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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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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实力还不够,梁山兴旺之后,晁盖的部下想必也是水涨船高,这时你便须得想法分化晁盖的班底。好在晁盖的几个心腹多半是当日劫我应奉纲的一党中人,大都受过你的救命恩惠,尤其公孙胜和刘唐二人,当日被晁盖当作替死鬼丢了出来,为我所擒,心中必定不能无恨,你从中入手,拉拢这两人当不为难。”

宋江应声道:“衙内见的极明,小人原也打算这次回山之后,就着手在这两人身上下工夫。只是小人在山上时,觉得要掌控这山寨,最要紧的人物还不是晁盖……”

“吴用是吧?”高强不假思索,一口就点出了这个智多星的名字。眼见宋江又是一脸佩服惊叹的表情,高强心说这有何难?大凡黑帮电影,最抢眼的就是三种人,老大,金牌打手,黑帮军师,这其中又数黑帮军师最为关键,这种人往往掌握着整个帮派的财源和隐藏力量,可以看作黑帮的大脑所在。

要取梁山,必取吴用!

“吴用此人,落第秀才,他这名字起倒也贴切,正是有小才而无大用,不足为虑。你回山之后,在他身上多下点功夫,探明了他的心性,想法拉拢就是,倘若要我这边配合的话,想法传个消息下来便是。”

宋江应了,却又提出个问题来:“衙内,这梁山八百里水泊,对外的消息却只有一个进出路径,便是那旱地忽律朱贵所开的酒店,小人若要与衙内保持联系,只这一关便不易过。”

高强点头,朱贵是王伦时代的老人,牢牢把持着梁山对外情报权的人物,只看晁盖依旧用之不疑,就知道宋江要打动他也不是那么容易。不过这也好办:“此次梁山得了许多人马,声势必定大张,你可进言晁盖,说道水泊广大,一间酒店不足以迎接四方好汉,可着人再开一间,一面派人去沂州沂水县,请个叫做朱富的人来,再开一间酒店。”

“朱富?”

“不错,此人乃朱贵兄弟,你用此人为酒店主持,晁盖朱贵都不会有异议,至于如何先下工夫收买朱富之心,乃至于通过他去拉拢那朱贵,不用本衙内教你了吧?”

第八卷 梁山中篇 第二六章 对箭

对于高强一贯的“深谋远虑,算无遗策”,宋江已经有些习惯了,因此也不那么震惊。拜谢了衙内的英明指示之后,宋江迟疑片刻,终于问出了一个所有无间道都会问的问题:“敢问衙内,小人夺得梁山之权后,何时可以受朝廷招安?”他也明白了,高强要他去夺取梁山之权,是要为他高衙内私人服务的,若是高强一天还有用梁山处,梁山便一天不得招安,那他宋江就一天不得见天日,他那一点点“高官得作,骏马得骑”的人生梦想,何时才能实现?

高强这次来见宋江,原本也是为了安他的心,对这问题也早有准备,当即道:“你且宽心,这梁山本衙内是有用处,却也不是要用上一辈子的,你当这水泊之中聚起如许多草寇来,朝廷当真能视如不见么?迟早必有招安之日。”

“本衙内之所以看中梁山这块地方,往后几年是有许多重要事务通过此地而行的,这些事情若是完结了,或者另有可用之地,梁山便也不那么重要了,到时我的地位也不可与今日相比拟,一力主持招安你等,凡你所保举的有功之臣,大家都取个光明前程,岂不是好?”所谓的重要事务,一是来自日本的金银和财货转运,二来那贩运给女真的兵器,往后想必是越来越多的,高强也打算通过海路来行,三来对付日后辽金之乱,高强也已经有了一个约略的打算,作为通往辽国后方、女真境内的秘密海路起始点,这梁山的地位只会越来越重要,因此宋江这个人物,非得用好用足,用的人尽其才,梁山地尽其力才行。只是这等涉及当代若干绝密的战略,高强眼下还不打算让宋江全数知晓,因此也只是一带而过。

