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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尔教授可是跟妻子还有女儿住在一起的,现在这时候出去幽会,不可能吧?”
很显然,感情经历少的可怜的玛琳娜相信了斯图亚特的说法。
“妻子还有女儿。。。。。。他的女儿是不是叫茱莉亚·波特?”
斯图亚特突然想起有段时间一直跟在唐纳德身后的那个小女孩,自己跟她聊过天。
“您怎么知道,那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呢。”
玛琳娜在几次酒会上见过茱莉亚·波特,印象比对她的父母还要深刻。
“这个小女孩跟唐纳德的关系好像还不错,至少前段时间是如此,唐纳德辞职之后她还专门来问过我好几次。。。。。。这么看来我更加肯定菲尔先生应该是在外边有新欢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他们夫妻俩都有些忽视茱莉亚,我能感觉到这个小女孩缺乏关爱,所以才会对唐纳德这个才认识不久的人这么在意。”
“缺乏关爱?真的么。。。。。。我在学校里碰见过几次波特夫妇,我看得出他们很在意茱莉亚,两个人当中总有一人的目光在她身上,确保她不会到处乱跑,这不像是忽视吧?”
玛琳娜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应该不是波特夫妇的作秀,那种交替关注的行为没有长久的练习和默契是无法做到的。
“玛琳娜,你得明白,关注和关怀,这两个词语可不是同一个意思,就像你小时候上学路上有条恶狗,路过的时候你总是要盯着它,难道你是想要关怀它吗?相信我,作为一个还算称职的父亲,我能看出茱莉亚对自己父母的疏离,她或许不会对别人说,但是从她一些言行举止中就能看出来。”
“好吧,我得承认在这方面您有发言权。”
作为女儿,父亲从小的教育和关爱,她自然是最有体会的。
这边的父女其乐融融,另一边的车内气氛却是冰冷的沉默。
当然,原本车内就只有菲尔一个人,他也没人可以说话,只是脸上的严峻表情还是显示出了他心中的不平静。
今天晚上实在是一个巨大的疏忽。
他哪能想到凌晨三点,外边还下着大雪,地下停车场居然还有人。
所幸他的身份还是有些用处的,对方只是学院内的两个教授,再怎么想也顶多就是认为他有些私事。
看着车灯前方飘散的雪花,双手握紧方向盘。
这么久都坚持下来了,绝对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在塔林区的长街上一阵兜转,最终来到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小酒馆前,车子停在两条街外,他是步行过来的。
到了门前,曲其手指,两短三长。
“雄狮。”
门内传来有些闷的声音。
“荣耀!”
这是暗号。
大门被打开一道间隙,连忙将身体挤进去,把风雪都隔在门外。
“就等你了,走吧。”
为他开门的人帮着拍打着他身上的雪花,动作并没有任何生涩。
“路上兜圈子花了点时间,抱歉。”
并没有将皇家德洛林里的事情告知身边的朋友,那只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
“哈哈,我们之间说这个干嘛,咱们几个可是好久没聚了,贝希莫刚开了瓶好酒,今天他的心情可是非常不错,先给你卖个关子,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走在楼梯上,前面的人抓着楼梯扶手,回头笑道。
“塞弥尔,你还是老样子,看来市长做久了,不仅没有改掉你的习惯,反而让你更喜欢卖关子。”
菲尔有些无奈的摇着头,言语间的轻松却是遮掩不住。
没错,今天的聚会成员有贝希莫·爱德华,现任警察局局长,塞弥尔·加西亚,现任德明翰市长。
登上二楼,只有一张墙角的酒桌上点着蜡烛,摆放着几叠下酒的小菜,旁边的长凳上已经坐着两个人。
有个留着半长头发,颇有些艺术气质的男人正揽着贝希莫·爱德华的肩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看到他们两人上楼,还特意招了招手。
贝希莫·爱德华也是转过身来,脸上多了些笑容,只是或许是因为平常不苟言笑的时间太多,现在看起来他的笑容有些僵硬。
“哈哈,每次看见贝希莫这个表情我就想笑,当初让他做警察局局长,我就是看中这一点,只要他愿意,明明是很熟的两个人,其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之间有多么生分呢。。。。。。沃尔什,你跟我坐一边,咱们可是好久没见了,前几天听我叔叔说起你这边的情况有所突破,我就想着要聚一聚,这两天又得知贝希莫这边还有更大的喜事,所以才把你们都叫来,咱们几个从帝都出来之后都没好好聚过几次,想想真是觉得可惜。”
作为德明翰最高的领导者,在这个酒桌上反倒成了活跃气氛的那个人,上位者的气势早就不知道被抛到哪儿去。
出了这扇门,德明翰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知道他们几个真正关系的恐怕连一个都没有。
他们是同学,也是志同道合的知己。
当时为了可以在帝都正常的学习,不受外界的影响,贵族出身的塞弥尔还有波尔什都用了化名。
正巧遇见了平民出身的贝希莫还有弗恩,四个人可谓是一拍即合。
如今更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奋斗,互相扶持,互相激励。。。。。。
哪怕他们几个如今想要来个简单的聚会都得这么偷偷摸摸,又是凌晨,又是普通小酒馆,甚至连酒桌都得选在一个偏僻的角落,但只要人都在,那么依旧是满心的欢喜。
“咱们一个个说。。。。。。我知道你们都有好事,贝希莫先来。”
给另外三个人都倒上酒,最后才轮到自己,塞弥尔身上还穿着大衣,靠着酒馆的墙壁,脸上还带着红晕。
“我找了7年的人,终于找到了!”
