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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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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们的中间,有一辆辆马车正急速的行驶着,马车上堆放着用麻袋累积的物事。而车子的两旁,则悬挂着一团团漆黑的东西。

    陈诺仔细一看,那些被系在车辕上的分明是一蓬蓬长长的头发。

    无数的黑发连着一颗颗人头,随着车行速度左右摇摆,血肉模糊。

    陈诺胃里一阵翻涌,不敢再看。

    马车这时也已经陆续驶了出来,在队伍的末后,还有一串被麻绳系着的囚徒。他们被押后的士兵驱赶着,死亡之气笼罩着每个人的脸。

    西风残照,呼啦啦的吹得他们的旗织乱摆。陈诺这才注意到,他们的旗居然是袁字。

    陈诺突然想到,先前那个小女孩儿玉衣好像说过,她甄家这次是给袁家来送粮草的。如果没有听错,他口里的袁家,不知是不是眼前的这支人马呢?

    陈诺重又上山,他发现了一匹死马,死马肩骨已经撞断,死相极其惨烈。这匹死马,就是他先前的坐骑。他还看到了许多具尸体,以及丢弃在地上的锄头、断刀和断枪。

    尸体没有一具完整的,都已被人割去了脑袋。

    陈诺不忍再看,他回过头去,联想起先前遭遇的那支袁家人马,也就明白了过来。

    刚才过去的那支人马,他们很可能是被派出来接应甄家护粮队伍的。只是,甄家这边突然出现了状况,半道被孙老大带的土匪给拦了,他们也正好赶得及时,不但救出了甄家,夺回了粮草,亦将匪徒一并杀退了。

    他找了一时,也没有找到小女孩玉衣,反而心里稍稍宽松了些。

    或许,她已经被袁家人救走了吧。

    天色已经不早了,饥饿同时催迫着他。他来到了山下的村庄。

    村庄还算大,村民多,但饿死的也不少,剩下的都是面带饥色,离死也不远了。

    陈诺进来的时候,被道路两旁的饥民瞪着绿油油的眼珠,看得他全身毛骨悚然。他发现,他们大多都是盯着自己鼓囊囊的腰间在看,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于是,他把油布包裹稍稍袒开,露出木简,这下就再也没有人有兴趣注意这个读书人了。

    看来找吃的实在不易啊,先还是休息休息,恢复点体力要紧。

    找了个墙角靠了靠,实在是疲倦了,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睡了过去。

    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阵哄闹声给惊醒。

    就在街前面,饥民疯了似的堵住一匹马还有马上的人,团团围着他,不放他走。任凭马上人满脸横肉乱颤,操着刀喊打喊杀,也没有一个人惧怕他的。

    不是饥民不怕死,有比死更加可怕的,那就是饥饿。

    更何况,饥民们知道,马上的人外表虽然凶恶,但他胸口已经在流血,显然受了重伤。对于这样一个手上有刀,却无力撒泼的人,他们是不会惧怕的。

    很快,马上的人被人推了下来,马匹被饥民围打着。饥民用锥子、瓦片、铁块,凡是随手拿来能用的,稍微有点尖锐的利器,统统利用。

    他们将这些利器在马身上乱戳一通,不管是马背,马腹,马腿,还是ma眼……只想立即将马弄死,马上分尸吃肉。

    陈诺真的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疯狂一幕,对于饥民们他无能为力,但对于那个被推下马的汉子,他还是替他惋惜。

    惋惜他虎落平阳被犬欺的境遇。

    想先时,他是多么的神气。他身边有一群人供他呼唤,他可以使用上好的劲弓,射出漂亮的羽箭。他被人唤作老大。

    这个老大,陈诺只知道他姓孙。

    他先前之所以摔下山,就是拜他所赐。

    这次他落单了,狭路再次相逢,真是冤家路窄呀。陈诺缓缓站起身来,来到了孙老大跟前。

    孙老大被人推在地上,看着饥民杀他爱驹,分食马肉,唯有破口痛骂的份。正是无能为力,突然看到陈诺,先是愣着,继而脸色缓缓变了,他是认出了他。

    他动了动,本能的想要站起来拔刀,但气血不足,他索性不动了。昂起脖子,反是瞪视着陈诺,一副毫不认输分明欠揍的样。

    陈诺伸出手,抓着他的衣服,一路将他拖到墙角。扔下他,转身找那些饥民好歹讨了块马肉。

    “你居然没跑?”

