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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霸三国-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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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

    典韦摸了摸脑袋,说道:“主公,韦有一个问题不明白,还望主公赐教。”

    陈诺捧起的竹简又丢下,瞥眼去看他,心里也乐了。他当然明白典韦心中所惑,只怕潘璋等人亦是有同样的疑问,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罢了。想典韦在他身边站了数个时辰了,一定是想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不知该不该问,心里痒痒,恐怕憋了好久了。

    陈诺搓了搓冰冷的双手,将之放在双膝之上,端了端身子,说道:“我看你站着也挺累的,不如且坐下来再说吧。”典韦还待拒绝,但被陈诺说到若他不坐下就不要问了,他也只好是干干脆脆的在他旁边席上坐了下来。

    “这才对嘛,我坐着,你站在,你以为咱们这样说话我脖子不酸啊?”

    陈诺打趣了两句,方才说道:“这次贼将张济一路轻骑而来,想我既然打定了要‘以逸待劳’,只需在此好好安排安排也就是了,断不用再派出潘璋这股疑兵,显得多此一举。典君,你此刻可是这么想的?”

    典韦一听,也没有隐瞒,挠了挠脑袋:“韦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韦仔细想来,也觉得此事似有不妥。正如将军所说,既然张济都拼着命的赶来了,也正中了将军你‘以逸待劳’的计谋,这……这其余的安排看好像也就显得多此一举了。不过,既然是主公你有此安排,想来主公你也一定有自己的打算,韦实不该妄言,还望主公恕罪!”

    典韦站起身来,就要向陈诺赔罪。陈诺赶紧一挽他衣袖,笑道:“典君能有此想法,而且道出,也正说明典君你肯用心了。哈哈,我心甚慰,我心甚慰!”

    他这‘甚慰’也的确是‘甚慰’。要是放在以前,典韦可从没有如此静下心来思考一个问题,往往是有胳膊没脑子。今日他能够将所想到出,且问题尖锐,陈诺能不开心吗?陈诺将典韦按在席上,点了点头:“典君你问得好!这样说吧,这张济虽然是来了,但我觉得他还不够积极,走得太慢了。”

    典韦有点不明白了,问他:“可据侦骑所探,这张济数千人马一天一夜就从陈留赶到了荥阳,又从成皋赶到巩县,速度也不慢啊,主公何以有此说?”

    陈诺笑道:“按照这个速度当然不慢,但我就怕他跑到了伊水边,眼看着巩县就在目前就松下气来不想再跑了,那就麻烦了。想典君你是知道的,我部尚在洛阳城外,若是他们赶到了巩县,以距离上来判断,他们所在跟此行目的地偃师也已经不远了,那么他们还用担心我们跑了吗?若是典君,你接下来该怎么做?是一鼓作气进军偃师逼近洛阳呢,还是在巩县城内先行休整,等恢复了体力,再接下来的行动呢?”

    典韦一听,半天愣住,似乎是抓住了关键,却一时又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是豁然开朗的拍案叫道:“原来如此!”

    陈诺看他尚有迷茫之色,干脆解释清楚:“这么说吧,我让潘璋将军突然出现在偃师,目的自然是吸引张济的重视。而他只要听说偃师城外突然出现了这么一支数千人的骑兵,你想他不心急,加快行军?就算消息传到时他就在巩县城中,想必也不会坐视不管,是必出兵。这样,他们没得休息,主帅又乱了方寸,那么还用怕他们骑兵的优势吗?此一扰一劳,正是兵法所谓‘故,敌逸能劳之’是也,典君你可记住了!”

    典韦一拍脑袋,说道:“主公原来是这么安排的!韦记住了!只是,这次张济突然发兵,主公你也知道是平县县令从中捣鬼,而主公你在此之前曾与平县县令有过较量,想来他对于主公你的人马必将是了然于胸了。想主公你这次突然安排了这么一支数千的骑兵在偃师城下出现,张济就算不怀疑,难道平县县令他不会怀疑吗?若他跟张济说了,只怕张济也未必肯上这个当。”

    “这个问题问得好!”

    陈诺一拍木案,笑道:“我手上自然不会有这么些人马,但河内有啊。”

    “河内?”

    典韦似有所悟,突然站了起来:“对对!河内张杨张将军与袁将军交好,将军你又帮助过他打过白波贼,虽然这些事迹张济一时也未必知道,但只要从张将军与袁将军的关系一梳理,再加上张将军这次借道于将军一事,也不难让他们误以为这伙人马就是张将军所借,是以必然方寸大乱,没有理由不重视。”

    “真乃孺子可教也!”

    陈诺也是跳了起来,拍案叫绝,想不到典韦分析得这么好。看来他的良苦用心到底没有白费啊。他一高兴,就想喝酒,叫道:“距离大军出发尚早,典君你既然没有睡意,可愿意陪我小酌一杯?”

