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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传来传去,我必须再做一件事,看到候选和萧风都同归于尽之后,才能安心的离开。”
李傕愣了一下,问道:“先生要杀萧太守?”
以上要求缺一不可,违反其中任何一条均将无法通过审核。
☆、立足之地
李儒点了点头,道:“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出乎了我的意料,如果不是他率领姑臧城的人抵挡住了叛军的进攻,又狙杀了李文侯,我的计谋早就成功了。都是他,才使得我的计谋功亏一篑。这一次,我要一雪前耻。”
李傕和萧风之间有过一些交集,听到李儒如此说话,便道:“萧太守他是个好人,先生为何对他有如此大的敌意?”
“一山不能容二虎,这个道理李寨主不知道?”李儒反问道。
李傕道:“先生是说,萧太守以后会成为董将军的绊脚石?”
“不管会不会,我都要先替岳父扫平障碍。李寨主既然归心于董将军,就不应该再有妇人之仁,以后我保证李寨主会成为董将军的左膀右臂。”李儒道。
李傕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神情上也有些落寞。
“既然你已经混进城里来了,那就待在我身边吧,我们彼此有个照应,也许这座城不久后就会成为我们的……”李儒说话时,脸上露出了极为阴险的笑容。
李傕猜不透李儒说这话的意思,但是他既然选择了跟随李儒一起去投效董卓,那么势必会将这条路走到头。
榆中城里已经开始变得紧张了起来,城主候选正在按照李儒的计策积极的布置兵力。起初,他对李儒也是将信将疑,毕竟李儒是董卓的女婿,生怕李儒会耍什么阴谋。不过单从昨夜突袭的结果来看,李儒似乎并未耍什么花招,也正是尝试到了李儒出谋划策带来的甜头,这次他才敢大刀阔斧的去做,动员城中所有兵力,埋伏在进山的要道中,企图一举歼灭萧风带领的汉军。
一个时辰后,萧风带领着汉军来到了榆中城下,看到榆中城座落在一座不算太高的荒山之上,要想进入榆中城,只能沿着那条进山的崎岖小道走。
“主公,昨夜我军就是在前面被伏击的……”樊稠指着前面狭长的山道,略带些愤怒的说道。
萧风大致看了一下地形,见这条进山的道路崎岖的很,心中便泛起了嘀咕:“如此难行的山路,叛军竟然来去自如,难道他们所骑得的战马都会飞不成?”
抬起头,天空一碧如洗,冬日的太阳散发着懒洋洋的阳光,照射在了这片大地上,天空中偶尔有只苍鹰飞过,整座大山竟然安静的出奇。
“擂鼓!”萧风转身对身后的士兵说道。
“擂鼓?”众人都不明所以的问道。
“少废话,快擂鼓!”萧风怒道。
不一会儿,隆隆的战鼓声便被擂响了,萧风茫然四顾,环视四周,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停止擂鼓!”萧风抬起了手,高声喊道。
鼓声停止了,萧风驱马向前走了两步,随即调转了马头,看着绵延出好长的汉军将士,朗声说道:“全军下马,在此修建一堵壁垒,我们上不去,敌军也别想下来,严密封锁进山道路。”
众人不解,但是谁也没有说半个不字,倒是贾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于是,所有汉军便开始忙碌了起来,止于山道之前,搬运石头堆砌在进山要道处。
一直在埋伏中的叛军瞅见了汉军这奇怪的举动,便火速派人通报候选。候选闻言,不解的道:“汉军不进攻,却在那里修建防御壁垒,这是为何?”
