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争霸三国-第2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也顾不得身上的伤,豁着大刀,兀自力战不休。然而,身自带伤,气势又为对方所夺,哪里还有与张飞拼斗的资本。这样勉强支撑了三五个回合,已是满头大汗,心里悸动不已,知道是自己再要打下去,也必死于贼手。说不得,只能是保命要紧。他有这么一想法,当即拼了全力,一顿猛砍,稍稍逼退张飞,扯着马转身狂奔。

    然而,杀到现在,张飞也知道陈荣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突然拼命,多半是接下来好逃命。既然都杀到这一步了,他张飞哪里有饶过他的道理,当下是力喝一声:“哪里去!”扯起马缰,抓起长矛,就要直突过去。然而,陈荣刚刚一个转身,就有两个士兵冲杀上来,举起手中兵器瓜瓜来剁,堪堪抵挡了一下张飞的攻势。等到张飞将这两个卒子解决了,陈荣也已经扯马离了他丈许的距离。丈许距离不短,但也不长,张飞没能一下子击杀陈荣,已经是暴怒非常,此时看看他即将逃走,那更是怒不可遏,扯起马缰,腾腾的冲到。

    马未到,矛已刺来。

    此时,随陈荣而来的心腹几乎都战死尽了,在此之时也没有谁出来能够为陈荣挡这一矛了。陈荣虽然是在逃跑之中,却也猛然的感到了身后的威胁,没等张飞这一矛刺得老辣,立即是回身劈出了一刀。呼啦一刀,带着滚滚风声,也带着陈荣最后的愤怒。然而,刀出如风,刀走也是如风。这一刀,猛然与张飞手中矛相撞,不想,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从对方长矛中传来,砸到他刀上,经刀杆而至刀柄,带来了一股巨大的震颤。虎口如被人突然撕裂,手中刀跟着脱手飞出。而他的身子,被这股大力一震,差点也跟着脱身下马。

    战场之上,没有了兵器,也就没有了保命的根本,可以想象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当他手中刀脱手而飞,看到对方起手第二矛即将杀到之际,陈荣眼睛里满是死灰之色。

    “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陈荣在这一刻,问着自己。

    他问出这句,上天也立即给了他一个回答。就在这一矛即将要刺到他身上时,突然有一把大刀伸了出来,将刺过来的长矛给打偏、打开了。遂使这一矛,没有刺到他身上。陈荣微微一愣,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他手中飞走的刀又飞了回来?开玩笑,当然不是这么一回事。也正是陈荣呆愣之时,这时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快走’,将他惊醒了过来。

    这一看,原来刚才替自己挡住一矛的不是别人,正是臧霸。随着臧霸杀上来的,还有孙观和吴敦两个。陈荣死里逃生,手中也没有称手的兵器,只能是听从了臧霸的话,扯马转身就走。其实此时留下他也不济事,他身上多处创伤不说,也已经被刚才张飞的攻势给惊破了胆,一时是缓不过来了,帮不上忙也不能添乱,也就只好转身回了开阳城。

    张飞两次欲杀陈荣都被人给救下了,也顿时是惹毛了他,把个兵器扯得呼啦啦的响,吼叫连连。臧霸也深知若不能将张飞击走,他们要向回城,只怕很难。说不得,臧霸亦是吼叫一声,掣起手中大刀,对着张飞劈砍不止。他身后孙观和吴敦两个,各使兵器,大叫着,也相继加入了战团:“大哥,我们来了!”

    本来,若是让臧霸一人对付张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久必成困。然而此时有孙观、吴敦从旁帮忙,三个人围住张飞厮杀,倒是将张飞困在其中,伸展不得,张飞是气的哇哇的大叫。这边的形势刘备他们当然是看在了眼里,刘备一时尚未开口,倒是关羽已经急了,赶紧道:“大哥,三弟被贼人围住,只怕不好,是否去救?”刘备看了他一眼:“二弟,三弟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他此时杀得兴起,我等冒然过去只怕会让三弟不高兴,他既然想要厮杀,就让他厮杀一顿好了,再看看情况,若是实在不济,二弟你上。”

    关羽听来,方才捺下心思,点头点头:“使得!”

    场上,张飞虽然一时间被臧霸三个围困住,但这也难不倒张飞。就在混战中,张飞突然一声暴喝,长矛挑起,就有一声惨呼。跟着,只见吴敦被摔到了马下。臧霸两个见之大惊,赶紧各挺起手中兵刃拼死来挡张飞。只是,张飞这一矛扫出,顿时间将臧霸几个扫开,吴敦突然落马,跟他们还是有点距离,要是不及,很可能被张飞抢先一步,毙吴敦于马下。

    情况紧急,臧霸是青筋怒起,呼啦一刀直劈张飞,喉咙里吼道:“贼子,休要伤吾老三!”

