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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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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前时所遇的黄巾贼子,也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不但在人数上数倍于他,且因为连日的胜利,气势甚盛,要想将之击退,岂是一句话两句话能够轻易解决的?

    本来,这南皮城城外尚有一条宽阔的护城河可以起到阻挡贼人的作用,缓和贼人的攻势,然而,却因为寒冬的降临,将河面完全冻住,倒是便宜了贼人。贼人甚至连填土作业也都免了,直接从河面冲过来,踩着坚冰,然后竖起云梯,摆开攻城器械,对南皮城直接展开攻击。这样一来,南皮城可怜的一点优势也失去了,使得他们不得不直面贼军的一轮又一轮攻击。

    今天的战斗同样的异常惨烈,攻城的死攻,守城的死守,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轻易退却一步。虽然公孙瓒一方想要一鼓作气将南皮城拔了,但他们到底是攻城方,付出的远远要比守城方多得多,所以想要做到这一点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终于,他们在经过一场惨烈的攻击损失了不少的人马,仍是未能取得的突破后,不得不敲响了撤兵的金声,缓缓的撤了回去。这一仗,总算是以南皮城一方咬牙坚挺,暂时取得了守卫的胜利。但这种胜利,是以付出惨重的代价的基础上完成的。不过,这个‘惨重’,同样也适用于公孙瓒一方。

    城下方,公孙瓒一方的人马虽然是缓缓退了下去,但城下所丢弃的尸体,简直跟小山似的,不论敌我,全都堆积在了一起,血水相和而流,别说有多凄惶了。虽然双方都丢下了一地的尸体,不过就算是闭上眼睛也能知道,公孙瓒一方所弃下的尸体,远远较陈诺一方要多得多。不过,公孙瓒如此玩命的打法,无非是仗着自己人多,并不一定将这种小小的牺牲放在眼里。然而,对于南皮城一方就不一样了。南皮城守军本来就少,死一个就少一个,若是以这种陪葬似的打法,迟早也会‘入不敷出’,恐怕是得完蛋的。

    而就算,他在面对公孙瓒不停的打击下,他南皮城仍能支撑到最后,但他一方所损失的,也必将是十分之惨重,不是他能够轻易承担得起的。这种胜利,就算是勉强能为,也只不过是惨胜,这对于陈诺来说,当然是极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如何能够在确保守卫住南皮的情况下,尽量少的减少自己一方的伤亡,这才是陈诺当前所应该考虑的重中之重。

    可是,如何才能够做到这一点呢?陈诺眉头微微一起,抬眼看向远方。远方城下,尽是绵延的公孙瓒所部营帐,仿佛一眼收不到底。眼前全是敌人,这让陈诺更增忧虑。陈诺的眉头再次拉回,盯视到了面前的城墙上。城墙垛口,结实的夯土上尽是一道道的划痕,斑驳淋漓,而更多的,则是被鲜血染过,成了暗褐色的城砖。陈诺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食指指尖不觉微微颤抖而起,仿佛经过它们身上时,除了感触到一重浓重的血腥气,则更多的是它所承载的历史气息。

    有风徐徐吹来,冷嗖嗖的,吹在陈诺身上,陈诺都不禁打了一个寒噤。看着眼前的垛口,抚摸着指尖下的城砖,再看看城下的敌人,陈诺眼前恍然是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他眼睛里的这道光亮,只不过是一瞬间闪烁而过,正要去捉摸抓紧,却被人不经意间给打断。从他身后,跑来一个卒子,向陈诺禀报:“陈侯!不好了,朱灵将军一部人马突然反了!”

    “什么?”陈诺脑子里虽然是在想着其他的事情,但当他遽然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吃了一惊。他不及细想,当即转过身来,瞪视了那人一眼,问道:“怎么回事?”他这里也不敢耽误,立即是动身往朱灵军所驻扎的大营那边赶去。他身后,传消息的卒子则紧紧跟着,一面向陈诺说道:“陈侯不知,朱将军一部人马因为不满吕温侯所部的欺凌,向朱将军诉苦无果,群情激奋,故而反将了起来,说是要杀到吕温侯帐下,向吕温侯讨还公道……”

    陈诺眉头一竖,断喝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把事情说清楚!”传话的卒子一句话没有说清,倒是把陈诺给弄迷糊了,当下也只好将整个事件在路上跟陈诺简单的再说了一遍。原来是朱灵部下路过吕布军军帐时,不想被对方在他们必经之路上泼洒了一地的冷水。本来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却因为天气严寒的缘故,地上水很快结起冰来,这样一来就麻烦了。而更加糟糕的是,这些经过吕布军大帐的都是朱灵一部的通信兵,骑的都是马,想来马在疾行之中就怕半路磕磕碰碰的,更何况是在坚冰之上奔走,哪里能走得稳当,当下就被冷水结的冰给滑了马蹄,马摔了自不必说了,糟糕的是,在马背上的数人皆因此被摔伤。

