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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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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董卓一旦下马,脸都黑了,突然端起一脚,踢了地上那人一个乌龟翻身,那人却是不敢动弹。他戟指着那人,喝道:“老夫能有多重你吃力至斯!”也不多说一句,喝令将那人杀了,同时,又戟指那头黑马,亦是命人棒杀。

    两边甲士听到命令,一者杀人,一者杀马。

    先是一声惨呼,后是一声惨嘶,一人一畜皆死。

    那董卓看到这里,方才稍微解了气。他想到一事,又即开口问李肃:“李都尉,你给本太师说说,这车折轮,马断辔,其兆若何?嗯?”

    董卓一言问出,却没有得到李肃的及时回话,不免诧异。李肃就在他身后,问他话为何不答呢?董卓将身一转,却见李傕好像突然回过神来,赶紧从着马背上爬了下来,走到董卓身前,恭敬的说道:“这车折轮,马断辔,乃太师应绍汉禅,弃旧换新,将乘玉辇金鞍之兆也。”董卓一听,回味了两句,方才重重的点了点头,连连道:“不错不错!不过本太师刚才问你话时,你何以精神恍惚,好像心焉的样子,是有什么事吗?”

    他当然有事,这一路都在想着一事。

    这事,当然也就是出发前董卓发出的那道命令。想来,先有陈留、颍川出事的消息传来,接着有董卓怒传命令给部下让部下去长安提杀陈诺父母的命令,对于这两件事情他仔细一想,不免诧异。难道,陈留、颍川出事,却是跟陈诺有关?若换做别人,对于斩杀陈诺父母的命令或许不奇怪,但董卓与陈诺有隐义父子的关系,他却是知道的。想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似有似无,但在陈诺前几次拒不杀袁绍一事上,董卓尚且都没有做到要怒杀‘义子’陈诺的举动,他这次却何以要突然下了狠手?难道,陈诺这次是闹的太大了,触及了董卓的底线?那么,陈诺在陈留、颍川到底是做了些什么事情,何以让董卓咆哮至斯?

    从人给董卓重新换了一匹温驯的马,上来。

    那李肃少董卓一个肩头,一路骑行着。他此时倒也没有隐瞒,听董卓来问,他也不假的将自身的疑惑说了。那董卓提起这事,又是气鼓鼓的骂了两句,方才将陈诺在偃师设下诱饵,先后吸引杀害了张济三家,将他布在陈留、颍川的势力一口气给拔了个干净的事实给李肃说了。李肃一听,眼睛都瞪直了,心里咕咚咚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让人意外了,怪不得董卓会气愤到这一地步。

    张济、李傕、郭汜,这些人代表的是什么?代表的,自然是董卓的绝对利益!董卓虽然焚烧了洛阳,有弃关东的嫌疑,但若说董卓放弃了关东,却又错了。董卓不但没有弃关东的意思,且还将张济三人留在陈留、颍川,明摆的,是将他们做了紧要的几颗棋子。而只要有这几颗棋子在,一旦关东方面有了什么动静了,他们完全可以起到耳目的作用。而一旦董卓在长安彻底立足,剿除了其他异己势力,那么陈留、颍川无疑是他兵出关东的桥头堡,有此跳板,足以让他立于不败之地。

    然而,如今陈诺将这三人全都打杀了,彻底清理了董卓布在陈留、颍川一带的势力,从此,洛阳以东也就再也不是他董卓的势力所在,而董卓,就像是一只被人关闭了门户的狗,想要跳出来咬人已经不是那么简单了。他让人闭了门户,这让董卓如何吃得下这个大亏,是以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董卓对于陈诺的恨,那是无法用言语可言说的。

    本来,董卓窥视汉室已久,也终于等来天子即将禅位的时刻,本是可喜的,他也应该高兴才是。然而,却因为关东的消息他心情顿时复杂起来,一路上可谓是喜忧参半,也难怪他就连杀人,也不忌讳这样的好日子。

    那李肃听来,惊讶于陈诺胆量的同时,心里面不由打起了其他的主意来。

    本来,在这件事情上他李肃完全可以袖手旁观,当做没有发生,听听也就是了。然而,若是这件事情是发生在王允等人发难之前,他或许因为自保,不想随便插足其中。但现在不同,他与王允等谋诛董卓在即,一旦董卓身死,那么关东的局面又将如何呢?董卓自然是不可能驱使阴魂剿杀陈诺了,那么,在目下,陈诺也必暂时立身洛阳以东,陈留、颍川以西。而陈诺一旦彻底控制了这些地方,也就隐然成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在而今乱世,有这股势力在,又能为他带来什么好处呢?

