上的黝黑截然不同的白净肤色来。

是了,他那么聪明,此举并非刁难,而是验明正身。

卫临风一眼瞥见,怔楞半响,却是欣喜若狂,一把将她抱起,拥进怀中。

“浣溪,你真是浣溪!”

他咧嘴大笑,笑得又好看又傻气,自顾自低念道:“天啊,我是不是在做梦?我一直等着,盼着,就想这一天,你自己想通了,带着这镯子来找我,你看,我天天都把这一半带在身上的,你看啊……”

“临风,对不起……”

君浣溪眼泪在眶里打转,被他的笑容所感染,一直努力忍着,直到看见他从怀中掏出另一半镯子,这才迸发而出:“对不起,临风,我是来求你帮我救人!对不起!”

卫临风笑容僵在脸上,喃喃道:“浣溪,你说什么?”

君浣溪流泪哽声:“天子被奸人所害,被困在长青宫的迷宫暗道,音讯全无,生死不明……”

“天子,又是天子!浣溪,你怎么还是这样傻,从来都是只想着他,何时顾过你自己?!”

君浣溪扯住他的袖口,低难道:“我是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而无动于衷,临风,他也是你的兄弟,求你跟我去救他……”

卫临风衣袖一甩,别过脸去,恨声道:“我当年已经跟他割袍断义,再无瓜葛,我这次回京,只是为了请辞,也不想去趟这趟浑水!若要救驾,那是朝臣与宫卫的事情,与我无关!”

“临风!”

“浣溪,你别说了,当年我只许诺带你离开他,并没有答应别的……”卫临风走到轮椅旁边,轻轻摸着那椅背扶手,声音逐渐低了下去,“我已经失去了母亲和姐姐,够了,已经够了,不能再……”

君浣溪呆呆望着他,颓然转身:“你不去也罢,我便是用双手去挖,也要将他从暗道里挖出来!就当我今日没有来过,告辞!”

“站住,你不能走!”

一双手臂环绕过来,从背后将她紧紧抱住:“既然来了,我便不会让你走!”

“放开,你放开我!”

君浣溪又掐又挠,手足并用,对他拳打脚踢,却是挣脱不得,不由嘶声喊道:“卫临风,你做什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答应帮我救他?!你到底要怎样啊?呜呜,求你救他,求你……”

卫临风任她苦恼踢打,自是双臂搂紧,一动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嗓子哑了,手脚累了,知道筋疲力尽,浑身无力,才听得头顶上传来若有若无的一句……

“要我救他,便用你自己来换吧……”

四人行必有我夫 卷四 咫尺天涯 第十六章 倾尽所有

“你……说什么……”

君浣溪睁大了眼,嗓子又干又涩,微微发痛。

“我说,我去救他可以,但是从今往后,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可能?!”

卫临风冷笑一声,突然一个大力,把她拉进怀中,嘴唇重重压了下去。

“临风,唔,不……”

君浣溪开口阻止,却被他舌尖灵活钻了进来,带着不顾一切的决心,挑拨辗转,深深吮吻,与此同时,手指也是不停,从她背部一路探寻,摸索着去解她的腰带。

激情狂妄的动作,就像是一个响雷在心头炸开,震得她脑子混乱,不知所措。

他不是开玩笑!他是说真的,真的!

他是要她用她自己,去换他的点头答应!

用她自己为代价,去救那个人……

心中一个激灵,即是拼命摇头挣扎,不想他的手掌托住自己的后脑,紧紧固定,不容她有丝毫的偏离,唇舌更加深入,热情似火。

不,不该是这样!

卫临风,住手,快住手!

心中一声又一声地呐喊着,来不及多想,手指抬起,摸到自己束发的玉簪,朝着他腰间的穴位戳去。

卫临风闻听细微风声,身躯一动,避开她极有力道的一击。

“你还要拒绝我?你到底要拒绝到什么时候?一辈子吗?!”

随着那愤怒的低吼在耳边响起,本来紧紧搂住她的手臂猝然一松,君浣溪提防不及,顺势扑到在前方案几上,直接将那烛火推了出去。

只听见啪嗒一声,油灯落地,光芒熄灭,灯油洒了一地,手中玉簪也是飞出,碎成几段。

好痛!

胸口狠狠撞在案几边角,痛得她眼泪直流,险些闭过气去,正伸手去揉,突觉一双手臂过来,将自己打横抱起。

“临风,你……啊……”

身子悬空,然后被他平平一抛,转瞬落在一处软塌上。

接着,即是一声轰然巨响,房门被重重关闭。

底下柔软温暖的感觉,却令她浑身打颤,只眨眼功夫,他的身躯压了上来,握紧了她的肩膀,她拼命摇头摆手,甚至是弓起膝盖去袭击他的要害,都是被他轻松避过,无济于事。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听得双方狂乱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声,以及那身体摩擦产生的响动,然而,男人何女人的体力相差太多,她的反抗,只相当于披拂之于大树,不能摇动半分。

窗外没有一丝风,布帘低垂不动,她背光而躺,看不见他的面容五官,更没法用催眠术来制止他的行为!