    陈诺冷笑两声,找些柴火,架火烤肉。

    陈诺当然是故意问他的,他知道这位孙老大流血过多,想跑也跑不掉的。

    孙老大心里很清楚,落到仇人手上这次是死定了,既然跑不了,不如干干脆脆闭眼不说话。

    陈诺烤他的肉,也不说话。肉烤好了,分一半丢给他,一半自己享用了。

    孙老大流血过多,腹中饥饿,正需要食物补充,拿到马肉,倒是十分不客气的吃光了。

    天色慢慢暗了下来,眼看就要黑了。

    陈诺一直没有说话,倒是把孙老大憋坏了。

    他不耐烦的睁开眼,问他:“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陈诺嘿嘿一声冷笑,说了句答非所问的话:“自己家的马肉的味道比起别人家的怎么样?”

    “你说什么?”

    这下反而把孙老大给问懵了:“什么别人家自己家的,老子这都饿了一天了,能吃上一口就不错了!”

    “哼,你倒是真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陈诺翻过身来,想到那对祖孙,若不是他这个老大带人突然闯入人家平静的生活,何以会酿成如此惨剧?罪魁祸首,还想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他克制着自身的怒气,对着他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吐:“是那匹老马的肉没有你家这匹嫩马的肉鲜嫩吧?”

    孙老大瞪着眼,实在不明白陈诺为什么这么说。

    陈诺逼视着他,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确定,他的确没有说谎。

    如果他没有说谎,那么杀害那对祖孙的凶手又会是谁?

    孙老大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他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了。”

    然后跟陈诺说,他白天时曾带着他的一伙人路过黑山脚下的驿站,但当他们到时,驿站已经被人洗劫一空了。驿使被杀,茅草屋被毁,就连驿站里的马匹也被人宰杀吃掉,只剩下满地的马骨架子。

    “那你可知道这是些什么人干的?”

    陈诺回想起先前追击他们时的情形。

    当时他追着追着,路突然一分为二,杂乱的印子两边都有,那时他就有点怀疑了。现在看来,原来是真有两伙人,他们去往不同的方向。

    再加上他先前所见的那些匪人都是面带菜色,眼放饥饿的绿光,分明不可能是刚刚吃过马肉的样子。

    综合这些疑点,这才是他为什么对姓孙的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

    孙老大在陈诺渴望的眼神里,不忍的摇了摇头。

    陈诺失望的收回目光,淡淡的说道:“你可以走了。”

    孙老大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反而是呆住了。

    他难道不想报一箭之仇了?

    陈诺看他没有动,突然想到他此刻身负了伤,但又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只好自己站起身来。

    你不走我走。

    然而,他们谁也走不了。

    这时,一队士兵突然冲了过来,指着负伤的孙老大喝问:“干什么的,起来!”

    陈诺知道孙老大可是匪头子,要是被抓了,那是死路一条。他还想要回去帮他,自身早被冲上来的士兵团团围了起来。

第四章:将军张郃() 
陈诺就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被腰间的油布包裹给害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

    这些士兵从他身上搜出包裹来,立即将它交给了马背上的武官。

    武官拆开油布包裹看了一眼,脸上神色一变,立即挥手将他连同姓孙的一起押走。

    带到衙门,然后将他们分开关押了。

    ,漫长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有两个士兵走了进来。他们不跟陈诺说一句话,将他引到一个马车旁,强行让他上了马车。

    陈诺实在不清楚他们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问了三四回,负责押送的士兵这才十分不情愿的告诉他:“啊呀,你不要再问了,就因为你那个包裹,张将军点名要见你。”

    “张将军?”

    陈诺立即追问:“哪个张将军?”

    士兵白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张郃张将军你都不知道?”

    “张郃?”

    陈诺眼前一亮,能没听过张郃张儁乂大名?

    张郃,曹魏五子良将之一,武勇不必说,就是谋略也是十分的过人,曾让诸葛亮北伐数次受挫。

    不过张郃以区区将军的身份召见一名低下的驿使,还真让陈诺想不通。

    士兵看陈诺不说话了,只道他真没听过,大大的白了他一眼。

    到张府已经快半夜了,但张郃一直都在等,听到陈诺来了,立即传来相见。

    张郃在黄巾之乱时就应募成为州郡士兵,黄巾之乱后以军功拜为司马,属韩馥。

    陈诺见到他时,他并不是想象中身披铠甲,腰悬佩刀的武将打扮,只是着了儒服相见。

    若不是陈诺早已对他有了了解,焉能想到堂堂的将军穿起儒服竟是如此的书生气十足。不过也好,这样他们之间显得倒是不那么拘束了。

    张郃见到陈诺,没有丝毫虚套,开口就问:“赵浮赵将军如今可是仍驻兵在河阳?”

    陈诺这才恍然想起,他身为驿使,是奉了顶头上司都督从事赵浮的命令,来给州牧韩馥呈送紧急文书的。

    他也是凭着身体主人的记忆,点头回答:“是!”

