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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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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密性急,叫道:“大宋官府好不糊涂,买马都是用丈量,给的价又不足,那些马夫又不懂得养马,将我这上好战马当作驽马劣马一般养,好被他养废了!我曾家怎肯卖马于他?”

史文恭没拦住,忙向高强赔罪,高强自然不放在心上,再细细问起,才知曾家也曾向官府卖马,不过大宋历来买马都有条例,按照马的身高付钱,提举官吏们拿着一根根木棍去量,四尺高的马给二十贯,多一寸给一贯。这等买法用来框一下身高和马齿也还罢了,哪里分的出好马劣马?曾家养的都是上好战马,被官府这么精粗不分一股脑儿收了去,自觉大大吃亏,再看见官府的马夫将自己精心调养的战马与那些拉车的驽马混作一群,心疼地要命。因此自此之后,所养的战马再不肯卖给官府,也便与官府有了嫌隙。

高强这才恍然。他以前看史书,宋朝虽说缺马,每年四夷买马都有几万匹。日积月累下来,怎么算也不至于缺马到那个程度。如今才晓得,虽然买了那些马,真正堪用于战阵的只怕十中无一,大笔财富都化作流水。

一面叹息,一面向曾涂曾密道:“原来如此。家父执掌三衙,每年经手马匹无虑万数,却大多不堪战阵,今你曾家既有上好战马,又有善能养马驯马之能,若愿为大宋出力,本府不但请太尉府优价给予,更保举你曾家子弟从军,为大宋整练骑军出力,你等意下如何?”

曾家身为外来人,在大宋可算受尽了气,若没有高强庇护,早几年恐怕就被高唐州的高廉赶绝了,哪里不想出人头地?见高强说的爽快,要利有利,要权给权,曾家兄弟喜出望外,连声答应。“待与家中父叔知会了,自当供青州相公驱使!”

高强点头微笑,心说等你们商量好了再来,该叫我大名府留守相公了吧?

这边正说得高兴,帐外一人如飞奔入,叉手道:“衙内,贼人厉害,索统制抵敌不住,就要败下来了。”声如洪钟,正是与燕青一同去了阵的刘琦。

高强明里一惊,暗里一喜:宋江这仗打得不错。索超好歹也是大名府一员猛将,麾下出战官兵两千,居然片刻功夫就不行了?“众将士,军前安排强弓硬弩射住阵脚,待本府前敌观瞧!”

前呼后拥,高衙内出了大帐,来到寨墙上。这飞虎峪乃是个关卡,用三合土夯就了寨墙,并没有用城砖包砌,墙顶约有一丈宽,也没有城楼,高强只得站在寨门旁的墙上,听已经上了敌楼、正用望远镜了望的燕青传递消息。

这当口索超已经抵敌不住,对面的梁山小喽啰非比寻常,打起仗来人人踊跃,个个争先,远用弓弩,近有刀枪,那军阵更是井井有条。索超先是轻敌,率军冲阵,不想梁山大队一个变化,大阵变成无数小阵,顷刻间将索超军马裹在中间,乱作一团。

索超仗着武勇,先还不惧,一个冲杀下来,身边的人已经只剩五七百个,再看梁山贼兵四面八方,源源不绝,正不知有多少,这才慌了神,慌忙四处招集部下,翻身再向飞虎峪方向冲杀,沿途收集部伍,等到冲出乱军再看,身旁部曲竟然又少了一半。

回头看时,只见梁山军一撮撮一队队,将官军分割开了混战,彼此间又有呼应,犹如潮水般此起彼伏,将众官军裹的身不由己,七零八落,已经是败相纷呈。

索超本是急脾气,吃了这样的大亏,哪里按捺的住?奋然道:“从军杀贼,有进无退!众将士随我再去厮杀!”