这些事情,原先石秀也曾对宋江说过,不过终究要经过高强的口中说出,宋江才会安心了。本身早已上了高强的贼船,如今又得到高强亲口许诺,宋江便也死心塌地,躬身遵从。

既然商议已定,高强少不得勉励几句,执着宋江的手殷殷劝慰,甚至把出当日本朝太祖皇帝交托给太宗的话来:“好作!好作!”宋江自然唯唯诺诺。哪怕那前路乌云遮望眼,恨不得捧出一颗红心向衙内。

二人这里话别,韩世忠一声令下,这茶铺众人顷刻间撤的干干净净。那宋江取了一瓢凉水。将燕顺救醒了。锦毛虎醒来之后,一跃而起。看了周围和自己的情状,他是江湖上打滚过来的,早知自己中了蒙汗药,又惊又愧:“哥哥,咱兄弟遮莫不是中了蒙汗药?哥哥怎的无事?”

宋江脸皮老得很,浑不在意道:“兄弟确是中了蒙汗药,好在这上线开扒的兄弟也曾听得哥哥我的名头,厮见之后颇为不安,很是说了一些不过意的言语,又羞见兄弟你的面,竟就这么去了。”

这等话别人或许不信,锦毛虎燕顺是深信不疑的,他自己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当初宋江被他山上捉住时,都准备开膛挖心了,只因宋江报了名字,不但免作刀下鬼,还登堂入室作了堂上客。如今听说又是宋江的王者之气发威,燕顺摇头叹息,连说侥幸,对宋江又多一份崇敬。

二人又走了一日,第二日已经到了梁山泊边朱贵的酒店,那朱贵自然认得宋江,一听有许多好汉在宋江面上要来入伙,忙不迭地答应,立时用号箭将消息传上山去。

宋江打好前站,连一杯水酒也不喝,与燕顺两个翻身又望来路赶,恰好在那茶铺左近接着了花荣带领的大队。

众人听说宋江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梁山便有人来接应,尽皆大喜,赶路的脚步也不由轻快许多。

花荣正笑说宋江哥哥来回奔波辛苦,忽见道旁长草中一人长身而起,飕的一箭射来,花荣眼快,呼喝一声,“哥哥留神!”众人都还不觉,听这一声喊,正在四下张望,那花荣右手抬处,已经将那一只箭接在掌中,  待细看时,却是一只没头箭,箭簇预先取了去,箭杆上拴了一封书信。

宋江已知是高强的部下传讯,故作不知问道:“兄弟,这接箭当真好手法!怎的不还一箭于他?”

花荣笑笑,摇头道:“还不来,哥哥。此人弓力之强,小弟平生仅见,这一箭射出二百步外,箭身还带着这封信,委实令人骇异,休说小弟手边并无这样强弓,纵有三石弓时,也未必能还他这一箭,你瞧。”说着抬手一指。

宋江循着手指望去,却见那人已经上了一匹黄骠马,纵马驰出数十步远,近三百步的距离,即便是花荣这样神射,也未必稳中了,故此小李广才甘心说一句还不来。

见此情景,宋江也不禁骇异,想不到高强手下还有这样的能人,箭术与花荣相比也丝毫不差!他再看花荣时,却见到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花荣:这位少年神箭的目光中仿佛已经没有了其余,只死死盯着那迅即远去的骑者背影,眼光中的神采直可以用炽热来形容,好似见到了平生最渴求已久的人事一样,全副心神都凝注在那道骑影上。

那骑者此时已经奔出了百余步去,却仿佛也感受到了这道炽热的视线,倏地勒马回身,那匹黄骠马在疾驰中陡然停步,希虑虑一声暴叫,原地人立而起,两个后蹄在地上直踏,溅起尘土无数。

