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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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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诺一路侃侃而谈下去,把韩馥都听得呆愣了,手上的水酒端了半天忘了喝到肚子里。

    等到陈诺说完,韩馥立即放下酒盏,走下席面,拉着陈诺的手问赵浮将军的好。接着拉着他坐到自己的席子边,替陈诺也斟了一盏酒,劝陈诺喝下。

    面对韩馥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陈诺客气两句,倒是坦然接受,没有丝毫拘谨。

    韩馥要他喝酒,他也就端起酒盏,在韩馥的目注下仰脖子一干而净。

    韩馥迫不及待的又给陈诺斟满一盏,说道:“刚才你说是为孤解忧来了,且说说你的办法。”

    陈诺先捧韩馥的冀州,说冀州有钱有粮,又有甲士百万,不可谓势力不雄厚,先给韩馥吃了颗定心丸。

    韩馥听陈诺这么一说,点了点头,嗯,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接着,陈诺又指出,袁绍虽然家世显赫,但他目前无钱无粮,又没有地盘,是空有一副骨架,实际无肉。

    “而他袁绍目前所驻扎地延津,距离赵浮赵将军的驻地河阳极近,若赵将军东来,袁绍必然慑于其威,不敢乱来。使君你再切断袁军的粮草供应,那么袁绍纵然有通天本领,又能奈使君何?”

    “有理,有理!”

    韩馥被陈诺一说,不由挺起胸脯,以手捋须。好久没有此时的自信了,他在心里想,看来袁绍也不过如此嘛。

    但他想到一人,又是皱眉:“不行,不行。袁绍虽然不足为虑,但奈公孙瓒何?”

    陈诺自然知道在此前他韩馥就曾经跟公孙瓒打了数战,人家公孙瓒可是以抗击乌丸起家的,乌丸那么难对付公孙瓒都轻易摆平了,韩馥这个庸才手上虽然有人也不知道用,怎能不每战必败?

    韩馥也许是被公孙瓒给打怕了,这才在袁绍提出让他接管冀州的事情上不但不怒,反是有所动摇。只是韩馥有此想法,到底奈何不了部下坚持不退让,这才是韩馥苦恼的地方。

    陈诺轻轻一笑,抓起酒盏,发现空的,只好重又放下。

    韩馥此时似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并没有觉得不妥,立即给陈诺空盏斟满酒。

    陈诺告谢,韩馥则眼巴巴的看着陈诺喝下,急迫的想要从他口里找到答案。

    陈诺放下酒盏,缓缓说道:“公孙瓒占据幽州,手上握有重兵,又有王牌之师白马义从,的确难以对付,我也知道使君正为此头痛。可以说,如果没有公孙瓒,这一切问题也都不是问题了,他才是冀州的祸心。”

    韩馥长长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

    “不过使君勿忧!我此来,正是此人。”

    韩馥眼睛一亮,赶紧问道:“哦,你有何妙策?”

    陈诺神秘一笑:“公孙瓒虽然厉害,但他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可以在他后院点上一把火,给他找一个敌人,这样公孙瓒自顾都不暇,还有什么精力袭扰使君大人呢?”

    “后院?”

    韩馥捋起胡须,眯起眼仔细想了一想:“你是说乌丸?”

    陈诺笑道:“我听说早在先时,辽西乌丸曾与渔阳张纯等起兵背叛朝廷,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攻略周边。公孙瓒虽然左右出击,降服属国乌丸,但却对张纯等势力无能为力。

    最后还是朝廷派太傅刘虞为幽州牧,诱斩张纯。张纯败后,公孙瓒再次出击,乌丸溃散,到如今都已经不能形成气候,对公孙瓒自然形成不了威胁。不过,必要时也可以不妨一用。”

    韩馥听他这么一说,算是否定了。

    他仔细一想,问道:“不是?难道是刘虞刘太傅?可他向与袁绍交好,袁绍正利用公孙瓒向孤逼宫呢,他只怕不会为孤得罪袁绍。更何况,刘太傅他自视甚高,未必会为我所用。”

    陈诺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刘虞。

    刘虞先时是朝廷任命的幽州牧,但幽州实际的控制权在公孙瓒手上,公孙瓒有兵。刘虞虽恨公孙瓒跋扈,但也没到翻脸的地步,怎肯他韩馥得罪公孙瓒?

    “哪到底是谁?”

    眼看韩馥急了,陈诺也不卖关子了,笑道:“使君难道忘了,当年黄巾之乱后,虽然张角等被朝廷征灭,但各地的反抗仍是不断,有不灭反增的趋势。就是河北这一带,到如今那也是不太平啊,只怕冀州在他们手上都吃了不少苦头呢。”

    韩馥脸色一变,陈诺这么一说,他是明白了过来。

    他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因情绪的激动而不觉抬高:“你是说那帮黑山贼子?”

