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强心说我又没调戏你老婆,怎么开口淫贼,闭口厮鸟的?不过现在自己的身份也不是什么好鸟,忍了一口气道:“这位大师,小生今日是听说贵宝刹有许多热闹,特来观看散心的,适才不该贪看表演挡了林教头娘子的行路,一时嚷起来,弄出这场误会。大师想是急于朋友之事,好义之心令人佩服,不过小生这肉体凡胎,可经不起大师这金刚杵一击啊。”
这一番话说出来,于无声处跌破眼镜一片:这哪是臭名远扬的花花太岁高衙内啊,分明是一个谦谦君子了,竟然被人家喊打喊杀的都面不改色!刚才不跟林冲计较,一来并不占理,二来恐怕还是看在人家娘子份上,可这大和尚能有啥企图?
连旁边看热闹的人都这般想,场中诸人自然就更是开动脑筋,苦苦思索衙内用意何在?不过林冲可顾不上许多,今日才结识了这个豪气的兄长,不能为了自己的一些小小争斗连累了他,现在见衙内主动给了个台阶,连忙圆场道:“正是正是,大家自己人,今日一场误会而已,又何必闹到开封府?林冲这便带这位师兄去醒酒便了。”说着便扯着鲁智深,急急的去了。
陆谦一意巴结衙内,见衙内出面了事,自然不会多事。他站在高强身边,见衙内一路目送林冲几人远去,眼中甚是不舍,显然还是对林冲的美貌娘子恋恋不忘,心中暗想:衙内果然深思熟虑,今日借机向林冲卖个好,来日不就有机会与林冲交接,趁机登堂入室?
刚要上前与衙内攀谈几句,表表自己的护持功绩,却见衙内并不搭理他,转身径自去了,正眼也不向他看一眼,神情怏怏不乐。一众闲汉见衙内拔脚开路,慌忙一拥而上,回高府去了。
陆谦跟富安却是认得的,赶紧扯住他,低声道:“兄弟,你常在衙内左右,今日之事,依你看来,衙内究竟是何心意?”
富安本待哦吟两声,手中忽然多了冷冰冰的一物,入手沉重,怕不有十两重,手中虽冷心头却热,当即笑道:“陆虞候,大家都这么熟了,你这么个聪明人,难道还看不出衙内的心思?”
陆谦心中暗骂,老子要是知道还用的着你?不过他今天好不容易在衙内面前表现了一把,怎么也不肯轻易放过这进身之阶,忙赔笑道:“谁不知你富兄弟是衙内面前的红人,京师道上有名的大佬,这件事还是要兄弟你从中主持,我在旁帮衬,大家帮衙内了了这一桩心事,也有点脸面不是?如蒙兄弟不弃,就一同到瓦舍勾栏,大家详加计议如何?”
富安笑得开了花,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两人狼狈为奸,亲热无比地去了。
再说高强这边,回到古代的第一天,无数的惊喜接踵而来:老爸高俅的心声是一个,路遇美女是又一个,两个偶像当前是第三个。不过说来也是郁闷,老爸高俅奸臣一个,路遇美女也是人妻,两个偶像把自己只当是街边一陀黄白之物,往日唾骂的奸角倒是成群围绕,唉,咱这运气咋这差捏?
一路闷闷回了府,一问府里下人,才知便宜老爸高俅出去应酬,只好独自一个吃了晚饭,也没心思出去逛了,就在高俅的书房里乱翻古书。
读书是高强的最大爱好,尤其是对古籍兴趣颇浓,眼前这一屋子的古书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宝库,任他在其间徜徉往返,心绪沉浸其间,不知明月已出东山,徘徊斗牛之间。
正捧着一本欧阳修编定的《新唐书》,读到“伶官传”一节,忽听身后有人笑道:“衙内今日好兴致啊!”