    便是孙观,在酣战中,往前扯马拼死扑来,喉咙里同时喊道:“贼子,休要伤我三弟,我跟你拼了!”这两个人先后杀到,试图恐吓住张飞,逼张飞后退。只是张飞乃何许人也,岂是被他们三言两语就能轻易给恐吓住的?再说,以现在的势头,他要想抢在臧霸和孙观两个来救之前击杀吴敦于当地也是不难,自没有退却的道理。

    就是落马在地,翻转身来的吴敦,面对张飞急冲而来的马,还有他抬手的一支长矛,亦是吓得面无血色。不过他虽然怕死,但也知道,此时逃生已经无望,若是因救他一个而连累到两位哥哥,他却是心有不忍。当此之时,他没有顾及自己,而是向着两边疾呼:“二位哥哥,不得再上前来!”再上前来,只怕了张飞的攻击范围,他们要逃就难了。

    臧霸三人的话几乎是同时说出的,但传入张飞的耳里却是分了先后,听得字字清楚。他手中挺着矛,矛上闪着血光,在即将将这一矛砸入吴敦胸口的一刻,张飞手上突然一顿,嘴里发出轻咦一声。在这一刻,他为臧霸三兄弟不离不弃的情义所折服:“当此之时,他们三人并没有一个怕死的,倒是颇让人敬重,俺若是杀了他们其中任意一人,却非是好汉所为。”

    他平生最是敬重英雄侠义之士,此时也不忍下手了。但长矛已在手,且已杀去,岂有空走的道理?看看一矛即将刺到,忽然半途一顿,矛离开了目标吴敦,却是杀向了旁边一匹马的身上。这匹马本乃吴敦骑乘,今吴敦落下马,马倒是没有来得及逃开,突然被张飞这一矛刺中,也立即是惨嘶一声,顷刻毙命倒地了。

    这一击后,张飞迅速扯马后退,也没有紧逼臧霸两个,直接跳出了攻击圈。既然已经动了恻隐之心,知道今儿是下不了手了,只能是能退多少就退多少。吴敦在张飞一矛将刺到的一刻,也已经急喘了一口气,准备束手待毙了,没想到最后会是这个结果,也是不解了。张飞之所以退,难道是为他两兄弟的攻势所逼?再看臧霸两个,也是一脸的茫然,他们也不会想到,张飞这一矛杀出去,死的不是吴敦,却是吴敦的马。难道张飞是眼瞎了不成,当然不是!再看张飞急速反身,他们也立即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当即是抓起吴敦,将惊愣中的吴敦丢上马背,然后迅速的逃离战场,不与张飞纠缠。

    张飞这边,收起长矛,呼哈哈一笑,提着马,转身就走。

    当然,张飞虽然走了,还有不少的追兵已经冲杀上来,他们并没有跟着离开。眼看着冲出来的人马都往城内转去,他们也立即杀奔了上去来,试图追击。然而,一旦臧霸等人一过吊桥,城上的高顺也没有丝毫犹豫,立即是喝令左右扯弓放箭。箭雨一顿噼啪的砸下,那城下撵来的人马,顿时就是惨呼一片,不敢紧逼了。等到吊桥扯起,他们眼看不能再追,只能是相继折返了回去。

    城上,高顺迎着臧霸等人,与他们谈论起刚才的事情,臧霸几个也不明白张飞为什么最后不杀吴敦,反而斩杀了他的马匹。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刘备,等到张飞回转,也是极其不解的问张飞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飞呼哈哈一笑,捋着衣袖,连连说道:“痛快痛快!俺好久没有如此厮杀过了!”显然是答非所问。

    刘备看张飞不答,想想也知道了,对于此种事,他也不好责备他,只是道了两句可惜,与关羽回营了。

    ——明休,无更

第十章:天子阙宣() 
“咳咳咳!”猛的一顿咳嗽,似欲扯破嗓子。

    站在陶谦面前的阙宣,冬瓜的身子微微向后一挪,仿佛也经受不住陶谦咳嗽的摧残。等到陶谦咳嗽声完,他方才试探的走上前两步,挤着眉头,悻悻的说道:“这个,陶使君你总得给句话啊,我……朕可在这里等着你发话呢。”刚才的一阵咳嗽,已让陶谦的脸色变的煞白,榻上也坐不住了,微微的向后挪了挪身子,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扯了扯,尽量使自己的身子保持舒服的状态。他此时听到阙宣的声音,方才勉强的抬起头来,看了阙宣一眼,为难的说道:“啊呀呀,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不都跟你说过了吗,这粮草和衣甲……当缓、当缓!想我陶谦既然答应为陛下供给这些,那是迟早的事情,陛下又何必心急此事呢?更何况,陛下帐下粮草仍可支撑十数天呢,一时又饿不到肚子,等真正没的时候,我这里能不管吗,自会接济陛下。再说,等到那时,下一批粮草也应该到了,陛下何必心急于这一时呢?”