抬手便是一杯酒落肚,这事儿最值得高兴。
“亚顿之矛刺杀我,而我是这次坐镇飞空艇的人,他们可能要对飞空艇动手。”
等塞弥尔满上,这次贝希莫喝了半杯,这事儿比较重要。
“我让亚顿之矛的刺杀成功了,想要让那些人出现,我必须得‘死’,波尔什,看你的了,到时候可能需要你的帮助,我不能死的太快,最后可能还用的上我。”
一口未抿,这件事最无所谓,他早已做好了觉悟。
另外三人干了杯中酒。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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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璀璨星图()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之后要做到什么程度?”
作为四人组当中在医术领域颇有造诣的波尔什,主动接了话,将自己的杯子重新倒满,一口喝干。
看着贝希莫,眼中带着无奈。
他们如今都已经是五六十岁的人,做事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又在德明翰磨了这么多年,许多事情早已想的通透。
四人中,尤以贝希莫·爱德华最刻板,他说要做什么,几乎是无法劝回来的,更别说已经开始在做的事情。
“得看情况,他们为了确保我会中毒,不敢用那些毒物,生怕我检查出来,用的配方很特殊,正好给了我机会,这种毒药专门针对异徒,越是使用天赋能力,对于身体的损伤便越大以后肯定是要用的,而且机会很快就会来,我得顺他们的意,否则我一天坐在警局的办公室里,他们就一天不敢动手,只会把自己的手段藏的更深,到时候对我们的计划反倒无益。”
作为德明翰政府明面上唯二的支配级强者,贝希莫·爱德华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所有觊觎德明翰的势力最大的威胁,他不倒,那就没有人敢真正的跳出来动手。
“也就是说你还有时间,我可以尝试着先帮你解毒,然后帮你制造出一个”
“波尔什。”
弥塞尔只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好吧,我知道,不说了。”
抬起左手抹过自己的脸颊,张大嘴又合上,将某种情绪憋回去,他知道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雷雨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准备的东西,解毒的方法有吗?
应该是有的。
毕竟除非是那种闻一口,立刻倒地死的毒药,其它的自然都会有办法去解。
问题在于他有时间去配置吗?
雷雨既然准备这种毒药,肯定有办法让贝希莫使用天赋,而且是不得不用!
