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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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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廷玉见说,俯身又剪拂了,道:“相公用兵,宽严相济,真得麾下之心也!小人探了敌情时,逆料贼意,多半是用一军围李家庄,用一军截中道,再用一军骚扰郓州城,令官兵首尾不能相应,迁延不敢进,趁机攻陷李家庄。”

高强点头:“不错,我也如是想,贼人用的这是围点打援之法。”他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本来是他在写天书的时候顺手写上去的,此乃运动战的不二法门,最适合梁山这样的军队使用,大概是宋江邀请吴用同看天书的时候,被这个智多星给学了去,反回头用在本衙内身上了!

“以前看革命电影,光知道围点打援这招厉害,就没留意怎么去破了,现在如何是好?”高强闷头想了一会,抬头看见栾廷玉还站在自己面前,这才意识到人家话还没说完,忙道:“你说,你说。”

栾廷玉叉手道:“相公明鉴,这围点打援四字,确实深中其要。小将想来,前次若非我大军及时赶到,这郓州城怕不早已为贼人攻陷了。但贼众公孙胜部安然退却,未伤元气,若是乘船从水路转赴独龙岗,与武松部合流以待我师,以花荣部继续围攻李家庄,则我兵不及敌兵,贼人在两处战场都握有相当优势,委实难制。”

高强大为失望,敢情你说了半天,就是“委实难制”四个字?忍不住沉下脸来道:“栾都头,贼人自是难制,否则本帅手握重兵,为何不敢应援?正要你一个制敌之策!”

栾廷玉见高强作色,不敢再卖关子,忙道:“相公明鉴,贼人虽是狡狠,这分兵却也是他们的弱处,小人熟知地理,有一条小路,蜿蜒难行,自来少人迹,却可潜至独龙岗后山李家庄外……”

他刚说到这里,李孝忠已经动容道:“果有此事?可能行马么?”

“只容匹马前行,若循此道前往李家庄,路行须一日光景。此路前面半段,便是小人前往哨探之路,后面路途更为隐蔽难行,并未发现贼人把守痕迹。这条小路纵是本地老人,等闲亦不得知,小人昔日出猎时从一老猎户口中得知此道,循此可直出贼兵花荣之后,到时与李家庄内外夹击,可策必胜!花荣部既破,余众亦必胆落,相公以大军临之,自然一一败散。”栾廷玉一口气说完,面有得色。

李孝忠又问了几个问题,都是些道路状况,贼人分布等情形,尤其对栾廷玉武装侦察地前后经过问的尤为细致。问完之后,抬头想了半天,却摇了摇头,向高强道:“相公,此计过于行险,请相公三思。”

“何以见得?”

“此路只容匹马,我军马队五千,纵然首尾相接而行,一路也要拉出二十里路去,是前军已到李家庄外,后军却还刚刚出城,如此行军,焉得不败?”

第十一卷 招安 第五四章 双面

李孝忠这么一说,众将俱都点头。诚然山路曲折,郓州到李家庄这三十里不到的路程,进了山就会拉长很多,但是无论如何,在这么狭窄的道路上将大军排成一路长蛇阵,是个有脑子的就不会这么用兵。

栾廷玉的脸色本来是紫棠面皮,这时简直成了黑锅底,正要争辩,李孝忠嘻嘻笑道:“栾都头勿恼,既有这一条小道,可解我心中一惑,亦是大功一件。”

随向高强道:“相公,此战贼人分兵两处,围点打援,这一招果然是厉害,在各自战场上都占据优势。不过,到此时,这围点打援之策却已经现出两点破绽来,其一,贼人花荣一部围攻李家庄,武松一部截断中道,都已经失去了机动性,如今贼人最可倚仗的机动兵力乃是昨日从郓州城退去的公孙胜部。只是此贼昨日虽然安然退去,却是被我援军赶到而不得不退,若是贼人并没有新的调遣,此部会不会立时转赴李家庄一带战场,尚在未知。”