他想不通,只得派人去将李儒叫来。李儒来到候选身边后,得知汉军在修建壁垒,便笑道:“城主不必多虑,汉军故弄玄虚而已。且让他们修建去吧,城主只需派遣人不断的袭扰,便能阻滞汉军。到了夜晚,再由密道率领骑兵出其不意的从汉军背后杀出,届时必然能够取得胜利。”
候选对李儒的话深信不疑,便派少部分兵力去骚扰汉军,每隔一刻钟便佯攻一次,他自己则留在城中,精心挑选一些善战的骑兵,以留到晚上偷袭之用。
李儒站在城垛上,向下眺望,看到汉军忙碌的身影,心中却暗想道:“看来,萧风并不是笨蛋,居然懂得安身立命的办法。”
汉军在萧风的指挥下,在进山的道路那里修建了一个壁垒,并且还加长、加固了许多,将周围一圈全部围了起来。不多时,第一波前来骚扰的叛军出现了,三五百个弓箭手朝着汉军这里乱放一通箭矢,汉军只得暂时停下手中的工作以躲避骚扰。
但是军师贾诩已经洞悉了叛军的意图,派遣庞德率领五百善于射箭的弓箭手在一旁护卫,与叛军前来骚扰的士兵进行对射。一番箭矢的比拼后,叛军被庞德等人打的落花流水,前面的山道中更是染满了鲜血。
随后,叛军多次前来袭扰,均被庞德等人用箭矢击败,从中午到傍晚,叛军前后袭扰了不下五十次,但是每次都是铩羽而归,山道中更是堆积起来了许多尸体。等到夜幕快要拉下来的时候,一群饥饿的野狼闻见了血腥味,瞪着两只幽蓝的眼睛,冒着被射杀的危险前来觅食,将山道中那些尸体当此丰富的晚餐进行着享受。
汉军看见后,根本不去理会,甚至希望更多的野狼前来啃噬叛军士兵的尸体,对于他们来说,这也是一种泄恨的方式。
七八千人,忙了一个下午,汉军所构建的防御壁垒基本完成,这一次由于地势的特有性,萧风没有进行分兵,而是让所有兵将全部居住在一起,以便自己合理调遣。不过,部下仍设立五营,以樊稠为前锋营都尉,毛霖为左营都尉、张倩为后营都尉,庞德为右营都尉,贝提里乌斯为中锋营都尉,而他自己则总览五营,立于中军以便指挥调度,而贾诩仍为军师。
中军大帐里,萧风聚集诸将,开始商讨策略,樊稠、毛霖、张倩、庞德、贝提里乌斯、贾诩都一一到齐,萧风环视一圈之后,便道:“今天下午,叛军不停的前来袭扰,却没有猛攻,我想这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天色将黑,我军对这里的地形并不熟悉,为了防止叛军夜袭,还请诸位各自回营,做好一切准备。”
“主公,咱们是来攻城的,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攻城?”樊稠显得有些猴急。
“我军确实是来攻城的,但是在攻城前,一定要先做好准备才行。我军远道而来,士兵疲惫,而敌军却以逸待劳,又占据了地利之优势,若是贸然进攻,无异于去送死。只要我军能在这里有立足之地,就不怕攻不下榆中城。”萧风反驳道。
“可是主公,我军的粮草实在少的可怜,虽然士卒锐减了一半,但是这两天由于超负荷的劳动,士兵的饭量也跟着增长,这样算下去,我军粮草只够维持二十多天。榆中城是座坚城,如果敌军死守城池不出来,那我军难道就一直在这里干耗着?”张倩也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樊稠随声附和道:“是啊主公,早点开战,狭路相逢,勇猛的一方会获胜,只要让我开道,保证能够杀到城中去!”
“说你莽夫吧,偏偏你还有一些小聪明,可是若说你有谋略吧,你却总是莽莽撞撞的,你该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萧风盯着樊稠缓缓的说道。
樊稠皱着眉头,说道:“主公,管你什么看我,只要我能替主公拿下这座城,这不就行了吗?”
“樊都尉稍安勿躁,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叛军占尽了地利优势,昨夜樊都尉不是刚刚大败而归吗,如果叛军真如樊都尉说的那么简单,我们昨夜又何以会沦到如此狼狈的地步?”贾诩急忙出来圆场。
樊稠不吭声了,但是心中对于昨晚的事情却充满了愤恨,咬牙切齿的道:“此仇不报,我樊稠誓不为人。”
贾诩道:“各位,主公的想法是对的。只要能够在这里立足,我们就有办法攻下这座城池。不知道诸位是否发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樊稠首先问道。
“叛军昨夜行军非常快,这边樊都尉等人刚遭遇埋伏,那边我军大营那边便遭受到了同样的厄运,而且如此狭窄的山道,叛军昨夜少说也在万人以上,那么多人,那么多马匹,加上如此难走的山路,没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叛军如何能够出山?”贾诩质疑道。
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宁死不降
贾诩继续说道:“今日前来骚扰的叛军都是步行,在那崎岖的山路上行走起来都很困难,更别说是马匹了。所以,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叛军从城中出来,并不是走的此狭窄山路,而是另有通道。”
“另有通道?”众人都瞪大了眼睛,用一种很期待的目光望着贾诩,耳朵也全部竖了起来。
贾诩点了点头,说道:“这一点,我相信主公应该一早就发现了,所以才会下令修建壁垒,环绕整支大军一圈,对不对?”
