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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新传-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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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找乐,主持的燕大官人亲自招呼,点头哈腰一番便罢。

看这位英俊浪子的表现,高强心下甚是喜慰,且不论燕青的心结是否能解,这以称霸汴京娱乐界为目标的丰乐楼目下就是最适合他生存的地方了,以他的才能自是游刃有余,只要老爸高俅一天不失宠,想必丰乐楼必定是能蒸蒸日上吧?

穿过两座飞桥,东楼的二楼便是叶梦得的包厢所在了,高强整了整衣冠,长笑一声道:“叶世叔可快活得很哪!”这是预先打招呼,小侄来了,世叔您有什么有碍观瞻的地方赶紧收拾收拾,免得大家尴尬。

果然屋中嬉笑声音少息,过了片刻听叶梦得笑道:“可是高贤侄到了么?快请进来。”

高强一笑掀帘而入,果见叶梦得左右各坐了一个陪酒的歌女,喝的一张白净脸早已通红,三人衣冠都尚算整齐,只是叶梦得衣襟下露出一截白色中衣来,想必适才玩的颇为“开怀”,连怀都解开了。

燕青把手一挥,两个歌女福了一福便出去了,屋中除了高燕许等三人再无旁人,叶梦得忙问今晚有甚收获,今后当如何进行?

高强将包厢中的对答详叙一下,叶梦得拊掌大笑道:“贤侄好妙计!这白行首端的是玲珑心窍,亏她安排的官家好,今番恩相必可起复了!”

高强也笑道:“正是,于不知不觉间解开官家的心障,非白行首这等妙人不办,然则叶世叔回去即可上禀恩相,依前计议行事便了,料来不过数月,恩相必可重掌宰执,到时叶世叔亦可顺势加官晋爵了。”

哪知这话却说得叶梦得一声喟叹:“哪里求什么加官晋爵,只落得个平安罢了!自从恩相赋闲,我辈是终日惶惶,惟恐被牵连降罪,恩相他老人家是圣眷未衰,我辈门生却是没什么庇佑的,这大半年来终日为此筹谋,得贤父子出手襄助才见了曙光,实在是惭愧!”说罢举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原本斯文的学者风度此刻却大有疏狂之意。

高强闻言心中一动,暗想难道这叶梦得在蔡京集团中莫非地位并不稳固?不过转念一想却也在理,这一集团最核心的成员是蔡京父子等人,在原来的历史上晋升宰执的蔡家子弟多达四人,确实没他出头的余地。

看他这有点借酒浇愁的模样,倒是酒后吐真言,只是究竟心意如何还要试上一试:“世叔与恩相师生之谊情同父子,此番与恩相复起一事又有大力,那今后还不是好风凭借力,直送上青云?”

“情同父子?哈哈……”叶梦得仰首一笑:“蔡大兄自今上在端王邸时便着意奉承,每遇端王车驾过便垂手恭立道旁,到今上登位之后便青云而上,几年间便作到四品的翰林学士,若不是得了恩相和使相爷的指示提挈,何得如此!愚叔么……嘿嘿!”冷笑一声,便不复言。

高强暗自欢喜,若能从蔡京的阵营中打开一道缺口,对自己今后的大事必定是大有帮助的,不过这叶梦得向来是蔡京死党,他的话可也不排除是蔡京安排来试探自己的政治野心的,不可不防啊。当下举起酒壶来给他满上了,字斟句酌地道:“世叔深受恩相器重,日后想必当大用的。蔡学士只是恭谨相待,就能让官家放在心上,以世叔的大才,只须努力迎奉官家,还怕在朝堂上没有自己的位置么?”说到最后一句,将“自己”二字着力咬了一下。

叶梦得本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听到这里却双眼陡地一亮,随即又恢复原状,懒懒道:“愚叔的荣辱与恩相乃是一体,只要恩相把持宰执,那便是愚叔在朝堂上的位置,自己的爵禄可就不放在心上了,贤侄的一番好意,愚叔心领就是。”

