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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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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不顾其他人的劝慰,赶紧从软帐上爬起身来,迎了上去,两眼放光,好像是一点事儿也没有了。

    “大哥!”

    “贤弟!”

    两人走到一块,陈诺上下打量了麴义一眼,问了几句,知道他无大碍也就放心了。麴义听陈诺说活捉了公孙范,也是不由一笑:“公孙范乃公孙瓒堂弟,如今被大哥你拿下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陈诺抓了公孙范,从他嘴里问不出刘莹的行踪,看来他还真不知道刘莹其人,或许当时捉拿刘莹的是他的部下吧,跟他的确无关。刘莹的消息他问不出,公孙范对他来说也失去了价值,公孙范既然是公孙瓒堂弟,又是袁绍极其痛恨的人,若将他交给袁绍,自然是有一场好戏看,但陈诺不关心这些。

    麴义见陈诺沉下脸去不说话了,就知道陈诺要问什么了。

    广宗战事紧急,按理说,麴义此刻应该跟文丑随军在广宗听命才是,如何会出现在曲周附近?

    这件事,还真是牵扯甚广。广川之战,陈诺孤军坚守其城,袁绍决意发兵,乃以麴义为前锋,可惜在广川城外二十里处被公孙瓒部下伏击,损兵折将。虽然后来麴义将所部精锐交给陈诺,助陈诺大大打击了白马义从的嚣张气焰,但这不足以挽回之前的败绩。更何况,麴义跟陈诺走得近,袁绍在广川战后就有意打压陈诺,麴义受到牵连在所难免,被编入文丑所部。

    文丑乃袁绍的腹心,他也一直看不起麴义这样的‘叛将’,也有意要打击他,这下犯在他手里那更是吃人不吐骨头了。在袁绍众多部将中,文丑、颜良等辈虽然以战功卓越著称,也从不把别个放在眼里,但西凉将军麴义,却是他们最为忌惮的。不为别的,麴义得以在袁绍身边立足,除了他自身的优势,能够在袁绍得到冀州上反了韩馥一军,从而增加了袁绍的胜算,袁绍因此而重用他外,最主要的是麴义手上有一支精兵。

    这支精兵多是麴义从西凉带来的,能征惯战,皆是骁勇之士。文丑虽然看不起麴义,但对于麴义手上的这支精兵却是早已觊觎在心了,做梦都想有一天能够得到。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他终于得偿所愿。

    袁绍虽然没有降麴义的职,仍为先登营校尉,但既然已经明言麴义所部纳入文丑,那么文丑就有权对其指手画脚。对于夺取麴义手中的精兵,文丑当然明白不能操之过急,要一步步来。麴义手中本掌握有两千左右的兵马,只是因为广川一战的失利,现在手中不足千数,但这剩下的千数却是精锐中的精锐,文丑更加放不过。

    文丑于是找借口,先从麴义手上调了三百之数到他营中,不引起麴义反感,将自己人马划拨等同部分给他。虽然这件事情看似谁也不吃亏,但要知道文丑抽走的是精锐,交给他的却是老弱病残。麴义心知肚明,但他明白文丑为袁绍腹心,而袁绍此时又不待见他,加上各州因为公孙瓒檄文一事叛者四起,而他自己原本就是韩馥旧部,在此敏感时刻还真是不好闹腾。麴义一咬牙,忍了吧。

    谁知这事后没有多久,文丑因为随袁绍出战公孙瓒吃了一阵败战,损失了不少部下,又是大手一伸,借口要求麴义给他补给人马。麴义虽然是个粗人,但要亲手将他带领的这些部下一个个都送了人,如何忍得,心里很是不愉快。他还想不答应,奈何文丑就以袁绍来压他,麴义没奈何,如了文丑的愿。麴义这次不但再次送出了三百之数,且将之前文丑换给他的那些兵马全都送还给了他,共计六百人马。

    文丑收下了这六百之数,心里不喜反忧了。他本计划着,要以自己所部的老弱病残分三次一步步将麴义手上的兵马调换过来,这样一来,就算外人说,但好歹麴义手上仍是有兵,那就不怕了。只是麴义这次做得绝,他保住仅剩的人马,不惜破釜沉舟,一下子送给了他那么多的人马,只保留了他最后的三百之数。三百之数,无论如何,他文丑是不好再向他伸手要兵了。麴义虽然被袁绍纳入其部,但好歹他还是先登校尉,堂堂一个校尉手上没有兵那怎么行?

