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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向作战勇猛的骊靬人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都尉确实是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值得他们敬仰。
“集体默哀!”贝提里乌斯先行取下了自己头上戴着的头盔,然后低下头颅,静静的站在那里,高声喊道。
随着贝提里乌斯的一声令下,四百名骊靬人全部一致取下了头盔,将头盔夹在自己的腋下,同时低下头颅,一言不发的进行默哀。
而这个时候,萧风骑着马刚好赶到,看到这样的一幕时,心中也平添了几分伤感。身后,克雷达乌斯快步赶来,看到贝提里乌斯等人都在为都尉默哀,也停下了脚步,取下头盔站在原地,对死去的都尉进行着默哀。
萧风见后,不得不佩服这个死去的都尉,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都尉的姓名,但是从战斗开始一直到现在,负责防守北门的这个都尉已经严防死守了一天,并且在兵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还能坚守到如此地步,不得不令人佩服。连骊靬人都愿意为这个都尉进行默哀,可见这个都尉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将才。只可惜,他发现这个将才实在是晚了点。
默哀完毕,萧风策马向前,在场的人见萧风到来了,全部让开了一条道路。萧风策马来到了都尉尸体的边上,见都尉被万箭穿心,身上到处都是皮开肉绽的伤口,简直是触目惊心,不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英雄,不应该就此消亡,我们应该记住他的名字,让后世得以瞻仰。抬下去,小心安置,等击退了叛军,再另行厚葬。”萧风伤感的道。
“喏!”士兵按照萧风说的去做,将都尉的尸体给抬走了。
萧风则看了一眼这里的防守士兵,身上都带着各种不同的伤,只不过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而已,有的甚至断了一条腿,还没有下战场。而在他的脚下,更是尸横遍地,鲜血早已经将这里染红,但是在这种天气下,很快被冰封起来,犹如一张腥红的地毯。
夜幕早已经拉了下来,天空中的阴霾渐渐散去,一轮冷月照耀着大地,给这座摇摇欲坠的城池平添了几分悲凉。
“参见城主!”克雷达乌斯从远处走了过来,朝着萧风身侧的贝提里乌斯便拜道。
贝提里乌斯见克雷达乌斯面色铁青,脸上更是呈现出来许多怒气,便问道:“你还没死嘛?”
克雷达乌斯冷冷的道:“城主没死,我怎么敢死?”
“敢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就说明你身上的伤没有什么大碍。”贝提里乌斯笑着拍了拍克雷达乌斯的肩膀说道。
克雷达乌斯道:“多谢城主关心。不过现在我的心中有一个疑问,希望城主可以给我解惑。”
贝提里乌斯斜视了一眼萧风,见萧风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眼中似乎也带着一种期待,再看克雷达乌斯一脸的怒意,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他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克雷达你带着太守大人请跟我来。”
话音一落,贝提里乌斯便向一个没人的角落里走了过去,克雷达乌斯便和萧风一起跟了过去。
到了地方之后,贝提里乌斯先是看了看克雷达乌斯,然后又看了看萧风,这才说道:“你们想问什么,现在尽管问吧。”
克雷达乌斯首先问道:“城主,你这次进城的目的何在?”
“少他娘的拐弯抹角,是不是你们都怀疑我和叛军同流合污了?”贝提里乌斯开门见山的问道。
克雷达乌斯道:“是。”
萧风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只竖起两只耳朵听克雷达乌斯和贝提里乌斯说话。
贝提里乌斯转脸对萧风毕恭毕敬的道:“太守大人,我哪里让你起疑心了?”
