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高衙内新传-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言!”

许贯忠却不回答,站起身来,几步走到窗前,将两扇窗格轻轻推开,一阵寒风直吹进来,高强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精神倒为之一振。只见许贯忠负手对着窗外

低的不象是在对自己说话似的:“贯忠以为,方腊命元觉和他女儿在此与衙内商议,再命自己的妹妹去与朱缅接洽,自己两方都不出面,却又心存反谋,这几点联系起来的话,那就只有一个结论:方腊并无诚意与任何一方合作,其根本目的还在于如何营造最佳的起事形势,寻觅最好的起事时机!”

高强一震道:“说来有理!然则方腊究竟是何图谋?”不待许贯忠回答,他自己也已得了一个答案,惊道:“难道这一切都是方腊为自己起事所做的准备,他正一步一步地接近起事的目标?”

许贯忠旋过身来,双眼闪闪发亮:“不错,正是如此!方腊当初谋划起事时,并不知晓自己脚下就埋藏了大笔银两,然而却仍旧信心十足,可知其反必有所恃,不待银矿之开采而起,此其一。其二,方腊明知衙内你与其子方天定已订交,并且在汴京方天定将此事托付于衙内,既然要来与衙内商议合作开发事宜,那方天定就是不二之选,区区口角又何至于如此严重,将这等大事都置于不顾?其三,朱缅虽是一方豪强,然而身家丰厚,无论如何不是谋反之人,方腊去寻他合作,倘若合作中途被发现了自己的图谋,则纯属引狼入室,多此一举。以宗作邑当日在帮源洞中所听到的图谋来看,方腊其人当得草莽英杰的赞誉,怎会如此不智?有此三疑,足证方腊其心不死,相反正在紧锣密鼓的筹划反谋!”

高强坐在椅子上,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许贯忠这番话说来简洁,其实却涵盖了自己目前所掌握的所有有关方腊的信息,头绪纷繁芜杂,一时理不清头路,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忽地,脑中蹦出一个念头来,忙问道:“贯忠,依你所言,那么方腊派自己女儿来与我接洽,这本身就是个大破绽,方腊为何思虑不及此?”

许贯忠点头笑道:“衙内所虑甚是,只是却忽略了两点。其一,衙内来苏州只是做个应奉官,掌管的是奉承事务,军政一概不问,而方腊眼中却盯着东南各地的大小文武官员,对衙内的重要性难免估计不足;其二,衙内难道忘了,自己在京中有个什么绰号么?”

“绰号?难道是……”高强这才想起,自己那花花太岁的绰号可不是什么光彩事,老脸不禁一红:“这绰号与方腊有什么关系?”

许贯忠此刻的笑容已是颇为暧昧了:“那方金芝虽是山野女子,却也是花容月貌,衙内在汴京时便曾见了,那方腊既然要与衙内打交道,想必会向手下打听衙内的爱憎喜好,定然不会放过此节。以贯忠看来,方腊必定是以为自己派爱女前来与衙内接洽正是投其所好吧?又怎会想到这正是最大的破绽?”

高强一脸的尴尬,没想到自己这深恶痛绝的绰号居然也会有了好处,也不知该是额手相庆还是恼羞成怒,思前想后只有讪笑几声,赶紧跳过这话题了:“那方腊既然如此狡猾,必定还有厉害后招,然则计将安出?”

许贯忠冷笑一声道:“原本贯忠在龙游献计分化瓦解明教,也只是求个善果,免得朝廷大动干戈,此间生灵涂炭而已,其实并无太大把握。只是如今看来,这计策却又多了几分把握了。衙内请想,方腊宁愿把自己的女儿送到这里来抛头露面,也不愿将自家儿子放出来,可见方天定与他必定有重大意见相左,很可能就是在这造反的要害问题上,倘若衙内能与那方天定见面,则要说服他参与衙内分化明教的计划便又多了几分把握。因此当务之急,还是要借明日与石宝等人的接洽将方天定引出来。”

高强连连点头,许贯忠这一步步推理过来,于蛛丝马迹处觅得端倪,犹如抽丝剥茧般将原先隐在迷雾中的对手一点一点揭露出来,自己象在看侦探推理剧一般过瘾,整个人完全就被领着走了。听到这里他忽的灵机一动道:“既然要引,索性来点狠的,明日衙内我就托病不出,完全由贯忠你去与明教众人交涉,让他们不得要领,再借机泻出本衙内其实是对方天定不出心存不满,如此可好?”

