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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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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百姓的视线拦了下来。南城门下,一时人头窜窜。

    那张杨好像还未明白过来,还想再让百姓跟随他送他出南城门,陈诺当然将来好见面,只能是断然拒绝。只要张杨不再离城,那些百姓自然不能跟着出来,那样也就无形中谢绝了百姓的好心。

    南城门外数里处,朱灵、潘璋等早已经将三千人马集聚在此,专候陈诺等一起动身。

    “张将军保重,诸位将军大人保重!”

    陈诺一拱手,飞身上马。张杨走上前两步,想要追赶已自不及,也连忙与部下等对陈诺道了声保重。可怜那些百姓还想要出来将东西亲手交给陈诺的部下们,奈何道路被阻,陈诺等也已相继上路了。

第十四章:夕阳无限() 
陈诺一行离开了野王,一路而南,过波县,不二日间也即到达河阳。

    当初河阳城为韩馥部下赵浮驻军之所,后来赵浮因欲以兵谏韩馥,故而舍此,离了野王城率军到了邺城。这之后,由于韩馥为陈诺劝动归降了袁绍,赵浮虽无能为力,却仍是不自量力,欲与陈诺相抗于邺城城外,最后落得身死下场。虽说这之后冀州为袁绍所领,对于河阳城,袁绍虽有其‘继承’权,但奈何其鞭长莫及,是以旁落到张杨之手,张杨因委以心腹驻守之。

    对于河阳,陈诺当然不陌生。到了此时,他也已很清楚的知道他与河阳之间的关系。

    他本是出身武威,机缘巧合之下救了董卓,被董卓收为义子。本来,他以为董卓讨伐西凉羌胡,是个忧国忧民的忠义之士,殊不知最后竟做出兵逼长安,劫持天子之事,此事后他与董卓之间的关系遽然冷淡了下去。而他们之间,各自的利益,也就隐瞒了互为‘父子’的关系。这之后,他还想要带着父母立即离开董卓,奈何董卓事先扣押了其父母,并以其有急智,于是将他遣送到袁绍帐下,随时准备替他干掉袁绍。

    而袁绍,也看出他这方面的优点,故而在董卓未灭,盟军未散之际,将陈诺潜伏于赵浮营中,以为将来计。而陈诺,之后一直待在河阳城,对河阳城再熟悉不过。直到赵浮那次让他送信给韩馥,在半途上遇到后世的‘陈诺’,也就是现在的陈诺,之后的一切方才发生了逆天的转变。

    陈诺这个身体里虽然有两个灵魂,但好在这两世的灵魂以后世为主宰。当然,虽然后世的灵魂暂时站住了上风,奈何因为‘父母’之事,陈诺虽在东面战场,心却时时牵挂着长安。而‘父母’一日在董卓之手,他的当世灵魂就不得安生,时刻欺扰着后世的灵魂。

    甚至于,他亲切的能感受得出,若不能及时解决此事,那么当世灵魂随时都有反噬的可能。若让当世灵魂反噬成功,而他这个后来者被打倒,甚或被反控制,成为附庸,只怕这将是穿越世上最杯具的穿越者了。

    所以,就算没有赵雪一事发生,没有袁绍等人的忌惮,在界桥之战后,他也必会找理由离开邺城的。而赵雪之事和袁绍等人的忌惮,不过是促成此次西行的催化剂罢了。

    既然已经在路上,那么什么也不要想了。而如今难得路过故地,重游也是一件赏心的事。

    陈诺将军队远离河阳十数里外驻扎,在出发前,先让人去了河阳城,向此地县令递上了他自己的名刺。还别说,这河阳城毕竟是张杨的地盘,此地县令在对待陈诺上也极是恭敬。他也许是得到过张杨的关照了,在看到呈上的名刺后,县令当即是召集幕府大小吏佐并衙役,备了马匹,亲自出城来迎陈诺。

    陈诺尚在指挥军队扎营,听到此地县令出城来迎,倒是颇为意外。那县令听说陈诺要让军队离城驻扎这么远,便道不必,可让军队入城就食。陈诺自然不同意。野王城进不得,这河阳城当然不是随便就能进去的。陈诺一口谢绝朱灵、潘璋等就近安排,他则和上次入野王时那样,只独独带了典韦的十数亲卫一同入城。

    这县令当然只是客气两句,要真让陈诺领着这三千人马入城,别说扰民,只怕他也睡不踏实。听陈诺如此安排,也即佩服起陈诺的稳重和谨慎,心道怪不得从河阳出来的这个驿吏如今已是手握兵权的领兵将军,原来此人还真是不简单啊。县令放了心,也即让人在前带路,他则按辔在后,小心翼翼的陪同陈诺入城。

