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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影之佐助要回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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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考了一会儿,佐助点了点头。

    “可是,您已经很久没有行动了,今晚怎么……”一号顿了顿,“是因为有线索了吗?”

    一号知道他的少爷在找着什么,但是少爷没有提过,他也曾经问过少爷这个问题,可是每一次都被少爷敷衍过去,久而久之,他也不再过问,只是尽力的完成每一个任务。

    “嗯。”扯过一号的身体,佐助很顺利的死神化了。

    不住的穿梭在浓密的树林中,黑色的死霸装几乎融于了夜色,只有眼具隐约反射着的月光让这个身影带着微微的光,只一瞬,便消失不见。

    匆忙的脚步没有征兆的停下,环视四周,尽管粗大的树枝带着浓密的不像话的枝叶,遮住了几乎全部的视线,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佐助外放的灵压,平缓而安静,佐助闭着眼睛,感受着周围仍旧没有消散殆尽的查克拉,眉头越皱越深。

    “又晚了一步吗……”叹息着说出一句话,佐助没有丝毫留恋的转身回返。

    白衣的少年恍若不知疲倦的重复着一招又一招,微凉的晚风没有吹散他额处的汗水,薄薄的忍服贴合在胸膛上,可以看出他不住起伏着的呼吸。

    收回了面前的手掌,深呼了一口气,宁次心情很好的开了口:“终于又见到你了,冥夜。”

    佐助忍住想要逃开的脚步,站在原地没有上前,但是他已经在心里开始叹息了。

    “你在等我?”虽然是问句,但是其中的肯定语气却是怎么也无法让人忽视的,“这是第几次了?”无奈的问话好像让对面的人的心情更加愉悦。

    “哦?你是问这是我们第几次见面,还是……”

    带着点得逞般的笑意,像是再吊别人的胃口,宁次停顿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莹白色的双眼被月光笼罩的更加不真实,“我在这里等过你多少天呢?”

    佐助没有想过宁次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之间也没有回话。

    宁次没有再说什么,很耐心的看着黑发少年发呆的脸,虽然看不到少年的眼睛,但是却一点都不妨碍宁次欣赏的目光。

    “算了,当我没问过。”佐助很爽快的放弃了这个问题,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眼前的人噎到了。

    真是不明白,当初那个拽着自己的衣角一脸腼腆的叫着‘大哥哥’的小孩子,怎么就长成了如今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大少爷的。

    “今天还要打一场么?”佐助见宁次迟迟没有动作,疑惑的等了一会儿,终于说了话。

    不怪他说的话如此煞风景,只怪自从他从那群外邦忍者救出了宁次之后,不知怎的,宁次总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等他,虽然事后佐助知道了之后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是让他难以理解,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很有效果,他不知道在这里‘偶遇’了宁次多少次。

    如果只是单纯的遇见,佐助倒是没有异议,但是关键在于不知道宁次这孩子抽了哪门子的风,非要让他指导自己的训练。

    摇了摇头,宁次微阖双眼,任由夜风吹乱他顺滑的黑发,白色的练功服衣角被风吹的漂浮起来,“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他的声音竟带了一丝丝哀怨。

    佐助静静的听着,没有搭话。

    “在你的眼里,我是很弱的吧。”宁次睁开眼睛,上前几步,隔着两个人的距离,看着面前比他高出很多的黑发少年。

    秀气的眉毛在面具的遮掩下皱了皱,佐助不知道宁次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件事,难道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耽误了他的时间?他在心中默默地想着。

    诚然,佐助的实力在死神化的情况下是强大到可怕的,虽然没有与谁正式的比试过,但是对于自己到底有几分几两他还是知道的。

    之所以会偶尔答应宁次的无理要求也仅仅是因为出于对柔拳的好奇罢了,虽然曾经身为‘戒尼’而寄宿在波风水门的家中时,他借助自身的优势——写轮眼,几乎拷贝了当时他所能接触到的所有忍术,但是他却深知,在体术方面他是有着很大的欠缺的,所以他不能期盼着自己会在短时间内成为一个体术高手。

    他做不到像小李和凯那样每天每天都努力锻炼着自己,惰性是天生的,不管他在尸魂界受到了多么严峻的训练,不管他在木叶每晚的训练强度有多大,都无法改变在人生的前十七年中他身为一个应试教育的学生所养成的体育废柴的属性,对于长时间的体能训练他是非常恐惧的,可以说,要不是他在灵力上占有的巨大的优势,仅凭借他的个人训练成果的话,他早就不知道被杀了多少遍了。

