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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儿是多久?”孔词有些认真道。
“差不多……总有一刻钟吧。”孔涟漪不是很肯定。
孔词顿时愕然,就只一刻钟?随随便捏一捏,闻一闻,胡乱掰扯一会儿,就这样不仅把‘阴阳丹’的秘密给通晓了,还更进一步,提出了一如方才孔涟漪展示的这种最佳玩法?还有这“不假人力,木舟自行游走”之题,真就有这么不堪一晒,谈笑间就连破了两遍,且还不带重样的?
一瞬间,她心中生平第一次升起一种极古怪的感觉,一直居高临下在才智上俯视众生的荒漠独行者,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疑似同类,结果还未来得及心生宽慰,就惊觉这人似乎不仅是同类,还是个不差于自己,甚至某些方面隐隐需让自己仰视的先行者?!
这种感觉说不上糟,但猝不及防之下,也未见得有多好受。
若是她知晓丁保用手捏、握、掰扯,实则都是虚晃,不想表现得太吓人而已,其实就仅是拿鼻子嗅了嗅,而实际耗时也远不足一刻钟,不知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心情?
“涟漪,跟我上去书房。”
半响,孔词平复住了复杂莫名的心绪。
但心底,却有一个随着年龄增长渐渐冷却下去的念想,如破开乌云的太阳,腾地窜出,耀耀于心,再难遮蔽。
……
孔涟漪认输,许诺不再寻衅出气,丁保和孔连顺都长舒了一口气。
尤其孔连顺,亲眼见识过丁保的无双鬼才,居然可以力挫恶魔妹妹及恶魔表姐,生生替自己解了围,对之愈发钦佩感激。
他深知丁保此行目的,故未等丁保再开口,妹妹孔涟漪走后没多久,他便起身告辞,回家取爹爹的行牌去了。
“衍圣草园”之行的最大障碍已扫除,且是以这样一个相对平和稳妥的方式扫除,丁保心情也是不错。
待兄妹俩离开后,独自走出客栈,在这座名列央土六都的古城里转悠了一个上午,中午特意寻了家本地著名的酒楼,独坐高层雅间,单点了个曲儿,把该酒楼的特色菜肴一十八道悉数尝了个遍,酒足饭饱,这才甩袖离开。
有钱,真好。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回到客栈,步上三楼,刚一进房门,抬头就看到孔连顺、孔涟漪兄妹二人正坐在厅中等着自己。
孔连顺正襟端坐,满面愧色,犹如犯错的小学生一般,低着脑袋。椅子上似是长了钉子,心神不定,坐立不安。
孔涟漪则是娇呼一声蹿起,仰着苹果小脸,笑嘻嘻的,蹦蹦跳跳地便凑了过来,一声清脆如铃的“大哥哥”,仅只唤出了一个“大”字,看到丁保瞬间眯起的双眼,感受到周遭骤然冷却压抑下来仿若窒息般的空气,小鹿般活跃的身子像是中了定身法。
喉头一阵艰涩,好不容易才挤出后面两个字“哥哥”,却已是哑涩难听,连她自己都给吓了一跳。
僵了片刻,丁保终于轻吁了口气,微敛起迫人气势,淡淡道:“事有变故?”
他之所以愿意留在这里,接受挑战破题,除了一点点额外小兴致外,主要是觉得这孔家兄妹二人还不错,对那素未谋面的孔词观感也尚可,所以想尽量采取温和点的法子,和和气气光明正大地进入“衍圣草园”。
毕竟,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敌人多一堵墙,能不闹僵还是不闹僵的好。
尤其对方还是“圣门孔家”这样的存在。
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允许对方肆意毁喏,为所欲为,真要惹急了,他自有许多野蛮不讲理破坏性极大的法子进去“衍圣草园”。待到时候,只怕谁也落不了好,天下三大园是不是自此就变成两大园,恐怕也很难说!
随着他的话吐出口,孔涟漪但觉精神一松,小山倾倒般的压抑之感顿轻,顾不及心中惊骇,急忙摆着小手解释道:“不是,不是的,大哥哥你听小妹解释。”
一边说着,一边快速拿出一物,是一个似牌非牌、似柬非柬、巴掌大小的硬质物事,呈递到丁保手中,稚声如铃道:“大哥哥,这是小表姐方才亲签的入园令牌。表姐说了,因生日当天要带宾朋游园,所以在她生日之前这段时日,衍圣草园就借于大哥哥你,只要不拆园烹兽,一切随意。”
丁保闻言一愣,猛地望向孔连顺。
方才见这家伙臊眉耷眼如丧考妣的,还以为孔词不讲信用,原来不是人家不讲信用,相反,这信用简直已经讲到了仁至义尽!而一切都只是这家伙觉得有负所托,还把自己此行的目的供出去了,感到丢面子,赧颜不好意思而已!