许贯忠拍手道:“衙内此计看似行险,实则其中转余地甚大,妙极!只是还有一件事,那方姑娘明日该当如何处置?”

高强大笑道:“本衙内在方腊眼中既然是花花太岁了,这送上门的鲜花岂能让她再飞了?自然是要扣下了!”

第四卷 东南 第一八章 论棒

次日一早,高强便从销金帐里爬起来,收拾的浑身紧缠利落,径自往跨院的演武场而去。自从离京南下之后,他多日不曾早起习武,东跑西颠地忙个没完,回来又是跟娇妻蔡颖一夜销魂,晨早醒来时就觉得浑身酸软,身边又是软玉温香的慵懒佳人,听着鼻音呢喃,嗅着脂粉体香,险些就要爬不起床来,要来个“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衙内不出操”了。

只是他毕竟心中有事,明知大宋目下文恬武嬉、歌舞升平,心里常常想起那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自己再不振作,这时局又指望谁去扭转?只得奋起精神滚下床来,一面结束上下,一面第无数次地暗暗咒骂那位“悍然”跑路的前任衙内,丢了这么个大包袱给自己背着,他却跑去现代的花花世界逍遥自在,真是狡猾之极!单是如此倒也罢了,可惜自己多年苦心搜集的各种影碟画刊,都便宜这家伙了,一念及此真是五内欲焚,气不打一处来。

一面愤愤不平,嘟囓着“我怎么就这么命苦”,高强一面走进跨院。此刻天刚麻麻亮,本以为自己必定是比鲁智深早到,可以小小表现一下了,谁知才到院门,就听场中呼喝连连,兵刃挂风之声呼呼作响,不由得心中大奇:鲁智深怎地起这么早?脚下便加快了步子。

走进院中,高强一眼便看见练武场中一条大汉在那里舞棍,起伏之间长发披风,头上一道金箍在晨光中偶尔闪亮,寒风中精赤着上身,一条直系在腰间,露出上身虬结盘纠的块块肌肉,闪动跳跃间龙精虎猛,把一条哨棍舞得水泄不通,挂风之声十丈之外可闻,偌大演武场仿佛都被这人的气势笼罩了。高强见状不由赞叹,心中暗喝一声彩:好一个行者武松!

只见行者来回纵跃,越舞越是兴起,舞到酣处忽地将棒往空中一举,一跃起近丈高来,口中吐气开声,大喝一声“叱!”一棒从空直砸下来,奇在竟无半点风声,直到落地开花,整条棒子平平砸在地上,高强耳中才传来“嗡”的一声响,接着便听见“砰”地一声大响,震的耳膜里嗡嗡做声。原来前面的是哨棒破空的风声,只因动作速度过快,风声传到这里已延迟了好些时,高强想明此节,情不自禁高喊一声道:“使的好棒!”

声出人惊,武松敢是使棒入了神,到这时才发现高强站在场边,忙弃了棒来迎时,却听当啷一声,那棒已断作两截,一头断在地下,手中只持着半段,原来适才一击之下,那哨棒吃不住力,已自断了。

武松尴尬一笑,将半截棒丢在地下,穿起腰间直抢前来迎,恭身长揖道:“恩公起的恁早,小可胡乱耍些棍棒,可叫恩公见笑了。”

高强急忙搀扶,板起脸道:“行者这是说哪里话来?那区区举手之劳,本衙内早就说了不必放在心上,行者怎地又恩公相称?何况座师鲁大师收了行者在他老人家座前为头陀,你我说起来也是同门之谊,如此拘礼岂不是反而生分了?如蒙不弃,不如你我兄弟相称如何?”

