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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用他来做反面教材。其中以雷犀军牙最可怕,上学年龄晚不说,还因为体弱常常休学,自己每课必到认真听讲,他却偶尔来一次都一直在睡觉,就是这样,他居然还能的第一!以九十岁的年龄结婴毕业,打破了学院毕业学生最年轻记录。被认定是“下任魔主”。想到这里,九芕更气。
“就是嘛。我们尊重魔主,那是因为魔主有绝对的实力,可是这小子……啧啧啧。”
九芕气得浑身发抖,他就知道!雷犀军牙是故意的!故意在众人面前跪拜!想要给他难看!正要大声反驳,却听军牙开口,“魔界之中强者为尊。魔子自幼便能面对佛经不改色,甚至行动自如。在下自问做不到,因此敬佩魔子。且魔神乃主,在下跪拜主之子有何不妥。”
大家顿时愣在原地,的确,这一点别说他们,就连几位魔尊都只能勉强做到。可是……
九芕小手握了松开,松开又握,终于大叫一声:“要你管!”然后闷头跑出去。福禄几个急忙追上。
“简直不知好歹!”人群中有人不屑说了一句。
而跪在地上的军牙怔忡看着远去的九芕没有反应。
九芕一路跑回寝宫,趴到床上滚了几圈又蹬蹬小腿,犹不解气,下床在空地上翻了几个跟斗然后练起招式。
后面跑的气喘如牛的福禄等,站在门口看九芕在屋内练武,互相看看只好静静坐在门外。
一遍一遍,出拳、踢脚、转身
一刻,两刻,三刻……一个时辰、两个时辰
练到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终于停手。
福禄几人忙上前斟茶的,擦汗的,拿衣服的,扇扇的。
“殿下。”
“我没事。”稚嫩的声音里有淡淡的失落,“他们说的也是事实。”
“可是这样太过分了!”修画握紧手中的汗巾仿佛在捏那些伤害九芕的孩子。
“就是嘛!殿下每天都很努力的修行!”小谝咬牙怒道。
千喜看了眼不说话的九芕,“殿下,午休的时间到了。”
九芕这才提起精神,“我自己来吧。你们都退下。”
小谝和休画顿时惊恐万状,“您自己来!”
“您是指不要我们了吗?”
“我没……”
话还没说,小谝就哭喊:“殿——下——小谝知道自己无能!可是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想帮到殿下——小的若是有那里不对,小的会改的——只求殿下不要抛弃小的们——”
“我……”
“殿下——”又一声哭喊。
九芕只好提气大叫,“我没说不要你们!”
哭声刹止,“既然这样,请让休画来为殿下殿下更衣。”休画用手帕擦掉两行清泪。
“小的去铺床!”小谝跑到床边开始铺床。
千喜无奈看着两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孩勤劳伺候九芕。
“那么,请殿下好好休息。”千喜关上大门。
九芕躺在床上看了会儿帐顶,翻身把被子裹成一团抱在怀里。
——我们尊敬魔主,是因为魔主有绝对实力。可是这小子……
——九芕,又是你。今年你都第几次来了!你要努力呀!
——魔主虽然很厉害,可是魔子却连一点儿血气都没有,更没有灵根。
……
“唉!”九芕不禁叹一声气。
“小小年纪的叹什么气。”屋子里突然响起声音,九芕抬头一看,前面的软塌上斜倚着一个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阿琼姐姐!你怎么会来?你不是说不出碧玺园的么。”九芕下床小跑过去。
“闲着无聊出来晒太阳,就看到你很没用的逃跑了。”
九芕郁闷,“我没办法反驳……他们说的也没错。”
“你不是还想接你爹的班么。怎么就没办法反驳了。”
“我……我很努力!我一定会做到的!现在我虽然做不到,但是我有努力修炼!我一定会做到的!”
“可一天时间就不多,还要拿出来午睡。”
“啊!我现在就练!”
“不必了。”
九芕顿时惊慌,难道阿琼觉得他懒了,不想教他了!这么一个念头浮现,九芕顿时慌了,“我没有偷懒!我只是很气馁,很气愤,一时忘了!你相信我!我会做到的!”
阿琼看着他,“你慌什么。我没说不教你。”
“可,可是你刚刚说不必了。”
“啊,那意思是,你就按照以前的习惯来吧。不过,”阿琼拿出几条黑布,“这些你给我绑在四肢和腰上。”
“这是什么?”
