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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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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令人佩服。不过,温侯若想以此博得千副铠甲,只怕未必能令他人折服。想来温侯你也是知道的,这所谓的武勇,其中之‘武’者,技也;‘勇’者,胆量也。若以一技压人,固然是好,但让人看到的不过是单单的‘武’而已,不过一匹夫尔。可若是能让他人看到温侯你之‘武’的同时,再体现温侯你‘勇’之一面,则就是近乎完美了,温侯你说呢?”

    吕布眉头一皱,也似乎一下子明白陈诺的用意了:“陈侯你若是有什么话尽管说来,看看我能否凭自己努力,赢得陈侯部下衷心折服,以换取这千副铠甲。”陈诺听来,哈哈一笑:“温侯果然是快人快语,那么我也就直说了。”看到吕布点头,陈诺方才说道,“温侯想来你也是知道的,目下贼人虽然因为我南皮城披上了坚冰,已然暂时放弃了对我南皮之攻击,且还撤营数里下寨,但他们毕竟仍是在我南皮城外,就像是一根钉子钉在那里,拔了拔不掉。他们不走,无非仍是心有不死,妄想着以待天时对我南皮再次展开攻击。虽然以目前的情形来看,今冬他们怕是等不到天气突然转暖的时候了,但他们一日不走,就像是如鲠在喉,如何让人安心?毕竟,在我城外的可是有十数万的人马,随时对我南皮城构成威胁。当然,大概温侯你也应该听说了,袁公虽然在是病榻之上养卧着,但对这件事情很是关心,为此……”

    不用陈诺说下去了,其实吕布也已经听出陈诺话里的意思来了。等陈诺语气稍稍一顿,他立即是呵呵一笑,点头道:“我明白了,陈侯是想让我开城出击,杀退贼兵。如此,不但是显了我之技艺,且更显我之勇果。哈哈,难得陈侯你如此看得起我,我是诚惶诚恐。可是,贼人有十数万我直面出击,陈侯你是不是太过看得起我了?当然,以陈侯你现在手中的权利,完全不用跟我商量这些,若是要我出击,一道命令下来就是了,难道我还敢不从吗?陈侯你这样做,倒是显得有点多心了。”

    陈诺哈哈一笑,说道:“温侯你不必多虑,若是我要想让温侯你去送死,当然不必跟温侯你废话这么多,如你所说,直接下命令就是了。可是,这样一来,于温侯何益,又于我何益?难道我要的是这些?我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要告诉温侯,城外贼人不可不退,我们却是正好可以加以利用,以此来证明温侯你之‘武勇’。当然,若是让温侯你一人开城击贼,一来未免显得我有借刀杀人之嫌疑,温侯你也未必愿意相信我的好意,这二来,就算是温侯你大闹了公孙瓒一场,若是没有一个比较,也难以衬托得出温侯你之厉害来。为此,我倒是有个小小的提议,不知温侯可愿听?”

    吕布听来,疑惑的看向陈诺,点头道:“陈侯请说!”陈诺随即说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我两家各派出死士来,出城大闹他公孙瓒几天几夜,如此足以证明谁才是最厉害之人。当然,我派人出马不过是衬托温侯你之‘武勇’,至于最后我的部下能不能服温侯,甘不甘心将铠甲让出去,就要看温侯你这几日的表现了。”

    吕布先时听陈诺说要让他出城骚扰公孙瓒,心里颇为不爽,不假就想到陈诺这是借公孙瓒的刀来杀他,对陈诺的用意很是深恶痛绝。然而,如今听陈诺又这么一说,心里稍稍松下一口气来,说道:“要大闹公孙瓒几天几夜倒是没有问题,可是若只如此,到最后又当如何证明谁才是最?”陈诺听来,点头道:“不错!要知谁闹得最厉害,谁配当这‘武勇’二字,大概也只有深受其害的公孙瓒才能知道,但要让公孙瓒来做这个评判,似乎又有点天方夜谭,是不切实际。这样吧,到时我等开城冲入贼营,不论使用方法,但以拔取贼人旌旗最多者为胜。等到约定之日结束后,你我再将所得旌旗数量拿出来一比,到时不就知道谁当配这‘武勇’二字吗?温侯,你说这主意如何?”