    正因为此一事,部下们对吕布所部的作为感到极是气愤,因此特意劝唆他们的将军朱灵,要朱灵去找吕布理论。然而朱灵这人一向不是惹事之人,本着息事宁人的原则反劝说起部下们不必计较,更不许因为这点小事而惊动到陈诺。不想朱灵的态度反而激起了众人的怒火,也不听他劝,闹着要去找吕布算账。说起来,朱灵这人虽然惯于沙战,也是一个打起仗来不怕死的家伙,但在处理部下之间的纠纷时,却是一个软弱无能之人,这才被部下欺负到这一步却是无能为力,以至闹到如今之局面。

    陈诺听来,鼻子是重重一哼,没有发表意见。也就在这时,从朱灵大营那边闹事的众人也已经出来了,本路与陈诺相遇。陈诺当即是带着众亲卫直接上前来,叫众亲卫将闹事的人都给拦住了,然后喝问朱灵何在。这时,朱灵从后跑上前来,也是一脸的无奈。他刚才劝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镇压住众人,此时看到陈诺来了,倒像是见到了亲人,当即是向陈诺诉起了苦来。陈诺见他这副无能的样子,心里也很是不爽,自然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陈诺撇下朱灵不理,只是再次向这些闹事的士兵追问起此事的经过,这些士兵慑于陈诺的威压,到此自然是不敢乱来,也就将事情经过跟陈诺说了,且说得十分之精细,当然更多的是添油加醋,无非是数落吕布军的不是。陈诺听来,点了点头,冷笑一声:“吕奉先所部军纪松弛,这是有名的,想来就连袁公都对他无可奈何,你们要我给你们出气,试问当如何出法?是叫他过来给你们道歉呢,还是直接抓来他的部下惩罚?想来诸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吧?所以,倒不如咱们且放过他们一回,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一次,也显得咱们心胸宽广不是?”

    被陈诺这么一说,众人就算是仍有不甘心的,也不敢辩驳了,全凭了陈诺的安排,乖乖的回了营帐。陈诺这边,则因为这件事情,灵感一闪,也因此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招数。或许,能不能退敌,就要看此一招了。

第三三章:水攻() 
当然,吕布部下都惹到朱灵头上来了,也就等于是惹到他陈诺了,陈诺对于此事最终却是置之不理,并不是说他陈诺好欺负,或者说陈诺软弱。陈诺之所以在此事上愿意息事宁人,退让一步,最根本的原因则是他不想在此时旁生枝节。毕竟,大敌是城外的公孙瓒,而不是吕布。更何况,他此时主持着南皮的防务,此战的胜利,他需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若因为这点小事跟吕布闹僵,实在非理智之举。再者,因为‘物资’一事,他跟吕布都有小小摩擦了,此时实在是不宜再跟吕布起其他的冲突了。

    有鉴于此,对于朱灵部下与吕布部下之间所发生的冲突,故而陈诺采取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就这么将之强制弹压了下去。事虽然是暂时了了,但从此事上不难发现身为将军朱灵的一系列的毛病,也实在是让陈诺极其的担忧。身为将军,居然连自己的部下都弹压不住,差点闹成隐患,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少见,起码在陈诺军中是很少看到的。以前,陈诺对于朱灵的‘软弱’那也只是听下面偶然说起,那时虽然单独说了朱灵几句,但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当时有他坐镇中军,队伍基本是他亲自领导,所以也不用担心弹压不住等问题。但随着他队伍的不断壮大,方便领导,不免要将队伍分开,由其他将领单独带领,成为直系之外的旁系。这样一来,像朱灵和潘璋这样一班老将领,自然是要单独领军的。不想,队伍还没有带多久,朱灵这边就出了这个问题,也实在是让陈诺为之头疼。

    对于今儿所发生的事情,显然朱灵也很是愧疚,在陈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表示自己的过错,甚至是自愿交出兵权,不再单独领兵。对于朱灵这番‘痛彻心扉’的话,陈诺当然是置之不理。他要想发展,就必须将军队扩展成编制,如今好不容易稍稍有了起色,岂能轻易说撤就撤?更何况,他就算有‘撤’他职的冲动,也得需要考虑时机不是,时机不成熟,焉能轻易为之?为此,陈诺对于他的请求,那是理也不理,反是将话头一转,说道:“今日之事我可以暂时不做追究,但被你这么一闹,未免影响不太好,所以我还是得小小处罚你的,也算是……算是将功补过吧。”

    朱灵听来,赶紧说道:“有何命令,但请陈侯吩咐!”

