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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姐真的是冤枉,就凭她的儿子,也想娶我?!
甩甩头,我决定赶快离开,所有的好心情都被这可恶的妇人给打发到九泉下了,感觉回到我的园子里才最安全,最让人省心。
我四下寻找着轩宇,这家伙自从吃饭开始,一直没露面,也不知他怎么了,现在我想离开了,总得和他一起走吧?
就在这时,只听楼上传来一声悠长的鸣叫声,有点像狼啸,有又点像绝望中的生灵的嘶叫,总之带着一股糁人的意味。
我吓了一跳,不明白这是发什么事了,但心里却蓦然升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轩宇!”我忍不住叫了起来。
而此时吃饭的人,有许多已经起身,纷纷奔回客厅,就是没起身的也有些惊愣的样子。
杨佳也了一下跳了起来,惊叫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楼上是不是在杀猪?!”
“傻b,杀猪不是这样叫的……”一个帅哥嘲笑着她,顺手拉着她窜到了走廊下面。
听到嚎叫声,郑国军和他的老妈刷地从客厅窜出来,直奔向二楼。
我呆呆地站在院子里,看到他们母子二人上了楼,敲开了那间小屋的门。但里面的大师并没有出来,母子俩只是站在门口听着屋里的人说着什么,不停地点头,然后两人又急匆匆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是大师做法呢,大家都到客厅里来喝茶吧,客厅里已经准备好了麻将,大家正好放松一下,没事的,都进来的……”
郑国军的老妈满脸都是笑,但我却看出她的笑里藏着莫名的恐惧,她是在假装镇定。
而郑国军,却刷地直奔大门,咣当一声关紧了大门,并插上了门栓。
我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我心中更加的不安。轩宇依旧没出现,我不能不怀疑,刚才的嚎叫声,恐怕对轩宇不利!
再也忍不住,我向楼上冲上去,我直觉轩宇就在楼上,因为他是在楼上和我分别的,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但我刚迈动腿,手腕就被狠狠抓住了,我回过脸,又是郑国军。
“小思不要上去,和我到客厅去,刚才大师说了,今天的宴会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他在清理,你千万别上去,你的园子里一直不干净,万一伤到你就得不偿失了……”
“国军你个兔崽子!你敢不听话!赶快回客厅来……”一看郑国军又缠上了我,他的老妈也愤怒极了,冲他骂起来。
以为老娘稀罕呀?!真是的!
我冲贵太太不屑地瞪了一眼,狠狠甩着张国军的胳膊,这家伙的手劲还挺大的,竟然甩不脱,我也顾不得形象了,低下头就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嘴。
“哎哟你怎么咬人呀……”郑国军疼得叫起来,蓦地松开了我的手。
不咬你能松开吗?!此刻我也顾不上搭理他,甩开腿就直奔上了二楼。
但情形果然不妙,我刚上了几层楼梯,就感觉前面没有路了似的,抬起的脚像踢在了一堵坚实的墙上,被反弹回来,生疼生疼的。而且,好像从楼上传过来一种压迫人的气体,一下子紧紧包裹住了我,让我呼吸不畅,像要窒息一般。
一时间,我像被缚在一个巨大的绳索中。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臭大师捉妖捉到我了?我是妖吗?我身上有妖气么?怎么我会如此不舒服!
“轩宇!轩宇!我们离开!我们快离开呀……”我是一个人,尚且如此不舒服,我想,如果轩宇在楼上的话,肯定会更不舒服!
“看到了吧!看到了吧!我就说她不干净!现在看到了吧!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往家里带这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幸好你老妈当机立断让大师出手,否则还不定被她害成什么样呢……”
楼下又传来贵妇人的怒骂声,我回头瞪着她,这一场暗算果然是真对我和轩宇的。
“妈,肯定搞错了,小思肯定不会害人的……”
郑国军的辩驳没说完,就被他老妈拖进屋里去了。
“轩宇……”我再次叫道,但我惊恐地发现,我的喉咙也好像发不出声音了,我拼尽了全力在叫,但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感觉我额上的冷汗刷地流了下来,我不是为我担心,我感觉轩宇已经出事了!
突然,我感觉前面的压力蓦地松泄下来,一个人影闪到我跟前,果然是轩宇,但看清他的模样,我却更加惊恐。只见轩宇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脸上和身上布满了伤痕,他就像被凌迟了一般。
“轩宇你怎么了,咱们赶快离开吧……”我向他伸出手,想拉住他,赶快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轩宇向我扑过来,我向他伸出手,我以为我可以拥抱住他,但我的手却蓦地撞在了一堵看不到的墙上,而轩宇也像被什么拖拽着,他的脖子像被一条无形的绳子紧勒着,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微声音:“你快走,这个人是恶鬼!他不是人,你赶快走,去找基梓……”
“轩宇……”看到轩宇痛苦不堪,我也顿时心如刀绞,拼命向他扑去,但我们却被阻隔开,我根本够不到他的手。
“快走!不要管我了……”轩宇已经开始翻白眼,对我叫道。
忽然,我想到脖子上的貔貅,轩宇曾说过,那东西可以逢凶化吉保我平安,那么现在……我眼前一亮,一把摘下胸前的玉佩,向轩宇掷过去。
只听一声惊雷般的炸响,我眼前闪起一道闪电,接着弥漫起一团黑雾,堵在我前面的那面无形的墙也似乎一下子消失了,我一下收不住脚向前栽去,心里暗自惊叫一声,我向前抓去,想抓住前面的轩宇。
我重重地扑倒在地楼梯上,前伸的那只手也重重擦在楼梯上,生疼生疼的,但眼前,却真实没有轩宇了。
轩宇竟然不见了?!
