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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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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之所以选择赵浮,一来因为赵浮的大本营河阳距离他的人马极近,便于控制;二来,他很清楚,这韩馥无能,将来左右冀州最大的势力就是赵浮这支人马。

    当然,在冀州前后事上,袁绍也的确得了‘陈诺’的帮忙,从他那里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情报。只是,不论是董卓还是袁绍,他们都不会想到,他们的棋子陈诺,如今已非彼‘陈诺’了。

    幸运的是,陈诺从董卓的一封帛书里,终于了解到了原身体主人的真实身份,但不幸的也在这里。他虽然不是彼‘陈诺’,但彼‘陈诺’的某些记忆一旦被唤醒,也在不知不觉间强烈影响到了他的判断,甚至他的感情。

    他甚至在董卓严厉的措辞里,居然会为彼‘陈诺’的父母之安危感到揪心!

    上次轘辕关时,正是袁绍得了冀州后不久,董卓曾派出李肃为使,以口头的方式提醒他他该有所行动了。当时他还不介意,但这次,看到满纸董卓让他趁机诛杀袁绍,并暗示他,如果再有延缓将要对其父母不利的威胁时,陈诺已经不得不为之动容了。

    且不管这个‘父母’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但就自身的感情来说,他也不希望因为此事让某些人无辜遭殃。更何况,他此时的情感已经完全趋向于‘陈诺’,甚至在梦中都为‘陈诺’之生身父母之安危感到强烈的揪心之痛。

    看来,这件事情不是他想置之不理就置之不理的,也许只有将这些事情都处理妥当了,他的心才能得以稳当,才能让原来身体主人‘陈诺’为之心安。

    只是,如果让他助纣为虐去刺杀袁绍,且不说事情的难度,单就事情的本事,他也是不能轻易妄为的。他此时可是在袁绍手下办事,以大义的观点来说,以部下刺杀主上那是不忠,也必遭受天下人的唾弃。就算在此乱世也不必理会这些,不需要这些束缚了,但陈诺诛杀袁绍事小,立业是大,所以这件事情他还是不能做。

    他既然与郭嘉定下了暂时屈身袁绍,凤栖梧桐的宏大目标,那么就必须一以贯之下去,绝不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就此半途而废。这样一来,不但是对郭嘉的羞辱,更是对自我的玷污。

    可若是不杀袁绍,也就违抗了董卓的意思了。要是那样,以董卓的脾气,又将是毁人家室了。到时别说成就霸王之业,只怕‘陈诺’也放他不过。

    啊哟!陈诺脑袋又是一阵的疼痛。

    麹义在旁也没有顾上陈诺有那么多想法,看他愁眉深锁,但以杯酒相劝。陈诺倒是盏来尽干,给足了麹义的面子,麹义更是一个劲的喝得痛快。

    人道‘一醉解千愁’,陈诺却不然,喝得头昏脑涨,仍是忘不了眼前的忧患。

    想他所部人马都是亲自招募和收编的,不曾想到,在自己的大营之中,居然会混进董卓的奸细。想当时那个奸细居然能够堂而皇之的将信送到了他的手上,可见董卓这厮的办法倒是挺多的。

    想董卓要不是单单以送信作为目的,若是有心要剪除他,只怕当时送到他怀里的不是帛书,而是刺客手中的一支长剑了。

    陈诺当时想及此处,实在有些后怕。他本想让赵雪等下去查查当日那个送帛书给他的士兵之身份,但一想,还是作罢。

    他不难明白过来,想他部下所收编之人多为羌胡义从还有西凉人马,都是胡轸的旧部,董卓要接触他们收买他们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说来,在轘辕关诛杀胡轸,还有京县诛杀杨定这一系列事上,想董卓也只是打个哈哈,在信中也并没有提及,看来董卓还的确是能忍的。他当然懂得趋利避害的道理,只要陈诺能帮他杀了袁绍,不说死一个两个部下,就是再干得突出一些,董卓也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这也是有个限度的,那就是陈诺必须为他办成他要办的事情,替他诛杀了袁绍!由此看来,董卓一时不想杀他,证明他陈诺还是有利用价值的。

    既然事情有了和缓的余地,陈诺自然也不想将此事弄僵,稳住董卓,他也没有让人揪出那个已经被董卓收买了的奸细。不揪出他,自然有用到他的地方。

    袁绍他不能杀,董卓也一时不能得罪,陈诺暂时也只好以其他言语搪塞董卓这个人将回书送到董卓手中,且能稳住一时是一时。

    只是,是问题始终是要面对的,他也知道,这事只能拖得一时,可不能指望董卓会发什么善心,此事务必尽快妥善处理!

