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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邻汾水,唤作白波谷,此谷三面环山,一处临河,谷中十分幽深,而且隐秘非常,进出也只有一条路,要想进去,只有横渡汾水,但较之骆驼谷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谷中地势十分开阔,同时容纳十多万人都不成问题,而且土地肥沃,很适合耕种,是我早年亡命江湖时所发现的一处藏身之地,若是我们能逃到那里,不仅可以延续黑风寨,还可以跟匈奴人联合,共同对抗官府。兴许还可以将黑风寨壮大呢!”
“大哥,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杀出重围,去河东的白波谷?”黑面的魁梧汉子便是老二韩暹,听到杨奉的一番话语后,便问道。
杨奉道:“既然三弟有办法离开这里,那我们又何必跟他们在这里死耗?”
韩暹道:“那我听大哥的,大哥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胡才道:“如果大哥决定了的话,那接下来我们就按计行事,只有如此,我们才能从这里安全的逃出去。”
“我主意已定,就按照三弟的意思来,只是不知道三弟这次又出什么鬼主意了?”杨奉问道。
于是,胡才便将自己心中所想的告知了杨奉,杨奉听后,欢喜异常,拍着胡才的肩膀说道:“有三弟在我们身边,我们黑风寨的这面大旗就永远不会倒下,黑风四煞的名声也将会一天比一天响亮。”
韩暹也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那我去寨子里通知四弟,让他们准备一下。”
“嗯,去吧。”杨奉开心的道。
黑风四煞各不相同,老大杨奉武艺超群,老二韩暹力大无穷,老三胡才谋略过人,老四李乐身轻如燕。
四个人当中,杨奉是个亡命江湖的杀人犯,黄巾起义时,他曾加入了黄巾军,但刚加入不久,黄巾起义便失败了,河东一带因为靠近帝都,官军派大军前去围剿,他所在的军团遭遇了重创,若不是他武艺过人,拼死杀出了重围,只怕早已经见阎王去了。侥幸逃脱之后,杨奉一路向西,向朝廷掌控能力渐弱的凉州而去,这才来到了骆驼谷暂时落脚。
老二韩暹是个力士,出身低微,本是一财主家的奴隶,家里交不上田租,父母均被财主家的走狗活活打死。韩暹一怒之下,便一个人举着巨石闯到了财主的家里,用巨石将财主活活砸死,为自己的父母报了仇。之后,韩暹被官府通缉,被迫逃亡,辗转来到了骆驼谷。
老四李乐是个飞贼,因其轻功了得,经常入室盗窃,凡是被偷盗的富绅,即便是防守在严密,只要李乐一到,其财物定然是手到擒来,至今尚未被抓获过。而李乐将所有偷盗来的赃物,都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选来选去,便选在了骆驼谷里。
无巧不成书,一次偶然机会,杨奉、韩暹、李乐三人在骆驼谷里不期而遇,三人臭味相投,一见如故。三个人相处一段时间后,越发觉得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于是便有意结拜成为异姓兄弟。
杨奉、韩暹、李乐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就在骆驼谷中,当着皇天后土,正要结拜的时候,忽然从黑风口那里奔来了一匹快马,马背上驮着一个鲜血淋淋的人,紧随其后的是十余名杀手,一下子惊扰了他们三个人的结拜之事。三个人愤怒之下,一连击杀了那十余名杀手,意外将那马背上的血人给救了下来,而这个人正是四煞中的老三胡才。
胡才被杨奉、韩暹、李乐救下来之后,便对三人怀着感恩的心,但因为何事被追杀,胡才却一字不提,更不愿意提及此事。这之后,杨奉、韩暹、李乐也从未问过胡才。随后,四个人便一起结拜,并且在胡才的提议下,四个人才建立了这黑风寨,以吸纳所有江湖上走投无路的人。杨奉、韩暹、李乐各有所长,加上胡才的智谋,黑风寨渐渐的在这一带站稳了脚跟。
羌胡叛乱时,大批难民涌进山林,于是胡才提议收拢这些难民,以壮大黑风寨的声势,得到了杨奉的首肯,这才使得一批难民免去了死在羌胡叛军铁蹄之下的危险。之后,萧风扬言要□□境内山贼,一些山贼纷纷前来依附,骆驼谷黑风寨的人数成倍增长,这才有了今天的数万之众。
萧风等官军虽然将骆驼谷的唯一进出口黑风口给堵得死死的,但黑风寨那边胡才也想出对策,以至于骆驼谷中正在积极的采取应对之法。
官军的营地里,萧风盘坐在大帐中,先是运行了一周天的真气,然后又在大帐里开始苦练王越所教授的地绝剑法,正当他剑法练得正起劲时,却忽然听到了帐外传来了一阵人声鼎沸,极为的嘈杂。
他于是收了剑招,将军刺还入鞘中,拉开大帐的卷帘,便喝问道:“外面怎么那么吵?”
