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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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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问老者:“恕晚辈冒昧一问,这些人跟老先生到底有何仇怨,如何要这般死缠?”

    老者哈哈一笑,说道:“年轻人,这你不知道了吧?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想我那徒儿张绣且因百鸟朝凤一枪对老夫嫉恨到如今,这些人如今眼见我落难,焉有不下石之理?”

    陈诺也立即明白了,敢情这些人眼见老者落单了,入了他们的地盘了,还想要以武力屈服老者,以从老者那里学得什么枪法之类的,果然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当真卑鄙!”

    陈诺说着,脸上一横,对老者道:“老先生放心,晚辈这就去解决了这些人,省得这些家伙在老先生面前罗唣不休!”

    老者也没有阻拦他的意思,对着陈诺点了点头,道了声好,却又伸手握住旁边那杆铁枪,奋力拔起,已然在手。老者满目看了长枪一眼,突然叫了声:“接住!”已将铁枪丢与陈诺,且笑道:“小子,你就用这杆枪来对付他们吧,老夫还有教于你。”

    陈诺一听,心里大乐,知道这位老者是欲要传他真正的百鸟朝凤枪了。

    “嗯!”

    陈诺接过手来,长枪寒如铁,杀气蒸腾。

第十二章:小友陈诺() 
一杆铁枪在陈诺手上挥洒自如,如入无人之境。

    陈诺本来悟性就高,加上老者在旁不遗余力的指点,他手中的枪法更加的精进了。

    “枪花出海!”

    这招他还是上次在与张绣酣斗时从对手手里临时学来的,但因为只是学了‘形’,未能领会其‘神’,虽然后来曾多次运用,但威力都不是很大,更谈不上精进了。不过这次再听老者提起,他也是精神跟着振奋,很快耍了出来,贼人每与其接触,皆都是逃不过他这一招。

    老者看见,虽心喜,但亦跟着摇了摇头,再在旁多次指点,直到陈诺大概形神具备了,方才喜悦的捋着胡须,点了点头,说道:“这一招使出奥妙无穷,只可惜你小子尚未熟练,以后当勤加练习,必能获益匪浅。”

    ‘枪花出海’乃是百鸟朝凤里最精湛,最一招了,陈诺如今都学了去,老者也就不再指点。一套百鸟朝凤枪,已在陈诺手中淋漓挥洒而出,眼看贼人死的死伤的伤,余者都逃得没了踪迹,老者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向陈诺招了招手。

    陈诺吃惊于刚才的淋漓酣畅,惊喜于老者将整套枪法都交给了他,看到老者传唤,赶紧是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来。远远的,向老者叩首,称道:“多谢师父指点,徒儿受益匪浅!”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你非我徒弟,我亦非你师父。”

    陈诺微微一愣,只见老者接着道:“在几年前我就发过誓,张绣、赵云之后,老夫此生不再收一个门徒。我今日传你‘百鸟朝凤’,不过是感激于你小子替老夫解围,看在你拔刀相助的份上,老夫这才传了你此套枪法,你可不要误会了。若小子你不觉得老夫唐突,你就做老夫的小友吧。”

    陈诺一听,知道此人非是俗人,不能以俗人之礼待之。陈诺一笑,赶紧起身,揶揄道:“若老先生不弃,能得老先生为友,是小子此生荣幸。只是我与老先生你为友,将来赵云和张绣见了我,他们又该如何称呼之?”

    老者一听,捋须而笑,但随即呼吸紧蹙,喷出了一口血。

    陈诺骇然,将铁枪插在一旁,连忙上前相扶,说道:“我扶老先生你下山去疗伤吧。”

    老者一笑,摇了摇头,将他推开,仰首看着远处偏移的云彩,一声轻叹,说道:“本来老夫以为此次遭遇贼人,必然就这么寂寂无声的死在这里了,没想到老夫临死之前还能结识小友,且将老夫此生憾事一一说与小友知道,我心大慰,此生无憾矣。哈哈,小友珍重,勿要悲伤,老夫死后请将老夫尸骸葬于此处吧。小友,你我今日就此别矣!”