    好处自然不少,起码,若能因为此事卖给陈诺一个人情,若将来他在朝中,而陈诺在外,将他引以为外援,那么他人也就不敢轻易小觑于他,起码在做官上肯定要方便得多。更何况,在如今乱世有兵就是草头王,加上他又能打,结交他准不会吃亏。

    李肃想到这里,心里打定了要帮陈诺的主意,便即故意沉吟起来,说道:“那么以太师之见,对于陈诺这件事情当是如何处理呢?”

    董卓鼻子一哼,本要说出杀其家人,再起兵讨伐之,但转头一想,李肃是聪明人断不会问这些幼稚的问题。他也沉吟起来,转而问道:“本太师的意思自然是杀其家人,然后再起兵讨伐这个逆子,但不知李都尉你这么问是何意?”

    李肃摇头笑道:“无他意。我只问太师,你现在起兵讨伐,胜算几何?”

    董卓沉吟道:“如果本太师尽起西凉诸将,在没有他人的制掣之下,胜算当在八成!”

    李肃点头道:“八成?好吧。太师你也说了,这是在尽起西凉诸将的情况下,可这种情况有可能出现吗?不说远的羌胡势力,便是近处马腾、韩遂等辈,虽然暂时安抚住了他们,但他们也未必真心诚服于太师你吧?想若是太师你尽起西凉诸将,能不能胜是另外一回事,要是让马腾等辈趁机而起,袭取了长安,那么将置太师你于何地?”

    “再者,那张济、郭汜、李傕等辈,哪一个手上不是控马数以千计,且多的甚至以达万数。可最后呢,他们在陈诺不足三千人马的情况下都未能将他制服,且还因此损兵折将,死伤无数,将洛阳以东,陈留、颍川以西的大片土地都丢给了他。想他先前不过数千人马都能轻易败他三家,现在的势力更是茁壮如此,太师你以为,你现在要出兵杀他,没有个一年半载能将其彻底击败吗?若能,那也只不过是得了太师你先前弃之在外的土地,而若不能呢?不但损兵折将,折煞太师锐气,只怕因此连累到太师你数年之基业,这于太师可有益处?”

    董卓听来,仔细一想,全身不由打了一个寒战,指着他道:“说下去!”

    李肃一点头,又即侃侃道:“诚然!若不战他,与他修好,则不但能得一外援,且若关东有事他陈诺的人马在外围抵挡,亦足以以观天下之成败。当然,这个前提是在太师你没有彻底掌控关西势力之前,而一旦掌控,等到击杀了马腾等贼寇,到那时,嘿嘿,太师你是想要杀他,还是想要利用他,且不都是太师你的一句话?不知太师意下如何?”

    董卓一只肉掌扯住马缰,眼睛眯起来,望着前面滔滔烟尘,突然喝令:“来人,八百里加急,给我追回提杀陈诺父母的命令人将其父母都押往郿坞!”被李肃这么一说,董卓突然觉得他对陈诺不能简简单单当做一个寇仇来看了,而他的父母,则更是要将他们牢抓在他手中。既然李傕等身死已成事实,而关东又已经易手,再去愤怒,实在很是不理智。对于先前的莽撞,他在这一刻感到了懊悔。

    看到士兵领诺而出,董卓胖乎乎的肉掌啪在马脖子上,笑向李肃:“我倒是忘了,张济他们死得虽然可惜了,但目下本太师在关东的势力却都是在我儿陈诺手上掌控着,这比起一盘散沙来不是更加让人得心应手吗?哈哈,待吾登基了,你便带着我的命令去一趟偃师,诏令将陈国赏给他他做那陈侯。同时,河南尹的位置也丢给他他总督河南、陈留、颍川三路人马,并向天下宣布他陈诺与我之间义父子的关系。若陈诺识趣,将来便是那陈王,朕都是可以给他的!”

    这些条件倒是优渥,足可以收买人心。不过,也难为他到了此时才记起他还有这么一个‘义子’在外。只可惜,他有这个念头,只怕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李肃暗自翻着白眼,嘴上不说,心里计较,他应了声诺,躬身领了命令。当然,董卓在妙赞此计的同时,亦是不免要勉励李肃两句,方才道:“时候也不早了,先找个地方休息下来吧,明天赶路!”

    “前面就是武功县,不如太师晚上就在那里歇榻如何?”

    “也好!”