    柔拳。

    凭借体术与查克拉的完美结合把攻击发挥到极致,不需要多大的力度,只要掌握好查克拉输出的精准度,并且将其融入到招式中,就可以发挥出比普通招式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的力量,可以说,佐助把这个技巧学得非常成功,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都要归功于他所拥有的血继限界,他这个想法连一向严厉的小沐都不仅称赞,显然小沐并不知道佐助完全是为了逃离他那种填鸭式教育方法才想到的。

    “嗯,很弱。”佐助毫不客气的打击到,在他看来,宁次真的是很弱,不是他歧视的意思,只是现在的宁次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不过是心智还是实力都还远远不够看,要知道,他可是活了很久了。

    “你……”宁次的嘴角微微抽搐,眼部周围的青筋隐隐有了要暴动的趋势,似乎是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鄙视他,但是身为一个家族分家大少爷的教养让他很快就咽下了这口险些把他噎住的恶气。

    “算了,”宁次放弃了和某人的理论,顿了顿,再次开口时,言语之中透出了一丝丝的小心翼翼,“下次再见你会是什么时候?”

    歪头想了想,殊不知这一可爱的举动完全落在了面前的人的眼中。

    “大概不会再见面了吧。”清冷的声音有着一种独有的魅力,微微开合的红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是丝毫不留情面,“你太弱了。”

    你太弱了……

    你……太弱了……

    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白眼瞬间打开,宁次的表情没有了一直以来的淡然,“你是在嘲笑我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你的脚步吗?”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佐助疑惑的眨眨眼,没有想到宁次会把自己好心给他的劝告当做是讥讽,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愣在原地。

    佐助的迟疑在宁次的眼里就是默认,没有再给佐助思考的时间,宁次上前几步把他与佐助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几乎为零,他看不到佐助的眼睛,但是他能够感觉得到,佐助是看着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想要得到这个人的认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幼年时那惊鸿一瞥让他沦陷,他只知道,他想要触碰到这个人,这种奇怪的想法在第一次相遇时就在心中生了根,然后被阳光照耀。

    之后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这种想法不但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被润泽,开始发芽,然后以不可预见的速度成长蔓延。

    想要站在他的身边。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最开始那种简单的愿望已经发展成了如今这种奢望。

    一把扯住佐助黑色的袖子,宁次的声音变得急促,“如果我变得强大的话……你会来见我吗”

    后面的话,他说得很小声,佐助虽然听不太清,但是也能明白宁次在担心什么。

    “在同龄人中,你已经很强了,”佐助说着实话,虽然某人依旧以为他在敷衍着自己,“而且,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想要变强的话,就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自我否定上。”

    张了张嘴,宁次突然哑口无言,他在心中是抱有一些幻想的,以为佐助会把他看得很重要,因为佐助会牺牲自己的时间来帮助他修炼,会倾听他一直闷在心里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他就会感到很轻松,很满足,他以为他在这个人的心里是特别的。

    但是显然,是他自作多情了。

    “努力变强吧,至于会不会再见面,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

    佐助丢下一句话就没有丝毫留恋的离开了,没有再看那个在夜幕下显得孤单的身影。

    摊开握紧的手,指甲嵌入肉中留下的红色印记刺眼的让他想要流泪,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57部下() 
昏暗的路灯下,几只飞蛾在下面来回飞舞,不愿离去。灯光映照下的路面渐渐出现了一个身影,由暗到明,黑色的短发迎着光泛起了一丝幽蓝,光滑的额头下面,银色的眼具上面暗红色的条纹闪着幽暗的光。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佐助叹了一口气,天知道现在的他是有多么的想睡觉,但是出于无奈,他只能与温暖的被窝说拜拜,灵魂从身体中出来,以‘冥夜’的姿态去见某个人,更准确的说,是去见两个人。

    穿过木叶外围的防护森林,以最快的速度去往目的地,佐助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后悔,他当时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卖了呢?

