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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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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县令走到那个令兵身前,打了声哈哈,问他:“据本官所知,这偃师城许久未有经过战事,存粮当是不少,如何今晚还要急着来巩县借粮?难道是偃师那里出了什么问题?”

    那令兵是认得胡车儿跟张县令的,先前急着传令没有注意上,此刻看他两人先后蹦了出来,方才见过礼。对于张县令所问,他也只好据实说了。那张县令等听说偃师粮草被人一把火烧了,也是倒吸一口气,没再多说。那巩县县令,眉毛一耷,看来这事情是没得商量了。

    张县令抚着胡车儿肩膀,说道:“看来偃师出了状况,胡将军你是不能久在此地了,毕竟张将军的安全,将军你当连夜赶回偃师才是。至于粮草,将军放心,有我在后督运,想来明日正午之前也必能运抵偃师,将军请让张将军放心。”

    偃师被烧,此事的确不能等闲对待,胡车儿本有保护张济的职责,不能离得张济太久。

    胡车儿此时听张县令一说,在理,立即点了点头,说道:“这事情好办!那么,本将军就先走一步,老儿你在后督运粮草,慢来!哦,不,尽快赶来!”

    胡车儿拍拍,一溜烟,转身就去马厩里选了一匹好马,连夜开城出了巩县。他这一路跑来,倒是遇到了不少被跑丢的散兵,也就边走边收集,走走停停,到了偃师城下却已经聚拢了不下三五十的人马。只是这些人都是散卒,一个个且自顾不暇,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什么旗可打,如今突然出现在偃师城下,偃师城上的守兵没有立即放箭就不错了,还哪里敢轻易放他们入城?

    那城头上的守兵听胡车儿提到张济,有那么两个知道的,立即是打起哈哈,笑道:“你若是找张济将军,自可西向,何用入城?”

    胡车儿一听,眉毛一蹙,叫道:“什么西向东向,你等说明白了!”

    那人哈哈笑道:“西向就是西向,难道将军东西不分?”

    “哇呀呀!”

    胡车儿是暴跳如雷,扯着马就要直闯城门。这时,那城楼上走出一人,左右让开,尽皆见礼道:“大人!”偃师县令吴选头额上抹着汗,喘息着问左右:“是什么人一早叫门?”

    “尔是偃师县令?快快开城,本将军乃胡车儿,要见张将军!”

    胡车儿这一扯乎,上面吴选也立即听到了。吴选望了胡车儿一眼,眼里的胡车儿,以及他身后的那一点点可怜的人马,虽然皆是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但他这人早已经习惯了见兵大他一级的观念,对当兵的,他是畏之如虎。此刻突然面对胡车儿,以及这些甲士,他是不答话已自先胆寒了三分。

    “这位胡将军,不知你口里的张将军是哪个张将军?”

    “笑话!还能有几个张将军,自然是张济张将军!”

    “张……”

    吴选头大了,昨晚临走前张济刻意吩咐他要深入居民堆里征集粮草,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正是因为这句话,他昨晚剩下的几个小时一直也就没睡过,召集掾属,研究对策,草拟征粮命令。而这一大早的,也一直都是忙着分派任务,已经是昏头转向,突然又听说城下又来了一支大兵,他是吓得赶紧赶了过来。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张济尚未回来,他的部下又赶了来。

    他赶紧拱手说道:“原来胡将军找的是张将军,真是不巧啊,昨晚张将军是在我偃师城下停留过,但他实已我偃师城……将军勿要着急,下官是说,这张将军因为偃师粮草被烧了,早已与数个时辰前出发往西而去了,只不知为何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唔,胡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呀,你要去哪里?”

    西面!洛阳方向!

    胡车儿拔出佩刀,大呼道:“儿郎们,快随本将军去西面接应张将军!”

    吼!

    这些落下的人,得到了半夜的休息,吃了些随身携带的干粮,体力也好歹恢复了些,虽然整个人看起来仍是邋遢,但比起那些奋蹄了一夜的其他兄弟要好多了。他们在将军胡车儿的带动也,也即各自举起了手中的武器,随着胡车儿,一路望着西面赶去。

    烟尘,转眼绝去。

    “唔!”

    吴县令抹了一把冷汗,甩袖道:“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

    尸乡,光芒所照,尸横遍地!