    李肃听董卓同意了,也即派出人马上前去做安排,他这里则陪着董卓赶路。到天将黑时,武功县到了,有武功长等出城迎接,招待入了县寺。那董卓一路舟车劳顿,早已是疲惫不堪,晚上喝了接风酒,自回了住处。当然,武功长识趣,知道董卓好女人,却是早在白天找了些未曾开。苞的十五六岁的女娃子全都送到董卓榻前。董卓一面赞赏武功长颇能识趣的同时,一面却是不客气的全都笑纳了,一晚上连御了数女,只见榻上落红点点,屋子内泣声阵阵。

    啪啪啪……

    一连窜的掌掴之声,想是董卓来了兴致,不免伸手拍打那些女娃子的以为乐趣,一时间,屋子内啼做一团。董卓一直闹腾了半夜,将着些看不顺眼的都轰了出去,这才翻过身来,挪动着肉山,抱着两团烂泥,将着就要入睡。但也就在这时,那门外有士兵到了,向他送来一个消息。

    董卓张开来看,却原来是一行娟秀的楷书,写道:“太师所嘱,虽未成行,但有女赵雪,乃陈诺之爱,今已入京,太师可命人来取,则你我互无亏欠,从此两别!”

    “有女赵雪?有意思,原来吾儿也知道疼惜女人了!”

    董卓看到这里,又即召来一人,向其嘱咐道:“你等可去与她洽谈,将此女子带来见我!但切记,不可伤害!”

    “诺!”咚咚咚,来人下去。

    董卓房内,灯火扑灭,武功入夜。

    ……

    这封书落入董卓之手时,远在长安的赵雪,此时也已经沉静在黑夜之中。

    吱嘎一声,赵雪轻轻推开了窗棂,有风徐来,今夜月缺如钩。

    算来,她一路紧赶慢赶,也终于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长安。而她,也离开陈诺数个月了。这数个月以来,她无时不刻的在想念着陈诺。可是,她知道,她就算来得鲁莽,来时甚至连跟陈诺当面提出的勇气都没有,陈诺也必对她很是担心,甚至会因此责备她,骂她。但她知道,她来得无怨。因为她来,是带着信念而来的。

    当她从刘莹口里知道陈诺的父母居然是在长安,且落入了董贼之手时,她知道,她不能坐视旁观。当然,这个消息出自刘莹之口,她也有怀疑的时候,但当她在陈诺口里套消息时,在得知这件事情是真实存在的,她,于是下定了决心,要决意来长安一趟。只要她帮助了陈诺接回了他的父母,那么,陈诺从今而后再无后患,也就可以放心做大事,这也是赵雪她愿意看到的。

    就算,此来长安一路再艰险,她也要全力一试。

    而她,跟随着刘莹一路而来,也的确是吃了不少的苦。这其中,有因为急着赶路马匹累死道途,有因为道路艰险,水土不服,而患病在半路上,有因为出行不利,被沿路山贼所抓,甚至到了面临生死的地步。其中之艰辛,之困难,只怕是不能用简单的几句话说清楚,而这其中的苦,也只有她自己明白。

    但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还有同行的刘莹,她两个柔弱的女子,也终于在历经了一路的艰险后,平安抵达了长安。这对于她来说,没有比这个。而一旦到了长安,接下来,也就可以展开行动,打探消息,争取早日救回陈诺父母。那么,此行也就算是圆满了。

    “只是……”

    她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长安的月,却在想:“只是,不知道大哥哥他最近可好呢?他,他有没有想过雪儿呢?”赵雪想到这里,脸上不由一红。有风徐来,长安月静,她双手伸出,赶紧关闭了这扇窗户。

第八八章:昏雾蔽天() 
从武功县一路出发,甲士扈从,旌旗滔天,前遮后拥,道路为之堵塞。

    行了半日,董卓一行将至右扶风时,突然狂风骤起,昏雾蔽天,人昏马暗,几乎前后不能相视。董卓骑在马背上,脑袋上所戴远游冠几乎为风所吹,就连袍袖亦为劲风所灌,猎猎炸响,似欲被风撕扯。这风也不知吹了多久,好不容易歇了下来,董卓一行人是狼狈不堪,旌旗折断者数支,马匹惊走者十数,而被风所吹散者又数十。人皆惊,马皆暗,无有一人幸免。

    那董卓仓促间双手端着冠帽,突然见风住了,天色稍霁,他也松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来,看着惶惶苍天,心里不免惊悸,回头问李肃:“李都尉,你说为何有此大风昏雾阻碍本太师道路,不知其中吉凶几何?”

    李肃在他身后,刚才大风起时;若不是及时从着马背上滚将下来,躲在马后面,只怕以他那单薄的身子是吃不消这口风了。他适才也是惊讶于这口风,且天际突然昏雾惨淡,人马不见,他更是吓得颜色惨变。他刚从惊惧中走出来,听董卓有此一问,左右一想,不免心里骂道:“呸!这还用说,想董贼你平时作恶多端,老天也知你死期将至,给你‘壮威’送行呢!”他当然不便指明,只是诓骗董卓,说是:“主公登龙位,必有红光紫雾,以壮天威耳。”

    董卓一听,心里大喜,也不做他想。哈哈一笑,整了衣冠,命令队伍出发。

    这一路上接下来倒是颇为顺利,及至到了长安城外,有百官出迎。那董卓从着马背上下来,就有官吏上前来他登车入城。董卓嗯了一声,有随从甲士上前前遮后拥,拱卫着董卓登车。董卓刚刚坐定,扫视了众人一眼,不免诧异,问左右:“李儒何在?”