    吕布眼睛一转,琢磨片刻,说道:“这个办法好,但不知陈侯你准备以几日为期?”

    陈诺不假思索道:“且以十日为限,十日后,谁拿了贼人旗多,谁便为胜。若是温侯胜,则我誓当说服部下让出铠甲千副,但若是我这边侥幸胜了,这铠甲一事……”

    吕布将话接过去:“若是我吕布输了,这铠甲一事陈侯便当我从未有提过!”两人击掌为誓,吕布这边说妥,也即转身出帐了。

第三七章:袭营() 
南皮城外,公孙瓒军大营。

    将军公孙瓒端坐于帅案前,不动声色的看着眼前的长史关靖。关靖是捻断了胡须,苦口婆心的向着公孙瓒建言:“靖知将军心中之苦闷,恨不能立即拿下了南皮城,一雪前耻。然则,目下的情况将军你也是看到了,南皮城池本来高大,难于攻取,如今又被贼人借水凝冰,彻底阻绝我等,我等想要从正面攻入南皮城几乎已是不可能。便算是从他处撅地道,往往为贼人所破,从中隔绝,亦是功亏一篑。如今我等强取南皮已是不可得,而留在此处无非是徒然耗损粮草,是进退两难。将军请听我之一言,不如干脆舍去,等到明年开春再战不迟。否则久留此地,迟则恐怕生变,还望将军早做决断,勿为妇人之念。”

    关靖几乎每隔两天就要来他这里骚扰一次,公孙瓒对此是颇为无奈,也早已经听烦了。好在关靖身为长史,有劝诫之责,又是公孙瓒信任得过的人,要是换做别人,别说听他啰嗦了,恐怕帐门都不给他进。公孙瓒一心想要拿了南皮,如今到了进不能进,退不能退的境地,他自己也很是苦恼。他越是留恋不肯去,便越是放不开,看不破,对于关靖所言自然也就听不进去,也全没有放在心上。他耐着心,好不容易听完了关靖的建言,方才手上一挥,说道:“好了,长史所言我会考虑的,时候也不早了,看你站了半天也挺累的,不如且先告退吧。”

    关靖不看公孙瓒颜色,但听他语气,也知他是没有听进去,心里一阵拔凉,颇为无奈。他此行目的未达到,此时又被公孙瓒催促着告退,自然很是不爽,怎肯就此离去?突然心里一动,说道:“靖站着倒是没有什么,倒是我看将军你一直坐着未曾挪动一下,怕是早已不舒服了。若是将军愿意,可否随靖到帐外走走,活动活动筋骨?”

    公孙瓒被关靖唠叨半夜了,心神早已疲倦了,还想着尽快打发了他,好钻被窝跟美人儿滚床单,心思早已飘忽在他处了,哪里有心思跟这糟老头到帐外溜达?是以他听关靖这么一说,当即就假意咳嗽两声,说道:“夜深霜重,长史还是先行回帐休息吧,莫要因此染了风寒才好。”关靖却是不依不饶,又即劝说了两句,公孙瓒看了关靖一眼,见他这个架势恐怕今儿他不听他的,他就要不走了。公孙瓒也是头疼,人家也是好意,轻易呵斥他不得,只好是点了点头,起身来,与关靖一道,带了两三护卫出了大帐。

    大帐外,寒风寂寂,帐幕千重,士兵往来不断。关靖一路带着公孙瓒往前走去,时儿停下来,故意让公孙瓒听那帐内士兵的交谈之声。起先公孙瓒还不明白关靖要他出外的用意,及至听到那些士卒的谈论,心里也立即明白了。这些士卒所交谈的声音本是不大,但只要驻足静听,也能听的清清楚楚。听他们所说,无非是抱怨天气寒苦,思念家乡,又道驻军在外,要打又不打,磨磨唧唧实在不爽,不如早日撤兵归去。说到撤兵,多数士卒则是纷纷拥护,表示撤兵好。

