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军人机密-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碾子突然想起什么,夺过金达莱手中的缸子——缸子已空。他吼道:“你怎么把水都喝了!”

    金达莱怯怯地:“我太渴了,对不起……”

    大碾子:“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女的就是因为尿憋得无法上厕所,又不好意思尿在裤子里,跳车的时候,肯定是膀胱炸了!”

    “啊!”众人大吃一惊。红卫兵们纷纷把头伸出车窗。

    列车飞速驶离。那女红卫兵孤独地蜷在站台上,转瞬就变成一个小黑点而消失了。

    ——这一惨景为笔者当年亲眼所见

    另一车厢。

    鹿儿正好躺在司马童、乔乔、丁丁头顶的行李架上。他向下问道:“是不是没来得及打水?来——”鹿儿把自己壶里的水给司马童的杯子倒满。

    “谢谢,你是哪个学校的?”

    鹿儿:“华夏理工大学。”

    司马童:“噢,大学生。”

    鹿儿:“可惜刚上一年。”

    丁丁:“什么?你说可惜?!”

    鹿儿连忙申辩:“没别的意思,没别的意思……你们是干部子女吧?”

    丁丁:“是。”

    鹿儿:“而且是军队的干部子女。”

    乔乔:“这也看得出来吗?”

    鹿儿:“都不用看,听就听出来了。”

    乔乔:“为什么?”

    鹿儿想想:“说不清。”

    丁丁:“你说你对军干子女什么印象?”

    鹿儿又想想:“说不清。”

    司马童很冲:“说不清就是说清了,如果是好印象你不会说不清。”

    鹿儿:“对了,你们一说话就是这种味道,一听就能听出来。”

    司马童、乔乔、丁丁相视,笑笑。

    鹿儿:“说实在的,我真有些见了你们就害怕。也许我是山里长大的,从小就跟姑姑一人在一起,没见过大世面。”

    丁丁:“山里长大的,你怕狼吗?”

    鹿儿:“狼倒不可怕。”

    乔乔笑:“你骂我们。”

    鹿儿:“我?我什么时候骂你们了?”

    乔乔:“你说狼不可怕,但干部子女可怕。你骂得很巧。”

    鹿儿放平身子:“不能再跟你们聊了,我们到底不是一种人。”鹿儿打开一本《毛主席语录》,但塑料皮里其实是个英语单词本。

    司马童闭着眼睛打了一会儿吨,突然说道:“回去以后我要解散原有的‘狂飙战斗队’,重新组织。”

    乔乔忙问:“为什么?”

    司马童轻声道:“红卫兵运动到头了。”

    舒乔大惊,看看四周。幸亏红兵们都在睡觉。

    乔乔:“你说梦话呢?”

    司马童:“红卫兵的历史使命在于发动这场大革命,只起起爆作用。现在工人、农民,各行各业都已经投入了运动,以中学的干部子女为首开创的红卫兵运动,已经显得相当局限,缺少号召力了。我要搞跨行业的组织!当年列宁就是这么干的,一切权利归苏维埃!”

    乔乔:“童童,你要下什么?你真的野心那么大?”

    司马童望着窗外,像是自语:“‘天下者,谁的天下?’……毛主席有一条真理:‘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过去只是听老头子们炫耀他们的战功,这回该看我们的了。我要把新生的‘狂飙兵团’完全按军队建制编,然后搞枪!现在很多地方的‘文攻武卫’已经升格,再不下手,就晚了!”

    行李架上的鹿儿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又一车厢。

    盼盼挨车门坐在地上,正靠着板壁做梦:

    石娥抹着眼泪:“盼盼,你从来没出过远门,怎么能一下跑到那么远的北京去呢?还是别去了。”

    盼盼:“妈妈,有同学们呢,再说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从南到北可以见多少地方!还能见到毛主席!”

    石娥叹息一声之后:“不过你得答应妈妈一个条件。”

    “说吧,只要让我走,一百个都行。”

    石娥:“路过江海市,你无论如何不能去看你舅舅。”

    盼盼疑惑:“那为什么?”

    石娥:“……长辈的事,你就不要问了。”

    盼盼:“就因为他要包办杜叔叔和你的事?”

    石娥一下语塞,干脆将错就错,没说话。

    盼盼:“那我可以去看解放哥哥吗?”

    石娥更加斩钉截铁地:“更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盼盼:“那为什么?”

