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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去行侠仗义,你说好不好啊?”
聂瑶高兴地道:“好啊,姐夫,一言为定,不过假如说我撑不下去了,你一定要答应我的三个请求,亲我、在你的怀中死去、将我的骨灰带会契丹。”
王仁傻傻地笑了笑,坐在聂瑶一旁,开始运气凝神,用元坤神功疗伤。
三个时辰之后,他觉得可以控制住真气了,起身又想给聂瑶疗伤,不想步雨在外面敲门:“王仁少侠、聂瑶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步雨的敲门之声又将聂瑶给吵醒了。王仁没有挪步,回过头来喊道:“步雨姑娘,不要打扰我,我要替聂瑶疗伤,啥有差池,我们俩都会有危险的。”步雨只好静悄悄的在门外等候。
王仁刚要将自己的真气输送到聂瑶的体内,不想步震又来了。
王仁用同样的话来回应步震,可是他却说自己找到治疗聂瑶的办法了。王仁大喜,连忙挪步到门口,将门打开。
步震大喜道:“贤侄,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就聂瑶姑娘了。”
原来步震的看法是,聂瑶的伤势乃是至刚至勇的弥罗神掌所致,杀人越容易的武功,救人也越容易。要说杀人不二之功,那穿心门的穿心指必然是首当其冲。当年穿心指的创始人何灵药乃是医术闻名于世的一位心慈善人,本来他为了救人而创了穿心指,可是不想他的徒儿方统居然仗着穿心指杀人,而且还是杀人于无形,将神奇无双的救人之功,转变成了杀人于无形的穿心指,因此,步震的看法是,穿心指必然可以救聂瑶。
王仁大惊道:“穿心指也可以救人?”
步震笑道:“不错,我和骆先生刚才遍翻藏书,结果在《百家绝技录》中发现,穿心门的绝技、杀人于无形的穿心指乃是杀人、救人的不二之功。”
王仁不由冷笑道:“看来真是天意啊,杀人之功成了救人之功,而前几个月我把穿心门的木换给杀了,把穿心门门主萧诉的武功给封住了,真是天意如此吗?”
步雨在一旁说道:“既然你把他封住了,那么解开他的武功不久行了吗?”
王仁笑道:“萧诉杀人如麻,在星斗山之上被我重创,如何肯帮聂瑶?”
聂瑶非常失望,又在一旁哭起来了:“姐夫,没有关系的,我不奢望能够活下去,只要你记得答应我的三件事情就行。”
王仁连忙跑过去安慰道:“聂瑶,你就放心吧,就算萧诉不肯救你,姐夫也一定会有办法救你的。”
王仁欲寻找萧诉,可是猛然燕梭说他追到穿心门的老巢时,萧诉早就率众出逃了。正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燕梭来了。
王仁大喜,连忙赶上前去问道:“燕大侠,你能不能说一说你追击萧诉的情形?”
燕梭不知王仁想干什么,不过,既然王仁出口询问,又岂有不说之理,道:“哦,好吧,我就跟你们讲一讲我截杀穿心门人的事情。记得当初我率众下了星斗山之后,我们一路追杀至江州,可是我们却收到了一封匿名之信,上面说穿心门的老巢在定军山,我们立刻赶往定军山,可是当我们找到的时候已经是人去楼空,所以我也就率众赶回来飞燕山。”
王仁在地上徘徊起来了,忽然间,回过头来跟燕梭道:“糟了,满家有危险。”
燕梭还不知道狄满两家的恩怨,连忙追问道:“王仁,你说满家有危险是什么意思啊?”
王仁连忙跟他道:“燕大侠,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不过有见事情要你帮忙,穿心门肯定要对江州满家下手,现在聂瑶身受重伤,我抽不开身,还想麻烦你去江州一趟,不要理会狄满两家的恩怨,只要抓个穿心门的人回来就行了,不过,此人最好是萧诉。”
燕梭连忙追问道:“王仁,你的意思是穿心门的人故意给我匿名信,将我引开,反而在江州杀起人来了?”