“你们骊靬人一向视金钱如命,更是以斩杀叛军为首要任务,甚至在我雇佣克雷达乌斯等人的时候还在和我讨价还价。可是今天你进城的时候,却只字不提钱的事情,岂不是很奇怪吗?”萧风反问道。
贝提里乌斯呵呵笑了笑,道:“大人觉得奇怪也很正常。不过这次我们骊靬人倾巢而出也并不是没有条件的,只是当时的情况我没法和大人深谈,所以只好避过,没想到却让大人起了疑心。”
萧风听到贝提里乌斯提起条件两个字,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现在就只有我们,此情此景刚好可以让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贝提里乌斯点了点头,说道:“嗯,现在刚好是时候。我骊靬人向来以扫平贼寇为获取朝廷赏赐的前提,更愿意接受别人的雇佣,一直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可是这种生活却不是长久的。正好大人成为了武威太守,也让我看到了一丝的希望。这次叛军声势浩大,而前来进攻武威的也不过是叛军的一部分。凉州许多年没有经受过这种大规模的反叛了,如果在我们骊靬人的帮助下,大人得以固守此城,等到大汉派兵前来平叛的时候大人必定会受到嘉赏,那么跟随大人一起共赴国难的人也会因此而得到一官半职。我们骊靬人一直被大汉视为异类,而大人却并没有那么看待我们,而且大人还会说我们的话,懂我们的习俗,如果能得到大人这样的人带领我们骊靬人走向繁荣昌盛的话,我们愿意从此以后全部听候大人的调遣。”
萧风听完贝提里乌斯的这一番话后,见贝提里乌斯说的是慷慨激昂,便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人若不信,我愿意与大人歃血而盟。”贝提里乌斯信誓旦旦的道。
萧风抱着膀子,站在那里思虑了一番,随后蠕动了嘴唇,缓缓的说道:“那么,谈谈你的条件吧。”
贝提里乌斯笑道:“大人果然聪慧,我还没有说,大人就已经猜测出来我是有条件的了。”
萧风讽刺道:“在商言商,你可是个很具备商人头脑的领导人,否则的话,又怎么会当上城主呢?”
贝提里乌斯对萧风的话并不在意,因为他当上城主确实耍了一些小手段,如果单纯以武力的高低来定胜负的话,他根本不可能打过克雷达乌斯。换句话说,克雷达乌斯,才是骊靬人里的第一战士。
“我的条件不高,如果我们骊靬人帮助大人坚守住了此城,并且击退了叛军,朝廷所赏赐给大人的财物,我们要七成。如果大人因此高升,那么我们骊靬人要求在大人手下做官,至少是大人手下的中级官员。另外,大人每年还要支付给我们一笔丰厚的佣金。如果这些条件大人都能够做到的话,那么我们骊靬人将从此以后全部听从大人的调遣,大人就是我们骊靬人唯一的主人。”贝提里乌斯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的条件。
萧风托着腮帮子,问道:“听你的意思,是想让我长期雇佣你们?”
“算是吧。不过,大人尽管放心,我们骊靬人向来对主人很忠诚的,只要大人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骊靬人也义不容辞,而且每年的佣金可以在年底结算。也就是说,大人可以先差遣我们去做事情,等于我们提前为大人做事后收钱。”贝提里乌斯继续说道。
萧风觉得贝提里乌斯提出的条件很优越,便问道:“那么,一年的佣金是多少?”
贝提里乌斯见萧风饶有兴致的问了出来,便伸出手指头比划道:“不多,一年只需要八千万钱就足够了。”
萧风听后,没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一言不发,而且眉头还在紧锁着。
克雷达乌斯听完萧风和贝提里乌斯的对话后,便对贝提里乌斯道:“城主,你真的打算让我们长久受雇于人吗?”
“嗯,此乃长久的生存之策。”贝提里乌斯道。
克雷达乌斯没在说话了,因为他也和贝提里乌斯一样,同样经历过凉州最稳定的三年,在这三年当中,凉州境内竟然没有一处反叛,使得他们这样以赏金为生的猎人逐步开始穷困潦倒,勉强维持了三年的生存。若不是遇到萧风,只怕他们还窝在城里等待叛军的消息呢。
☆、正式传授
萧风想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对贝提里乌斯说道:“好,我答应你所提出的条件,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提里乌斯急忙问道:“什么条件?”
“咱们必须立下契约,从此以后,只要是你们骊靬人,都必须要全部听从于我。也就是说,你们整个骊靬人血脉都必须完全的听令于我,包括以后新出生的婴孩。如何?”
贝提里乌斯眉头一皱,道:“大人,你可真会精打细算,这等于是我们骊靬人全部卖给你为奴了啊……”
“有得必有失,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作罢。”萧风转身便走。
“等等!”贝提里乌斯见萧风要走,急忙叫道,“大人,这件事关乎我们骊靬一族的命运,不是我一个人能够做得了主的,请大人给我一点时间,我和其他几位队长商量完毕之后,再给大人回复,怎么样?”
萧风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我在南门等候你的好消息。”
说完,萧风便走到了城门边,骑上自己骑来的那匹马,便朝南门而去,同时派人去西门将毛霖调到北门这里,由毛霖担任北门的都尉,负责指挥这里的战斗。
萧风心中对骊靬人所造成的疑惑得到了解答,并且也得知了骊靬人的真实意图,骑着马回到南门时,脸上如沐春风。
贾诩亲自相迎,见到萧风脸上喜悦的表情,便问道:“主公如此开心,必然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萧风点了点头,将骊靬人的意图告知了贾诩。贾诩听后,捋了捋胡须,缓缓的说道:“骊靬人的首领很有远见,以后可能会成为主公的得力帮手。”
“这么说,军师对骊靬人的归附没有什么意见了?”