“这是树铁。是一种树剥落的皮。因为极有重量,一般用它来负重,练习力量或者冶炼兵器。”阿琼给他绑上,“从现在开始不管你干什么都不可以把它解下。你的练习时间我都写在里面了。”又交给他一支玉简。
九芕接过,“嗯。”
“还有这个。”阿琼拿出一个包裹,“这里面都是你在我哪儿住了三个月的衣物,我给你拿来了。”
九芕犹豫了会儿还是接过,其实他是故意落下的,他还想去那里住。
阿琼看了眼闭着的窗门,“那我先走了。”眨眼间人就不见了。
“殿下睡了吗?”
“回魔主,睡了。”
听到声音九芕吓得抱起包袱连滚带爬地回到床上盖起被子装睡。
“吱——”大门被打开,魔神进来走到床边坐下看了会儿九芕的睡颜,然后看向面前的软塌,眯了眯眼,接着起身离去。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九芕慢慢睁开眼,重重呼出口气,若是被阿爹知道他不午睡,一顿打是免不了的。!!
第八章 感覺好像反了!()
魔子寝宫内
魔神掀茶杯盖的手一顿,余光见到偷偷摸摸自窗口进来的小小身影,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然后又冷下脸,抬杯喝了口茶,“不去上课连晚归都学会了。”
果然那小身影一僵,然后垂头灰溜溜的溜过来,“阿爹……”
魔神莞尔,在灯光昏暗的房间内显得阴森,“阿爹还以为芕儿今晚不回来了。”
九芕小身子一颤,心中恐慌,“不,不是的!芕儿只是……”
魔神抬手扶额,叹息:“唉!儿大不由爹!亦或是我管得太多了。”若是忽略嘴角止不住上扬的弧度定是一位为亲儿成长感慨的好父亲。
“呜……”九芕委屈的低下头,大眼里面立刻堆满泪水,“芕儿以后不敢了……”
魔神惊奇地看向自家儿子,“咦?为什么不敢了?芕儿做错什么了吗?”
魔神的态度让心里没底的九芕再也忍不住地大哭起来,“呜啊——对不起……芕儿以后一定乖乖……”
看着大哭的九芕,魔神摇头,把他抱起,“是阿爹过分了。芕儿别哭。阿爹只是开玩笑。”
九芕抽噎了几下,“芕儿知道,可是……芕儿……芕儿也知道自己让阿爹担心了……”
魔神失笑,儿子太过在乎身边的人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轻拍九芕的后背,“那芕儿可以告诉阿爹今天都去那里了吗?”
九芕有些犹豫,魔神见此莞尔,“是和那个姐姐有关吗?”
九芕震惊,一双本就大的眼睁得更大,“阿爹怎么知道!”
“看芕儿的脸就知道了。什么都写在脸上。”魔神用手指轻点九芕的鼻尖,九芕气呼呼转开脸。
“好了。说吧。”
九芕瞪着大眼看魔神,脑中想到刚才手牵手的事,嘴角又止不住的上扬,“三个月后有一场小考。芕儿想让姐姐来看。”
魔神一听整张脸顿时黑了,他的儿子考试不找他这个亲生父亲却找一个从没见过面的魔?说出去他这个爹的脸面往哪儿摆!但面对儿子开心的模样他只能硬是陪笑,“芕儿难道不想让阿爹去看?”
九芕一愣,大眼眨了眨,脑中不禁想到以前,
——考试场,家长席中五位魔尊举着「魔子加油」的鲜红大旗,威严的魔神坐在正中间,手里还拿着毛巾和水……
稍微斟酌了一下语气和用词,“芕儿知道阿爹最近很忙。不来也没关系的。芕儿会加油的!”
不来也没关系!
不来也没关系……
没关系……
系……
轰!
犹如晴天霹雳般直轰脑顶,连当年被雷劫打中都没这么一句痛……所以——他是被嫌弃了么……
僵着一张笑脸在心里把从未见过面的‘姐姐’一针一针戳成刺猬,“可,可是阿爹最近已经忙完啦!有很多时间!”
九芕看自家父亲眼中满是希望,心头一软,“那,阿爹有时间来就来吧。”反正年年都这样也习惯了。
魔神心中的小人一把把‘刺猬姐姐’踢开,双手举起,胜利!
“那好,夜深了,睡吧。”
“嗯。”
在儿子额上落下一吻,魔神心情愉悦的走出房门,心里寻思着考试的时候怎么给宝贝儿子加油鼓气。
而九芕躺在床上看着手,忍不住一笑。
——我阿娘每天晚上都会和父亲带我一起去散步哟!是手牵手哟!阿娘的手好大好暖!
九芕骄傲一笑,自言自语,“我才不会羡慕你呢!笨小啾!”姐姐比阿娘好上一百倍!
