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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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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了一阵,但想到城外尚有曹豹的五千人马在,心里好歹踏实了点,并没有觉得失望。

    然而,当他寄予厚望的曹豹,居然在一夜之间败北,就连等到他增援的时间都没有了,直接就逃走了,他心里也是大寒。到此,他总算是明白过来,曹操是绝对不好惹的,而他,却傻乎乎的跑到任城来送死。现在,就算他想卷了任城钱粮逃走,只怕也是来不及了。如今,能够努力保住性命,也是不错了。

    在曹操一战败曹豹走后,阙宣这里也不敢久留,没等曹操准备攻城器械强取任城,他这里半夜就开了任城城门,一溜烟的跑的没了踪迹。等到曹操发现,这才稍稍错愕,随即入了任城,安抚了百姓。他这里,既然提出要誓杀‘违天子’,诛陶谦,也绝没有说出去的话收回来的道理。在任城呆了不过一天,随即大发兵马,出任城,临山阳,过兖州,径直兵逼徐州而来。

    说起来,枭雄如曹操,他虽然占据了兖州土地,其实随着野心的膨胀,也早打起了徐州的主意。只是,他刚刚新近得了兖州不久,许多地方急需安抚,贸然攻取徐州,自然不妥。原来在他的计划中,准备是歇息个一两年再以厚兵攻打徐州的。只是,现在看来,机会已经找到了他,他要是不发兵徐州,似乎总觉得对不住陶谦老兄。

    于是,曹操也是十分不客气,以怒气冲冲之势,兵压徐州而来。在半路上,他的前部人马追上了‘天子’阙宣,双方又大战了一场。这一战,阙宣再次损兵折将,损失了两千多人马,他自己只带着余下的千数士兵侥幸逃了出来。阙宣刚刚经过一阵大败,心里十分气馁,总以为此事陶谦要负全责,若不是他派什么鸟人撵上他,又跟他说了那么些鸟话,他断然不可能傻乎乎的干这些事情,现在到好,他粮草没有取到,人马几乎折损完了,他心里焉能不气?气冲冲的他,此时也没有想到要回下邳整备人马,倒是直接去了开阳,准备找陶谦理论此事。

    可怜陶谦本来一心算计兖州的,不想因为所任非人,加上他不能明悟时机,贪图一些小便宜,贸然发兵任城,致使有了此败,心里也是懊悔不已。看看曹豹带着数百残兵回来,差点就要将之活剐了。然而,考虑到曹豹乃豪门出身,动他只怕动了徐州根基,故而也只是责备了数语,并没有过多责难。倒是听闻曹操趁势发兵兵逼徐州而来,他也是吓得浑身一个抖擞,猛的出了一阵恶汗,一下子从榻上跳了起来。而他,这才发现因为他被曹操这一吓,倒是将沉珂月余的风寒给吓得不治而愈了。

    他这边因听闻曹操起兵来了,自不敢耽搁,赶紧手书书信一封与城内臧霸,商议和谈之事。臧霸城内本来能战之士不多,若是陶谦强攻个两三次,大概也无法抵挡,城破之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让臧霸也没有想到,先是因为陶谦这一病,久困城下不攻,给了他以喘息之机;如今又因为他自己引火烧身,惹来曹操,倒是将祸水引开了,再次给了开阳城一个绝大的好机会。虽然说,如果他不跟陶谦讲和,趁曹操攻袭其前,他攻击其后,也必能捡得一些便宜。然而,臧霸深知,这个便宜虽然在眼前,但以他目前的状况来说,也根本无法得到。更何况,以他度之,曹操盛怒而来,陶谦只怕要吃大亏,他倒是不必急于出手。于是,臧霸也就赶驴下坡,跟陶谦讲和了。

    当然,难得的一次大好机会,臧霸焉能不狠狠的宰割陶谦一回?自然提出的条件苛刻得要死,又是要粮,又是要甲的。虽然陶谦是深深知道臧霸这是在趁火打劫,但他也不能不一一满足于他,同意了他的各种无理要求。等打发了臧霸,在开阳城下签下了开阳城下盟后,陶谦也就立即从开阳城撤兵,一天也不敢耽搁。

