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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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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阳城莅临于黄河岸边,城内有步骑,城外有港口,可造船浮于河海,位置十分之优越。他的位置就相当黎阳之于邺城,是河内的门户城市,足可见其之性。陈诺若能结交此地县令,对将来的谋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他听县令如此一说,当即正了正身子他道来。

第十六章:贾诩老乡() 
夕阳如火,炖炖而下。

    河阳城上,县令说有事要征询陈诺的意见,等到陈诺答应,他方才对陈诺略一施礼,说道:“在说这件事情之前,下官先向将军告罪则个。其实……下官并非如外间人所言的‘王县令’,要说起来,下官本姓段名煨,乃武威人士……”

    陈诺听到段煨之名,立即联想起了贾诩。

    “县尊大人也是武威人吗?可认得贾诩贾文和先生?”

    陈诺突然这么一问,县令段煨微微一愣:“咦?将军也认识我的这位老乡?”

    陈诺嘿然一笑,向他拱手道:“实不瞒大人,在下本家也是武威人,要说起来与县尊大人还是同乡呢。”

    县尊段煨一听,两眼熠熠生光,他近来不断从外间听到陈诺之名,但所知者不过是陈诺的丰功伟绩,对陈诺的身世却迷迷糊糊。段煨此时听陈诺说起来,也立即不疑有他,喜道:“唔!原来将军也是武威人士,怪不得能认识贾文和先生。”

    陈诺连连点头,原来眼前这人,当真就是历史上与贾诩同是老乡的段煨段忠明。

    说起此人,不能不说贾诩。

    当年贾诩为自保,以一言而令李傕、郭汜兵犯长安,逼退吕布,杀害王允,致令长安成为千里焦土。天子东归时,贾诩路过段煨领地,乃去李傕、郭汜而投段煨。只是,毕竟贾诩乃当世名士,在段煨军中很得人望,很受段煨部下的爱戴。而段煨,并非大肚量之人,在当时情况下,对贾诩的畏惧之心日增,害怕贾诩会趁机夺走他的势力,为此不得不假意逢迎,且对贾诩执礼甚恭。

    对于段煨此举,贾诩很是不安,也当即从他这位老乡的面色中察出,知道此非久处之地。恰好这时,同是西凉军的张绣领兵在南阳驻扎,且其身边尚无谋主,贾诩于是与南阳张绣暗中交结,张绣则派人将贾诩接到了南阳。

    而贾诩之去,却将妻儿留在了段煨那边。这当然有其高明之处,段煨所畏惧者不过贾诩,今贾诩去南阳而从张绣,是结一外援,所以贾诩去后,段煨很是善待贾诩妻儿。而贾诩,也因为张绣身边没有谋士,正得张绣重用。贾诩之谋,一可安身,而可保富贵,此处可略窥矣。

    只是,历史上贾诩之从段煨,是在华阴,当时是受董卓之命,屯兵于此的。可此时的段煨,却为何在河阳,且如何成了外间所言张杨的心腹呢?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这段典故,又为什么会与历史出入这般大?

    提起贾诩,那段煨以为陈诺想要向他打听他最近的状况,便将知道的一一告诉他:“要说文和先生,他自董太师入京,以太尉掾为平津都尉,仕途倒是颇为顺畅,一路升迁。最近消息说道,因陕县一带不宁,董太师便让他的女婿牛辅为中郎将屯扎在此一带,而文和先生好像也以讨虏校尉的身份参赞牛中郎军事。如果没有变动的话,文和他应该还在陕县一带。”

    “唔?是吗?”

    陈诺点了点头,表示对他的消息很是感兴趣。

    陕县是陈诺此去长安必经之路,不知道能不能遇上他?

    段煨虽然因为听说陈诺是他老乡,对陈诺也一下子亲近了起来,但外表的这种亲近,却并没有让他内心平衡。要说起来,贾诩和陈诺这两个老乡,一个是武功中郎将,且兼领渤海太守,而另一个则已是一营的校尉了,且都积有军功名望,算得是小有成就了。

    而他自己呢,因为一棋之错,到老了却如丧家之犬,从西凉一路跑到这里,老来还要拼命讨好人家,才能换来眼前这么一个小小的县令来当。这且罢了,在此乱世,人命如草芥,若手无兵权,如何自保?今天是县令,明天很可能就被一帮土匪或者豪强杀了都不知道。他这个县令在外人眼里光鲜,可是手无兵权,在陈诺和贾诩面前,他是自愧弗如。

    本来,最近因为一道任命书到他案牍之前,他尚且迟疑,一时不敢有的妄动。在去与留之间徘徊着,他这些日子是寝食难安,不知如何自处,幸好这时因为陈诺的到来,看这小子很有见识,于是想要征询一下他的意见。

    可现在,在他得知他的这两个老乡都已先后是校尉、中郎将级别的,而想想自己,到老了仍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这么一比较他内心燃起了熊熊的妒忌之火。不是说他有多妒忌陈诺和贾诩,他是实在痛恨自己在他们面前的相形见绌。这种羞愤,对他来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受。

    也就在这一刻,他也已暗暗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豁出老脸,全力做最后之一搏!