    只是,对于这件事情,他一时间还真是想不出好的办法。也正为此,他愣是头痛了两天,恰是需要发泄的时候。也幸好有麹义这个结义兄弟陪他来喝这顿酒,虽然事情不便言明,但好歹有酒有兄弟,也就暂时将董卓一事抛诸脑后了。

    他把酒喝开,劲也上来了,想到黄巾军东来阻挠公孙瓒大军一事,此时也是口无遮拦,把其中内幕全都抖了出来:“贤弟,你当真以为这青州黄巾来得这么是时候?为兄告诉你吧,其实这当中是有故事的。”

    麹义脑袋也有些膨胀了,听陈诺一说,摇着脑袋笑问:“大哥,这黄巾军东来,难道不是一件偶然的事情吗?”

    陈诺哈哈一笑,指着他笑道:“非也非也!其实早在我从轘辕关收兵回邺城的路上,就曾听到青州军的消息了。当时我还想着,青州有这么一伙不安的势力在,虽然是坏事,但也不一定是坏事。”

    麹义听得糊涂,问道:“大哥,这什么叫是坏事又不一定是坏事?”

    陈诺嘿然一笑,说道:“贤弟,你是孤陋寡闻了,想当时青州黄巾百万,急着要跟河北的一股黑山军会合,要不是刺史焦和暂时弹压,哪里能够挡得住他们?

    更何况,有这么一股潜在的势力在,他们既然不能从西面经陈留与黑山会合,那么迟早必将突破青州北上。而这股势力一旦突破禁锢,也必涌入渤海地界,当时渤海若在袁公手上,只怕此刻头痛的不是公孙瓒,而是袁公了。”

    麹义一听,脑袋一晃,整个人一个激灵:“什……什么?如此说来,放出公孙范接替渤海太守,引青州黄巾阻挠公孙瓒成事,这些都是大哥你事先刻意的安排?啊呀,这样说来怪不得大哥当初会劝袁将军将渤海印绶送给公孙范,其实大哥早就想到会有接下来的事情发生,大哥可谓神算啊。

    正因为这些事情都在大哥你的掌握之中,所以大哥才并不介意公孙范会与公孙瓒合为一处,而是计算着青州黄巾北上之期,只要这股黄巾挡住了两公孙的人马,那么一切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妙啊,想不到大哥你居然有此杰作,小弟敬大哥一盏!”

    陈诺笑着喝下了这盏酒,脑袋也渐渐沉重,还有些话他是不能说的;他虽然计算到了黄巾将要北上之事,但能否及时渡河挡住公孙瓒,则需要外力之助。

    至于这股外力,陈诺其实早在之前就故意提醒了袁绍他们,想当时堂上弥漫着一丝不安的气氛,也必当时他们就领悟了,所以他也不需要把事情说白。如今,青州黄巾及时北上,想必正是袁绍他们得到陈诺的启发,从旁推波助澜的功绩了。

    陈诺这些不说,只是提醒麹义,诸事有利有弊,黄巾军人数虽多,也必不是公孙瓒的对手,他们也只能阻挡得了一时,暂缓了冀州的压力罢了。而一旦黄巾瓦解,公孙瓒吞并了他们,势力也因之强大,所以到时冀州面对的敌人也跟着水涨船高。而冀州不可二主,今后也必有一场大战,所以让麹义要有准备。

    其实他两酒后胡扯,说着说着,也是不知不觉中,抱着酒坛脑袋一歪就睡着了。等到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麹义一拍脑袋,勉强起身,猛然想起大哥陈诺昨晚酒后之语,也是有些后怕。想大哥将这些秘密都告诉了他,他可不能在别人面前胡说,不然连累大哥要遭袁绍猜忌了。

    他缓了缓脑袋,爬身起来,走到陈诺榻边,向陈诺告辞。陈诺也是觉得脑袋胀痛,被他推醒,听他要走,还想要让他留在帐中吃完早饭。麹义想到一夜未归,怕营中有事,也就说不了。陈诺也只好点了点头,披衣起来就要给他送行,但被麹义好言拒绝了。

    麹义长身而起,正好赵雪兜头走了进来,也没有看清路,被麹义撞了个满怀。麹义一个趑趄,差点栽倒,正要动怒骂人,但恍然看赵雪相貌十分熟悉,好像是哪里见过,但酒后一时想不起来。那赵雪赶紧低下头,陪了个不是,丢下麹义就走了。

    麹义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要想起些什么,帐外又有他的部下催促着他动身回营,他也就将这档子事给丢开了。

    陈诺与赵雪第一次相见是在麹义的军中,赵雪会有失措的反应那是很正常的。其实让麹义知道赵雪的身份也无不可,但他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暂时也就替赵雪隐瞒了真实的身份,没有跟麹义说。

    只是赵雪小脸上一片通红,看来是被刚才一事吓着了。

    她放下洗脸水,服侍着陈诺洗漱更衣,一面埋怨他:“大哥哥,你昨晚到底跟麹将军喝了多少啊,我可从来没有看到大哥哥你喝得有昨晚那般多。再说了,你就算怎么喝,也从没有醉过,哪像昨晚醉得像是一滩泥一样。”

    陈诺笑道:“是吗?我也会醉,不是吧?我记得我喝的比起同典兄弟第一晚喝的还要少些,又怎么会醉呢?”

