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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婶子。”杜四喜扶着腰,忍着刚刚出现的痛意,打开屋门就是朝着隔壁大喊道:“林婶子,我要生了。林婶子……”
算算月份,差不离就是这个时候。
杜四喜走了这一小段路,敲响了隔壁林婶子住的屋子。
在杂营里,能找到的接生婆,就只林婶子一人。杜四喜为了自己与孩儿的安危,拿出了银子和米粮,才是把这位接生婆住的屋子,暂时的兑换到了隔壁。
在杜四喜看来,一切的代价,为了孩儿能平安出生,便是值得的。
“来了,来了。”屋里响起了急促的声音。片刻后,杜四喜见到了开门的林婶子。
林婶子年岁大了,瞧着在四五旬左右。她有一张圆圆的脸庞,因为人长得高挑,反而显得身材瘦长。
“四喜,婶子扶你回屋,仔细给你瞧瞧,看看是不是真要生了。”林婶子是过来人,接生的活,过手的不少。手上有经验,信誉也可靠。至少,杜四喜在打探了林婶子的经历后,非常信任了这位专业人士。
“小心些,慢点儿。”林婶子搀扶着杜四喜回了屋后,就是关上了屋门。
在屋里,林婶子给杜四喜确认后,说道:“瞧着还要点时辰,才会生出来。”
“四喜,你别怕,婶子这手艺,绝对没问题。就婶子这半辈子,经手过多少大胖小子。你啊,放宽心,一准给老赵家添个白胖孩子。”林婶子嘴里说了漂亮话,就是又匆匆奔了她睡的屋里,拿了接生的器具。
除了这外,自然就是紧着时间,把接生时要的热水,赶紧烧了一大锅。
“宝宝乖,宝宝……要乖……”杜四喜咬咬牙,忍着肚子的阵痛,不断的轻抚了肚子。她想哄哄这腹中,急着要面世的孩子。
临门一脚了,杜四喜瞅着,她要干的大事,就是平安把孩儿生下来。等着丈夫赵洪英归来后,就见着健健康康的孩子。
“叩叩。”
敲门声响起时,林婶子正把热水兑好了,还是坐了榻边上,给杜四喜鼓舞了士气。
“谁?”望着额头有些冷汗的杜四喜,林婶子大喊声的问道。
“我是洪全,嫂嫂在吗?”屋外,传来了赵洪英的堂弟,赵洪全的声音。
林婶子拿了薄被,盖了杜四喜的身上,说道:“四喜,婶子去打发了你堂弟。你别急,孩子瞧着胎位正,你母子二人注定平平安安。”
林婶子带着笑容,拍拍杜四喜的手后,才是起身绕过了挂帘的里屋,去了外屋开门。
☆、第28章
“杀。”
一个字,从均王府里传出来,代表了那位均王朱由镇的意思。
尔后,不到短短两刻钟,东京城的城门处,突然窜出来一群左肩绑着白布条的人,他们身穿的衣裳各异。但是,却是干着同一样事情。那便是砍杀了城门的守卫,似乎意图关闭了东京城的城门。
“抢城门。”
“拦住,拦住……”
在东京城的每一个城门处,是不同的撕杀声与喊叫声。这时候,有刀子砍在了刀子上的声音,有刀子砍在了人身上的声音。
现场是血淋淋的冷兵器搏斗,拼得就是谁更利害。
赵洪英不例外,也是在一处城门的位置,左肩绑了条白布,领着一伙的兄弟们在用命搏功劳。
东京城内烽烟起,要说城门处,那是四处为战的话。那么,皇宫处,就是更加血腥的战场。
在皇宫的宫门与城墙近,是一层一层的尸体,叠了无数。就像是用血铺就的红地毯,一直从皇宫的宫门,到了景泰殿。
均王朱由镇被重兵护着,一路从均王府杀进了皇宫。
把大梁的天子,贞定帝朱由纯是堵在了景泰殿内。
“圣上,臣前来,是清君之侧,斩奸臣小人。”均王见到了贞定帝的时刻,立步于殿内,神彩飞扬的说道。
坐在龙椅上,着天子玺服的贞定帝朱由纯,却是淡定的抬头,望了一眼他的弟弟均王朱由镇,问道:“谁是奸?谁是忠?”
“均王为何不说,你是想要朕这把龙椅呢?”
“冠冕堂煌的文章,自欺欺人的立起大义旗帜吗?”
贞定帝朱由纯一句一句的说了话后,再是问道:“进了景泰殿,均王就没有闻到一股异味吗?”
“什么味?”