    陈诺虽在欣赏着夕阳,但眼睛却是时不时的溜到段煨脸上。此时的段煨,脸色突然间凝重起来,且老脸如蒙羞了一般,呈现猪肝之色,很是可怕,这可与先前一刻的段煨区别太大了。

    陈诺心里微微一惊,面色不改呵呵一笑,说道:“对了,县尊大人,你刚才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是吧,不知是何事?”

    段煨听陈诺一说,凝重的脸色稍微缓了缓,脸上虽带着笑,看上去却仍是僵硬。

    段煨既然在先前一刻将徘徊不定的事情下了决心,也就没必要再征询陈诺的意见了。且在他心里,却在不时的黑着陈诺,想着大家虽然是老乡,在此利益攸关的时候,他陈诺也未必真正的替他考虑。因此一念,他也就更不想将事情说出,只是扯些无关痛痒的与陈诺说着,把这件事情盖了过去。

    本来,陈诺还想着借看夕阳之机,加上老乡的关系,好好的与段煨谈谈,套套近乎。就算不能将他拉拢过来,好歹在将来河内的布局上,他不会对他起阻挠的作用。可眼前的县令,虽然还是先前那个人,且笑脸愈恭,反而让陈诺有种错觉。他的这种恭敬的态度,正是他刻意远离他的信。陈诺想来,难不成是‘老乡’的这层关系让他有了忌惮,正如当年的贾诩?

    可一想,实在没有这个必要啊。当年的贾诩是因为走投无路才投靠了他,想在他手底下为家人为自己讨一口饭吃。而贾诩当时因为在他军中深浮众望,故而引得他的猜忌,从而对贾诩态度愈加恭敬,释放出了不信任贾诩的信。可此时,他又不是在他军中谋职,也非仰仗于他,他的态度为何也这般呢?且说起来,他现在身为县令虽有理民之权,却无掌兵之实,要说仰赖,应该关系互换才是。既然不是这样,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段煨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来个大转变呢?

    陈诺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也许,正是因为关系互换,他手中有兵权,而他手里没有,他此时的‘执礼愈恭’,却是因为忌惮他手里的兵权。或许是这样,但好像又说不通,他明明知道他在兵临野王城时,在白波贼的攻击下,他尚且都没有趁机夺取野王,难道他觊觎他这小小的河阳不成?且,他是在知道他是老乡这层关系后突然变得‘疏远’起来的,这却不能不让陈诺想起一句俗语:老乡见老乡,背后给一枪。看来,他是把自己当成小人了。

    多说也无益,只要能维护表面的客气,对将来的布局没有深刻的影响,那么他也不需要因为他是老乡而刻意跟他多废话。

    陈诺这么一想,虽然是想到了关键上,但他哪里能知道段煨内心真正的想法呢?既然多说无益,且时夕阳如火已西坠,他心里还记挂着城外朱灵、潘璋之事,也不知道典韦处理得如何了,正好借机会就此别过。

    本来,对于段煨来说,在他不知道陈诺与他同乡之前,在没有他这个老乡优秀的光环之下,他还是愿意倾心结交陈诺的。毕竟,如今乱世只有手握兵权才是王道,能引陈诺为外援,将来对他必有好处。为此,他还准备如野王故事,留陈诺在城中休息一晚,明日再亲自送他出城,就算支援他一些粮草也没有关系的。

    可现下,却已是不一样了,他不能这么做。两个老乡都比他优秀,他老脸无光,自然不想将他引到自己身边来羞愧自己。更一点,他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奉诏赴任,那么此间也不必刻意跟陈诺说些废话了。再说,他如赴任,则将重归于董卓阵营,而陈诺,却是袁绍的人,袁绍与董卓势同水火,是没有必要两边讨好,最后两边都讨不得好。

    在他看来,董卓之稳,稳如泰山,而陈诺,就算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一介手握重兵的将军,将来能翻起什么浪花?而他,只要赴任,亦可揽兵权于一手,不怕不能在乱世中保护妻儿老小。

    段煨既打定了这个心思,听陈诺辞行,他表面上虽然客气两句,留他夜宴,但只不过动动嘴皮子,也就点着头,一面说些怠慢的话,一面送了陈诺下城。

第十七章:三系恩怨() 
陈诺从河阳城出来后,一路径回城外大军驻地。

    此时天色也已经微微暗了下来,营地笼罩在一片昏蒙之中。营内狼烟处处,士卒穿梭来往,不时传来嘹亮的喊声。辕门处,守兵立于鹿角之侧,瞭望塔上,士兵临其上,营内卒子各司其职,秩序有然。陈诺远远望见,点了点头,看来典韦已经将朱灵、潘璋之事处理好了,他可以入营来善后了。