那骑者单手控着缰绳,回身之时,与花荣那遥遥越过三百步的眼神碰个正着。那一刻,他眼中如响斯应,也暴起了与花荣同样炽烈的目光,持弓的右手忽然一抬,将脸上的蒙面巾取下,现出一张与花荣几乎同样年轻,虽然没有花荣那样的英俊,却更显得刚毅勇决的脸庞来。

两人的视线交织在空中,仿佛凭空激出闪亮的火花一般,眼中再无余子。那骑者嘴角忽地露出一丝微笑,左手放开马缰,闪电般地抽出一支箭来,回身一个犀牛望月,那箭几乎是落入弓弦的一瞬间就离弦飞出,直奔花荣这边而来。

而以李广为名的花荣,在这一刻也与对手心灵相通,以绝不逊色于对手的高速拈弓搭箭,那一箭划破长空,在一百五十余步的距离上,不偏不倚的与对手的来箭碰在一处,溅起火花四射,而后双双落地。

不约而同,两个年轻射手的脸上都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那骑者将弓向空中一扬,随即再不停留,纵马疾驰而去。花荣策马缓缓驰过去,从地上拾起对手的那支箭,仔细摩挲了一会,心中默默念着箭上所刻的那个名字:“延安韩世忠!”

“兄弟,适才对箭,胜负如何?”

花荣将手中的箭交给宋江和其余几个头领查看,一面笑着摇了摇头道:“称不上什么对箭,只是承他看得起,彼此打了个招呼而已。”

不理周围人疑惑的眼神,花荣将那支箭又拿了回来,珍而重之地放在箭囊中,在心中明白:“韩世忠,早晚,你我必有一战!”

高手之间这样的默契,寻常俗人是不懂的,韩世忠在回到高强身边时,也没有说出这样一幕。在宋江这里,及时雨也很明智地略过了这一节,把那封箭杆上的书信打开看时,果然是要求用被擒的王英来交换李清照。

倘若王英本人在此,要他交出到手的美人,去换任何一个被官军擒住的兄弟,恐怕他即便肯豁出性命去营救于那被擒的兄弟,也决计不舍得吧?很可惜,现在选择权在宋江为首的众头领手中,而这些人几乎都是完全不把女色放在心上,本来这江湖就是让女人走开的,好色在这时代的江湖上绝对不是什么好名声,因此毫无悬念,众头领的决定与宋江的预计完全相同:同意交易。

次日午间,仍旧是在这个即将荒废的茶铺旁,花荣陪伴着宋江,将李清照完整地交还给了前来交易的官府使者,领回了王英。令他颇为失望的是,这次来的人庸庸碌碌,并没有看到昨日那个神乎其技。令他生出惺惺相惜之感的射手。

快马急行一日有余,几人恰好在梁山边追赶上了大队。此时那白虎山孔家兄弟的人马也如期来到,两下汇合之后,竟有喽啰两千多人,有名将领不算宋江,也有花荣黄信,孔明孔亮,燕顺王英郑天寿等七人。

这样大的阵仗,加上宋江预先来打好了前站。晁盖不敢怠慢,命人用船只接应了一众新来头领上山,自己率领山寨原有的众头领一体在金沙滩前迎接,身后选出八百精壮喽啰兵来,雁别翅一般排出老远去。

宋江一眼即知,晁盖耍这么一出,一来是显示对新来众人的重视,以安其心,同时也是给自己的一个下马威“不要以为你现在翅膀就硬了。这梁山还是我姓晁的!”