    公孙瓒前后走了几处大帐,听到的几乎是‘且不如撤兵归去’的声音,这让他心里着实不爽。他要打仗,有欲鲸吞南皮的打算,然而,他的部下已经开始开小差了,居然都道‘不如归去’,这让公孙瓒很是恼火。听到后来,公孙瓒实在是忍不住,冲进大帐来,一脚踹了帐内火锅,鼻子一哼,扫视了众人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转身回了自己的本帐。

    那些士兵被公孙瓒突然冲进来也是吓得傻愣愣的,但看长史关靖与公孙瓒同来的,如今尚未走开,便向关靖打听起来。关靖一心要带公孙瓒来听听部下们的声音,好让公孙瓒知难而退,早日撤出南皮,却没有想到会激怒公孙瓒。他心里也是一阵无奈长叹,见公孙瓒愤然走了,他也没有追上去。至于帐内其他部下的询问之声,关靖也没有听进耳里,看了众人一眼,转身也即回了自己的大帐,没有追公孙瓒而去。

    公孙瓒一路愤愤的回了自己的大帐,心里面窝着火,直将帅案一手掀了。那些侍候在帐外的亲卫,听到帐内的动静,皆都是吓得面无血色,也不知公孙瓒是哪根筋搭错了,如何突然犯起浑来。他们只迟疑不定,突然帐内又即传来轻喘急促的声音,声音**至极,不用看也知是公孙瓒已回到榻上,正在享用着女人呢。

    在帐内的女人早就洗干净了身子等着公孙瓒享用,只是因为公孙瓒被关靖纠缠着,一时未能脱身,这才一直寂寞于榻上。如今公孙瓒回来,在将帅案掀了后,虽然是稍稍解了气,但就是内心的一股邪火怎么也去之不掉,想要发泄。公孙瓒是拎着兵刃在帐内左右转着,忽然想起屏风后面还有个美人儿在等着他,便是迫不及待的一弃兵刃,直接走到榻边,掀开了被褥。

    被褥内,热气蒸腾,与外面的冷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美人儿本来早就该睡下了,却因为公孙瓒在帐内闹出的动静,进而吓得瑟瑟发抖,蜷卧于榻上。此时一旦被掀开被褥,冷气钻将进来,突然与公孙瓒饥饿的眼神稍稍一个对视,早已是吓得全身一个寒战,不知所以。也就在她寻思着要不要要回被子,或者干脆躲到被角里时,公孙瓒就像是一头饿狼猛扑了进来,钻进了她的怀里,手撕着她的衣服,掀开她的蔽膝,直接将坚挺送了进去。这种激烈的撞击她再也受不了,不禁是畅快的吟唱起来。一声声,催人命根,而公孙瓒,在这种动人心魄的吟唱之下,也终于寻找到了发泄的途径,找到了某种征服的快感。

    夜,很快倦眠,帐内的动静也终于落了下来。没有了声响,帐外的守卫们,在这一刻仿佛丢了灵魂,变得空洞起来。他们遗憾的望了对方一眼,耷拉下脑袋,若有所失的进行着自我的幻想。公孙瓒,拥着美人儿了梦乡之中。他此时看起来,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而他的女人,在他怀里则像极了一只小绵羊,就那么乖乖的蜷缩着,依偎着。

    也不知何时,本来沉浸在睡梦中的公孙瓒,突然被一声巨响所惊动,整个人身子一震。不过,此时的公孙瓒犹自未醒,尚且迷糊着,眼睛仍是未睁开,耳里只感觉着像是有千军万马从悬崖前经过,呼啦啦,带着一阵阵雷鸣之声。但这种声音,又像极了是在打雷,而且此雷声是在耳际不断的轰鸣着,遂使得他不觉稍稍起了寒意。雷声不断,很是震人,像是要把天穹也给震破。公孙瓒终于是忍受不了这种声音,忽然醒转过来。只睁了半只眼睛,看到的却是一片通红。通红的火光在眼前燃烧着,仿佛已成燎原之势,顷刻可摧毁眼前的一切。

    公孙瓒到此仍是没有彻底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但被怀里的哭声给惊醒,他也就醒了。“怎么了?”怀里的美人儿睁大着眼前,瑟瑟发抖的蜷缩在公孙瓒胁下,嘤嘤的哭泣起来,听到公孙瓒发问,方才颤抖着声音说道:“将……将军,贼人夜袭!”