    陈诺点了点头,向他一招手,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朱灵听来,微微哑然,随即说道:“陈侯的命令末将不敢不听,然则,若是陈侯欲要让我等将功补过,何不令我等冲阵杀敌,如何还……”陈诺瞥了他一眼,脸色一僵,说道:“怎么,我这个命令朱将军你是听不懂还是不愿听?”被陈诺一说,朱灵身子一凛,连忙说道:“陈侯有命,末将焉敢不从,但请陈侯放心,末将一定照办!”

    陈诺看他这副有板有眼的样子,不觉好笑,方才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两拍,说道:“那么就劳烦文博你下去好生准备吧。”朱灵一点头,不敢再有犹豫,拱手就要走开。“慢着!”陈诺突然又道:“文博你待士卒太过‘溺爱’,虽然一时可博士卒欢心,但有时也未必是好事。这其中的‘度’,你若是把持好了,那士卒便为你用,但若是把持不好,则恐成滔天之浪,祸害于你,你切记之!”

    陈诺留下这句话,不再耽搁,瞬即带着人马回了前军大帐。他这边,因为吕布与朱灵部下纠纷一事,想到了对付公孙瓒一招,故而立即回营去安排了。等到第二天公孙瓒人马再次莅临南皮城下时,陈诺这边也已经做好了应付的准备。公孙瓒没能夺下南皮城,心里当然是不甘心,为此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再次对南皮城进行了大规模的攻击。

    战场,异乎的惨烈。漫天的箭矢,滚木,交相打下,滚烫的‘金汁’如沸,往贼人头顶浇落,时不时的传来贼人惨烈的痛呼之声。城下的冲城车推了上来,哐哐哐的不断撞击着城门,弩箭索索索的从着对面井阑射出,带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两边,尽情的交战着,没有谁手软。在这里,手软的后果只不过是对自己生命的残酷剥夺。杀喊声,从未有歇过。

    笃笃笃,朱灵从着城下转了过来,迎面却遇到了将军潘璋。潘璋一看朱灵满脑门的汗珠,眼睛一转,心里就纳闷了,连忙将他叫住,说道:“今儿守城怎不见朱将军你?咦,朱将军这是干什么去了,衣甲都是湿的,你别告诉我这都是被汗水给弄湿的吧?要不你是跌进池水里泡了回澡?”朱灵看到潘璋,不及回答他,三步带着两步往前直走去。潘璋也没有见过朱灵什么时候有如此的匆忙过,看他不回话,倒也没有追问到底的意思,摇了摇头,嘿然一笑。他这里,抬起头来,忽然看到前方城墙好像是有贼兵从下方突破上来,赶紧是大呼一声,拔出兵刃来,带着人马快步冲了上去。

    朱灵,不回答潘璋的话,自然是因为他所受的任务紧急,顾不得跟潘璋啰嗦,直接去找陈诺了。陈诺就在正前方指挥部下对城外大敌进行着阻击战。他这里,看到陈诺背影,立即是走上前去,向陈诺一拱手,高声说道:“陈侯,末将已经按照你的命令,一切都准备妥当了。”陈诺还在指挥人马进行着对敌的战斗,耳边听到朱灵说话,他是脸也不回,点了点头,说道:“‘金汁’刚刚用得差不多了,正急缺替代之品,文博你来得正好,赶快将东西让人抬上来!”

    “诺!”朱灵应了一声,又立即转身走开,不时带着所部人马,担着水上了城。陈诺回身看到,点了点头,立即叫让将水担到各个城头,然后分派下去,只等他一声令。他这边看看朱灵所部准备的水倒是颇为充足,便即找来朱灵问道:“不知文博你是一时哪里弄来这么多活水来?”要知道,此时是冬季,城内河水本来因季节而干涩,存水量就是极少,再加上寒冬季节,多处水源被冻结了,要想取得活水岂是容易之事,更何况是如此。朱灵听来,不好意思的笑说:“末将本来是想凿冰取水,奈何凿开了冰下面也并没有多少水,没奈何,只好是架起锅来,将冰块放在铁锅里先行融化了,再取水用。”

    陈诺哈哈一笑,连赞朱灵脑袋灵活。他让朱灵取水,正是给他将功补过的机会。当然,若是只让朱灵一部取水,要想达到他以水退敌的目的那还远远不够,所以除了朱灵一部安排取水,其余张晟等部在他昨儿回帐后,其实也早做了安排,暂时都放下了御敌的任务,全都被派去寻找水源去了。等到朱灵这边命人将水担上来后,不久张晟等部也先后将寻找到的水源让人纷纷送上了城头。这样一来,积少成多,水成桶成桶的摆在了城垛下方,倒是颇为壮观,就等着陈诺一声令下。