    对于县令此举,陈诺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点强龙压过地头蛇的感觉,陈诺心里过意不去,便故意将辔羁落后了半步,与县令说些河阳的掌故。陈诺见识颇广,而此地县令又是新近调来的张杨心腹,对此地还不甚了解,倒是听陈诺说得滔滔不绝,不禁是拍手叫好。殊不知,无形间,他的坐下马已与陈诺的坐下马并辔,等到发现时,也已入了城。县令看见,方才是吓了一跳,又故意落下陈诺半步,以表示不敢与陈诺齐肩。

    县令虽是张杨心腹,又是此地官长,但他两天前已接到张杨快马令书,说不日陈诺将至,要好生招待,不可怠慢。虽然说这是强制的命令,一般人受之也不甘愿,顶多就是阳奉阴违糊弄一场。但对于县令来说,却是打心眼里敬佩陈诺,不敢与陈诺齐肩。何则?

    陈诺所立的武功是其一,但毕竟是以武凌人,服则服矣,未必能令其从内心折服。可是在他与陈诺一路交谈下来,不难发现陈诺不但是能武,亦且能允文,且言谈甚是合理,颇有妙言,县令听来,却是浑身舒泰,对陈诺是肃然起敬,并非是揉捏做做。

    一路入了县城,等到到了县寺,接风的酒宴也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陈诺等来开席。

    这次入席比起野王时要轻松多了,那县令或许是趣闻当日典韦在野王时所发生的事情,也知道陈诺心喜他这个侍卫,故而在宴席上还刻意给典韦安排了一个席位,好让典韦坐下来饱食一顿。

    县令来请典韦入席,典韦却是不搭理他,反问道:“将军和县令在此,焉有鄙人席位?”

    此时毕竟与彼时不同了,虽然一路劳顿,肚子也确实如上次那样饿了,但上次他接受张杨席上赏饭,那是因为他发现席上张杨的那干部下对他的主公陈诺有点敌视的意味,且在赏饭时一个个对他怒目瞪眼,似乎是笃定他不敢接受。典韦当然不肯示弱,他若拒绝,只怕让他们瞧不起。但他那次吃饭,也算得是对于张杨那干部下敌视的一个小小回应吧,甚至带点挑衅的意味。不过总是说来,他当时之举是为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可这次,毕竟不一样了。野王一战后,张杨对陈诺尚且客客气气的,而这县令也明显是个老好人,是不会加害陈诺的,且他的这干幕僚多为文人,没有武者那种凌人的意味,典韦也没必要赌气吃饭。再说,他为人虽然粗猛,但对于上下尊卑还是看得很重的,且自他决心追随陈诺以来,他就视陈诺为其主公,在主公面前,自然没有他的席位。

    县令听典韦反驳,倒是没有的恼怒,反而对典韦、对陈诺是更加的敬重了。他心里叹了口气,怪不得陈诺能在数月间成就一方将军,这与他的驭人之术是密切不可分的。想这么粗猛的汉子尚且能为陈诺死心卖命,陈诺之不简单,由此可知。

    县令赶紧道了声歉,立即命人撤出了多余的木案,方才与陈诺等痛饮起来。

    陈诺这次入河阳,算是路过。他这两天接连行军,士卒也的确有点乏了,而他领军到河阳时,也刚好还剩了半天的时间,是可以顺路进河阳城去看看的,也顺便让军队在城外休整休整,明天一黑早好再起身赶往孟津渡河。

    既然是行程匆匆,陈诺自然不好和在野王时那样任由县令以及他的那帮幕僚们陪着痛饮。就在小饮了一番后,陈诺推说身体不适,不能再饮了。那县令可是知道陈诺的的,只他本来量浅,这次邀请陈诺入城也是拼着舍命陪君子的态度,此时也已喝得有点高了。他听陈诺一说,暗合其意,心里虽喜,但嘴巴上也得勉强劝上两句,见陈诺当真不能喝了,方才把盏,撤了宴席。

    县令等人陪着陈诺在寺内喝了些盐茶,酒也稍醒了,又说了会儿话。他也知道陈诺以前曾在河阳呆过,他这次回河阳,也想必是要到城内走动走动的,他也就将此提议与陈诺说了。

    其实,河阳在于陈诺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毕竟他在这里呆了也是很短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熟悉的地方是熟悉了,熟悉的人,如韩猛,却因为被调到袁绍身边,已经很难再跟他见上一面了。如果说河阳城有什么值得他依恋的地方,也只有城头的夕阳了。

    此时天色也不早了,最多不过一个时辰怕也要天黑下来了。不过,倒是此时出登城,倒是可见夕阳缓缓西落,却也是一种情趣。陈诺想到这里,方才一点头,说要去城头看看,县令自然答应。只是县令说要亲自陪他,好像有点小题大做了。但县令的热情他的不好推却的,也只好答应着。