    赵雪瞥视了他一眼,怪道:“你若没有醉,如何一股脑儿的把什么都说了?又是青州黄巾的,又是公孙瓒的……”

    陈诺一听,眼珠子一转,汗流背下,昨晚说过的话隐隐记了起来。

    本来,这件事情说给麹义这个兄弟听也是没有什么的,可麹义此人是一个骄纵之人,也是酒后留不住话的。他若是一个不小心把他这件秘事拿出来‘炫耀’,那可就糟糕了!

    陈诺一拍脑门,看来这事情也只能如此了,想麹义也是知轻重的人,也必管住嘴巴,不会乱说的。

第五七章:用间() 
“什么?果真有这回事情?”

    听完手下的汇报,袁绍脸上一黑,但瞬间恢复正常。挥了挥手来人先下去了。

    袁绍回过身来,对着逢纪嘿然笑道:“刚才我还夸他在公孙瓒一事上提醒了我们一把我们及时鼓动黄巾北上,以挡幽州兵锋。可你说说,这个陈诺,原来整个事情都是被他玩在了股掌之中,我们大伙儿被蒙在鼓里了却还不知道。哼哈哈,当真可笑!”

    袁绍说着,双膝往席上一盘,手指节拍打着帅案,闷头不再说话。

    逢纪捋着胡须,眨着眼睛说道:“怎么,难道陈诺这小子这般不经夸?不知他又做出了什么出阁的事情,又让袁公你不放心了?”

    袁绍鼻子一哼,说道:“还有什么,还不是公孙范一事?”

    逢纪一愣,听那袁绍说道,“陈诺劝我将渤海印绶送给公孙范你是知道的吧?你老实告诉我,你当初听陈诺主动提出来,是不是觉得陈诺这厮是在自找苦吃?你不用否认,其实当时我也是有同样的想法。

    我虽然在此之前有将渤海印绶送出去的打算,但终是觉得太过冒险,所以一时没有提出来。倒是他不知好歹说了出来,我也就将计就计了。我当时还想,将来就算出事,那也是有人替我扛着。本来嘛,这件事情我道一直是我们在利用陈诺,可元图,你我入了别人的股中却不自知,可笑啊可笑!”

    逢纪眉头一皱,一扯胡须:“袁公的意思是……难道这件事情陈将军是早已经有了预谋的?”

    袁绍嘿然一笑:“不然呢?想当时公孙范事情都发生了,他却还能始终有恃无恐,若不是早就有了预谋,如何能泰然处之?”

    逢纪闭目想了想,说道:“其实青州的那伙黄巾我也是早有耳闻的,只是当时也并没有将此事跟公孙瓒一事联系起来。我想陈将军会想到他,可能是跟公孙范一事有关。他当然知道公孙范乃公孙瓒胞弟,如今被他杀了,怕因此事受到牵连,故不得已先想到了这一步。说到底,他这也是自保,所以袁公也不能怪他。

    再说,这整个事件到底是有利于袁公你的嘛,想而今青州黄巾为我等所利用,如今他们都扑到了渤海地界,为我们挡住了公孙瓒的兵锋,这不正是袁公你梦寐以求的吗?想就算公孙瓒摆平了这伙黄巾,那最早也得是明年的事情了,有这几个月的喘息之机,也足以让袁公你做好准备以应付来年大战了。”

    袁绍捋着胡须,点了点头:“不错!嘿嘿,这青州百万黄巾,也够公孙瓒小子喝一壶的了!不过……”

    袁绍话锋一转,“陈诺这件事情虽然表面是迫不得已而为,但也足以见得此人心机之重。若非是他酒后跟麹义吐了出来,只怕此事我们不问,陈诺他是永远也不会说。元图,你说我们要不要借这件事情好好的敲打敲打陈诺一番呢?”

    逢纪拽着胡须,怪不得刚才袁绍听了来人的话后突然就变了脸了呢,原来是他的心腹在陈诺帐中听到了这个消息,这才惹得他不高兴的。

    不过话说回来,袁绍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在陈诺身边安排进了刺探,也足以见得他对部下们的不放心了,想必这种刺探只怕今后是随处可见了。看来,以后他行事也得小点心了。

    听到袁绍有此一说,表示忠诚,逢纪立即说道:“要是单单拿这件事情说事,只怕陈将军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百个理由来应付袁公你了。”

    袁绍鼻子一哼:“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逢纪摇了摇头,笑道:“当然不是!”转而却问他,“袁公,想必你也知道了麹义将军早先曾与陈将军结义一事吧?”

