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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叶吟。
趁着明谷睡着了,方小鱼小心翼翼地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地溜出门,做贼似地一步一步踮着脚走出好远,才大呼一口气活动活动右臂和双腿,扭扭小屁股。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她的尊臀都躺痛了!
夜晚海风颇凉,呼吸进肺中让方小鱼精神一振,灵台顿时清明。
海面微波倒月影,夜幕无云托玉饼。秋日沧海月夜图,奈何无人共此景。
方小鱼正想着这么好的风景要不要冒着被骂的风险叫醒明谷一起赏月,却发现沙滩上似乎坐着一个人,好奇地走近。
“墨容?”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望着月亮?
墨容没有移动分毫,只是轻轻说道:“坐。”
一个字,轻轻地一个字,却让方小鱼没有任何异议的余地,乖乖的坐了下来。
“怎么了?”白天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看起来好像有心事?“你恢复记忆了?”方小鱼不禁猜道。
“……”万俟容人继续望了会儿月亮才转头看向身旁的方小鱼,夜色中轮廓分明的面容上睥睨天下的自信与霸气一闪而过,让方小鱼微微晃神,再看时,万俟容人的脸上不过是一副平静的表情。
“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
看了看万俟容人的表情,方小鱼低头想了想,也学着他刚刚的样子看向未圆的月,“无所谓希望不希望。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老天才不会管人的希望不希望,既然希望不希望都是一样,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小师妹,师兄不记得自己的事了,那小师妹跟师兄说说你的事可好?”
“你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不妨都跟师兄聊聊?”
“……”没有开口,方小鱼慢慢回忆着过去的记忆,从小孤独一人的身影,像个被遗弃的旁观者却连抱怨都无法说出口,直到,最后的时刻终于得到了多年奢望的答案。不去希望,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失望,每一次,心都会像被握紧一样痛,她怕了,认了,最后能知道父母对她的在乎,她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以后,什么都不再奢望了。什么都不要,都不想,守着哥哥的同命魂过完一辈子……
可是,妈妈、爸爸、哥哥……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我想回家……
月在方小鱼的眼中慢慢变得朦胧……水晶般的泪珠无声滑落……
轻轻一声叹息,万俟容人伸手覆上小鱼的眼睛,将娇小的人儿揽入怀中。
“你看,有时失去记忆,也是一件不错的事,对吗?”
小鱼摇着头,泪却越发汹涌。
凉风不宜久吹,残月惹人心伤。
据说人在心情低落的时候免疫力会下降,应该是真的。
“阿嚏——”方小鱼拿着手帕揉着鼻子,低着头偷看明谷,她发现比起雷迟,她现在更怕明谷生气。雷迟生气她哄哄也就没事了,明谷生气她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是大夫她是病人,只能乖乖挨训。
她也没想到晚上出去吹吹海风居然能给她吹感冒了!要知道她百年内力在身耶!真是……人背的时候喝口凉水都能塞牙,古之人诚不我欺也!
“妹夫,刚刚花夫人说元夫人这两天身体不适,吃了药也不见好,想请你去看看。”万俟容人及时出现。
明谷将熬好的一大罐汤放在小鱼床上的案几上,“我回来之前,一滴不剩!”
“啊——我刚刚喝了……我知道了啦!”知道申诉没用,方小鱼只得认命。
方小鱼扎头一碗一碗喝着汤,万俟容人坐在床边和往日一样哥哥般温柔亲切地望着。
最后方小鱼实在喝不下了,瞪了一眼一旁悠哉的万俟容人,小碗朝他一举——“帮我喝!”
万俟容人笑笑接过碗,动作优雅地执起汤勺,舀了一勺汤——送到方小鱼嘴边。
方小鱼低头看着眼前的汤,你说她是不喝呢?还是不喝呢?或是不喝呢?
“妹夫——”万俟容人突然回头唤道。
唰!方小鱼迅速夺过碗,紧张地看向房门口,却什么都没看到。
“你又耍我!”
“小师妹乖,来,师兄喂你。”
“谢了!你会伺候人才叫奇怪!”抓回汤勺。
“不会可以学啊,妹夫是个好师傅。”起身给小鱼舀好汤。
“你还
64、大家猜对了 。。。
是不要和他学吧!他可是只公老虎!”
“……你说谁是公老虎?”