一直守卫在帐外的杨速听后,急忙回答道:“启禀主公,属下也不得而知,好像是黑风口那边传来的。”
话音刚落,胡乐便立刻跑了过来,一脸慌张的说道:“太守大人,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萧风问道。
胡乐急忙抱拳道:“启禀太守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骆驼谷里一下子涌出来了许多百姓,他们都聚集在黑风口的通道里,吵着嚷着要归顺我们。可是负责驻守的樊都尉却担心这里面夹杂着黑风寨的山贼,下令让士兵严阵以待,死活不让那些人出来,与那些要投靠我们的百姓闹得不可开交,两边僵持不下,便大吵大闹了起来。”
萧风听后,眉头皱起,自言自语的道:“我早该料到有此情况的……”
说完之后,他便大步向前,直接走出了大帐,对身边的人说道:“都跟我来!”
萧风在前走着,胡乐、杨速紧随其后,还带了十几名随从,直接向着黑风口而去。
此时的黑风口那里真的是热火朝天,官军用盾牌紧守在壁垒的后面,而壁垒的另外一面便是拥挤不堪的百姓,他们一个二个的都吵着嚷着要出谷,并且祈求官军予以放行。可负责驻守的樊稠却下令士兵严阵以待,不得放任何一个人进来,一时间僵持不下,结果越闹越僵。
“樊都尉!”到了黑风口,萧风便直接冲樊稠喊道。
樊稠听见声音,便来到了萧风的面前,拜道:“主公,你怎么来了?”
“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是人都听得见,难道你当我是聋子吗?”
樊稠低头抱拳道:“属下不敢。不过属下这样做也没有做错,属下担心这是山贼们想出的对策,他们驱赶百姓在前面,以便冲开我们的阵营,然后他们却藏身在这些百姓当中,等出了山谷时,突然向我们发难,然后攻我们一个出其不意,我军一旦被他们搅乱,就无法再聚拢一起,到时候到处都是百姓,谁知道哪个是山贼,哪个是百姓,唯有乱杀。一旦大开杀戒,激怒了那些百姓,就必然会对我们同仇敌忾,到时候就麻烦了,只怕我们两千人可控制不了这种场面啊!”
萧风听完之后,不得不承认,樊稠分析的很对。他于是便追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杀!”樊稠的眼睛里冒出了杀意,做了一下手势,“将这些吵吵闹闹的人全部杀掉,一个不留,先给山贼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这样后面的人害怕了,就不敢向前了。”
萧风倒是很同意这个做法,这叫杀一儆百,不管那些人是不是山贼,先杀了他们,以儆效尤。
可不等萧风发话,胡乐却抢先说道:“不能杀啊,万一杀了他们,激起了众怒,我们便等于将那些原先不想做山贼的百姓也逼到了山贼的行列里去,就等于要对付数万的敌人了。而且那些百姓大部分都是我们武威的百姓,主公怎么忍心对自己的子民痛下杀手呢?何况,我们武威现在最缺的就是百姓,如果杀了他们,那么武威那么多县里的田地将会彻底荒芜,请主公三思啊。”
这时,让萧风可犯了难杀也有道理,不杀也有道理。他皱着眉头,看着前方混乱的局面,以及耳边聒噪的声音,突然脸上变色,变得极为狰狞,当下从樊稠的腰里抽出了佩剑,提着那柄长剑便大跨步的向前走了过去,同时喝道:“都给我让开!”
随着萧风的一声大喝,守卫在壁垒前面的士兵都纷纷让开了一条道,以供萧风向前。萧风一脸煞气的提着长剑走到了壁垒边上,见士兵正在用盾牌堵着壁垒,而那边的人则纷纷向壁垒这边跃过来,却又被盾牌给堵了回去,喋喋不休的吵个不停,便吸起一口气,不经意间从丹田处导出了一股真气,大声喊道:“都给我闭嘴!”
这句话一经出声,便声如巨雷,在黑风口的狭长通道内交相叠传,回音阵阵,震耳欲聋,响彻天地。
只一瞬间,众人便全部都不再说话了,许多人都捂着耳朵,觉得那声巨喊太过震耳了,都愣在那里,望着萧风。
萧风见静下来了,便提着手中的长剑,指天而言道:“但凡是我武威郡内百姓的,全部都给我蹲下!”