    “提这件事情干什么?”袁绍脸色难看;“麹义与陈诺结义一事,我当然有所耳闻,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也只能随他了。”

    逢纪嘿然笑道:“我记得袁公最是厌恶部下之间结党营私了,更何况他们拜的是生死之交?想这二人又都是为袁公你所依赖的重将,而且手上都是握有重兵,若是能为袁公所用倒是好说,若是不能……哎,只怕是福非福了。”

    袁绍被逢纪这么一提醒,想到麹义曾多次在公开场合为陈诺说项时的一副忘我之态,身子不由的一凛。麹义本来是他从韩馥手上挖来的,想如此敏感的人物跟陈诺走得这么近,也确实让人不能放心了。

    他试探的问:“元图你的意思是?”

    逢纪嘿然一笑:“敢问陈将军酒后所说的那些话,当时除了麹义在场而外,还有其他人吗?”

    袁绍摇了摇头:“那晚帐中只有他二人。”

    逢纪嘿然一笑:“那么这事也就好办了。我们要是单单拿公孙范说事,只怕也未必起得了什么大的作用,若是这件事果真只有麹义他一人知道,嘿嘿……”

    袁绍从他的嘿然一笑里也立即明白了过来,他当即一举手,笑道:“当陈诺听说麹义这个好兄弟出卖了他,我倒要看看陈诺他是如何处理!”

    当天,袁绍的如意算盘就打响了,立即将陈诺召入城中,并将麹义也请到了堂上。袁绍突然把陈诺那晚酒后所说的话全都抖了出来,责问他是不是有此事。

    先不说陈诺,单单麹义乍听此语,那是惊闻若雷,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事当晚也只是陈诺口出,麹义耳入,只有他二人才知道的。如今袁绍也知道了,就算他还想否认,只怕陈诺也不会相信了。

    麹义握着拳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陈诺,只是低着头,闷不做声。

    倒是陈诺听到袁绍训斥,始终也没有去看麹义一眼,只是将话往好里说。总算是把话说完,解释得差不多了,这才拱手告辞。

    不但是袁绍,就是逢纪在旁也是观察了好久,眼看陈诺脸色通红,麹义愧不敢视,看看效果达到了,这才放了两人。

    眼看着两人出堂后,一个往东,一个往西,袁绍满意的捋须,同逢纪对视了一眼,这一招离间之计果然奏效啊!

    麹义出来,望着陈诺的背影,还想要追上去,但最后犹豫了一下,也就背身走了。

    而陈诺,出了将军府,带着典韦,一路从南门而出,赶回大营。

    出了南门不久,陈诺突然勒住马,只带着典韦往旁边山上走去,故意丢开了众人。

    一旦远离了那些亲兵,陈诺方才是身子团团一转,狠狠的喘了一口重气。

    他当然不会怀疑是麹义出卖了他,他一想到这事,仍是心有余悸。不是他怕死,他怕的是日夜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哪怕是他做事情,都会被人监视在眼里。

    他在努力的平复了内心的不安后,回过身来,一把抓住典韦的双手,问他:“典君,你所带来的那二三十个侠士都可靠吗?”

    典韦身子一怔,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但他没有片刻犹豫,立即说道:“这些人都是跟韦有过命的交情,将军放心,将军要用他们,韦可以担保他们绝无二心!”

    陈诺一点头,说道:“那好!你听我说,回去后,你将手上训练士兵的事情暂时放下,专为我在营中挑选出一些可靠的人出来。这些人大概三四十也就足够了,然后再加上你所带来的那些侠士,将他们单独组成编制,然后尽数交由你来掌管。

    你不要有什么顾虑,我即刻起任命你为帐下刺奸,你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你只需带着他们日夜守卫在我身边,非得我的命令,不准许人轻易靠近我的中军大帐半步。这些你都明白吗?”

    典韦一听,虎躯一震,拱手道:“韦明白了!”

    陈诺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典君,你的任务看起来微不足道,但实际任重而道远啊。你,还有你的这批部下,你们的身份暂时不能泄露出去,平时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要为我留意可疑之人,不让他们轻易靠近我中军大帐,你可做得到?”

    典韦重重的点头:“将军放心!”

    陈诺这才长叹了一口气,一挥袖:“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营吧。”

    陈诺一回到大营,赵雪刚刚练完兵过来,看到他一脸的不愉快之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在旁等着;看看别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才来到陈诺大帐,与陈诺搭话。

    陈诺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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