    陈诺早猜到韩馥肯定会不高兴,毕竟在此之前黑山群盗可是他冀州打击的对象啊。

    陈诺没有动,缓缓的道:“此一时彼一时,我也知道黑山曾给冀州带来了不少的麻烦,使君你是恨不能将他们挫其骨、扬其灰,以解心中之愤。

    可事情往往都有两面,使君你不能因为憎恨他们,从而失去这次反败为胜的大好机会,把他们推给了公孙瓒。”

    韩馥沉默下去,陈诺趁热打铁:“再说了,黑山势力不可小觑,称有百万之众。若能正确的引导这股力量,不但能令公孙瓒有所忌惮,更能为己所用。

    更何况,我可听说公孙瓒跟黑山之间时有摩擦,互为仇敌。有句话叫做,敌人的敌人也就是我们的朋友,有朋友可以借助的,我们何要将他们拒之于门外呢?”

    韩馥听陈诺这么一分析,觉得在理,怪自己刚才太过鲁莽了,也就缓缓落坐。

    虽然陈诺的主意好,但对于韩馥来说仍有顾虑:“黑山群盗虽然看起来人多势众,但他们就像一盘散沙,各自为政,互不干涉,虽然势众,只怕也无济于事。”

    陈诺点头说道:“牛不可无头,一军不可无帅,一盘散沙当然掀不起大风大浪,可要是将这盘散沙凝为一股呢?”

    韩馥眼前一亮:“如何做到?”

    陈诺拱手:“不才正好交了一位黑山的朋友,他手上少说也有数千之众,在这一带也算是混出了名堂,他为人很讲义气,其余各路黑山对他还颇有敬重。如果劝动他,由他从中周旋,此事可成。”

    “哦,有这样的人,他是谁?我可听过?他此刻在哪里?”

    跟他废话了这么多,这一句才是陈诺最爱听的。

    看韩馥如此激动,陈诺赶紧笑道:“不急,这人叫孙轻,此刻就在使君府上。”

    “哦,那快请他进来。”

    陈诺提醒他:“使君误会了,他并非跟我过来的,而是,而是被使君的部下抓来的。”

    韩馥一楞,这事他真的不知道。他立即下令人将关押在牢的孙轻带了上来。

    韩馥看到孙轻,立即让人给他松绑,问了他伤势,送酒压惊,亲zi慰劳。孙轻倒是被韩馥弄的云里雾里,但看陈诺给他使眼色,也就糊里糊涂的受了。

    宽慰了孙轻,韩馥接着说道:“孙将军统领黑山部众,手下也有不少人马吧?”

    “哦,那个……”

    孙轻还想说他原来是有几十人,可惜都一战挂了,只剩下他孤家寡人了。

    他还没开口,陈诺帮他说:“能少吗,记得孙将军上次说有个三千五千的是吧?”

    “嗯。啊……”

    孙轻还想着,这事我怎么不知道。再说,我跟你认识不过一天好吧,什么时候跟你吹过这个牛的?

    韩馥并没有看出破绽,三五千啊,凑合着吧。

    接着问:“听说孙将军有不少黑山的势力朋友,不知孙将军跟哪位比较熟悉?”

    孙轻低头一想,是有位王当的黑山朋友,但他手上人马也不济,凑合能有百把人吧?要说上势力,黑山这一带千人那是一大把,还真跟这“势力”挂不上边。

    孙轻这边左右为难着,陈诺那边又替他说了:“哎,孙将军还真是低调,我记得将军上次就曾经说过,将军跟张牛角那可是生死之交,友如兄弟啊。”

    转过头来,跟韩馥绘声绘色的描述,“使君大人可能不知道,这张牛角曾经陷阵,若不是我的这位朋友,张牛角差点就被乱矢所杀。所以说,他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

    韩馥一听,大喜,如果是张牛角,那就好说了。

    他可听说,这人手上如今少说也有个数万的人马,在黑山这一带势力中,那可是隐隐有老大哥的势头。若让孙轻说动张牛角,由张牛角牵头,此事当真跟陈诺说的那样必然可成啊。

    张牛角,那可是我心目中崇拜的老大哥啊!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他这小子怎么能把我说成是老大哥的救命恩人?

    孙轻这边纳闷得实在不行,那边韩馥当即表态:

    “孙将军如此年轻,将来必将大有作为。只是将军手上虽然有三五千人马,到底说出来不配将军身份。这样,我立即再调拨给将军五千人马,以及兵器粮草,将军在冀州多呆两天,其余的事我们可以慢慢商量。”

    “不行不行!”

    陈诺只想尽快救出孙轻,可不想节外生枝,赶紧劝说:“孙将军毕竟身份有碍他回去就行了,若是给他兵马粮草,只怕使君下面没有一个人会答应的。”

    韩馥最头痛的就是自己的这帮幕僚了,听他一说,此事在理,问他:“那该怎么办?”