    听到‘夜袭’,公孙瓒迷迷糊糊地脑袋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他随之哈哈一笑,反而宽慰起她来:“贼人半夜骚扰我军这样的事情又不是发生一次两次了,美人儿何必担心?放心他们闹腾一会也就没事了,等会自会退下去,不必担心。”

    公孙瓒之所以这么‘坦然’面对,自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如他所说最近时有发生,经常是半夜冲击一阵,然后就退了下去。起初时,公孙瓒半夜被城内的贼兵惊醒,还收拾过几次人马,准备迎击,但都无外乎没等他带人杀将出来,贼人也就退了下去。当每次都是如此,公孙瓒也就习以为常了。反正贼人冲出来也只是一阵袭扰,并没有什么大的举动,对他也损失不大,是以他也不放在心里。而这之后,公孙瓒就给部下下了命令,但凡今后还出现这些的情况,只叫各营将军自己守备,不必惊扰到他。而各营将军自然听从公孙瓒的命令,每每遇到贼人夜袭之事,也不敢惊动到公孙瓒,都是自行解决。故而,当公孙瓒听到‘夜袭’,不问可知又是贼人来骚扰他了,自然也不必精怪帐外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了,却到现在仍是没有一个人进来向他禀报此事。他怀里美人儿也是第一次侍奉公孙瓒,听公孙瓒如此一说,方才稍稍释然。

    公孙瓒是放心了,又即抱着美人儿呼呼的大睡起来。那外营的士兵,在被贼人开城袭扰了一阵,拔了几面旌旗后,也即重归于寂静。这个夜,仿佛本来一直都是这么寂静着,而时间也在寂静中流淌,悄悄划过指尖。

第三八章:典韦出城() 
南皮城内,陈诺刚刚将吕布送了出去,就见赵雪一脸不服气的走了进来。

    “哦,雪儿!”陈诺看见赵雪脸色,也立马明白了大概,赶紧是手上一招,叫赵雪上前来,拉着她的手,笑问道:“怎么了,又是谁惹雪儿你生气了?告诉大哥哥,大哥哥教训他去。”赵雪鼻子轻轻一哼,瞥了陈诺一眼,说道:“大哥哥是明知故问!”随即又道,“大哥哥,本来你可以不必跟吕布比划着夺旗的,现在可倒好,已经过去九天了,只剩明儿最后一天了。你看看人家手上旌旗有多少面,我们手上旌旗才多少面?等明儿一过,我们就输啦。到时输给他们一千副衣甲是小事,关键输了面子,如何找回来,岂不让他人笑话?亏得大哥哥你现在还笑得出来?”

    陈诺听来,哈哈一笑,说道:“与人赌,总得有输有赢的,输了大不了送还他们一千副衣甲,算是卖给他们一个面子,否则吕温侯他也无法跟他的部下交代不是?”赵雪听来,微微一愣,转眼盯着陈诺仔细的看了两眼,见陈诺眼神之中藏有狡黠之意,便即醒悟过来:“哦,大哥哥你是明明知道与吕布比试会输给他们,是以自始至终都并没有在意,对不对?”陈诺对赵雪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点头说道:“说起来,这批从平原过来的衣甲本来就是准备调配给吕温侯的,被我们半路夺来占为己有已是不对,如今他吕布既然亲自登门拜访,求还铠甲,我又不好不给他们这个面子。但我知道,要是吕布一登门我就将衣甲巴巴的送了出去,未免让不知情的人笑话我是怕了他,再者部下也不好答应不是?是以我便以拔贼人旌旗为由,来了场比试,所以说此战我原本是没有打算要胜过他们,其结果就算是输了,那也是没有什么关系,雪儿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赵雪点头道:“原来大哥哥你是这样想的,怪不得数日以来眼看吕布他拔了贼人数十面旗大哥哥你仍是无动于衷,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陈诺一笑,拉了赵雪的手,将她扯到自己身边坐下,笑道:“还远不至于这些呢!我让吕布接连数天袭扰贼人,除了跟他比划比划,最主要的,却是借助他的兵马摸摸贼人的底细,以好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准备呢。”赵雪听陈诺一说,头斜过去,凝眉问道:“要摸清贼人的底细那还不简单,大哥哥麾下将士难道还少吗,何必要假他人之手?”

