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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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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陈诺此时不忘记将朱灵推将出来,言说其在此战中的功劳。

    朱灵虽然跟他来的,但他之前毕竟是在清河国任职,非陈诺直属,陈诺不想埋没其才,故而单独将他推了出来。

    谁知袁绍只是淡淡的看了朱灵一眼,随便许诺赏赐他一些东西,也没有多说。不过听陈诺的意思,似乎对他颇为欣赏,也就顺了陈诺的意思,将朱灵所部编入陈诺营下,仍为司马之职。

    朱灵称谢。

    袁绍转而问朱灵:“姚贡何在?”

    看袁绍气色,陈诺也一下子明白了。

    袁绍不封赏朱灵,看来是因为姚贡的缘故,谁叫他以前曾在姚贡手上办事呢?如今姚贡事败,朱灵多少要受到些许的牵连。想今日朱灵能独善其身,若非陈诺在之前说了些好话,只怕袁绍也要连带罪责他了。

    陈诺听袁绍来问,立即让人将姚贡带了上来,又让人送来了高焉的头颅。

    广川城时,赵雪斩杀叛贼高焉,又擒拿了姚贡,这次从广川出来,也一并将姚贡押解了过来。

    那袁绍看了姚贡一眼,嘿然一笑,问他:“怎么,是我待大人不如韩故使君在时,所以大人你想追韩故使君而去吗?”

    “索索……”

    姚贡全身上下如同筛糠一般,脸色全无,嘴唇惨白,头额不停的冒着虚汗。他偷偷看了袁绍一眼,被袁绍凌厉的目光一瞪,吓得坐倒在地。袁绍看他这副样子,鼻子一哼,追问他:“怎么,大人你是不屑于回答本将军的话了?”

    “我……”

    姚贡吐了两个我字,终于是没有说完,只见干燥的地上突然淌出了一条水沟,水势泛滥,想是他被吓得屎尿都出来了。

    他闹这一出,倒是将两边看见的文武都差点逗笑了,纷纷掩口他故,当做没有看见。

    这里到底是严肃的场合,身为主将袁绍的一举一动更是受到众人的瞩目。眼看姚贡如此龌蹉,他也懒得理他,转眼看到旁边将士捧着的那个漆木盒子,也知道必是高焉的首级。

    袁绍走上前去将士将漆木盒子打开,一股恶臭之气直刺他的鼻孔。

    虽然觉得恶心,但袁绍仍是强忍着。他大大方方的扫视了漆木盒子一眼,方才转过身来,大声说道:“诸位都看到了,这里一个是清河国相,一个则是安平国相,皆食国家俸禄,不思报国,反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叛逆之举,实痛吾心!叛逆之人,皆如此等之下场,尔等可看清楚了!”

    冀州众文武听袁绍这么一说,也即拱手,齐声应诺。

    这轰然的应诺之声,倒是如雷贯耳般传入姚贡耳朵里,吓得他身子一软,坐不直,直接软趴了下去。

    袁绍回过身来,本要亲自将其给斩杀了,眼看他这副样子,也就让人上前先探看探看。那将士伸出手来,在姚贡鼻孔前晃了晃,脸色一变,向袁绍报说,姚贡已经吓死过去了。

    袁绍嘿然一声,命将姚贡脑袋割下,与高焉首级一起带回城中,悬挂在城楼上,算是震慑其他那些蠢蠢欲动的逆贼。

    袁绍这边,眼看姚贡死了,他也就回过身来,亲自挽了陈诺的手,一入城内。这边一动,钟鼓也跟着齐鸣,城内街道两旁更是有无数百姓手持鲜花香果以迎,算是给足了陈诺的面子。

    其实,陈诺心里也清楚,这并非是袁绍给他面子,而是他不得不配合他做足这个场面。袁绍给他面子的同时,陈诺同样给了袁绍一个面子。

    以袁绍公子哥的个性,这个场面是必须得摆的,陈诺也必须得配合。

    其实不难理解,想公孙瓒一道诏书下来,冀州叛者过半,实在是影响恶劣了。如今有陈诺以孤城独抗公孙瓒,又替他诛除了高焉和姚贡两大逆贼,是最好最鲜明的例子了。只要弘扬一个陈诺,也足以让更多的人看清楚,为他效命将得到的是什么,而若是跟他作对,则只有死路一条。