    看他气色很是不好,说了这席话,也是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说起来,阙宣是称‘天子’的人,而陶谦是大汉的臣工,他两个见面说起这些未免就有点滑稽了。想来堂堂的‘天子’阙宣,如今居然弄到伸手向陶谦要粮的地步,也实在是少有的了。可怜‘天子’阙宣这点粮草和衣甲,那是厚着面皮,在陶谦帐下软磨硬泡了半天,嘴巴说干了,愣是没有说动陶谦。而陶谦呢,嘴巴里虽然一口一个‘陛下’,显然也只是逢场作戏,随口叫叫,根本就不当做一回事情。‘天子’来了,他仍是卧病榻上不起,这且不说,就连说话的态度,显然也没有端正,仍是把他当做‘匪类’看待他站了半天也不招呼人送茶送水,就连坐席也没给他准备上。

    不过这些虚礼显然阙宣也并不是很在意,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做‘天子’的觉悟,三句话两句里头冒出‘我’‘我’‘我’的,连‘朕’都还要带在后面,也难怪陶谦不把他当做一回事。此时,阙宣听陶谦仍是原话回他,心里便是有气,脚下扎了一个马步,捋起袖子来,指着陶谦说道:“他妈的巴子,老子我说了半天,你陶谦还是这句话打发我,你不当我是天子,对我不敬,我也把话放在这里,你若不尽快给老子解决粮草衣甲的事情,老子就拍拍走人,不跟你玩了!”

    陶谦听他来劲了,不想闹僵,赶紧一笑,说道:“陛下,你继位下邳,称告于天下,我怎不当你是天子呢,哪里有敢不敬之理?只是,这粮草衣甲确实需要再缓缓,一时是急不得的,还请陛下耐心等候。”

    “哼!”阙宣鼻子重重一哼,大袖一挥,叫道:“老子不管!反正当初陶恭祖你怂恿我起兵来开阳的时候,就已经答应我,说一旦来了开阳,便支我粮草万斛,衣甲三千副,怎么这一来,你不直觉送与我也就罢了,怎么我来你这里讨要,你反倒是跟我推三阻四起来了,这算什么道理?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成心的?哼,你这样拖延我,就是想让我帮你拿下了开阳城,然后你不需要我了,一脚再将我踹开,最后什么粮草衣甲的,你都全他妈不认账,是也不是?”

    陶谦心里冷笑一声,脸上一副诚惶诚恐的神色:“这……我陶恭祖说出去的话怎能不算数,既然当初起兵时答应要支付陛下粮草衣甲,便绝没有反悔之理,只是这些确实需要些时间准备,还请陛下你宽限则个。”看看陶谦把话都说到这一步了,阙宣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刁难他的了,方才鼻子轻轻一哼,将袖子捋回,说道:“那么我就等你几天!”二话不说,甩着袖子,带着亲卫直接走开了。

    “陛下慢走!”

    陶谦说出这句,脸上跟着一阴,接着又是一顿猛咳。这下咳的厉害,差点咳断了气。待咳完了,陶谦方才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喉咙里咯咯两声,向帐外骂道:“我若非怕你在我身后捣乱,将你诓骗了来,哪里需要向你承诺什么粮草衣甲。哼,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就等着吧,等着我给你粮草衣甲!”

    阙宣刚才从陶谦大帐这里出来,就见迎面走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士兵,差点撞到了他的身上。阙宣鼻子一哼,没等左右亲卫动手,早伸出一只肉掌,将他脖项一把抓住,将那人直接给举了起来。那人可怜被他这么一弄,脸色紫涨,有欲断气的样子。好在阙宣知道此人是陶谦部下,不好随便杀之,给了他一点颜色也就将他放了下来。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往谁身上撞呢?”

    那人落地,急喘了几口气,看看眼前站着阙宣,身子一抖,说道:“是,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顶撞到将军了!”阙宣鼻子一哼:“将军?”显然对这声‘将军’很是介怀,仿佛比听到土匪还要让人气恼。他气恼,他这‘天子’居然没几个人当真的,居然叫他‘将军’,这分明是在辱骂他,比起陶谦还要可恶!阙宣乌呀呀就要发怒,好在那人见机得快,连忙趴在地上,向阙宣点头如捣蒜:“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小的有眼无珠,不该顶撞到陛下!”