    经过昨晚的一场伏击,张济部所留下的尸体已有千数朝上。陈诺,这一场费劲心智的精心策划,也终于是小小如愿以偿了。他承认,他虽然先后派出潘璋、典韦牵了张济的鼻子,使得其部人马得不到片刻的休息,且利用了尸乡险峻的地形,将其一举囚困于此,实现了他击溃张济精锐的目的。但他同时不得不承认,张济,以及他所部的数千骑兵,的确是勇猛!想在此身心俱溃之下,他们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也算得是奇迹了。

    倘若,没有陈诺这一系列的安排,若是将他的步兵与张济所部的骑兵正面作战,只怕他未必能够一个回合。

    天幸!张济如今入其围中,就等着合围绞杀。

    他安排的潘璋如今也回来了,恰时堵住了张济的去路。

    这次作战,陈诺居中指挥,没有像以前那样冲锋在前。

    如今在前冲锋的,前有潘璋,后有朱灵,还有数百的弓箭兵,以及两千多的步兵。有这些,也已经足够了。在此险峻地形下,对方的骑兵根本就捡不到丝毫的便宜,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着他所部人马射杀。

    那潘璋,昨天按照陈诺的吩咐,先是在偃师城下命令所部来回走动,以树枝绑住马尾巴,借助干燥的天气,搅动沙尘。又借助城下密林的掩护偃师城守兵做出误判,无从猜测出他到底来了多少人马。接着,又假装做出攻城姿态偃师守军胆寒一阵。而待到张济带领人马过来了,他则又按照陈诺事先的吩咐,故意弃城向南,一路做出假象,好让张济误以为他们将攻打巩县。而在跑出了一阵后,又故意绕进了山里,断绝了踪迹。

    当然,人马入了山里后,潘璋所部也就了短暂休息的状态,吃了些干粮,稍稍恢复了些许的体力。而等到天一亮,则又悄悄穿过偃师,一路直奔尸乡来与陈诺所部会合。他这一路奔来,刚好掐住了时间,将张济的退路堵了个严实。

    那张济,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利用马匹之利,就要率领人马往偃师方向逃窜。只是,斜刺里杀出来潘璋这一伙,倒是把张济吓了一跳。不过,所谓困兽犹斗,在面临如此大敌之前,张济的斗志也被挑了上来,他咬着牙,手中铁枪耍出,一路径奔潘璋面门。潘璋非是吃素的,休息了半夜,浑身的力气回来了,嚓的,一口大刀拔出,往张济这边直剁而来。

    呛!

    张济一枪被其击退,他闷哼一声,只觉虎口处都脱了皮。好大的力气!张济不敢托大,端着枪,重又抖擞起精神,与潘璋酣战一团。张济身后的人马此时也渐渐杀了过来,只是被陈诺所部的骑兵和步兵前后夹击,分作了数股。这些被隔断的人马,纵然是浑身力气,当真是有力无处使,加上地形不利,马背上转不开身,兵刃还未砍开,就被马下面三五长枪一举,戳成了马蜂窝。

    潘璋凭的一股蛮力气,砍得张济连连吃亏,只是一旦战久,潘璋在巧妙老辣的张济枪下,还是着了道儿。嚓!肩甲被张济一枪挑中,立即破了一道口子。潘璋闷哼一声,不做理会,接着举刀直劈。擦擦擦!刀如重山,一刀刀泰山压顶。面对潘璋狂澜的攻势,张济倒是没有退却,迎刀直上。毕竟潘璋肩膀上着了伤,且还是使刀的右手,连带着他使出的力气也弱了三分,砍下的力道自然没有到达预料的效果。

    潘璋缠住张济厮杀,后面朱灵也已经冲了过来,也已看出潘璋占不了张济的便宜,怕张济跑了,赶紧是再催战马,努力向前。

    他一枪奋挑一骑,虎吼一声,噼噼啪啪,厮杀了上来。那张济身后的亲卫面对朱灵疯狂的攻势,皆都是吓了一跳,随即相互看了一眼:“杀呀!”左右骑,全都往朱灵这边招呼过来,拼命的抵挡着朱灵的到来。朱灵奋力厮杀,胯下又有好马,片刻不停的前进,早将身后的其他人马甩了下去,此时独骑冲上,被这些枪骑拦住,却是轻易脱身不得。

    朱灵这边被张济的亲卫纠缠着,而潘璋虽然力斗张济却是一时间无法占据上风,眼看形势僵持下来,双方都陷入了死斗。张济重喘着气,若再纠缠下去,等到身后陈诺人马全都赶上来,只怕想要再跑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酣战中,张济只觉着脑袋晕转,耳朵乱鸣,甚至无法感受到左右的厮杀和惨呼声。突然间,他那唯一支撑他活下去的意念消失了,只觉得万念俱灰。

    难道,今日我张济就要死在这里了吧?

    “将军勿惊,车儿来也!”

    “胡车儿?”

    张济以为自己听错了,恍然间,胡车儿没有看到,倒是胸腹一颤,传来一阵剧痛。张济瞪起眼来,只见一把刀直砍了上来,一篷鲜血呼啦的洒了出去。潘璋这一刀砍得老辣,但却很迟缓,如果张济不是分心,也断然不会为他一击得中。只是可惜的是,张济他分心了。但张济中了这刀后,却自认为感觉良好,因为,他真的看见胡车儿来了!

