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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孔涟漪面带兴奋红潮,捏着拳头唯恐天下不乱,孔连顺略感解气外,其余众人纷纷面带异色地望向台上的孔词,这可是镇北大将军唐万壑的小儿子啊,难道非要如此不留退路吗?
“孔词姑娘……”
白裳裳终于忍不出声。到这时,她对着孔词终于不再倨傲,也有些明白对方这“天才疯女”的名号是怎么闯出来的了。可她话未说完,就见台上沉纱覆面的孔词轻轻举了举手。
“啊——”
妇人铁钳般的双手齐出,将唐乾元如折叠木偶般摁了下去,噗通,膝盖狠狠着地,发出一声不甘的惨叫!
这还不够,脖子憋得通红死撑着不低头的唐乾元急得啊啊大叫,可也没顶甚么用,一个牛犊子般健壮的青年小伙子,就这样被妇人的双手,像揉捏泥巴、摆设积木一样,强摁着跪在地上,梆梆梆地磕着响头……
草厅内气氛很安静,也很诡异。
没有人预料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堂堂唐家的小公子居然有一天会被人强行摁着跪地磕头!更让人无法直视的是,对面那位仁兄居然也不闪不避,好整以暇地端坐着,手里捧着一杯清茗细细品咂着,竟似一副生受了的模样,看那架势,让人很怀疑他待会儿会不会一脸闲适,志得意满地对唐乾元摸出一个红包出来!
看来,孔词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不假,这位宁公子也是个不省心不寻常的人物啊!
一口气摁着磕了十七八个响头,妇人这才放开浑身颤抖、脸色青白的唐乾元。
唐乾元一经放松,噌地窜起,呛啷一声,拔剑而出,不取妇人,反倒是直刺面前的丁保,瞧那择人而噬的血红眼神,竟似是要将今日所受之辱之怒全部加之于丁保的身上了——
丁保劲道贯腿,但却未动。
那妇人后发先至,铁钳般的粗手攸地伸出,抓住唐乾元的后背一拽、一拉,便重新将之掌握在了手中。然后默默屈指,悍然弹飞他手中亮闪闪的长剑。
“徐姨,帮他滚出去。”孔词磨着银牙道。
众人这才醒起,之前唐乾元叫嚣着要跟丁保对赌时,赌注除了“磕头道歉”,还有“立马滚出去”,啧啧,这孔词发起飙来还真是吓人!
再接着,唐乾元便被这位貌不惊人的“徐姨”,双手翻飞间,像滚白条死猪肉一般,贴地翻滚了出去,一路上,都有唐乾元的哀嚎声,遥遥传来,不绝于耳……
而这次,白裳裳绷着脸,终于没再吱声。
丁保也是看得有些暗暗咂舌,这位孔词姑娘,还真如一本神奇的书,越往后翻越意外啊!
随后,在淳于家的一位公子出手,替白裳裳清讫五千五百两欠款后,赈灾拍卖继续进行。
比较奇怪的是,出了如此大损面子之事,那白裳裳竟未离开。而在那位跟她家有姻亲关系的淳于公子替她交完银子后,她只道了声谢,也未起身上台去取那支红珊瑚簪,就那样坐着,没有再出声竞价,但也就是不走,似是在等待什么……
有了唐乾元这幕插曲后,后续义拍开展得就比较顺利了。
不过一直进展到中午时分,丁保也未等到那对雌雄绿海龟上台。
而这时,孔词宣布今日暂止,明日继续,随后一番感谢致词后,便安排中午正宴。
饭后,按计划稍稍休息后,整个下午,孔词要带着一众宾客去衍圣草园内院参观游玩。
丁保没有随同,独自起身离去。
回到雀风堂后,立马便感觉不对劲。(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 消失的老风()
老风居然不在。'顶^点^'。。'o'
这老头虽说日日浑浑噩噩的,嗜酒、嗜睡、逻辑混乱夹杂不清,一日里清醒的时间极有限,往往好几日正经话都跟丁保说不上两句。
但他活动范围一直非常规律,实际上自二人一起过来衍圣草园,整整两个多月时间,他之前从未走出过雀风堂一步。
然则此时,丁保寻遍雀风堂前前后后,甚至连他偶尔呆过的房顶都找了,也未见踪影。
大雪已停,阳光煦照,瓦檐下的冰凌子闪闪耀耀的,开始滴水融化,然而丁保的心情,却并不十分轻松。
他不像孔连顺那样善良简单一根筋。孔连顺见老风可怜,遂就一直管吃管喝带在马车上,途中老风装疯卖傻不肯下车,然后没办法,骂骂咧咧地还是一直捎他到了西雁府。半个多月朝夕相处的行程中,居然对之毫无一点疑惑和怀疑。
丁保一直觉得老风是个故事的人,也是个有秘密的人。甚至说,他是个有目的的人。
要不然,为何偏偏是孔连顺的马车?为何偏偏是西雁府?