    麴义这招毒啊,文丑抓破了脑皮,还想着‘欲取之先予之’,准备再送点人马给麴义,以后也就可以再找借口将麴义最后的一点血也抽空了。只是麴义这次是怎么也不要了,他可不想上文丑的当了。

    文丑眼见着麴义左右不吃他这一套,心里虽然有气也是无可奈何,反正都已经抽走了他三分之二的人马了,还怕麴义翻天不成,也只好作罢。不过,他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过麴义的。

    广宗之战虽然如火如荼的打着,但明显,他跟袁绍存了一样的心思,袁绍打压陈诺,他也打压麴义。不让麴义再立功绩有翻身的机会,他故意将麴义支使到曲周一带,美其名曰说是防范公孙瓒派游骑袭扰广宗后方,其实就是想要将麴义打入冷宫。

    麴义到了曲周后不久,就发生了公孙瓒派出两路人马截杀陈诺的事情,而麴义因为所驻扎的地理位置恰好挡住了邹丹的去路,双方遽然相遇,打起了遭遇战。虽然在这场战斗中麴义因为双方势力太过悬殊,差点全军覆没,但也正因为麴义的这一羁绊,使得陈诺能够从容应对,从而破坏了公孙瓒此计,没有让陈诺太过吃亏,还不得不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陈诺前后听麴义这么一说,虽然心里气愤文丑卑劣之举,但也是无可奈何。陈诺想了想,拉着麴义的手,安慰道:“贤弟不要着急,既然贤弟是被文丑指派到此,却也不能擅离职守。这样吧,等为兄送粮到广宗,再找机会向袁将军求求情。不管怎么说,贤弟的先登营万万不能这么轻易就散了。”

    麴义的先登营组建不易,如今身边所剩者不过百数,如何不心痛?

    “好好……”

    麴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连声道了几个好。

    这时赵雪等已经处理好了现场,那些战死的士兵随地挖坑掩埋了,那些被惊散的民夫也慢慢的找了回来,时候不早了,是该动身的时候了。麴义送了陈诺一程,方才各自作别。

    陈诺押送着粮草连夜行进,天将明时终于到了广宗城外。

    公孙瓒这次派了十数万人马兵临广宗城下,但并没有逼得广宗城太紧,离城二十里处扎下人马。防守方袁绍,全部人马约为五万,除了在城内坚守而外,城外也有一支人马,做为犄角互相支援。身为主帅的袁绍,表示与公孙瓒一战之决心,亲自坐镇城外大营。

    陈诺先将粮草送入了城内府库,又立即来见袁绍。

    袁绍与众文武正在帐中商议着接下来的战略部署,陈诺一时不好进去,在帐外候着。不过,从帐内倒是时不时的听到‘界桥’这个地名,心里不由莞尔,看来历史并没有因为他的到来而出现太多的偏差,界桥之战最终还是要发生啊。

    只是,历史上的界桥之战是因为麴义的先登营击败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从而一战获胜,奠定了袁绍的冀州根本。可眼下,麴义身在曲周,身边不过百数之众,还哪里有可能再现辉煌?不过说起白马义从,早在广川就被他借了麴义的人马给击溃了,目下听说是一蹶不振,公孙瓒已经指望不上他们了,这次出战也始终没见这支人马的踪影,就算拿出来,好像也是战绩平平,看来真是成了无用之师了。

    说起这件事情,不管先登营将士是由谁来指挥,但最后还是击败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只不过是时间和地点上有所不同而已。原来,历史不管怎么演变,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也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更改的啊。

    陈诺在营外听了几个‘界桥’,看来袁绍是打算在界桥与公孙瓒展开真正的搏击了。不过这也不奇怪,在界桥一带多为平地,利于大兵团展开决战,看来他们是不屑于跟公孙瓒这么小打小闹的耗下去了,准备一战而定乾坤啊。

    “陈将军,袁大人有请!”