    “将军!”

    胡车儿带着一支只有三五十人的骑兵队伍就敢往潘璋阵后冲来,且眨眼间刺破了潘璋的骑兵防线,径直杀入。胡车儿看到张济,腾腾腾,拍着战马,一股脑儿的直闯,当真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将军!”

    胡车儿冲到张济面前,拎着一口血淋淋的刀子,大叫道:“将军且走,车儿断后!”

    “好!吾有胡车儿,放心!”

    张济捧着被刀划开的胸腹,扯着马,带着亲卫团往斜刺里冲去。那潘璋看见,气得直跳,扯马就要前来阻拦张济,却被胡车儿迎上,对着他大叫:“厮想伤我家将军,先过某这一关吧!”他手中一口长刀挥出,如风吹落叶,当啷一声,往潘璋头上砸去。

    呼!

    潘璋先还没有将胡车儿还在眼里,转眼一刀被他砸得虎口出血,他是脸上一白,知道这家伙非同一般,不好对付。他阻挡不了张济,只好回头去唤朱灵:“朱将军,截住张济,不要让这厮跑了!”

    吼!

    朱灵摆脱众骑兵阻挠,就要从胡车儿身边窜过去,没想到,胡车儿一刀落下,突然如猛虎下山,咆哮而至。

    “你也给老子留下吧!”

    胡车儿,以不可一世的口吻,向着朱灵咆哮。同时,将企图趁着机会上前的潘璋亦一并截了下来。霎时间,胡车儿一口长刀,独对朱灵、潘璋的一枪、一刀!

第五一章:非人典韦() 
“将军,你没事吧?”

    那些紧跟张济杀出重围的亲卫们,看到张济马速突然缓了下来,且身躯摇晃,分明像是要随时栽下马背来,他们不敢大意,赶紧扯马追了上去,紧紧团结在张济身边。

    “我没事!走!”

    张济一只手紧紧按着胸前那被潘璋划开的血口子,一只手扯紧马缰,脚下不停踢着马腹,嘴上咬着牙关,任着额头上汗珠滚滚,仍是不愿将自己受伤的事情说出来。

    “可是……将军你流血了!”

    “住口!”

    虽然后面有胡车儿和其他人马抵挡着,但他们逃出险地也并没有多远,要是胡车儿他们不支,贼人则很可能转眼追上来,张济当然不敢耽搁。他扯动着马缰,猛踢着马腹,往前奋进。不让部下感到惶恐无助,他又一面低下声来,说道:“本将军真的没有事,不过一点小伤,死不了人的!大家且听本将军说,只要到了偃师,贼人就算过来,我们也不用怕!大家都知道,我偃师不但有高大的城墙,且城内尚有千数的驻军,完全可以闭门自守。只要等我侄儿带领后继人马赶到,何用惧怕贼人?”

    “是!”

    偃师城墙他们是见识了,城内也的确有千数的守军,若能赶到偃师闭门而守,以待后继人马,倒是不用害怕贼兵追来,他们本来低迷的情绪,在听了张济这么一番话后,倒是跟着振奋起来。

    “将军说得是,只要到了偃师,我军就什么也不怕了!”

    “上路!直奔偃师!”

    “嚯!”

    张济在前,众亲卫拱卫在后,立即向着前方奔驰而去。只是,他们在自我安慰的同时,却忘了一件事情。先前来时三千左右的骑兵,而数个时辰后,所能紧跟他回来的已经不过二三十的人马了,且负伤者众。

    这二三十骑,皆是浑身浴血,满身狼狈,虽在奔驰之中,他们的精神看起来却很是不佳。然而,就只这么一点点的人马,其中居然还有人扛着将军大纛。大纛上面,中书一个大大的‘张’字。

    张——

    还能有谁!当是张济啊!

    典韦,就在对面,他离得远先还没有看清,只看到大纛上的字,等到近了前来,典韦方才认出,这支队伍之中领头的那个,正是许久不见的张济!张济,去年京县城下,他典韦就曾与他遭遇过。当时张济领兵追击主公陈诺,他就是那时带着人马投诚陈诺的,并帮助陈诺将张济等人一击击溃的。虽然他们一别许久没有再见面了,但只需那杆旗子,外加他的身形面貌,典韦不难认出他。

    只是,当时的张济尚且威风,今日的张济却是盔歪甲斜,满脸污垢,中间还夹杂着鲜血,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模样。

    今日的张济,可谓狼狈至极。他一定是刚刚吃了一场败战,此时正在逃命途中。典韦,手往下压,示意身后之人勿要着急出来,他则蹲下身来,瞪视着贼人的胯下马,盯着马蹄跨动的节奏,计算着人马到来的时间。

    就在先前,他典韦因为突然想起主公陈诺还在尸乡等着他,便立即动身下山,匆匆往回赶。也就在这时,那九个与他失散的黑衣人,也正好找了过来。他们眼看典韦肩扛一女,虎躯而行,皆是相顾咋舌,哑然失笑。

    如果说典韦是在劫色,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因为他自始至终看起来都是保持那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完全没有一个色。狼的觉悟。可若不这么说他,他老人家却做得实在让人看不过去,一只咸猪手不知节制的按在人家姑娘翘。臀上,这算这么回事?