王仁已经顾不上其他了,着急地道:“燕大侠,现在没有时间了,你赶快赶去江州,抓个穿心门的人来,要是能抓到萧诉的话那就最好了,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找游护,他必然会全力帮助你的。”
燕梭不解王仁之意,不过看聂瑶伤的如此厉害,不再犹豫了,飞梭而去。
步雨甚是不解,难道说随便抓个穿心门的人就能救聂瑶了,在一旁追问道:“王仁少侠,你为什么要抓穿心门的人啊?即使他们在,但是没有萧诉几十年的穿心指的功力的话,那也是治不了聂瑶挂姑娘的。”
王仁自信地笑了笑道:“呵呵,要是我放开萧诉,他也不见得会救聂瑶,如果我真的放过他,而他又救了聂瑶,那么我就更没有理由除掉穿心门,杀掉他了,如此,还不如随便抓一人回来,由他说出穿心指的修炼之法,教授于我,然后再治疗聂瑶,岂不更好?”
步雨、步震甚是惊讶,睁大眼睛对王仁道:“王仁少侠,我们知道你武功高强,可是穿心指乃是非常精妙的武功,没有十年八载是练不成的。”
王仁冷笑道:“呵呵,我叔叔说元坤神功即使练一辈子也不见得能练成,可是我只踏踏实实地练了半年;悲天悯世咒、乱章拳那么精妙的武功我都是过目即通,这穿心指我看用不了一天的时间必然可以练成。”
步震非常震惊,心想:“真是武学奇才,不过,桀骜不驯,很难收为己用啊。”
王仁走到聂瑶身边,发现她的脸色更差了,笑了笑道:“聂瑶,你现在放心好了,燕大侠把穿心门人带来之后,你就会像以前一样活蹦乱跳了,到时候姐夫教你武功,让你成为一代女侠。”聂瑶甚是甚是高兴,连忙跟王仁拉钩。
就在此时,陆显听闻聂瑶受伤,也赶过来拜访。
王仁不想让人打扰她,将步震、步雨、陆显三人都请出了屋子,去外面叙话。
陆显提道:“王仁,家师曾经说过,弥罗神掌和谍影决水火不容,因此双双比武每次以两败俱伤而告终,我看谍影决可以救聂瑶姑娘。”
王仁真不知道该相信谁,不过他还是有办法知道真相的。
王仁犹豫了一会儿,又对着步震道:“步伯伯,你说穿心指可以救聂瑶,可是万一要是救不了怎么办啊,我看还是请诸葛伯伯来延州相助,如此更加稳妥。”
不等步震回答,陆显就在一旁道:“王仁少侠,我师父带着红婷师妹、你大哥乌狂、唐灵鲜三人出海游玩了,前天刚走,要三个月以后才能回来,这汪洋大海,上哪儿去找啊?”
王仁甚是失望,在一旁叹息道:“哎……看来真是天不助我啊。”
步雨见王仁心事重重地,又在一旁安慰道:“王仁少侠,你不要担心,虽然师叔不在,可是我舅舅颇懂医术,穿心指一定可以救聂瑶姑娘的。”
陆显大喜,连忙跟三人道:“哈哈,不错,聂瑶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错,据我所知,我师父当年所杀的武林中为非作歹的方统乃是曾经的武林名医,叫什么名字我忘了,不过我记得,他是为了救人医人,才自创了绝技穿心指,可是他的徒弟方统却将穿心指这门用来救人的不二之功转变成了杀人之功,如此才有了今天的穿心门,今天的萧诉,若是有穿心指的话,聂瑶姑娘必定会逢凶化吉,起死回生的。”
王仁大喜,连忙进去将这个消息告诉给了聂瑶,可是与此同时,他听到前院里面好像在打架,一片杂乱之声。
步震等人连忙赶去前院观看,王仁本来无心理会,可是忽然之间,听到是燕梭的声音,连忙安置好聂瑶,跑去前院观看。
步震到了前院,只见燕梭已经用绝技燕巢锁骨夹住了仲归,一时情急,向燕梭出手。王仁大惊,震动左臂,用柳剑卸走了步震的掌力。
燕梭扔下怀中的仲归大骂道:“无耻小儿,再敢暗算我,让你骨碎而亡。”
步雨连忙跑上前去看看仲归是否安好,可是仲归抱着自己的胳膊,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妹妹,刚才被他夹碎了左臂,现在又被他夹断了右臂,赶快把我脱臼的骨头接上。”
步震号称背地霸王,燕梭如此放肆,岂能容他,不管王仁是不是反对,又开始在右手中凝聚掌力,顺便大骂燕梭道:“燕梭,你三番两次打伤我儿,究竟是何目的?”