    陈诺听到这声,知道会议结束了,众人都散了,也该是他登场的时候了。陈诺低头整了整衣服,在传令兵的引领下缓缓走入袁绍的中军大帐。

第九五章:渤海印绶() 
陈诺将粮草运抵广宗城内,又来城外袁绍帐中复命。

    多日不见,袁绍倒是清瘦了许多,看来是跟最近的战事有关了。本来,袁绍亲自提了五万人马来,以为可以顺利的拿下公孙瓒,只是他到底低估了公孙瓒的势力,以为陈诺可以胜他一仗他就可以看扁公孙瓒,其实不然。公孙瓒有白马义从的失利,多少吸取了一些教训,此次出战,他是步步谨慎,也难怪袁绍讨不了便宜。

    不过要说起来,袁绍毕竟出身名门,在此关键时刻仍是表现出一副不骄不躁的架势,一旦闲暇下来就是手握竹简,读些司马相如的《上林赋》之类的华丽文章,帐内更是珠宝以饰,甚是气派,全然看不出一点身处沙场的意味。

    陈诺也是见怪不怪了,装门面嘛,名门讲究的就是这些啊,更何况是袁绍乎?

    自到陈诺入了大帐,向袁绍见过礼,交过了令牌,袁绍方才将手上文赋丢开,脸上一喜,有点要避席与陈诺攀谈的架势。但看袁绍随即恢复了常态,嗯了一声,问了些邺城的事情,也就没有多说,准备让陈诺先下去,后事再议。

    陈诺暗暗的摇了摇头,袁绍真是死要面子啊。在路上他就跟麴义谈到过袁绍,麴义说袁绍因为战事不利,遂传言有后悔将他陈诺调离之意,所以这次回去袁绍很可能是要重新启用他了。就连刚才,陈诺发现袁绍脸上不经意间所流露而出的那一丝喜色,他也为之动心了,以为袁绍是要避席而下,拉住他大谈特谈,然后说悔不用他之类的腹心之语呢。只是,袁绍面子大啊,终于是拉不下来,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陈诺拱了拱手,也不想多呆,不过想到一事,方才再次拱手,说道:“末将差点忘了一事,这次末将督运粮草,不但粮草顺利归于府库,且喜半路上抓到了一个贼子,现下一并带来交由袁公你处置,不知袁公可否要立即召见此人?”

    袁绍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听陈诺一说,只是个小小的贼子,便即开口:“不用了!送到城中,交由此地县令处置吧。”

    陈诺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方才微一迟疑,说道:“是!不过袁公不想知道此人是谁吗?”

    袁绍有点烦恶,是谁也不需惊动他啊。他还想坚持,但转念一想,若是普通的贼寇陈诺也不需当面向他请示了,也不会引得陈诺如此的重视。袁绍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看向他:“如此,那就劳烦将军将他带上来吧。”他倒要看看,此人会是谁。

    在这间隙,袁绍仍是不忘案牍上的那篇《上林赋》,其词好啊‘于是乎背秋涉冬,天子校猎。乘镂象,六玉虬,拖蜺旌,靡云旗,前皮轩,后道游。孙叔奉辔,卫公参乘,扈从横行,出乎四校之中。鼓严簿,纵猎者,河江为阹,泰山为橹,车骑雷起,殷天动地,先后陆离,离散别追。淫淫裔裔,缘陵流泽,云布雨施……’

    虽然这篇赋他已经读过无数遍了,但每每读来皆有新意,想到那天子校猎之威仪,心实向往之,妄想着身代天子背秋涉冬而校猎……奈何眼前战事频仍,若想得天子之贵,看来还得先扫清河北,然后如沮监军所言,横大河而北以争天下,何愁天下不我有?