    陈诺等一行,骑着快马很快也就到了西门这边,登上了城楼。只见西天的夕阳镀了层金边,发出摇曳的光辉,黄中带红,射出柔和的光芒,很暖,却不是让人刺眼。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陈诺背负着手,缓缓的踱步,情到处,从内而发,道出了这句千古名句。紧跟在陈诺身后的县令大人,此时也已届五十岁了,在汉时年纪也算得是大的了,且鬓发斑白,看着夕阳内心已有凄凉之感,忽闻陈诺这句,仔细回味,不啻惊雷,感同身受。

    这时,突然城下一骑马飞至,远远的落下。那士卒拾级而上,一面喘着重气,抬头看典韦拦住了去路,赶紧是纳头就拜,说道:“典将军速让陈将军出城,大事不好了!”

第十五章:我辈可为() 
时陈诺立于河阳城西门城头,在此地县令陪同下观赏着西天落阳,不想这时城下一骑飞至,一人向典韦报告大事不好。典韦问了那人两句那人先回去,他则快步走到陈诺跟前,面色凝重。

    陈诺与县令相视一眼,再去看典韦的脸色,知道是出事了。他向着县令一点头,拱了拱手,便即离了县令,带着典韦到旁边说话。

    “发生了何事?”

    陈诺知道典韦这人天不怕地不怕,若非出了大事,他的脸色也断不会如此的难看。

    典韦向陈诺说道:“主公,刚刚传来消息,说是朱灵、潘璋二位将军在营中不知因为何故打了起来,若是有个好歹,他二人的部下再闹僵起来,只怕会发生兵变。”

    典韦这句话并非危言耸听,陈诺点了点头。

    陈诺是知道的,这潘璋、朱灵二人向来都是暴脾气,谁也不服谁,他们之间也早已存在着矛盾。他两个,一个统领骑兵,一个统领步兵,本来互不干涉,只是朱灵毕竟是营司马,主兵,而潘璋只是个小小的马弓手,朱灵自然以为他有权利干涉潘璋的骑兵营,而潘璋又鄙视于朱灵是个‘外来户’,不忿其管,矛盾自然难免。

    当然,朱灵的‘外来户’也并非妄言,在他加入陈诺本部之前,尚在清河国任司马,是平级调动,空降的将官。而他入陈诺本部又比潘璋晚,且潘璋是陈诺一手提拔上来的,潘璋自然不服他管。当然,这只是其一,而最主要的原因则是他两个人的脾气了。这两个人都是火一样的脾气,一点就着,也已有过数次矛盾冲突,但都因为有陈诺居中调解,二人都只是引而不发,不知这次何事突然就闹翻了。

    两个主营将军不和,这必对全军的士气大有影响,陈诺当然明白其中轻重。只是,他若是匆匆的跑回去为此二人调解,他二人纵然是迫于他的威严,不得已一时和好了,也必各自不忿,将来难免生事。

    再说,他此去长安是不能带着三千人马全数过去的,也只能是少数,而余下的人马他也必交给此二人统领。若离营时间短尚且好说,可此去长安路途险阻,且将来不知有何事发生,短则月余,多则数月,甚至以年计,若留营将军不和,则必出大事。

    现在倒好,既然矛盾提前爆发了,那么就得想办法应对。

    本来,他在决心西去长安前,早已在心中有了一番计较。他是准备让典韦陪他上长安,然后让赵雪为留营司马,统领全营。若潘璋,若朱灵,他二人在聪明如赵雪的统领下,也断然不会闹出什么大的事情。可目下赵雪既然,他也只能另作他算了。

    陈诺瞥眼望向典韦,心里也立即有了计较。像典韦这样如铁塔般的身躯,配合他满脸的横肉,也的确能给人一种恐惧之感。而在这个混乱的大时代里,像典韦这样的孔武之辈,正是英雄所惜者,也唯有以力服人,人方服尔。

    要说朱灵、潘璋二人脾气暴躁,那也的确如此,可他二人不服者,是因二人一直未能真正打上一架,高下未分,互相轻视之心难免。当然,也不是一方打赢了另一方,另一方就铁定服了这一方,说不定还因此成了世仇。但这点,在典韦身上却没有。

    如典韦者,先后与潘璋、朱灵二人都有过较量,且初见面时各自不忿,但打了一架后,朱灵、潘璋二人对于典韦却是十分的看重,而且私底下跟典韦关系不错,俨然应了那句不打不相识。