    曹操之来,豫州沛县是首当其冲之地,这点陶谦很是明白,于是,在曹操大军未到沛县之际,匆匆将人马集结在其地,准备跟曹操来个死磕。然而,曹操没有等来,他倒是先等到了阙宣的败军。阙宣领着人马,一来陶谦这里,也毫不给陶谦面子,当面就指责陶谦当初不该送他衣甲钱粮,欺骗他去攻打任城。阙宣不说还好,阙宣一指出这一点,陶谦就是怒了。想到他之所以昏聩发兵任城,那完全是因为阙宣的胜利给他的错觉,以至让徐州的局势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他早已是骂了阙宣不知多少回了。他若不是看在临难之际,早就要跟阙宣算总帐了。现在倒好,他尚未说什么,他阙宣倒是先埋怨起来。陶谦是气得肺都炸了,将阙宣大骂了一通,也毫不留情面。

    阙宣脾气也是火,两个人差点对骂起来。不过,一个好歹是‘天子’,一个是朝廷重臣,这样对骂像什么话,自然有人出来将他两个赶紧拉开了。这之后,阙宣回到帐中,兀自不能解气,还想要一走了之。但他的心腹谋士跟他说了,是他先惹曹操的,一旦陶谦被曹操攻破,他下邳迟早难保,在此唇亡齿寒之际,劝他且忍且奈。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比当初了。当初他有兵马可以跟陶谦抗衡,如今呢,兵马不过千数,拿什么跟陶谦叫板?阙宣虽然是个糊涂人,但听心腹谋士一说,也不模糊了,也心知此事说的不错,他现在要是这么回了下邳,给了曹操可乘之机不说,也是在得罪陶谦,是自取死路。

    阙宣因为顾虑到此,额头上吓出了一把冷汗。又想到刚才与陶谦大吵过一阵,只怕陶谦要因此恶他,问心腹谋士可有补救的办法。心腹谋士给他出了个主意他放下‘天子’之尊,委屈委屈他他到陶谦那里赔不是。阙宣听来,先还是不肯,但由不得仔细一想,想到这其中的厉害,便也只好是硬着头皮,亲自来向陶谦赔罪了。

    陶谦跟阙宣大吵了一阵回去,心里想着此时跟阙宣闹翻,只怕不妥,便也有了悔意。要知道,阙宣此时手上虽然没有多少人马,但若是他一气回了下邳,再纠集下邳人马,遥遥联合开阳臧霸,在他身后捣起乱来,那也是有得他头疼的。为此,心里也害怕阙宣此时不讲义气,一气出走了,故而刻意安排人监视阙宣的举动。

    好在,阙宣并没有那么不讲义气,此时居然亲自过来向他道歉,陶谦也就见好就收,两下里说了几句暖心话,表示和解了。这之后不过一日,曹操的大军出现在了沛县十数里之处,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第一六章:怒杀阙宣() 
对于曹操大军的到来,陶谦在此前一天也已做好了相应的准备。

    陶谦先是化解了他与阙宣之间的恩怨,接着又征集民夫紧急加固城墙,修葺城池,驻屯大军。然而,毕竟曹操到来迅速,并没有给他充足的时间来做准备他仓促间面对曹操三万余的大军,也实在显得有点紧迫。曹操大军到来之日,陶谦驻屯在城外的人马,先与曹操较量了一阵。这一战,乃是陶谦与曹操的第一次交锋,谁都知道,事关士气之存亡,实在马虎不得。