“这一次应该是正式的行动,对方所图不小,一直在德明翰盘踞,号称绝对中立的亚顿之矛都为他们所掌握,这些年聚拢起来的那些杀手就是一支极具杀伤力的队伍,一旦这些人铁了心的对德明翰的政府机构动手,会很麻烦你得帮我延长毒药发作后的存活时间,足够我将这些人全部清理干净,因为不排除对方也有支配级强者的可能,所以你得想办法保证我的实力可以维持在全盛状态,在那之后,怎么样都没关系。”
谈论自己的死亡,如同喝水吃饭一样寻常,看了眼三位好友,原本止住言语的贝希莫还是再次开口,
“你们不用惋惜,几天前的我不会选择这个计划,但如今不一样,她回来了,并且活的很好,当年为了帝国而做的事情,我不后悔,但如今我有机会为自己赎罪,帮助她回归正常人的生活,那么即便是为此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办法是有的,最终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可能有些严重对你来说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就不说了。”
波尔什举起酒杯,另外三人同样举杯,大口喝下,随即又说道,
“说说我这边的情况吧,饵食的能力已经完全开发,当初消耗那么多的珍贵药材来保住她垂危的性命无疑是正确的,目前随时可以使用,只不过还是那个老问题,我们需要有人去控制器皿,还得有人将它送去目的地,这仍旧是一件急需决定的事情,光靠我儿子,还不够,他的力量不足以跨越那么长的距离,特别是在照顾两人的前提下。”
“不着急,我们还有时间,这些年都等了,也不差这段时间,我这边匣子的情况也很好,应该来得及赶上进度只不过最近我的身边可能有人出了问题,虽说大致上已经有了目标,但我还不好确定,马上就是飞空艇的典礼,我准备尝试把这个人找出来,马上就要进入到我们整个计划的关键期波尔什,那具身体,现在应该可以派上用场吧?”
塞弥尔手里抓着一把花生,一颗颗的往嘴里扔,大口嚼咽,偶尔有些碎屑从他的嘴角露出来。
对于一名顶级贵族来说,这可是极为失礼的行为,也只有在他们的面前他才会如此。
“我一直用镜子封存着,只不过你得提前准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这个你放心,加西亚家族的古宅里只有我一个人知晓的暗室有不少,对了,弗恩,说说你的情况吧,我们这些都只是事后准备罢了,你的东西才是整个计划的核心,现在的情况如何,赶紧拿出来看看。”
他们四人,各自负责计划的一部分,弗恩做事最沉稳细心,在计划正式开始前又有足够多的空闲时间,所以由他来负责最需要花心思去关注的那部分。
“那玩意儿我两三年前就看腻了,你们三个倒好,每次聚会都要看别愣着啊,塞弥尔,把你剥得到花生壳都清掉,要是硌到这东西出点什么意外,你信不信帝国宫廷里的占星师能把我浑身扒个干净再抓去游街?”
四人组里边活跃气氛的担当还要属弗恩,哪怕平常对外都是一副沉寂模样,只是做给外人看的而已。
从脚边拿起一个木质的手提箱,外表看上去与路边的那些文件箱差不了多少,然而等桌面上的东西清掉小半,将箱子放上去的时候却能听到沉闷的声响。
这是全金属制的机械箱子。
“不,弗恩你这话我就不太赞同,咱们几个为帝国做到这份上,到时候一条短裤还是能给你留的。”
说着调笑话,塞弥尔的目光却是盯着箱子。
“要是我被游街,肯定第一个把你供出去,就说是你吃出来的花生壳硌到的星图。”
双手覆盖于箱子的正面,大拇指和食指分别摁在箱子的上下两处边沿,缓缓向着两边摊开,轻微的嘎吱声,露出中央的四个标注着各种数字,套在一起的圆环。
“3,8,,2”
逐一转动,将四个数字竖成一排,四面的金属外壳被机械支架撑开,双手放到两侧,分别拽着两个小型的金属环,置放着锁环的那一层也被打开。
被存放于这个自被如此保密的箱子当中的物件是一块圆形的晶石板。
侧面看过去就是简单的一个不规则的紫色晶石截面,珠宝店里比它齐整光滑的宝石不知道多少。
然而如果将视线转到它的正面,就会知道这很可能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一件宝物,因为这块半径大约在0英寸左右的不规则晶石板的正面是一条不断闪烁着绚烂光芒的璀璨星河!
不计其数的星光在晶石板面上流转,仿佛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这条星河便往前流动了不知道多远的距离。
“先跟你们汇报来之前我刚看过那处地方的情况,能量的涌动已经接近于这几年来的最高峰,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的完成,我们等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成果,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不管是我们的还是她们的,虽然这么说可能有些不太恰当,但有些时候我确实挺佩服那些为此付出一切的那些人,尽管她们的初衷很不好,结局可能也不好仔细看。”
弗恩手中缓慢结印,星河的流转速度开始疯狂的加快,最终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由星光拖曳出来的漩涡。
一个清晰的画面在星图上显露。
那片深沉晦涩的漆黑之海。
那团似乎孕育了所有纯洁的光球
宽阔的街道连接着庞大的机械工厂与船厂建筑,那些动辄十几米高的吊机,必须装在特殊平台上才能使用的钩爪
这些在德明翰的城区根本不存在的机器设备在这里却是随处可见。
德明翰的工业中心——鲸岛!
