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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将那个女人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将嘴也给堵上了,轻轻的放在了□□,并且掏出了军刺,抵住了那个女人的喉咙,威胁地说道:“你老老实实的躺在□□,什么也不要动,如果敢发出任何异响,我立刻杀了你。”
那个女人根本看不清萧风的容貌,但是心里却很是恐惧,他是段煨的小妾,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种威胁,为了保命,她便拼命的点了点头,然后在□□躺着,便一动不动了。
萧风见这个女人倒是很合作,便用被子给那个女人盖上了,他自己则麻溜的钻到了床底下,然后用军刺在床下刺了一个窟窿,对□□的那个女人说道:“我在床底下,你若是敢有任何异动,我手里的利刃可就不长眼睛了,稍微向上一用力,你就会被利刃刺穿身体。所以,你若想活命的话,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别动。”
女人没有吭声,但是心里却默许了,躺在□□果然一动不动。房间里十分的静寂,萧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但是这种静寂没有持续多久,不大一会儿功夫,守卫便重新回到了岗位上,继续守在门口。
又过了一会儿,萧风便听见外面传来了一个沉稳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应该是段煨没错。随后,他便听到门口的守卫异口同声的叫了一声“将军”,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测。
“吱呀”一声,段煨推开了房门。看见屋里黑灯瞎火的,便走到了桌子边上,点着了桌子上的蜡烛。
亮光一起,整个房间都显得亮堂许多,段煨的视线也不再受阻,斜视了一眼床榻,见自己的小妾正盖着被子在□□睡觉,便埋怨道:“小贱人,说好了等我回来再睡的,没想到居然睡那么早,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段煨关上了房门,同时对外面的守卫喊道:“没你们什么事情了,在院门口守着。”
“喏!”
守卫照着段煨说的去做,远远的离开了房门口,朝后院的院门口走去。
段煨开始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步步的走向了床边,脸上更是露出了一脸的淫像,微笑着说道:“臭娘们,居然敢不等我就睡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他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小妾雪白的肌肤,竟然是被五花大绑着,他顿时愣在了那里,惊讶万分。
☆、峰回路转(2)
不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双脚的脚腕突然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抓住了,然后被人用力一掀,整个人便向后摔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跌的那叫一个疼,疼得他叫了一声。
萧风瞅准时机,突然从床下面迅速的爬了出来,用身体很敏捷的压在了段煨的身上,同时握在手中的军刺也是一闪而过,直接架在了段煨的脖颈上,一双如毒蛇般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段煨。
段煨看到萧风后,十分的惊讶,惊呼道:“是你?你没有……”
“是我。没想到吧,你这个笑里藏刀的家伙,亏你还是段公的堂弟,段公一世英名,都败坏在你的手上了,与其留你在世上为非作歹,不如今日就结果了你!”萧风愤怒异常,最恨在朋友背后捅刀子的人,一时间让他联想到了银狼,恨上加恨,心情极度的愤怒。
段煨见萧风举起了手中的军刺,正要劈斩下来,眼看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了,急忙挣脱出两只手来,一把抓住了萧风的手腕,大叫道:“萧太守,你误会了,且听我一言。”
萧风听段煨突然叫自己萧太守,便立刻惊讶的道:“你知道我是谁?”
段煨点了点头,说道:“我自然知道,这一切都是马寿成告诉我的,我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在和马寿成做戏给杜子腾的心腹看。”
“你说什么?”萧风听到段煨的解释后,更加惊讶了,“做戏?”
段煨道:“爵爷,我和寿成是多年的至交,虽然我长他十多岁,但是我们二人一见如故,都互相引为知己。右扶风太守杜子腾通缉寿成的事情我也早就知道了,杜子腾知道我和马寿成的关系,生怕我会收留马寿成,所以便派人到我这里守株待兔。今日你们到来,我一见到马寿成,在和他拥抱的时候便将此事告知了他,他急中生智,于是我们才想出这瞒天过海的计策,并且觉得将计就计,这才将杜子腾的心腹给打发走,并且决定明天将马寿成押送到右扶风。”
“你以为你说这样的话,我就会信你吗?你让你手下的四名士兵抬我和鞠义去后山,不就是想杀掉我们吗,还想找借口?如果真的是将计就计的话,为何还要这样对我们?”萧风冷笑了一声。
段煨道:“爵爷,我说的可句句属实啊。那四名士兵早已经被杜子腾的心腹用金钱所收买,我知道你们都是假装喝醉,所以才故意让你们帮我除去那四个混蛋。”
“你这样说,倒是能够自圆其说,可是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你吗?”萧风的左手一用力,便将段煨的双手牢牢控制住了,举起右手握着的军刺便向下挥砍了下去。
段煨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眼看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不由得大声叫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一脚踹开了,马腾健硕的身躯便出现在了门口,看到房间里的这一幕,当即叫道:“爵爷刀下留人!”