    于是乎,曹操一边出动了夏侯惇、曹仁等大将,几乎将兵力全都投入了战场。而陶谦一方,本来人马也不少,前后加起来也有个四万有余,当下以刘备、曹豹等为将,摆开阵翼,与曹操展开争锋。同时,陶谦有心要折折阙宣的士气,故而又刻意让阙宣随军出征。阙宣手上人马本来无多,此时让他出兵,他自然心有不愿。更何况,先前他与曹操已经有过交手,数败于曹操,对曹操也是心生畏惧,不战自怯。不过,他这时就算是有心不遵陶谦的命,只怕也不能得了。他与陶谦先前就曾有过争执,弥补自己的过错,还曾亲自向陶谦道歉。好不容易弥补起来的关系,可不能因为此事再次创裂。

    阙宣左右一想,放下了‘天子’之尊,奉了陶谦的命令,随队出战。当然,他在心里也已经打好了主意,到了战场上,如果矛头不对,大不了偷偷开溜,不与贼人接战就是了。陶谦看他奉命了,方才心下一松。在陶谦看来,虽然他与阙宣暂时修好,但阙宣毕竟是个祸端,留之不得,势必要想尽办法将他羽翼折尽。既然他奉命了,那他也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当即给他安排了任务。

    双方人马在沛县城下浩浩荡荡的摆了开来,一场厮杀,随着鼓声开始。曹操一方,还别说,虽然在人数上略输于陶谦,但他们是趁锐气而来,士气正旺,打起来自然不含糊。至于陶谦一方,虽然掌握着丹阳精兵,奈何没有上好的统兵将军,仗打得糊涂也是难免。一个曹豹就不说了,先前已是不战而走,被曹操杀了他数千的人马,曹豹到现在仍是没有喘过气来,虽然是勉强接战,但也不敢硬拼,只是稍稍试探试探曹操军锋,若能胜则战,不能胜则走。至于另外一个统兵将军刘备,仗打得不怎么样,还是有名的逃跑将军,虽然手上有两员虎将关羽、张飞,奈何架不住贼人大军,也是见风使舵的能手,心思打的比曹豹还要老辣,也就更加指望不上他了。

    至于其他将军,实在能有善战之人,这场战,其实早已经注定是一场败局了。

    陶谦应战仓促,已是处于弱势,加上统兵将军所选非人,更加不堪。一场大战下来,陶谦一方前军曹豹先自溃败,受到前军影响,刘备与贼兵接战一阵,被曹仁的轻骑从后袭扰,后军先乱,刘备以为大势已去,不及跟两位兄弟打话,丢下他们领着人马就往沛县逃去。倒是刘备的两位弟弟关羽和张飞,身在乱军之中,以为大哥还没有出来,翻来覆去的杀了几回,想要救回他们的大哥。等到……等到他们听说大哥已经往后走了,他两个人方才定下心来,还不忘开句玩笑:“我这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太让人担心了,走了也不说一声。”倒也没有什么怨言,看看大哥走了,他们也就毫不客气的领着其余人马也即退回了城去。

    陶谦坐镇中军,看看前军溃败,两翼败走,他这里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当下带着人马就仓惶的逃回了沛县城中。那沛县城外,经过先前一囫囵的厮杀,丢下遍地的尸体,鲜血为之成渠,哭泣咆哮。曹操一方,得了一场大胜,好不扬眉吐气,在沛县城外接着叫战,声音直震沛县城,似欲掀屋飞瓦。

    陶谦站在沛县城头,看到城下曹操胜兵,心里余悸不散。他这里,其他不问,只问阙宣何在。左右有人知道的,当下向陶谦禀报,说阙宣落后刘备一步,先曹豹一步,早已逃入沛县城中。陶谦听来,不恼刘备两个,却是直指阙宣,哇哇咆哮起来:“好个阙贼子,他惹了大祸,我为他擦也就罢了,如今贼兵进犯,他不好好卖力与贼厮杀,却不经一战自走,影响我军士气,连累我军取胜。此贼子何在,立即将之拿来!”