话说到这份上已经足够,彼此若再深入下去,对高强而言那就是属于对方的试探,万万不可相信,对叶梦得而言则高强在政治上就是过于幼稚,不足以引为自己在仕途上寻求出头机会的奥援。反正大家已经表明了彼此的一点“心意”,此刻也都不到站上政坛第一线的时候,有这点默契足矣。

当下高强将方才写好的书信取出,请叶梦得转交蔡京,说到内中尽述详情,恩相一看便知,叶梦得满口答应,将这书信在内袋细细收好了,便转换话题闲扯几句风花雪月。男人在这种场合都有些敞开胸怀的架势,不知怎地就说到蔡攸的女儿蔡颖身上来。此刻再听叶梦得说话,高强就觉得多了几分可信度,就笑问那日叶梦得的诸多赞语究竟有多少水分。

哪知叶梦得闻言正色道:“贤侄敢是将愚叔当日的言语以敷衍视之么?然则大错矣!那蔡小姐才名虽不外传,所作的几篇诗文也曾由蔡大兄向愚叔炫示,以愚叔看来此女若应试举,则进士及第如探囊取物。只可惜是女儿身,否则他日我大宋宰执有其一席之地也未可知,贤侄切莫视作等闲!”

高强一楞,没想到这位蔡大小姐、自己未来的妻子居然在叶梦得心中评价如此之高,实在是始料不及,只得唯唯应了,心想身边多了这么一位贤内助,也不知是福是祸?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上了这条船,就算前面是刀山也得硬着头皮上了,大不了娶回来多看着点就是,难道你蔡大小姐还能因为自己不受宠爱去申请离婚么?

当下重排宴席再招歌女,高强陪叶梦得饮了几杯,眼见他已喝得差不多了,一双眼睛只在两位歌女身上溜来溜去,想是在考虑选哪位侍寝,或是干脆兼收并蓄,自己在此不免尴尬,便笑着告辞出来。

回到西楼密室之外时,天时已近四更,赵官家却兀自沉迷于温柔乡中高卧不起。眼看再不起来就要出大乱子了,郑居中和皇城司的几名属下在门外急得直搓手,又不敢冲进去打扰皇帝的风流好事,正没理会处,忽见高强到来,忙问他可有什么办法?

高强嘴上自然是百般无奈,只推说等官家自起,暗中却令燕青去一旁以事先设计的孔道通知白沉香唤官家起床。那是事先埋下的一段铜管,收音处设在牙床顶上,隐蔽之极又清晰无比,密室中的一切都可尽收耳底,另有一个小铃铛系在床头,这边一拉那边便知,这是勾栏中的惯例,可不便给皇帝知道,谁愿意自己风流快活的时候被旁人偷听?

当时官家便起,白沉香送到门前,却不出来,伸出一只白藕似的玉臂给赵佶把着,说不尽的媚惑牵缠,直引得赵佶迁延半晌才下定决心松手,高俅、郑居中等人簇拥着回宫去了。

第三卷 出仕 第二三章 翻覆

次日,辰时,蔡京书斋。

听罢叶梦得的叙述,蔡京捻须长笑道:“好!果真是后生可畏,于无声处翻手云雨,将这风头轻易便扭转了过来,那移乡子等人只怕到易相诏书下时都想不到,自己的好事竟是坏在一个歌女身上!妙极,妙极!”

一旁侍立的蔡攸和叶梦得看蔡京如此好心情,便即凑趣干笑几声,蔡攸便道:“父亲果然是识人之明,连这等纨绔子弟也得派用场,孩儿拜服了。”

蔡京笑意不减:“攸儿,如今可还嫌弃这未来的女婿么?你就算去那金明池的登科榜下捉女婿,又岂有这般佳儿!”