或许遇到自己,教习自己“劲草”是个意外,但教习之后呢,毫无必要地跟着自己跋山涉水来到衍圣草园,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而且观其不急不躁的模样,倒是跟今日碧玉之宴后半段,白裳裳忍着羞恼不肯离去的感觉有些相像,似是在静静等待着甚么……
对此,丁保没问过,也没打算问。老风之于他是安全的、无害的。这便够了。
人活在世。谁还能没有点秘密。更何况,这世间谁有他从地球穿越过来还带着“超人腕”的秘密更惊人?!
好在整个雀风堂内并无任何陌生人踏入的痕迹、气息,也无打斗纷争的迹象,这令丁保心情放松了不少。暗想,或许老头是憋得太久,看天气不错,又听前边草厅里很是热闹,出去走动了吧。
午憩醒来后。老风依然未见踪影,丁保心中便渐渐有些不安起来。
老风是极忌生人的,孔词带着那么一百多号人在园子里闲逛,加上护卫仆从什么的怕是不下两三百,这种情况下,以他性子,绝不可能长久待在外面不回的!
斟酌了片刻,丁保攸地起身,大步走进老风居住的卧房,打开嗅感。嗡地一下,一股长时间未洗澡的浓重体味扑面而来。差点将他熏得两眼泛白,晕厥在地。不过这样也好,更便于鼻子的闻嗅分辨。
记住味道后,丁保带上“堪言”,大步而出。
先绕着雀风堂四周仔细辨别了几圈,最后认准气息消失方向,展开身形,追蹑了下去。
不得不说,老风身上的气味果真不是盖的,大风大雪都湮灭不了,一路都很清晰。从雀风堂,穿过整个衍圣草园,一直延伸到草园直插终南山中的崖壁围墙,越过围墙,直直朝山中延展开去……
“老头这是要干嘛?”
丁保眉头紧皱,满心疑惑。
一路上他都在仔细分辨,并未发现有其它陌生体味,也就是说,老风应当是自行前来,而非被人威逼劫持。然则仔细想来,却又处处透露出一丝诡异和不寻常,此般怪异行为,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平日懒得跟条虫子一样的老风干得出来的!
“还是说,其实是有人同行,但那人具有狐狸姐姐般可以掩藏气息和痕迹的本领?”
丁保稍作犹豫,弹身而起,翻过围墙,继续跟了下去。
衍圣草园跟终南山贴的很近,其实有相当一部分区域是没有围墙的,围墙直接就是悬崖山体。而老风选择跃出的这一处,恰好就是剩下的有围墙的一段。越过去之后,是一处久已干涸的小峡谷。
峡谷不深,约有三丈许,坡度很缓,但较为宽阔。
两侧遍生苍松翠柏,此际挂满了晶莹的霜雪,白皑皑的,撒眼望去,如一个个穿着白色铠甲的巨人,端的静谧漂亮。
峡谷河床内,铺满了大大小小的圆滑石砾。不知何故,连续数日的鹅毛大雪,竟没有将这些石砾尽数遮盖住,一片片狰狞地凸显嵌入在茫茫雪原里,如同一块块即将脱落的牛皮癣。入目后,有种说不出的压抑难受。
而奇怪的是,到了这里,老风那拉风的气息居然神奇消失了。
丁保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后花了相当大的功夫,才重新自右侧谷坡柏林中,找到了老风的气息踪迹。
看来,并非是消失不见,而是出了草园,老风不知何故突然加速狂飙,而且移动幅度也大了不少。速度一快,带动空气对流加剧,气息气味自然不容易滞留,更何况,老风可也是“劲草”传人,天赋和硬实力或许不如丁保,但经验可是要丰富多了。
丁保不敢放松,不仅打开嗅感,得自金雕的视力也发挥到了极致,结合淡薄的气息和雪地里的微末痕迹,双管齐下,这才继续跟蹑了下去。
这一跟,就是一个多时辰。
期间,翻过三条峡谷一座山峰,越来越朝往终南山深处走去。
因为丁保之前从未将自己的鼻子当做猎犬来用,所以业务上很不熟悉,好几次差点跟丢,若不是有金雕视力相佐,可以互相印证,估计现在已经该要放弃打道回府了。
终于,在又转过一处山崖,进入一段平缓丘地后,发现了更多痕迹。
这里,有明显的打斗痕迹,甚至还留有一些明显的血迹,看起来战况还相当惨烈。同时,气味也多了起来。
经丁保仔细分辨,在场至少出现四种不同的体味气息,亦即是说,至少有四人一起出现在这里,参与了厮杀打斗。其中就有老风。
而现场留下的那些血迹,是老风,还有另外一人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丁保忍着略显焦躁的心绪,长吁了口气,不敢大意,擎出“堪言”在手,认准方位,再无保留,以猎豹极速朝前狂飙起来。
因有血气指引,方位非常明显易辨,一炷香后,就在丁保跑得身体燥热,最高速度再难保持下去时,突地听到远处一声异响。当下果断止住身形,双腿贯力,弹直旁边一株树垭上,手脚并用,噌噌噌如灵猿般攀爬至树顶,将目力发挥至极致,定睛朝响动处望去——
待双目看清楚那边状况,饶是胆大如丁保,亦不禁瞳孔骤缩,倒吸了一口冷气。(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章 白弥勒()
茫茫雪原中,一尊白衣金刚,裸臂举天,吒然怒立。*顶*点*。x。o
说是金刚,实则就是一光头和尚。面貌古奇,浓眉藏锋。比之寻常庙里慈眉善目宝相庄严的诵经小僧,多了几分霹雳霸气!
