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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辩女侠-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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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丹菁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前些日子,丹菁收到了—份礼。

是一本校刊。

仔细地翻看这一本校刊,让丹菁觉得好难过……呜呜,年轻真好。

看着年轻的学子们为了一本校刊努力,虽说怨言少不了,但是丹菁知道那是一种骄傲的勋章。

其实可以和同学们一起合力完成一本校刊,这中间付出的努力和心血绝对下在话下;但实际上,当手中捧着成果时,那种满足是无可比拟。

丹菁向来只有投稿,从未和人一起玩过校刊,总觉得将一群有同样兴趣的人结合在一起,为了共同的梦想而奋斗,那种感觉很棒很美,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时间一久,也许过程和细节已记下清。但是绝对忘不了当初的感动和满足。

就如当年,丹菁拿到第一本书时。那种对小说的狂爱和执着,至今依旧深深感动,到老都不忘(除非得了痴呆症或者是丧失记忆)。

相信丽因也是一样。

谢谢你邀请丹菁受访,让丹菁占了一页校刊,也让丹菁的回忆里又多了一页美丽的篇章,更让丹菁永远记得当初执笔的热情,不至于在汲汲营营中忘了当初的悸动。

真的非常谢谢你。

楔子

半招女侠

放眼卧虎藏龙的江湖道,平常人若要能在其间占有一席之地,绝非易事。

然而,世间事总让人难以预料,在这险恶、竞争的世界,仍有出类拔萃的能人异士闯出一片天。这些传奇故事的主角,便是武林上的四大武学世家——东门、西门、南门、北门家族。

但是,说也奇怪,这四大家族不知加怎地,竟都只生男、不生女。人丁兴旺当然是好事,因武学传家的家族使命,家中壮丁多,自然能免去武学失传的问题,只是少了女孩,总显得有些美中不足。因此,四家的老爷夫人,无不卯足了劲儿,想生个女儿出来。

就为了这个心愿,四对老爷夫人们天天烧香拜佛,甚至不惜跋山涉水,寻找包生女儿的偏方。皇天不负苦心人,四位夫人不约而同的怀孕产下白胖的可爱女婴。好不容易盼来的女儿,当然是大伙儿捧在手心的宝,只差没把她们给供起来拜。

为了教养女儿,四家夫人们使出浑身解数,将自嫁进武学世家后,便贴上封条久未开箱的看家本领搬出来。什么三从四德,从一方巾帕绣到百鸟朝凤,百子图的绝世绣功,还有培养气质的琴棋书画,夫人们可是拼性命、搏感情的倾囊相受。

然而这四家干金并未能全如父母所愿,成为蕙质兰心的大家闺秀,反而有志一同,对家传武学十分有兴趣。原本将她们交给做娘的教养,便是不想让好勇斗狠的武家习性污染了水灵灵的女儿,这一来可真是伤透了娘亲们的心。

幸好,四家千金还算有点良心,明的不好公开向父兄们要求学习武术,但来暗的总可以吧?任凭父母机关算尽,也算不过一颗聪慧女儿心,靠着无师自通的“闲来无事走来走去功”,她们无所不用其极的偷看父兄练武,甚至进书房密室寻找秘籍,就为了能一步登天,早日成为一代女侠。

但可惜的是,武功秘籍对没有慧根的干金们足英雄无用武之地。读惯诗词、女诫的她们,哪懂得什么是“气贯丹田”、“任督二脉”?再说靠着“走来走去功”,东瞄一眼父亲打拳,西瞟一眼兄长耍刀,要真能凑成一部绝世武功,还真有点……难,即使每天“晨昏定省”,也不能刚好看到续集。

拼着当初踢倒绣架、立誓勇闯江湖的一口气,这四位胸怀大志的侠女,只得另外发展招式——人工智能式!

凌波微步……飘不起来?没关系,找个仆人帮忙抬着不就成了?内力不够、掌风不足?无所谓,乘着风系着衣摆放风筝,要气势有气势,要内力嘛,再练就好。

她们认为,当个侠女首重气势,其余再议,相信拥有家族优良血统的她们,成大功立大业只是早晚的事罢了。没听过“大鸡慢啼”吗?就是这个意思啦!

眼看着宝贝女儿“误入歧途”,四对老爷夫人们只能慨叹前世忘了烧好香,今世又造孽,才会教养出四个粗脚重啼的女儿。街坊见了这四位天真女娃儿的行径,还打趣的做了首打油诗——

披头散发冲上前,奄奄一息抬回去;

重整旗鼓再一次,壮志未酬又先死。

顺便又附上了横批——一门英烈。

是否好奇这只凭一招半式闯江湖的女侠们是何方神圣?