    石娥:“……我们救过他家的儿子,去,好像是为了讨好处……”

    大碾子此时也在做梦:

    归来的海港,乔乔当着众人的面在水里紧紧搂住了他,弄得他吃了好几口海水……然后是水兵把他在海面上抛啊抛啊……上到岸,楚风屏抱着他泪流满面,姜佑生抓着他的头发直晃他的脑袋,谢石榴用旱烟杆使劲抽着他的屁股,贺子达叉着腰板着脸瞪着他,不过一会儿贺就装不下去了,笑骂着:“小狗崽子,跟你爹一个样,命就是大!阎王爷、龙王爷都是咱们亲戚!”

    大碾子忽然想起来,冲他“抓来的船”高喊:“大嫂——大嫂——”

    贺子达:“你在喊谁?”

    “是一个渔民大嫂和一个叫盼盼的小妹妹救了我。”

    贺子达:“那大嫂叫什么?”

    “她不说,三四十岁的样子。”

    谢石榴忙问:“你说那女娃名叫什么?”

    大碾子:“盼盼。”

    谢石榴望向远海:“肯定是从别的地方上岸了。她,不会图报的!”

    大碾子突然被推醒。金达莱也开始显得浑身不安。

    大碾子:“你是不是……”

    金达莱连连点头。

    大碾子:“再忍一忍,下一个车站也许会停。”

    金达莱:“不行了。”

    大碾子:“那你……就地解决吧。我们把脸转过去。”

    周围的几个红卫兵经过上一站的惨景,全都非常同情。女的喊:“就别不好意思了。”男的喊:“我们把脸转过去。”

    金达莱刚欲向下蹲,座位底下伸出一个睡眼惺忪的脑袋:“你们喊什么?”金达莱满脸痛苦。大碾子伸手把那个缸子塞给金达莱,然后踢了座底的家伙一脚:“睡你的觉,不准伸出头来!”过了一会儿,金达莱在大碾子的背后哀叫道:“我实在是不习惯。”大碾子不敢回头地吼:“要想死,你就憋着!”

    “行了……”叫大碾子一吓唬,金达莱终于“解决”了,“你们别回头啊。”过了一会儿,金达莱把缸子端到窗外倒掉,那液体被风卷起,后几排座位有人大叫:“呸!呸!呸……什么东西?!”

    金达莱:“你们回过头来吧。”

    大碾子看金达莱还拿着那个缸子:“你把这东西还留着干什么?”

    一男红卫兵:“她是怕又渴了没杯子。”

    大碾子:“不会借吗?”

    男红卫兵:“留着吧留着吧,说不定一会儿我也要用。”

    众人笑起来。

    金达莱轻松了,又厉害起来:“你们不懂!我要留作纪念!”

    “尿壶——大串联革命文物!”男红卫兵叫道。

    又是一阵大笑。

    喇叭里突然响起了《东方红》乐曲,接着是播音员庄严无比的声音:“革命的旅客同志们,革命的旅客同志们,现在广播重要新闻,现在广播重要新闻。我们的伟大领袖、伟大导师、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最新指示:军队要介入地方,不介入是假的,其实早就介入了……”车厢内静下来,红卫兵们睁大眼睛。

    最新指示被重复着:“军队要介入地方,不介入是假的,其实早就介入了……”

    司马童显得格外专注。

    村口,树上的喇叭在广播同样的语录。但广播员是个老头,带着浓浓的河南口音。

    大年家。院门插着栓,房门插着栓。但屋里的炕沿上,小碾子和枣儿隔了一尺的距离并排坐着。两个人都十分紧张。

    枣儿:“大娘真的陪护大叔去了?”

    小碾子:“昨天就去县医院了。”

    “大娘她,不会突然回来?”

    “……往常,最少要三五天……”

    两个人又各自紧张着。

    枣儿羞道:“二蛋那个狗,又说咱俩的脏话呢。”

    “说什么?”

    “……说……说……说咱俩……搞大串联……”枣儿说完,马上捂住脸。

    小碾子:“这狗!”

    两人继续紧张。枣儿突然盯住小碾子:“真是个石头碾子,不推不转!”在枣儿的号召下,小碾子开始一点儿一点儿地向枣儿挪动屁股……距离差不多了,枣儿把脸转向小碾子,闭上眼睛。小碾子把嘴朝枣儿的嘴凑着……凑到还有一寸的时候,小碾子停住了,开口问道:“现在还兴这个吗?这算不算‘四旧’?”枣儿睁开眼,使劲捣了小碾子一拳。

    小碾子憨憨地:“红卫兵,亲嘴吗?”

    枣儿大为扫兴:“我不是红卫兵!”