    “此事宜早不宜迟,最好现在就悄悄将他放了,不要让别人知道。再说,一旦张扬出去,公孙瓒那边听说了,必然会想尽办法破坏孙将军与张牛角将军的结盟,那这事也就功亏一篑了。”

    孙轻听了这么久,终于开窍了,原来陈诺是在帮自己逃跑啊。

    他也醒悟过来,立即说道:“对对,此事不宜张扬,不但不能让公孙瓒知道我跟冀州的来往,就连使君下面的人也最好也不要声张,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使君信任在下,就请使君速放某回去。某出去后,定不会忘了使君今日大恩,必将劝说张将军他与我结盟,共同对付公孙瓒。”

    韩馥看着孙轻胸口带着血渍的衣服:“可你的伤势……”

    “这点小伤能算什么?”

    让韩馥放心,动了动胳膊,扯了扯胸肌。身子这一扯早牵动伤口,鲜血又流淌了出来,但他仍是装作没人事一般。

    韩馥吐了一口气,加上陈诺又在旁劝,也就答应马上送孙轻出城。

    孙轻下去了,陈诺却并没有走。这个谎说下了,人是救了,可不能就这么走了,得想办法将这漏洞补起来。

第六章:说公孙瓒() 
韩馥终于可以愁眉舒展,不用那么忧虑冀州的未来了。

    他沉浸在陈诺给他的规划里,心里一旦想到可以利用外援来缓解冀州目前的危境,可以不必仰他人鼻息,便是美滋滋的,自然对陈诺百般的敬重起来。

    他拉着陈诺与他同席,亲自为他斟酒,感谢陈诺有孙轻这么一个朋友,感谢孙轻有张牛角那样的生死兄弟。

    孙轻,张牛角是哪位仁兄?陈诺今日都替他们一一受领了。谢谢!

    韩馥正乐着,陈诺突然停盏罢欢,不无忧虑的叹了口气:“公孙瓒虽然不足为虑,但他毕竟以军功出身,手上甲士如云,锋芒可谓正盛。黑山虽然有百万之众,到底兵力不精,其心难一,对公孙瓒来说只怕不足以形成真正的威胁……”

    腾的一声,韩馥拍案而起。

    哦,搞了半天,放了你朋友孙轻,你小子就说没有把握了啊!

    “你的意思是,就算联络了黑山,公孙瓒也未必因此退兵?”

    “使君稍安勿躁,且听我说。”

    好不容易将韩馥劝坐下来,陈诺方才说道:“使君大人,我在想,在这件事情上,不能依靠一方的力量,那样就显得太过单薄。黑山我们是要联络,也要借助他们的力量,但我们借助他们的力量为的是替自己办事,达到我们自己的目的。”

    韩馥微微一愣,呆呆的问:“什么目的?”

    陈诺侃侃而谈:“以张牛角的黑山军来威慑公孙瓒,增加我们和谈的砝码。若能不战而和,或许对冀州更加有利。”

    “不战而和?”

    韩馥点了点头:“若能不战而和,那是最好也没有。可问题是,公孙瓒他愿意坐下来跟我们和谈吗?”

    “这要看使君你的诚意了。”

    陈诺神秘一笑,俯身在韩馥耳边密语两句。韩馥听后,犹豫了一下,立即说道:“只要公孙瓒能退兵,其余事情好说,只是这件事情该交给谁去办?”

    陈诺退后两步,躬身道:“愿为使君效劳!”

    韩馥看他愿意去,立即笑着应允,又将他拉回席上,跟他讨论具体细节。

    在事情没有办成之前,陈诺不想有太多的阻力,所以让韩馥暂时为他保密。陈诺则悄悄赶赴安平,悄悄来见公孙瓒,带上韩馥的重礼和问候。

    公孙瓒左右打量了陈诺一眼,问陈诺在韩馥军中所居的职位。陈诺也不隐瞒,老实说了。

    公孙瓒一听,老大不高兴了,拂袖而起,说道:“什么!你不过一个小小驿使,居然敢坐在这里跟本将军说话!”

    公孙瓒说话的声音还真是大,有若洪钟一般。

    陈诺也不怕他大嗓门,仍是不卑不亢,拱手说道:“当年将军身为郡下小吏之时,可曾想到今日已经是堂堂的奋威将军、蓟侯?”

    公孙瓒一听,是这么回事啊,我今天看不起他,不就是看不起昔日的自己吗?