东门家的独生女东门蝴蝶,个性好胜,除非她答应,否则别人只有认输的份。

西门家的独生女西门苾灵,天真烂漫,对险恶的江湖存有少女的幻想,以为只要成天在半空中高来高去,就会有人崇拜她。

南门家的独生女南门天骄,生性骄纵,得理不饶人,常叹道:“余岂好辩哉?”

笃信即使是耍嘴皮子,也要达到舌粲莲花的最高境界——说黑是白,说死成活。

北门家的独生女北门天雨,顿重义气的她,好打抱不平,自诩为公理正义的奉行者,属于“路见不平,气死闲人”一类。

正所谓“一入江湖无尽期”,这四个古灵精怪又学艺不精的武家千金,即将怀着理想,闯荡江湖,展开属于她们的浪漫冒险……

第一章

好累哦!

老天啊,江湖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她已经走了好几天的路,却仍在山径之中?她到底爬过几座山头,连她自己也数不清,只觉得好累,不禁怀疑这山路是不是永无止境。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何放着千金大小姐的生活不过,却跑到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折磨自己。

这位武林赫赫有名的南门世家千金——南门天骄,就这么狼狈地困在山中。

这山中小径杳无人烟,没半个人陪她说话,她闷得快要发疯了;早知道会这么无聊的话,她死也要找个垫背,省得她在这里走得香汗淋漓,却没半个奴才可以拉她一把。

况且,她想要吃热食、她想要喝水……

她原本带了一堆干粮以备不时之需,谁知道没两天就吃腻了;想找个店家,这鬼地方却连个茶店都没有,真是失策!

最可悲的是,她居然连水源都找不到。

天啊!她快要被自个儿身上的气味给熏晕了,为何她还是找不到湖泊或小溪流?所谓的江湖到底是在哪里呢?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找对方向,为了闪避父兄的追寻,随便挑了一条山径就走。

呜呜,她好后悔没偷匹马出来,也没带个下人出来;好后悔选择这一条山径,没先查清楚到江湖的路。

要不要回头问大哥?嗯……还是算了,她怕一往回走,这辈子就再也逃不出来了。

所以再难捱,她还是得要往前走,横竖已经没有后路可退。

现下她只盼能早点找到水源,至少先让她洗去一身尘埃,让她觉得舒坦些;万一在路上碰到了人,也不至于抬不起头来。

靠在一棵杉木上,她望着没有尽头的山间小径,稍歇了口气。没一会儿,她抬起僵直的纤腿,继续一步步往前进,边走还边喃喃自语。

倏地,些微轻柔的声响荡进她的耳中,她随即抬眼睇向远方。

“水的声音……”该不会又是幻觉吧?

这几天下来,她已经不知道被骗几次了,每次循声找去总是扑空,谁晓得这一次会不会还是一样的结果奇Qisuu。сom书?横竖路还那么遥远,拐个弯也费不了太多的时间,不妨绕道去瞧瞧;倘若真找到水源的话,那她岂不是赚到了?

南门天骄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自个儿不该放弃这个机会。

有也好,无也罢,总得要去瞧瞧才知道结果!

“水啊!”

远远的,南门天骄听见越来越清晰的水流声,由涓涓轻弹转成泠泠震扬,这教她如何不心花怒放?

她可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跃入溪水里。虽说她还没看见溪流,但已经可以肯定在不远的前方确实是有水源。

于是乎,她奋力地奔跑着,哪里管得着这双腿早已僵直得不像是自己的,横竖跑得了她就跑。

见旁枝杂末,她就跳;见腐木倒垂,她就跃;见荆棘丛生,她就飞,什么也挡不了她渴水的欲望。

她要狠狠地跃入水中,狠狠地洗他个一百零八回,把她这几日没洗到的份儿和住后几日可能洗不到的份儿都一并洗了。

南门天骄这么打算着,跑得益发快速,眼看溪流在她眼前慢慢成形,她更是止不住充斥全身的喜悦,几个箭步冲上前去。

终于,她停在溪畔,看着宏伟的瀑布自两座山间疾奔而下数十丈远,任底下冲出个小泊,溪流蜿蜒而出,漾在她清灵粉颜上的笑不由得更加深刻。

“水啊,好多的水啊!”南门天骄放声喊着,尽管被这震耳欲聋的水流声掩盖,她却是不喊不快!

总算是让她给找着了。

早说过天无绝人之路,老天怎么可能让她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倾国红颜、千年亦难再有的武学奇才就此香消玉殒?