“可惜啊,晁盖,如今的宋江已经不是刚上梁山那会的宋江了,有了这些铁打的班底,更有高衙内那样坚强靠山,我惧你何来?”宋江心中冷笑,唤过花荣嘱咐几句,这才疾步上前与晁盖相见,诉说别来诸般情由,说到要紧处七情上面,周围众人无不惊叹。

待叙罢别情,宋江一一介绍新来头领,言语中自然大加褒扬,连带王英孔亮这样没啥本事的都说得天上星宿下凡一样,更不要说花荣这样出挑的人物。

晁盖原本对宋江就有心病,眼见宋江下山一趟回来,手上实力顿时大张,老大的不爽,又听宋江介绍新来众人,语调得意洋洋,更加的不待见,碍着自己的老大身份,还得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气派来,不过脸上已经现出不豫之色。

花荣先已得了宋江的嘱咐,此时见了晁盖神情,益知宋江所言不虚,心道:“不显显我小李广的手段,却叫你看轻我青州豪杰!”当下权且隐忍不发。

待众人厮见毕,大队浩浩荡荡向宛子城行去,花荣忽听天上雁鸣,抬头望时,却见一行大雁南飞,心中暗喜:“该我花荣露脸!”

当下吆喝一声:“梁山众家兄弟,且看花荣射雁!”言出箭发,正是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那一箭射上半空,随即便是几声凄厉雁鸣,空中一个影子向下直坠。

见花荣一箭落雁,晁盖等相顾骇然,已然心惊,待几个喽兵跑去检视那落雁时,又大声鼓噪起来:“一箭双雕!一箭双雕!”原来花荣这一箭射出,先穿过一头大雁的脖颈,又射入另一头雁的腹中,是为一箭落双雁。

一传十,十传百,不片刻满山喽啰都传扬开来,处处皆闻欢呼“小李广”之名,一般落草的小喽啰,哪个不愿意看到山上添了这样强力的能人?

花荣却也光棍,下马去亲自接了那两只雁,捧到晁盖马前笑道:“远来仓促,未曾备得礼物,谨以此双雁贺晁天王寿,并庆小弟得归梁山,追随众家哥哥骥尾之喜。”

这一来自然皆大欢喜,晁盖见花荣这样英雄人物,心下也是喜欢。

当晚全山大排酒宴,聚义厅中分列座椅,晁盖右手设了一个座椅,便是宋江端坐上头,余下新来的七位头领花荣等依次下坐,山寨原来的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等则坐在左手。

眼见终于坐上了梁山的二号宝座,宋江心中犹如三伏天喝冰水那么痛快,面子上对晁盖可是曲意恭敬,叫人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酒宴中更是大家尽欢,一醉而散。

醉眼朦胧之中,宋江瞥见吴用的眼神不停扫过自己身后的几员新来将领,显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中暗道:“智多星啊智多星,你何去何从,咱可要与你好生计议一番了。”

这里山寨众头领聚义,权且按下不表,远在青州的高强,此时也在经历一个特殊的时候,在他面前的轿子里,就端坐着思慕已久的易安居士李清照。

咫尺之间,高强却觉仿佛天涯之远,连开口都似有些困难起来。

第八卷 梁山中篇 第二七章 心痛

此时他所在的地方,正是被花荣打破之后的清风寨。秦明回城之后,东拼西凑了几百兵马,又出城来去寻清风山贼们的晦气,半道得知清风寨被贼人打破,又是一个大败仗,只气得他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不过恨归恨,清风寨是个紧要去处,扼守青州过往要道,更震慑三山,一旦落在贼手,整个青州都好似人被扼住了咽喉一般不得呼吸。因此秦明只好挥兵先来恢复清风寨。

等到他到达清风寨时,花荣早已离去有时,霹雳火变成了火后精,青州城下是火过方至,这清风寨中也还是一样,秦明此时已经气无可气,连下令救火,收拾残局,安抚地方的时候都有气无力了。

接到高强传言,要拿王英去换李清照时,秦明颇为不解,情绪上是大有抵触的,不过他们青州军马在此次匪患中一无建树,连本州兵马都监黄信都兵败投降了,这王英又是人家抓住的,哪里有什么面子出来唱反调?只得捏着鼻子不作声,把消息当作皮球踢给知州慕容彦达,让他头痛去。