    一路游街,直到天将黑了,这才跟随着袁绍等人入了县寺,也真是够累的。但这出戏文还得唱下去。

    陈诺首次入城,袁绍当然得为他准备庆功酒。

    陈诺是风光了,也吃喝得肚厌肠肥,席上更是得到全冀州大小官员的祝贺。这些人的贺词,那真是花样翻新,不愧是饱学之士,陈诺听来都当做漂亮文章欣赏。倒是那些偏鄙的将校们没有那些文人们啰嗦,说起话来直来直去,到最后都是粗鲁不堪,喝得上头的,那更是将女人摆上席面,也全没有了体态,说出的话更加露骨了。

    袁绍此日高兴,倒是并没有什么忌讳,虽不发表评论,倒也耐心的听着。

    就这样,酒席一直喝下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那陈诺虽然自诩酒量可以,但耐不住众人轮番的敬酒,也是喝得头都有些大了。他怕自己酒后乱说,要是再发生上次跟麴义那样的事情,那可就糟糕了。所以他故意保留了一些量,多吃菜,少喝酒。

    但纵然如此,奈何他今天是半个主人啊,不喝他们能放得过吗?

    这其中,最替陈诺高兴的,莫过于麴义了。

    那麴义这次因为跟陈诺之间的芥蒂化解了,又心喜陈诺建了如此大的功,如今跟他都是同为校尉了,可谓真正的平起平坐了,自然是替兄弟高兴,那更是一喝就喝开了。到了最后,怕陈诺架不住众人,那更是替陈诺受酒。

    眼看杯盘狼藉,众人喝得也差不多了,这时的袁绍也是理理衣服,就要宣布散席。不想这当儿,突然外面走进来一个卒子,向袁绍低声说了几句话,立即是引得袁绍大怒。

    只见袁绍脸色勃然大变,豁然站起,手按着佩剑,扫视了众文武一眼。

    众文武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皆都罢盏,将目光齐齐看向了袁绍。

    场上陈诺,将酒盏放下,将眼看向袁绍,只见袁绍也恰时将眼睛向他这边扫了过来。陈诺心里一愣,看袁绍的火气,难道是公孙瓒那边又有什么新的动作了?

第八二章:闻公孙大行封赏() 
陈诺走后,公孙瓒得了广川,立马着手办了另外一件事情。

    他眼看着他的一道讨伐袁绍的檄文下去后,冀州响应者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多了起来,自我感觉不免良好,很是惬意。于是,在入了广川城后,他又立马新任命了一批冀州的郡县官长。

    这还不算,单是冀州的官员他还不满意,还要插手外州县事务。

    其以严纲为冀州刺史、田楷为青州刺史、单经为兖州刺史。

    他此举无异于向世人宣布,他公孙瓒在占领了冀州后,还要占领青、兖二州,独霸大河南北。

    公孙瓒在新任命了这些官员后,也是迫不及待的要与袁绍决一雌雄,故而接着大起兵马,气势腾腾的杀往广宗。

    公孙瓒再次起兵的消息连同他私自任命官府要员的消息一起传到了袁绍耳里,当晚宴席上,袁绍听到后,焉能不怒?

    想他袁绍虽然窃据冀州,何曾有公孙瓒这样猖狂过?