况且她还没闯荡江湖、还没玩够本,怎么舍得去见阎王?说不定阎王见了她也不忍心收呐。

她呵呵地笑了半响,快速地宽衣解带,只剩胸前的抹胸和底下的亵裤,随即一跃入湖。她彷若是水中蛟龙一般,一会儿沉入清澈湖底,一会儿又浮上沁凉水面;一会儿拍水击上岸,一会儿掬水扬上天,玩得不办乐乎。

“我果然没有跑错路。”她银铃似的声音几乎隐没在震天价响的瀑布声中,可她一点也不以为意。“只要我再顺着这个方向走,一定很快就可以找到江湖,一偿宿愿了。”

一个女子要单独在江湖上行走是何等困难,何况她是南门家的宝贝女儿,在壮丁过多的情况下,别说是出江湖。光是要踏出家门就得绞尽脑汁。

而这一趟……呵呵呵,谁也挡不了她。

她要让哥哥们知道,她的功夫并非他们所说的花拳绣腿;只要让她找到江湖上极负盛名的残狼——司徒吞残,打败他之后,他们就会知道其实她偷学他们的功夫已有好一阵子,而且偷学的每一套拳法和内功心法皆是精髓。

往后,他们就不能老挡在她面前,要她只能待在房里学些没个屁用的诗、书、琴、画。

她早已厌倦吟诗作对、附庸风雅,也厌倦四书五经、三从四德;受不了拉断琴弦伤了手,磨穿砚台折了笔,更不想要再绣鸳鸯,然后把自个儿的手指也一并绣了上去。

他们别想要压制一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

以为她翻不过这几座山吗?哼,他们实在是太小看她了,还真把她当成文弱无能的闺秀咧!区区小山,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只要有水,要她再翻几个岭也不成问题。

不过,还不知道前方的路途上是不是有水,她先要把自个儿洗干净些,再蓄些水,待明天天亮再上路。

今儿个她要在这儿洗个痛快。

南门天骄在水中载浮载沈,放任纤细曼炒的身躯在湖水中优游,甚至顺着湖水往下游,全然放松在沁凉的湖水中。

突然间,一双有力的臂膀猛地将她拦腰抱出水面,她瞠大圆眸尚不及反应,便觉得身子一飞,离开了沁凉的湖水,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南门天骄随即回神,抬眼见着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

鬼啊!

南门天骄闭上眼睛、捣住耳朵,全身紧紧蜷缩成一团。

虽说她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一碰上怪事儿就没辙了,平常听到兄长们说的鬼故事,就可以教她吓得夜夜不成眠。

呜……真不想承认自个儿是这么窝囊,可她就是怕嘛!

“没事了。”

身边的“鬼”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温温的热气拂过她不断颤动的长睫毛上,不由得救她一愣。怪了,这“鬼”东西也是有温度的吗?这下子可就和兄长们说的不符了。

南门天骄颤巍巍地掀开长睫,自浓密的睫缝中偷觑正抱着她的鬼。

唉,挺像个人嘛,只不过是让杂乱的长发遮去了脸,况且环在她腰际上的手臂倒也挺温暖的。

不对,她没穿衣裳!

“放肆!”一巴掌不偏也不倚,就这么的落在他的面颊上。“还不赶紧把本姑娘放下?”

这打哪儿冒出来的莽夫、登徒子,居然占便宜占到她身上来?

男人敛下冷眸,突地双手一松。

“哎哟!”狼狈落在地上的南门天骄,万分难堪地发出哀号声,“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把我丢在地上!”

疼啊,方巧摔着了腰!

“是你要我放的不是吗?”男人低嘎地道,随即转身便走。

南门天骄蹙紧眉头盯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他打算就这么走了。笑话!倘若真让他走了,她南门大骄这一张脸到底要往哪儿搁啊?

“你、你给本姑娘站住!”

她可是一身赤裸耶,他毁了她的清白,岂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颀长的身形停住,缓缓回头看着她,“有事?”

“什么有事而已?是天大的事!你瞧了本姑娘的身子,你以为能够就这么一走了之吗?”南门天骄重拍一掌,一下子跃起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的面前,指向他的纤纤玉指几乎要戳进他的眼里。

“你给我……”要他如何?对了,要他怎么赔偿她?“那个……”

总不会是要他负责她的清白吧?她可是行走江湖的女侠,岂能在乎这旁枝杂末的碎事儿?

可她已经唤住他了。

“先穿上衣衫吧!”饮禅叹了口气;

下山以来,她是他遇着的第一个人。见她沈在水底以为她溺水,本是不想睬她的,可想起方丈的谆谆告诫,即使不愿,他也不能昧着良心不顾。

若是早知道这女人如此蛮横无理,他宁可见她沈尸河底。

“衣衫?”听到他的话,南门天骄愣愣地低头看,不看倒好,一看又是一声尖叫:“啊——”

说是连滚带爬也不为过,虽然她已打定主意要成为浪迹天涯的女侠,可她还不成气候,还不能无视自个儿的娇躯就这么赤裸裸地让人瞧见。

待它把衣衫穿好再跟他理论。

南门天骄慌忙地穿上襦衣,穿上宽口裤,套上袜和油靴,才又赶紧抬眼,却已瞧不见那男人的踪影。

“不会吧,我已经穿得这么快了。”

让他这么走了,那她这一口气要怎么发泄?

