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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希匹的!本帅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回去告诉韩遂,我一个人守得住这座城,不需要派人帮忙,你们都回去吧,这里不欢迎你们!”那多愤怒道。
“那多,既然我已经来了,就没打算回去,快打开城门!”来人用带有命令的口吻说道。
那多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韩遂跟我说话还要客客气气的,你他娘的算哪根葱,不过是韩遂豢养的一条狗而已,而且还是断了一条腿的狗……哈哈哈……”
“嗖!”
那多的笑声刚刚响起,便从黑暗中飞出了一支箭矢,那箭矢凌厉异常,朝着那多便飞了过去。那多见后,笑声戛然而止,说时迟,那时快,看见黑暗中一点寒芒向他快速飞来,而且耳边还听见了一声弦响,便立刻断定是冷箭,急忙低头躲避。
那支冷箭从那多的头顶上飞过去,若不是那多躲的及时,只怕那一箭便射在了他的面门上了。可是那多后面的人却不能幸免于难,直接被那支箭矢射中了额头,箭矢竟然从他的头骨贯穿而出,带着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直接钉在了门楼的匾额上,发出了一声闷响后,箭尾还在颤巍巍的跳动。
“噗通”一声,那多身后站着的的一个部落首领便立刻倒地,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只短暂的数秒后,便停止了抽搐,然后就僵硬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命呜呼了。
那多见后,心有余悸,同时恼羞成怒,没想到城下的人居然敢放冷箭射他,若非他躲的快,他就一命呜呼了。
一扭脸,那多丑陋的嘴脸便露出来了,当即下令道:“放箭,射死他们!”
守城的都是那多的部下,听到那多的命令后,立刻张弓搭箭,朝着城下便是一番乱射,而那多更是亲手执着一张弓箭,取出箭矢朝着那个骑黑马断臂的人便射出了一箭。
那个骑黑马的断臂人右臂紧握铁枪,不停地挥动着射来的箭矢,铁枪在他手中被舞动的成为了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可是毕竟还是百密一疏,恰好那多射出的那一箭太快,直接穿过了那堵不透风的墙,笔直的朝着断臂人的心窝射去。断臂人大吃一惊,此时他铁枪在外,自己又没有了左臂,即使拼尽全力去躲闪,也未必能够躲过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但见他的身后也飞出了一支箭矢,从断臂人的左肩上掠过,不偏不倚的和那多的那支箭矢迎头撞上,不仅救了断臂人一命,那支箭矢更将那多的箭矢一分为二,锋利的三棱形箭头快速的在空中旋转,不但势头不减,反而更具威力,朝着那多所站的位置迅速飞去。
那多和众人见后,都尤为震惊,没想到城下那支军队中还有如此箭术神通的高人存在。眼看箭矢飞来,那多将头略略偏过去一点,那支箭矢便紧贴着他的脸颊飞过,锋利的箭头擦伤了他的脸颊,立刻让他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灼烧感,同时血液也在渗出来。
“啊——”
那多身后,又一个部落首领没有躲闪及时,登时被那箭矢射穿了头颅,惨叫一声后,轰然倒地而亡。
其余部落首领见后,纷纷远离那多,并且躲在了城垛之下,不敢露出头颅来。那多也是心有余悸,这种事情,他还是头一次碰到。他对韩遂军中的人了如指掌,韩遂的心腹将领不过是杨秋、成宜、梁兴、张横、马玩五人而已,如今杨秋已经投降了萧风,成宜、梁兴、张横、马玩他都认识,却不曾听说韩遂军中有一个独臂人,而且带着的随从居然如此的厉害。两次的惊险,让他立刻认识到,他是这个箭术神通的人的目标,同时他的箭术也无法和此人相提并论,他也像其他人一样,躲在城垛之下,不敢再露出头颅,却指挥着手下人继续拼命的向城外射箭。
城下,断臂人不停地拨档着射来的箭矢,他的铁枪被舞动的如此神奇,竟然将射来的箭矢悉数挡在了外面。不禁如此,他还用双腿夹紧了马肚,驱赶着战马缓缓向后退却,同时喝令道:“全军后退!”
随着断臂人的一声令下,所有兵马都向后撤离,很快便撤出了榆中城里弓箭手的射程范围。
“二哥,你没事吧?”断臂人的侧后方,一个手持弓箭的人关切的问道。
“没事。”断臂人阴冷的回答了一声,脸上更是没有一丝表情。
“二哥,那多不肯开城门,还用箭射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此人身材魁梧,一样身披铁甲、头戴铁盔,就连面容长得跟断臂人都差不多。
“韩遂依靠羌人的势力造反,可是羌人却并不是很情愿接受韩遂的领导,看来韩遂不过是扯虎皮唱大戏,这些羌人既然能够帮助韩遂,也一定会害了韩遂。既然那多不肯开城,我们也不用进城了。榆中城只有一个城门,若果真萧风大军至此,必然会将出路围的水泄不通,而且萧风有的是手段,我们没必要跟萧风在这里死耗。韩遂让我们来驻守榆中城,只是说保住榆中城,并没有指出非要进城不可……”断臂人道。
“那二哥的意思是?”