他这等豪语,却只换来稀稀拉拉的应和。众官兵原本是欺软怕硬,欺负起老百姓和零星蟊贼起来,那是勇不可挡,一旦遇到大敌,眼见四面八方都是刀枪箭矢,身边一起嫖院赌钱的同袍纷纷倒地不起,那点士气早已被打得七零八落,哪里还鼓的起勇气来再战一轮?

索超再三催逼,这队官兵这才乱哄哄地又冲杀回去,一面冲,有的官兵心中已经在作最后的忏悔“人说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我的儿啊,你可要用功读书考状元,莫要学你枉死的爹……”

哪知贼人却似被索超这一冲打了个出其不意,甫一接仗便纷纷败退下去。索超见状大喜,也不及思索其中奥妙,只道是自己勇者无惧,大呼酣斗,正杀的兴起,忽然被部属拉住缰绳大叫:“统制且慢,贼人势大,我等不如暂且回营谨守,再作理会!”

索超一愣,再看前面已经换了人间:整整齐齐的梁山军排成阵列,一眼望去不下万余人,而且盔甲鲜明军容甚盛,显然不是好对付的。再回头看自己的部下,两千人马已经折损近半,余下的也大多带伤,军士疲敝,欲振乏力。

两边对比明显,即便是索超这样比较纯粹的猛将却也一眼看的分明,正在犹豫是不是要撤兵时,那边梁山阵中一声号令,排头几队长枪兵和刀斧手已经大踏步地冲了过来。

当此紧要关头,索超不愧是大名府军中猛将,当即喝道:“贼人势大,众将士且退入营中,某来断后!”大斧一横,正要号令亲信官兵一同迎上前去抵挡一阵,回顾身边竟已经只剩十来个亲兵,那千余残兵败将已经远在身后百步之外。

“直娘贼,恁地快法!”此情此景,身经百战的索超也不禁瞠目结舌,好在那剩下的亲兵有机灵的,拉起索超的缰绳不由分说向后便走,急先锋这才一路败了下来。

从燕青的口中得知这一战经过,高强心中窃喜,不过索超既败,这场面就得他来收拾了,当即传令:“来人,将晁盖首级高高挑起,连环马出营列阵,墙头安排神臂弓,以防贼人冲营!”

第十卷 大名府 第一七章 复仇

不出所料,架势惊人的连环马一出,顿时就引起了对面梁山军的注意,大队随即就停了下来,几下呼吸之间,原本已经进入冲锋状态的几队人马就收了回去,三转两转,在梁山大队里没了踪影。

趁此机会,索超的一众残兵退回寨中,不大的飞虎峪营寨中顿时嘈杂起来,兵器甲胄的碰撞声,受伤士卒的哀叹声,加上杂沓的脚步声,闹的大营像鸭子塘一样吵闹。

高强皱起眉头,看着脚下迤逦歪斜来到面前的索超,哼道:“索统制,先叫你麾下官兵都安静下来吧,这么吵嚷,一来乱了军心,二来也叫对面的贼人看笑话。”

索超本是好面子的人,被高强这么一顶,立时闹了个大红脸,只可惜败军之将不足言勇,只得依言吩咐下去,而后向高强道:“青州相公,末将索超出战不力,望相公责罚。”

“贼人势大,将军非战之罪!”高强不来说他,心里却有些得意,心说刚才几下接触,梁山军表现不赖,不枉我苦心栽培宋江一场,你索超输的好,输得妙,输的呱呱叫!“本府看那贼众,不下万人,且悍勇惊人,如今我营中官兵不过三千,不可力敌,只可谨守营寨,一面启请大名府大军来援,方是道理。”

索超原本不愿,依着他的脾气,定要再选精兵下去冲杀,以报前仇,怎奈高强只是不许,俩人官位差得太多,高强的身份又特殊,加上一向也有些交情,不便顶撞于他,只得罢了。

见索超服软,高强心说我也看过宋江所部的战力了,正该好戏开锣:“来人,亮出本府的旗号来,给我向贼军喊话,告诉他们晁盖已经伏诛,叫他们缴械投降!”寨墙上立时竖起“青州知府高”的旗号,有那大嗓门的军士来到阵前依言传达。

