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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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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了下去,久而久之,他们这一方的攻势自然是缓了下来。外人一看,还以为是他这边减少了攻击,已经是力不从心了呢,其实也只有攻城一方人马知道其中的苦。

    公孙瓒虽然明白在此之时强行进攻实在不智,但他就是气不过,还妄想着墙面的冰尚未结实,他们还有攻击的机会。是以,公孙瓒不管前方人马如何艰难,仍是拔出兵刃,强行着命令所部人马不断的向南皮城展开进攻。可是,公孙瓒这样做完全是在逆‘天’而行,他越是想要强行攻破,越是难以取得进展,反而因此损耗了不少的人马。

    陈诺一方,在将冷水撒泼浇筑在四面城墙之后,也在着天时。及至冷水结冰,在四面城墙披上了一层坚冰之后,陈诺一方也即展开了反击。虽然说他的‘水攻’不但是将对方许多攻城的人马因此冻得瑟瑟发抖,也将墙面披上了一层外衣,但同时,那些附身在墙面上云梯,也因为坚冰的作用,将之与墙面强行冻黏在了一起,这样一来想要将之推开,那就很难了。现在陈诺一方所要做的,就是尽快的将贼人云梯给彻底破坏掉。想来贼人若是没有工具可攀爬他城头,他南皮城如此方可高枕无忧。

    力士举起了刀斧,从着各个城垛口,将之伸出,然后噼噼啪啪的砍凿了起来。虽然附身在云梯上,不断冲上来的贼兵眼看对方在破坏他们的攻城器械,但奈何不得脚下不稳,往往没有走到一半就跌落下去,所以想要阻挡已是不及。及至一面面云梯被力士凿断推倒,公孙瓒一方也是傻眼了。城下的公孙瓒,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也是抓狂了,好在他还有二手准备,立即将那些备用的云梯叫人全都推了上前,再次命令部下人马对南皮城展开攻击。

    “公孙瓒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看着城下一架架被推上来的云梯,陈诺嘴角是轻轻一起,冷笑了出声。其实,这也难怪,公孙瓒他不死心,或者还是有道理的。毕竟在公孙瓒此时看来,他或许会以为,先前的云梯因为被冷水浇筑过了,要想攀爬已是不方便了,而他此时推上来的都是干燥的云梯,士兵攀爬方便,所以不存在滑脚的情况。公孙瓒能想到这点确实不错,可是,公孙瓒他或许忘了,云梯是活动的,可是墙面是死的。结冰的墙面,滑不溜秋,如何轻易将之附在上面而不滑走呢?

    如果说先前一刻公孙瓒尚得意于自己的构想,此刻则又犯难了。云梯是被成功推到了城下是不错,可是,推到城下的云梯一旦贴上去,别说‘附身’在墙面了,就连简简单单的靠拢都不能做到,人爬上去还没两下,直接连人带云梯向旁边滑去,还如何谈以此攻城?城下的人马在忙着架云梯,城上的守军,则闲了下来,看看他们忙得一头大汗却仍是无济于事,都是乐呵呵的笑着,如在看耍猴一般,倒也颇为得意。

    “行了行了,别给我再丢人了!”公孙瓒看到前方的战场,那是气得肺都炸了。看了良久,见仍是没有几架云梯能够很好的架起,反成贼人取笑的对象,他心里也是颇为不爽,干脆鼻子一哼,扯起马调头就走。公孙范在旁边也是愣住了,他大哥丢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连忙问了一句,公孙瓒则是唬了他一眼,说道:“还嫌不够丢人?”公孙范也终于是明白他大哥公孙瓒话里的意思了,当下是让人鸣金收兵,将浩荡的攻城人马再次撤了回去。