原来当时重文轻武,重官轻士,而且宋代的科举是一旦登第即授官职,因此每年的科考放榜之时,金明池前人山人海,除了伸长了脖子等待放榜的士子贡生,汴京和各地的大小高官豪绅也都派人在此守候着找女婿。一旦发现某人榜上有名,第一个冲上去的往往不是为其道贺的亲朋同窗,而是手持彩带当锁链的官绅或其门客,当场捉住了便定亲事,至有现场出价“竞标”买婿者,一个进士及第的定金高达千余贯钱,这可真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最好注脚了。

只是这般以榜捉婿,女子固然是身不由己,被自己家族当作争取有前途的青年才俊的筹码,男方却也有许多早有了自己的意中人,却慑于高门大户的权势被迫入赘,每年上演的悲喜剧不计其数,最有名的当然就是仁宗朝的那位陈世美了,说来包龙图还真是冤枉了他,当朝公主殿下逼婚,他一个寒门士子有几个脑袋敢反抗?

蔡攸听了这话,却勾起了心事,忙问叶梦得道:“少蕴兄,那高强可曾说到何时来提亲下聘?”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蔡攸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她受了委屈,那大事底定再提亲事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想以蔡京的老辣深沉,怎会在这等小节上斤斤计较。

叶梦得忙将高强不日前来提亲的话说了,蔡攸这才放心。两人正在叙话,蔡京忽道:“少蕴,那高家父子可还有什么言语托你转告老夫?”

这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叶梦得忙从怀中取出那封高强的书信奉上,蔡京接过打开,看前文时摇头晃脑,到后面却眉头一皱,抬头问叶梦得道:“少蕴,那高强可曾与你说过信中是何言语?”

叶梦得一楞,这信里到底说了什么,怎地蔡相公看了也有些意外的样子?忙推说不曾,蔡京便将手中的信笺递过去,他接过来匆匆浏览一遍,见都是些事先商议好的事宜,只不过现在又细化了一些,如蔡京的手下上书言事当以谏政事更替为先,暂不及其余等等。一路扫到信尾,只见写了七个大字“提举东南应奉局”。

叶梦得抬起头来,暗察蔡京的神色,却看不出什么喜忧,只得在心中斟酌了一下字句,小心翼翼道:“恩相,这高强的意思,好象是他要去做这东南应奉局的提举一职?”

蔡京点头道:“看来当是此意了,只是此子为何要如此?”

叶梦得心说我哪知道?暗骂高强乱来,好好的京城宦途不走,跑去苏州做什么,难道是为了好玩么?自己现在俨然是个蔡高两家之间的中间人,蔡京有事当然是问自己,可那高强小儿事先没露过半点口风,这,这……可叫我叶少蕴如何应对?

他这正手心冒汗,脑子飞速转动,细细揣摩高强的用意,那边的蔡攸先跳起来了:“岂有此理!这小子眼看要来提亲,年内就要迎娶颖儿过门,难道要颖儿跟着他远嫁江南?简直混帐!”

叶梦得还没说话,蔡京已经瞪了蔡攸一眼:“胡说!我大宋为官,到地方历练后再回京畿乃是正道,有几个象你一样在京中一直升官的?这高强现在连个出身都没有,若要求外放为官的话,这提举东南应奉局倒真是合适他来做,既可以积累资历,又不误了奉承官家,大不了三年以后大比之时再回来,到那时可就官运亨通,无可限量了。老夫所奇怪的,是他怎么会想到要跟老夫要这个官?”

蔡攸被老爹一瞪,吓得不敢再说,叶梦得赶紧接话:“恩相,想是那高俅父子筹谋宦途,觉得这三年在京中无官可升,却还可能得咎,因此思外放,知道那东南应奉局是恩相进言所置,是以来求恩相周全罢。”

蔡京皱眉思忖了一会,摇头道:“怕不是这么简单,其中必定另有缘故,只是老夫一时还参详不透。也罢,就算他有什么谋划,凭区区一个东南应奉局提举,谅他也翻不起什么波浪来,此事日后自明,现下不妨答应了就是。少蕴,朱勔那边你去安抚一下,叫他上书求磨勘转任,作个杭州兵马都监便了。”