奥斯威海的风浪声音在这里格外响亮,因为整个鲸岛的面积并不大,又是四面环海。
在这海岛的边际,除去港口外,更多的是一种只有在鲸岛上才会存在的建筑——鲸屋。
当然了,所谓的鲸屋可不是鲸鱼的住所实际上也可以这么说,只不过是它们死后的住所。
鲸鱼的血与油脂在这里堆积使得整个鲸屋闻上去都有一股奇怪的腥臭味,一些没有接触过这方面工作的人在这里只要待上几分钟就会觉得自己的整个味觉都像是要垮掉。
此时一条刚送来不久的鲸鱼被横置在鲸屋当中,大量穿戴整齐的工人正携带着各类器具给它开膛破肚,屋子的顶棚开着灯,功率极高,屋内亮如白昼。
而在这鲸屋最上层监工的房间内,人影绰绰。
有人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鲜血混杂着口水低落,他的意识已经趋于模糊。
“你去海上集市嗯?”
“谁让你去的?”
“谁告诉你现在这种时候可以出去随意的暴露自己?”
“你啊可真是令我失望,本来还以为是一条不管怎样还算能使唤的狗,即便品相差一些,好歹认主人我是真没想到,你这条狗想法还挺多?”
手中拿着一瓶香水放在鼻翼间晃动,这地方不论过来几次,他都觉得很恶心。
因为环境。
因为这些不自知的丧家之犬!
第164章 谁都有朋友,不论好坏()
那人站在椅子前面,身后的木椅是这边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椅子,送来时显然特意擦试过,或者说一直都用某种方法保持着干净,不让它有一丝一毫的灰尘沾染。
然而那人还是连碰都没有去碰,不知道是因为他不累,还是不屑于去坐这张在鲸屋里摆了许久的椅子。
实际上将椅子搬来的人就在旁边,自己左边三步外,那个穿着长裙的女人。
哼,这种天气,凌晨三点,穿的居然是夏季的裙子,生怕自己胸脯和腿露的不够多?
仍旧跪倒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妄动的人目光瞥着身旁,恰巧与她的事情相对,后者的眼中尽是嫌恶。
这个婊子,也敢嫌弃我?
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似的,这种状态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在想些不好的事情的时候,其它人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当年我最先招揽的是你,第一个投靠我的是你,将雷雨背叛的连一点情面都不留的是你,去办那些事的人也是你,所以我给你三次机会,我给了你液火天赋,我让你做现在这支雷雨的首领,这次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起来吧,再有下次,下面的鲸鱼最后什么样,你也什么样。”
站在监工屋的一侧,看着下面被开膛破肚的鲸鱼,那些裸露出来的嶙峋白骨,四处横流的脏腑脂肪,工人们在鲸鱼上来回行走,沿着一些裂口逐渐的将它肢解
“接下来的计划,你们要参与,听命于痛苦女士,她说的话就是我的命令,无条件的执行,下去吧算了,你们留在这,我出去。”
懒得与这些人多说,随意的摆了摆手,大跨步的离开鲸屋。
撑起一把黑伞,独自一人走在鲸岛的街道上,看着周围雪中的大型机械厂,这里他来过许多次,但是每次离开绿化做的非常完备的政府岛上来到这里,总是有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的怪异感觉。
这里是钢铁与机械的主场。
作为一个有些老派的人,他不是很喜欢这种环境,那些商人好像很喜欢,他们说这代表着效率,而效率又代表着利益。
而足够多的利益往往能带来权力。
他喜欢最后一样。
眯起眼睛,迅速锁定了自己想要见的人所在的位置。
转向东南方,移动脚步。
夜风拂过,起先是头颅在风中变得模糊,一些沙砾一般的东西从他的身体内分离出去,随着脚步的前进,这种分离愈发迅速,直至他的整颗头颅完全消失,再是脖颈,紧接着往下。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这条长街上便失去了他的身影,只剩下一把黑伞顺着风雪在街面上四处翻滚。
鲸岛最高的那栋建筑,德明翰机械研究院,屋顶的方尖塔当中有个面积大约只有几平方米的小平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