这么想着,九芕小朋友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把九芕送到有侍卫的地方,阿琼便回去了。握握手,刚才的触感还不错,小孩子的手还真软。想起刚刚九芕兴奋的样子,考试啊!
回到碧玺园,阿琼在储物戒里翻翻找找,翻出了一堆药材。祭出一个巴掌大的青铜小鼎,在空地上盘腿坐下,右掌翻上,一簇乌紫的神火出现在掌上。
她足足治疗了一个月身上的伤也只好了个大概。且左肩的穴道处不知魔神动了什么手脚有一股魔气淤积不散,每每阿琼想冲散总会被反弹而后增加新伤,只好先置之不理。不过这并不妨碍她炼丹,因为她有法宝!
阿琼屏息凝神,依次慢慢将药材加入鼎中炼化。
脑海中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吼叫,「区区地魔,也妄想使用吾!」
一阵耳鸣,阿琼咬牙忍下。用强大的神识压下识海中翻江倒海的怪物。
乌紫的神火火势突然变大,阿琼一惊,连忙小心控制灵力束缚神火,渐渐火势恢复。一心三用炼药和压制二灵,其危险度堪比与魔神较量。但幸好需要炼化的时间不长,阿琼及时收手,而后专心压制。
一个时辰后,阿琼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掌摊开,三颗丹药散发出清香。
拿过旁边的研钵,把一颗放进去细细研磨成粉,然后尽数倒进一个陶制的锅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白玉瓶打开,一股浓郁的灵气泄出,倒入锅中两滴,再加入一瓢清水,生火慢慢熬。
熬好后倒入陶瓷制的汤盅里,再一看,天将明。飞身前往魔子寝宫。
九芕睡在床上,又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他,有阿爹,还有一个人是阿娘。虽然看不清阿娘的面容可他知道阿娘就是阿琼姐姐。
大大的手牵着他小小的手,暖洋洋的,然后对他露出懒散且纵容的笑,然而下一刻这个笑就变成了秋无最老师大大的嘴,“九芕同学,考试不要再满江红喽!否则——”嘴巴突然张大,他坠入黑暗。
“啊——”九芕从睡梦中惊醒,天才朦朦亮。擦掉额上的冷汗,翻了个身打算冷静一下,就听见,“怎么,要考试了就不用起床练功了么。”
九芕惊喜跳起来,“阿琼姐姐!”
阿琼散漫一笑,像极了他梦中的笑,“我是拿这个来给你的。”把汤盅放在桌上,“还不去洗漱。”
“哦,哦!”
汤盅盖打开,清香四溢
九芕深吸了一口,“好香啊!”
阿琼把勺子递给他,“喝吧。这是给你的。”
九芕打一勺喝了一口,有些苦但会回甘,“这是什么?好好喝。”
问题真多。阿琼打了个哈欠,“酒楼喝剩的汤。行了,我走了。”起身正要离开,又被九芕叫住,扭头一看,九芕一脸紧张又满是期待,小声问:“你,考试那天会来吗?”
阿琼看了眼大白的天,“看心情吧。”说完就消失了。
九芕扁嘴,嘴里明明应该回甘的汤突然苦了……
天界天帝的寝宫
“你说圣女被救出来了?”半躺在床上的天帝把空药碗递给侍女。
跪在下方的仙者,头顶光秃四周却还留有白发,身材臃肿还有驼背,“是。此事在魔界已传得沸沸扬扬。”
天帝沉默,“行了。你下去吧。”
“是。”仙者转身见到一身金色的少女,恭敬问候:“三公主。”
“仙者好。”
天帝看了眼三公主本来不疼的头又疼起来了,“你来做什么?”
三公主也是一脸不耐烦,偏身抱胸,“娘让我来的。”
天帝沉默,半响才道:“最近没惹什么祸事罢。”
不耐地翻了一个白眼,“您老贵人多忘事。前天才让狱刑司的风千话打了我一顿。哪儿敢啊!”
“哼!女孩子家好的不学尽学些冷嘲热讽!看看你大姐和二姐,一个贤淑大度,一个勤修苦练,你呢!”
三公主不屑一声嗤笑,“当初也不知是谁和阿娘生的我。怪谁啊!”
天帝气得面色泛红,“你!真是有长进了!胆子越发大了!”
“那是!没胆子怎么敢和您这么说话!”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活脱脱一个混世魔王!你娘是怎么教的你!”