    只是,那些毕竟还是缥缈而不可及的,眼前公孙瓒才是他最最头疼的敌人。冀州虽然名义上归了他,奈何公孙瓒死活要跟他争哪,若不能先解决了他,何谈匡天下之志,更别说那遥不可及的‘天子’梦了。哎,都是司马相如害人不浅啊。

    袁绍刚才读着文赋心里念着公孙瓒,不想,随着陈诺一声‘人带到’,恍然看到公孙瓒就在眼前,不禁是狂喜啊。

    哦,此人不是公孙瓒,只是跟公孙瓒的背影有点相像罢了。

    袁绍放下文赋,叫道:“抬起头来!”

    公孙范在曲周偷袭陈诺粮草没有得逞,在郊外,反是被陈诺逼得不得不弃了马匹,一路向密林里跑去。只是他先被陈诺从后刺了一枪,腿肚子上鲜血淋淋,但他仍是拼命往里逃窜。陈诺没有追来,倒是被身后如恶虎一般的典韦追着,可说吓得他心惊胆战。不过幸好密林里树木丛生,荆棘遍布,更有许多山坳藏身,典韦来追,他逃之不及,方才往丛林里一藏,倒是暂时骗过了典韦。

    典韦刚开始还是愣头愣脑的往前直闯,但走出许多路都未曾看到人影,方才脑袋一转,知道可能是自己走过了。他突然想起,公孙范后腿可是吃了陈诺一枪的,一路仓促逃着,当留下血迹才是啊。典韦猛的一拍脑门,往回就走。

    而那躲在丛林里的公孙范,眼看典韦走得远了,也是轻嘘了一口气,眼看着后腿处鲜血还是不断的流着,他赶快从衣角处扯下了一块布,将腿肚子包裹好了。看看没了声响,便要往斜刺里绕道而走。

    只是公孙范这一站起来,立即是被典韦看到了,典韦一声大喝,倒是先把公孙范吓得个腿抖筋抽,跑一路跌一路,很快就被典韦追上抓了。那公孙范求活心切,还想要跟典韦一决高下,被典韦几个拳头打趴下。若非陈诺此前交代他留他性命,只怕早已经将他大卸八块了。

    公孙范被典韦揍得满身是伤,若非身子骨硬,只怕早已散架爬不起来了。他一路被陈诺带来,先还徒劳的大喊大叫,到了此时,被伤痛折磨的也已经没了脾气了。听到上面一人大喝,他起先还没有听出来,身子一颤,乖乖的抬起头。但他很快看清,上面端坐的不是别人,正是袁绍。公孙范只与袁绍对视了一眼,面露羞愧愤疾之色,赶紧是低下头去,身子打颤得更加厉害了,脖项处好似有一片冰凉之意。

    “公孙范!”

    袁绍此时终于算是看清了,他看了陈诺一眼,随后长身而起,走到了公孙范跟前。本想对着他咆哮一阵以示轻蔑,但他毕竟出身名门,修养得很好。仇人见面,他是嘿然一笑,开口戏谑的问他:“公孙将军,你把我交给你的渤海印绶如今弄到哪里去了啊?当初我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又是怎么做的?如今落到本将军手上,你还有什么话说?”