    李儒是他女婿,这次他回长安,没见他出城相迎,董卓自然觉得少了点什么。

    “回太师,李儒大人抱病在榻,不能出城相迎,还望太师见谅!”

    董卓一扫,见是李儒府上人,也就没有多想,命令车驾启动。他这一路直抵相府,只刚刚坐定,就有义子吕布长身而入,向他拱手称贺。董卓听来,哈哈笑道:“吾登九五,汝当总督天下兵马。”吕布浑身一震,抱臂称谢。那董卓又跟他慰勉两句,吕布称谢不已,见天黑下了,方才从着相府出来。

    “哼!老匹夫,敢抢我女人,就休怪我容不得你!”

    吕布回首,最后看了一眼相府,方才振衣而出。有甲士牵过一匹枣红色的宝马来,吕布跨马而上,望着前营赶去。一路上,吕布是内心激荡,想着诛杀了董卓后,便再也没有人跟他抢夺貂蝉了,笑容也不免漾在了嘴角。貂蝉。司徒王允的义女,在王允决意诛杀董卓后,便以连环之计,先将她献给吕布,然后又瞒过他,将其献给董卓。而董卓,在霸占了貂蝉后,有子与其争风吃醋,却也舍不得此女,于是将她带到郿坞,欲想要据为己有。而吕布失去貂蝉后,状若疯癫,恨极董卓,却正好为王允利用,于是他两走到了一块。吕布答应王允杀董卓,而王允答应事后将小女许配于他,两家一拍即合。只是可笑,他董卓以为夺了貂蝉后,随便封个官给他就能让他忘记‘夺妻’之恨,这当然是不可能。

    耻辱,愤怒,在吕布内心强烈的燃烧着。

    吕布咬着钢牙,一路所过,匆匆不觉。而等到他抬起头时,霍然发觉自己已走到了李儒的府邸。吕布看到‘李府’二字,嘴角嘿然一起,从着马背上下来,径直望着李府走去。却也奇怪,吕布一路所过,居然无一人阻拦,任由他出入,如自己家中一般。等走到后面房舍时,有一人迎了上来,远远的向着吕布拱手作揖。看这人面貌,豁然是先前出城迎接董卓,向董卓陈说李儒卧病在榻的那个李儒府上人。

    吕布看见,微微颔首,开口问他:“他还老实吗?”

    那人听来,点头说道:“将军放心,他一直都是‘卧病’在榻,两三天了都没有走出房门半步。”吕布听来满意的一笑,示意了那人一眼,那人也立即领会,赶紧喝叫左右打开了房门,吕布将身而入。

    “李大人,别来无恙!”

    吕布径直走到内室,却见李儒已经坐卧在榻,手捧着一卷书简在看。他看到吕布进来,只是稍稍抬了抬头,瞥了他一眼,也没有觉得什么奇怪,然后仍是埋首在手中书简,不无二话。吕布微微一动,鼻子一哼,手按着佩剑,就要动怒。但看他佝偻的身子,也即释然一笑,说道:“就在刚才,我义父,哦不,董卓他刚刚从着郿坞过来,目下已然入住相府。”

    “哦?”

    听到这个消息,李儒眉头一动,将眼挪开书简。他抬起头来,终于开口说道:“太师一去郿坞已有十数日了,好久没有他的消息了,他这时突然回来,而将军你又恰时将我禁足在府上,且此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难不成将军你是有什么打算?”

    吕布盯着他,笑道:“怪不得董卓会对李大人你向来是言听计从,果然是个聪明人。哈哈,废话我也不想多说,大概你也猜得出即将要发生的大事了。我来,便是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李儒身子一动,目注着吕布,看他决绝果敢的样子,不免太息一声:“看来将军你是决意要反太师了。可是,将军你一个女人而被背叛太师,以子弑父,难道不怕将来为他人唾骂,为他人耻笑吗?”

    “住嘴!”

    吕布脸上两道剑眉遽然相接,一声雷吼从着喉咙里乍出,他阔手按剑,凌然瞪视着李儒,呵斥道:“董卓他自姓董,我吕布自姓吕,哪门子子子父父!更何况,若说起来,此事若非是他董卓做绝了,抢了我的女人,我吕布与他焉能走到这个地步?事到如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啪的一声,吕布端起佩剑来,一剑砍在木案上,木案为之折。

    李儒看到此,眼前一亮,又即一暗,嘿然笑道:“我说这些就是要劝告将军一句,如将军做这般儿女之态,要想谋大事,难!将军你且记住我今天这句话,若果今日你幡然醒悟,立即打消谋杀太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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