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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的不伦不类服装,传出去不怕让人笑掉大牙吗?”书生在一边说道。
苏致远淡淡的笑了笑不说话,书生又道:“看你好歹是个掌柜,也不是目不识丁之辈,连穿着打扮都不讲究,还学穿这不伦不类的奇装异服,只怕你被外族文化侵蚀了。”
说完还是一副看不起的样子,这下就连林掌柜脸色都难看了。
书生熟读圣贤书,四书五经礼仪之法都很精通,即便是穿衣服也有一套一套的话,就像无论人的婚丧嫁娶都有各个场合的衣服要穿,这都是有讲究的。
唐人的文化已经有了一整套的体系,外族都还落后很多,被看不起也是正常。
苏致远的东西当然不是外族人的,被误会了也很正常,一个服装的过渡和发展,在苏致远这个未来人手上直接的跨越,这个时代的人很难一时间接受,如果是平常人可能也就多看两眼就算了,读书人就免不了多说一些,甚至批判两句,毕竟审美跟不上。
“这个公子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一不是喜欢外族文化,二我穿衣服讲究两点,一个是舒服,一个是方便,长袍和长衫袖子太长,我平日里走动也好,奔跑也罢,不免有些累赘,这是其一,其二,我认为衣服的存在,除了能让我们遮身,还有就是舒服,布料用得少了,也就少了浪费,更何况,我这衣服无论是穿衣还是脱,都比现在的衣服方便节省了一倍的时间不止,这怎么能说不伦不类呢?”
“你!?”
苏致远没理会书生想要插话的举动,淡淡的眼神盯了他一下继续道:“再者说,我这衣服难看吗?一点都不难看,你动不动就是一个不伦不类,其实你对衣服了解所知甚少,美这样的东西不是靠妄自尊大才能体现出来的,要博采众长,海纳百川才是,你身为一个读书人,不仅犯了嗔的忌讳,心眼也未免太过小了些,你就不能把这样的衣服看成是一种进步,一种创新和一种改革吗?读书不要读死书。”
书生听得满脸黑线,心道,我又不是和尚,犯了什么嗔念。
林掌柜见两个人唇枪舌战暂停,立马出来打了个圆场,笑着让这件事情作罢。
书生虽然觉的苏致远说的有点道理,可是还是很不爽,“哼”了一声,甩袖子离去。
苏致远这么一通反击,这说的心里爽啊,可惜自己把衣服改装了之后,以后没有袖子甩了。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江湖人()
“你说一飞她会不会对那个小子有兴趣?”张黑五坐在堂上看着接到的一份镖说道。
这一份镖是保护一个刚婚嫁不久的一个女子的,张黑五就想到了自己不愿意嫁人的女儿。
老宋和张黑五是多年的朋友手足,对于一飞他也是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当下就道:“我觉得有可能吧,要不五哥你去见见那个小子?”
张黑五摇了摇头:“等等吧,现在还早,过段时间再看看。”
其实张黑五对于苏致远还是偷偷了解了一些,除了做生意有点水平他也见过苏致远,只是作为习武之人,他认为苏致远太过于瘦弱了,而且也不像是一个讲究的人,从穿的方面就不讲究,更不像是一个掌柜的做派。
苏致远来到这里才知道古代是有江湖的,如果和现代比,古代的律法就太不健全了,江湖混社会,往往不怕死人是最多的,杭州是个经济发达的地方,无论是刀客还是剑客,或是嫖客都随处可见。
距离码头不远的酒馆,环境差,卫生差,价格极其低廉,饭菜的质量也不行,但是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上饭速度快,而且基本很便宜都能吃饱喝足,靠近角落的位置有很多长条板凳,能让路过的旅客睡个缓神觉。
这里的环境嘈杂,如果不是这里有一个特别喜欢说故事的人在这里说书,苏致远也不会溜达到这里。
好在这里的茶水还干净,苏致远虽然吃不下去饭,可是喝了一肚子得水。
江湖人说江湖事,阿炳可能早年混过江湖,说的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的故事,虽然能打赏他的人寥寥无几,可是一点不耽误他热情的在这里说书。
阿炳说过书的年头已经记不大清了,这里的大多数也是过路人,往往听了一会,就打算这要离去,却因为阿炳的故事耽误了一些行程。
酒馆不大,却能遮风避雨,两个小二忙上忙下的身影经常能见到,都是手脚极为麻利之人。
苏致远还是比较喜欢这样的故事的,阿炳讲故事就非常有带入感,每次激动的时候,张嘴说话就露出嘴里残缺的牙齿,有一些觉得不舒服的人,因为这个停下不吃就离开了,可是苏致远不在意,因为阿炳看起来是有故事的人,佝偻的身体上各种各样的伤痕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阿炳总是坐在一个板凳处说话,边上放着一个破碗,里面有几个铜钱,有一次他要走了,苏致远才看到他的一条腿是残疾的。
以前看到的武侠电影不少,那种戴着斗笠,蒙着黑面的侠客简直出现在幻觉之中,苏致远在这里待着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过这个样子的打扮。
现在想想是不是傻子才能干出这事,故意不让人看见样子去办事,这不就是提前告诉别人我这个人有事吗?