三公主顿时冷下脸,“自己的女儿没本事教好,别牵扯到娘亲身上去。所谓‘养不教,父之过’你怎么不想想你又教过我什么!”说完转身就走。
凰鸣宫
“你也真是的,怎么又和父皇吵起来了。”大公主用玉梳轻梳三公主的乌发,一颦一笑端庄贵气。
三公主一声冷哼,“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个老色鬼!”
进来的天后听到微微一笑,“老色鬼也是你能叫的?他可是你父亲。”
“我管他的。”
正在打坐的二公主睁眼,“让别人听去会怀了名声。”
“我不管!”说着就起身去拉天后弄乱了刚梳好的头发,“娘亲——三儿最近都好无聊!”
天后坐下慈爱的拍拍三公主的手,“你啊!就像你父皇说的——太贪玩。和你姐姐们还有无曦一起修炼不是很好么。”
“才不要!修炼好枯燥。每天每天夫子总是说,三公主啊——要勤加修炼方是正道!”三公主一边说一边演出夫子语重心长的模样,惹得天后和大公主皆是一笑。
“多讨厌!除了修炼,就不能做别的事了么?”
二公主走过来给天后倒了一杯热茶,“你现在不就在做别的事么——和我们说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脑中闪出一个念头,“要是能下凡去玩就好了!对!母后,三儿想去凡间玩。”三公主两眼发光的看着天后。
天后摇头,“这可不行。”
“为什么?”三公主嘟嘴,“三儿只是去看一看。”
二公主冷冷打断:“看一看也不行!”
“二妹!”大公主笑着解释,“这是规定。天道为了维护平衡,规定了上界不可下界的隐秘法条。因为我们本身的灵力和意念太过强大会破坏自然的平衡。”
“那土地他们怎么可以!还有门神、灶神、还有不少散仙。他们明明都来去自如。”三公主不服气的列举一堆。
天后捏捏三公主婴儿肥的脸颊,“那是因为他们本是凡人。下凡也是为了守护秩序。凡间的不少妖魔鬼怪若是每一个都要你父皇亲自去收服岂不忙都忙死了。”
“啊——我怎么感觉做凡人比较好。”
三人失笑,“哪有什么好与坏。凡人不也羡慕神仙长寿逍遥不畏鬼怪么。存在于世的生命都是相同的,只是所呈现的方式不同而已。听话!”
第九章 小時候()
凡界
“土地公公,多谢你。若非有你,我们今夜恐怕只能露宿街头了。”日春竹朝案上的泥像恭敬作揖。
那泥像笑笑,“仙者客气了。我这荒郊野岭的,有些简陋,还请仙者一切自便。”
求清拿着扫帚,“此处虽是人烟稀少却也山明水秀,想来土地公公花费不少心血。”
“诶!夸大了夸大了!尊者再夸下去小仙的胡子可要翘起来了!”泥像乐呵呵的玩笑道。
三人也笑笑,加紧手中的速度。
白月卿拿抹布擦着桌案,再看和日春竹、求清调侃谈笑的天枫,心下黯然。
“两清岂是你想就能的。”日春竹摇头。
天枫依旧严肃,皱眉问:“那怎么办。”
日春竹用扇子敲敲额头想了想,“有了!我们先送圣女回天界。不过,现在我们身处凡界,必须要到蓬莱仙山回到修真界,才能回到天界。只是在凡界不能动用术法,只能步行,不知圣女——”日春竹有些为难的看向白月卿。
白月卿看着天枫立刻回答:“我没关系!”
然而天枫却像没看到,“此法可行。”
日春竹见天枫顺利升起火忍不住调侃道:“当了这么多年仙人亏得你生火的技艺没有生疏。”
天枫白了一眼,“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好运生在相府。我家祖传的手艺我可不敢忘!不然我爹怕是能从地里爬出来再打我一顿。”说着打了个寒颤。日春竹同样一抖,“别说这么可怕的事。”把洗净的肉架起。
白月卿心中黯然,她从来没有像此时觉得自己和他们这样遥远。从相识起,天枫总是对她无微不至,如今……
“圣女。”
白月卿回神,转身看到求清脸上挂着淡笑站在她身后,“尊者不必客气,唤我月卿即可。”
求清也不拒绝,把一些蔬果放在泥像前,然后分给她,“月卿姑娘,一同过去吧。”
白月卿心中顿时有些底,“好。”抬头看走在前方的求清,不禁想,求清尊者真是一位好人。
“快过来坐。”日春竹让出些空位。
“在说些什么?”求清把果子分给他们。
天枫在肉上洒了些孜然,一声冷哼,不语。
日春竹擦擦果皮,笑得好不得意,“在说他以前的糗事。”
“哦?”求清莞尔。白月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