随着又一声巨响喊出,黑风口里许多人都情不自禁的蹲了下去,而在壁垒边上,一个身穿普通百姓衣服的汉子却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回头望了一眼,见身后有不少人都蹲下来了,只有极少数人还站在那里。等他反应过来,刚一扭头准备蹲下时,却见一道寒光迎面而来,令他无法躲闪,他还没有来得急叫出声来,自己的脑袋便已经脱离了躯体。
一腔热血登时喷洒了出来,溅的周围士兵、百姓以及萧风身上都是鲜血。这一幕使得那些亲眼目睹的人都心有余悸,而那些隐藏在百姓中间的山贼也急忙蹲下身子,看到这一幕后,也都十分后怕,都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跑在最前面,不然死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了。
萧风于是再度大吼了一声:“里面的山贼给我听着,休想混水摸鱼,不想死的都真心实意的来我这里投降,少拿这些百姓来做文章,雕虫小技而已!”
吼声如雷,同样在黑风口里荡起了回音,一点一点的传进了山谷,传进了杨奉、韩暹、胡才、李乐等人的耳朵里。
“不想死的都给我退回谷内,若果然是真心实意的来投降的,请一个一个的出来,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黑风四煞,你们给我听着,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若再不出来投降,就将你们活活困死在谷内!”
随着萧风的声音一落,那些夹杂在黑风口通道内的人纷纷开始退却,只一会儿功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在壁垒边上的一具无头尸体。
☆、答应投降(1)
骆驼谷内,杨奉见百姓们都被逼了回来,便一转脸望了一眼胡才,问道:“三弟,此计不成,当如之奈何?”
韩暹不等胡才答话,便大声喊道:“与其这样拖拖拉拉毫无用处,倒不如带着兄弟们杀出重围,我当先给大哥开道,凭我这一杆大锤,定能为大哥扫出一片空地!”
“二弟稍安勿躁,此乃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如此做,还是且听听三弟还有什么别的主意没有?”杨奉为人谨慎,听完韩暹的话后,立刻反驳道。
胡才想了片刻,说道:“官军不肯上当,看来是相当的谨慎,但此计不成,我还有一计。不如我们假意投降,只要出了骆驼谷,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逃走也不迟。”
杨奉扭头看了一眼一直坐在身后的一块岩石上没有发言的老四,问道:“四弟,你什么意见?”
老四李乐是个身高不足五尺的矮个子,人长得也是尖嘴猴腮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无比的精明。他听到杨奉的问话后,直接说道:“诈降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一旦投降,我们黑风寨里的财物就会成为官军的囊中之物,那可是我们积攒下来的,就这样给了官军,倒是很可惜……”
“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只要我们能够存活下来,以四弟的身手,再弄些钱财也不是难事,我们还是先脱困了再说吧。”杨奉道。
“那……好吧,我听大哥的。不过,要投降的话,也应该派人去试探一下官军的意思,别到时候是官军的权宜之计,趁我们投降的时候便痛下杀手……”李乐提醒道。
杨奉点了点头,说道:“我们需要派个人去官军那里探探口风,四弟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了,不如就由你代表我们去看看。同时你也是山寨的四寨主,你去也能显示我们的诚意。”
李乐从一块岩石上跳了下来,向着杨奉抱拳道:“小弟遵命。事不宜迟,我这就去!”
“嗯,四弟一切小心。”杨奉嘱咐道。
“那三位哥哥在此稍候,小弟去去就回。”李乐说完之后,转身便走。
杨奉、韩暹、胡才三人见李乐脚下生风,急速向前纵去,只片刻间便消失在黑风口里,不见了身影。
黑风口的另一端,樊稠率领部下正在坚守着壁垒,忽然从里面快速的闪现出来了一个人影,让所有人都剑拔弩张。弓箭手纷纷拉开弓箭,向着那个人影便射出了箭矢。
“嗖嗖嗖……”
箭矢密集的射了出去,可是那人身影移动的太快,整个人腾在半空中,双脚不断的蹬踏这岩壁,忽而跳向左边,忽而跳到了右边,行踪飘忽不定,避开了那些攻击过来的箭矢。
此时萧风并未离开,忽然见到这一幕,不禁也有些惊讶,暗叫道:“不想山贼当中也有如此轻功了得之人……”
胡乐当即指着那个人影大叫道:“此人身轻如燕,轻功了得,必然是黑风四煞之一的李乐……”
“庞德何在!”萧风听到胡乐的话后,立刻叫道。
“末将在!”庞德从萧风背后闪了出来,抱拳道。
“将此人给我射下来,但不必取其性命,给他一个下马威,省的欺我军中无人!”萧风略带些兴奋的大声喊了出来。
“喏!”