    这次,不比前几次了。本来,公孙瓒以为只用跟南皮城守军耗他个几个回合,不怕攻不下南皮。然而,如今南皮城已经有了对策,且此对策他又一时无法破解,除非上天帮他忙,否则若是长此以往,只怕他今冬想要拿下南皮,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他,自然是明白迟则生变的道理,不说他长将人马驻扎在南皮城下会因此消耗掉多少的粮草,只说眼下,若不能一口气将袁绍鲸吞,只怕青州那边一旦稳定,反过来帮助南皮,则他目前所取得的局面就要落空了,他公孙瓒当然不甘心。

    然而,奈何他与袁绍之间的战斗都已经打到这一步了,他要想速战速决又是谈何容易?看来,上天是太过于溺爱袁绍了,居然在此时帮到了袁绍。公孙瓒不无这样想着,却是一点主意也拿不出来,只能是草草收了兵马,暂时回了大营。公孙瓒这边一旦退军,其之意义对于南皮城而言当然是不言而喻的,南皮城每一名将士看在眼里,都是为之欢呼雀跃。他们这边的胜利,很快就报到了袁绍耳里,袁绍听来也是整个人身子一个振奋,立即是给陈诺下达了命令,要陈诺趁对方无可奈何之际展开反击。

    对于这一点,陈诺也心知这是袁绍心急的表现,想要劝他也是不可能。他本欲是不想冬季出兵的,更何况,公孙瓒只是暂时退却,要想胜他又谈何容易,此时贸然出兵实在是不智。不过,既然袁绍有所命,他这边自然是不能不听。当然,就算‘听’,他也得抓住时机,以做周全之安排。也就在陈诺以‘水攻’逼退公孙瓒,使得公孙瓒不得不暂时罢兵之后的数天,陈诺这边倒是迎来了一位既陌生又熟悉的人物——吕布。

    吕布的突然出现,倒是给了陈诺小小的一个惊讶。他们之间,似乎因为‘物资’一事闹得很是不愉快,双方也很少有来往,如果说有来往,那也是部下间时有的‘摩擦’。比喻,先时朱灵一事。想到朱灵,陈诺眼前一亮,也顿时醒悟过来,大概也明白了吕布他此来的目的了。

第三五章:吕布登门() 
朱灵一事远远的没有过去,吕布此来,也的确是此事。

    不过,他来时当然没有开门见山将之道出,而是刻意提到了陈诺上次以‘水攻’,迫使公孙瓒不得不暂缓进攻一事。他的口吻,是以‘道喜’说出,不过其之真意有几何,陈诺就不得而知了。陈诺也是打起了马虎眼,啊哈哈一笑,说道:“哦,我道吕温侯此来有何差遣,不道却是此事向鄙人道喜来着?说起这件事情,其实某也是诚惶诚恐,不敢独揽其功,说起来某还要感谢温侯你一声呢。”

    吕布勉强一笑,笑问道:“哦?此话怎讲?所谓无功不受禄,我吕布没有功劳,可千万当不得陈侯你之谦让!”

    陈诺连忙摇头道:“当得当得!吕温侯想来你是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前次之事了?想来若非是温侯部下以水嬉耍我之侦骑,我一时还想不起来如此天寒之时,若用‘水攻’不难迫退公孙瓒这个道理呢。如此说来,温侯你岂非同样是立了一件大功?所以某所说自有道理,温侯你说呢?”吕布眼睛一转,心里暗道:“不知陈诺之意是褒是贬,但他所说的倒是不假,想来陈诺他之所以能够想到以‘水攻’迫退公孙瓒也非是一时之妄想,原来是因为从朱灵那件事情上得到了启发,这才依葫芦画瓢他击走了公孙瓒,倒是便宜了他。”

    吕布想到这里,不动声色的哈哈一笑,连连说道:“听陈侯你这么一说,倒不是在夸我,却是在责备我吕布教部下无方呢。哈哈,陈侯你也别介意,说起来,我今儿到陈侯你这里来,就是处理这件事情。”当下向帐外一声呵斥,“还不进来!”顿时,就见帐门洗啦一声响,从帐外走进一个武将来。那人甫一进来,眼睛乱扫着,触到陈诺目光,却是当仁不让的瞪起双眼,鼻子里重重一哼,昂然面对着陈诺。吕布看到,脸色一变,立即喝道,“还不向陈侯赔罪!”