“围魏救赵!”
“围魏救赵?”
断臂人笑道:“萧风的根本就在姑臧,他来攻打榆中,必然是倾巢而出,姑臧城里必然留着很少的兵力。只要我们去攻打姑臧城,榆中城之围必解!”
“二哥真是高明,小弟佩服。那我们连夜就赶往姑臧城?”
断臂人点了点头,仰望夜空,看到被乌云遮盖住的月亮逐渐露了出来,还给大地以一片银色,嘴角上也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心中暗想道:“萧风,断臂之仇,我李傕要让你血债血偿!”
这个断臂的将军,便是从武威逃走的李傕,他带着自己的兄弟一路向陇西方向走,可到了金城地界时,恰好遇到了外出巡视的韩遂。韩遂就爱你李傕是条汉子,便主动示好,并且寻找名医为李傕治伤。李傕伤势才有所好转,捡回了这条命。韩遂得知李傕要去投靠董卓,便开始拉拢李傕。
韩遂知道李傕断臂的经过后,便添油加醋,说他平生最恨的人便是萧风,而董卓曾经和萧风合作过,已经成为了知己,又同是朝廷命官,即使投靠了董卓,也不能为李傕报仇,反而会有所牵绊。于是,韩遂便说出大汉朝廷的不公之处,加以游说李傕。充满仇恨的李傕很快被韩遂的花言巧语说服,答应留在韩遂那里,待伤好以后,便带领自己的兄弟去找萧风报仇,也愿意帮助韩遂平定凉州。
李傕的事情一直是韩遂秘密行事,所以外人很少知道,加上李傕伤势一直未愈,也从未带兵,所以当日韩遂造反与羌人歃血为盟时,李傕并未出现,以至于许多人都不认识李傕,更不知道李氏兄弟早已经归顺了韩遂。
天狼寨主李傕的名声早已经名著凉州,虽然李傕断了一臂,但是武艺尚在,何况李傕的加入,可以让韩遂名声大噪,继续笼络更多的汉人为自己效力,总比过要那些不靠谱的羌人要强得多。而且,关键在于,李傕的弟弟李应也是个厉害人物,一手精准无比的箭术,笑傲凉州,旱逢敌手。而且李傕是北地人,早年的一些抗击鲜卑的事迹,很受北地百姓的爱戴。韩遂以后要占领北地,就需要李傕这样的人,借助李傕的名声来抬高自己。
李傕的伤势一直未好,但是心急火燎的李傕已经等的不耐烦了,主动请缨去战萧风,以报仇。韩遂无法劝住李傕的想法,只好派遣一支兵马给李傕,让李傕带领着去榆中城驻守,以抗击萧风,这才有了李傕带着弟弟李应、李恒以及五千兵马来到了榆中城下。
一直在李傕身后的便是弟弟李应,他听完李傕的话后,便立刻下令全军转向,朝着武威方向前进。
可是,命令刚下达完毕,李傕便立刻制止道:“等等!先别急着去武威,我军远道而来,连日奔波二百里,人困马乏,先行在附近找个落脚点,暂时休息一夜,待明日再行启程。而且按照行程,萧风的兵马也该抵达榆中城了,如果能在此地击败萧风,那我们就等击败萧风之后再去姑臧城。我们可以坐山观虎斗……”
李应会意,笑道:“二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距离榆中城西南不足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唤作兴隆山。兴隆山两峰耸峙,一水中流,进可攻,退可守,是天然的藏兵之地,我们藏身在那里,必然不会引起注意。等萧风的大军到后,二哥是去围魏救赵,还是留在这里坐山观虎斗,一切都凭二哥做主。”
李傕道:“好,就到此山上驻扎。传令下去,后队变前队,前队做后队,朝兴隆山前进。”
“喏!”