    前时,公孙瓒讨伐他的檄文中还曾以封官之事来攻击他,说他袁绍,“韩馥之迫,窃其虚位,矫命诏恩,刻金印玉玺,每下文书,皂囊施检,文曰‘诏书一封,邟乡侯印’。”

    想我袁绍‘上表’的官员皆是以邟乡侯印来拜表的,那么你公孙瓒今天所做的跟我袁绍又有什么两样?你公孙瓒所上表的这些官员,那还不是以你一个小小的蓟侯大印来操办的?

    袁绍想到这里是气不打一处来,想我袁绍若是贼,你公孙瓒也是好不到哪里去,大家彼此彼此!只是在此事上,奈何人家先发制人,如今天下人都知道他袁绍上表的官员都是以他邟乡侯印来施行的,有他这个先行者,只怕也不会有人再去怪他公孙瓒了。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他袁绍只能是吃个哑巴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带了这个头,倒是让后来的公孙瓒捡了个大便宜。

    既然在这件事上不能计较,那么就刀兵上见一分晓吧!

    他立即让人将宴席撤了,又叫回了那些醉酒回去的官吏,全都集聚一堂,商讨应付公孙瓒大军之策。

    讨论了一晚上,结果也终于出来了。

    其他人都得到了出兵的命令,独独陈诺,袁绍给他安排了比较不符合他身份的任务,回邺城督运粮草。

    听到袁绍如此的安排,陈诺也终于是明白了。原来袁绍给他邺下校尉一职,不过是早已经打算好了的,他袁绍是不想再给他疆场立功的机会,怕他功劳太过了。

    要知道,袁绍他刚刚得到冀州,可他这个‘冀州牧’是从韩馥手上抢来的,是谓不正。这也就不说了,至于天子给他真正的身份,不过是渤海太守,可这渤海太守的印绶因为避祸也给了公孙范。

    如今,他能拿得出的身份不过司隶校尉尔。可这司隶校尉还是他当年在京时所拜,如今离了京十万八千里了,哪里还算什么司隶校尉?剩下一个,那也就是车骑将军了。不过这所谓的车骑将军,也不过是他在诸侯会盟时自封的,根本就不能算。要说袁绍真正能拿得出的身份,也只剩下邟乡侯这个侯爵了,所以他每每表封他人时,都是拿出邟乡侯印来糊弄人。

    想他爵不过乡,而武职不过自封的车骑将军,说起来,他能够立足冀州还真算是幸运的,难怪公孙瓒檄文下日,叛者过半。

    想自他车骑将军以下者,最高不过沮授之监军,但这监军只是负责监督部伍,并不领兵,所以也只能算是文职,而领兵将军最高一级,目前不过校尉、都尉尔。要说起来,他袁绍的心腹颜良、文丑等,目前也只是营一级,陈诺要是再立功,那就要超过他的心腹了,这是袁绍不愿意看到的,故而袁绍雪藏陈诺不用也不难理解。

    袁绍的决意一下,自然有许多人不理解,皆为陈诺不平,其中最甚者,莫过于别驾田丰。

    陈诺也不会想到,田丰此事跟袁绍吵得面红耳赤,最后还是袁绍一拂袖,决定了此事,不许田丰再议,田丰这才气哼哼的作罢。至于其他将领,麴义也是力求让袁绍收回成命,奈何袁绍根本不听。袁绍还故意借此斥责麴义,说其广川城时领兵不利,若非陈诺及时派兵去救,险些全军覆灭。又念其兵少,故这次罚他领兵随同文丑出战。

    麴义、文丑同为校尉一级,如何将他们合为一处,统一由文丑一人指挥?明显的人都能看得出来,袁绍虽然没有降麴义的职,实际上是想将麴义的人马合并到文丑队伍里,等同于变相的剥脱麴义的人马,而一旦时机成熟,只怕麴义连单独建制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

    麴义虽然不服,奈何袁绍是主将,他也不得不听了,将头扭了过去。

    袁绍这一系列的举动,陈诺是看在了眼里,心里也是完全想清楚了。

    这哪里是什么庆功宴,分明是鸿门宴嘛!他提拔他,却又置之不用;又看到他跟麴义和好了,心里不畅快,故意对麴义进行打压,无非是消弱他陈诺的影响力,袁绍的算盘再精不过了。