这晁盖的首级一挑出去,再经官兵一喊,梁山队中好似风过水面一样,起了一阵骚动,原本静寂整肃的军阵立时就不那么整齐了,显见军心有些浮动。

宋江适才还在担心,到了飞虎峪前,没接着高强任何消息,先跟索超带领地官兵开了一仗,好在这队官兵战力有限,他也怕杀的过狠,高强那里不好交代,把对方冲回去了便不追赶。此时见到高强旗号竖起,恰似没娘的孩子闻着奶味,心里立刻就踏实了下来。再侧耳一听,那寨墙上高挑的居然是晁盖的首级,这一喜好悬没从马鞍上摔下来。

还好反应快,宋江那是实力演技派,顺势滚鞍下马。大叫一声:“晁盖哥哥,痛杀我也!”捶胸顿足,号啕大哭起来。

他这一哭不要紧,吴用在一旁可吓坏了,心说两军阵前,主帅先乱,对面官兵要是杀过来了,可怎么得了?花荣武松等都上前扶着宋江,苦苦相劝。宋江的演技有的发挥,更是撒泼打滚,乱踢乱踏,声声只唤“晁盖哥哥”,只哭的那铁人也流泪,北影厂彪子哭泰勒也不过如此。

吴用见不是头,他读书人,心里转得快:咱们前来攻打飞虎峪,为的是接应晁盖回山,不料晁盖失风被杀,再打飞虎峪已经没有意义;如今梁山没了主,这宋江可是一心要当大头领的,此次出来都是他的亲信部下,别看现在哭的惨,当真有多少心思为晁盖报仇,那可就是天知地知了!眼下军心不稳,还是趁着对面官兵没有杀过来的意思,大队赶紧回山,把这晁盖死后留下的身后事给办了是正经。

想到这,吴用下了马扶起宋江,将这番话大致说了一遍,劝他退兵。

不料宋江当真是“义气深重”,大叫道:“我等梁山兄弟义气为先,如今晁盖哥哥尸首不全,纵然回转山寨,有何面目?好歹要杀上前去,夺回哥哥尸身。”

这下连吴用都要被他唬住,遑论其余头领,三阮兄弟等晁盖的亲信更是热血沸腾,心道宋公明哥哥果真是不愧“呼保义”之名!那阮小五和阮小七都是霹雳性子,掂起手中钢刀,一声呼喝就冲上前去,后面众头领一拥而出,大队喽兵呼啦一下就冲了过去。

高强虽然离得远,有燕青用望远镜看得清楚,暗骂宋江演得到位,大可再送一个外号赛润发,——喝道:“连环马速速退入寨中,神臂弓手预备……”

五百连环马次第退入,阮氏兄弟堪堪到了两百步外,那敌楼上韩世忠抢先一箭射倒一个,余众见贼人已经进了射程,登时千弩齐发,劲矢如一阵风吹过,梁山喽兵像风中野草一样,顿时倒下一片。

若说梁山的喽兵多经操练,也懂得卧倒躲避箭矢,再加上训练有素,身上有甲,手中有牌,原本是不惧矢石。不过这神臂弓乃是大宋军中第一利器,二百四十步外可洞穿一层铁甲,韩世忠又将其改造的更为强劲,梁山军的装备根本抵挡不住,因此一阵箭雨落下,阮氏兄弟的部属伤亡惨重,就连阮小五也被一箭射穿了大腿,钉在地上。

吴用见不是头,宋江又像着了魔一样只说冲锋,忙大叫鸣金,匡匡锣响,适才一股脑冲出去的梁山人又退了回来,重新列成阵势。

宋江见此情景,又哭又闹,说什么要夺回晁盖的尸身。一旁转过花荣,拱手道:“哥哥节哀,官兵弓箭厉害,又据寨为守,咱们大队远来,不曾带得甚攻城器械,若要强攻,众兄弟折损必多。小弟不才,只凭这一弓三箭,好歹要夺得晁盖哥哥的首级回来。”