这个小酒馆比较偏僻,周围的距离也不小,还有马匹可以放置的地方,不过很少有带着马匹还在客栈一类地方过夜的,一般都是赶路,有一些野外的客栈,很少有人敢单独带着马留一宿的,会出什么事谁也说不准。
江湖不全是会武功的,大多是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大家虽然都带着兵器,可是一般都不会轻易动兵刃,毕竟衙门不是吃素的,逮着谁了,没点银子可别想脱身。
杭州这里都是治安好的地方,苏致远来到这里之后也没出过远门,虽然城外的管道他也走过,人也不少,可是聚众斗殴的事情他也见过,加上这个时代的医疗确实很差,伤筋动骨一百天也不是说笑的。
苏致远不是江湖人,喜欢听江湖事,最近的衙门周围的布告单子上多了几个名头,上面一个血红的赏字,特别醒目,看起来应该是类似古代的通缉令。
都说老百姓喜欢看热闹,到这里喜欢看热闹的就少了很多,有些人以为眼不见为净,所以这类危险分子连知道也不想知道,总觉得知道的就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可是在江湖上讨饭吃的人可不少,性质就像是赏金猎人,刀口舔血,抓一个赏银高的匪徒,足够一辈子的开销,所以不少人愿意趟这一趟浑水。
苏致远过来凑热闹的时候,不少膀大腰圆屁股翘的大汉站在这里看着布告,有的还在照着上面的图自己画,显然都是为了目标而来。
说实在话,这个画画的真的次,但是底下的描述就详细多了,什么身高啊,身材啊,还有刀疤和痣啊,都详细多了,比较容易辨识,但是苏致远想过如果他是这个样子,那故意自残改造一下,岂不是就被躲过去了?
但是苏致远还是忽略了官府对这样的人的搜查力度,见过犯人的不少,都派出来不断认人,就连一些专业的江湖人士都见过无数人,他们的消息很是灵通,甚至比官府还灵通,游走在各处抓捕这些人送给官府,来获取赏银。
江湖剑客,刀客们特别喜欢把刀握在手里,然后双手插胸的样子,因为这样即是帅,也装X,苏致远过来的时候,显然就破坏了阵型。
独眼刀客:“我们之中好像来了一个菜鸡。”
光头剑客:“连武器都不带,莫非是个隐藏的高手?”
此时一个人影走上前来,一把撕下了之前的布告,众位江湖人士的心中一颤,难道有人抓到犯人了吗?