    隐约看到一红一金两个身影站立在不远处,佐助赶路的脚步缓缓放慢,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又看看似乎有感应而转头的迪达拉,微微皱着眉,走上前去。

    “呦,你可终于来了,等了好久呢!嗯!”迪达拉的心情似乎不错,完全没有理会一旁神情严肃的蝎,自顾自的和佐助说着。

    佐助点点头,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转到红发的青年的身上。

    “我讨厌等人,你太慢了。”一直安静地站在那里的如同陶瓷般的精致的蝎转身对上了佐助的视线,说出的话却是险些让佐助一口气没提上来。

    “我是接到信号就马上动身的,嫌我慢的话就不要找我。”佐助生气的移开视线,心里很是愤懑。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和这两个人纠缠不休。

    话说现在他们的关系还要追溯到一年前的某天,那时的他只是因为得到了一直想要的线索而去了岩忍村,却不料在那里碰上了正在出任务的蝎还有迪达拉,本着低调行事的态度,佐助特意绕开了两人,独自寻找着线索,可不料蝎用之前他为了补偿从蝎那里得到人质而被作为交换条件的有着他的灵力的珠子联系到了他,这些都没有关系,反正作为交易的条件,他要帮助蝎完成两件事,所以时间早晚都没有什么问题,早点完成早点好,但是就在佐助身着一身死霸装,一个非常个性的眼具来到蝎的面前的时候,却被对方一句轻飘飘的话震在了当场。

    “戒尼,身体恢复的还不错。”

    如果当时站在他面前的是其他人,或许佐助还会矢口否认,毕竟他和当时那个半猫化的状态实在是差距太大了,一般人若不是亲眼所见,都会相信‘冥夜’还有‘戒尼’不是一个人,但是,偏偏指出这一点的是赤砂之蝎。

    佐助当时明显感到太阳穴突突的跳了几下,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可是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承认了?”暗红色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佐助,明知道有面具的遮挡对方是看不到他的眼睛的,但是佐助却可以看到那双眼睛里的戏虞,就像是看到捕捉已久的猎物自己笨笨的自投罗网一样的笑容,佐助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就像是着火了,滚烫滚烫的。

    “还是,心虚了?”慢条斯理的把后半句话说完,蝎很满意他的话造成的效果,“既然你也承认了,那么之前我所说的话依旧有效。”

    还处于自我纠结状态的佐助在蝎说出前一句话的时候迅速插嘴:“我什么时候承认了?”

    明知道他现在再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但是不知怎的,他还是死鸭子嘴硬的接话了,“你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还有,什么东西依旧有效?我记得我的确是答应过你会报答你的,但我可没说你可以得寸进尺。”

    诚然,他曾经允诺了蝎会在一定的程度上帮助他们,但是那也是基于一定的条件下的,蝎的身手他早在亲眼目睹那场灭国的单方面屠杀中领教过了,所以丝毫不会怀疑以他们的程度还有什么事情是需要他来帮忙的,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就是若蝎真的找他帮忙,那毫无疑问绝不是什么好事。

    “部下,”殷红的薄唇轻启,蝎的面容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就连佐助的一番狡辩也没有破坏他难得的好心情,或许就连他也没有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高兴吧,“作为报答,你已经是我的部下了。”

    好像是怕佐助没有弄明白蝎的意思,迪达拉站在一旁忍不住开口:“是你骗我们在先,但是之前我们的话依旧算数,嗯!”

    “等等,我什么时候骗你们了?”佐助想要扶额,他有些接受不了这两个人的思维了,什么叫‘骗’。

    “不承认?”短短的三个字却产生了不小的压迫感,蝎的语调不禁升了一拍,佐助甚至能够感觉到其中的怒气,“看来但是根本不该救你,死了也好,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笑容,如同昙花一现的美丽,却让佐助愣在当场,像是呆了一般。

    当意识到自己居然看对方看到入迷,佐助连忙转开视线,心里却不禁嘀咕道‘果然,晓组织的人就连一张脸也是极具杀伤力的。’

    像是掩盖自己的一时失态,佐助轻咳了一声,“不过什么?”只是遵循本能的想要问下去,可对方接下去的一句话却让他后悔当初的一时多嘴。

    身体重心慢慢下沉,蝎一脸惬意的靠在身后那个庞大的傀儡身侧,手指轻敲傀儡坚硬的外壳,看着佐助一脸的紧张,暗自好笑,等到他觉得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了口:“要是我已经有了当初袭击你并且对你下毒之人的线索了呢?”

    他的语速很慢,像是在考验某人的耐心,话音刚落,便带着淡淡的兴趣观察着佐助的反应。

    果不其然,佐助还是没能沉住气:“线索是什么?”