    陈诺一摇头,说道:“雪儿哪里知道,我部下将领虽则有些,比喻雪儿你之机警,高顺、潘璋、朱灵之善战,但能够单独冲锋陷阵的实在寥寥无几。一个典韦至今还在榻上躺着,实指望不上,其他人就更别说了。而吕温侯则不一样,想来他本身就是一员虎将,虎牢关前就曾数败天下英雄他冲营,正是发挥其之所长。更何况他冲杀,也正好让外人看到吕温侯亦在我之掌控之中,这样也就给了其他将领一个错觉,他们便会以为连吕布都为我所用了,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听我之调派?”

    赵雪听来,眼前一亮,笑道:“我明白大哥哥你这么做的目的了。想来大哥哥你虽则名义上接手了南皮城的防务,但因为大哥哥你声望尚且不足以镇压诸人,有许多将领虽然表面上服从大哥哥你的调令,但暗地里却跟大哥哥你叫着劲呢。大哥哥跟吕布如今闹这么一出,叫他半夜袭营他就半夜袭营,如此,那些不知道还道是大哥哥你威信若此,叫吕布都不得不从,则他们就更加不敢对大哥哥你阳奉阴违了。”

    陈诺哈哈一笑,手抚摸着赵雪的脑袋,说道:“孺子可教也!”赵雪却是脸上一红,连忙躲开,又道:“可是大哥哥你有这样巧妙的安排为何不早跟雪儿说,害得雪儿白白替大哥哥你担了一回心,刚才遇见吕布时,雪儿看到他那一副得意嘴脸,雪儿差点就冲上去揍他一顿呢。”赵雪不是莽撞人,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赵雪是不会意气用事的。她先前进来时的确是有点气色不对,但也不至于动手打人,对于这点陈诺是深知的,所以赵雪这么一说,他也没有说破,反而故意装作一副焦虑的样子,连忙劝说赵雪息怒。

    赵雪再聪明不过,哪里瞧不出陈诺是在跟她闹笑着,当下也是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狠狠的数落了陈诺一通,陈诺只是赔笑道歉。两个人闹了一回,肌肤相触,呼吸相闻,气氛渐渐旖旎,搞不好就要**了。也就在这时,那帐外毛毛躁躁的闯进一个人来。陈诺抬头一看,恍然是祝融青衣。

    祝融青衣是径直闯进来的,所以守卫也没有拦住,他们眼看着她进帐了,陈诺也没有责备的意思,也只好相继退了下去。倒是祝融青衣一进来,看到赵雪坐偎在陈诺怀里,因闹两只脸颊上都是堆满的红晕,就连气息也稍稍紊乱,很是惹人怜爱,也是不禁愣住了。她心里,在这一刻仿佛是被针扎了一下,虽然疼,却是没有叫出来,就那么呆愣了片刻。

    赵雪看到祝融青衣进来,心里突的一跳,恍然发现自己还在陈诺怀里,赶紧是站将起来,径直走了下去,尴尬对着祝融青衣一笑,叫道:“青衣妹妹,你怎么来了?”陈诺看到祝融青衣那副神情,也是稍显尴尬,方才假意咳嗽两声,理了理袍袖,端直了身子,平视着她。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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