萧风道:“没错。我们所担心的并非是面前的敌人,应该是背后的敌人,我相信,叛军在榆中城里修建的有密道,可以让他们兵力调动十分的迅速。正所谓狡兔三窟,叛军一向狡猾,我们应该静观其变,以静制动才对。我想,白天叛军的许多次佯攻都是在为了今夜的偷袭做准备。所以,你们要做好防御准备,一旦叛军前来偷袭,我们到时候可不能慌乱。”
“主公,不如来个将计就计……”贾诩捋了捋胡须,满面春风的说道。
贾诩于是将自己的计策和盘托出,说给大帐中所有在场的人听,众人听后,都觉得此法可行。萧风也不在犹豫,开始按照贾诩的计策去布置兵力。
夜幕渐渐拉下,汉军的营地里一片静悄悄的,除了正常的巡逻队伍外,累了一天的将士们都已经钻进了帐篷,享受那被窝里的暖意。
夜空中堆积着一层厚厚的阴霾,朔风怒号,吹的汉军大旗呼呼作响,没有月亮,大地上一片黑暗,让这寒冷的冬夜更平添了一丝的苍凉。
汉军营寨里的灯火被风吹的东倒西歪,巡逻的队伍更是显得很是疲惫,粗略的巡视了一圈后,便窝在某个地方取暖去了。
这狗娘养的天气,正如这狗娘养的叛军一样,都让汉军倍感头疼。
进入后半夜时,汉军的营寨里只剩下寥寥的守卫,其余人多半睡了过去。而在这个时候,汉军的营寨附近却有着十几道黑影,不断的在汉军的营寨四周徘徊,在观察了一阵子后,黑影便随即消失了。
距离汉军营寨三里之遥的山坡后面,三千精锐的骑兵正严阵以待,任凭冷风吹拂,却没有一个人敢乱动一丝一毫。
领头的是榆中城的城主候选,他头戴一顶熟铜盔,身披一件铁质连环甲,手持一杆铁枪,就连座下战马的头部也被一块厚铁包裹着,头上矗立着一根犄角,像是独角兽一样。
候选静静的等候在那里,眉毛上已经陇上了一层白霜,双手早已经被冻得发青,可见他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站的时间长短。
不多时,从山坡的另外一侧现出了十几道黑影,黑影全部聚集在了候选的身边,单膝下跪,为首的一个人说道:“启禀城主,我等已经探查清楚,汉军将士们都已经睡熟,在外面守卫的人寥寥无几,现在正是发动突袭的最佳时机。”
候选听后,一声不吭,抬起手摆动了一下,抬起头望着夜空,见夜空中彤云密布,而寒风刺骨的朔风更是迎面吹着,像是一把吧利刃在他脸上划过,十分的生疼。
“看这天气,明天应该会有暴风雪。众将士听令,破敌就在今夜,都拿出你们的勇气来,跟随我一起冲杀过去,必须在暴风雪来临之前将汉军全部诛杀干净,不准留下一个活口,我们要全歼汉军!”候选朗声叫嚣道。
“城主威武!”三千精骑一致高呼道。
候选不再犹豫,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大喝,座下战马便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出去,而他身后的骑兵也都紧紧跟随,马蹄踩在厚厚的积雪上,发出的声音并不是很响亮,这也给他们偷袭带来了方便。
月黑风高,候选率领三千精骑缓缓的靠近了汉军的营寨,看到汉军用石头将整个营寨环绕了一圈,并且在外面还设置的有拒马、鹿角等物,他的嘴角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蔑的说道:“汉军也不过如此嘛……”
汉军的营寨里,灯火忽明忽暗,营寨四周的箭楼上站着寥寥的几名士兵,士兵们都蜷缩着身子,昏昏欲睡。
忽然,黑暗中一支箭矢射来,但听见一声闷响,箭楼上的士兵便从高空中坠落了下来。无独有偶,其余几座箭楼上的士兵也纷纷被箭矢射死,坠落在地上时,发出了一声极为沉重的闷响,但是谁也没有叫出声来,因为箭矢都是一箭封喉的。
箭楼上的防守力量被干掉以后,只见候选将长枪一招,十几道身影便立刻向前跑了出去,将挡在寨门前面的拒马破坏掉,并且将鹿角给搬开,又翻越过低矮的壁垒,将寨门给打开了。
寨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候选便兴奋不已,举着铁枪,扯开嗓子便大声喊道:“冲啊!杀他个片甲不留!”
随着候选的一声叫喊,座下战马便飞驰而出,带领着三千精骑便朝着汉军营寨里冲了进去,然后打翻了不少篝火,拿着火把在营内四处纵火,不一会儿功夫,汉军营寨内的火势便起来了,映照着半个夜空。
可是,奇怪的事情也在此时出现,偌大的营寨里,竟然没有一声喊叫声,候选心中狐疑不定。此时,手下一名士兵发现了从箭楼上坠落下来的士兵,竟然是一个草人,而且似乎整个营寨里都空无一人。
候选环视一圈后,心中大惊,急忙叫道:“不好,中计了!快撤退,快撤退!”