☆、峰回路转(3)
萧风看到马腾出现,手中落下去的军刺却无法收回,他于是稍微向一边偏离了方向,一下子便落在了段煨的脸颊旁边,击打在石砖上,溅起些许石屑。
段煨大难不死,长吐了一口气,同时对萧风说道:“萧太守,我说的句句属实,不信的话,你可以询问寿成老弟。”
此时,马腾大跨步的走进了房间,来到了萧风的身边,向着萧风毕恭毕敬的抱拳道:“请爵爷恕罪,因事出突然,寿成未能将事情及时说明,还请多多包涵。”
萧风见状,已经大致了解是什么事情了,也不再说多了,从段煨的身上站了起来,并且收起了军刺,指着躺在地上的段煨说道:“寿成兄,你的计划虽然不错,可惜却害苦了我和鞠义,若不是你及时出现,只怕段将军的性命可就堪忧了。段将军为你承受如此威胁,你当好好谢谢段将军才是。”
马腾道:“爵爷说的极是,寿成心中跟明镜似得。我与忠明兄多年至交,可以相互托付生死,日后寿成若能翻身,必然会重谢忠明兄。”
段煨此时才从地上爬起,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长吐了一口气,拍了拍马腾的肩膀,笑着说道:“士为知己者死,我与寿成老弟是过命的交情,这点小事不足以放在心上。”
“主人。”鞠义突然出现在了门口,手中提着一把利剑,浑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看到房中萧风、段煨、马腾俱在,一时间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便愣在了那里。
不大一会儿功夫,许多士兵便尾随而至,个个手持兵刃,叫嚣着抓刺客,将鞠义给包围了起来。
段煨见状,抖擞了下精神,然后走到了门外,对自己的部下厉声说道:“哪里有刺客?这是我的朋友!”
“可是将军,他确实杀了我们一个人……”
“那人是反贼的奸细,是我让他杀的,你们都且退下,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段煨厉声说道。
士兵们都将信将疑,纷纷退走。
段煨朝着鞠义拱手道:“壮士,请里面来。”
鞠义没弄明白这之中的事情,斜眼看了一下萧风,见萧风点头,他才走进房间里。
段煨则关上了房门,走到床边,解开了自己小妾身上绑着的绳索,小声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情了,先到偏房等我。”
小妾于是快速离去,在走的时候,还不忘记关上房门。
这时,马腾却突然跪在了地上,向着萧风叩头道:“爵爷,请恕马腾的冒犯之罪。”
萧风道:“你何罪之有?”
马腾道:“我与爵爷是初次相识,虽然爵爷一路上对我照顾有加,但是放心之心不可无,我也无法摸透爵爷是否和我同心,是否是真的愿意帮助我。所以我便和忠明兄做了一场戏,一来是打发杜子腾的心腹,二来则是试探爵爷,所以……”
萧风听后,倒是怔了一下,他没想到,马腾的疑心居然如此之重,一路上他对马腾算是照顾有加了,可是却仍未使得他信任,还专门用这种方法来试探他。他冷笑了一声,但是转念又一想,马腾已经到了家破人亡的边缘,若是他身处这种环境之下,肯定也不大相信一个陌生人,即便是曾经救过他,也不难保证是为了那高额的悬赏而去的。
人心难测,这一点,他深深的理解了。他亲自将马腾给扶起,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这么做,我能理解。经过这件事之后,相信你应该知道我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的了吧?”
马腾、段煨都相视而笑,同时对萧风的大度也十分的佩服。
段煨道:“今日我又多了两个朋友,正值兴头上,我们便开怀畅饮,一醉方休。不过这次你们放心,我们不再做戏了,喝的酒也都是真实的,在我这里,再也没有怀疑,明日酒醒之后,我们便一起去对付杜子腾,替寿成兄讨回一个公道。”
☆、借刀杀人(1)
当天夜晚,萧风、马腾、段煨、鞠义真正意义上的在一起畅饮,通过这件事后,萧风只觉得与马腾、段煨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对于萧风来说,多个朋友就等于多条路,何况未来将会怎么样,也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若从历史上来看,马腾日后必然会成为一方诸侯,与这样的人交朋友,总好过与这样的人为敌,而且董卓的一步步行动正在展开,萧风也必须尽快了解这里的事情,然后尽快回到武威,开始着手准备以后有可能发生的冲突。
当晚,四个人一醉方休,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萧风才从□□起来。起来的时候,头还是有些晕晕的。
“咚咚咚!”