    那守在瞭望塔上的士兵,远远望见数骑马前来,立即向下打了旗语。下方守护在辕门之后的卒子,也立即注意到远处逼近的马匹。他们尚未看清是他们的将军陈诺回来到了,但他们身为卒子,骨子里也早已经严格执行着陈诺的每一项命令,不管是谁人,只要逼近辕门,必须立即让来人止步下马。

    “来者何人,速速下马!”

    鹿角之侧的士卒在向陈诺喊话的时候,陈诺等十数骑也已经相继到来。守门卒子终于看清楚是他们的将军,赶紧叫了一声,随即将辕门处拦路的鹿角搬开,放任陈诺等十数骑。

    陈诺毕竟是将军,到底还是有这特例的。

    当然,陈诺规定,除了紧急军情需要快马传递外,营内一般是不准骑马的。陈诺身为将军有这特例,这也很是正常。但是,若非紧急情况下,他还是不想随便滥用职权的。需知营内道路虽广,但毕竟是行军驻扎之处,士卒往来多矣,要是匹马横冲进营,很可能会误撞着人的。

    像今天,陈诺也是不得已,毕竟营内虽然正常,但对于朱灵、潘璋一事他还是不能轻易马虎的。他带着亲卫径直到了西角营地,远远看见仍有一伙士卒围着圈子站在那里,虽然并没有吵吵闹闹,气氛却是很诡异。

    陈诺远远下马,那边就有卒子迎了上来,向陈诺连称将军。陈诺丢下马匹,一路径直闯入,娘的,人还真多,全都挤在这了。陈诺一来,那些士卒也是远远让开了道,不敢逼视。等到陈诺来到圈内,却见有三条汉子立着。不用说,一个朱灵,一个潘璋,还有一个自然是典韦。

    那典韦五大三粗的往人群里一站,的确是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而潘璋跟朱灵,相对弱小,但也都是铁打的汉子,要论起武勇来,自然都不是好惹的。但今天,在陈诺眼里,典韦的昂然而视,潘璋、朱灵的气焰萎靡,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那典韦,外面一层袍子内里一件亵衣都扒下了,只剩了精赤赤的一个上身。他此时正背对着陈诺,只顾着瞪视朱灵、潘璋二人,倒是没有发现陈诺的到来。单单从后看他,也是巨人铁塔一般。那两条粗壮的臂膀上,肌肉如虬龙一般捆扎着,盘旋起伏,凹凸有致,如坟丘,如深潭,有物居其中焉。他那后背,肤色呈古铜之色,腰躯浑圆,粗如水桶,给人一种即厚重且雄壮之冲击感。

    相对于典韦的凛然站立,在典韦面前的潘璋、朱灵二人,却都是铠甲散乱,头盔倾斜,气喘吁吁,面色青肿,气焰萎靡,倒是有点小孩犯错误的感觉,正被典韦这个大人在训示。

    到此,陈诺不用问也已经明白,刚才典韦一定是代他狠揍了这两小子了。当然,陈诺心知在众士兵面前如果他们的将军输了,那对于将军来说很是没有面子,甚至从此与打赢他们的人心生嫌隙。陈诺要典韦代他处理此事,当然是想典韦能够以此一架来震慑住他二人,只要他二人怕了典韦,服了典韦,那典韦的作用也就起到了。

    既然典韦已经打了前站,这时也该是他陈诺出面的时候了。

    陈诺在稍微的观察了一阵后,也即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向两边笑问:“怎么,本将军才出去不到半会儿功夫,各位将军就耐不住技痒了,现场切磋比试了起来?如何,到底谁更加技高一筹啊?快快说与本将军知道。”

    典韦三人也是刚刚热身完,一时倒是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此时突然看见陈诺来了,也立即是各退后了一步,向陈诺拱手行礼,叫了声将军。那潘璋、朱灵二人各走上前一步,由潘璋向陈诺回道:“末将哪里是典将军对手?说来不怕将军笑话,典君一人可敌我二人,我二人如今皆已败在他的手上了,今日我二人算是栽了。”

    朱灵也走上前一步,向陈诺证实潘璋的话。

    陈诺自然看出潘璋二人虽然语气平和,但在他们的部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未免是老脸无光,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陈诺听他们一说,也即打了个哈哈,问他们:“有这等事?典君,你上前来!他两说的本将军不信,本将军新学了一套枪法,想要与文博、文珪三人轮流合战你,就如当年虎牢关前三英战吕布故事,典君,如今你可还有胆量接招?”