“浣溪,你让我等了那么久,你不要再拒绝我,不要拒绝,不要……”

卫临风喃喃念着,伸手胡乱去扯她的胸襟。

“临风,你住手!我们是朋友,是兄弟,我那么信你啊!你怎么能这样……”

他撕裂衣衫的动作又狠又急,毫不留情,弄痛了她的身,也凌迟着她的心,破碎不堪,鲜血淋漓。

楚略……楚略……楚略……

眼泪不受控制汹涌而出。

她心底的那个人,从来就没有变过,始终是他,不管他是江湖游侠,是宫廷禁卫,还是当朝天子;不管她身边是谁,将来要嫁给谁,要跟谁过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将他从心底抹去。

明知爱他是错,明知想他是错,也只能一错再错,任由自己如飞蛾扑火,饮鸠止渴,直到坠入十八层地狱……

“别哭了,不要哭了!他到底有什么好,我到底有什么不好?你说,你说啊!”

卫临风低吼着,停下来,伸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不想却是越擦越多,值得颓然收回,仍是将她抱住,死死不放:“就算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我不放你走了,再也不放了……”

见她无动于衷,硬下心来,又去解她的衣衫。

“呵呵——”

君浣溪突然轻笑,出声言道:“朋友妻,不可欺。我的夫君还在府外等着我……”

卫临风浑身一震:“你说什么?”

“来宛都之前,我正在鸣凤山与庄主奕安拜堂成亲,因为路途遥远,没来得及给你送喜帖——”

她的心,嫁给了楚略;

她的人,不久会嫁给沈奕安。

一个身心都不自由得女人,不能再去招惹他,不能再铸成新的错误!

卫临风,她当初若是对他再狠绝一点,也不会让他憔悴如斯,伤痛如斯……

都是她的错,都是!

长痛,不如短痛!

闭上眼,只听得头顶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你说的,都是真的?”

君浣溪深深吸一口气:“是真的。”

“君浣溪!你这个蠢笨女人!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啪的一声,声音响亮,清楚之极。

这一回,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情,一个巴掌过来,直接将她从榻上打落在地,身子收势不住,在地上滚了两滚,方才停下。

脸颊上火辣辣的,想必已经肿了,后腰亦不知撞上了什么,钻心的痛。

趴在地上,只觉得头晕目眩,鼻孔唇边均有热流涌出,伸手一抹,又腥又黏,哦,自己最近忙得昏天暗地,不在沈府的时候,从来都没记得吃药……

“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过去扶你,哄你,安慰你……你起来,你自己起来,然后自己走出去!”

卫临风看着那地上微微起伏的人影,心中痛恨与愤怒交织,背过身去,指着房门吼道:“你走,马上给我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临风……对不起……”

君浣溪满心羞愧,重重踹息着,唇瓣已经咬出血来,捂住口鼻,只手撑在地上,慢慢直腰站起,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朝房门摸索过去。

凄迷,无望。

“对不起……”

卫临风站立不动,感觉那道迎风即倒却始终挺直的身影从门边滑了出去,房门轻轻合上,室内如之前一般,重归冷清静寂。

方才,是做了一场梦吗?

她来过了,又走了,被他狠狠一掌,大出了房门,打出了他的生命……

“君浣溪,你可知道,我从来没有打过女人,而且,是我一生当中……最爱的女人。”

一室安静,静得人心底发紧,生痛。

慢吞吞转身过来,弯腰去扶那混乱中被撞到得轮椅,眼神无意识瞪着地面,突然盯住某处,一瞬不眨。

尽管屋内没有一点光亮,凭着习武之人的夜视能力,却可以看清一丈以内的任何事务,包括地上那一小滩血迹。

那,是血迹吧?!

他打了她,尽管如此愤怒怨恨,还是只用上了三分力道,然而对于不会武功的她来说,依然会痛得不轻,不过,应该不会打出血来,绝对不会!

她进来的时候,身形很瘦,弱不禁风,他不知道是她,没有在意。

她出去的时候,气息很乱,不住喘息,他一直忍着,不予回头……

——你以为,我君浣溪是那种威武相逼就贸然低头的人么?

——我虽伪卑,亦有我的尊严,所以,要我开口求你……那是痴人说梦话,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绝无……可能……

正是这与生俱来的骄傲,一身沉静凝然得气质,才让他表面上装作不屑一顾,心中却是早已为之折服,深深沉沦。

那般骄傲不屈得女子,是什么原因,什么力量,使得她低下那高傲的头,放下身段,苦苦哀求?!

是什么……什么……

难道,情况真的已经恶劣到不可收拾得地步……

还有,他不是真的想打她,不是真的要赶她走,只是,他自己也在犹豫,也在挣扎,到底要不要救那个人,如果去救得话,那么……

手指上温润黏稠,一丝清淡的梅花香气袭来,令得他瞬间回神。

“浣溪!”