第一卷 雌伏 第五章 图谋
高强回过头来,只见书房门口站着一个中年文士,四十上下年纪,身材颀长,容貌清矍,三绺长须,若是手中再拿一把白羽扇,就颇有几分诸葛孔明的架势了。
高强在脑中搜索一番,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人的身份,不过单看此人能直入高俅的书房,想来也不是寻常人,便问道:“先生面生得很,不知上下如何称呼?”
那文士踱进房来,手捻长须,微微一笑道:“卑职闻涣章,蒙都指挥使大人不弃,委为幕客,日常在书房行走。衙内多在内宅,却是不曾见过卑职。”
高强脸一红,情知这闻涣章说的是客气话,哪有人家看背影就认得自己,自己却对人毫无印象之理?想来是前任衙内不学无术,除了围在身边拍马屁之徒,见过的人都是过眼云烟,脑子里一点也不记得。不过,这闻涣章的名字倒是有点耳熟,难道又是水浒里的人物?
忙放下手中书卷,笑道:“哦,原来是闻先生,多闻家父提起先生好文笔,只是无缘识荆,今日不期得见,实在幸甚。”翻了几篇古书,说话也不由得文绉绉起来。
闻涣章眼中闪过一丝讶色,显然对高衙内说话如此斯文甚是意外,随口客气了几句,走到书桌前拿起高强丢下的书,看了一眼,笑道:“衙内怎么想起看欧阳文忠公的文章了?”
高强本来就是乱翻的,随口答道:“文忠公本朝文坛巨孳,小生高山仰止,再加手边恰好翻到这一篇,就便读了几行,倒让先生见笑了。”一边说一边冒汗,这般文绉绉地说话,压力真的好大。
闻涣章甚是精明,看出高强尴尬,便由欧阳修身上将话题扯开,转说些本朝人文逸事。他学识渊博,又兼口才极好,娓娓道来妙语连珠,高强听得津津有味,不时插嘴议论几句,有些他以前读书也曾听过,象冯延巳写了一句“吹皱一池春水”,皇帝取笑他“干卿底事”;辽国使臣出上联“三光日月星”,苏轼对下联“四德元亨利”,用皇帝的避讳来取巧等。
正聊的起劲,闻涣章忽道:“衙内,令尊为朝廷重臣,掌军国大事,衙内可有何志向?”
高强却也在想这个问题,其实他来到这徽宗之世,说是流落异乡也不完全正确,毕竟看了那么多玄幻小说,难得有机会自己也回来了,而且恰好知道亡国大难就在眼前,哪能没点想法?只是这徽宗一朝腐败透顶,皇帝昏庸大臣拍马,而且党争之酷烈远迈前代,自己手边无兵无权,不要说什么超时代的科技,就连自保之力都谈不上,日间若不是陆谦拉了自己一把,早已“吃了”一杖了,还能有啥想头。
也是聊的投机,一时嘴快,便说了出来:“我朝重文轻武,家父虽云掌军,也只充位而已。小生文不知四书,武不能骑射,哪里谈得上什么志向?”
不料那闻涣章却笑道:“卑职却要劝衙内一句,切不可如此妄自菲薄,令尊大人亦非以文武进身啊。只须得今圣欢心,再得执政相公庇佑,要得高官厚禄,”把手伸出来翻了一下,“易如反掌耳。”
“哦?”高强兴趣来了,追问道:“敢问先生,现今是哪位相公执政?”这要是别个官宦子弟问出来,保准笑掉别人大牙,不过是“花花太岁高衙内”提出来,却是无伤大雅了。
闻涣章点头道:“衙内这一问正中要害,今年正月戊戌时,有彗星见于西天,经奎宿而至卯宿、毕宿,又有太白星白日出现,朝野翕然,都说是星变。上月蔡相公就因星变而罢相,现今是赵挺之赵相公当政。”
赵挺之?这名字倒听过的。高强忙追问道:“先生,这位赵相公是不是有个儿子叫赵明诚的?”
闻涣章讶然道:“正是,那是赵相公的独生爱子,莫非衙内与他相熟?”