    陈诺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看来此事他不便亲自出面,这事还得交给典韦来处理。

    要说到营中将领不和有可能激起兵变一事,却也并非危言耸听。潘璋带领的骑兵营,虽然算不得是他的本部,但他投奔陈诺时带来了好多老乡,算得是东郡一系;而朱灵,虽然身为司马却不能有效的控制营兵,但好在他加入陈诺阵营时也带来了一支人马,算得是清河一系。两系人马本来就有地域之差别,分歧难免,若非陈诺居中震慑,怕也不能如今日这般齐肩作战。而如今,眼看两系人马的头领闹翻了,站在他们身后的派系,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激起兵变也是有可能。

    而陈诺,决心以典韦来处理这事,当然是有所考虑的。

    典韦目今的公开身份是步弓手,但还有个隐藏身份,那就是刺奸营统领。典韦的这个身份除了陈诺而外,潘璋和朱灵身为统兵将军,自然也是知道的。刺奸营虽然在人数上不多,但其负责有察举营下各将官犯法之事,是有权处理将官之间的纠纷之事的。而他既然不好出面,那么请出典韦来,倒是目下最合适的人选。

    陈诺对典韦如此这般的交代了几句,那典韦听后眼睛也是徒然一亮,摩拳擦掌,也即点头向陈诺告辞而去。

    远处立着的县令,虽然没有听出他们之间说些什么,但他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起先,那个叫典韦的是脸色凝重而来,分明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被陈诺几句话一说,却是神采奕奕而去,判若两人。县令也搞不懂,陈诺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何以让看似复杂的事情变得简单起来。

    县令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陈诺,可当真不简单啊。

    “不知陈将军可有什么难处,或者是有什么地方要下官帮忙的,若方便,陈将军尽管说来,下官无不竭力相助。”

    对着迎面而来的陈诺,县令立即是走上前两步,向他一拱手。

    陈诺听到,立即摇了摇头,道了声谢,说道:“也没什么大事,无需惊动县尊大人,倒是这夕阳……”

    陈诺又即抬起头来,只见西天的夕阳又下去了几寸,离远处的高山越来越近了,怕过不了多久就得藏身于高山之巅了。

    县令望着陈诺,见陈诺又是一副专情看着夕阳的样子,心头不由一动。他刚才无意间听到陈诺吟诵出的那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也一下子触动了老来情怀。心想着,他目下虽然是一县之尊,也颇得张杨重用,但他却是很少高兴得起来,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如意的地方。这样说吧,有时他觉得他与张杨不是一路的,甚至在看透了张杨在行为举止上的软弱无能后,也深刻的知道,张杨绝不是可托之人。在如今乱世,若跟错了人,站错了班,那就不单单是前途的问题,而是小命能不能保住这样的大事了。

    县令自内心由陈诺一句无心的话触发了他对前途的隐忧,陈诺自然不知,不过他在眼望夕阳时,也一下子意识到,像他这个年纪,虽然是两世为人,加起来的岁数也够三十几四十了,可他此刻的身躯才只有不到二十的年纪,可谓少年意气,风华正茂,如何就整天的说些丧气的话,想些‘沧桑’的念头呢?这样可不好,不完全符合自己这个年龄的人啊!

    在他这个年纪,所思所想就应该积极向上,奋发有为才是,可千万不能被‘低迷’的情绪所缠绕!

    “夕阳无限好,我辈犹可为!”

    陈诺将后面那句略带苍凉的‘只是近黄昏’抹掉,改头换面,张口而出,倒是很顺口。哈哈,自勉自勉。

    显然,陈诺的这句‘夕阳’很是不符合陈诺此刻的年龄,但在县令听来,却并没有追究这一点。诗词讲求意境,就算稍稍脱离现实也无不可。虽然改后这句逊色于前面那句‘只是近黄昏’的境味,但在县令听来,不免把他这句‘夕阳’搬到了自己身上,感触自然良多。

    他届五十的年纪,当然可谓‘夕阳’,若是一般人,也就认命了,但他却不甘。不甘心于就此做一个小小的县令,不甘心于听从命运的安排。可每每午夜梦回时,他都为自己这身老骨头而忧伤。日去一日,年去一年,他在心中呐喊,不甘心单单成为众人口里美好的‘夕阳’,他还要‘有所为’!

    县令身子一震,豁然抬头看向陈诺。

    虽然陈诺改后的这句名句确实能够振奋其心,若是让他知道几十年后老曹的那句‘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只怕他就要激动得握住阿瞒的手,老泪纵横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县令收回狂野的思绪,将身一正,向陈诺一拱手:“下官不揣冒昧,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陈将军,不知陈将军可否为下官参考参考?下官当感激不尽!”

    陈诺既然将河内谋划在‘棋子’之中,有心结交张杨,对于他的这帮部下当然不能放过。再说,张杨虽然以野王城为郡治,但若论起地理位置来,河阳城莅临于黄河岸边,城内有步骑,城外有港口,可造船浮于河海,位置十分之优越。他的位置就相当黎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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