卫临风跳了起来,闪电一般冲向房门。

院子里静悄悄的,无声无息,月光像流水一般照在地面上,静谧宜人,一如在随州卫府的那个夜晚,她无意闯进神堂,被他得机关浇了个浑身透湿……

那晚的月光,也是这样好,这样亮。

然后,他就看见了她。

就那样静静的,侧倒在一处花坛边上,双目紧闭,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安详,只是,胸前一大滩血迹,如妖艳得红棠,嫣然盛放。

他一定是上辈子欠她太多,所以注定这一生倾尽所有相还,心甘情愿……

“浣溪!浣溪!你醒来,醒来!”

不恨你了,不怪你了,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

什么都答应……

只要你,醒来……

卷四 咫尺天涯 第十七章 生命之轻

晨光初照。

房间里有着浓郁的药香,以及男子的谈话声,声音极低,听得不甚清楚。

头很痛,像是才被硬物撞击过;嘴巴很苦,不知被灌进过多少剂量的汤药;而脸颊上,似是抹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微微生凉。

唔,汤药倒是没啥问题,只是这药膏——

难道不知道她采药配药很辛苦吗,涂这么多在她脸上,怕是用掉了整整一瓶,这些个败家子,看刀子醒来不好生收拾他们……

醒来……醒来……

身上好痛,胸口和后腰都痛,眼皮跳了跳,仍是没能顺利睁开,头一偏,又昏睡了过去。

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

好久没有这样睡过了,什么都不用去管,什么都不用去想……

可是,她不能就这样睡下去,她还有极其重要的事情,他危在旦夕,还在等着她去救啊!

卫临风不肯帮她,那么她该去找谁?

该去找谁?

……

“这些年来,她到底是怎么过的,怎么睡着了还皱眉?!”

“你还好意思说,浣溪原本好端端的,走着进去,躺着出来!你,你就狠心对她下那么重的手!”

“我……我是一时没控制住……也没想到她的身子那么弱……”

“卫临风!你这个蛮人!我刚才对你真是手下留情了!”

“怎么,还想打一架吗?走,出去接着打,想娶她,先把我打趴下再说!”

“我和浣溪已经进过喜堂了……”

“我不在场,那不算数!”

“好了——”

一个少年的声音冷冷插了进来,哼道:“你们俩还有完没完,我姑姑还昏迷不醒呢,你们出去打个够,若是缺胳膊少腿的,也配不上我姑姑,就不必再回来了!”

是黄芩!

这孩子平日说话一本正经的,没想到居然还有讲冷笑话的潜质,而且,别看他以前沈大哥长,卫大哥短的,只要遇上是他姑姑的事情,他便是只顾着她,别的都六亲不认了。

真是,很窝心……

连黄芩都来了,看来事情闹大了,这还不是重点,最重要的是,她到底昏睡了多久?

没有时间了啊……

身上很累很倦,还十分瞌睡,可是心底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叫着,唤醒自己的神智,强迫自己一点一点清醒过来。

没有时间了,没有了……

多睡一刻,就晚去一步,失去的,不是别的什么,而是他的生命……

楚略,她不要他死,她要他好好活着!

“活着……”

声音微弱,几不可闻,榻前的几人却是同时跳了起来。

“浣溪!”

“姑姑!”

君浣溪微微睁眼,那一张张神情焦虑担忧的面容顿时映入眼帘。

“姑姑,你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了……”

“怎么会没有?!”

黄芩立在最前面,手指搭上她的脉息,跟她这么多年,他的号脉水平已经不亚于太医署的普通医官:“脉息还是有些乱,还需要静养调理……”说罢,回头狠狠瞪了卫临风一眼。

“浣溪……”

卫临风和沈奕安几乎同时凑了上来,两人都是鼻青脸肿,想必在此之前有过一场恶斗,不过一眼瞥去,都是皮外伤,没有大碍。

想着黄芩沉稳谨慎的处事风格,心里有些明白,自己脸颊上厚厚的药膏,是缘何而来了——

黄芩嘴巴不饶人,心里却不会太过顾此失彼,这两个家伙,宁可自己肿着一张俊脸,也要把药膏尽数用在她的脸上,虽然药膏的厚薄并不能决定什么。

有微微的甜,和丝丝的感动,在心里流淌蔓延。

“芩儿,我只是内火攻心,气血有些不调,喝了药,又睡了这样久,已经没事了,你扶我起来罢……”

一边说着,一边努力撑起身子,自己身上的碎衣已经被人换过,口鼻和胸前的血渍也已清理过了,取而代之是柔软而清爽的雪色布衫。

见她起身低头的动作,沈奕安脸上一红,轻声解释道:“你昏迷不醒,我便让府中丫鬟给你擦洗更换了……”

君浣溪看他一眼,轻轻点头。

卫临风抢了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浣溪……我……不是真的想打你的……”

君浣溪看着他眼底的血丝,摇头微笑:“临风,我没事的。”

“浣溪!你身子不好怎么不说,你怎么就这样傻!你……”

卫临风说着,别过脸去,重重叹气,手却是舍不得放开。

“浣溪都这样了,还跑来求你,你——”

沈奕安在一旁沉声道:“我们就要你一句话,阿略被困在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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