她自然不可能嫁与他为妻,但也绝不可能放任一个男人瞧光了她的身子却默不作声,她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南门天骄望向林子里,逐渐昏暗的天色让她不算太好的眼力找不到他的踪影,可她仍是决意,一定要快马加鞭地寻找他。

不一会儿,随即在溪岸边发现他的踪影;她快步跃去挡在他面前,粉颜上满是怒火。

“谁准你离开的?”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饮禅敛眼瞅着只到他胸膛、看似十分娇小的南门天骄。“一个姑娘家穿衣衫时,有个男人在一旁,难道你都不觉得奇怪吗?”

在他以往见过的女人之中,她算是最大瞻的。

大胆的不是她衣衫不整却又不懂得遮掩,而是她竟不懂得在他面前露出羞意;饶是勾栏院里的花娘,也比不上她这般风情。

然而对这种女人,他是能闪则闪、能避则避。

“有什么好怪的,反正身子都已被你给看光了,”木已成舟,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我要你赔偿我。”

“我是为了要救你,才不得已将你自水中抱起的。’饮禅捺着性子解释。

这女人根本是老天爷派来考验他耐性的煞星。

“我何必要你救?”南门天骄杏眸圆瞠,咄咄逼人。“我在水里快活得很,是你这无赖莫名其妙把我从水中捞起不打紧,还拿你那一双色眼直盯着我只着贴身衣物的身体。哼,你想要轻薄我?你可找错对象了,我南门天骄并不是柔弱女子,更不是你想要轻薄便轻薄得起的。”

她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碰上她,算他倒霉。

“轻薄你?”饮禅拉长了尾音,难以置信她错把好人当色狗。“姑娘,小僧无意冒犯。”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对他真是一大考验,硬是要他修身养性,不可动气。

“无意冒犯?”她尖细的嗓音陡然提高,“把我的身子都瞧光了,这样子还叫作无意冒把?倘若有意冒犯的话,本姑娘的身子不就被你给吃干抹尽了?”

哼,她岂会不知道这些男人在打她什么主意?

她南门天骄是何许人也?取名之意乃为天之骄女,不只是个练武的旷世奇才,更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胚子,光是偷瞧她入浴而让哥哥们打断双腿、戳瞎双眼的门下弟子,就可以排上一条人龙了。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她岂会不懂?

她年纪虽轻,却不是养在深闺、不解世事的小家碧玉。

“姑娘,此言差矣,小僧……”

“别说了,多说都是狡辩。”不等他解释,南门天骄立即打断他,“你只消告诉本姑娘,你打算要怎么赔我呢?”

她偏着头,眨着水漾大眼等着他的回答。

“姑娘休要咄咄逼人,要不……”

饮禅缓缓地握紧双拳、敛下戾眸,硬是压下许久不曾沸腾的怒火。

“如何?”南门天骄大摇大摆地晃到他面前,抬起狡黠的水眸看着他垂下的脸,蓦地一愣。

唷,挺有个人样的,倘若把这一头长发梳齐束好,倒是活脱脱的俊秀之辈;只

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在这张漂亮的脸底下,安着一颗多下流的心?

饮禅睇着她粲笑得骄纵的无俦粉颜,握紧的拳头松放又紧握,无可奈何地闭上戾眸。“依姑娘说,倒要小僧怎么做才成?”

不能动气,不能动气。此等骄恣娃儿比比皆是,他把不着为了这么一小桩事动怒,他只消静下心、平下气,如方丈所说的:似风平稳、如水静谧,忍一时之气即得海阔天空。

“这个嘛……”是哦,她都还没想到这一点。“对了,你自称小僧,难不成你是个出家人?”

从方才他就小僧、小僧说个没完没了,而且他甫套上的衫子像件僧袍似的。

“小僧是个尚未祝发的修行僧。”他挑眉不愿多说。

“真是修行僧?”南门天骄瞧他微微点了点头。“既是修行僧,你怎能六根不清净?”

“小僧……”甫松开的手不禁又握紧了。

“罢了罢了,既是尚未祝发就不是出家人,本姑娘娇艳逼人、倾城无双,你会动心是本姑娘的罪过,不过……”南门天骄迳自地道,抬眸上下看着他。“你既是修行僧,那你打算往哪儿去呢?你知不知道江湖在哪里?”

她这个人向来是宽宏大量的,刚刚那一丁点的小事,她压根儿也不会放在心上,只要他知错能改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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