光秃秃的脑门,映在雪白世界里,闪闪发亮,而脑门儿之上,却并无受戒香疤。细看下去,整个头顶也并无乌青茬痕,竟似是天生光瓢!
此人年纪不大,约与丁保相仿,身量适中,比丁保略矮。穿着一身白底绣金的锦袍,款式新颖,质地讲究。单看衣着打扮,不像是出家僧人,倒像是一位出来寻花问柳的名门贵公子。
而此时,酣战之下,锦袍碎裂,内衫撕开,大半个胸膛,连带右臂裸露在外。
与印象中长期食素、单薄瘦削的僧侣不同,此子裸露在外的右臂筋肉鼓贲、雄壮有力。胸前肌肉发达、线条感十足。整个肤色隐呈古铜色,因汗浆浮体,犹如涂了橄榄油,愈发显得刚劲有力,蕴着一股子喷薄而出的爆发力。
但外观看去,却又并不显得过分夸张。
单看这匀称有力、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根本不像这个时代的人,倒像是前世地球上那种从健身房里走出来的选美先生。
尼玛,这货绝逼不是个和尚!
丁保看得眼热嫉妒,不过真正让他震骇莫名差点从树垭上跌下去的,却并非这位光头健美兄,而是与光头兄对战的二人。
直接与之近身相搏的乃是一少女,年纪不大。相貌平平。不是别人。正是丁保的老熟人,红鞋红袜红丝袄的天兵伍梅!
而另一人,则距离稍远,身后背着四个大箭匣,手中无弓无弩,直接双手发箭,嗡嗡嗡嗡,嘶鸣的破空声熟悉又恐怖。瞬间便把丁保重新拉回到了华阳县衙被破的那晚。头皮发麻、瞳孔微缩的感觉,倒有大半是被这种熟悉的声音带来的。
然而这人却不是那晚的天兵老矢。
年纪跟天兵老矢差相仿佛,不过却不像天兵老矢那样一看就知是兵卒,此人容貌不显,胡子拉碴的,衣衫也是乱七八糟,瞧之既像是市侩小贩,又像是刚自田里走出来老实巴交的农夫……但不管怎样,丁保只瞧一眼便可确信,这也是一个天兵!
而且是一个实力不亚于天兵老矢的天兵!
一个擅长近距离厮杀刀枪不入掌力惊人的天兵伍梅。一个虏箭如沙犹如死神般的挂箭天兵,一近攻。一远射,配合默契,这种情形下,这光头兄居然还能撑住硬没挂掉,这要搁在今日之前,丁保是绝不敢相信的,然则现在,事实就在眼前!
不仅如此,这光头兄尽管浑身创口,血迹淋淋,但依旧悍勇无匹,不急不躁。
雷目圆瞪,锋眉倒竖,犹如金刚暴怒、菩萨霹雳。
最让丁保感到吃惊的是,这位光头猛男面对天兵伍梅那一掌能拍死一匹奔马的小手,居然不闪不避,嘭嘭嘭嘭硬撼,直震得周边松柏积雪哗哗纷落,群鸟恐鸣惊散,而看起来竟并未处于明显下风。若不是有另一个天兵老在外围偷施冷箭,估计他还真能跟伍梅单挑个三五百合!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力出奇迹、一力降十会?!”
丁保瞧得目弛神摇,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心绪,仔细朝场中望去,这才发觉在光头猛男身后的雪窝子里,还有一人委顿于地,瞧那模样气质、那**眉眼,加之身上极其拉风的体臭,不是老风是谁?!
老风似是受了极重的伤,半躺半卧在雪窝子里,前边酣战溅起的雪沫掩住了他的眼耳口鼻,他都没力气去拂开,兀自固执地瞪大眼睛,似有何事不肯瞑目,但灰蒙蒙死寂寂的眼睛里,神彩气色已所剩无几……
丁保心中猛地一紧,顾不得琢磨此事的来龙去脉,他为何一人至此,为何同时遭两名天兵追杀,为何又有一个光头猛男兄悍勇相救……身形一动,就要冲出去相助——
但就在这时,那光头猛男忽地凝眉怒目,单掌立于胸前,宣了声霹雳佛偈:
“孽畜!受死!”