庞德应了一声,正欲取出弓箭,却忽然听见一直跟随在萧风背后的杨速大叫道:“杀鸡焉用牛刀?看我将他射下来……”
话音一落,但听见一声弦响,一直羽箭便直接飞了出去。
李乐正在黑风口中上窜下跳,刚躲闪过一波箭矢,正在沾沾自喜当中,双脚在岩壁上用力一蹬,借力向左边弹了出去,却忽然看见一支凌厉的箭矢向着自己飞来,他整个人腾在半空中,一时间无法躲闪,那箭矢“噗”的一声,便直接插入了他的肩窝当中,一股疼痛随之传来,登时让他难以忍受,让他不由得惨叫了一声,尚未接近那边的岩壁,便直接坠落在了地上,摔得结结实实。
“拿下!”樊稠见状,立刻下令前排的士兵冲了上去,翻过壁垒,不等李乐反应过来,身子一圈已经被兵刃架满,并且被官军的士兵用盾牌压制的无法动弹,直接捆绑了起来。
“好箭法!”萧风见后,放才知道跟随自己的杨速竟然有此等箭术,在他看来,这射箭和射击没什么分别,射击正在移动中的目标往往是最为难得,必须要先分析好目标的运动轨迹,然后才能做到一击必中。而在刚才,杨速只看了一眼,便猜测出来了李乐的运动轨迹,单单这份眼力,就说明他已经不简单了,何况又是那么精准的箭法呢。
就连军中箭术第一的庞德,也对杨速刚才的那一箭极为称赞,他看了一眼比自己的年纪稍长几岁的杨速,便拱了拱手,道:“杨兄好箭法!”
“庞大人过奖了,杨某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杨速谦虚的说道。
随之,胡乐也说了几句赞赏的话。正当大家都在称赞杨速箭术高超的时候,樊稠便带着人将受伤的李乐给押了过来,向着萧风抱拳道:“主公,人已经带到。”
李乐被两名壮汉押着,很不服气的看了看将他一箭射下来的杨速,道:“刚才是我大意,并非是你的能耐,要是公平对决,你未必能够伤到我分毫。”
萧风笑道:“你被他一箭射中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休想狡辩。我军中人才济济,比他箭术高超的多的是,你能被他射中,也是你的荣幸,还有什么好辩解的?不过我也很佩服你,你居然敢只身一人硬闯我军,难不成是向我下战书的吗?”
李乐道:“大人误会了,我之所以是独自一个人前来,是受了大哥之命,来给向大人递交降书的,我们决定向大人投降……”
“投降?”萧风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乐,随之摆摆手,示意士兵松开了受伤的李乐,接着说道:“你说你是来投降的?”
☆、答应投降(2)
“不光是我,还有整个骆驼谷里的人,都向大人投降……”李乐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过萧风周围的每一个人,当他的目光停留在胡乐的身上时,眼睛里忽然闪出了一丝异样,但是这丝异样转瞬即逝,他又是低着头,所以没人留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
“呵呵……你们该不会是诈降吧?”萧风笑着问道。
“如果是诈降,我犯得着亲自冒着生命危险前来吗?谷内人数虽然众多,但都是逃难至此的百姓,大人兵□□壮,装备精良,且训练有素,曾先后以少胜多,击败了李文侯、边章率领的数倍于官军的羌胡叛军,我们黑风寨也就两三百号人,又怎么能够抵挡的了大人的攻势呢,明知不敌,又何必自寻死路呢。我亲自前来,就是代表我们大哥来向大人投降的,这也是我们的诚意!”李乐辩解道。
萧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随口问道:“胡县令,你怎么看?”
“主公,此人说的也都不无道理,何况我们将他们堵在了谷内,如果抵抗下去,就是死路一条,我想他们心里都很清楚,所以不想做无谓的挣扎,果断投降……”胡乐答道。
樊稠抱拳道:“主公,我可不敢苟同。此人长的尖嘴猴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他们前来投降,可能是权宜之计,一旦脱困,肯定会再生叛心,如果逃走,到时候再想追可就难了!”
“你们说的都有道理……”突然,萧风话锋一转,便对李乐说道:“你且回去,告诉你们的大哥杨奉,如果真心投降,就让人放下武器,一个接一个的走出来,我会善待你们的,兴许还会因为你们的能力大小,将你们收编到军队里面,让你们为朝廷效力。”
“真的?”李乐听到萧风的最后一句话时,不禁觉得有些欣喜,便直接问了出来。
“本太守说话,向来说一不二!”萧风道,“你且将我的意思回去转达给杨奉,告诉他,只要你们愿意在我帐下做事,我可以在军队当中为你们安排下合适的职位。”
李乐心中欢喜不已,本来是想诈降的,可是没想到萧风一下子开出了这么诱人的条件。他连连点头,当即向萧风辞行。萧风见李乐受伤,便找来军医,为李乐包扎了伤口,这才放李乐回去。
不过,在李乐的心里,却因为这次前来诈降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