    公孙瓒哈哈一笑,对陈诺不那么敌视了,他让陈诺坐了上席,并亲自劝酒。陈诺也不客气,酒到就喝。像陈诺如此之豪爽,算是大大给了公孙瓒的面子,公孙瓒乐在心里,喝的也爽快。

    酒喝到一半,公孙瓒不无骄傲的告诉陈诺:“不瞒你说,本将军提燕、代之师,横向而扫,借讨伐董卓之名,就是想趁机取了冀州。你可以回去明白的告诉韩馥他心里有所准备。”

    陈诺一笑,说道:“将军的心思,天下人都知道。今日将军能够坦荡的说出来,足见将军光明磊落,乃大丈夫!”

    顿了顿,道,“我在韩馥手下做事,对于此事还是了解一点,且说说我自己的看法。诚然,韩馥使君身为一州之长,手下虽然能人不少,但就是不会用人。不怕将军笑,他这人,说得难听点,也是个庸碌之辈。

    曾经有人就劝他,若将军南来,我冀州有甲士百万,粮谷可支十年,足以跟将军一战。但韩使君此时仍是顾惜生灵,说,事不得已,不可妄动兵戈。”

    甲士百万,谷支十年,这是吓唬我呢。

    公孙瓒冷冷一笑:“古人量力而行,若不知轻重,妄动干戈,只是自取灭亡!”

    陈诺点头道:“将军说得有理,所以韩使君说了,如果能够化干戈为玉帛那再好也不过了。他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决定量力而行,将冀州拱手让给有德之人,那样一来有让贤之名,二来后半生也不失为一个富家翁。”

    公孙瓒哈哈大笑:“他若甘愿让出冀州,我就成全他,他这个富家翁我可以保他一生。”

    “将军误会了,韩使君说了,若迫不得已时,他愿意将冀州让给袁绍,而非将军。”

    陈诺淡淡一说,早把公孙瓒气得两眼瞪起,胡须乱颤,肺都炸了:“什么?袁绍,他算个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他老子跟小老婆生下的贱种,下三滥的玩意,他也敢跟我抢?”

    发泄完,看到陈诺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有点不满,陈诺连忙解释说:“将军不要误会,我突然想起我来此前曾听到的一个传言,一时想得出神,忘了将军在说话,实在死罪!”

    “什么传言?”

    陈诺面露难色:“这个,我看还是不要说了,有伤将军与袁绍之间的友谊……”

    话没有说完就被公孙瓒打断:“是袁绍又在说我的坏话?”

    陈诺摇头:“这倒不是,我听人说,袁绍在得到将军答应他将要发大兵来的时候,他就偷着乐,告诉他的部下,说,这下好了,只要公孙瓒南来,我们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得到冀州了……”

    “这是为何?”

    “是啊,他的部下就问他,袁绍就说,这道理还不懂?公孙将军将韩馥逼得越紧,韩馥就越没主意,到时我们只用派出一两个能说会道的晓以利害,韩馥能不拱手将冀州让给我吗?还说,这就是所谓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好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公孙瓒听陈诺这么一说,先是气得哇哇大叫,但他很快又冷静了下来。

    他目视了陈诺一眼,见陈诺毫无惶遽之色,看来他并非说谎。

    他仔细一想,心里纳闷,袁绍的确曾派使者劝他出兵冀州,可这事十分保密的,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此看来,还真是他袁绍狂妄后说的话,被人传了下去。

    公孙瓒想到这里,拍案而起,恨不能现在就去找袁绍算账。

    陈诺偷偷瞧了公孙瓒一眼,暗暗得意。想不到打草惊蛇这一招还真有用,原来袁绍当真是想利用公孙瓒来对付韩馥。

    弄清楚这些,陈诺站起来又劝了公孙瓒两句,说:“公孙将军说得对,袁绍那样小人怎能让他如愿以偿得到冀州?为此,韩使君也同时做了两手准备。他已经派人与黑山张牛角取得联系,张牛角也答应将联合黑山其他势力,起兵百万。

    话已经说到这了,我也不瞒将军你了。他们是这样打算的,等到将军你离开大本营安平后,他便立马从后截断将军粮草,与我冀州军前后夹击将军。到时就算不能败走将军,也要缠住将军前后不能相顾。将军无法取胜,袁绍目的不能得逞,冀州自然也就安全了。”

    公孙瓒听陈诺这么一分析,脑袋一轰,如当真这样,那他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说,就算黑山军不足为虑,我军直进,那最后结果不过逼得韩馥将冀州让给袁绍,自己却什么也得不到,反而让天下人笑话。

    但他也不能轻信了陈诺的片言之词,仍是不相信的问他:“你说得很好,可黑山为什么要帮助他韩馥?若想联合他们他们卖力,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陈诺呵呵一笑:“这很简单,在这个乱世,大家之间互相争夺的,除了粮食、兵源,就是地盘了。”

    公孙瓒一听,嘿嘿一笑:“韩馥对付我,当真肯下血本。”

    走下来,向陈诺伸手:“城池给我,我退兵。”

    陈诺一愣,公孙瓒真是聪明人啊,他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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