    那人听到吕布呵斥之声,大气也不敢出一个,立即是低下头来,趋步走到了陈诺面前。在朱灵一事上,陈诺只是听说吕布麾下惹事的将军叫曹性,别的一无不知。今见此人,虽然面生,但也知道吕布带来的大概是曹性无疑了。只是,以陈诺对吕布其人的了解,想来吕布向来傲慢他人,本以为这件事情他不提,吕布自不会无故自己说出来,不想今儿却带人亲自登门赔罪,这让陈诺有点意外。吕布会这么做,陈诺一时想不明白,自然不知吕布这酒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没等曹性赔礼,陈诺已经是伸出手来,抓住了他双臂,笑道:“这位想必就是曹性曹将军吧?哈哈,某常听人言曹将军一手好箭射得漂亮,果然是闻人不如见面,幸会幸会!”曹性被吕布强拉过来,要他为朱灵一事向陈诺赔礼道歉,曹性心里自然是不乐意的。本来,他来之前,还道陈诺如何如何显摆,在此事上一定是得理不饶人。他害怕自己人未到气势先挫了,是以一见陈诺面装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就是要让陈诺知道他不好惹,知难而退。然而,不想陈诺见他如见故人,一上来就热乎劲的跟他‘幸会’起来,他本来‘嚣张’的气焰不但顿时被陈诺给填埋了,且被陈诺的热情包围得一时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他尴尬一笑,老脸红着,片刻间居然差点成了哑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倒是他匆忙间瞥了吕布一样,只见吕布用着疑惑的眼色看着他,像是在询问他什么时候跟陈诺‘勾搭’上的?曹性可不敢让吕布引起误会,赶紧是把臂抽了出来,向陈诺说道:“这个,陈侯你过奖了,也不知陈侯你是何处听说鄙人贱名,鄙人是诚惶诚恐,实在不敢当。至于微末箭术,那也只不过是平时无事射着玩玩,实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陈侯你见笑了。”

    陈诺哈哈一笑,反问道:“是吗?就随便玩玩,居然把夏侯将军一只眼睛给玩没了,实在了不得啊,佩服佩服!”“啊?”曹性举起手来,抓了抓脑袋,疑惑的问道:“夏侯将军,哪位夏侯将军?”就连吕布,也是疑惑的听着陈诺的话,转眼看向曹性。陈诺故意说出这个典故,当然不是一时的口误,却是故意为之。他的目的,就是要让曹性捉摸不透,更是让吕布心生疑惑,此所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陈诺见曹性懵了,吕布将疑神疑鬼的眼睛看向曹性,心里也是好笑,他这里打着哈哈,凝眉看向曹性:“怎么,原来曹将军也会开玩笑,若是连你都记不得这位夏侯将军,想来我只怕是要更加糊涂了。”

    陈诺说着,故意当着吕布的面摇起脑袋来。吕布则一脸疑惑的看向曹性。此时的曹性,则是抓了抓脑袋,连连说道:“不啊,这位夏侯将军是谁呀,我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将眼看向吕布,吕布看了一眼陈诺,见陈诺一副严肃的样子,分明不像是说谎,心里也是疑惑不已。曹性是半路投靠他的,所以吕布对于曹性之前的事情也不是完全了解。虽然吕布对曹性之前所做过的事情不是感兴趣,甚至连这位‘夏侯将军’是谁人,他也不想知道。但他奇怪的是,这样秘辛,就连陈诺都知道,而他却没有告诉过他,足见曹性跟他关系的紧密。可是,曹性一直都未曾说他跟陈诺认得,如何陈诺会知道这些事情?虽则陈诺言语里是‘闻名不如见面’足以证明他们之前没有见过面,但从陈诺的话里,分明都曹性很是了解的样子,这让吕布如何能心下释然?