不等命令传开,但听见汉军营寨里响起了隆隆的战鼓声,汉军将士从四面八方涌现了出来,将候选等三千多骑兵包围的水泄不通,萧风骑着一匹黑色的骏马,在万众簇拥之下走了出来,一双阴鹜的眼睛紧盯着候选,怒喝道:“候选!你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就地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
候选冷笑了一声,回答道:“让我投降?简直是笑话!就凭你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挡住本将军的去路?给我杀出去!”
随着候选的一声大叫,三千精骑竟然没有一个人慌乱,对候选的话更是言听计从,纷纷掉转马头,准备向外突围。
萧风嘴角上露出了一抹阴笑,将手一摆,挡在寨门的军队便随即分散到两边,似乎是主动给候选等人让出了一条路。而与此同时,贝提里乌斯率领一千二百人的骊靬人所组成的战阵出现在了营寨门口,将出营的道路堵得死死的,而庞德率领的一千名弓箭手则分别散在两边,张弓拉箭,瞬间便将箭矢射了出去。
而其余汉军将士则都守在壁垒的外围,弓弩齐备,紧随着庞德等人,将箭矢射向了候选等人。
凌厉的箭矢在黑暗中怒号,瞬间射杀了不少叛军骑兵。一通箭矢过后,叛军骑兵瞬间减少了数百人,就连候选自己也身中一箭,鲜血顺着手臂向下流淌。但是,在候选的带领下,叛军骑兵已经开始了突围,无情的铁蹄向着出口处践踏过去。
可是,壁垒的出口太过窄小,更何况骊靬人在外面严阵以待。外面长枪如林,箭矢如雨,加上壁垒的阻挡,限制了骑兵的行动力,候选等人一时间无法冲出,身中数箭不说,就连退路都没有了。因为壁垒外围一周全部是汉军,他在壁垒里面,成为了汉军的活靶子,箭矢不断的朝着他们飞舞,身后的骑兵一个接一个倒下去,可是他却连出口都没能冲出去。
只用了很短暂的时间,冲进汉军营寨里被包围的三千精骑已经只剩下寥寥百余骑,其余的骑兵全部被射杀,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里。候选身中好几支箭矢,鲜血染透了他的战甲,嘴里更是噙满了鲜血,目光中充满了愤怒。
萧风见候选已经是奄奄一息,便下令停止射击,朗声喊道:“候选!只要你投降,我可以饶你不死,现在你已经无路可退,就算是插翅也难逃了,早点为自己打算打算,跟着叛军只能是死路一条,不如归顺于我,我……”
“少废话!我既然选择了跟随我的主公,我就不会再转投他人,大不了就是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候选直接打断了萧风的话。
萧风听后,知道候选已经没有投降的意思,不过却很佩服候选的忠诚。他抬起眼皮,环视了一圈候选背后的骑兵,那百余名骑兵的目光中没有一点恐惧,看来也不会投降了。于是,他下令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放箭!”
☆、一场阴谋
话音一落,候选突然大叫了一声,带着身后百余名骑兵便朝着寨门口冲了出去,迎着射来的箭矢,无所畏惧的冲了过来,一支支箭矢不断的在他的身体留下印记,他却一直大叫不止,直到他的座下战马也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这才停止了叫声。
朔风呼啸,血腥味弥漫着整个汉军营地,叛军的三千骑兵在短短的时间被被射杀的一个不留。
“候选宁死不降,倒也不失为是一个豪杰,厚葬。”萧风看着候选的尸体,轻声对身后的士兵吩咐道。
“喏!”
就在这时,汉军营寨的正前方那里也传来了一阵阵呐喊声,火光犹如点点繁星,连接成为一条蜿蜒的火龙,从榆中城的城门那里一直到汉军的营寨门口,声势极为的浩大。
萧风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果真如同军师所料,叛军是想前后夹击,看来这次叛军是倾巢而出了!”
他双腿一夹马肚,“驾”的一声大喝,便冲身后的将士们喊道:“都跟我来,按照原计划行事,破敌只在今夜!”
话音一落,所有将士全部跟着萧风朝营寨的前门移动过去,汉军的脚步无情的践踏在叛军的尸体上面,将这里弄得血肉模糊。
很快,萧风等人便来到了营寨的前门,立刻进行兵力部署,所有人都躲在壁垒的后面,手持弓、弩等远程武器,准备迎接叛军的这一波猛烈的攻击。
如蝼蚁一般密集的叛军汹涌而来,他们按照指示,看见汉军寨中起火,便浩浩荡荡的从榆中城中倾巢而出,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城主已经在汉军的营地里血染一地。
战斗即将打响,叛军的将士们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每一个都兴奋到了极点,一番无所畏惧的样子,便冲下山来,朝着汉军的营地猛扑。
萧风等人已经做好了准备,与贝提里乌斯等骊靬人在中间,庞德在右、毛霖在左,用三个营的兵力藏身在壁垒的后面,听到叛军不断靠近的声音,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
没有了枪支弹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