武松大喜,想不到这位太尉府独子、又身居高位的小衙内如此平易近人,忙不迭地叫了声师兄,高强自然不允,说道行者年庚大过自己,该当是自己叫武松师兄才是。武松哪里肯听?坚称先入门为大,况且鲁智深还没有正式收自己为徒,如何当得起师兄这称呼,再四推让不肯,最后还是武松做师弟,高强做师兄,俩人揖让一番,倒也兄友弟恭。

高强心中暗笑,这武松果然是个直肠子的性情中人,谁对他好一点就对人死心塌地的服,原书中在沧州柴进府上三言两语就被宋江收服了,十字坡前张青夫妇一番花言巧语也说的他感激,整个一个善良青年。自己既然知道了他的脾性,又对他有救命之恩,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俩人叙了会闲话,便讲起拳棒来。既然高强先入门为师兄,武松这厚道孩子便虚心向师兄求教,可惜这师兄拜师本是权宜之计,练武只为强身健体,整日价心思只在大宋政局上头打转,拳棒上头是难得用心,叫他拿什么来教给这位武师弟?何况看方才武行者耍这路棒,自己那点花拳竹腿怕是经不起这位打虎英雄几下划拉的,还没开口心里就虚了。

高强正支吾间,就听院门处一声喝:“两个笨鸟,直恁地愚钝,这一路棒也耍不好么?”

高强心道谢天谢地,师傅你既然来了,我这师兄也就没必要硬撑了,我这师兄也就没必要硬撑了!赶紧迎上前去给鲁智深施礼,武松也过来拜见了,就便问鲁智深自己使棒得失所在。

鲁智深哼了一声,走到场中,拾起落在地上的那两截断棒来,看了看断裂处,大摇其光头,高武俩人赶紧跟上恭聆教诲,只听鲁智深对武松道:“论起你这路棒,习练了这些时日,好看便是好看了,上阵临敌却无甚大用,更经不得高手真章,可知是哪里差了?”

高强吓了一跳,自己方才旁观武松使棒,只觉威势十足上下翻飞,周身上下不见半点破绽,最后那一下更是高山流水横扫千军般的犀利,怎地到了鲁智深口中就一无是处了?等到将这番疑虑托出,鲁智深却不说话,到兵器架上取了同样的一根哨棒,双臂持在中段用力一抖,随即大喝一声,半空似打了个霹雷,一个长大身子腾起在空中,跟着身随棒落,一棒直向地上砸下去,砰地一声巨响,那地面上又多了一条深沟。

鲁智深收招站立,招手叫俩人过来,问可曾看出什么门道来么?高强盯着地上武松和鲁智深砸出来的两条深沟端详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忽听武松讶道:“师傅,怎地你手里这棒还是一根整的,徒弟的便断做两截?”

高强闻言一哂:这还用问,自然是鲁智深力气没你武二郎大……且慢,怎会得出这么个结论来?简直是有些荒谬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双臂一晃何止千钧神力,武松纵然天生神力也不见得能强胜他多少,又怎会差距如此明显?

却听鲁智深哈哈一笑道:“正在于此!行者你举棒落地之时,力贯双臂,劲达棒头,待棒头击地时有一股力道反挫上来,与你手力交迸于棒中,这区区哨棒自然应声便断,这便是用力不匀之故。若是遇到棍棒上的高手,两棒相交便知你运力底细,只须几下逗引,令你失了纵控之力,便可趁机断你棍棒,胜负立时便见分晓了。”