结果抬头一看是衙役,他开口解释道:“之前的那个马匪啊,我们官府已经抓到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马匪的远亲,死活不论,要得能认出来尸首才行。”
说着就贴了一张新的布告,众人才放下心来。
其实一年下来,各地的赏金江湖人士都很多,但是死的更多,不少人以为学过一点功夫就能去学人杀匪领赏银,往往找到了人,却打不过,反而被杀。
被官府通缉的往往是穷凶极恶之人,如果不是足够棘手和麻烦,官府也不至于贴出布告。
其实百姓们不知道的是一些布告的消失并不是犯人被抓到了,只是为了消除对大唐社会的负面影响,才把布告撤销的。即便有人在这之后抓到了犯人,一样能领到赏银,因为这对于官来说就是政绩,是升迁的资本。
苏致远每天在大街上晃荡的时候,看着那些行走在江湖上的人来来往往,就意识到,其实所有人都在江湖之中。
(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章 秦府()
之前在优致木厂开设的彩票久而久之让不少人诟病,因为中奖率很低,虽然大奖很让人眼红。
但是考虑到中奖者的人身安全,苏致远一直让中奖者以李某某,张某某的形式出现,除非中奖者愿意自己暴露自己中奖的消息。
县衙是一方的执政机构,无论是军政都管,来这里收税的官吏苏致远都认识了。
不得不说有的官吏对商业的管理还是很认真的,虽然苏致远的彩票和中介都是新的商业模式,但是税吏还是前前后后查了个遍,最后替他邀见到了知府大人。
苏致远知道必须给自己的生意一个合法性质的存在,所以这么长时间一直等待着秦牧的引荐,可是现在西湖盛会的都过去了,秦牧也没派人来通知自己,看来是把自己忘了。
不过这次税吏的出面直接解决了这个合法性的麻烦,如果能让知府点头,自己之后的商业行动就可以完全放开手了。
官府的地方都是朝廷给的,所以档次绝不能差了,何况是知府这个职位。
苏致远现在手里有点小钱,可是这么多掌柜的住处只怕他是最差的。
快冬天了,买下的房子不能修缮,要等开春,如果要睡在里面只会有一种屋漏偏逢连阴雨的感觉。
不愧是知府的宅子,又大又阔气,苏致远来的时候,这里还有不少人来拜访秦知府,都在大堂坐着,互相还说着话。
苏致远来了几个人拱手示意,苏致远还礼在后边坐下。
可能是过去了不短的时间,这些人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倒是税吏出来了,提前打了招呼,里面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出声问道:“敢问哪位是苏掌柜?”
苏致远起身应道:“正是在下。”
管家:“请随我来!”
穿过大堂,中走廊,有前厢房还有后院,面积很大,园中打理的很好,连杂草都很少,苏致远被引到后花园的一个小亭子坐下等人。
不得不说有这样的一个宅子感觉很爽,没事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嗮太阳,感觉还不错。
院子里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养了不少鱼。
可能是古人比较信风水的原因,院子里竹子和其他的一些东西都有,只是摆放位置还有些讲究,苏致远坐在小亭子里,远处一个女人袅袅走过,看起来像是知府的妾氏,因为年龄不可能是秦牧的母亲。
秦牧是没有纳妾的,也没听说过有妻子,更没听说有兄弟姐妹。
女人走过后院的一处走廊,好像没有看到苏致远的存在,消失在了后庭。
苏致远等着知府过来,却还没等到知府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去了后庭,看样子好像是秦牧。
秦牧这个官二代放了苏致远鸽子,他当然不爽,不过正事要紧,也没跟过去看秦牧干什么,过了一会,秦知府就来了。
虽然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可是秦知府看起来并不显老,而且看起来还很有精神。
苏致远躬身行礼道:“见过知府大人。”
“免礼,你来找我是因为你生意的事吧,说吧,什么事?”
苏致远出声道:“其实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做的生意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模式,而且在未来的日子可能还会有这样的例子出现,不光是为了方便我纳税,而且我还需要一定的官方支持,所以来请知府大人帮忙。”
秦知府笑了笑:“你还需要支持?说吧,什么支持,要我帮什么忙?”
苏致远才把自己做中介,还有做彩票营业的事情说了一下。
知府听得觉得也很有意思,听的也很认真,才明白了苏致远的挣钱方式不是传统的商业模式,而是一种新的模式,是不是纳税的标准要按照什么样的比例来,确实有待商榷,最关键的是,有一些人借机公然说苏致远是诈骗,即便是县令出马,也不好评判,所以生意的信誉受到了影响,如果说知府可以在这个上面鼓励苏致远继续,并说明这个东西没有信誉问题,那么苏致远不仅可以开分店,而且还可以纳更多的税,至于这个好处,对朝廷或是地方财政以后都是有影响的。
知府显然不是只听一面之词的人,但是他的脑子很厉害,立马让苏致远签一份诚信保证协议才行,其中列了几个条款,都是让苏致远违反承担责任,如果欺骗了大众,可以直接被封铺子,苏致远仔细看了看,照着签了。