    陈诺还待开口劝慰他两句他好歹支撑着等赵云赶过来见上最后一面,奈何他话一说完,立即缄口,双眼轻轻闭上了。

    “老先生!”

    陈诺手轻轻放在他肩膀上,在他鼻息间稍稍一探,已无气息。看着老者安祥的坐在大石上,除了脑袋垂了下来,全身仍是一动不动,有如一座大山般屹立在他的面前。

    陈诺不禁悲从心来,扶着枪,在他面子跪下,泪流而出。虽然他跟老者只不过萍水相逢,且到死他两个都没来得及互通姓名,但老者毕竟将一整套枪法传授给了他,老者虽然不拘束于世俗礼节,不让他称呼做师父,但对于他的恩德却是不敢或忘的。

    陈诺对着老者叩了叩首,方才长身而起,找了一块向阳之处,将老者埋葬了。一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立碑的,只能是砍了块木头,削以成板,暂时替代。割破指头,准备在上书写铭文,可他还不知老者名讳,又犯愣了。

    陈诺想了想,下手写道:百鸟朝凤之祖墓,小友陈诺立。看了看实在是不伦不类,但有生于无吧,将木板插在了其坟前。

    陈诺这边刚刚为老者立碑,山下又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好像是有不少人马赶了上来。陈诺心里一惊,是走又走不得,战又战不得,如何是好?他此时身上颇受了些上伤,且已力竭,虽非保护老者,他早已支撑不下了,他能凭着意志熬到现在已经很是不错了,此时再战,只怕讨不了便宜,可能还因此将小命送掉。可若是走,老者的坟墓刚立,虽然已经远离了那些死尸堆,但只要贼人下意识去找,不难发现。此坟新立,若为贼人破坏了,这叫他今后如何向赵云解释?且心里也不安啊。

    陈诺想了想,待贼人上来之前,赶紧是几个错步,跑到了那堆尸体旁边。他手捏着铁枪,左右打量着,已找好了退路,只待贼人上来时,他立即引着这些贼人下山,且此时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了一个时辰也就要黑下来,正好方便躲避追踪。

    脚步错杂,山下贼人很快就要逼近了上来,陈诺手持铁枪,还待吸引贼人,没想到那边倒是先咋呼了起来,七七八八的只听那些人喊道:“兀那不是将军吗?将军!”

    又有几声起落,还有喊主公的。别人的声音陈诺一时没有听出来,倒是那声‘主公’分外亲切,陈诺听来,身子一震,应了一声。山下声音一颤,叫道:“果然是主公!”一连嘈杂的脚步上来,冲在最前面的陈诺一眼就认了出来。

    “恶来!”

    陈诺走了下去,与迎上来的典韦碰上了。

    “主公,韦来迟了!让主公受惊了!”

    典韦看到浑身浴血的陈诺,赶紧是后退几步,向陈诺行礼。典韦身后,还紧跟着二三十甲士,那些都是刺奸部的,平时充当陈诺的亲卫。那些亲卫眼看典韦下拜,也跟着跪下。

    陈诺也打量了典韦一眼,只见典韦身子上下全都是血渍,比起自己好不了多少,且臂膀处还有一道大口子,显然是伤得不轻。陈诺连忙将他扶起,一面安慰了众人几句,方才问典韦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典韦一一说了。

    原来典韦厮杀时,有传言陈诺不见了,他便冒死带着身边仅剩的几十名亲卫,一路横冲直杀寻找陈诺的下落。在路上,恰巧遇到了一伙败兵,从他们口里知道这边有一人走丢,且追到山下一看,有一匹马死在了山脚下。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典韦却是一眼认了出来,立即知道是主公陈诺出事了,赶紧望着山上找来。

    陈诺听典韦前后一说,方才问他:“如此说来,那徐晃徐公明如今已经跑了?”