瞧这乌龙弄得!
他这厢还没说话,孔涟漪又道:“表姐还说了,大哥哥不是俗人,且就在草园中住,就不另下请贴了。她本人诚挚邀约,希冀大哥哥能于明年正月十一当日,移步草园前堂。”
正月十一,到现在还有两个多月时间,足够用的了!
丁保精神一振,一时心情大好,点头应道:“先恭贺令表姐孔词姑娘芳华永驻。到那日,一定再亲去前堂叨扰几杯。”
孔涟漪边说着话,边小心打量着丁保神色,见他情绪似乎不错,终于暗松了口气,心里一边腹诽表姐给她找的破差事,一边硬着头皮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丁保,纠结道:“大哥哥,实则,实则那个,表姐有一事想请大哥哥相助……”
丁保一抬眼,孔涟漪犹如惊弓之鸟,赶紧解释道:“大哥哥千万莫要误会,此非挑战,亦非出题,更非条件!充其量,仅算是一个请求……”
丁保揉鼻,苦笑:“我有那么可怕?”
“刚刚可吓死了!圣公舅舅发怒,小妹都那么怕过!”孔涟漪瘪嘴,夸张地拍了拍小胸脯,这才自袖中珍而重之地拿出一个孤本小册,翻至最后一页,递给丁保,小脸上神情一下认真了起来,“大哥哥,请看这里。”
丁保方才接书前,扫了一眼封皮,《洪公梦言八篇》,不太正常的名字。
拿到书后,顺着孔涟漪的指点,看到这最后一页最后一篇,内容极为简单,仅有寥寥几个字:
“削冰令圆,举以向日,以艾于后承其影,则火生。”
结合此时的科技水平,这句话大概意思丁保一看便知,把一块冰削成圆形,将它举起来,使其一个侧面对着太阳。这样,阳光穿过冰块后汇聚成一点,在那里放些干燥艾草,少顷,这些物品会被慢慢点燃。
丁保看完,面色很有些古怪,抬头问孔涟漪:“孔词姑娘是想?”
“实不相瞒,此《洪公梦言八篇》乃是我孔家先贤遗书。小表姐如我这般年纪时,已然将前七篇全部试出,唯独这最后一篇‘冰火同盟’,自小试到现今,屡试屡败。故,小表姐想请大哥哥出手相助……”
丁保听完便乐了,这事不成功很正常,在不明道理的情况下,真要按这上面述说来试,试到天荒地老也别想成功!
第96章 踏歌西行()
(感谢“墨染十夜”的打赏。今日晚了些,不好意思。)
如果丁保没猜错,这《洪公梦言八篇》最后一篇中所谓的“冰火同盟”,实则就是传说中的“冰镜取火”。
而这个“削冰令圆”制得的冰镜,就是凸透镜。
念通此节,丁保略沉吟了下,徐声道:“我可以尝试一下,但不保证一定能行。”
孔涟漪眼睛大亮,差点蹦起来,稚声呼道:“大哥哥,莫非这冰,还真可以生火?!这,太,太不可思议了!”
“说了仅是尝试。不过既然此书前七篇已全部试出,说明梦言虽荒,但并非痴语。对这最后一篇,何不多点信心?”丁保笑道。
孔涟漪听丁保这样解释,略感失望,不过念及大哥哥神鬼莫测的行事作风,不免怀疑他是在谦虚,便又恢复了神采,笑吟吟道:“大哥哥尽管放心尝试,需要任何物事,都可交予小妹去办……”
“那倒不必,这事没个三五日未必能成,有什么需要我唤你哥哥去做就成。”
一句话把孔连顺激动得浑身乱颤,黑脸涨得通红,差点没倒头便拜,呼领军令状。
完了,还拿眼睛去瞥妹妹孔连顺,一脸掩饰不住的得色,瞧见了没,任你奸似鬼,也喝哥哥的洗脚水,你毛遂自荐而不可得,哥哥我一言不发稳坐钓鱼台,却是当仁不让,直接被宁兄选为臂助!
“那小妹就每日负责帮哥哥们送早点!”孔涟漪恍若未觉,昂起苹果小脸,清音雀跃道。
待丁保嗯了声,她这才似笑非笑地望回孔连顺,眼睛眯得像一只准备偷食的小狐狸。
早点?!
还每日?!
孔连顺面色突地一变,之前得色瞬间烟消云散,立马眼观鼻鼻观心,一脸宝相庄严,心里却在发苦,琢磨着再怎么找个由头找妹妹缓和一下,不然这样可是会死人的……
三人小聊了几句,临回前,孔涟漪忍不住好奇,举首问道:“大哥哥,几成把握?”