随着李应的一声令下,李傕伙同五千兵马便离开了榆中城,临走时,李傕还不忘记回头张望了一眼榆中城,嘴角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李傕等人退兵之后,榆中城里的那多这才敢露出了头,长吐了一口气,对于刚才的一幕还心有余悸。同时,他下令全城开始进入警戒阶段,以待迎接即将到来的攻击。而他也想借用这次守城,证明给韩遂看,他那多并不是那么的莽撞,完全有实力来与他分庭抗礼。
☆、一战扬威(1)
天色微明,天地之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雾气,萧风骑着那匹青栗色的乌孙良马,带着盖勋、徐荣、樊稠、鞠义、毛霖等人来到了榆中城外,登上一处高坡,向城中眺望。
透过薄薄的雾气,萧风等人隐约可以看见前面不远处的榆中城,城楼上插着叛军的旌旗,士兵在城墙上走来走去,看样子守卫的极为森严。但由于薄雾的原因,众人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于是萧风便取出了望远镜,将榆中城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榆中城中守卫森严,城里的叛军大多都是身体强壮的人,而且榆中城座落在高山之上,易守难攻,只有一个城门,我军若是强攻,必然会折兵不少。本来有个密道可以通向榆中城,可是几个月前,为了防御叛军,我下令将密道给炸毁了,这样一来,就必须要从正面进攻榆中城了。你们可有什么办法吗?”萧风放下望远镜,随口问道。
参军盖勋道:“太守大人,榆中城乃是金城的命脉所在,这座城池的战略位置十分重要,只要夺下了榆中城,就等于扼住了金城的咽喉。韩遂是个聪明人,也一定知道这座城池的重要性,听说我军攻打榆中,必然会调拨兵马前来支援,我们刚好可以用榆中城做为诱饵,死死围住榆中,却并不攻打,只以逸待劳,伏击前来救援榆中城的叛军,先剪除背后的隐患,然后再全力攻打榆中城。”
徐荣道:“主公,属下非常赞同参军之言。榆中城里有万余兵力,而且还有许多百姓,加上城池坚固,座落在山上,还只有一个城门,易守难攻,即便是全力攻打,也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如果叛军的援兵抵达,袭击我军背后,那我军便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对我军极为不利。只要封锁出口,不让城里的人出来,我军先以精锐之师解决敌军援兵,解除后顾之忧后,方可全力攻城。”
萧风听后,道:“你们说的很有道理,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做。鞠义、毛霖。”
“末将在!”
“你们二人各率一千名弓弩手,藏在山道的两侧,如果见到城中有人杀出,便乱箭射杀,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从山上下来。”
“喏!”鞠义、毛霖二人齐声回答道。
“徐荣、樊稠,你们二人各率五千兵马,分别于山前和山后扎下营寨,严密注视敌人的援兵动向,发现目标后,便立刻向我汇报。我率领其余大军屯在榆中城外的那片空地上,我们互为犄角之势,给叛军来个围点打援。”萧风继续吩咐道。
“喏!”
“太守大人将兵马分散成三大阵营,山前、山中、山后皆屯驻着我军兵马,即便是有敌军来袭,也可以相互救援,兵力部署的十分得当,令元固佩服不已。”盖勋称赞道。
“盖长史过誉了,萧风不过是根据盖长史的提议来布置的兵马而已。”萧风谦虚的道。
实际上,萧风这点行军布阵的能力,全部是跟贾诩学习的,他的适应能力很强,学习能力也很强。以前贾诩总是跟在他的身边,有什么事情他都会询问贾诩,渐渐的耳濡目染,自己也略微精通了一些在兵力部署上的门道。加上他最近也在研究孙子兵法,加上他所掌握的三十六计,融会贯通在一起,不知不觉中,在指挥部队的能力上也会所有提升。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萧风手下虽然没有什么能列入一流的名将,但是这些二三流的将领也不容忽视,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他的帐下有晓谕兵法的徐荣,以及没什么文化却很会打仗的樊稠,还有一个武功很高的毛霖,再加上非常善于突击的鞠义,以及箭术高超的庞德,单兵、团队作战都很出色的骊靬人,这些人加在一起,也堪称是一支雄壮的大军了。如果他不主动学习的话,又怎么能够指挥的动这么多人呢?