    “好。”

    张郃接着问道:“赵将军等可是听说了外间的传闻,想要用言语劝阻韩馥韩使君使君不可将冀州轻易让给袁绍?”

    陈诺努力思索着,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先时,袁绍跟何进合谋想要除掉宦官,太后没有同意。袁绍就给何进出主意他以大将军身份召八路诸侯jin京,董卓就是其中一支,想要以此来胁迫太后。

    只可惜董卓还没有进京,何进就先被宦官杀了。等到董卓废帝为弘农王,重立了献帝,袁绍便亡走冀州。董卓惧于袁家四世三公的声望,给他一个渤海太守的官做。

    袁绍就以渤海起兵,会合诸侯讨伐董卓。袁绍主盟,跟冀州牧韩馥商量着,想要立幽州牧刘虞当皇帝。刘虞可不笨,这个傀儡可当不得。拒不受。

    诸侯联盟不了了之后,韩馥就将军队驻扎在一个叫安平的地方,遭到了公孙瓒的攻击而败。公孙瓒就以讨伐董卓的名义,进军冀州,实际是想趁机除掉韩馥,自己霸占他的地盘。

    这个时候董卓烧了洛阳,将皇帝连同文武百官都赶到了长安,袁绍没有盟主应该做的事,而是往东退到延津,将军队驻扎在了黄河岸边。

    冀州地盘大,公孙瓒想要,袁绍也想要。

    袁绍的谋士就给袁绍出主意写信给韩馥,说公孙瓒是虎,你摆平不了,不如将冀州让给袁将军袁将军来对付公孙瓒。袁将军得到冀州后,必然感激他的恩德,一来不会亏待他,二来也替他打了这只虎,岂不是替将军出了这口恶气?

    当然,对于袁绍的如意算盘,能糊弄得了韩馥,可轻易摆平不了他的那帮手下。

    正因为此事,驻扎在离袁绍地盘不远的韩馥部下都督从事赵浮等人风闻传言,立即给韩馥写信陈诺送来,为的是劝阻韩馥,怕韩馥真做这样的傻事。

    陈诺当然不清楚赵浮写给韩馥信的,但以目前的形势来判断,应该就是这么回事。

    张郃其实也知道陈诺一个送信的驿使,不会知道多少,所以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接着说了下去。

    “只是,虽然有赵将军等劝阻,韩使君也未必听得进去。若韩使君没有劝成,风声露给了袁绍那里,只怕这件事情办起来就更加的困难了,搞不好会是一场兵祸。

    依我看,目前情势危急,非常之事当非常处理,你回去转告赵将军,就说我张郃拜托他,不论韩使君是否同意赵将军先行发兵东来。这样一来可以坚韩使君之心,二来袁绍惧于赵将军的人马,也就不敢乱来了。”

    陈诺听张郃这么一说,倒是佩服起他的胆识,拱手答应下来。

    张郃将油布包裹交还给了陈诺,准备让陈诺先填饱肚子,连夜出发,并说要派兵护送他到冀州见韩馥。陈诺先是感谢一番,接着露出难处,说他不能走,有朋友还被他关押着呢。

    张郃当然想到了他说的是谁,突然变了脸,逼视着他的眼睛,问他:“你说的朋友,可是那个姓孙名轻的?”

    原来他叫孙轻。虽然眼看张郃变脸了,但陈诺仍是点了点头:“是他。”

    张郃转过身去,缓缓说道:“那你可知道,他可是黑山群盗的小头目!他们趁着天下大乱,收拢饥民,组成部伍,带着他的那帮匪徒劫掠周边,为祸百姓,我冀州想要捉拿他们可不是一时了!”

    原来是这样!盗匪跟官府本来就是天生的死敌。

    但他仍是坚持自己的初衷,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朋友。”

    张郃腾的转过身,怒视着他:“你跟盗匪做朋友,难道就不怕我把你也拿下?”

    陈诺害怕,但他不愿丢下孙轻不管。

    张郃从陈诺眼睛里,似乎读到了某种不屈服。对于这种不屈服,张郃反而很是欣赏。

    他突然哈哈一笑,拍了拍陈诺的肩膀,说道:“你愿意跟盗匪做朋友,可愿意跟我做朋友?”