王仁看到步震上的经脉剧烈颤抖,知道是在用功,连忙跑了过去,将左臂搭在步震的右肩上道歉:“步伯伯,一场误会,何须动气啊?”
渐渐地,步震卸掉了手掌上的真气,王仁也松了一口气,撇开步震,打了个口哨,唤来了玄武流星。
众人见玄武流星骏武不凡,是要比延州的马匹剽悍多了,甚是羡慕。
王仁走到燕梭身旁,又跟他道:“燕大侠,这是我和瑛儿的玄武流星,日行千里,你赶快骑着它去办正事儿吧,拜托了。”
燕梭看玄武流星威武不凡,甚是高兴,跳上骏马,勒缰而去。
燕梭走后,言风又过来跟王仁道:“王仁少侠,我看你现在抽不开身,今晚百花亭酒宴不如……”
王仁打断了他道:“王仁一言九鼎,今晚必定前去赴约,你只管准备好美酒就行。”
言风大喜道:“好,今晚百花亭,我们不见不散。”
事后,步震找到言风,跟他反复重申道:“百花亭乃是延州秘牢的入口所在,你把王仁带到百花亭,一定要留意啊,千万不要让他接近秘牢。”
言风道:“师父,弟子有句话不吐不快,以王仁的性格作风,我看咱们跟他实话实说倒还好办,要是让让知道咱们瞒着他,他反而会生气。”
步震笑了笑道:“风儿,你真是太年轻了,这个巨大的宝藏关乎着大唐命脉、关乎着整个来者万世。我们取出宝藏,那么可以一统天下,光复大唐江山;我们取出华佗等先辈们的心血之作,那么天下受病痛之苦折磨的人会在一夜之间消失,各种奇珍异宝将会重见天日,你说这能不小心吗?稍有差池,将会毁了来者万世。”
言风向来孝顺,步震说的也有道理,便不再跟他强辩了,反而去请一位他心中挚爱去赴会。
百花亭宴
第18章:百花亭宴
这天晚上,漫天繁星,高高挂在延州上空,甚是璀璨,但是却已经过了月圆之夜。
王仁安置好聂瑶,把他哄着睡着了,才向百花亭而去,不想就在他刚要离开的时候,聂瑶又醒来了,硬是要跟着王仁去,王仁被重伤的聂瑶折腾的无计可施,只好带着他一同前往了。
言风准备好的自己收藏的佳酿桂花稠酒,百花亭中的石桌也擦得甚是干净,一尘不染,月光照射在玉杯之上,泛着淡淡的微光,似乎在诉说着酒的醇香。
相传太白饮此桂花美酒,成诗百篇,三碗入肚而大醉,不识归路、语无伦次,乃是世之佳酿。
言风见王仁带着聂瑶来了,非常吃惊,连忙上前扶着聂瑶,请她入座。王仁发现百花亭中乃是石凳,在此秋夜之中,冰凉入骨,将自己的袍子脱了下来,垫在聂瑶的凳子上,才请她坐下了。
聂瑶甜甜地笑了笑道:“希望我一个将死之人不会扫了你们的雅兴。”
言风笑道:“聂瑶姑娘真是爱说笑,有我师父和王仁少侠在,你一定会逢凶化吉的,燕大侠已经去找萧诉了,等他把萧诉抓来,聂瑶姑娘你就会像以前一样,不对,俗话说福兮祸之所伏,你会比现在更加精神。”
王仁闻了闻言风准备的美酒,大喜道:“这酒中极品我见得多了,可是此酒泛着淡淡的桂花香,香气扑鼻,醇厚而幽香,真是‘佳酿扑鼻三分醉’!”