萧风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便问道:“谁啊?”
“主人,是我,鞠义。”
萧风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见鞠义已经穿戴整齐的站在房门口,便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午时刚过,昨夜主人喝的有些多了,是属下将主人送到房间里的,本来想叫主人出来吃饭的,可是敲了几次门,主人一直没有回应,属下便一直等到现在。主人刚醒,肚子肯定很饿,我这就让人给主人做些好吃的端过来。”鞠义见到萧风之后,便毕恭毕敬的说道。
萧风摸了摸瘪瘪的肚子,便道:“正好,我也有些饿了,另外再给我泡壶茶,我想醒醒酒。”
“是,主人。”
鞠义离开之后,萧风便回到了房间,把衣服穿戴好以后,门外便来了好两个婢女,一个婢女端着热气腾腾的水,一个婢女手中捧着梳子、毛巾,一进门便向着萧风施了一礼,毕恭毕敬的道:“奴婢参见爵爷。”
萧风见到这两个婢女后,便知道是段煨派来服侍自己的,两个婢女长得都很水灵,一个比一个可爱,而且年纪都不大,只有十五六岁,红扑扑的脸庞上还挂着些许青涩和羞赧。
“把东西放下来,你们就可以出去了。”萧风随口说道。
两个婢女不知道怎么的,对萧风的话很是畏惧,突然跪了下来,向着萧风求饶道:“爵爷,奴婢们若是有什么伺候不周的地方,还请爵爷见谅,可是千万别赶奴婢们出去,如果被夫人看见了,夫人定然会认为是我们没有把爵爷伺候好呢。”
萧风大致了解了这两个女婢的处境,便道:“既然如此,你们把东西放下来,站在一旁即可,等我洗漱完毕,你们再出去,这样一来,你们的夫人应该就不会为难你们了。”
两个女婢听后,当下欢喜的很,按照萧风说的去做,将一个盛满热水的木盆和梳子、毛巾等放下之后,便退到了一边静静的站在那里。
萧风首先摘去了头上戴着的一顶羊皮帽,露出了他与众不同的短碎,配合他冷峻的面容,给人一种十分硬朗的风格。古铜色的皮肤,俊朗的面容,让两个女婢看后,都有点怦然心动,渐渐脸上都泛起了一丝羞红。只是,一直在专注洗漱的萧风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借刀杀人(2)
等到萧风洗漱完毕之后,鞠义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刚一迈进大门,便瞅见了那两个女婢的神情,便会心的笑了起来。
“好了,我已经洗漱完毕了,你们可以回去向夫人复命了。”萧风擦完脸之后,便对那两个女婢说道。
两个女婢此时都低下了头,因为萧风是爵爷,身份比较尊贵,她们是不能直视萧风的,她们听完萧风的话后,便道:“是,爵爷。奴婢告退!”
女婢们麻溜的收拾完一切,便退出了房间。
鞠义在门口,目视着女婢们离开之后,嘴角上便扬起了一丝微笑,对萧风说道:“主人,刚才那两个女婢对主人可是很有意思呢。”
“你胡说什么,她们才多大啊。”
“我看她们也有十五六了吧,年纪也不小了。不过,主人现在贵为爵爷,就算要选妻的话,也要找个门当户对的才行。这两个女婢虽然对主人有意思,可是她们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勉强给主人当个通房丫头还可以,要说妻妾的话,可没有她们的份。不过,这样怪不得她们,是主人的长相太过俊朗了,而且年轻有为,仅仅二十岁出头便当上了一个郡的太守,只怕在凉州的各郡太守里面,主人算是最年轻的一个了。”
萧风听鞠义在一边胡诌,便撇了撇嘴,而实际上,他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有人夸自己长得好看,没人会反驳。
“好了好了,等一会儿吃完饭,咱们就去见马腾、段煨,然后具体的商量一下怎么对付杜子腾。马腾表面上看着五大三粗的,其实内心很细腻,从他试探我们这件事来看,就足以证明了他并非是个有勇无谋的人。我想,他的心里肯定有一个复仇的计划,只是一直没有说出来,一会儿去交涉一番,若是和我所想的大致吻合,我们便可以放手去干了。”
萧风、鞠义吃完饭以后,便去找马腾、段煨,此时的马腾、段煨正在大厅里商量着什么事情,见到萧风、鞠义到来,便停了下来,段煨很是热情的上前招待。
等到萧风、鞠义落座之后,萧风也不扭捏,直接开门见山的道:“段将军、寿成兄,杜子腾是当朝司空的女婿,在朝廷里面必然有一条关系网,若想将杜子腾连根拔起,并且致其于死地,必然要有一个万全之策才行。从昨日两位兄长用妙计骗过杜子腾的心腹,以及试探我们来看,两位心中只怕是早有计策,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大家共同探讨一下是否可行。不知道寿成兄以为如何?”