    典韦立即向陈诺请罪,说道:“主公不知,当时韦一直追在徐晃那厮身后,也差点几次将他抓了,奈何韦孤军深入,其他人马没有赶上来,已是陷入重围。恰这时,又传闻主公你失去了踪迹,韦不得已方才丢下徐晃另寻主公。韦办事不利,还请主公责罚!”

    其实陈诺对于徐晃,是有心要收为己用,故而一力命典韦务必要拿下他。只是,他心里也很清楚,像徐晃这样的骁将,要想抓住他,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当然,虽然抓不到徐晃,但好歹已经让自己的人在他面前露了一手,且让徐晃知道了他的本事,这些也就足够了。

    陈诺当即托起典韦,说道:“罪你,是我不该孤军深入,差点还连累了大家,此事当深以为戒!”

    典韦听陈诺一说,哪里敢职责陈诺,只将责任往自己头上推。陈诺也不跟他扯皮,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对了,我走后,野王城那边的战况如何了?”

    典韦说道:“韦来时贼兵已然大溃,但他们毕竟人多,又有从各处驰援而来的,一时却难以将他们驱尽。不过请主公放心,贼人败局已定,无能为也。”

    陈诺也相信,在张杨的正面攻击和朱灵、潘璋的侧面攻击下,贼人纵然能够勉强支撑一时,也必不能长久,正如典韦所说,是无能为也。他这边叩拜了老者,便即带着典韦等人下山,一路赶回野王城。

    好在这些人里还带来了两三匹马,陈诺也不必赤脚上路了。等到陈诺带着典韦等杀回城,刚好有一伙贼人溃败,被陈诺赶上,与典韦等截杀了一阵,两边会合,却正好是潘璋带着数百的轻骑兵赶了过来。

    此时的潘璋也是杀的跟血瓢似的,马鞍边还挂了好多颗脑袋,大概都是贼人大小头目级别的。潘璋也是刚才才听到陈诺失踪的消息,他也正准备带着骑兵去找寻陈诺呢,此刻见到陈诺安然无恙的就端坐在马背上,赶紧是翻身下马,向陈诺请罪。陈诺自然安抚他几句。过了一会,又有将军朱灵率部赶到,与陈诺等会合。

    那野王城中,张杨亦带着人马赶了过来,见到陈诺平安无事了,方才放心。此一战,若不是陈诺先让典韦杀败徐晃,再投入一支奇兵,张杨要想胜过杨奉的白波贼,只怕是痴人说梦。

    张杨迎上陈诺,自然是好言以对,将其等请入城中,安排酒宴款待。

第十三章:野王一别() 
陈诺帮助张杨击退了来犯的白波军,在野王休整了一天,第二天便即向张杨等辞行。

    就在此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刺奸也已送回来新的消息,刘莹、赵雪一行从茅津渡河,已到达弘农地界,距离长安越来越近了。而陈诺这边,既然结交张杨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不再耽搁,赶紧启程。

    出发前,张杨为表示感激,手执陈诺出了野王城,那城内百姓皆是沿途相送,恐不及者。也无怪百姓莽撞,本来早在陈诺入野王前他们对陈诺就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神秘感,此刻又已听说这次白波贼入侵多亏了陈诺帮忙,联合张杨击退贼寇,不然此刻野王城早已为贼人所攻破,那城内的老弱妇孺只怕也因此跟着丧命了,陈诺此举犹如他们的再生之父母,他们对陈诺由崇敬而感激也是很好理解。