    “那,枣儿,你还闭上眼睛,重来。”

    枣儿:“算了算了,让我说你什么好呢,简直急死人了!”

    小碾子“嘿嘿”笑了一下:“我是有点儿,不大太敢……万一,咱们嘴碰嘴了,生出娃儿来怎么办?”

    枣儿也不懂:“人就是这么生出来的?育种站的猪……”枣儿臊得慌,“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小碾子没话找话:“我想找人换两只兔子,这东西长得快,一年好几窝,卖给‘土产’,一张皮值三毛钱呢。”

    枣儿在想心事,半晌,看着小碾子问道:“大碾子哥,你想不想大串联……啊呸!不是二蛋说的那种,是坐火车不要钱的那种。”

    小碾子未答。枣儿:“现在地里又没活。”

    小碾子:“我爹……”

    “大叔有大娘照顾。”

    “娘去医院,这门……”

    枣儿又捣了小碾子一拳:“这门有锁!”小碾子不吭声了。

    枣儿:“毛主席又没说只许城里人大串联,不许农民大串联。只许小碾子大串联,不许大碾子大串联!”

    小碾子有些动心了:“怎么串法?”

    枣儿:“朝北,去北京。”

    “北京有多远?”

    “不去怎么知道?”

    “走丢了怎么办?”

    枣儿捣出第三举:“我领着你!”

    小碾子仍感不安:“什,什么时候走?”

    枣儿想想:“趁你娘不在,留个字条,今儿晚上咱们就走!”

    小碾子:“真走?”

    事儿:“真走!”

    小碾子咬咬牙:“走就走!”

    姜家,卧室。

    司马童与姜佑生像在进行一场政治谈判。

    司马童:“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实质,毛主席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就是向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夺权。‘七一公社’是一个保皇派组织,是右派,海军‘支左’,只能支‘狂飙兵团’。”

    姜佑生:“毛主席相信军队,才用我们,‘支左’、‘支左’,当然是叫我们支持左派。谁左谁右,基地党委会有统一看法。”

    司马童:“你们的党委也不会铁板一块,也会有左中右。你是司令员兼党委书记,应该先有倾向性意见。”

    姜佑生:“我们的党委是团结的。我提醒你,你的‘狂飙’不准试图分裂我的党委,不准分裂海军部队,这是前提。”

    司马童淡淡一笑:“可以。我也不要求海军在所有的问题上支持我们。但有些事,请睁只眼闭只眼。”

    姜佑生警惕:“你们要干什么?!”

    司马童:“你……你虽然是司令员,但也不要什么事都管。”

    姜佑生:“我当然不会什么事都管。但我告诉你,我是在‘支左’,不是在支儿子。为了避嫌,你得退出‘狂飙’的第一、第二把交椅。”

    司马童一愣:“这个组织是我一手创立的,离开我就会闹内讧……”

    “那样的话,你们算不得什么左派。”

    “……我非得退?”

    “必须退。”

    司马童想想:“好!我连第三、第四把手也不干。换个形式而已。”

    姜佑生:“不准搞什么花样!”

    “形式有时是十分必要的。”司马童笑笑,指着双人床上仅放着一套的枕头、被子,“妈妈是不是搬到隔壁去了?幸亏你们公开还是夫妻的形式,只是内外有别。”姜佑生语塞。

    司马童站起来,临走,恢复了一张儿子的脸,他真诚恳求地说了一句:“爸爸,让着妈妈一点儿。”

    司马童走出门后,姜佑生愤愤自语:“小野心家!小阴谋家!”

    贺家,谢屋。

    贺子达在谢石榴面前摩拳擦掌:“我的司令职务又恢复了,这回该看我们的了!谁拥护共产党我就支持谁,谁反对共产党我就镇压谁!老号长,你说,现在市里已分成两大派,我支哪一个?”

    谢石榴抽着旱烟,苦着脸:“都是共产党的老百姓。”

    “哎——”贺子达不满意地,“这时可来不得菩萨心肠!毛主席要军队出动,还不是为了迅速把局面稳定下来。我贺子达不是自吹,在领会上级的战略意图方面,我从来没出过岔!”

    谢石榴:“我怕你越支越乱。”

    贺子达:“不会。对付那种可能打乱套的仗,我最有办法。这就是一开始就要猛,就要果断,就要快刀斩乱麻。我要一个单位一个单位,无论大小,都给它放进一个兵去,看谁还敢再乱折腾!”

    谢石榴:“我倒要问问你,你准备支哪一个?”

    贺子达:“那还用说,‘七一公社’的骨干都是过去的劳模、标兵,还有复转军人,我不支它支谁?!”