    “咕咚!”

    站了几个时辰了,上午喝下的水酒早已经淡鸟了,此时听陈诺提起喝酒,典韦是空腹打鼓,馋涎欲滴。不过,他想了想,还是为难的说道:“这军中粮食金贵,将军你也数次下了禁酒令,便是将军你这几个月来也是很少喝上一口,想今日白天难得破了回例,韦有幸沾沾光,已经很是满足了。至于这酒嘛……”

    “你也别啰嗦了,快去备酒来!”

    陈诺连连挥手他下去准备着。当然,他也并非是非要喝这顿酒,实在是因为典韦能够遇事用‘脑’去想了,很是开心。且他怜惜典韦空腹站了数个时辰了,觉没有睡好也就罢了,难道不能在大军临出发前填填空腹,解解馋虫?

    “是,韦这就去安排!”

    典韦听陈诺如此一说,也不好再说了,还怕是陈诺饿了,馋酒了,也就不再啰嗦,赶紧爬起身来,向着帐外走去。只他刚刚一掀帐门,帐外倒是有一侦骑走上前来,见过典韦,说是偃师那边有了消息。

    陈诺让来人进来,问他偃师的情况。来人连忙说道:“潘将军按照将军的吩咐,率领所部人马一路奔袭偃师,直临偃师城下,围而不攻。那城内的贼人看到潘将军的人马到来,皆都站在城头上,执戟之士怕也不下千人。只是他们不清楚城外到底来了多少人马,故而一直不敢轻易开城应战。就这样,潘将军所部耗在偃师城下,一直到了天黑。这之后,潘将军因闻从巩县那边赶来了一伙贼兵,潘将军也没有接战,按照将军的吩咐,乃将所部悄悄退出了偃师。”

    “好!”

    既然已经将张济所部吸引到了偃师了,那么,接下来该是他登场的时候了。陈诺挥手让侦骑下去填填肚子,好好休息休息,他则再次回到帅案边,展开了河南地舆图在看。他的手指指肚,轻轻按在了这个叫‘偃师’的地名,又回缩,定在‘尸乡’之上。

    尸乡,就是他谋划已久的最佳战场。

    “主公,已经安排下去了!”

    典韦重回了帐中,向陈诺拱手复命。此时的陈诺好像忘记了刚才的话,向典韦招了招手,说道:“想来大伙儿也休息得差不多了,典君,传令下去大家立即整装,半个时辰后大军集合!”

    “啊!”

    典韦看着自己手中的粟米粒,有点无语了。刚才他也是饿极了,抓了一把冷饭粒子路上嚼吃了。这不动嘴还好,一旦动了嘴,饥饿是连连啊。他呆呆的问陈诺:“可是主公,半个时辰好像不够啊!”

    “什么不够?”

    陈诺眉头一皱,双目瞪视着他。叫他传命令,他还给我啰嗦了起来,半个时辰够不够是我的事情,用得着你来讨价还价?突然看到典韦手中那沾粘着的饭粒,忽然明白了过来,一拍脑袋,说道:“这事情我倒是忘了!不过既然已经准备了下去,那也不要浪费了。这样吧,等饭菜热好了,你兜在路上吃就好了,我不怪你。但这酒嘛,咱们私下里喝喝也就得了,可不好在全军面前摆弄,可曾明白?”

    典韦实在是饿了,应了一声,又问要不要给他准备一份。陈诺此刻肚子也不大饿,更何况行军路上他是骑马,比不得他走路可以边吃边走,所以也就拒绝了。那典韦不好再说什么,又想起陈诺刚才的命令,也立即跳出帐来,向朱灵等传达出发的命令。

    半个时辰后,三军也已经结束装备,拔起营帐,在空地前集合,着进一步的命令。

    这些人自午后睡起,差不多睡了将近四个时辰了,早在陈诺下达命令之前其实有一半也已经醒来,此时听到集合的命令,人人都是精神着呢。陈诺前后看了一遍,虽然这些人的军纪比起赵雪在时尚有差距,但好在他亲自督导,这些家伙还算是给面子,没有打马虎眼的,也没有出什么乱子。

    “啊啊!”

    这哈欠打得可真是响亮,陈诺眉头微微一皱,这才看清是那个被他从平阴县硬请到军中的‘幕僚’邹靓。虽然陈诺不指望这邹靓能替他办什么事,但在这种三军集合的严肃场合也不能任意破坏气氛不是?陈诺忍者没有说什么,但这家伙是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眼缝里都挤出眼泪来。陈诺赶紧是走上前去,悄悄在他耳边说道:“先生这是没有睡好吗?”