高强摇头道:“不是,我哪认识他,不过我知道他妻子叫李清照。”《漱玉词》他倒是极熟的,因此一听到赵挺之就想起李清照来。
不过当看到闻涣章的眼神古怪,高强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名头来,花花太岁惦记着别人的老婆,还能有什么好事了?
当下硬着头皮道:“小生一时好奇,打断了先生的思路,请先生续言。”肚里却渐渐有几分好奇,这闻涣章夤夜到此,不会是专门来陪自己聊天的罢?
闻涣章干咳一声道:“这位赵相公政见与蔡相公相左,上任以来将蔡相公诸法悉数废退,又起复元佑党人,连已经致仕的吕惠卿都起复了,往日依附蔡相公的诸公人心惶惶,都在图谋转圜之策。”
宋末党争之烈,高强以前读书时也有所了解,蔡京把以往为朝廷效力的大臣分为正党和邪党,并且请皇帝徽宗御笔两次提写,刻成石碑颁示天下,实在是恶毒之极。不过事到临头又是别样感受,自己的便宜老爸高俅是依附蔡京上台的,现在老蔡倒了台,倘若老爸跟着倒霉,自己并无谋生之策,难道要象苏乞儿那样去要饭?
忙追问道:“以先生之见,家父是否应当趁现在手握兵权之时,向赵相公示好?”
闻涣章却不回答,反问一句道:“以衙内之见,如此行事可行得通么?”
高强想了一会,摇头道:“只怕效果不大。家父先前依附蔡相公是天下皆知的,虽然得今圣欢心,不因蔡相公罢相而贬黜,不过如果转附赵相公,一来不能取信于彼,二来恐怕今圣也要心生疑虑,以为家父奉承执政,有兵权旁落之忧。”
闻涣章再次吃惊,这位衙内虽然有些好色,尤喜人妻,不过头脑清楚,思虑颇为周详,决非草包一个。只是到底深浅如何,还要再试探一下:“照衙内的意思,如今该以静制动方为上策?”
高强一边沉思着,丝毫没听出闻涣章的试探之意:“也不妥,以静制动,貌似持中,实为坐以待毙。赵相公刚执政,忙于廓清朝纲,遍植党羽,一时无暇顾及军政而已,这才与家父相安无事,日后怕终是要动动这殿前都指挥使的想头的。”一时想不清楚,抬头看见闻涣章的眼神凝注,心中一凛,立时省起:“此人漏夜到此,所为的必定就是这事了!”
当即笑道:“小生愚鲁,却是不通时政,还望先生有以教我。”
闻涣章见到他神情,知道自己的用心已被看破,反正火候已到,便也不再隐瞒:“衙内灵台澄明,远见万里,卑职佩服之极。今日之势,卑职以为,必当暗中扶助蔡相公复相,方为上策。”
高强眉头一皱,以他对当时朝廷形势的了解和分析,这的确是上策。蔡京在徽宗年间四次封相,前后执政十七年之久,可见其老奸巨滑,权倾朝野,跟着他混当然是吃香喝辣。只是蔡京聚敛极重,又多用谗佞之臣,残民以逞,到了被太学生上书请诛民贼的地步,让他为相在感情上实在令高强无法接受。
闻涣章见他皱眉,以为衙内一时无法领会,他是指望说服高俅的身边人,然后再向高俅献策,以此为进身之阶的,怎么不急?当下续道:“衙内,蔡相公虽然罢相,然其党遍于朝野,正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非天时不利,赵相公是无论如何奈何不得蔡相公的。况且蔡相公与今圣极为相得,假以时日必当复相,常言道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他日蔡相公若再相,念及令尊大人的扶助之功,怕不十倍相报?此真上策也。”
高强暗叹一声,自己现在可说一切都来自高俅,如何不想法保住他?看来只有借助蔡京之力逐步确立自己的地位了,到时再看看老天爷让自己来这古代到底是有何用意罢。
便向闻涣章拱手道:“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生受教了。明日便当将先生金石之言上复家父,他日若得家门广大,都是托先生的福啊。”
闻涣章喜不自胜,忙逊谢了一番,见天色以晚,便告辞去了。
高强又翻了回书,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了,想到房里的俏丫头小环,心头不禁一热,当下一摇三晃地向自己的小院行去。
于路幽篁掩隐,庭院深深,恰好一弯新月当空,仲春的和风轻送,微微带点柳絮飞舞。高强独自走在小路上,心情也随风摇荡起来,可知这天空的弯月,是否也照着九百年后的大地?自己眼前所迈出的一步,究竟会在时空中留下怎样的痕迹呢?