    公孙范身子一哆嗦,头皮发麻,半天才道:“这个……那个……”

    当初袁绍因为公孙瓒起兵,缓和公孙瓒的兵锋,袁绍不得已将渤海印绶交给了公孙范,并且与他语重心长的说了些话,无非是想拉拢公孙范,起码能让公孙范替他在公孙瓒眼前美言几句啊。

    言犹在耳,可公孙范一旦出离袁绍立即以渤海宣布叛离袁绍,袁绍当时闻之那是差点吐血啊。只没想到,今日这两个冤家还能碰面,袁绍之辱,公孙范之羞,无论如何也是水火难容了。

    公孙范毕竟曾在袁绍手上共事多时,怎么说袁绍也是老领导了。本来他叛离老领导就没有再见老领导之意,只是哪里想到,一转眼,他会以阶下囚的身份再见,羞愧愤疾交加也是人之常情啊。

    袁绍问公孙范渤海印绶所在,公孙范不是回答不出来,实在是因为被陈诺没收了去。堂堂郡守大印都被人夺了,面子有亏啊。

    公孙范既为渤海太守,印绶当然要随身带着,他这一被囚拘,自然落到了陈诺手上。陈诺在旁看公孙范答不出来,知道袁绍羞辱他也够了,方才不徐不疾的从袖子里拿出了那方大印,交呈给袁绍。

    公孙范只瞥了一眼,更加羞愧难当了,再也不看了。这渤海印绶还没在他手上把玩热乎呢,如今就落到了原主人手上了,也实在是够惭愧的啊。

    袁绍接过印绶上下打量了一眼,倒是没有被这蠢奴损坏,方才放了心。

    按汉制,上至王公下至私学弟子一般皆佩以双印,其印长寸二分,方六分。又配以绶,按等级而定。其渤海郡守秩二千石,印以黑犀,佩以青绶,三采,青白红。

    公孙范额头抹着汗,也不知道袁绍接下来要如何处置他,现在向袁绍讨饶似乎是不可能了,看来要硬也只能一路硬到底了。他塌着腰,也不敢吭哧一声,但也绝不轻易向他讨饶一句。

    那袁绍有意要羞辱公孙范,将印在手上把玩了一时,突然说道:“如今本将军已经是冀州牧了,要这渤海印绶何为?既然公孙将军不爱惜,那我也只好交由他人了。陈将军,此印绶既然是由你所得,那么本将军就将它赏赐给你把玩把玩吧。”

    若得一郡太守之印绶好歹也是领了一郡之地,虽然比不了王公州牧之贵,但若说轻易赏赐给他人玩耍,这似乎太过儿戏了吧?袁绍说得倒是轻巧简单啊,就算拿下,却哪里有心思‘把玩’,谁知道袁绍是不是有心要给他?更何况,渤海此时在公孙瓒手里,他虽有渤海印绶于空头支票何异?不过,既然袁绍是想羞辱公孙范,他好歹要给予配合不是?若不给面子,只怕袁绍就要当真发火了。

    陈诺一笑,也即伸出手来,轻轻接过,连声道谢。

第九六章:青丝长发() 
公孙范交给了袁绍处理,陈诺捧着渤海太守的印绶自回了大帐。

    有谁会想到,当初陈诺唆使袁绍将渤海印绶送给公孙范,兜了一圈后,又回到了袁绍手里。袁绍羞辱公孙范,又将此印绶交给了陈诺,美其名曰‘把玩’。

    ‘把玩’是一定的,但陈诺还真不敢将此事轻易当真,他接过印绶算是替袁绍暂时寄存了。

    陈诺回到营帐中,赵雪来见,赵雪问起公孙范一事,陈诺就把袁绍处理公孙范的具体细节跟她说了,赵雪听后不由莞尔。她接过渤海印绶瞧了一眼,又递还给陈诺,笑道:“以袁将军的性格,只怕也是一时糊涂,事后必然反悔,将军你可千万不能当真啊。”

    陈诺呵呵一笑,将印绶收入怀中:“这是自然,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就算袁绍他当真要我当着渤海太守,我还不愿意去呢。不过,现在帐中左右无人,我还是愿意听雪儿你叫我大哥哥来得亲切。”

    什么没人,好像搞的跟做贼似的,赵雪脸上一红,胸口砰砰的跳着。

    空气就这样微妙得仿佛窒息了一下,两人都不说话,倒是二月的寒风从帐外吹进来,拂在赵雪周身,赵雪不禁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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