“明、明谷……”
……
养伤的日子倒也悠闲,但由于方小鱼惦记着言无过,所以七天之后,她就坚持要回丹国。天海岛隶属于精卫岛国,邦交上与大。陆三大国相交不多,但由于与丹国、大京临海相望,商船时不时也还有。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明谷身上带的银子花完了。
他们没有船资。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
本章如题:大家猜对了……
天天开心:一个苹果砍三刀平分给五个小朋友,怎么分? 一刀砍死一个小朋友,然后两刀把苹果四等分。
65
65、安城非安城 。。。
说起来还真可悲。
三个人,一个是堂堂丹国太子,一个是丹国新贵五子楼主兼“雨”字号木器店幕后老板,再加一个大京日月医馆馆主,可是呢,一个从来不亲自带钱,一个刚赢了点钱但是给手下拿着呢,最后一个身上的碎银输给了小鱼一半,另一半这几天都花掉了,而剩下的都是大额的银票——大京银号的,人家船主不认!
船主见三人打扮颇为不俗,中间的女子虽然带着帷帽看不清样貌,但她身旁两位公子的身型面容却皆是人中龙凤,以她多年跑船经商阅人无数的眼光,此三人非富即贵!
这要是往日,她捎带着三人做个人情交个朋友也就罢了,但是最近世道不太平,她这儿也没有余粮啊!
“三位没有现银,那拿些物什抵了也行啊!”船主看着明谷耳上的红宝石耳饰说道。
拿东西抵?方小鱼倒是想啊!可她一向没有带饰品的习惯,头上唯一一个用来簪发的翡翠珠钗也早就掉海里了。太子身上倒是有几个好东西,但是各个都有万俟皇室的印记,小渔村的人不识货所以没引出什么事,她早就让万俟容人取下收好了。至于明谷……看着船主贪婪的眼神,方小鱼自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见三人一直不答话,船主也没了耐性,“三位不想上船就算了,后面的!后面的!”
“这位夫人,听您的口音……”一直微笑不语的万俟容人突然开了口。
然后方小鱼就目瞪口呆看着口若悬河的万俟容人没几句话的功夫就把船主逗得眉开眼笑,船主甚至亲自领着他们上了船安排了房间,半点没提船资的事……
佩、佩服!方小鱼现下对万俟容人就一个字——服了!帝王的“御女术”果然厉害!
但是……当船主含羞带怯地转身离去后,她分明看见万俟容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不喜欢做的事情,何必勉强自己?”
“嗯?小师妹你说什么?”万俟容人微微转身面对方小鱼,仍是一副风流姿态。
方小鱼盯着万俟容人没有丝毫刻意做作的表情,又有点不确定自己的判断了。“没事,早点休息吧!”
为了避过海盗猖獗的区域,商船绕了远道,在海上时间总是显得特别长,船主似乎也特别闲,每日早早地就到万俟容人房门前报到,看见明谷也时不时的凑上前示好,但是兰君一笑可是千金难买,船主碰了几次钉子也就明白什么叫做“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了。随着万俟容人一天比一天起得晚,方小鱼终于主动找上船主拉家常,聊起丹国流行的器玩、贵族的休闲娱乐,船主倒也是半个行家,她说丹国的士族阶层这半年兴起了很多新奇的玩法,都出自皇城的“五子楼”,现如今“五子楼”已经和姬夫人的“酒色财气”并称为丹国皇城两大胜地!
这个消息着实让方小鱼吃了一惊,现在皇城里开的新五子楼是金铃在负责,虽然她曾威胁诸葛三思帮忙照看,但短短半年不到的功夫就能将“五子楼”的声望做到如此地步,金铃绝对有做职业经理人的天赋。
“我还托了好多关系让人帮我买了一副福牌,可惜不会玩啊……”船主哀叹。
“福牌?”那是什么?方小鱼疑道。
“你没听说过吗?就是五子楼里的那些达官贵人们玩的纸牌,那,让你见识一下!这牌面上的美人图可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都是按照“数风流”出品的美男雕塑画的,啧啧!各具风流,引人遐思啊!”船主一张一张翻看着“福牌”笑得无比满足,而方小鱼就笑得更满足了。
她不过是随口说过的东西,金铃居然全都记得而且实现了!“数风流”就是新的木器店,主营是一些摆件和饰品,由于极品木料稀少,所以美男木塑她雕的不多,而且物以稀为贵,她让银铃和阿祖每月只出一个,初一上架摆着镇店,然后月末最后一日将其出售给出价最高的买家。方小鱼其实对赚钱并没有太大兴趣,她只是给自己找点事做好玩罢了,很多安排也不过是按照她现代的思维随性而为,所以她可不知道,就为了争“数风流”里的美男木塑,丹国朝野每个月都会迎来一轮新的争斗……
当然也有人想打五子楼和木器店的主意,但是诸葛三思早已摆明态度这两店是她罩着的,有忠智侯做背景,故而众人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