说话间,也不等宋江号令,小李广上了青骢马,走马来到飞虎峪寨前,高声道:“兀那官兵,莫欺我山寨无箭,识得小李广花荣否?”言罢,张开三石强弓,觑的亲切,飕地一箭射出,正是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一箭正中晁盖首级上的发髻,那首级晃了两晃,跌下地来。

高强听见花荣之名,这员将甚得他喜爱,当日在清风寨不曾见着,今日总算看见了,果然是偶像级人物,实力也是出类拔萃。反正是演戏,高强索性成全他的名声,叫人又把晁盖的尸身给挂起来,叫道:“你那贼人,适才一箭,不过是凑巧,若能再中,便容你收了这贼首的尸身去又如何?”

花荣不意有这等好事,倒小小吃了一惊,晃眼间看见敌楼上一人,身长傲立,手挽神臂弓,依稀正是当日道左对过一箭之人,心中雄心陡起,喝道:“兀那狗官,今日叫你看看花荣神箭!”一箭射去,又把晁盖的尸身给射了下来。

高强鼓掌大笑,向左右道:“不意草莽中也有这等人物!今日我军众寡不敌,且由他去,来日调遣大军,踏平水泊便了!”这话实际只说给索超听。

索超刚吃了败仗,胸脯直不起来,自然只听高强吩咐。当下花荣大摇大摆来到寨前,将晁盖的首级和尸身都捡起放在马上,自己牵着缰绳往本阵回转,官兵得了高强的号令,都只看他施为。

才刚走出百步,另一处敌楼上一人洪声道:“大胆贼寇,敢欺我官兵无箭否?”说话时,那敌楼上已经一箭射出!

高强闻言大惊,不想刘琦要坏军令。此时阻拦不及,只见一点寒星直奔花荣而去。

花荣听的分明,他这等箭手已经到了化境,自然知道有人对自己发箭,心中不惊反怒,转身正要用弓去打箭,却打了个空。跟着手上一轻,那提在手中的马缰绳竟已断了。

他心中一凛,抬头看时。却见并不是当日与自己对箭的那位箭手,不禁暗惊:“官兵之中,神箭如此之多!”

只听对面刘琦大声道:“某家关西刘琦,贼将可记住了?来日我家相公踏平水泊,再与你分个高低!”原来他见了花荣的技艺,虽然高强说了放人,也忍不住技痒,年轻人要上位,这种时候该出手时就出手了。

花荣点头,也不多言,径自回转大队。

晁盖的尸身夺回来了,花荣又出了一回风头,那边高强也摆明了不欲交战,宋江再不退就是脑子有病了!当下抚尸大哭一场,扶灵而归,回到山寨安排给晁盖风光大葬,一连七七四十九天罗天大瞧,梁山上下一片缟素,顺理成章地将晁盖旧部都给收编了,真正坐上梁山大位,按下不提。

这里高强见宋江退去,吩咐三军依旧戒备,派出探子跟随梁山军,自己回到中军帐坐定。唤过索超,温言抚慰几句,话语中对他败阵之举只字不提,却说他率军奋战,以寡击众,终令贼人退走,言下之意是要替索超担了这场败仗的干系。

索超心性耿直,可也不是愣头青,这一场败仗着实不小,若是如实报了上去,不但自己要倒霉,手下战死的将士也得不到封赏,留下的孤儿寡妇如何生计?是以对高强这样“无私”的袒护,索超心中着实感激。有道是大恩不言谢,急先锋打定了他日当以身相报的主意。自去抚慰营伍。

他一去,这中军帐就成了高强的天下,高衙内心说也该到了了结一些事的时候了,当即将案头的虎威  就是一块木头,放县官那叫惊堂木  一拍,喝道:“带张青!”