关胜呵呵笑道:“李副将论兵,真是条分缕析,深得我心。此便是兵贵神速之意,我军虽然未能在郓州城下痛击贼公孙部,却已经将彼迫退,打乱其初步意图。”

高强忽地插口道:“李副将,不妨就以公孙胜部直接退回梁山,不会直接转赴李家庄战场为前提,再说方略。”按照昨天杨林留下的消息,这一次梁山军都是凭着吴用的锦囊行事,料想吴用的本事再大,想不到自己的人马会这么快赶到郓州城下,在他的计划中,此时公孙胜部应当已经打开了兵力空虚的郓州城,给即将到来的官兵援军留下一个烂摊子之后,扬长而去。事实上,从李家庄出人意料地派出信鸽向大名府求援开始。这次战事就离开了吴用最初的计划,而朝着一个瞬息万变的方向发展。

李孝忠精神一振,却也不问高强为何会这么肯定,军中本来就不必事事交代,便道:“若是如此,贼公孙部万人之众,纵然水路往还,要重新投入独龙岗一带。也须得到三日之后,这三日之中,当面之敌便是武松一部。在先栾都头救出了本州扈都监麾下官兵十余人,虽然并未得知扈都监兄妹的确切下落,但扈都监所部在扈家庄遭到了贼武松部截击,因而败散,事乃定论。如此,再加上栾都头熟知地理,又已经发现了武松部,此一部已经由暗转明。”

“原本,纵然武松一部过早暴露,也无大碍,只是如今我军大举来援,武松部无有辎重。若在山地被围,势必全军覆没,因此若我全军进击,武松部只得且战且走,利用独龙岗以南山势与我脱离接触,借水路转赴梁山。”

高强精神一振,心说这不就妥当了嘛?那武松出兵,受的是吴用的军令,无可奈何,但若见到本衙内的帅旗,哪还不退散?却听刘琦摇头道:“此去独龙岗,一路都是山地居多,不利我大军驱驰,贼众若是有心,拖延两日当不为难,李家庄被围至今已有整三日,这前后五日之久,能否坚持的下来?唯恐我大军转战而前,到了李家庄也只见到残垣一片了。”

诸将尽皆默然。若打成这样,那就是一番辛苦,化为流水,贼人用兵当真老道。李孝忠却笑道:“刘副将所言甚是,如此却正是栾都头的功劳到了。”

栾廷玉听说有自己的功劳,正在惊喜,却听李孝忠道:“那山路纵是难行,胜在隐秘,又可直出李家庄背后,若以小股部队潜行而前,一夜功夫,可抵李家庄外,乘天明时对敌发起突袭,相机冲入庄中,则庄中官兵与贼兵俱都知晓我大军驰援将至,贼众丧胆,而我军士气必振。那时我大军挥兵向前,直取梁山泊渡口,断彼归路,纵然贼人知机退的快,也须吃一场大败仗矣。”

诸将一听,俱都叫好不迭,这计策看似行险,但就算失败了,不过赔上一支小股部队而已,但只要成功,那就是扭转战局,重新掌握主动地妙着。只有栾廷玉在一旁脸又白了,这条路是他探出来的,若是要从此进兵,能少的了他么?可是对手少说也有花荣的万人之众,那可是梁山八百里水泊有名的老万营,而李孝忠适才并没有说派多少兵,但肯定多不了,这可不是羊入虎口了?

可是这堂中最小的也是准备将级别,哪个来管他一个小小都头的死活?高强已经开口了:“李副将,若以你之见,这小股进兵,须用多少人马?”