马腾听后,便道:“也好。刚才爵爷说的都是事实。但是爵爷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杜子腾的岳父虽然是朝中的司空,但是三公之位的频繁更替已经成为朝中的怪现象了。更何况司空并没有什么实权,杜子腾虽然仗着姻亲关系,但是朝中的关系十分的复杂,杜子腾也不能一手遮天,必然会有什么人跟杜子腾的岳父有所过节。如果能够联系到这个人,一起对付杜子腾的话,胜算倒是会有很高。”
☆、借刀杀人(3)
“话虽如此,只是我对朝中势力不太了解,更何况我起于微末,认识最大的一个朝廷重臣便是左车骑将军皇甫嵩,我和皇甫嵩也不过只有数面之缘,而且和他的心腹周慎又有些过节,只怕很难请到皇甫嵩来替我们出头。”萧风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
段煨道:“这个就不劳爵爷操心了,我堂兄是凉州三明之一,曾经是权重一时的人物,门生故吏更是多不胜数,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我思来想去,只有现任京兆尹可以帮助我们。”
“京兆尹?”萧风根本不知道京兆尹是什么官,因为他对东汉的官僚体系并不怎么了解。
段煨道:“对,京兆尹、右扶风、左冯翊,这三个地方合称三辅,是拱卫京畿的重地。现任京兆尹的司马防是我堂兄的得意门生,如果他肯帮助我们,对付杜子腾就易如反掌。”
马腾道:“据我所知,司马防和杜子腾之间有着莫大的嫌隙。杜子腾在右扶风的所作所为,司马防都一清二楚,而司马防又一向爱民如子,见不得百姓受苦,便写奏折将杜子腾在右扶风所做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要求朝廷严办杜子腾。可是这奏折虽然递上去了,却被时任司空的杜子腾的岳父给拦截了下来,并且买通十常侍,在天子面前一番细说,反倒是将这事给盖过去了。从那以后,杜子腾对司马防便恨之入骨,经常调集兵马进入京兆尹地界,挑衅滋事。为此,两个人还曾经一度闹得不可开交。后来经过多方调停,两人才最终罢休。但实际上,两个人都恨对方。所以,这次我们要是能够去找司马防帮忙,司马防必然不会拒绝。”
萧风听后,便道:“倒是有几分道理。”
“我已经和寿成老弟商量好了,今日会将寿成押送右扶风,只要杜子腾见到寿成被囚禁起来了,便自然会放了他的家人。当务之急,是先救出寿成老弟的一家老小,而去京兆尹联络司马防的事情,只怕就要有劳爵爷了。”段煨道。
萧风担心的说道:“杜子腾对寿成兄恨之入骨,一旦得知被囚,肯定会杀之而后快,又怎么会放了他的家人呢?”
段煨笑道:“所以啊,我才要和寿成兄一起去右扶风,只要有我在,我保证杜子腾不敢对寿成老弟怎么样。只是,去京兆尹联络司马防的事情,确实重中之重。我和寿成老弟在右扶风境内煽动杜子腾叛乱,爵爷便联络司马防,告知他杜子腾即将叛乱,让他带兵来平叛,届时我们里应外合,便可以将杜子腾一举击杀。”
萧风听后,虽然觉得和自己的想法大相径庭,但是这种做法也很不错,而且自己的想法多少有些冒险。马腾和段煨的计策却相当的冒险,他仔细的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替寿成兄去京兆尹走一遭,去见见司马防。”
马腾感激不尽,当即拜谢,然后问道:“爵爷,一路上你都胸有成竹,不知道你有什么计策,要是能简单许多,我们也不必如此麻烦了。爵爷,不妨将计策说来听听,我们择优而行动。”
☆、乌孙良马(1)
萧风笑了笑,说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百姓就好比江河中的水,而官府就像是在水面上行驶的船只,一旦水浪过大,任凭再怎么大的船只,都有可能被巨大的水浪给掀翻过去。我的计策很简单,那就是在右扶风境内散步谣言,声称杜子腾要加重人头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