    都吓得别人趴在地上见礼了,这个礼也未免太重了些,阙宣看到方才稍稍退了火气,将袖子一甩,鼻子一哼,问道:“行了!你这厮何故慌慌张张的,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这人是陶谦的部下,是不需将军情禀报给他的,但现在是关键时期,两家都合作了,所以也没有隐瞒的道理,更何况,就算说出去也没有什么顶要的。那人想到这里,便即向阙宣说道:“回陛下,确实发生了一些小事情。就在先前,贼人突然大开城门,出来了数骑人马,直往我等营盘冲将出来,也不知他的目的何在,故而速来报与使君大人……还有陛下知道。”

    阙宣一笑,甩袖道:“贼人出来了数骑人马,就让你们惊慌成这样,我……朕没有听错吧?”

    他哈哈大笑三声,也自不理,直接出了陶谦大营,径直回了自己营帐。说起来,陈荣出城送信,虽然被几路人马拦住了,又被张飞厮杀了一通,说起来时间长,其实也只不过两顿饭的功夫,陈荣和臧霸他们就已经回城了,一场乱子自然平息于无形,阙宣他们回去也没有看到热闹。只陶谦这边,部下将开阳城有人出来的事情报告给陶谦知道,陶谦虽然奇怪,但他此时卧病在榻,也无心理会这些,随便说道:“外面发生这样的事情想必有刘玄德理会,不须担心。”

    陶谦高卧榻上,不时刘备等入他营帐,把这事情说了与陶谦知道。陶谦先还琢磨不透贼人这是要干什么,但听刘备说贼人绕到阙宣营前,放了数支空箭就走了,并没有伤人,也就更加的奇怪了。

    陶谦受着风寒的折磨,此时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些,只是将此时拜托给刘备刘备去查,刘备向其一点头,说道:“这个就请陶使君你放心,备这就交代下去。”同时想了想,问道,“听说阙宣他刚才来过陶使君帐下,不知所为何事?”陶谦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还不是那些粮草和衣甲,他怕我不给他兑现,急着找我要呢。”

    刘备连忙说道:“阙宣之所以跟我们来,正是因为他军中缺少这些,若陶使君你现在就满足了他,只怕他得到后必然心存去留。再者,当日我等来时与贼会面,我就曾无意中留意到阙宣这厮见臧霸之时似有羞愧之色,足见其心难测!说起来,他虽暂时跟我们站在一起,只怕是身在此地,心在他处,终不肯为我等所用,而若现在陶使君你就满足了他之所需,只怕转而就走了呢。”说到这里,刘备眼前一亮,点了点头,“唔!我知道臧霸这次是要干什么了。”

    陶谦一愣,问他:“你知道?”

    刘备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臧霸被围开阳,眼看没有其他出路,便想找阙宣为突破口,来个离间之计。”陶谦听来,心下也是骇然,说道:“若果让臧霸说反了阙宣,这可就麻烦了,此事还需请玄德你多多,莫让变故生于肘腋。”刘备自然是重重的点了点头:“这点请陶使君放心!”当下,从陶谦这里出来,一面派出奸细去查探阙宣那边的动静,一面自回了营帐。

    阙宣回到大帐,刚刚坐下,就听了部下报说贼人射来无头箭矢的事情,当下又将箭上所带的书信全都拿了过来,交予阙宣看了。阙宣心下一愣,也没有想到这事会跟他有关,一想到书信,他心下也是有鬼,支走其余人等,只留下心腹数人在帐下。当下,阙宣让人将书信都拆开了,都是一个,便取了其中一封看了。不看则罢,一看,阙宣就犯愣了。

    臧霸给他的信中,并没有斥责他与陶谦走到一起的事情,反说起当年与他相识的一些琐事,最后以朋友的口吻,提醒阙宣几句,说陶谦跟他联手,是心怀叵测,以陶谦的个性,他能容他一时,只怕一旦利用完他,等到他拿下了开阳,接下来可能就要收拾他了,叫他好自为之,早做准备云云。阙宣前后看罢,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当下默不作声。

    “陛下,你是怎么了?可是信中贼人说的话不中听?若果如此,不看也罢!”听到心腹的说话声,阙宣方才似是醒了过来。他拿着书信,又了了一眼,方才让其他心腹也分看了木案上的书信。众人看来皆是默不作声,显然臧霸的话触及到了他们的灵魂,一个个犹豫不决。阙宣尚未开口,他下手一人说道:“这陶恭祖肚子里有没有坏水,稍稍试探试探就可知道。对了,陶恭祖邀请我等一起起兵时,就曾答应一来开阳城,他就供应我等一批粮草、衣甲,只他如今为何还没有兑现?敢情他是忘了?若是如此,陛下不如借此机会试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有意兑现诺言。若他痛痛快快的给了,足见他胸怀磊落,臧霸之语不足为信;但若是他推三阻四,那就确实有点可疑了,陛下不可不防。否则替他打下了开阳城,我等却做了冤大头,这叫天下人如何说我等?”

    “对对!”左右之人皆是相继点头,表示赞同。

    阙宣这次去陶谦那里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本意,他回来未及告诉众人,是以众人不知。此时他见旁边提起,方才咬牙说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