叶梦得躬身答应了,蔡京又道:“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趁着官家心意摇动,赶紧上书言那移乡子等人的执政是非才是。”他用手点了点高强写来的信笺,微微笑道:“这高家小子的种种谋划,实在深获我心,嘿嘿,后生可畏……少蕴,你立即去叫余深来,仔细商议一番,这计划既动,那就要一步紧似一步,教对方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一举置其于死地才是。”

次日,御史余深奏本言事,称说“蔡相公秉政之时,悉用熙丰诸法,一秉今上旨意,未敢擅专弄权。今刘逵等居政府,每朝妄事计议,凡蔡相公所行诸法悉数更替,恐怕有失绍述本意。”

奏本既入,是由梁师成亲手送到御书房崇政殿,故意放在最上面一本。赵佶披阅政务时,随手就将这本子拿了起来,一看之下深觉合意,不由又想起了前晚的销魂经历,心下盘算着何时再去游冶一番,那白行首端的是千娇百媚,平生所经的女子或有姿色可及者,却无人能有这韵味,迎奉之时叫人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都开,与在台上众人前放歌时的那般天人气度比起来,分外觉得仙子下凡一般的可贵,想来昔楚襄王之梦会神女而云雨巫山,其乐不过如此。

他这厢浮想联翩,嘴角自然淫笑,倒把正事给搁下了,忽听身旁有人轻笑道:“官家想起了什么乐事,笑的可真开怀呢!”

一语惊醒春梦,赵佶本有些不快,可回头望去却火气全消。因何?原来那人正是现今最得宠的郑贵妃,赵佶在遐想自己在外面的风流韵事时被宠妃捉到,倒觉得有些心虚,那里还有什么脾气?慌地笑道:“爱妃,朕是看这帖子中写的有理,又想起这余御史以前讲过的一个笑话来,因而发笑。爱妃,你来看这帖子,说得可在理么?”这是乱以他语,以他皇帝的身份,再得宠的妃子也会顺着他的意思去做,这郑贵妃自然不会没脑子地去追问“到底什么笑话那么好笑?”

郑贵妃将那帖子接过来一看,正是自己外兄弟郑居中遣人进来交通关照过的,便依着所得的吩咐笑道:“臣妾于朝事所知不多,只觉得蔡相公行法多秉官家的旨意,又是熙宁时的旧臣,想来于绍述神考的法度是不遗余力的罢。”

赵佶见分散了贵妃的注意力,赶紧跟进:“爱妃说得甚是,朕也觉得当日罢去蔡相公的旨意下的着实匆促了些。”

郑贵妃嫣然一笑便不再言语,倚着座椅靠背看赵佶披阅公文。那边梁师成心中暗喜,心知自己这回算站对队伍了,下了这班就把消息递了出去。

次日,出使辽国刚回来的礼部侍郎刘正夫应旨入对出使事宜,赵佶问了他北去诸事,忽地话锋一转,问起蔡京与赵挺之二人为政的得失来。赵佶心中本以为这刘正夫远行方归,与两党都没有关联,说话应当会公道些,哪知蔡京早命众手下在亲信人士中吹了风,凡与蔡党有关联的众人都有了些预感,此时刘正夫听到皇帝问起,哪还不清楚这背后是蔡京的复起行动?乐得顺水推舟,说了些刘逵在朝堂议事时趾高气扬、凌蔑同僚的事体。

三天之后,御史余深、石公弼等联名上本,弹劾刘逵专恣反复擅权弄法,将熙宁良法随意废退,有违绍述之道,并且凌蔑同列,引用邪党,为朝堂大蠹。原来刘逵等出身也是蔡京的新党,现在自己出来另立山头,知道自己势孤力弱,便进言将崇宁三年所定的党籍案中人逐次内迁,欲以此市恩引为奥援,哪知现在给对手又提供了现成的炮弹。想那赵佶御笔亲提了党人名单,却被逼着自己打自己的耳刮子,这心里的疙瘩可一直记着呢,一旦见到这奏本上言,登即勾起自家心事,又是早已被高强等人暗箱操作上足了眼药,当即下诏,命中书侍郎刘逵出为知亳州事。