    吕布也不想听陈诺跟他攀交情了,赶紧是做咳嗽一声,上前两步,笑道:“陈侯,今日某来也不是要跟陈侯你谈论什么‘夏侯将军’的,我看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说说前时一事吧。这件事情我也已经了解了,起因是我麾下这位曹性将军约束部下无力,这才导致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虽然说此事后陈侯你就未曾有计较,甚至我还听说陈侯你在朱灵所部闹事时还刻意站出来阻止了他们,为此我是深表谢意。但此事陈侯你不提,并不代表就这么过去了,我也不能做这睁眼瞎。我前时因为忙于督战,故而没有闲暇时间处理此事,既然近日城外贼人乖巧了些,我一想到此事尚未处理便是耿耿于怀,故而今日特意带上曹性将军来陈侯你这里领受责罚,还望陈侯你秉公处理此事,不需给某留面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千万不要客气。否则,我心难安。”

    陈诺听来,摇了摇头,说道:“温侯你能有此觉悟,足见温侯你的修养,佩服佩服!不过,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若没有发生这件事情,我灵感得不得启发,自然想不出以水退敌之策,所以说起来在此事上,曹将军不但无错且还有功。”顿了顿,又道,“不过,曹性将军虽则有功,却是无心之功;然其之过,虽则不大,确是有心之过。以有心抵无心,倒是两两抵过。所以说起来,他的功不足以赏,过,不足以罚,就算是功过相抵吧。我这样处理,不知温侯你可有意见,是否同意?”

    不但是曹性,就连吕布也没有想到在此事上陈诺会这么处理。曹性是心里乐开了花,吕布心里虽然足感陈诺之情,但同时不免有了另一层剔然之意:“我本以为,在这件事情上陈诺对我之不闻不问很是恼火,我这次亲自带曹性过来,他大概是要借此出一口恶气了,就算是看在我面子上稍稍给曹性留些颜面,但最后恐怕是要曹性当着众人的面向朱灵赔不是。如果是这样,方是正常人之所当为,如此此人也不足为虑。可道好,他不但不追究,反而以‘功过相抵’来了结此事,仿佛他根本就无所谓似的,这……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有如此想法,会做出如此之决定?”

    吕布当然是想不通陈诺为什么这么做,只是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不愿意追究了,他当然不好说‘不同意’。当下,他向陈诺拱手谢过,随即让曹性向陈诺称谢,叫他先下去了。不过,在让曹性下去时,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曹性看了一眼,像是要将他对陈诺的疑惑从曹性身上找到答案。曹性此时是感谢于陈诺不追究此事,他也可以落得松一口气,听到吕布呵斥,他当然是巴巴的赶紧退了下去,不愿逗留片刻。他有此心思,当然是没有注意到吕布先时盯过来的目光。

    看看曹性下去了,吕布将从他身上的眼睛移开,看向了陈诺。陈诺看着他凛然以目,心里也顿时猜了出来。想来,他带曹性来赔罪,只不过是饭前的开胃菜,而真正的主菜,似乎要端上来了。

    他拭目以待。

第三六章:击掌为誓() 
曹性从这边退了出去,此刻帐中就只剩了陈诺和吕布两个人。

    看着吕布投过来的目光,陈诺其实就已经猜到,他让曹性过来赔礼道歉只是‘抛砖引玉’罢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后面呢。果然,在曹性走后,吕布拐弯抹角的,就将前次袁绍劫夺他物资一事说了出来。言语之中,又不免要透露出一些凄惶,道自己这边因为衣甲紧缺,已有不少士卒因之冻毙,问陈诺可否稍稍通融通融出一些衣甲给他。