    “将……将军,我等打发了那些贼子后,发现将军不见了,好家伙,找了数个时辰,这才幸遇将军……”

    “哦,这句话你们好像已经说过八遍了,这已经是第九遍了。你们,到底要说什么?”

    “嘿嘿,我们想说什么,将军你难道不明白?想将军英雄救美,如今不但得了美人芳心,且还得了美人的身体,只可怜我们这些助纣为虐……哦,不,见义勇为的帮凶,却最后连口汤都没有喝着……啊,将军,你这是干什么,救命!”

    “你不是想‘喝汤’吗,给你就是了!”

    典韦拎起肩上女子,望着那说话的黑衣人砸去,黑衣人话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一黑,一物飞至。物体飞炫得太快,那人身子来不及后退,早为是‘物’砸中,胸口上挨了一击,一跌坐在地。这一击之后,是‘物’又飞回典韦手中。

    那黑衣人吓得冷汗直冒,半天明白是怎么回事,当即是拍了拍,站起来笑道:“好险好险!看来这个‘汤’还是不要轻易喝的好,搞不好就成‘飞醋’啦!”

    典韦捉着脑袋,也不懂飞醋什么意思,不过好像听主公曾经跟部下开玩笑说起过,这些人应该是学了主公的话。他不明白,吃了哑巴亏,倒是两边互相挤弄着眼睛,哈哈的坏笑着。

    “啊,你要死!”

    被典韦拎起又放下的那个女子,脑袋一阵晕眩,小脸红扑扑的,内心惴惴。半天了,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是这家伙突然将她反抱了起来,猛然脱手丢了出去,只很快又被他抓了回来。敢情是因为他人的一句玩笑,这个莽小子却将她当做了一颗‘人肉炸弹’,抛出又收回,实在是惊险至极。

    “噗噗……”

    女子喘着重气,一口口望着典韦胸口打去。就典韦那件破衣服,里面一蓬黝黑的胸毛裸露在风里,又被这一口口热气扑打着,轰然灼热。小女子脑袋仍是晕眩着,来不及多骂他两句,早望着典韦宽阔的怀里钻去,小脸在他毛茸茸的胸膛上停留着。

    “噗噗……”

    气息交织,小脸紧贴胸脯,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搏动而有力。从那胸臆间传来的幽幽热气,往她鼻孔里不断钻去。猛然间,她全身一凛她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子气息,强烈而勇猛。

    “啊!要死,你这混蛋多长时间没有洗过热水澡啦!”

    女子琼鼻轻轻打皱,小手捶打着他的胸口。

    砰砰砰,典韦只当做是在给他挠痒,未曾退却半步。

    “哈哈哈!”

    “住口!”

    典韦环视了众人一眼,方才将眼睛回扫向身前的女子,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要赶路!”

    “……啊,你又要肩扛我?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自己走路!”

    典韦一只手臂伸出来有如水桶般粗细,且上面青筋乱舞,肌肉如丘壑般纵横蜿蜒人看之咋舌。他这一只手臂轻轻如猿探出,早已将眼前那个女子挽在怀里,只轻轻往上送去,另一只手往她臀上托着,片刻间,那个女子有如死物一般,再次回到了典韦的肩膀上,根本就没有让她抵抗的机会。

    “啊!”

    女子再次被他赶鸭子上架,想要挣扎已经不可能了。

    典韦皱着眉头,很抱歉的说:“不行!这一路不好走,且放你走你也走不快,我……啊!”

    这次,换做典韦变态的叫出了声。

    “咝!”

    左右人,皆把脸瞥过来,用着一只眼睛猫笑着,表示很同情。

    女子一口明眸皓齿,突然张开来,望着典韦一只耳垂上狠狠的咬了下去。听到典韦这声惨绝人寰的大叫,她并没有松开牙齿,仍是咬着不放。不过,从典韦扭曲的表情里可以看出,皓齿咬到的地方,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力道了,到最后,甚至只能感到一只柔暖的小嘴唇时不时的开合着,在他耳垂上吮砸着,已经不再是咬,反而变成了某种锥心蚀骨般的温柔呢喃!

    受不了了,典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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