武松听的额头冷汗涔涔而下,他自小顽劣爱习拳棒,原以为自己力大身轻,使这路棒尽可会得天下英雄了,不想砸了一下地面就被鲁智深抓住了破绽,眼前仿佛登时开了一片新天地,尽是自己原先模模糊糊、隐约察觉却始终无法自悟的境界,忙跟在鲁智深后面询问使棒用力的技巧。鲁智深便教他须得劲透棒梢运转如意,中间不可有断绝处,一面说一面比画,武松连连点头欣喜若狂,大有一朝得道之慨……

高强心里却想起另一件事来,水浒上武松醉过景阳岗,手上也提了一根哨棒,却还没打到老虎先自己弄断了,迫得要用拳脚去跟那锦毛大虫搏命,自己一直以来只道是武松喝醉了运气不好,却原来内里有这样的原由,竟是武二郎棍棒上头工夫不够啊!只是衙内的联想能力极为丰富,这么一来却又生出个念头来:现在武松可知道自己毛病所在了,倘若他日再单身遇虎,一根哨棒便了结了它,“武松赤手打虎”变成了“武松棍砸猛虎”,自己这可不又抢了施大爷的戏?不过来到这时代类似的事情干了不止一回了,也不在乎多这一件吧……

晨练既罢,三人出了一身汗,高强这段时日东跑西颠少了锻炼,更是累的几乎走不动路,鲁智深看着直摇头,说了些“拳不离手”的道理,高强垂着头一一答应,拖着沉重的步伐回自己房去,武松自随鲁智深回禅房奉侍不提。

回房梳洗一番,换过一身衣服,高强精神为之一振,正端着茶杯与蔡颖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笑,有使女来禀告,外面来了一个大汉和一位大和尚求见应奉大人,说是应奉大人的汴京旧识。

这一听就是石宝和邓元觉了,高强早有准备,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挥手叫那使女转禀许贯忠全权处理就是,料来以许贯忠之才,应付这两位当不是问题。

那使女领命去了,蔡颖在旁忽地“扑哧”一笑,向高强道:“高郎昨日会佳人也是要许先生作陪,今日佳人的亲眷前来寻人也是要许先生应付,许先生一面要忙着应奉局的公事,一面要帮郎君应付这些琐事,可真是这应奉局里的头号忙人呢。”

高强讪笑几声,这里头的事情错综复杂,一时可还真不好跟蔡颖解释,只得由着她误会去了。只是提到应奉局的公事,他却忽然想起,这一件事何不交给自家这才女娇妻?

第四卷 东南 第一九章 内审

原来高强听了蔡颖这话,忽然牵动一件事,他上任以后上榜要民间自贡花石,昨天晚间许贯忠临别时候提了一句,效果看来不错,入贡的花石林林总总加起来无虑百十本。上书自陈家中有珍奇花石却无力搬运、请求应奉局派员去现场审查的更有数百本之多。只是他自公车到任后一门心思都放在应付方腊起事上头,因此虽然出了招花石榜文,却一直没顾上组织起审查班子来,应奉局的那些胥吏办事虽然还算麻利,不过要指望他们担负起审查责任可就是天方夜谭了。

本来这件事由许贯忠来主持是胜任愉快,只是昨日俩人商议之后,高强心中一股紧迫感越发强烈,方腊对于起事谋划多年,现在又与一方豪强、手握杭州五千兵马的朱缅勾结到一起,反状虽还未显,已教他心头一直沉甸甸地,大有山雨欲来之感,许贯忠这样的心腹之人自然片刻离不得左右,又怎能羁绊在这花石小事上?因此这花石审查之事竟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成了一件心事了。

现在听见蔡颖说许贯忠内外兼管无力分身,他便又想起这事来,竟突发奇想:何不就让自己这位贤妻来主持一下?婚前就听叶梦得没口子的夸赞她是当今才女,说的秀外慧中锦心绣口、天上少有地上没有,谅来这区区赏花鉴石必定难不倒了。