均王朱由镇惊讶一下,回了此话。然后,他发现贞定帝朱由纯的手上,居然拿着一盏蜡台,而且,上面还有点燃的香蜡。
“死人味。”贞定帝朱由纯大声说了三字,接着,站起身退了两步,将手中的香蜡一扔。在众人眼中,大殿之内,龙椅所在的云台之始,闪烁了油光。而那油光,由着烛火引燃,火光四处漫延。
“王爷,危险。”亲卫一说这话。长史崔行景在旁边忙道:“护王爷离开。”
在均王一行速度的撤离景泰殿时,贞定帝朱由纯却是站了燃得熊熊猎火中的景泰殿内,大笑道:“朕就是死,也还是大梁天子。均王,你以为你夺了朕的大好江山吗?”
“借藩镇之力,你就不怕哪一日,死于藩镇之手?”
“均王,朕等着你,来陪朕一起入地狱。”
于是,赢得了皇宫的均王朱由纯,眼前能看见的,就是一座燃烧着,像是永不停歇的景泰殿。还有,那贞定帝最后的狂妄大笑声。
“彻查,斩草除根。”眼前热浪阵阵的熊熊烈火,使得均王朱由镇是脸红一阵,紫一阵。
有这一位未来天子的话,在场的人,自然是巴不得人人立功劳。
“诺。”在场的将士应话后,就是一杆子人向着皇宫各处杀去。
整座皇宫,都映照着景泰殿的大火,似乎在哭泣。
宠妃张绿珠人长得美,她自然更清楚,皇宫的宫门已经被逆贼打破了。然后呢,君王死了,她这个宠妃的下场,不会好到了哪去。
张绿珠不想死,可她更不想贞定帝死。
“本宫去景泰殿。”张绿珠想,如果到了尽头,真是不得不死。那么,她就是死,至少,也要跟她的君王死一块儿。这时候,张绿珠身边的宫女与太监,拦住了这位贞定帝的宠妃。
“主子,奴才远远的瞧见了,景泰殿已经全燃了。圣上没出来,怕是为天下,为江山殉死了。”太监年纪看着小大,却是一幅忠心的模样。当然,这会儿,还留了主子身边的,都算得忠心的。要是不忠心,早是自寻了生路。
“主子,您去了,也救不了圣上。”
“民间的话,不是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宫女和太监二人,都是张绿珠最亲近的宠信人。二人此刻这般讲后,张绿珠却是摇头苦笑,回道:“圣上若不在,本宫岂能独活?”
“主子,圣上不在了,您当活下来,为圣上复仇。”宫女抬头,眼神里的坚定,在此时此刻,是惊住了张绿珠。
“不,圣上为天下,为江山殉死,本宫陪圣上同去。”张绿珠摇头,拒绝了宫女的好意。宫女一听这话,对旁边的太监点点头。
太监颔首示意,同样点点头。接着,张绿珠是眼前一黑,在太监的重重一击下,晕迷了过去。
“主子能不能活,就靠你了。”宫女对太监说了话,又道:“时间不多,咱们得赶紧换了衣裳。”
太监应一声,二人一同出手,麻利的给张绿珠卸妆。不到一小会儿,张绿珠就是从一个宫廷宠妃的模样,变成了一个小起眼的小宫人。
脸,还是那张脸。
可在化妆的成果下,一位绝代佳人,硬生生的成了一个容貌清秀的小家碧玉。一不注意,还真是可能漏了这么一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
而宫女呢,则是替代了她的主子张绿珠,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妃子的模样。她带了凤钗,她披了锦裳,像是要浴火的凤凰。
“呯呯”几声响起,就在张绿珠被太监藏起时。
这位宠妃的宫殿大门,被撞开了。一群兵卒闯了进来,开始扫荡了属于他们的战利品。
第一次扮演了她的主子,宫女笑得很美。然后,她学了那位景泰殿的大梁天子,执起了火蜡,点燃宫殿。宫女在燃着的火焰里,唱起了歌谣。
“什么玩意,居然又是走水?”
领着一群兵卒闯起来的都头很生气。因为,这一场大火,烧得这座宫殿是注定了要减少收获。毕竟,大火燃起来了,想灭掉十分不容易。再是,他们这些想抢一把的兵卒,也没有兴趣当了救火的人。
“正殿烧了,再去后殿其它的地方查查。”
领头的都头心里头就不信,这个据说是天子宠妃的殿里,抄不出来一些好东西。
“快,别担搁时辰。咱们抢了这等好地方,结果没查出来金银宝贝,岂不是让人笑话?”
有都头的话,下面的兵卒应了声,一群人往后殿闯去。
☆、第29章
“报。”
亲卫回话,均王朱由镇自然是提起精神,问道:“何事?”
“回禀王爷,重光殿被大火烧了,属下等去迟,妖妃张氏已死。”亲卫这话一回,均王朱由镇皱眉了,骂道:“本王不是交待,一定要抓住妖妃吗?”
“算了,本王知了。”旁边的长史崔行景拱手,似乎要提了谏言时,均王朱由镇对亲卫挥挥手,让其退下了。
“长史,可有话讲?”