言风对王仁喜好赋诗,也是略有所闻,有听闻王仁随口说了一句“佳酿扑鼻三分醉”,不由笑道:“呵呵,王仁,久闻你善于赋诗,今次虽然是百花之秋,可是这百花亭旁却是百花幽香,意境不常,可否赋诗一首,让我们也大开眼界啊?”
王仁看了看聂瑶好奇的眼神,笑了笑道:“呵呵,好吧,那我江湖草莽之人,就献丑了,即兴赋土诗一首。”
他离开石凳,起身围着桌子转起来了,只见百花亭旁百花竟芳,延北的幽菊开得甚是绚烂,不由吟道:
百花亭旁百花芳,千里幽情千里香。
仰天却看晴空影,北斗不及岁星亮。
狂饮千杯桂花酒,为抛悲愁九霄上。
不由想起洪州宴,兄弟妻儿在他方。
王仁转过身来,看到言风和聂瑶二人的表情,知道自己有负盛情,连忙道歉:“言风、聂瑶,不好意思啊,只不过想到喝酒,我就想到曾经的万年醇和滕王阁之宴,你们切勿生气啊。”
言风起身道:“王仁,如此良辰美酒,既然是酒宴,那就喝个痛快,不过你刚才没有遵守规则,我看要么再赋诗一首,要么自罚千杯,你自己选择吧。”
聂瑶连忙道:“不行啊,姐夫要是喝醉了,那么谁照顾我啊?就让让再赋一首吧。”
王仁又坐在椅子上,笑了笑道:“好吧,既然是我无礼在先,那么我就先自罚三杯,然后再赋诗一首,你们看如何啊?”
王仁端起一杯,还没有喝下去就吟道:
百花亭旁花影魅,月影星空繁星坠。
玉杯斟满桂花饮,佳酿扑鼻三分醉。
疑落九天瑶池里,举杯未饮腑脏焙。
闻罢君子敬酒辞,必盼茂生清水贵。
王仁刚刚吟完,忽然听得有脚步声,不由大惊,连忙向言风问道:“言风,你有没有约其他人来?有一位高手正朝这边而来。”
果然,话音刚落,步雨从旁边窜了出来。
言风甚是欣喜,连忙迎了上去。
聂瑶在一旁笑道:“看来又是一对有情人啊。”
看到言风和步雨两人颇为登对,王仁心生一计,想要撮合他们两个。
言风邀请步雨入席而坐,一边倒酒一边感谢道:“师妹,你肯来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今晚不醉无归。”
王仁神秘地笑了笑道:“呵呵,言风,我说怎么有三个玉杯,以为是你知道聂瑶要来,原来却是如此啊!言风、步雨姑娘,难得今晚咱们四人可以聚在一起喝一杯,我看今晚会有好事发生啊。”
二人不解,言风替步雨斟满,将玉杯从石桌上拿起,对着三人道:“呵呵,不管会有什么好事发生,咱们先吟三杯再说。”
言风跟王仁倒满酒,聂瑶抓过王仁的酒杯道:“姐夫,我也要喝。”
王仁连忙抢过酒杯说道:“不行,你重伤未愈,一滴酒也不能沾,你说过要听话的。”
言风右手拿着酒壶,左手举着酒杯,从石凳上面站了起来,看起来满脸愁容,似乎心事重重,不由叹息道:“哎……当今天下,可比七国之乱,战火不熄,最终受苦的还是无辜百姓,替君主卖命的人,而那些个明哲保身的亡国奴到头来却可以身登极贵,真是令人不爽。今天,我言风在此敬酒,这第一杯为李唐天下而饮,愿战火早日平息,愿上天恩赐明主,统一天下,结束这乱世的无休纷争、无休止的血腥与杀戮。”
王仁大喜,起身回道:“好,言风,你果然是一位忧国忧民的汉子。不错,男儿身在人世,自当以保家卫国为己任,天下兴亡为己任,为这乱世中的天下苍生先喝第一杯。”
言风将酒一一倒满,端起自己的一杯,面朝东方又道:“我师父、师叔一夜成仇,我们小辈想让他们俩重归于好,握手言和,可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言风在此,只能想天祈愿,愿我师父师叔可以化干戈为玉帛;武林中人可以个个如兄弟和睦;四方武林,可以为正义同仇敌忾。为此,再饮第二杯。”