一时兴起,方小鱼便教起船主玩牌,各式的玩法让船主眼花缭乱又是兴奋不已——要知道,像她这种常年呆在海上的人,日子已经无聊到在海面上看到一条死鱼都能开心半天……
于是,一天下来,当明月升空时,方小鱼再次脱离了无产阶级队伍进入了小资水平。
第二天一早,船主又是开始守门,不过这天开始,她守的可就不是万俟容人的门而是方小鱼的门了……
喝酒打牌赏月听涛,回丹之旅一帆风顺。
等到商船终于到了丹国安城的港口时,船主以及船上的不少客人已经和方小鱼结成了感情深厚的“牌友”!都说人的感情是玩出来的!此言不虚。
在海上憋了许多时日,大部分船客一下船就嚷着要去大吃大喝饱口福,一个安城本地珠宝行的大小姐更是大方地邀请一干牌友上安城最贵的酒楼畅饮。
方小鱼本想找家客栈先梳洗一番,但看看明显瘦了一圈的万俟容人,她还是决定先去安慰一下太子爷尊贵的口和胃。
离午时用膳尚早,酒楼里只有几个客人在大堂用茶点,所以那个财大气粗的珠宝行大小姐便包下了好几个包厢,一群人分了几桌用着香茗糕点说说笑笑。
在船上玩牌时,众女身边一般都是带着随身的小厮,所以方小鱼还没觉着什么,可在这酒楼一落座,方小鱼就难免觉得别扭了……
女子们聚在一桌肆意谈笑,而和她们一起下船的那些看起来应是夫侍的男子们却都安静地坐在一旁喝茶,无人开口说话。
果然嫁了人的男子……不值钱啊!
方小鱼有些尴尬地站在厢门旁,这怎么坐啊?让太子爷坐次席?
“哎!雨妹妹,过来这边坐!”请客的大小姐冲着方小鱼喊道。
方小鱼一看——三个位子!连忙道了声谢,带着万俟容人和明谷坐了过去。一坐下,众女似乎早就摸清习性般言语调戏风流倜傥太子爷,视。奸。风华绝代明谷大夫,完全视方小鱼于无物。不过也不怪她们,谁让方小鱼自己纱不离面。众女在船上的时候也曾好奇过,但等方小鱼微微掀起一角让众女看到她脸上的肤色后,人人都非常理解她对面纱的需求性了。
万俟容人面对众女的接连调戏应对自如,谈吐风趣,勾得众女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比赛似的炫耀家世身家,明示暗示他要是跟了她们定然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让方小鱼又是皱眉又是好笑。
隔着红帏纱观察万俟容人的反应,虽然看不出有任何问题,但方小鱼就是觉得万俟容人其实并不喜欢如此和女子打交道,不过她又想不出他不喜欢却会如此勉强自己的理由。
算了,管他怎么想的,等她确定了言无过的消息后,就把他丢去给四季!
不过……太子爷好歹救了她两次,她就这么甩手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可他是当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就算要报救命之恩,好像也无从报起吧……
冷盘陆续端了上来,但众女却似乎半点动筷的意思都没有,依旧兴致勃勃地和万俟容人聊着天,方小鱼自然懒得理,于是独自举筷夹了一些明谷爱吃的放进他碗里,见明谷静静进食后,她才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着。她自己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些日子以来,她过去照顾明谷的一些习惯又无声无息地回来了……
明谷本来被众女看得颇为恼火,面上如覆寒霜,却更加冷艳动人,眼看就要甩脸子走人了,幸而方小鱼及时动了筷子,看到碗中的凉食,明谷心头微暖,脸色也好了不少。
“吵死了!”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喝。
众人一惊,顿时安静了下来。
请客的大小姐瞟了一眼厢门,轻轻喊了一声“掌柜的”,便笑着让众人继续吃喝说笑。
不一会儿,胖胖的掌柜躬着身屁颠屁颠地跑到请客的大小姐身边——
“宁大小姐您消消气!您消消气!您知道的,乔二小姐她……”胖掌柜一脸为难……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掌柜的,她怎么了?”宁大小姐的表情却并不像是不知道的样子。
胖掌柜下意识看看厢帘,然后低声说道:“乔二小姐多喝了两杯,脾气难免大了些,您大人有大量……”话不用明说,安城的人都知道,自从乔二小姐成了亲,她就几乎每日都在外喝个烂醉,关于原因的传闻有很多,各个都说得跟真的似的,外人也弄不清,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乔二小姐是受了情伤……痴情的女子总是惹人同情令人敬佩的,掌柜的只好四下作揖,请众人谅解。没办法,乔家和宁家都是安城的大户,他哪敢轻易得罪!可他却不知,他不说是乔二小姐还好,一说是乔二小姐,这麻烦就更大了!