“只有一点,主公在接纳骊靬人之后,能否完全驾驭住骊靬人,至少现在还是个未知之数。”
萧风听完后,便道:“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城外有什么动静?”
贾诩道:“暂时没有任何动静,叛军也攻击了一天了,一直没有能够将这座城池拿下,只怕这会儿边章心里也是一阵怒意。我们累了,叛军比我们更累,毕竟他们攻城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过巨大了。我想,叛军今夜很有可能不会再来进攻了。”
萧风向城外眺望了一眼,见叛军虽然还是将姑臧城死死的包围着,但是叛军士兵的脸上都显露出来了疲惫之色,更何况今天一个白天,叛军就有接近两万五千人死在了这里,这个代价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城外遍地都是火光,一些叛军士兵在做着战后的清理工作,负责打扫战场,将他们死去的战士全部带到一片空地上进行火化。
“城外已经是一片炼狱,边章又一直不露面,这场战争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又会造成多少无辜的人伤亡?”萧风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中虽然有神兵利器,却也无可奈何。
“主公,虽然叛军在夜间一时半会儿不会采取进攻,但是为了防止意外,我觉得还是应该将军队分成两拨,来回换班站岗,万一有任何不测,我们也可以第一个做出反应。”贾诩提醒道。
“一切就按照军师的意见去做。”萧风对贾诩言听计从,当即安排好城中的防守力量。
当夜,正如贾诩所预言的那样,叛军果真没有对姑臧城采取行动,但是从包围的程度上来看,似乎比之前还要紧密。
而姑臧城中的伤员也得到了缓解,就连守军也得以休息,昨日奋战了一天,今天可能会迎来更加猛烈的攻击。
清晨,第一缕的阳光照射进了萧风的房间里,让萧风感觉到十分的暖和。这些天一直阴霾天气,很少有机会看到阳光。昨夜好好的休息了一夜,今天早上一醒来后就觉得神清气爽。
不过,阳光并未让萧风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城外已经是大兵压境,姑臧城随时都有可能陷落。他推开门,走出房门之后,看到外面院落里已经凝结成冰的血红大地,顿时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疯狂,心中便多了许多责任感。
这时,忽然一道身影从他面前飘过,立在了他的眼前,正是断了双臂的王越。王越只看了萧风一眼,便朝萧风的房间里走了进去,同时说道:“把门关上。”
萧风已经拜王越为师,见这么一大早的王越不顾及自己的伤势亲自登门,必然有什么要事,便将房门给关上了,对王越毕恭毕敬的说道:“徒儿参见师父。”
“客套的话就免了。我今天来,是想趁着我清醒之时传授你剑法的。”王越大摇大摆的坐在了床边,瞥了萧风一眼说道。
“师父愿意教授,徒儿自然会很用心的学,只是现在时间仓促……”
“我伤势虽然略有好转,但是难得头脑如此清醒,今天若不先将剑法传授给你,只怕以后没什么机会了。”
萧风见王越脸上显露出不喜之色,便应承了下来,拉过来一张胡人做的凳子,坐在一边洗耳恭听。
王越清了清嗓子,开始细细说道:“天下武学,共分九品,一品为最高,九品最低,在每个品级里面,又各分上中下三阶,所以,一品上阶才是天下的佼佼者。我五岁学剑,十五岁正式出师,十八岁成名,二十二岁已经是打遍天下无敌手了,所靠的,唯有这一套剑法而已。现在,我将这套剑法完全的教授给你,至于你能学习多少,就完全看你的造化了。”
萧风急忙问道:“师父剑法超群,天下第一,不知道师父所学剑法可有名字?又或是可有图谱以供参考?”