“往彼冲阵,以寡击众,非用骑不可,且须用精骑。小将以为,当从韩将军背嵬军中选一营前往。”栾廷玉听见派出的是背嵬军,不关自己所在踏白队的事,刚要松一口气,却听李孝忠续道:“栾都头道路熟悉,麾下又多本地独龙岗人氏,自当充任向导同行,愚意此行就是一营加一都,共六百马军,人携三日粮,并三日马料,入黑时分出发,天明可抵庄外。”

高强环视诸将,见都无异议,正要传令,门外时迁一溜青眼地窜了进来,只是进门时胡乱报了一个名,手里舞着一个纸卷,叫道:“相公,刚接到大名府转来的李家庄消息,迄至昨日,李家庄仍在我军手中,屹立不倒!”

堂中人人动容,高强拍案而起,大步走到栾廷玉面前,拍了拍他肩膀道:“栾都头,你昔日乃是此间祝家庄的教头,后来祝家庄毁于梁山之手,如今三庄之中仅存李家庄一处,你可愿前往援救?”

栾廷玉原是刚勇之士,只是此去众寡悬殊,难免有些胆寒,但听高强提到祝家庄被打破之仇,想起自己三个徒弟祝龙祝虎祝彪尽数惨死,心中顿起敌忾之心,昂首道:“末将愿往!”

“甚好!”高强大为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说这铁棒栾廷玉在水浒评书里吹的上了天,乃是天下四大高手之一,水浒正传中却连怎么死法都没交代,如今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少本事。“若能救得李家庄,无论你这一军胜败如何,我保你作营指挥使。”

“谢相公提携!”栾廷玉心知已经没了退路,向前是九死一生,冲过去就是一条光明大道,大丈夫一生,不就图个轰轰烈烈?暗地一咬牙,干了!

高强点了点头,回头向韩世忠道:“韩将军,你去点选一营马军,务要敢战深入之士,体健足捷之马,与栾都头同往救援李家庄,相机行事,不得有误。”韩世忠轰然应诺,接了将令便出去了。

高强跟着分派诸将,无非是整备兵马,明日四更造饭,五更起行。全军进逼独龙岗一带。寻找武松部大战,心中却在盘算:“要怎生去给武二郎通个消息,叫他直接退却算了?或者大家意思意思打两下,然后各走各的路?叵耐宋江,居然把调兵大权交给吴用这个狗头军师,害得本衙内费偌大精神!”也不想想,当初是他教导宋江,不妨请吴用同看天书,来拉拢这个智多星白纸扇的,吴用和他同为上应天星,自然也与众不同了。

诸将接令纷纷出去,却正逢着杨戬进来。这位监军大人身边的人手被高强尽数打了军棍,号上铁枷押在衙门口示众,等如没了耳目,连高强与众将军议的消息都是此时方知,等到他来时,已经看到诸将个个意气昂然出发备战了。

杨戬气急败坏,他的任务就是盯着高强的一举一动,要从他和梁山的战事中找出双方勾结的蛛丝马迹来,好向蔡京邀功,现在高强连军议都不让他参与,身边又没了使唤的人。叫他怎不着忙?冲进来气愤愤地向高强叫嚣,无非是主张他监军的权利。

高强皮笑肉不笑,将明日一早出兵的事情告诉了他,道:“明日五更起兵,杨监军莫要迟到,此次乃是出战,杨监军若再要误了卯,本帅纵然想同前次一般宽纵,也不可得了,要紧要紧,切记切记。”说罢一摇三晃地出门去了。

堂中只留下杨戬一人,半晌才从牙缝里憋出一句话来:“本监军今夜就不睡了,看你高强如何抛的下我!”大宋宦官监军做到这窝囊份上的,杨戬大约是独一份了。

他出得堂来,见阶下立着张顺和几个水军官兵,乃是燕青刚刚给他派来的护卫,心中不由得一动:“高强这狗子,仗恃着自己是太尉府衙内,又得圣眷,不把我放在眼里;他这军中将领多半都是他的亲信,如今我又没了使唤人,想要拉拢几个也无从下手。只这水军却是新晋之人,身份低微,又不得他信用,倒敢是个破绽。”

杨戬乃是皇宫里厮混出来的,那些勾心斗角的伎俩原是纯熟,想要拉拢人心的话,眼珠一转就是若干条计策:“这张顺闻说原是商贾之人”必然贪财,前来投军想必是想做官,升官发财,固其所愿也,待我从此下说辞,打动于他。”

“张都头,听你口音,乃是江州人氏?”