其实找官家办事的人很多,但是像苏致远这样过来让知府大人给承诺的还是头一件,这和以往的都不一样,知府大人本来还以为有点外快收入,结果苏致远一点意思都不懂,所以知府只是写了一个批示就算了,算是证明,苏致远揣着东西高兴的离开这里,没想到今天办事的过程这么顺利。
最近优致木厂在杭州城的其他位置开了分店,也有很多账册要看,记录出入货的单子,不过方家似乎对这件事不上心,苏致远只能一个人忙。
必须的雇几个人才行,苏致远只好在外面贴了招工的告示。
方家有自己的掌柜,但是苏致远却在外面招了一些做账务不错的人过来做掌柜,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但是苏致远却不会用也看不懂,只能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忙完了回去时间就不早了,本来打算晚上还要忙活一会,可是晚上蜡烛的灯光比较暗,看的也费劲,只好拖延到第二天再去打理,好在方不平的姐姐很努力的要接管方家木材这边的生意,索性苏致远才放了手,也轻松了不少,倒是方不平这小子轻松的每天去上课,可比以前努力多了。
。。。。。。
“这些年苦了你了。”秦牧赶紧穿好了衣服,收拾整齐坐在了走廊的沿边上。
之前出现在那个后庭的那个女人衣着整齐的出现在了边上道:“别这么说。”
其实两个人之前就认识,已有数年的光景,只是两人的关系早已不是当日的郎情妾意,秦牧现如今不愿意婚娶也有原因。
秦知府和儿子的交流向来不多,这不仅仅是秦牧母亲早年不在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当年要考取功名,忽略照顾了秦牧的关系。
女人是秦知府,秦阳卫的小妾,娶来也有几年了。
儿子跟小妾之前就有关系的事情,秦阳卫根本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家此时早就乱了,尤其是他的头上很绿,不过下人跟秦牧说的苏致远来过,到让秦牧一下子想起了下午的事情。
“不会被发现了吧?那个苏掌柜的在后院凉亭待着。”秦牧呐呐自语,他虽然和父亲感情不深,可是这样的丑事也怕被知道,为了让心里踏实点,还是约了苏致远到美食鲜小坐。
口袋里本来装的砒霜,可是也在犹豫,一旦出了人命,只怕在这个地方他脱不了干系,先看看情况再说。
苏致远没想到第二天秦牧派人约他去美食鲜,虽然很意外,但是还得笑脸相迎,对于这样有权势的公子哥,他不想得罪,但是也不想结交,因为他总感觉这个人有点和正常人不一样。
美食鲜的包厢之中早就山珍海味摆了一大堆,谁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这么盛情款待苏致远,他是一头雾水。
秦牧起身笑脸相迎,说着昔日帮忙的话,还说自己忘了远兄昔日所托之事,实在惭愧,特此赔罪。
苏致远连忙道:“不敢,不敢。”
落座入位!
秦牧没着急说事情,而是扯别的扯了一堆,和昔日在花船上的冷淡态度判若两人,苏致远摸不清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了一会,秦牧说起了正题。
“昨日,苏兄去府上找家父商谈事情,所为何事啊。”
苏致远一想这个东西又对两人没什么影响,就说了,秦牧在一边还不住的称赞苏致远是做大生意的人,后来又说起了苏致远去的时间。
苏致远是个什么人,一个机警的人!
秦牧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秦牧一定有所图,只是苏致远昨天也没想到深处,更不可能会想到秦牧和那个小妾有这样的事,但是苏致远做什么有一套自己的法则,那就是看见了当没看见,听到了当没听到,知道当不知道,和自己没关系的,尽量不管,所以他才很少有麻烦事缠身,就连拍大腿,叹气这样拖延时间的招数都用上了,硬是把去秦府的时间延迟了一刻,还说自己没注意时间,是大概的样子。
下人也不会刻意注意时间,所以秦牧根本不知道当时苏致远是不是注意到了他的丑事,听苏致远说起很久不见,甚是挂念的话的时候,他的心就突然踏实了很多,热情一下子也少了很多,对苏致远的杀意和恼怒消失了不少,不过心里的不屑更多了。
官看不起商,这是遗传的,可惜的是,官位不能往下传,但是财产可以。
送走了秦牧,苏致远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可以肯定,自己在某一方面可能让秦牧不舒服了,虽然不知道是哪里,不过想来应该和自己昨天去秦府上有关系,难道是秦牧和那个女人?
苏致远当时就注意到两个人行色匆匆,左顾右盼,在自己家都像是做贼,看来里面真的有猫腻,不过跟自己没关系,以后离秦牧远点就行,毕竟苏致远现在虽然有点钱,可是和这样有权利的人想必,差太多了,还是不要惹祸上身的好。
(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章 童生试()
读书人在这个时代可不都是能获得才子的称呼,之前苏致远在酒楼遇到的那帮秀才还有花船上的那些人,都是有过考试经历的,起码都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