刚走到小院门口,斜刺里闪出一人,朦胧月光下一张极其委琐的脸胁肩谄笑,高强吓了一跳,抬脚就踹,只听“哎呀”一声,一道黑影腾空而起,摔倒在地,惨叫道:“衙内,是我啊!”
“富安,你这么晚跑到本衙内院子门口作甚?”高强一下就听出了这人渣的声音,心说本衙内的名声就是被你搞坏了,早知是你刚才就上去再踩几脚。
富安哼哼唧唧地从地上爬起来,哭丧着脸道:“衙内,小人是有一个好消息,赶着来想告诉衙内你啊。”也不敢叫苦,被衙内赏了一脚,那也是福气不是。
高强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径自向院中走去。富安可没胆子进去,只戳在门口叫道:“衙内,林冲的娘子小人帮你弄到手了!”
第一卷 雌伏 第六章 奸计
高强一听这话,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旋风般回过头来,一把揪住富安的衣襟,喝道:“你待怎讲?”
富安见衙内刚才还对自己不理不睬,一提到林冲的娘子就脸色大变,自以为得计,忙谄笑道:“衙内,小人思量一计在此,端的是百发百中,定要扶保衙内抱得美人归,方能报答衙内平日的知遇之恩,眷顾之情。”
高强心念电转:看来这小子已经开始泛坏水了,记得水浒里这小子是献了上房抽梯之计,也只是找机会偷情罢了,不过今天陆谦也登场亮相了,难保不一下子拿出误入白虎堂的毒招来,我可要问清楚,不能让他们如此陷害好人。
当即笑道:“果然有此妙计,进来详细说给我听。”
富安见衙内眉开眼笑,一脸的淫思,自庆得计:看来衙内对那林家娘子真是念念不忘啊,这下如果搞定,我可就发达了!也幸亏我多长一个心眼,连夜赶来向衙内报告,要是等到明天让陆谦那厮献计,岂不是功劳都被他抢去了?
两人进了小院,小环早迎上来,伺候着衙内在院中的石桌上坐下,富安就在一旁站着。高强挥手示意小环退下,忙问道:“什么好计,快说来听听。”
富安口沫横飞地说道:“衙内,今日所见的那陆谦,在禁军中做一个虞候,他平时与林冲最好,二人兄弟相称。这陆虞候家就在衙内左邻,他后院有一座小楼,上面建了一间阁楼,僻静之极的去处,十步之外打雷也听不见。依小人之见,来日命那陆谦请林冲去那阁楼饮酒,过得片时,却叫陆家下人去林冲家里告急,只说林冲酒后头重脚轻,跌破了头,那娘子夫妻关心,必然赶着来看,却将她带到陆家前院一座楼上,趁机撤了楼梯,衙内从内转出,到时那娘子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衙内又是这等风流的人物,还不是手到擒来么?”说罢淫笑不已。
高强听罢,暗里松了一口气,原来还只是男女之事,没想到要去害死林冲。不过这也是常情,上司若是看中了下属的女人,多少没皮没脸的上赶着把自己的枕边人双手奉上,只为博上司欢心,此计若得逞,以常理想来,那林冲也只得忍气吞声罢了。
刚要翻脸将富安骂出,忽然心生一计,便笑道:“好,说得好!此计虽上不得凌烟阁,却也端的是好计了,待明日本衙内向父亲请了早安,便与你同去行事便了。”
富安大喜,连声向高强道喜,祝衙内明日得偿所望,一步三摇地去了。
高强转进屋来,小环上前服侍着脱了外衣,洗漱一番便睡下了。虽然灯下看美人是别有一番情趣,不过高强骨子里终究还是个现代人,看小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总觉得跟这小丫头在一起别扭得很,感觉自己象个奴隶主一样,还是没让她侍寝,顺带把早晨叫醒的惯例也改了。