    当下,陶谦回了城内官邸人将阙宣找来。阙宣不敢有二话,当下屁颠颠的去见,不想刚一入邸,就被左右的陶谦亲卫给拿下了。阙宣脸色大白,连忙向陶谦申辩起来。陶谦早有杀他之意,趁此机会将沛县之败全都怪到了他的头上,当着众将士的面直斥他,以好让天下人看他陶谦公正办事。阙宣只是叫冤枉,说他也是力战的,不然这一战他也不会几乎耗尽了的人马,只身独免而回。

    阙宣说他耗尽了几乎人马,当然也不是假话,不过要看怎么理解。当是时,阙宣统兵在后,眼看着前方曹豹军先败,已是惊骇,接着又看到刘备一部人马也败了,整个军几乎大乱,又见贼兵向他这里冲杀过来,他不敢一战,转身直接就走,将部下全都丢给了贼兵。这样一来,最后与他回到沛县城中的也就没有多少,自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一战几乎耗尽了他的人马。当然,这种不光荣的事情阙宣也是不好自说的,听陶谦以此来指责他,他便只好将之抬了出来,以此来反驳陶谦的观点,好让陶谦知道他是战斗过的,只是因为不济,这才逃走的,并非是不战自走。

    阙宣说到这里,倒是故意隐隐指责起了曹豹和刘备两个,说他走那也是看前面有榜样的,就算是要治罪,刘备等人当先承认错误。刘备和曹豹两个被阙宣说得脸上有愧,刘备倒是脸皮颇厚,看清楚了形势,懒得跟阙宣斗嘴,自在一边看戏。倒是曹豹心下一狠,刁蛮起来,反指责起阙宣这个‘违天子’来,又故意说陶谦当初之所以承认他‘天子’身份,那是迫不得已,是虚与委蛇,就是等着将来亲手收拾他。今日既然他不知好歹,他就要替陶谦来结果了他,为天下诛讨逆贼!话一说完,看了陶谦一眼,见陶谦并没有出面阻拦,当即跨前一步,一刀就往阙宣当头剁下。

    可怜阙宣哪里知道曹豹还真要杀他,拔兵器已经不及,向两边疾呼都是陶谦的人,他心下一急,转身就要逃走,不想被曹豹一刀剁在脖子上,立即毙命了。曹豹割下了阙宣的脑袋,拎在手里,与陶谦说道:“贼人此来全因此獠,今日诛讨逆贼,将首级送与曹操,曹操自可退兵!”

    陶谦不阻拦曹豹,就是要曹豹做这恶人,此时见他有此一番话,也立即说到了他心里去,想来若能将阙宣的首级献给曹操,曹操因之退兵,那是再好也没有。当下,他扫视了众人一眼,众人乖巧,纷纷同意曹豹的观点。陶谦见没有反对的,也就一点头让曹豹命人将阙宣的首级送出城去,并手书一封与曹操,言明他之所以起兵全是因为被阙宣贼子蛊惑,望曹公海涵,今杀此獠,为曹公除害不需责怪,今后两家可修好云云。

    曹操得书,却是不理,反是斥责陶谦一通,说当初阙宣称帝,你陶谦可是最大祸首,阙宣虽死,祸首不除,他仍是无法退兵。陶谦得书,心里焦虑,乃又与书自辨,言明自己当初之所以承认阙宣身份,那是迫不得已,是虚与委蛇之举。曹操一心要以此为借口攻打徐州,哪里肯听陶谦的了,当下自将陶谦书函置之不理,又即加紧调派兵马,制造攻城器械,准备对沛县城展开恶攻。

    陶谦心里惶遽,见曹操不走,也是无可奈何。他这里,见杀了阙宣,一面又将阙宣带入城内的少数乱党也一并除了。阙宣这一死,他所在的下邳乱党,本不过千人,闻之胆寒,不等陶谦大军征剿,自己先散了,下邳又再次回到了陶谦之手。这只是后话。然而,此时的陶谦,已是忙得焦头烂额,一面作书于郯县陈登陈登收拢兵马准备大战,一面加固沛县城池,誓要与曹操决一死战。