“王爷,妖妃死了,当属好事。祸国殃民之辈,岂能容其苟活?”崔行景站了士大夫的立场,对贞定帝朱由纯的宠妃张绿珠,自然是没好脸色的。
听得长史崔行景的话,均王朱由镇握紧了一下拳头,随即松开。他脸上却是不带半点声色的回道:“非是本王在意,而是妖妃媚惑人心。那晋藩的归德节度使,是其裙下之臣。本王是想用妖妃拢络人心,了李仕元的心头之好。”
一听均王朱由镇这么一说,崔行景换脸色了,叹息道:“可惜了,如果能结交上归德节度使,对王爷的大事当有大助力。”
“是啊,本王亦是叹息。”均王朱由镇有些遗憾的说道。
便是二人说话时,又有亲卫回话了。
“报。”
“讲。”均王朱由镇干净利落的回道。
“回禀王爷,归德节度使上呈,东京城的城门全部关闭,全城戒严。”
“本王知了,退下吧。”均王朱由镇说此话时,脸色并不是太美好。待亲卫退下后,他望着长史崔行景,说道:“本王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
归德节度使代表了晋藩,这都进了东京城,还是把持了城门。想让这位离开,没大出血前,均王朱由镇都不敢生了半点奢望。
“王爷,眼下您当行之事,是召集了文武百官,登基定鼎。一旦君臣名份定了,再是消藩?再是安抚?都是再议不迟。”长史崔行景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希望均王朱由镇赶紧掌住了君臣大义的旗帜。
这时候,容不得半点马虎。
“一切拜托长史,本王当行先帝遗志,立大梁浩荡乾坤。”
“臣,遵旨。”
见均王朱由镇同意了,长史崔行景自然不担搁了功夫,准备行新帝登基的大事。
皇宫里,景泰殿还在燃烧着。而东京城里,已经是兵丁上门,行勒索钱财之事。
李氏邸宅内,归德节度使李仕元听得了回复的消息。在书房之中是思考片刻后,道:“咱们的暗卫,兵分两路。一路赶紧给晋藩回禀实情;另一路通知大军那边,想法子劫杀淮南节度使。”
为何劫杀淮南节度使?
这得从东京城的抢夺/权利说起了。
说白了,从大梁天子朱由纯手中抢下东京城,又是再次戒严全城的人,是归德节度使李仕元。这位节度使大人要防备的,就是同样在城外扎营的淮南节度使。
一朝谨慎过头,慢了半步。
东京城是遥远在望了,淮南节度使杨立云不是傻子,一面是啃不动的东京城,一面是步步紧逼的晋藩大军。淮南节度使本人又是收到了老巢出事的消息,这时候,自然是准备动身,返回老巢镇压叛乱了。
要不然,一头是在东京城没讨个好,另一头再是丢掉老窝,淮南节度使的光辉前程,就注定得泡汤了。
淮南节度使杨立云想返回淮南老窝。这一路,往回走,也不是一趟容易事。毕竟,晋藩可不是软枺樱皇腔茨辖诙仁瓜肜淳屠矗胱呔妥叩穆蚵舻亍�
这不,东京往南两百里的四滁关,淮南节度使就遭遇了大军的拦截。
两军对持,一个急着回家,一个急着杀敌,注定没得商量,手下功夫见真章。
“破中路,两翼稳住。”
晋藩的大军中,坐镇之人是晋藩的世子殿下李亚子,他是骑马遥指了淮南军的大本营,说道:“此回,当擒杀杨立云,报父一箭之仇。”
想当年,世子殿下李亚子的亲爹,晋王就是被大梁的前任天子和淮南节度使联手坑了一把。如果不是手下的儿郎拼命,差一点就交待在了中原,再没可能回了晋藩的老巢休养生息。
而那一回,堪堪捡回一条命的晋王,领大军进中原时,是五万人。回去时,就剩下五个人了。可以想像一二,当年被盟友联手,差点杀掉的狼狈样子了。
“晋军,万胜。”
策马而驰,晋王世子殿下李亚子,是领着手下的铁骑,直奔中路冲去。一路开山劈峰之势,那是锐不可挡啊。
北地,多骑兵。不像淮南之地,缺了养马场,那是步军为主。
骑兵,在冷兵器战争时期,那是具有了先天的优势。当然,养一位骑士,以及他的战马,这费用嘛,可以养五个步兵,绰绰有余。
“轰隆”的声音响起,那是万马奔腾,大地颤抖的振动。
“万胜。”晋军势气高昂。
“立枪,挡住。”淮南的长/枪兵,自然是抵长/枪于地上,准备借助了阵势,把骑兵的冲击性进行降低,一边防御,一边再行分割,进行绞杀。
“万胜。”冲锋之势,精锐打造的铁骑,并不是长/枪兵能够挡住的。那断裂的长/枪,还有被奔腾而过的战马,踩碎了的步军,注定了成为铁骑洪流下的牺牲品。
凄惨的叫声,战马的昂鸣,一切的一切都被杀戮掩盖了。
“斩杀杨立云。”晋藩世子殿下李亚子领头直击,他的目标是敌人的头领。
淮南中军处,淮南节度使杨立云很气愤,可再是气愤,也改变不了战局。缺少了战马,骑兵数量较少的淮南军,在先天之上,就是弱了晋军几筹。
“藩主,撤退吧。”
身边的亲信之人,劝解了话。
淮南节度使杨立云岂甘心?他平下了愤怒,反而是镇定自若的说道:“骑马上阵,百战余生。本藩宁死不退。”往哪儿退?