    而自古以来,最怕的是功高震主了,功高则过,震主则不祥。

    如今袁绍将他丢在一旁不用,倒是免去了他不少的烦恼。

    其实早在先前,在广宗城外袁绍表他陈诺功劳时,有几个是真心向他陈诺贺喜的陈诺并不知道,但站在袁绍身后的文丑、颜良等将则是一脸的不愉快,陈诺是看到了。至于逢纪等人,则是嘿然掀须在旁笑着,陈诺其实也从他们的笑里看出了不善,心里也已经打起了鼓了。

    想在与公孙瓒一战上,虽然袁绍有故意利用他的意思,但他陈诺反而因之抓住机会,不但没有被公孙瓒所歼灭,且能以少数胜多数,最后功成名就,功劳一人独得,风头一时无两。这虽然对于陈诺是好事,但也未必是好事。

    想树大尚且招风,更何况人事呢?

    他一人得功,知道的也就罢了,要是不知道的,诸如颜良、文丑等人,那还以为袁绍专任他,是必起嫉妒之心。这怒火要是都在他一人身上洒下,他陈诺就算三头六臂,也必承受不了。

    既然袁绍有意要将他打入‘冷宫’,这样也好,他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休整一番。想他陈诺数战连胜下来,也受降了不少士卒,但这些人都是来自各方,正需要磨合,陈诺怕的就是没有时间。现在倒好,袁绍此话一出,倒是无形中帮了陈诺一个大忙。

    至于田丰等人在袁绍面前力保他领兵出战,陈诺想来,也并非是他们特别看得起他陈诺,不过是大敌当前,不想埋没‘人才’罢了。罢罢,他们的好意陈诺算是领了,至于其他,且慢慢再议。

    陈诺考虑到此,也即向袁绍一拱手,说他愿意听从袁将军的安排,不日即回邺城督运粮草。

    袁绍听陈诺一说,也即连连点头,看还有人要出来说话,赶紧称赞了陈诺几句,想将这事拍板定音。陈诺也赖得听堂上文武啰唣,再一拱手,也就从县寺里出来了。

    寺外寒风扑面,吹到陈诺身上,陈诺全身一阵哆嗦。

    冬日虽去,春寒仍是令人抖擞啊。

    陈诺抬起步子,举起头来,只见中天一轮明月悬空,虽然半缺,却是一洗如水,不由的诗性大发,吟起了苏东坡的《水调歌头》。其中有一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吟到此胸襟大开,却又没由的怅然若失。

    是感逝那个不能回去的二十一世纪,还是另有牵挂?

    身体原来主人的记忆似乎又一下子被引发了出来,那苍苍白发的父母,又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了。去年时,他虽然借故出兵广川,暂时缓下了董卓派发给他刺杀袁绍的命令,也从那以后暂时没有了董卓那边的消息,但身体主人‘陈诺’强烈的记忆却影响着他,使得他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他的那对年老的‘父母’,总是无形催促着他他一定要将此事有一个彻底的了断,否则寝食难安。

    陈诺轻叹一声,收回心绪。

    典韦上前,想要扶陈诺上马,但被陈诺一摇头,止住了。典韦只好退后一步,将马牵在手里,亦步亦趋的紧跟在陈诺身后。

    寒风吹着陈诺,使得他此刻也清醒了许多,酒意也去了些。

    他心里计算着,想公孙瓒的精锐白马义从已败在了他手里,不但是白马义从从此难以复振,只怕也会连带影响公孙瓒全军的士气,公孙瓒之所以急着要发兵,想必也是想以一场胜战来挽回士气罢?公孙瓒既然士气耗损,又如此急于求成,只怕难成大事,此一战只怕是胜少败多,倒也不必担心袁绍此战的成败了。