盖勋初来乍到,对萧风帐下的各个将领还不太了解,对萧风也是一知半解,并不算知根知底,而萧风一直以为盖勋是皇甫嵩的心腹,所以即便是有什么事情,也不会找盖勋商量,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保持的很微妙。
随后,萧风带着人下了山坡,各将都按照萧风的吩咐去布置了,只半个时辰的时间,榆中城外的那座大山里,便到处都是萧风的兵马,漫山遍野的,旌旗插的到处都是。
晨雾慢慢散去,榆中城楼上正在巡视的人突然发现进山的道路上被汉军给堵住了,而且一眼望去,山中是一片橙红,汉军将士随处可见,旌旗到处飘展,山前、山后,多不胜数。微风吹动,旌旗飘飘,仿佛整座山里的林子里都藏着汉军的将士,一时间营造出来了一个草木皆兵假象。
榆中城里,那多躺在卧榻之上,怀中还抱着两名美女,两名美女一左一右,都紧紧的贴着那多,全身上下一丝、不挂。那多昨夜借着酒劲,兽、性大发,和这两名美女折腾到后半夜才睡,以至于精力外泄,天色大亮之时,尚未能起床,还在睡梦当中。
“咚咚咚……”
一名羌人的小头目在不停地敲打着那多的房门,一边敲着,还一边呼喊道:“渠帅大人……渠帅大人……”
那多被这阵声音吵醒,一睁开眼睛,便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酒劲尚未退却,加上还没有休息好,还有精力外泄的太多,以至于醒来以后有些昏昏沉沉的。听到有人不厌其烦的在敲着门,便怒道:“敲什么敲?再敲本帅就要了你的命。”
很快,声音一经传出,外面便停止了敲门声,但是来人却继续喊道:“渠帅大人,不好了,汉军已经将我们团团包围了,漫山遍野的都是汉军……”
那多一把推开了一名美女,想起身。那名美女却娇嗔了一声,反而抱住那多的腰身更加的紧了,一只玉手顺着那多的胸腹便向下滑去,一把抓住了那多下、体的玩物,只觉得那玩物坚硬、粗、壮、笔挺,便一脸的痴笑道:“大人,昨夜你差点要了奴家的小命,本以为连续三次会让大人开心,没想到大人竟然还有如此精力,奴家已经休息过来了,完全可以再继续伺候大人……”
☆、一战扬威(2)
说完,那名美女便翻身骑在了那多的身上,刚好卖弄风、骚,却被那多一把推下了床。那多一脸的阴沉,掀开被子,便坐了起来,对那个美女喝道:“滚一边去,本帅现在没那心情,等本帅击退了汉军,看我不让你欲、仙、欲、死!”
那多拿起衣衫,围在了腰上,裸着上身走到了门口,打开房门时见到自己的心腹站在门外,便问道:“汉军来了?”
“漫山遍野,到处都是,多不胜数,且已经将进出城池的道路堵死,看来是想将我们困在城中。”
那多道:“集结兵马,到城门口等我!”
说完,那多便重新关上房门,转脸冲躺在卧榻上的两名美女道:“过来给我更衣!”
随着那多的一声令下,原本平静的榆中城,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所有士兵都集结在了一起,将城门堵得水泄不通。
过了没有多久,那多骑着一匹骏马穿着一身劲装,从城里狂奔而来,所过之处,士兵尽皆让出了一条道。很快,那多抵达了城门,跃马沿着阶梯上了城楼,一双虎目眺望了一下城外的景象,登时觉得有些惊讶。一时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那多的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
那多看到,进出城池的那条要道已经被汉军用乱石封死,还派了一队士兵在那里把守着,而城外不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扎着一座营寨,萧风的大旗竖立在那里,迎风飘展。
“没想到来了那么多的人,萧风的兵力少说也有数万之众……”那多在担心的同时,心中还燃烧着一种兴奋。在他心里,如果这一次能够击败萧风,并且取得了萧风的头颅,那么必然会名震天下。
他调转马头,下了城楼,看到聚集在城门那里的密密麻麻的将士们,便嚎道:“汉军人数虽多,但榆中城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何况你们又都是一等一的勇士。刚才我仔细看了看,汉军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兵马,而也有许多是老弱病残,跟我们这些久经战阵的人比起,简直是不堪一击。所谓,先下手为强,汉军远道而来,必然会很疲惫,否则也不会围而不攻。我们以逸待劳,各个都是养精蓄锐,如果现在向汉军俯冲,必然会取得很大的战果。牧民们,让我们万众一心,尽情的斩杀汉人,为几个月前死去的族人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报仇雪恨!报仇雪恨!”羌人们都摩拳擦掌,他们等待这一刻等待许久了,加上心中的仇恨被那多给唤醒了,所有人都抖擞了精神,准备跟随那多一起,杀出城去,替自己死去的族人报仇。
“打开城门!”
随着那多的一声令下,城门便被打开了,那多身先士卒,抽出腰中所挂着的弯刀,策马而出,飞一般的冲出了城门,像一支离弦之箭一样。其余羌人跟随在那多的身后,都叫嚣着冲出了城门,像是一股洪流一样,从山上泻了下来。
榆中城里羌人的呐喊传进了山下汉军的耳朵里,萧风听到这如此雄壮的声音,便立刻出了营寨,远远眺望,但见羌人如同洪水一般从山下滚滚而下,前面是数百骑兵,后面则全部是步兵,各个精神抖擞,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朝着山下俯冲下来。
看到这一幕后,萧风的嘴边露出了一抹笑容,自言自语的道:“果然如同盖勋所预料的一样,那多生性鲁莽,沉不住气,见我军不去攻城,主动下来寻求战斗……”
他唤来一名亲兵,吩咐道:“速去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