他将这想法向蔡颖一说,只见眼前的双眸立刻便亮了起来,却随即又暗淡下去:“高郎虽说对奴家信爱有加,要将这等要事交托给奴家,怎奈男女有别、内外有别,奴家纵然有心为高郎分忧,又如何能指望外情内达,又如何使内意外传?此事恐怕难行,郎君这番期许,奴家只好辜负了。”

高强一楞,心说这倒是个问题,随即笑道:“颖儿却是多虑了,这应奉花石的审查并非公务,并未限明什么往来程序,更无须经手各地公人,何难之有?以为夫之见,颖儿只需制一方印,谓之‘内审’,但有入眼的花石便于其报名帖上落印,如此渐渐积累,到临起程纲运进京时再加应奉局的官印,这不就得了?外间胥吏只需见印行事,内外无须相通,更少了外间胥吏从中上下其手的机会,岂不善哉?”

蔡颖闻言一喜,却又摇了摇头道:“郎君说道有多少应选花石都在人家内藏,奴家是妇道之身,怎能外出抛头露面?仍是不妥。”

高强见她已肯了,只在思虑些有碍事体,便又笑道:“这有何难?见今颖儿带着有府里来的心腹家人和使女,都拿来派上用场就是,若进献之物足堪供奉,则无须外求;若需外求,则都用自家的家人使女使唤,对各州县的行文都用内审和应奉两个印鉴,颖儿只需各处验看一下花石,事先叫当地公人和自家家人清场即可,也无须出头露面。”

蔡颖大喜,笑的脸上象要开出朵花来似的,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几步走到高强身前。高强一笑,张开双手便要来迎,谁知一阵香风过处,那杏黄衣裳的丽影从身边一掠而过,只听她连声呼唤:“百合,红藕,快来快来,把子鸿、旭扬两位都管都请来,我有要紧事吩咐!”

那两个使女答应了刚去,蔡颖又返回身来向高强道:“官人可要将这内审的程序速速公告出来,让局中大小胥吏尽数周知,否则奴家那印便是签了也无甚用处……”话到此处却顿住了,只见高强二目发直瞪着她,嘴巴张得合不拢,双手犹自伸在空中,呆呆地说不出话来。

蔡颖黑白分明的眸子在眼中一转便明白过来,娇笑着上前挽着高强的臂膀,整个身子都帖了上去:“郎君啊,奴家得郎君这般爱宠,真是几世修来的福分,一时间得意忘形,郎君可是上得朝堂、见得官家的人物,不至于如此大惊小怪吧?”说着把高强的胳膊摇了两下。

这两下才把高强摇的回了神,只因他自从与蔡颖成婚以来,所见的都是一个十足的大家闺秀,当真出得厅堂入得闺房(厨房自然是不用下的了),端庄娴雅温柔贞淑,就连那次在船上为了小环的事吃醋也未见她做河东狮吼状,这次为了一件花石内审的事居然会一下子这么激动,就象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似的,由不得他不吃惊。

回头一想倒也寻常,这蔡颖每常与他在房中谈经论史、臧否人物时,虽然不曾明言,心下却常以生为女儿身为憾,空怀了满腹经纶无施展处,现在陡然有了个一展才学的机会,正是心愿得偿,以至于激动的有些失态了,倒也是人之常情。

想通了此节,高强却对自己这娇妻更增爱怜,反臂将她揽在怀里,伸指点在她鼻头上笑道:“颖儿,为夫既然娶了你为妻,能见到你这般欢颜那就是为夫的好处了,何况颖儿是弃了闺中闲暇时日来为夫君分忧,为夫感激还来不及,又有什么可惊怪了?颖儿只管放手做去,万事都有为夫担着便了。”

蔡颖依偎在郎君的怀里,仰头看着那熟悉的容颜,听着这样温颜笑语,眼前忽地模糊起来。她轻轻把头埋在郎君的怀抱里,听着那一下下的心跳,双手伸出去扣住郎君的腰,心中只觉有千言万语,喉头却似哽住了,一个字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