不过惩于早间小环那惊惶失措的样子,高强说话倒是找了一个借口,只说自己得遇明师,从今日起要勤练道法,不可多近女色。小环红着脸答应了,捧着换下的衣服自去外间,只留下高强坐在床头,望着那窈窕的背影,忽地又有些后悔起来。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起来,高强紧着走到高俅书房,把昨夜与闻涣章的计议跟高俅一说,高俅大喜,连声称赞高强大有进步,这一招可谓暗渡陈仓,表面上不得罪执政的赵挺之,暗地里帮助蔡京,如果他日蔡京复位,高家的权势也必定是水涨船高了。
高俅看这假儿子真是越看越喜欢,当下命人用托盘捧出一件东西来,一掀上面的黄绸子,原来是一口长刀,刀刃长达五尺,柄却只数寸,刀身微弯,色泽幽暗,其上有无数暗纹。
高强一见大惊,这刀骤眼看去貌不惊人,但细看之下,只觉得那若隐若现的花纹犹如活过来一般,有一股力量在刀身上流动,虽然只静静地躺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杀机暗伏的感觉。
高俅“呵呵”笑道:“我儿,此乃当年大食国进献的名刀,此刀切金断玉,削铁如泥,更有一番奇特之处,刀身曲直如意,其刀鞘暗藏玄机,可围于腰间,恰如一根腰带一般。”说着将刀归鞘,走上来系在高强腰间,只听喀哒一声,两端相扣竟是天衣无缝,外表看来只是一根连华丽都说不上的腰带。
高强兴奋了一会,却又将那刀解下来放回托盘上。
高俅讶然道:“我儿,此刀既然为父亲手围在你身,就是送给你了,为何推却?”
高强叹了口气:“此刀虽好,奈何孩儿手无缚鸡之力,不知使用之法岂不糟蹋了宝物?还是请父亲择壮士而赠吧。”
高俅笑道:“我儿,你每常在外行走,身边岂可无防身利器?此刀神物自晦,精华内敛,正可防身。至于这使用之法,待为父选军中刀法大家,择日教授我儿便了。”
高强大喜谢了,双手接过宝刀,正要戴在身上,忽听屋外有人禀告:“二位党统制求见都指挥使大人。”随着话音,党氏兄弟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向高俅和衙内见了礼,一见那口刀,登时兴奋起来,眼珠子简直要掉下来一般。不过这刀是高俅珍爱之物,况且二人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高俅面前玩兵器,只能过过干瘾罢了。
几人说了一会闲话,高强将那口刀在腰间扣好,便向党氏兄弟道:“二位统制,小生今日有些俗事,要烦请二位统制拨些精壮军士来用,还望襄助。”
高俅一楞,忙问道:“我儿,可是要与什么人争斗?”
高强笑道:“也不是什么争斗,只不过孩儿昨日在大相国寺遇见一个极雄壮的和尚,闻说此人力大无穷,勇猛过人,颇想试试他的能为。”
党世雄一听衙内有用人处,连忙道:“衙内且放宽心,待小将点他百来个狼虎之兵,一发擒了那和尚来给衙内看耍。”
高强翻了个白眼,心说你白痴啊,我什么时候说要抓人了?再说,就是真要抓人,一张帖子送去开封府不就搞定了,哪用得着跟你借兵?实在没好气答他。
党世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