    眼看一路到了南城门这里了,那沿路相送的百姓最远的也已经徒步了数里路了,但百姓的热心仍是不减,且兴致高昂,一时南城门这边有如东市一般热闹,人山人海。

    陈诺望着这些百姓,心里也是一阵激荡,没想到他能得野王百姓如此之爱戴,就算为其战死又如何?陈诺偷偷抹了把眼睛,好在他还能自制,没有让泪水淌下。

    不过,他心里也很奇怪,自与那个老者生死一别后,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开始‘多愁善感’了起来了?昨晚入睡前,老者那句‘小友,你我今日就此别矣’,不时就在耳边回荡着。这淡淡的一声‘别矣’,就好像他们之间不过是几个月不见面而已。想老者在死亡面前尚且能看得如此淡然,陈诺思之再三,却是不忍读懂。午夜梦回,也终于明白,这‘别矣’,是真正的永不再见面,不管世上千年万年,不管沧海轮回桑田重生,从此再无此人矣,不禁是泫然涕下。

    这句话说得容易,可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看得透呢?

    当然,他‘多愁善感’的同时,他也深刻的明白,在此乱世之秋,人命如草芥,你若不强大,神仙也保护不了你!至于‘多愁善感’,实在不是身怀王霸之气的陈诺该有的。

    陈诺呵然一笑,对张杨道:“张将军送鄙人至此,鄙人感激不尽,不如将军让百姓别再跟着了,将军你我也就此别过吧。”

    陈诺昨天帮了张杨一个大忙,张杨当时还要求让陈诺和他的三千人马全都入城,但陈诺深刻明白此中的大忌,就算张杨心思单纯,但不保他的那些部下也是跟他一个心思,也就一口笑拒了。故而,战后,他们之间还是按照原来的‘规矩’,陈诺只单单带了典韦的十几人入城,其余人等皆都让朱灵和潘璋带着回了原来扎营的地方安歇。

    只是,这次张杨虽然没有说动陈诺将人马带入城内,但毕竟野王城得以安如磐石,陈诺功不可没。既然他不愿意将人马带入城内,也只好由着他了,但犒劳的牛羊水酒不能少,且还送了陈诺三千人马一个月的粮草,算是给陈诺的报酬。

    粮草的问题,当然是一支军队所要考虑的大问题。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是不能不考虑的。且,陈诺这次是远行西征,虽然是得到了袁绍的同意,那么也就不怕袁绍不保证后续粮草的供给问题,可这个问题当然也没有表面这么简单,还是不能看得太过乐观。

    袁绍什么人,陈诺是知道的,袁绍能放他西征,那是因为受到当前形势所迫,巴不得陈诺离开。可若是陈诺在宛洛站稳了脚跟,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么袁绍也必将忌惮陈诺三分,牵制陈诺,那肯定是要在粮草上做做小动作的。只要袁绍断了陈诺三千大军一天的粮草,虽然不至于让陈诺三千大军就此解散,也必是不小的威胁,人心上必然难稳。

    要知道,当年吕布与曹操相斗于兖州,双方手上各有数万的人马,但因为当年蝗灾肆虐,导致颗粒无收,双方的数万人马顷刻间是就地哄散,直等到有了粮草的接济,那些逃散的士兵这才重归于队列。由此可见,粮草对于一支军队的性,相当于军队的命脉,是不可以轻易让人掐住的。

    虽然陈诺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也有心要改变这个状况,但就目前来说,他却又是一时无可奈何。他虽然身兼渤海太守,那也只是‘遥领’而已,没有土地自然无粮可产。而养活这三千的士卒,当然不能不暂时仰袁绍之鼻息,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现实。

    这点,正如当初袁绍觊觎冀州时的状况一样。当时袁绍使人来逼夺冀州,韩馥尚且在要不要让出冀州上做了长久的挣扎,当时就有深见的谋士向韩馥建议韩馥不要让出冀州,因何?冀州粮草丰厚,而袁绍虽然有人马,奈何他的粮草供应还要仰赖于冀州,若将粮草供应切断,那譬如婴儿之如母乳,绝其乳汁,婴儿断难再活,是立即可以扼杀的。只可惜韩馥庸碌鼠辈,未能明白这一点,因而冀州最终会被陈诺施压在其上的最后‘一根稻草’给压垮,其实也已经是命中注定的了。