淮南本地的守将,正在绞杀二五仔钱憀。老巢不安稳,大军如果丢在了中原,淮南节度使李立云回去了,又拿什么去收拾人心?
“乱世之时,何人为尊?无他,掌兵者。”
丢了手下的大军,杨立云就注定了,退无可退啊。
“杀。”
喊杀之声,在杨立云有了觉悟之时,已经到来了。
铁骑杀至,淮南大军败势已出。手中无余兵,集了军中骑锐的杨立云,指着领兵马冲杀的晋藩世子李亚子,说道:“杀了他,杀了领头之人。本藩要逆转局势。”
“诺。”
杨立云身边的亲信,大声回话。
两军中阵相搏,骑军对冲。李亚子马势不减,先冲到了杨立云的身边。二人亲卫相护,兵器交接的战斗声,是阵阵金戈鸣响。
“杀。”
“杀。”
李亚子手中的长/枪,与杨立云手中的直刀,交错而过。奔驰的骏马,同样是交错而过。
二人俱是冲入了相杀的两军之中。
这一战,直是杀得昏天暗地。
等着战争结束时,四滁关的大地上,血色染了层层。天边的云霞之上,都像是染上了血一样的红。
死去的人,重伤的人,有晋军的,有淮南军的。
李亚子得意,他提着杨立云瞪大了眼睛的头颅,哈哈大笑,道:“父王,儿子给您报仇了。”
“装起来,我要带回晋藩,这是我的战利品。”大笑结束后,李亚子随手将这头颅交给了亲卫。
“开进东京城,那是咱们的战利品。”
挥鞭指着东京城,晋藩的世子殿下李亚子是浑身透出了一种气势,一种雄视天下,手掌乾坤的磅礴。
贞定四年,八月初一,巳时过,刚至午时。
这一天,均王清君侧,贞定帝燃了景泰殿,顺带烧了自个儿。而此时,天下人还不知道皇帝没了。
东京城郊的小镇上,杜四喜在忙着生孩子,自然更不会知道大梁朝变天了。
“四喜,来,跟婶子的话吸气,吐气。加把劲,孩子已经见着头了。”林婶子在打发了赵洪全后,就是在榻边上继续鼓励了杜四喜的士气。
“……”对于林婶子说什么,杜四喜没精神气回话了。她的下半身很痛,整个人也很痛。她在努力着,想让肚子里的孩子赶紧出生,好降临了人世间。
北方,东京城以北百余里的景山之巅。
一僧一道正观着东京城的气运。
“蛟龙死,其血玄黄。看来,世间尚无真主,注定是要生灵涂炭啊。”道士抚着长须,有些悲天怜人的说道。
“居士之言,当合天数。”和尚指着北方的天空,又道:“自大唐而去,天下已无真龙。蛟蛇四起,共争社稷。今,帝星暗晦也……”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却不知百姓遭殃,尚苦多久?”
☆、第30章
“咦……”道士突然吃惊,随即掐指一算后,说道:“天机隐晦,云海翻腾,怕是大变将至?”
道士是何人?
道士自称栖霞居士,添为青松观的观主。在修道门派里,算得隐士之人。
而道士旁边的和尚,却算得名人。是北方大教禅门中的一支分脉,时任婆娑寺的主持方丈,法号顺元。
“帝星?”
顺元方丈手一指北极星位置,对栖霞居士说道:“贫僧刚才观到帝星闪现,虽是一刹那间,转瞬便隐。但是,绝非虚妄。”
“方丈高见。”栖霞居士遥指了东京城的方向,说道:“若未曾算错的话,帝星当降生于此。”
“可寻?”
“同往?”
一僧一道是同问了话。随即,二人俱是哈哈大笑,回道:“请。”
话语落,景山之巅有风吹过,有树荫摇摆,像是风中之舞。一僧一道的身影,却是几步快闪之间,如仙鹤飘渺般飞上云间,已是了无踪迹。
京城,赵府。
“叩叩”敲门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