“难说。这件事要想成,单知晓道理、方法不够,还得有手艺、天气,外加一点点运气。不可测的因素太多,我现在无法预估。”丁保认真沉思了下,还是答得很谨慎。
孔涟漪这次没再说什么,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丁保在这件事上如此谨慎,倒并非是故作谦虚或有意隐藏,而是他真的没有任何把握。
“冰镜取火”之说,自古皆有,其道理也很简单,将冰镜削成扁圆,两个侧面鼓成球面,然后对着强烈阳光,利用凸透镜聚焦生热的原理,点燃干燥柴草,使之生火。
类似原理,还有小时候玩过的放大镜。
但很多事就是知易而行难,冰块终究跟玻璃制品不同,首先它在强烈的阳光下会慢慢融化,其次很难保证冰面绝对圆滑,再就是,自然冰里的气泡很难排除,无法保证绝对的晶莹剔透,会让阳光透过时产生各种折射散射,不能完全聚热……
反正有一个事实就是,作为北方长大的孩子,自小学开始每到冬天丁保都要去河里湖里捞冰尝试,但一直都没有成功。直到大二时,读到相关记载,称清代郑复光曾用凹底锡壶,充以热水,放在冰块上旋转,得到形状很好的冰凸透镜,用它对日聚焦,方使火煤燃烧。
得此启发,他又实验了无数次,才终于成功了那么一次,而且那次还是用瓷碗在冰箱里冻成的非自然冰,可现在,鬼来的冰箱?!
“宁兄,小弟已准备好,我二人速速开始吧!先做甚么?!”
孔连顺捋好袖管,昂扬而起,挺胸收腹,摩拳擦掌,因情绪激动,黝黑的脸膛上甚至还泛起一层油光。
“午休。”
“……”
记忆中,孔词已经许久没有过这种迫切和兴奋之感了。
那日孔涟漪带回丁保“姑且尝试,但无把握”的回讯后,她心里其实已经不再抱什么希冀。
因为这件事她零零碎碎的尝试了近十年,各种法子几乎都试过,结果不仅毫无所获,甚至连一点点靠近成功的迹象都看不到。
这种极罕见的无助、沮丧,简直成了她事事追求极致完美的心中,一道挥之不去的魔障和梦魇。
当日之所以要借孔涟漪之口将此事委托请求丁保,除了情绪所致一时冲动外,最主要还是她寄希望于这位堪称神奇的宁公子曾耳闻目睹过,或是亲自做过类似尝试,不求一定能成,哪怕可以提供些新的思路都行。
但从回讯来观,丁保亦不像是进行过深入尝试之人,所以心内相当遗憾失望。
谁知才过了不到两日,突然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那边竟捎信过来,约了明日午时整,城西踏歌亭前,展示“冰火同盟”奇观。
所以她这一日都不知是怎么过的,就觉得这一分一秒竟然都是这么的难熬,平生第一次真正领悟到了“度日如年”这个词的深刻含义……
一宿没怎么睡,次日一大早,依然精神抖擞。郑而重之地梳洗打扮,然后便去唤孔涟漪准备马车,被打着哈欠的孔涟漪狠狠埋怨了一通,言时间尚早,拖着她吃食早点,然后打双陆,还第一次狠狠赢了她,喜得小姑娘哇哇大叫……
算着点,二人乘车恰在午时前赶至绿意袅袅的踏歌亭。
孔词和孔涟漪联袂出行,无须吩咐,自有人提前清场,因此往日里迎来送往临别依依的踏歌亭前,仅停靠着一辆普普通通的朱漆马车。
“大哥哥他们已经到了。”孔涟漪一声欢呼,抢先自马车上跳了下来。
孔词未起身,只将车幔掀开了一个角,略略将斗笠前的沉纱撩开一道缝,露出一双璀璨明丽如中秋满月的宝石明眸,以及莹白如雪魄的肌肤,其上,晕染着点点玫色的诡艳晕霞。
两道浅浅弯弯的眉儿,淡漠,疏离,却极雅致,但竟也是纯白的。
“咦,怎么只有你,大哥哥呢?”