    既然陈诺深刻明白这个道理,当然不会让这种低级而致命的错误发生在他的身上,故而,在临走之前,他也有了一定的安排。他先是从郭嘉那里讨教此去宛洛的策略,接着拜访了袁谭。袁谭虽然因为三弟袁尚夺去了他父帅袁绍对他的宠爱,一时不得欢心,但毕竟人皆有护犊之心,对袁谭,袁绍在某些方面还是得迁就的。

    陈诺当时找他,他是恳请袁谭不论何时务必要时刻督促,保证他三千人马在外的粮草供应。而袁谭,他的命都是陈诺在黑山上给救回来的,且对陈诺多少有些依赖之心,想要陈诺今后帮助他在青州立足,故而对于陈诺这点小小请求肯定是得答应的。单单是这点承诺还不行,陈诺又问他,若是袁将军要断他粮草,你当如何,袁谭则愿意以自己军中粮草以做接济,断不会断陈诺粮草陈诺放心,陈诺这才辞别袁谭,从邺城启程。

    不过,对于袁谭给他的承诺,陈诺还并不是很放心。他不担心袁谭失言,他担心是他终非袁绍,若袁绍对他真的起了忌惮之心,死活不让给粮,只怕到时想哭都来不及了,故而他不得不做好二手准备。正好,此时张杨既然愿意白白送给他三千军队一月之粮,岂有不收的道理?

    陈诺一路出城而来,当然也不是瞎子,对于那些紧随而来的百姓,以及他们的一举一动是全看在眼里的。他们一路而来,每人身上或肩挑或背扛,三斤五斤的粮食拿在手上,萝卜白菜挽在腋下,富裕些的,甚至拉了活羊抱着鹅鸭之类的在怀中。他们这样一路送出来,到了南城门这边聚集,鸡讲鸭叫的,加上人流攒动,还真像是热闹的东市搬了过来了。

    当然,陈诺很是清楚,他们带来的这些东西,自然是准备送给他的。在未得到陈诺的准许前,有的百姓甚至已经开始往这些亲兵卫手上堆了。若非是纪律严明,这些亲兵卫只怕此刻早被百姓的热情给埋汰了。

    不过,陈诺深刻的明白,张杨的东西他可以收,但百姓的东西,他却不能要。这一点,不单单是操守的问题,还在于主客的厉害关系。陈诺入野王城,能得到野王城几乎全城百姓之爱戴已经很是让张杨那帮部下眼红了,若再收这些百姓的东西,势必会引起张杨部下的反感。是反客为主,乃处世之大忌,更何况是在此敏锐时刻。

    而张杨这人,虽然是个老好人,也不会因此而忌惮陈诺,但他要想与部下之间搞好关系,有时是不得不权从的。若因为此事而迫得张杨从此与他陈诺翻脸,是因小害大,是必将对他今后的大计有深刻的影响。而陈诺,他断然是不会因此一点小小的疏忽,而将昨日好不容易从张杨那里争取的一点信任而轻易给抹杀掉的。

    故而,在清楚了这点后,陈诺立即刻意提醒张杨一句百姓都回去他也就送到这里。

    他此时也已经注意到,由于百姓过火的举动,又出现了他第一次野王城时的那种状况,害得张杨那些部下跟着紧张了起来。若非是陈诺昨天还帮助过他们击退了白波军,心里尚对陈诺等存了感激之心,只怕此刻脸色老难看了。虽然这次张杨的那帮部下已没有上次那样明目张胆的阻挠百姓,但有些士卒也已经跟百姓起了冲突,将百姓的视线拦了下来。南城门下,一时人头窜窜。

    那张杨好像还未明白过来,还想再让百姓跟随他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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