    陈诺不相信的回味了一下张郃的话,大喜,能跟张郃做朋友,那可是他想都没有想的事情啊。

    他忍着不动声色,说道:“那要看张将军能否成全我与盗匪之间的友谊。”

    张郃再次一笑,手一挥,说道:“不是我不愿意释放孙轻,只是这件事情比较重大,牵涉较多,我也无权过问,我已经让人将他连夜押送到冀州韩使君那里去了。”

    陈诺立即说道:“那我马上动身,去冀州见韩使君,求他放人。”

    张郃也不便耽误他救人人给他备了点干粮路上充饥,给了他一辆马车,派了两个士兵护送他,连夜赶赴冀州。

    韩馥的冀州牧府就在魏郡邺县,距离张郃的驻地不远,一夜车驾,等到天明的时候也就到了。

    韩馥对于都督从事赵浮是比较重视的,他和另外一名将军程奂共同握有一支部队,他们以强弩万张镇守着河阳,是一支不可小觑的力量。所以他的驿使一到,他立刻让人取了文书展看。

    韩馥扫视一遍后,眉头紧锁,也拿不定主意,只好召集幕僚他们共同商议。

    赵浮等人给韩馥的书信无非是说,近闻韩使君有迎袁绍之意,可有这回事情?先是置疑,表示惊讶,接着又劝阻韩馥,若是真的,可千万打消这个念头,若是将冀州白白让给了袁绍,就这样便宜了袁绍小子,那还不让天下人笑掉了大牙?

    于是韩馥的幕僚们也就围绕着迎与不迎争吵个不休,甚至有以死捍卫之。吵到最后上升到各人明志,纷纷抽刀拔剑砍柱子剁木案,比谁的气力大,谁能唬住谁。

    韩馥看着场面渗人,吓得连连挥袖擦汗,旁边幕僚问他怎么了,韩馥回答得倒是爽快:“孤有疾,孤去矣!”

    幕僚们都是饱读诗书的,自然立即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句话出自孟子,当年孟子劝齐宣王行仁政,齐宣王则以“寡人有疾,寡人好色”来搪塞。韩馥那句就是齐宣王的简版,不过多少有点隐晦,没有齐宣王说得那么露骨。

    听到韩馥这么一说,幕僚们寒心了。哦,搞半天我们吵的死去活来,为你争取利益,你倒好,心里想的却是女人啊。

    既然大家都心照不宣了,韩馥趁机溜下台,躲到了茅厕里。蹲了半天的茅厕,最后还是被他的那些大小妾们给拽了出来。

    她们可是听说了韩馥那句“孤有疾”,这句她们是花了不少心思打扮自己,希望能为大人分忧。只等了半天没有看到人,问了才知道韩馥一溜出来就躲茅厕里了。

    这哪里行,这不,她们一听说马上又粘了过来。

    韩馥一脸疲倦,此时见她们可说是畏之如虎,正不知道该想个什么办法甩了她们,幸好这时机会来了,原来是送信来的驿使陈诺要求见他。

    要是丢在平时他见一个低下的士卒,那是想也不想直接回绝。可这次不一样啊,正好以此来打发这群饿虎,对来人说:“去叫他进来。”

第五章:劝韩馥() 
陈诺被带上来时,韩馥仍是端坐在席上。

    他头抬也不抬,只管让人替他斟酒。他拿到满盏的酒,闻着酒香,沉湎其中,轻轻撮了一口,美洋洋的闭上眼。

    “嗯?你一个小卒子,找孤有何事啊?”

    虽然是问话,但并没有将眼睛看向陈诺,甚至连扫视一眼的**也没有。

    陈诺很是懂规矩,仍是低着头,躬身回话:“听说使君大人近来遇到了烦心事,小的就是来替大人解忧的。”

    韩馥一听,重重放下酒盏,瞪视着陈诺,冷声笑道:“好大的胆子呀,你且说说孤有何忧之有?”

    陈诺看了他旁边斟酒的婢女一眼,可惜这个暗示没有让韩馥立即明白,陈诺只好点破:“此是国事,人多了只怕不好吧?”

    韩馥听他一说,这才很不情愿的挥手让两边婢女都退了下去,室内就只剩下他两个了。

    韩馥自个斟了盏酒,自喝了,命令陈诺可以开口了。陈诺称了声诺,将公孙瓒南来,袁绍东归,冀州面临左狼右虎的局面点破。

    继而说道:“公孙瓒借口讨伐董卓,想要效仿假道灭虢之事,趁机鲸吞冀州,这是世人皆知。而袁绍,也想扮作好人,说什么替使君你分忧,实则是想以威逼利诱的卑鄙手段达到公孙瓒同样的目的。

    这两个人一个是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布天下,一个虽则出生低微,却以军功一步步起家,手握重兵,独步幽州。他两个都是狼子野心,都想要得到冀州。而使君大人你自然不想失去自己的地盘,却又不想同时得罪他两个,这正是使君眼下的忧虑,不知我分析得对不对?”

    陈诺一路侃侃而谈下去,把韩馥都听得呆愣了,手上的水酒端了半天忘了喝到肚子里。

    等到陈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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