    “‘金汁’用完了!”“‘金汁’用完了!”……

    听到各处报说,陈诺将身一俯,看了城下一眼。城下方,贼人因为城头‘金汁’太过迅猛,故而不得不暂缓了进攻,但随着‘金汁’的告罄,贼人的活动随之踊跃起来,纷纷踏着云梯,又复冲杀了上来,且势头比起先前勇猛得多了。陈诺鼻子一哼,随即手上一招,喝令:“放水!”随着他的一声命令下去,令旗挥动,各处垛口,力士举缸,纷纷将水望着城墙面浇灌了下去。

    哗哗的水流,就像是天破了一个大洞,汩汩的浇灌而下。城下方,刚刚被‘金汁’熏臭的贼兵,突然又被这顿从天而来的冷水给泼洒到身上,也是不觉呆愣了。他们先前一刻还以为敌方无故泼水,水里面肯定是掺和了有害的物质。本以为,只要被对方的冷水浇灌到,这下是死定了。不过,等到他们发现并无异样,且还因此将他们身上的臭气给冲洗没了,反而是高兴得哇哇大叫。当然,对于贼人的这种做法,他们虽然是不理解,但更多的是嘲笑,也就没有人将之当做一回事情。

    也确实,这种水浇泼到他们的身体上,除了给他们洗了一顿冷水澡,一点附加作用也没有,并没有显著的影响到他们的战斗力。战斗,就这么一直的进行着,就连公孙瓒听到陈诺让人这么做,也是觉得很是好笑。不过,说好笑似乎是太早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从上午的沉闷天气,到下午的冷风飒飒,公孙瓒一方也终于知道‘冷水’的威力了。

    起先,他们是自身不适,开始做冷;尔后,是整个战场的不适,变得被动至极。相反的,陈诺一方反之渐渐掌握了主动。

第三四章:暂时退兵()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进攻了?”

    不是不进攻了,而是进攻的势头被缓和了下来。公孙瓒一对眼睛瞪起来,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本来,贼人突然改用水攻,这对一时不明白事理的公孙瓒来说,以为南皮城的守军肯定是疯了,所以也只是当做笑话在看,并没有放在心里。然而,当随着时间的推移,气候的转变,那些泼下的水被他们的士兵所吸收后,变成了一股股冷飕飕的气流在他们身上打转时,也终于让公孙瓒起了警惕。接着,当他看到城墙面上,那一股股的水流,转而在冷风的吹动下变成了一道道的坚冰,附身在墙面上时,他似乎是明白贼人这么做的目的了。

    虽然有微弱的阳光,但完全抵挡不了冷空气的催化,使得结冰的速度,随着时间的递增,以不可阻挡之势渐渐推进着,且愈发的坚固,轻易不可凿穿。此时的南皮城城墙,在昏黄的阳光的照射下,发出了一道道的光芒,就像是置身湖面,看到的是湖面被太阳所射发出的波光粼粼。这种光芒,晃得人眼睛都发晕。当公孙瓒看到这一幕时,眼睛恍然瞪大,当真的不敢相信。

    他不敢相信,以袁绍的智谋,他会想出这样的毒辣一招。虽然这招看似平平淡淡,也没有出奇之处,然而对方偏偏抓住了气候,以气候为引,冷水为煤,佐攻抗敌,却是实实在在的杀手锏,不得不令人佩服。今冬气候偏偏寒冷,就连河水黄河都被冻结了,要想以此‘水’制作冰墙,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一旦墙面冻结,他们要想从城下爬上去,岂是容易之事?此是贼人假天之便,以抗大敌,公孙瓒一旦看出他们的目的,整个人也跟着不觉稍稍木然。

    当然,他不会想到,此时的袁绍仍是卧病在榻,而南皮城真正的首领乃是陈诺,办法也是陈诺想出来的。只是他此时哪里有功夫去纠结这些,一旦想到若南皮城墙面彻底冻结实了,他今冬想要攻下南皮城只怕是天方夜谭了,心里便是如鲠在喉,脸色煞白。只他随口咆哮而出,身边立即就有他的从弟公孙范跑了出来,向公孙瓒说道:“将军,看样子形势很是不妙啊,你看,我攻城人马爬到一半就被云梯上面结的冰块给滑了下去。他们身子尚且都不稳定,如何能战?”

    公孙瓒瞪视了他一眼,这点他哪里看不出来?前方,随着云梯上下被冷水浇泼,时间一久,结成滑不溜秋的冰块。有的冰块棱角分明,人若不小心扎上去,不是被划破衣角就是刺破裸露在外的肌肤。而更多的冰块,则是随着云梯的棱角,随之赋形,变成了滑脚的云梯档。士兵一旦踩上去,若不抓稳扶手,往往就是一脚滑空,直接跌落下去。这样的情况,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的明显了起来。于是,往往这些攀爬云梯的士兵,他们尚未走到一半,不是被从上的滚木给砸中,就是直接给跌滑了下去,久而久之,他们这一方的攻势自然是缓了下来。外人一看,还以为是他这边减少了攻击,已经是力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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