    “你认为我凭什么会告诉你?”

    一句话让佐助一时发热的头脑霎时冷静了下来,他的确很心急,尤其是在这种敌人在暗他在明的情况下,虽然他也没有完全暴露在明处,毕竟还有宇智波佐助这个身份替他挡着麻烦,可是一次次被中途斩断的搜查实在是让他没有办法安慰自己对方仍没有察觉到他的存在,那种好像是被谁耍的团团转的感觉实在是让他不爽。

    蝎的实力很强,虽然自己也不弱但是比起这种心思缜密到让人不得不发自内心去敬佩的人,他还是差了太多,而且蝎也没有说谎的必要。

    深吸了一口气,“我可以答应,但是我绝对不承认什么部下的身份,”好像是跑腿的一样,后半句话被佐助在心中自动过滤掉,“我们可以合作,我是不会做白工的。”

    “没问题,自己人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嗯。”迪达拉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看不出来你还是满识相的,嗯。”

    迪达拉的话让佐助感到一阵心惊,有抵不住好奇心,再一次的询问让他又一次后悔自己哪来那么多的疑问,“识相是指什么?”

    蝎微微侧目,“只是有点遗憾不能把你作为永恒的艺术留在身边罢了。”

    你那带着遗憾的语气是什么意思?

    佐助心中默默想到,难道是如果他反抗的话就要动手了吗?

    像是看出了佐助的小心思,蝎轻飘飘的加了一句,“我果然还是想把你留在身边。”

    “不用了,我也是有任务的人。”佐助心想,留在你身边的,除了搭档以外就是傀儡了,而搭档已经有人了,傀儡不就是死人吗?

    我才不要!

    就这样,直到迪达拉确认了他没有骗他们的意思的时候才放他离开。

    于是乎。。。。。。

    后面的事情实在是让他不忍回首,他居然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一个随叫随到的跟班。

    捂脸,要是让他曾经的部下知道了他们不可一世的队长大人居然屈服于某人的淫威之下,大概都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吧。

    夜色很浓,遮遮掩掩的看不清前面的景象,佐助勉强可以辨认前方的路,在他看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沼泽地罢了,虽然在这种光线下看起来显得比较恐怖。

    “到底是什么事?”见蝎没有开口的意愿,佐助不耐的询问,明显的心情不好,相信换了谁都会因为总在睡的正香的时候被人打扰而不悦吧。

    拢了一下稍稍被压出褶皱的黑色外袍,蝎轻靠在身后的树干上,“我最近打算开发一种新药,需要的材料在这里面,”说着,还转头看了前方一眼,示意他想要的东西在那里面。

    “你不会连才要这种工作都要交给我吗?你没长……”手吗……

    后几个字在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扫过来的时候自动静音,瞟了一眼在一旁好整以暇看戏的人,佐助毫不客气的伸出纤长的手指:“你不是还有他吗?”被压低的声音还是能够听出其主人的愤怒。

    开玩笑,我是不得已才会帮助你出任务的,不是你随叫随到的下手!

    佐助忍着心里想要对他怒吼的**,看着蝎。

    “什么意思?你是在贬低我吗?嗯。”迪达拉一听矛头指向了他,本来不打算插嘴的他忍不住说了一句,“我们只是被困在这里进不去了而已,嗯。”

    “迪达拉,闭嘴。”蝎一脸不耐的看向在那里抱怨的搭档,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的心情并不好。

    “进不去?”佐助重复了一遍,“什么意思?”他向前走了几步,待走到接近中央的沼泽地的时候发现只是在原地打转,不管他怎么样,都无法再接近里面一点。

    “蝎为了这个药研究了很久,单单缺了一味药,虽然也通过其他的方法来获取,但是都没有用。嗯。”看到佐助与他们刚才一样被拒之此地之外,迪达拉好心提醒着,“可以确定的是不是幻术。嗯。”

    平摊开右手,佐助深吸一口气,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前面阻挡住他的屏障上面,像是水流流过身体,有什么东西在他的面前,无法确定是不是结界。

    蝎和迪达拉静静的看着黑发的少年衣衫无风自起,一股如同溪水般涓涓而流的查克拉以缓慢却不容小窥的姿态慢慢呈现,蝎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而迪达拉却是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注视着那股越来越浓密的查克拉流。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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