“我可不是什么大人!”宁大小姐突然扬起声调,冲着厢帘高声道:“哼!我说是谁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呢!原来是乔家的一条落水狗啊!呵呵……”她可是想打落水狗很久了。
“宁大小姐——”胖掌柜快急死了。
“宁珍儿!你敢骂我是狗?你给我滚出来!”厢帘被人一剑劈开,将帘旁的数人吓得赶紧躲到远处。
一个一脸怒容的粉衣女子如风般持剑冲了进来,一见席上正对面的宁大小姐,手起剑落,红木桌立刻一分为二,逼得众人纷纷站起后退。
“你……你疯了!”宁珍儿的小身子骨开始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
粉衣女子泛着红丝的双目仿若冒火,长剑剑花一抖便直直朝宁珍儿刺去!
厢内顿时尖叫四起。
宁珍儿似乎也没料到粉衣女子会如此反应过激,竟然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方小鱼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伸出筷子夹住剑尖。
“找死!”反应挺快的粉衣女子立刻抽回剑,一转剑锋劈向方小鱼——
“谷哥哥?”粉衣女子突然停下攻击盯着方小鱼身旁的明谷惊道。
方小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吐出……安城安城!她怎么会忘了,安城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她一下船就该尽快离开的,她居然还跑到这个什么最贵的酒楼撞枪口。
厢内众人看着这一戏剧般的变化都傻了眼,然后,她们竟然看到原本持剑行凶的粉衣女子竟像是受了万千委屈般一脸痛楚地泪流满面。
“谷哥哥……真的是你!”“哐锵!”银剑落地。
“谷哥哥!”粉衣女子在众人惊疑的注视下含泪扑向明谷。
方小鱼扔掉筷子,冷冷地看向明谷身前的粉衣女子,她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明谷前未婚妻——安城乔二小姐乔采萱。
还真是冤家路窄。
66
66、难缠的太子 。。。
乔采萱紧紧地抱住明谷痛哭,那种失而复得后尽情发泄而出的情绪令方小鱼都不免动容。明谷抿着唇低头看着胸前的乔采萱,神色明显不像他对其他女子那般冰冷,但他也只是默默看着,并无半点动作。
方小鱼看了看明谷的神情,说了句,“我们在同兴客栈。”然后便起身朝外走去,万俟容人朝周围众人微微点头,也跟了出去。
明谷没有应声。
出了酒楼,方小鱼却并没有朝他们来酒楼时看到的“同兴客栈”行去,而是转进酒楼侧对面的小巷里,摘下腰间的钱袋递给万俟容人。
“墨容,你先去同兴客栈要三间上房,然后梳洗休息一下,我很快回来。”方小鱼边说着,边瞥了一眼酒楼门口,一个酒店小二正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又跑了远去。
“既然不放心,为何要避开?”万俟容人没有接钱袋。
方小鱼低头想了想,以后明家的事还要这太子爷帮忙,所以也不必瞒他。于是她便看着万俟容人反问道:“若是你喜欢的人变成了你的仇人,你会如何?”
“那名女子是明谷的情人兼仇人?”方小鱼没注意,万俟容人此时说的是“明谷”而不是“妹夫”,实际上,他很久没提“妹夫”二字了。
“那名女子与明谷青梅竹马自幼订婚,她本应是明谷的妻主,但是在明家遇难时,她家却落井下石,陷明家于水火。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是你,你会如何?”
“儿女私情怎比得过亲仇家恨。”
“所以……明谷曾亲手断了那份情。”那次在千草苑,明谷故意在乔采萱面前与她亲近,她看得出明谷并不恨乔采萱,他只是用作践他自己的方式让乔采萱对他死心。
“既然已断,此时又何苦纠缠?”万俟容人不知为何轻笑了一下。
“乔家虽然对不起明家,但是乔采萱并没有参与其中,她尽了她的能力去帮明谷,不惜被她母亲杖责仍是坚持只娶明谷一人。后来,为了让她娘帮明谷脱身,她甚至答应娶一个她不爱的男子……你觉得人一生,能碰到多少待自己真心若此的人?”在了解了乔采萱的真心之后,她希望明谷不要错过他的幸福。
“……你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万俟容人慢慢收敛了笑容。
“我查过啊!”废话!她难道随口蒙他啊?方小鱼朝万俟容人翻了个白眼。她当初看到乔采萱的态度之后,又特意去查过了,才会知道这么多。
“所以你离开是为了让乔采萱有机会挽回明谷?”
出乎万俟容人的预料,方小鱼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明谷从不在人前袒露感情,我们再怎么说终究是外人,我希望明谷能和乔采萱好好谈谈,不要错过一个真心爱他的女子,不要错过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