王越道:“少打岔,听我说,我说完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问我。”
于是,萧风不再吭声,只竖起耳朵听王越说话。
“剑,乃‘百兵之秀’,可说是一种飘逸潇洒的武器。不象刀那样霸道威猛,而总是伴有一种儒雅之风。所以,剑法舞动起来总是飘逸异常,霎时华丽。不过,为师的剑法是从刀法中演变出来的,注重实战,不追求华丽的造型,一招一式都是杀招,而且杀人技巧极为高超,算得上是剑法中的上乘。如果你能够学会此套剑法,那么你就能够从此跻身到一流高手的行列。如果再多加努力,或许会成为一品上阶的佼佼者。”王越对萧风寄予了极大的希望,慷慨激昂的说道。
萧风点了点头,坐在那里津津有味的听着。
王越继续说道:“这套剑法名为绝地剑法,无论是和敌人单打独斗,还是自己身陷重围,只要一经使出这样的剑法,就能绝地反击,反败为胜。所以,此套剑法便被我命名为绝地剑法。不过,这套剑法没有图谱,要想练习,必须要有名师在旁边加以指导才行。现在,你站起来原地转一圈给我看看。”
萧风按照王越的话去做了,在原地转了一团。王越则看在眼里,用心的记录了下来,并且说道:“你的身体不错,适合练习此套剑法,但是剑法太过繁琐,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掌握住的。所以,你要有足够的耐心。你也大可以放心,只要我们能守住姑臧城,以后我就会天天在你身边指导你的剑法,让你事半功倍。”
“多谢师父。”
“嗯,你要记住,我王越可是天下第一的剑客,我肯亲自教授你很多东西,已经说明你比别人强太多了。现在,我教你第一招……”
一个早晨,萧风都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任由外面人来人往,他却在自己的屋子里学习着王越所教授的剑法。
但是,王越的剑法实在太过繁琐,对于萧风这样身手敏捷的人来说,耗费了一个早晨,才学了王越的一招剑法而已。与其说是一招,不如说是一式,王越的绝地剑法总共十三式,每一式里面都包含着十三种不同的剑招,每个剑招都是杀人于无形的厉害招式。
因为王越断了双臂,无法通过自己的肢体来演示一遍那精妙的剑法,所以只能通过口授。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萧风才学得很慢,因为口授剑招始终和现场演示总是有些出入。
辰时三刻,萧风已经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他喘着气,站在王越的面前,问道:“师父,这次学的有些模样了吗?”
☆、洗髓真经
王越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唉!也真够难为你的了,只能听我口授,却不能见识到我剑法真正的精髓所在。不过你够聪明,而且还有些底子,所以学习来很快。能在短短的一个早上学会我这一式剑法,已经是很了不起了。想当年,我自创这套剑法的时候,光第一式就耗费了我一个月的光阴。”
“自创剑法远远比学习剑法要辛苦许多,如果不是师父耗费那么长时间创出了这套剑法,我又怎么能够学到呢?”萧风适时的说道。
王越道:“你现在从头到尾再演示一遍,若有不足的地方,我会立刻指出来,只希望你能将此剑法学的精益求精,别到时候出去丢为师的脸面。”
“是,师父。”
萧风话音一落,当即挥动着军刺,开始从头到尾将第一式的十三招剑招演示了一遍,中间稍有不足的地方,王越便会在傍边提醒,并且告知其这招剑招的要旨所在,确实令萧风学习剑法感到事半功倍。
王越一直指导着萧风,将萧风的第一式剑法指导的让他满意之后,这才选择离去,并且与萧风约定,以后每天早上的这个时候都要跟他学习剑法。
王越走后,萧风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湿,紧紧的裹在了身体上。虽然天寒地冻的,但是他却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他脱去了上衣,露出了一身结实的肌肉,胸口、背部上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足以证明他是从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
换了一身衣服,萧风重新穿山了盔甲,正要出门时,左脚突然碰到了一个大榆木箱子,使得他停顿了下来。他低下头看了一下脚边的物事,发现那个大榆木箱子正是鸠摩空所留下来的遗物,好像说里面有一本真经,但是他一直忙于守城,也从未打开过。
此时,他闲来无事,而且对鸠摩空所说的洗髓经也饶有兴致,至少他喜欢看武侠小说,知道在小说中洗髓经是与易筋经齐名的佛家经典,而且在小说中,易筋经和洗髓经也都是佛门的武学秘籍。一想到这里,萧风便蹲下了身子,用军刺斩断了锁着箱子的铁锁,然后将箱子给直接打开了。
萧风打开箱子的瞬间,先是听到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声,使得他心中一惊,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银针便朝他射了过来。这让他更加的吃惊,身子急忙侧翻过去,算是侥幸躲过一劫,而那些银针则射到了房梁上去了。
“他妈的,装此机关的人,真够阴险的,险些要了我的性命。”萧风骂道。
此时,萧风还心有余悸,先是用军刺在箱子上试探了一下,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