步雨大喜,起身道:“大师兄,你真是说出了我一直盼望的事情,爹本性倔强,和师叔反目,一直悔恨不已,要是二人可以和好如初,不仅是东、北中原武林之福,更是整个中原武林之福啊,我们小辈,实在不宜多管长辈们的事情,想天祈愿,祈天成全,让天下和睦。”
言风又倒满酒道:“聂瑶姑娘被伯延击中一掌,身受重伤,这第三杯酒为聂瑶姑娘祈福,希望你可以洪福齐天,早日康复。”
聂瑶听到这第三杯酒是为她的,甚是高兴,连忙道:“言风大哥,谢谢你,今天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一天,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言风又倒上第四杯酒叹息道:“哎……去年,我错手重伤陆显,导致他武功尽失,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的未婚妻跟着我师弟万电跑了,想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啊,我现在连饮三杯,希望天下习武之人可以以此为戒,用武而不滥武,怀着一颗济世救人的心去习武用武,惩奸除恶,匡扶正义!同时,也希望陆显师兄可以早日找到心中挚爱,身体恢复如初。”
这句话说到王仁的心坎儿里了,他甚是激动,连忙举起酒杯道:“言风,你真乃君子一个,我看这第四杯酒要我喝的话,我会送世人一句话‘是君子当效言风’,心怀天下,以德服人,海纳百川,济世救人。”
喝完这第四杯酒,王仁放下了酒杯,对着道:“这言风你为天下人喝酒,现在该我为你喝一杯了,这杯酒下去,希望你可以和步雨早日完婚。”
步雨一下子羞红了脸,言风看了看步雨,笑着道:“呵呵,王仁,言风可没有你那么好的福分,你武功举世无双,俊朗不凡、身世显赫,娶到了盟主,还有那么多女子为你倾倒。我言风一介武夫,何德何能,怎么敢奢望师妹的垂青。”
步雨连忙道:“大师兄,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啊,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深受爹的宠爱,延州上下的爱戴,常常在北方劫富济贫,整个北方武林中的人,对你是无人不服,就连我二哥一向不服任何人,对你也是礼让三分,心有余悸,我……”
王仁打住二人道:“你们俩不要说废话了,我现在问你们俩,你们俩要老实回答,我可是入木三分,你们在我面前说谎,也没有什么意义,我可以一眼看穿。”
王仁请二人坐好,先问言风道:“言风,你喜不喜欢步雨姑娘?假如说她有伤在身,你会不会豁出性命去救她?”
言风一口应道:“当然了,师妹要是有什么难事,就算我言风性命不保,也要护她周全,即使赴汤蹈火,我也绝不皱眉。”
王仁大喜,又问步雨道:“步雨,我现在要当红娘,为你们俩牵线,现在就成亲,你可反对?”
三人甚是吃惊,这做媒也就罢了,王仁居然说即刻成亲,真是闻所未闻。言风、步雨双双道:“这…这也太突然了吧。”
步雨羞红了脸,呆呆地坐着,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王仁拿起酒壶,端起玉杯,起身走到步雨旁边,站在她身后追问道:“步雨姑娘,你也见到了,言风乃是君子一个,当世豪杰,生在延州,你们俩也算是一双同秀,有些事情是勉强不来的,不过有些事情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