不想次日押解王英的衙役就到了清风寨,来的如此之快,把秦明都吓了一跳,足见慕容知府的心情迫切。就这么的,顺顺当当完成了交易,第三日上,李易安已经被送到了清风寨中,而高强在见过了宋江之后,也来到这里静候消息。

不过在李清照来到之前,青州方面已经传来了噩耗,前宰相赵大观文的第三公子赵明诚,此时已经伤重不治,也就是说,比历史上提前了将近二十年。算上虚岁才只有二十五岁的李清照已经成为了一个年轻的寡妇。

带着这样的噩耗,高强只觉得自己头上就差写下“乌鸦”的名号了,毕竟赵明诚之死,与他所带来的蝴蝶效应脱不开关系,虽然这其中的种种影响复杂异常。当然了,高强自己心中对于赵明诚的死是不会有多大负担了,至多是类似于后代外交辞令中常说的“深表遗憾”。但是在面对由此而成为未亡人的李清照时。这点遗憾就情不自禁地放大了许多。

“呃,咳……”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清嗓子仿佛是一个不错的起调,只不过——已经清了十来遍嗓子,不但那原本子虚乌有的痰早已不见,恐怕嗓子都要被清的冒烟了。高强却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措辞,最多也只是报了报自己的名字而已。

好在对面轿子里的不是寻常女子,乃是千古才女的李清照,对于一帘之隔的人的异状,她那兰心中岂无所感?终于,一片沉寂之中,李清照率先开口了,而她一开口,竟已令高强没有了任何转圜余地:

“敢问高应奉,愚夫鸿胪少卿赵君,现在何处?可还安好?”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况且赵明诚既不是我杀的,也不是我叫宋江派兵放火的,我怕什么?一边这么对自己说着,好容易作好了心理建设,高强以勉强称得上坦然的语气道:“本官已然得了消息,尊夫赵公子被兵灾所祸,身被八创,已然于本月丁卯日伤重不治,请夫人节哀。”话说出口了,高强才想起,在宣布这样的噩耗时。自己是不是应该显得较为沉痛一些?唉唉,刚才只顾着摆平自己心里的沟沟坎坎,却把这一节给忘了。

满以为接下来就看到千古才女显露出小儿女所应有的伤痛,轿子里会传出不知何等的痛哭与哀伤,高强满肚子都在转悠着各种没营养的安慰话语,不想在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李清照第二次开口,语调竟然一如前一句那样的平和:“愚夫遇贼之时,原本可以走脱,只因为了相护一些历年收藏之物,这才挺身而向贼兵。敢问高应奉,妾身家中金石收藏,可曾遭了兵火之灾?”

若是换了寻常报讯的官儿,听了这消息必定愕然,哪有这未亡人对于生人不加挂念,反去问那死物的道理?不但情理所无,更加回答不上来,只因除了真正的饱学儒士,寻常官吏多半没什么人会去留心那种东西的价值。

不过高强是什么人?对于李清照的这个问题,他也早就关注过了,这时忙回答道:“不劳夫人记挂,贤伉俪心血所积累的金石珍物一间房,大部已被从火场中救出,只是本府官吏多不识其文字顺序,有待夫人回去收拢之后再加整理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清照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她在轿中淡然道谢了,轻轻道:“本是经未亡人之手编纂整理,不过略多费一番工夫而已,物还在,便是万幸了。”

听了这样的话语,高强倒没什么,秦明在一旁却有些忍不住,他守土不利,倒没什么脸面大声说话,小声嘟囔却也免不了:“人都没了,还记挂那些死物,这女子的心肠不知怎么生就的。”

他嘴巴大,嗓门也大,高强要拦阻已经来不及,看样子李清照也已经全盘收到了。

恼恨地瞪了一眼秦明,这位霹雳火现在基本上是没什么脸面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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