    然而,陶谦有此决心固然是好,奈何他的人马经过先前城外一场大战,士气全无,再要他们硬朗起来,哪里是这般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沛县城墙本来就不高大,一时间又如何加固,就算再怎么修葺,也无法抵挡曹操的胜兵。面对曹操数万大军的疯狂进攻,陶谦经过一轮誓死捍卫,最后在折损了数千士兵的情况下,这才堪堪抵挡住了曹操的第一波攻击。而接下来,曹操在耗尽了陶谦的精锐之下,再次对沛县城展开了下一轮进攻。

    这一次,沛县城面对的狂风暴雨,将是更甚。

第一七章:小沛新刺史() 
陶谦因为惧怕曹操的势力,于是杀阙宣奉上阙宣首级,以为可劝得曹操暂时熄灭心中怒火,撤兵而去。然而,陶谦的想法过于简单,曹操本一心要拿下徐州,现在难得找到了这个大好的机会,他哪里会放过,自然不会听陶谦啰嗦,仍是进兵不止,向陶谦所在之沛县发动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终于,陶谦在数败于曹操的情况下,知道曹操势力太过强盛,而他本身所据守的沛县城又实在太过鄙薄,难以凭恃以抗大敌,最后无奈,做出了撤退沛县的决定。当然,在下这个决定之前,其实身在郯县的陈登就曾劝过他他事若不济,可暂回东海以做计较。当是时,陶谦并不了解陈登说出这话的深意,还以为陈登是在沮自己军心,所以也没有同意。及至苦撑良久,见实在架不住曹操的猛攻,最后也只好妥协,将大兵往后撤往东海之阴平。

    曹操得一沛县当然无用,看看陶谦走了,立即起大兵,尾追而来,再围陶谦于平阴。陶谦望着城下浩浩的人马,心里也已经发了毛。说实在的,他也没有想到,他本起兵攻臧霸于开阳,最后开阳没有攻下,不出两月形势就逆转成这样,被人家撵到了家门口追打,实在是岂有此理了。他此时,不管是懊恼也好,悔恨也罢,反正事已至此,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当他一想到曹操兵锋的锐利,以及自己一方战将的缺失,心里实在是没有必胜的信念,甚至想到,如果东海也不保,他徐州的将来会是个什么样子,会不会等不到儿子的接手,徐州就会落入曹贼之手?想到这里,陶谦两眼更是暗淡无光,毫不起色。

    好在这之后两日,从郯县那边的援兵到了。这支援兵不过三千人,还是在此前陶谦让陈登紧急收拢来的。虽然人马少是少了点,但总比没有的好。更何况,随着援兵到来的,还有陈登的一封书信。陈登在书信中说,他在病榻之中不能与使君共赴州难,很是惭愧。又一面则劝陶谦不可与贼战,只需仅守城池,以待敌变,然后可相机行事云云。陶谦得此书信,也是看的莫名其妙,陈登身在后方,他又是怎么会知道敌情将有变?但一想,或者陈登这么说是在安慰他罢了。

    不管陈登之意若何,但陶谦因为陈登的一封书,倒是信心稍增。他这里,按照陈登的吩咐,只将人马收拢入城,紧紧坚守平阴城,也不开城出战。叵耐陶谦做了这缩头乌龟,曹操想要与他接战又不可能,只能是督造器械以备来日大战。然而,曹操围城日久,这才发现问题接踵来了。

    先是,久战不能拔贼城,下面士兵就有怨言了。毕竟冬季出兵本就违背常规,士兵也是人,他们之中多数人还未更换冬衣呢,如何抵御一日强似一日的天寒气候?二来,曹操起如此多的兵马,又收拢了许多降兵,粮草消耗严重,前日军需官报说,已是快揭不开锅了。加上战线拉长,运输上面更加耗时耗力,要想跟上接济又实在是难。而更加要命的是,他当初起兵,那是因为贼人打到他家门口来了,不得不这么做。说白了一点,他的出击是属于‘自卫’,众将士多为兖州人士,自然卖力些。而如今,贼人都退出了沛县,示他们以弱了,他们却还要打来,且深入敌人腹地,于是他们这支人马在无形中,也由当初的‘自卫’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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