张顺之前已得了李俊吩咐,晓得这杨戬和高强不大对盘,监军和主帅之间有些小小猫腻,实属寻常,张顺颇有心机,于此已经留意。听得杨戬与自己攀谈,心知他想从自己这里挖点东西出来,忙作恭敬状:“监军在上,小人生长在江州,打鱼为生,为因招讨相公招募水军,随我家兄长应募到此。”

杨戬摇头叹息:“贼人闹的厉害,害得你等千里从军,委实可悯。方今仲春时节,我看你衣衫单薄,那水上生涯比不得陆地,最是易坏衣衫,这里有些钱引,你拿去添几件衣裳,身边一众军士也都分润些个。”一面说,袖中拿出一卷纸来。

张顺千恩万谢接过了,没口子赞颂杨戬的恩德,杨戬见收买人心得手,很是满意,又奖掖了张顺几句,许了些空头支票,无非是显示自己有背景有手段,比高强至少不差之意。张顺作仰慕状,点头哈腰地趋奉。

等到杨戬回房去了,张顺吩咐手下亲信好生看守着,躲到一边把那叠钱引数了数,不由得咋舌道:“好大手笔,出手就是二百贯!大约是我麾下军士,一人分得一贯,老子就有一百贯好拿了!”宋时上等禁兵不过月钱五百文,这二百贯确实是不小的一笔钱了,也亏得高强支持起大宋钱引的发行,否则杨戬若要这般打赏,二百贯铜钱足重六百多个压也压死他了。

只不过,这钱好似并不足以打动张顺……“死阉人,欺老子没见过钱么?老子当日在诗阳江边时,每日开仓放鱼,哪一日不赚他几十贯文!”张顺呸了一口,将那一叠钱随手交给身边军士,叫他们都拿去分了,那些军士多半都是他从江州带来的旧人,当即接过了,谢了张顺,欢天喜地自去分。

张顺一溜烟来往外面,找到李俊,将适才的事体说了,李俊冷笑道:“燕相公命咱们兄弟去给那杨戬作护卫,果然是先见之明,这阉人如此收买于你,必是有所图,兄弟须得小心在意,看他虚实,好歹回报于我。”

张顺答应了,笑道:“大哥放心,咱们兄弟自幼生长在诗阳江边,目下全仰仗着应奉局营生,连官府也不敢欺负于我,赋税都免了,何等快活?燕相公又抬举咱们兄弟作军官,眼见大军进剿梁山,必有用我水军处,好歹立些功劳,也叫招讨相公和燕相公不致看轻了我济阳江弟兄。”

李俊连连点头,张顺乃是他手下头号人才,水上功夫了得不必说了,更有心机,像张横、童威、童猛等人都只能当当打手,只有张顺可以在江州独当一面,可见其才。这等与权阉周旋的差事,交给他最合适不过了。

到了入夜光景,韩世忠已经选了一营背嵬马军出来,却正是史文恭那一营,曾涂、曾密兄弟尽在其中。这一队的马匹都是从曾头市买来,曾家兄弟选定的好马,平日又照看的好,虽然眼下是春日,马匹仍旧体壮足捷,可以行山。

韩世忠招集这一营马军,将军令说了,曾家兄弟乃是女真人后裔,剽悍之气未减,听说要孤军夜出深入敌后,不但不现出惧色,反个个昂扬,叫道:“相公和将军将这等重任交给咱们营,那是对咱们营的信重,今番定要杀个痛快,显一显咱们的手段!”