    邹靓也听出陈诺话里的意思,不由尴尬的笑了两声,说道:“这个,这个日夜颠倒的事情下官一时还真的不能适应,将军勿……啊,勿怪……”看他这样儿,陈诺也只能是安慰两句:“这行军打仗就是这样,想先生慢慢也就习惯了。对了,先生的家眷我已经派人去接了,想必用不了几天也就有消息了。”

    听到家眷,邹靓整个人立即精神了起来,赶紧连声向陈诺表示谢意。他投陈诺,最担心的就是被扣押在董卓那边的家眷了,如今听说陈诺已在安排搭救,自然是从心里感谢陈诺,强忍着睡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陈诺跟他打了两句哈哈,方才命令一声:“好了,三军听我将令,与我直奔尸乡!”

第四一章:大军在途() 
“驾驾驾!”

    无数铁蹄敲击在大地上,由远及近,声势如雷,滚滚而来,响彻天际。黑暗,无边的黑暗,火把在前后狂舞着,发散而出的火光犹如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星星。没有止境的行走,没有停歇的奔波,只为前方的目标!

    “快!目标偃师,目标偃师!”

    “目标偃师!目标偃师!”

    …………

    承前启后的令声不断发出,好像催命符咒一般,在每一个士兵耳里不断的念叨着,念叨着人心烦,意乱,却不能不听。这是领军将军张济发出的命令,他们作为卒子的,自然只有听从的份,丝毫不能反抗!甚至是怨气,也是不能轻易撒泼出来,否则后果……后果,没有人敢想。之因为不敢反抗,所以他们就算是违心,那也只能是听从。

    “驾驾驾!”

    没有人敢有怨言,他们看起来比‘命令’来得更加急迫,嘴上呵斥着畜生,手上挥动着马鞭。既然命令不可违,那就将这烦躁的情绪发泄在胯下马身上,总不会有人职责吧?一路疯跑,跑了一天,一夜,如今再次入夜,身上的体力已经榨干,脑袋几乎是昏昏沉沉。在未渡伊水之前,好在一路上还能歇上一阵,吃口饭,喝口水,体力保持得尚且均衡。可如今呢,也不知为什么,他们的领军将军张济忽然让他们片刻不停的紧跟着他,一路杀奔偃师,就算是路过巩县,却是过而不入!

    在出发之前,他们的将军可是给了他们承诺的,说只要渡过了伊水,他们就在巩县休整一晚,且还有丰盛的犒赏等着他们。本来疲惫不堪的他们,在听到将军许下的承诺后,也即一个个来了精神,咬着牙,不再有抱怨。本来嘛,有了盼头,也就有了动力。于是他们随着将军从陈留起兵,一路过阳武,到荥阳,达成皋,奔伊水。到了伊水,天色尚早,本以为今儿虽累了点,但能早点到了巩县好好休息休息,也还算得是不错的。可为什么将军的命令又突然变了呢?说好的巩县呢?说好的犒赏呢?难道到了嘴边的熟鸭子就这样飞走了?

    是什么让将军如此的急迫,居然是等不及伊水上的浮桥完全架起,就发下命令催促三军急速过河!架好的浮桥不过两座,哪里容得下千军万马一起过去?那些踩着浮桥过河的尚且没有什么,可那些抢不到浮桥的可就悲催了。将军命人在后不停的催促着众人渡河,没奈何,那些来不及爬上浮桥的,早被人赶鸭子下河了。

    虽是三月天,可河水还很冷好不好?这一声声的催促声此起彼伏,跳入河水的将士也是一个接一个,噗噗不绝。霎时间,人下河,马匹也游河,河面上立即的沸腾起来,好在,去冬到今春雨下得少,河床变得浅窄,勉强能够狗刨过去,但也有好多人因为不识水性猛灌了几口水,被人及时拉住的还好,那些没有人注意的,早就被河水给卷走了。

    就这样,他们虽然是勉强涉过了伊水,却有一大半人是因为衣甲被河水泡过,变得湿透不堪了。且时已下午,将欲落山的太阳并不强烈,无法让他们感到暖意,风吹在衣甲上哪里是一个冷字了得!但他们必须没有怨言,上马,赶路!

    湿就湿了吧,好在不远就是巩县。

    可是当他们知道巩县都不能进去时,巩县,突然变成了奢望的目标,可望而不可即了。他们在巩县想要停留下来,但将军命人驱赶着他们,告诉他们,他们的目标并非巩县,而是前方……偃师!

    偃师!

    “目标偃师!目标偃师!加速前进!”

    ……

    其实在他们到达巩县时天色也早已完全黑了下来,但他们不能入城,只能是绕着巩县城走。又冷又饿,还犯困,几乎是濒临最后的极限了,但在将军张济凌厉的目光下,这些人也不敢不从,有的,也只能是从内心而发的抵触。甚至某些家伙,狠狠的抽打着胯下马,恨不能从愤怒的胸腔里大喊出一声‘不’字,但既然只能是欺负欺负畜生,却没有这个胆子说出,那么也只能是乖乖的跟上。

    “将军将军!”