    吕布所说的这件事情其实也早已经发生了。早在这之前,从平原运过来的物资之中,本就有准备给吕布带来的衣甲,最后因为陈诺事先也请求了,袁绍于是命人将这批衣甲劫夺下来,半路给了陈诺。当时听说吕布那边为此事大闹了一阵,但最后是不了了之。陈诺也没有想到,事情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吕布居然再次提起,足可见吕布是被他的部下们给逼急了,不得不登门再提此事。

    对于吕布所求,陈诺虽然是有心要帮,但这毕竟关乎的是他自己部下的利益,只怕他答应部下也未必答应。可俗话说的好,‘求之而不许,势必自绝’,吕布不提则罢,既然亲自来提,要是一口回绝,似乎于理不合。陈诺可没有这个硬心肠。不过,若是他碍于面子,听他所求,退还一些衣甲给他,未免教不知情的人说闲话,还道他是怕了吕布。陈诺思来想去,方才是眉头一拧,看了吕布一眼,说道:“本来温侯为着此事亲自来求,我若是不肯卖这情面,未免自绝门路,也是我所不愿为之事。然则,温侯你也是知道的,我军中多半衣甲单薄,就算是从平原得到一些救济,仍是无补于事,照样有许多士卒衣甲无法得到更换,忍受冻馁之苦。温侯你此时来求,我原本是不该断然拒绝的,然则实际情况我也说与温侯你知道了,所以这……”

    吕布听来,心往下沉,不等陈诺说完,便是急了:“如陈侯你的意思,是准备见死不救了?”陈诺赶紧安抚他一句,继而说道:“温侯何须着急,我的意思无非是让温侯你知道,我之衣甲得来也是不易,且没有一丝多余的,否则不用温侯你来请,我自会让人送予温侯。想来,我自给都尚且不足,哪里有多余的出来援助温侯你,就算是我有心,士卒也是万万不会答应,只怕还要跟我拼命。当然,温侯若是想要得到这批衣甲,虽然很难,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若是温侯能够说服我部下众人,则不用温侯你说,我当奉送从平原所得衣甲三分之一与温侯,温侯可否满意?”

    从平原‘劫夺’来的这批衣甲总计有三千余副,三分之一就是一千副,吕布所部本来就不过数千人,若能得到这千副当然最好,于吕布来说可谓是解了燃眉之急。吕布听陈诺一说,当即说道:“不知我要如何才能说服陈侯所部他们甘愿将衣甲奉送与我?”

    陈诺呵呵一笑,摇头道:“温侯如何糊涂了,这沙场之上战士佩服的无非是武勇之人,若温侯能以一技压人,则还怕不能说服众人吗?”吕布平生最是自负自己一身的武艺了,听陈诺一说,眼睛也是跟着一亮,哈哈笑道:“若是论技艺,则吾敢说是天下第二人,恐无人敢道是天下第一人。想来当年虎牢关盟军数万,本侯横刀立马于前,敢战者寥寥无几,然皆死于吾手,余者皆大败而去。若吾稍稍在诸人面前展露一些技艺,怕诸人敢不服尔?”

    吕布这人就是这点毛病,要说到他自己的这身本事就开始自大得无边无际了,就连言语之中也尽将天下英雄看扁,毫不注意自己言词恰当与否了。当然,对于刚才吕布一番‘目中无人’的话,陈诺听来也只是当做耳旁风,倒也没有放在心里,自然是不会跟他计较。更何况,人家吕布也的确是勇猛,虎牢关前力战刘关张,也并非是吹牛。且在三国之中,单以吕布的武艺而论,似乎也很难找到一个能出其右者之人,所以他的这番‘吹嘘’倒也基本符合事实,陈诺听来自然不会感到的不适。

    听吕布说完,陈诺方才是鼓掌笑道:“温侯所言倒是非虚,吾亦有所闻。不论是骑战还是箭术,温侯皆是超群绝伦,不得不令人佩服。不过,温侯若想以此博得千副铠甲,只怕未必能令他人折服。想来温侯你也是知道的,这所谓的武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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