看到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兵,面临重担一副嗷嗷叫的模样,韩世忠心中满意,脸上却严肃异常:“此战凶险,不可不慎,史营长身负重任,当相机而动。相公说了,此战若能得胜,不但人人都有重赏,还要奏请官家为你这营赐名,众将士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史文恭大喜,象他这样练就一身武艺的人,只要机会许可,哪有不愿意报效帝王家的?听说这一战有可能上达天听,若是别个将帅说这样大话,部下或许还将信将疑,但高强说这样的话,史文恭一百个相信,只要他愿意,什么时候不能见到皇帝的面?

“将军放心,凭咱们这一营马队,万军之中也杀他个七进七出,只消在山道上不被贼兵截住,到得独龙岗一带,就凭小将这一条枪,好歹捉几个梁山的头目来向招讨相公和将军请功!”

三军俱都结束整齐,史文恭一声令下,五百骑一起上马,韩世忠站在城门处,立马相送,经过的所有士兵俱都向他叉手行礼,昂然而出,向着茫茫夜色疾驰而去。

第十一卷 招安 第五五章 夜行

史文恭在高强身边的资历,算起来也不差了,大观二年初就已经拜到高衙内帐下。若论功劳,却也堪夸,随行出使辽国就是一大功,后来参与对北边女真的贸易和情报搜集工作,去年年初更是一箭射死晁盖,可谓劳苦功高。

只是这其中有些功劳不便赏赐,或者说不便用官阶来赏赐,比如和女真的贸易工作,那就是瞒着朝廷私下进行的,而他随从高强出使之时,又是白身,因此只论史文恭射杀晁盖的功绩,将他升作营指挥使,已经算是超迁,这还是看在他自家从曾头市带了人马过来,而且多数都是练就的骑兵份上。

史文恭本是野心勃勃的人,自然不满足于一个小小的营指挥使。当时的军中风气,还是以能打为尊,史文恭的勇力在军中首屈一指,连韩世忠也未必胜的过他,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军中整训,史指挥使的名头早已在军中叫响,人都说他有望晋升。

如今得了这个孤军深入的机会,在旁人或者是战战兢兢,史文恭却极为踊跃。他到了城外,将部队列成一字纵队,迤逦前行,自己则跑到队伍最前端,和领路的栾廷玉套起了近乎。

俩人昔日都是江湖中有名的好手,这时通了姓名,互道仰慕之情,史文恭便道:“栾都头,你是此地山路走惯了的,小将这一路都听你的指挥,不过出山之后,到了阵前,说不得要请栾都头屈尊,听一听小将的调遣。”

栾廷玉自然明白,在高强这支新军的训练中,非常强调纪律和服从的观念,在这些昔日的江湖好汉心中,这种观念也已经初步建立了起来。此时大家都是栓在一根绳上的蚂蜍,栾廷玉身为都头。自然要听史文恭这个营指挥使的命令。

俩人攀谈了一会,栾廷玉得知史文恭居然早在大观二年也就是三年前就投奔到高强的麾下,资格甚老,不禁又是一阵惊叹:“适才出发前,招讨相公曾许我此战得胜,便可升作营指挥使,这史指挥又是老人,怕不要升作准备将?”想到面前这个史文恭极有可能跃居招讨军六大将之后。心中一片火热,登时胆子也大了许多:他的今天,便是我的明天了!

说话间,大军已经离开大路,进了山道。再行不多时,就上了栾廷玉所说的那条隐秘小道。这条道乃是一条废弃不走的山路,平素只有些少猎户从此经过,因此满是荆棘,甚是难行。史文恭号令军士用布帛将马的小腿厚厚包裹起来,免得马儿被地上的荆棘刺伤了腿,再加上马匹的脚掌都钉上了蹄铁,走起来还不至于步步艰辛。

话说在宋朝马匹较少,其实不光是马产地被人占据了的原因,更重要的是中原的人口日益膨胀,导致耕地日趋紧张,在这种情况下,连官马和军马的牧场都不能保证,又怎能驯养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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