    将军张济也非是铁打的身躯,在这样超负荷的奔跑之下,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了。甚至,他奢望能够停下来小小的歇息一下,那怕只是一下也好。想着温暖的被窝,想着家中温柔的妾,想着那个可以遮蔽风雨的家。但他,却狠下心来,宁愿过巩县而不如,一路狂飙。非他是铁打的身躯,实乃不愿意因为获得短暂的温馨,从而忘却战争的残酷。

    战争,争分夺秒也,时机就是一切。如果错过了时机,那么也就错过了一切!他去年时已经在陈诺手上败过一战了,且没有保护好将军杨定,已经很是让他的名声受到了影响。他忍辱到现在,就是等到将军有那么一个机会能够亲手报这个仇,亲手将京县城外的耻辱还给陈诺。如今既然有此机会,那么他就断然不能轻易放过。那么,就算是最后神经崩溃,他也要坚持住,不能让自己松懈下来。

    所以他,宁愿失信于将士,宁愿做这个恶人将士们心里骂他。但他,却很是明白,只要他带领他们打赢了这一战,不但是血洗了前耻,且能获得更多的名望,更多的功勋,这样,将来受到厚重的赏赐,到时候还怕将士们不能明白他今日的苦衷吗?

    所以不论如何,这个‘恶人’他是当定了!

    “将军!将军!”

    张济抿着嘴唇,挥舞着鞭子,驱赶着马匹不断,机械似的奔驰着,完全忘记了置身千军万马之中。那一声声的喊叫,他也浑然当做梦中,根本没去理会。他只是不停的咆哮,不停的向后面传令兵不断的传达这着他的命令。

    “目标偃师!目标偃师!加快行军!”

    一声声,传了下去。命令如山,麻木得像是一个机器在响动,努力让每一个人无时不刻的听见,无形中给他们增加压力,催促着他们不要停止运动。目标偃师!

    “将军!将军!”

    这一声终于让马背上的张济回过神来,哦,是有人在叫他。他侧过头来,看到的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楞汉子。

    “胡车儿!你有什么事?其他人进军,不可耽误!”

    他一面在减缓马速,一面等着胡车儿近前。

    “呼哧呼哧!”

    胡车儿跑得满头大汗,嘴巴里不断的喘出粗重的浊气。他远远看到张济,方才赶紧催马上前,大声叫道:“将军你总算是听到车儿的叫唤了!”

    “有事快说!”

    张济心里可急着呢,也不等胡车儿靠近,又即伸手扯起了马缰,看架势倒像是离弦之箭,随时准备听完胡车儿的话就要‘射’走了。胡车儿跟随张济从西凉一路而来,哪里不知道他这急性子,也怕他没等自己的话说完就要跑了,赶紧是打马叫道:“那个,将军不要走啊!将军听车儿说,那……那张县令已经跑不动了,刚才还差点还栽下马背来了……”

    没等胡车儿说完,张济是大骂了一通,怪这张县令拖后腿,没奈何说道:“他既然跑不动,那也不要勉强他来。这样吧,你就告诉他他从后面慢慢撵上来就是了,本将军可没有时间等他!”

    “驾!”

    张济一面说着,一面脚下踢打着马腹,就要上路。

    “将军!将军且等等,车儿还有话说!车儿这一路上肚子难受得紧,只怕……只怕车儿又要又要屙屎了……”

    胡车儿生怕张济跑得快,听不到他的话,故而一连串说了下去。那张济听到,鼻子一哼,算是服了他了。这家伙一路也不知出恭了多少次了,想是肚子是真的坏了,且刚才还泅着伊水而来,想来他那肚子也被河水给泡坏了。本来,他这一战还指望着胡车儿呢,但此时若带上这么一个病秧子,不但帮不到自己,恐怕还得连累他人。

    张济鼻子一哼,连连挥手:“罢了,罢了!你就与那张县令从后面慢慢赶上来吧,记得到偃师与本将军会合就是了!”

    “是!”

    胡车儿一面摩擦着脸上滚下的汗豆子,一面应了一声,赶紧拽马后跑。张济还有点不放心,又吩咐了他一句:“回来!你给本将军记住,我让你在后,可不是让你去县城给本将军喝酒去了,可曾明白!”

    他们刚刚路过巩县,折返也不远。胡车儿这人贪嘴谁不知道,且还会偷懒,向来是依仗着张济和他侄儿张绣的宠信,从不把命令当命令,他此时刻意吩咐胡车儿一句,不怕胡车儿敢有违逆。那胡车儿听后,脑袋一炸,怎么张济将军是我肚子里的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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