“宁兄已经先行一步。今日之实验,皆由本少爷,咳,本哥哥来展示。”
“呸,胡说!大哥哥还没跟我道别呢!”孔涟漪叉腰怒道,气势很凶地冲上马车,搜寻了一圈,再下来时,小嘴一瘪,竟似快要哭了。
孔连顺知道跟她纠缠不清,也不再废话,自车上搬出储冰柜,打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底层、四壁全是寒冰铺就的冰柜中间,码着三块光洁溜溜璀璨夺目的大冰镜。
实际上,这次为了有来有往,不欠人情,丁保也算是下大心思了。
首先是准备材料,为了保证晶莹剔透不起泡泡,他决定不用自然冰,自己制冰。
先用小炒锅煮水,煮沸后再放凉,充分排气泡后,搁埋在冰窖深处冻。冻成冰块之后,选择其中晶莹度、透明度高的,用刀子雕出一个冰凸透镜的粗型来,也就是中间厚,边缘薄。
随后,靠自己手的温度把冰透镜两个面磨融得更精细光滑,保证边缘薄薄、两面必须曲线平滑,形成一个完美的冰透镜,就像真的玻璃透镜一样。
即便认真细致到这种地步,成功率还是极低,柴火只有一次冒了烟。
尽管这一次已经差点把孔连顺给吓趴下,但丁保却是很不满意,又尝试了多次,这才发现同等精细度的情况下,透镜做得越大越好,这样一来它可以聚集到更多阳光,从而可以在融化前聚集足够多的热量点燃柴火。
而此时冰柜中的三块冰镜,正是丁保觉得完成度最高做得最精细完美的三块。
孔连顺三日来一直跟丁保形影不离,自然晓得这三块冰镜的重要与难得,等同于有三次完成的机会,所以尽管身边孔涟漪已经不再闹腾,吸引力全投在了这边,极为安静贤淑,他还是隐隐有些紧张。
深吸了口气,搁置好干柴木屑堆,取出其中一块大冰镜,调整角度,迎着太阳,在小柴堆上方移来移去,心里默念丁保教的法子,找寻最亮点,然后将最亮点处放在柴堆的深色部位。
没有多浪费一块来之不易堪称艺术品的冰镜,第一块冰镜融化变形前,那堆柴火已然开始冒烟,再然后,慢慢窜起火星燃烧……后在孔连顺的悉心照拂下,变成了一堆不大不小的篝火。
冰火同盟,就这样成功了!且是以这样一个直接凌厉毫无可辩之处的方式!
踏歌亭前,突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一时间,竟连风声似乎都消弭了……
距踏歌亭半里之遥的小林中,双骑并立,正是丁保和那位古古怪怪的老风。遥遥见到那边冒起烟来,丁保神情一松,笑道:“孔连顺这小子终于顶了一次用。咱们也启程吧。”
“既然不放心,何不自己出手?”老风翻着白眼,咕哝道。
“有些人还是尽量不要照面的好,但有些事却是非做不可。昨个跟孔连顺聊过天,才知晓这‘衍圣草园’能借两个月是多大面子多难能可贵的一件事,姑娘家家的这个小念想若是不给弄妥了,哪还有脸上门去住……”
正说着,那边突然响起了女子的曼妙歌声,字字古语,其意不明,不似寻常女子的婉转缠绵,更如金戈铁马,飒沓流星,自有一股直冲胸臆的豪迈慨然之意。
丁保一愣:“她竟发现我了?”
“错。天下谁人不知,孔圣公的这位爱女身边,时时跟有两位名列福不死百大的高手护卫,谁怀歹意,谁遭惨死。他们自然能发现你。”
丁保心中微凛,闭目听了会儿歌声,忽地朗声一笑,翻身下马,一拍马儿屁股,放之归山,“老风,放了马儿,咱二人比比脚程如何?我数到三,一起。”
“好。”老风大喜,有样学样,下马放马。
“三。”
“……”
老风瞪圆眼睛,张大嘴巴,扣了扣满嘴的尘土。好苦。
第97章 猎豹蜂鸟接白雕()
十日后,二人抵达衍圣草园。
只有身临其境,才能深刻感受到此园能列席天下三大园之一,绝非浪得虚名。
衍圣草园,坐落于终南山麓,紧邻大名鼎鼎的书教文化圣地“终南孔府”。
此园的前身,据说是孔家“先圣”孔老子教诲八百弟子的露天书院,距今已逾千载。后经历过无数代孔氏圣人的变更、补充、修建,方得如今规模模样。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农圣”孔思勰的农事试验场。
此君在原露天书院的基础上,结合周遭因战乱焚毁的寺庙、道观、花园等先代遗址,进行了一番大规模的整合扩建。除了增添不少精美雅致的建筑物外,还设有农器库、肥料库、蚕屋、花卉园、农夫住宅等,对夏河以北的农牧业生产分为“谷麦、蚕桑、蔬菜、果木、花卉、畜饲”六大类,详细研究总结。著书立传,通传天下,极大地提升了整个社会的农牧业发展水平。
当得起“圣”之一字。
而“衍圣草园”这四个字的名号,正是来自此时。
若说“农圣”孔思勰是造就了整个衍圣草园的初始大格局,那么“词圣”孔轼则是奠定了衍圣草园如今整体的风格概貌。
农事试验场萧条下来后,孔轼嫌这么大园子荒着可惜,便将其中部分区域休憩成园林模样,并定下了每年端午对外开放的规矩。
当时为准备开放衍圣草园,还将园内的围墙、亭阁、雀风堂等招牌建筑悉数加以修缮,并第一次增添一些小动物。尽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