    刚才一场架,虽然是典韦独战朱灵、潘璋二人,但当时他二人毕竟刚刚还因为一点误会生了嫌隙,自然不能齐心对付典韦,被典韦分个击破。典韦非但打了他二人,且故意以言语相激,这当然是临走前从陈诺那里‘受教’而来的。而这两个本来是互憎着对方,但是面对共同的‘强敌’,又被羞辱至斯,故而两两拥上,一时间他两人倒是配合得亲密无间。这一激,反而让他二人心向一处,至一场架打下来,他二人也不觉得对方有的可憎恨之处了,反而有种对典韦同仇敌忾的感觉。当然,陈诺要的就是这点。不过,若是化解了潘璋、朱灵二人的仇隙,反而让他二人从此对典韦有了敌视,自然不是陈诺所愿意看到的。

    陈诺此时说这些,不过正是化解此事。

    而典韦这人本来憨直,在听了陈诺的话后,一时没有明白过来,只知道刚才打的还不过瘾,如果再能来一战,那就更好了。他听陈诺如是一说,当即是拍拍胸脯,吞声说道:“如何不敢!三位将军是车轮战还是……罢了,还是一起上吧,俺典韦就奉陪到底!”

    典韦说着,向后退了一步,扯开架势,准备一战。

    在这里围观的除了各营士卒而外,多是潘璋背后的东郡一系,和朱灵背后的清河一系,他们因为将军之间的喜怒而立场分明。本来,朱灵与潘璋打架之初,两系人马甚至到了怒目而视,剑拔弩张的地步了,但正是因为典韦突然的横插一杠,将此两系的恩怨一下子全都堆积在了典韦身上。当然,典韦的刺奸部虽然少为人知,但出入典韦身边的都是他带来的那些乡里侠士,又可谓是典韦之一系了。这样,两系的矛头一指,全都指向了典韦的陈留系。

    这两系刚才还因为典韦出言无状,且打败了他们的将军,胸臆间甚为不平。此时,却因为典韦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被弄的啼笑皆非了。非是为他,谁都知道,之所以有部下和将军的区别,那是因为尊卑之序。虽然是在乱世,但这点却毫不含糊,不然将军何以统领士卒,士卒何以为将军卖命?在这些士卒看来,典韦虽然一直与陈诺关系很好,也很得陈诺的信任,但这点却不可逾越。而典韦之应战主将陈诺,在他们眼里,不是匪逆,就是憨人了。匪逆当然不会,也只有憨人一种解释,故而他们不由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也就对先前将军们的成败全都释然了,原来典韦之出言无状,典韦之粗莽,不过是因为他憨,并不是有心要侮辱他们的将军的。如此一来,他们三系人之间的恩怨,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这一笑间,怨隙全无了,有点一笑泯恩仇的味道了。

    就是潘璋和朱灵二人看到典韦那架势,一个个都是跟着扑哧一声,赶紧抿了抿嘴巴,差点笑了出来。他两这一忍笑,皆都是涨红着脸,互相瞧了一眼。这一眼他们突然觉得,先前一个破锅的事情大吵甚至动起手来,也实在是大题小做,不值啊不值啊。

    那典韦看到众人的动作,举手挠了挠头皮,闷头一想,好像自己这次真的是‘出言无状’了。他幡然醒悟过来,害怕主公陈诺误会,赶紧是收拢架势,上前请罪。

    陈诺看看皆大欢喜了,方才哈哈一笑,对典韦挥了挥手,说道:“我嘛,的确是新学了一套枪法,急需找人应证。这样吧,我和文珪、文博三人也不急着一起出手,还是一个一个向你车轮战如何?不过你可千万别大意,我三人武功虽不及你,但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哈哈,我三人对你轮番轰炸,就怕打不死你!来,典君休要客气,先接我一招!”

    “三个臭皮匠?”

    典韦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将军,韦能问下将军吗?将军,那个,谁是诸葛亮?”

    潘璋、朱灵二人互望一眼,也都是存了同样的疑问,看向陈诺。

第十八章:二将谢罪()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营内篝火燃起,处处通明。陈诺也是跟典韦等耍的一身臭汗,方才回了大营,洗了个热水澡,用过晚饭,就在营内灯下静静坐下来翻翻奏牍,读读书简。

    先前在与典韦等说话时,不小心将诸葛亮也带了出来,实在是口误。谁知典韦等倒是听的仔细,还问‘诸葛亮’是谁。诸葛亮能是谁,此时也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屁孩,有可能还在老家琅琊,也有可能早随叔父避难江东去了,在三顾茅庐前,又有多少人听过此人?陈诺当然是打了个马虎,随口将此事糊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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