    既然冀州的安危暂时不必考虑,他陈诺该做的也做了,是该按照袁绍的命令行事了。

    在广宗城外,陈诺将军队稍稍休整,也就依照袁绍的命令,于两日后,也即拔了营寨,一声令下,全军出发。

    旌旗招展,刀矛蔽日,铠甲耀天,浩浩荡荡,陈诺的两三千人马也就一发的赶回邺城去了。

第八三章:入邺城醋意大发() 
陈诺回邺城后不久,立即去见了郭嘉。

    这个被陈诺委以‘张良’的智士,自陈诺去年发兵去广川后,他们之间虽则互通书信,但见面的机会也就从此断了。

    这次陈诺回来,将发生在广川与修县的事情都跟郭嘉说了,那郭嘉听了也是一个劲的点头。

    听到最后,那郭嘉一笑,与陈诺道:“陈公你是不知道,自公孙瓒广发檄文后,冀州各地接连叛离袁将军者那是不计其数。当时袁将军听闻安平相高焉也反了,袁将军是吓傻了。要知道,这高焉从来跟清河相姚贡要好,这高焉一叛,只怕因此会牵连清河,遂使姚贡跟着叛离。

    当时袁将军还道,这姚贡一叛,陈公你必然难以控制他,到时陈公自保,也必跟着叛出。还别说,袁将军猜的也不无道理,想当初陈公你被袁将军打发去就是替他抵挡公孙瓒之兵锋的,当时广川又非陈公你一人能够掌控,所以叛离袁将军还是大有可能的。

    不单单是袁将军他,就连其他文武官员,也都是笃定了陈公你这下是必叛了。其实我当时分析局势后,也是替陈公你捏了一把冷汗,就怕陈公你一时不忿,会做出什么义气之举来呢。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陈诺听后,转眼去看郭嘉,只见郭嘉神情自若,想他这话不过是调侃之语,考验他的毅力罢了。

    陈诺当即一笑,说道:“虽然当时窘迫,但我一想到当日与奉孝你所定下的战略布局,也就绝不敢造次。想我虽然小胜了一两场,也打出了一些名堂,但凭此绝不足以自立。

    既然我与奉孝你所规划的是,欲立足河北,先在袁将军四世三公的光环庇护之下渐图发展,就绝不敢轻易或忘!诺虽不才,舍本逐末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是绝不会因为一时意气,便弃既定战略于不顾。若我为此,将置奉孝你于何地?”

    郭嘉说这话,其实也是有意要提醒陈诺,不论陈诺此时取得多大的功绩,但要想脱离袁绍,那还不是时候,决不能因为一两场战争的胜利而心生骄傲,不将袁绍放在眼里。

    他既然听陈诺话说得再明白也不过了,也就放心了,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他这一笑,算是欣慰他自己没有看错人吧。

    陈诺从郭嘉这边出来,刚刚回营,被赵雪接住,递给了他一封投刺。陈诺展开一看,原来是袁绍长子袁谭使人送人的,说是请陈诺明儿到他府上一聚。

    陈诺放下投刺,赵雪上前,问道:“将军,袁谭这是何意?”

    陈诺看到赵雪一脸焦虑的神情,想必是担心他的安危。陈诺嘿然一笑,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放心吧,在黑山时我好歹救过他袁谭一命,他袁谭总不至于要害我陈诺吧?”

    赵雪听陈诺一说,到底还是不放心,求陈诺明天一定要带她去。

    陈诺先还以营中事不放心她走,但看赵雪坚持要去,陈诺也只好另作安排。等到第二天,陈诺带同赵雪等十几骑入城,留下了典韦、潘璋、朱灵等人守营。

    这边,赵雪一到了邺城中,看到满目的姹紫嫣红,也是跟着心花怒放了起来,要不是陈诺在旁提醒她现在的身份,赵雪差点就要回归女儿家的本性了。

    不过,看着那些头饰不能戴,鲜亮的衣服不能穿,赵雪到底是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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