工夫不大,张青带到。高强闪目看时,这位原书中并不起眼、却给自己带来了很多麻烦的前黑店店东,此时虽然身上有伤,形象狼狈,却一副革命烈士慷慨就义的模样,对着帐中一众仇恨的眼神横眉冷对。

高强一看此景,心中顿时大怒,骂道:“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张青把打散的发髻一甩,怒视高强:“你这狗官,杀我妻子,烧我家园,坏事做尽,有何面目骂某家禽兽不如?今日落在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某张青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还要来取你性命!”

高强怒极反笑:“好你张青,你那黑心店伙,杀人越货,图财害命,卖那丧尽天良的人肉包子,你算什么好汉?说你禽兽都是抬举了你,那是辱没了禽兽!本官骂你禽兽不如,有何不对?”

张青本是豁出一条性命去,此刻正是一言一语也要争,当即怒道:“有灭门的县令,自然有卖人肉包子的店东!若不是官府无道,我大好男儿,为何落草?”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竟是都卯上了,高强还要再骂,一旁转出许贯忠,沉着嗓子向张青道:“官逼民反,且不去说,我那老母一生持斋行善,竟有何辜,落得被你那妻子麻翻了,害了……害了性命不说,一身骨肉都不得保全?”

适才高强扯着嗓子破口大骂,张青夷然不惧,此时许贯忠这么轻轻一问,他倒说不出话来了,嘴巴张了张,终究是把头低了下去。

许贯忠旁若无人,踏上两步,走到张青面前,一把揪住他头发,把他的头抬起来,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你给我听好了:你那母夜叉,就是我亲手杀了,来世若要报仇,便记紧我这张面孔,莫要寻错了仇人!纵然九世轮回,我等着你!”这样的话语,这样的神情,即便是正在激动中的高强,也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张青被他目光中和话语中的寒意所慑,正不知如何回答。一旁早有曾家兄弟按捺不住,跳出来向高强道:“青州相公,这人害死了我家索索,此仇不报枉为人!请相公恩准,容我兄弟手刃此贼,为我家索索报仇!”

高强望着这两张同样被仇恨烧红了的脸,再望望张青,忽然从心里升起一股疲倦:刚才我的脸,大概也是这个样子吧?仇恨啊……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又能说什么?也无心去理会了,勉强抬手道:“拉出去,乱箭射死吧,当日……索索也是这么死的……”

曾家兄弟一声暴喝,将张青横拖竖拽,拉了出去,随即就是弓弦声响,以及箭簇射入骨肉的声音。只是,却始终没有听到张青发出半点声息。

大帐中一片寂静,听着外面传来这不祥的声音,一时并没有人开口。

高强仰头,看着帐篷顶部,想着那头顶的天,忽然自言自语道:“我曾见一只狗,冻饿之际,见有人食狗肉,也并不上前啃食骨头,反而默默流泪。人,为万物之灵长,究竟要如何,才能堂而皇之地把自己的同类的尸骨,拿去卖作银钱?”

他低下头,环视一周:“你们,谁能告诉我?”

帐中,寂静无声。

第十卷 大名府 第一八章 召见

原本高强还想要和卢俊义好好算一算账,只是经过张青这么一闹,全没了半点兴致,况且卢俊义和他之间,到底恩怨如何,也实在难说得很。环顾大帐,高强忽然道:“小乙,卢员外的事,交给你处置便了。”

此刻帐中除了高强,也只有许贯忠对于燕青和卢俊义之间的关系了解较深,当日随同高强一起北上大名府的诸人之中,鲁智深在二龙山作住持逍遥快活,林冲在京师享他的温柔乡清福,杨志陆谦都是带兵在青州地面驻扎,不曾从征。因此高强此言一出,大半将佐都不解其意。

旁人也还罢了,刘琦年轻气盛,对燕青的身份也不大了了,只知道是东南应奉局提举,原先却是高强的家僮,此时燕青偏偏还是一副僮仆打扮,几样加起来,刘琦哪里将他放在眼里?不免扬声道:“青州相公,那卢俊义统领千余马贼,乃是本朝少有的巨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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