    小火车站,夜。

    一列货车停靠在站台,一个检修工用小锤“叮叮当当”地敲着车轮。

    票房侧。枣儿:“这是货车,不是票车。”

    小碾子:“货车不朝北开?”

    枣儿:“那倒不是。碾子哥你等着,我去打听一下,这车是去哪的。”

    枣儿刚要走,小碾子拉住她:“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姑娘家……问道,我会。”

    “去吧,我在这儿看着你。”

    “哎。”小碾子走了,半道上还回了一次头。枣儿挥挥手。

    站台,检修工敲着。小碾子走过去问:“这位大哥,这车是朝哪开的?”检修工未抬头地:“朝北。”小碾子喜上眉梢,又问:“要钱吗?”检修工回头瞥了一眼,继续往前敲轮子:“废话,不要钱!”小碾子更加欢喜:“哎,知道了。”他撒腿往回跑。检修工直起腰,看着小碾子跑的方向:“什么毛病!”

    票房边。小碾子奔过来:“枣儿,没错,快上车,不要钱!”

    “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

    “问仔细了?”

    汽笛吼了一下,火车开始启动。小碾子拉住枣儿:“快!火车要跑……”枣儿和小碾子在站台上拼命奔跑,稀里糊涂爬上车头后面的煤车。

    广播车窗外,烟火腾腾,一片武斗噪音。

    戴着柳条帽的乔乔播音:“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两方的高音喇叭,在不断打语录仗和为自己的武斗队打气。

    陆军作战室。军官报告:“贺司令,‘狂飙’围住了市府大楼,‘七一’的大本营吃紧。他们来电话求援。”

    贺子达踱了两步:“命令一团一营立即组成‘毛泽东思想宣传队’,跑步到现场,先隔开双方。然后一边做工作,一边把‘狂飙’的武斗队分割开来!”

    军官:“是!”

    沙袋工事旁,“狂飙”的几个头头围住唯一不戴袖章的司马童:“司马童,‘地老鼠’如果压到红旗街口,‘七一公社’的死党马上就会突出包围圈。”

    司马童:“要海军!话由你们说,大体意思这样……”

    海军作战室。军官报告:“今天下午两点四十分,‘狂飙兵团’声称警备区的一个营已经在市府大楼的争夺中介入武斗,他们要我们采取相应对策。”

    姜佑生:“贺子达真敢动武?再了解一下。”

    另一军官:“门卫值班室报告,两分钟前警备区又有十五辆大卡车满载士兵开出大门,向市府方向驶去。”

    军官们议论:“参加老百姓武斗,用得着那么多兵吗?”“贺子达想干什么?”

    姜佑生猛地心中了然,微笑自语:“老一套,重兵突击,以势压人。”姜佑生看了一下手表,“命令:一、二、三支队各抽调二百人,登车待命!”

    军官:“现在陆军有两个营,近八百人,我们的兵力是不是太少了……”

    “足够了!”军官欲离。姜佑生又道:“听着,等贺子达的兵压过红旗街口时再出动,在‘狂飙’的前面再隔开一道。”

    军官:“为什么要等到过了街口?”

    姜佑生:“对‘七一’的人要网开一面,不能赶尽杀绝。执行!”

    “是!”

    陆军作战室。军官:“部队快压到红旗街口时,‘七一公社’向我们的战士手里塞棍棒和柳条帽,两个营长来电话问,拿还是不拿?”

    贺子达狡猾地笑了一笑:“人家给你,你就拿着。”

    海军作战室。军官:“陆军已压过红旗街口有十五米的距离。”

    姜佑生看看手表:“该我们了。出动!”

    “陆军大多装备了棍棒,我们,是不是……”

    姜佑生不满地看了军官一眼:“我们只带语录本!”

    “是!”军官跑步离开。

    陆军作战室。军官:“海军六百人左右在我军前面组成‘人墙’,双方几乎鼻子顶着鼻子了,气氛十分紧张。”

    “瞎紧张!”贺子达也似心中明了,他也看了一下手表,道:“命令一营、二营,撤!”

    军官不解:“撤?”

    贺子达:“快四个小时了,人家来换岗,你不回家吃饭吗?棍棒统统带走,柳条帽还给人家。”

    “噢——”军官恍然大悟,拿起步话机话筒,“命令警备区部队全部撤回营房,立即开饭,饭后待命。”

    现场。司马童狠狠捶了一下沙袋:“嘿!白打了一天!他们原来是担心武斗扩大,故意用兵隔开我们。这两个老家伙,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