旨意既下,高强便知蔡京复相一事已成定局,不由轻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都在暗地里搞小动作,可把他郁闷坏了,到现今总算可以送一口气了。

只是这口气松了还不到半刻钟就有吸了回去,许贯忠进来禀报:“衙内,老大人有请,要与衙内商议提亲事宜。”

第三卷 出仕 第二四章 婚俗

一想起这门亲事,高强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他在现代时并没有太多感情牵绊,是以被莫名其妙送到宋朝之后倒也适应的快,没有出现太严重的思乡病症状,除了开头的一段磨合期,对于没有电视、电脑、互联网等现代文明产物的生活颇为不适应以外,现在过着九百年前的生活尚算自在。

可是结婚就是另外一码事了。虽然听叶梦得将自己未来的夫人夸的天上少有地下无,可终究是雾里看花,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女子忽然要成为自己的枕边人,今后几十年朝夕相对,举案齐眉,没准还要生儿育女,拉家带口一大群……老天,就算是在现代的大龄青年相亲,那好歹有张照片不是?

别扭归别扭,他心里也知道这桩婚事的分量,那是标志着自己正是进入蔡京集团的核心成员行列,事情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不管是自己还是那位没见过面、甚至连亲事都没提过,连名字都是别人偷偷告诉自己的蔡大小姐,其实都没有任何选择。

“嘿嘿,人的命运,还真是随波逐流哪!”高强摇头自嘲地一笑,转身当先而行,却没留意内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已蒙上了一层阴翳。

到得高俅书房,却见闻涣章也在。这人自从参与了高俅父子定计,辅助蔡京重登相位以来,在殿帅府中的地位是扶摇直上,已经被高俅倚为干城之重,什么事都要找他来商议一番,

这家伙却也当真渊博,总能说出点道道来,更得高俅信任,今日商议求亲事宜居然也把他找来了。

坐定之后,高强便问何时去提亲,不料闻涣章却笑道:“衙内且少安,这婚事无媒不行,须得等媒人来了方可行事。”

“媒人?”高强面色微变,心说那叶梦得都花了那么多口水了,还不算媒人?

不过说媒人,这媒人就到,高强只听门外一阵环佩叮当,一位年轻妇人走入房来,只见她年纪二十七八,容貌尚称端庄,脸上薄施粉黛,头戴着直遮到颈项下的帷帽,身穿全紫色衫裙,满头的珠翠钗环,走过来未语先笑,深深一福道:“一等官媒杨婆子给高帅爷、高衙内见礼了。”

站起身来,忽见高强呆呆冲她望,这杨婆子抿嘴一笑,将手中一方粉红丝巾在高强面前一扬,飞了个白眼道:“衙内怎地了,可是知道要去向人家小姐提亲,欢喜过度,魔怔了?”

这丝巾在眼前一扬,一阵西域的乳香风把高强熏的一激灵,这才醒过味来,心中却仍有些迷糊:“这,这哪叫媒婆,分明是一贵妇啊!敢情这大宋朝的婚庆习俗如此华丽,连媒婆也这么上档次,厉害,厉害……”原先他一听到闻涣章说媒婆,脑中立刻出现的是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中的地主婆形象,一四五十岁的婆子,脸上砌着半斤脂粉,身上一件丝绵袄,两边太阳穴上各帖一块小膏药,手里拿一杆旱烟袋,每说上几句话便吞云吐雾一番。

可看到这位媒婆出现,脑中的形象立马粉粉碎,若是戴了眼镜的,那眼镜是早已跌成不知多少片了,怎么也不能把这位风韵少妇与那种东混西骗的媒婆联系在一起,是以愣怔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却被杨婆子取笑了一句,不由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那杨婆子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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