继而,身形突然快了一倍不止,虽然比起丁保目前来说还是差了不止一筹,但相对于不以身法移动见长的天兵伍梅来说,可就快了不少。
而且他的打法也在变化,从之前的拳拳硬碰,变成以巧对拙。身形快速移动,躲避伍梅双掌的同时,两只手俱是中指屈出,捏握成叩,两只强劲有力的胳膊抡砸起来,如同两条出海怒蛟,噼噼啪啪,疾风暴雨般疯狂叩击天兵伍梅的关节、窍穴……
丁保眉头一皱,顿时止住身形。
他之前可是亲眼目睹过天兵伍梅防御如何强悍的,白化威的九尺银枪翻着旋劲、枪花,捅扎在上面最多一个白点,苏戈的腰刀双手劈斩,仅泛一条白线,绝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果不其然,光头猛男此举虽然看似大占上风,十招里倒有三四招能招呼到天兵伍梅,击打得她身体不停震颤,足下也断断续续后退,但实际上能造成的实质性伤害很有限,而这样以快打慢,疯狂进攻,又能坚持几合?!
“不对。他不是不知厉害,而是受了内伤,不允许再有条不紊、以硬碰硬了!”
丁保想明白此节,眉头不仅皱得更紧,原本想着光头兄可以勉强跟伍梅打个平手,自己仗着身法、速度去救老风,顺便跟那位初次见面的挂箭天兵周旋一下,但现下看来,直接插手有些太过冒险。
怎么办?
丁保苦思良策,忽地脑海一亮,将接白雕的目力瞬间飙至极限,朝四面八方仔细巡视起来。
既然怀疑天兵是人为操纵,那这次身处局外这么好的机会,与其直接杀过去跟天兵那种无意识之物拼命死磕,倒不如围魏救赵,看能不能寻机将躲在背后的蝇营狗苟之辈给揪出来……
距此二里地外的一处崖坡上,身材高大,两肩陡耸,粗眉横目的判官拔然而立。
“银锁,你说,又来人了?”他的声音,比这冰雪还要冷冽。
“判官大人,似乎是。”银锁低头。
“人在何处?”判官又问。
“属下,暂不能确定……”银锁头垂得更低。
“哼,风声鹤唳。那白家的白弥勒竟还不肯离去?”
“不肯,缠斗一个多时辰了。明明是偶然相逢,他根本不认识这老东西,不知何故竟死战不去……”
“废物!还不是你跟金枷一见白弥勒就如惊弓之鸟,立即引来天兵自保?像他这种自诩正义之徒,又是什么‘通佛之体、一身琉璃’的,一见天兵还不跟苍蝇见了血?”判官大袖一甩,啪地一掌正中银锁胸部,银锁身形未动,那张青绿青绿的脸却是骤然一白,唇角血丝渗出,不敢擦,也不敢辩驳,垂首不语。
打完之后,判官怒气稍消,但语气仍凝,“哼,拿着灶王爷给的风家密语密技,成功引蛇出洞,这种情形下,你二人居然都搞不定一个两眼昏花的老东西!若非如此,何至于会碰到白弥勒,又惹下现在这样的麻烦?”
银锁委屈啊,谁料想那老东西明明走路一瘸一拐的,偏还能跑那么快,性子又狡猾。
你老人家又千叮嘱万交代不让在衍圣草园附近动手,更不能伤其性命,我和金枷这引蛇出洞引得很辛苦啊,好几次差点被老东西给追上瞧出端倪,好不容易远离衍圣草园,寻了合适地方合适机会正要动手,居然好巧不巧地遇到了白家的白弥勒,若不是这次过来带有两个天兵以备不时之需,怕是我二人当场现形都是轻的,被擒下都有可能……
“判官大人,这老东西藏着秘密不能杀,白弥勒身份特殊也不能杀,总不能就让两个天兵这么硬耗下去吧?”
“那你说该如何?”判官横目。
“要不,将白弥勒打残击昏,连同老东西一起带回去,交给……”银锁小心提议。
“莫要支吾,说。”判官怒道。
“交给……统瘟天都。”银锁说到后四字时,生生打了个冷战,似是这四个字代表着某种极致的恐怖。
就连判官闻听后也是微微一窒,沉默许久,半响,才徐徐摇头道:“不成。天都大人虽也位列‘永生九神’,负责‘除瘟剪疟’,据说连天兵都是出自他手,但此人只是个传说。连城隍大人都从未遇到过他,是老是少,是男是女,一概不知。去哪里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