一瞬那,我浑身失去了任何感觉,呆愣愣地趴在那儿。
轩宇?怎么了?上哪了?
大概楼梯上的响动声音太大了,我听到楼下一阵哗乱的声音,像是有人冲出客厅,向我这边奔过来。
“小思,你怎么了……”是杨佳冲了过来,弯腰想要搀我起来,此时我才感觉到浑身疼痛,身子一软瘫在了楼梯上。
霎地,一滴滴的鲜红闪进了我的眼里,刚才轩宇站立的地方,竟然淋滴着片片的血滴。
但我的心里的痛比身上的痛更狠,因为此刻我再白痴,也能明白轩宇一定是出事了!
“轩宇……”我在心里嘶叫了一声,眼泪不由得夺眶而出。
一个人影从我身边踩过去,冲到了那间小屋门前,敲响了门。
我抬起头,看到是郑国军的老妈。
门里没有声响,半晌,才有个非常愤怒的声音在里面吼叫起来:“立刻给我奋车!”
“好的好的,明白了,明白了……”郑国军的老妈又返身向楼下奔来,只是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一口吞了我。
我垂下了眼睛,我此刻真没心思搭理她,我只难受轩宇。
大概此刻这位贵妇人也知道不是和我理论的时候,瞪了我一眼后就立刻向楼下奔去,只是在脚步离开我身边的瞬间,她的那只尊贵的脚却长歪了一下,一下踹在我的腰上。
高跟鞋猝不及防地踢在腰上,好疼,我吸了口冷气,没有支声。
“怎么了小思,摔疼了吧,咱们先下去吧,唉,你上楼干什么呀,可把我们吓坏了……”杨佳根本就没看到贵妇人刚才的举动,她以为我是摔疼了,好心地要扶我下楼。
我的眼睛落在楼梯上,只见我刚才掷向轩宇的那枚玉佩,此刻正安静地躺在眼前的楼梯上,闪着幽幽的绿光。
我早出手,拣起玉佩,只见玉佩仍是完好无损,但上面却隐隐有一股恶臭,就好像在我园子门外撞到那些脏东西时留下的味道。
我把玉佩握在手心里,在杨佳的搀扶下走下楼梯,我没有回客厅,而是走到院子里的水管旁,打开水笼头,清洗着玉佩。
经过了一场混乱,许多客人开始告别,郑国军的老妈和老爸铁青着脸,出来送客人。
只是他们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正眼也不瞧我们,好像我是罪魁祸首一般。
“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可这事也不赖我们呀,我们又没做什么……”同样被冷落的还有郑国军的其他朋友,他们一个个无限委屈的样子,脸上带着愤愤不平从客厅里走出来,向门外走去。
让我奇怪的是,郑国军竟然连送一下朋友们都没有。
难道真把今天的混乱记在朋友的头上了?
“我们也走吧,真倒霉,好好的请什么狗屁大师呀,害人反害己,到现在却反而都是咱们的错了……”杨佳也有点不平地说着,扶着我出了郑军的门。
出了门才看到我们那几个熟识的朋友,已经出门了,正站在路对面等我们。看到他们,杨佳似乎松了口气,扶着我向他们走去。
我回过头再看向郑国军的门前,只见他的老妈已经安排了一辆黑色轿车,他老妈和老爸搀扶着一个身穿一身黑衣服的人走了出来。
夜色朦胧中,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看清他的个子并不高,应该就是郑国军送到楼上的大师。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个瘸子,一条腿好像短许多,走路相当艰难的样子。而且他好像一只胳膊也是残疾,抱在胸前不敢碰撞的样子,而郑国军的老爸和老妈,就像护着一个瓷娃娃一般,小心翼翼地打开车门,扶他坐进去,一路陪笑。
小轿车呼地一声开走了,一直到车子消失不见,郑国军的老爸和老妈才悻悻返回家中。只是临进家门时,郑国军的老妈把一张冷脸转向了我们,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一定是又恶狠狠地向我们这边瞪了一眼,确切地说应该是在瞪我。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哼,原以为他们都是当官的,品性会好呢,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原来都是这么不堪呀。而且,咱们好心好意来给郑哥的老爸祝寿,现在出了事,也不是咱们想的呀,好像把咱们也给埋怨上了,国军这鸡ba货竟然也不出来送咱们一下,好像咱们欠了他们什么似的,真没道理……”另一个帅哥也愤愤不平地说。
“就是,好好的过生日吧,弄什么破大师呀,搞得人人都不愉快。”杨佳也不非常不爽,今天的确是丢面子,所有的客人都像是被赶出来了一般,而原因不就是那个大师做什么狗屁法事失败了么。
算了,不说了,走吧,而且乱到现在,也真累了。我有些头晕,主要也是身体上不知什么地方莫名地疼,心里还担忧着轩宇,不知他回园子没了,所以根本没心情再和大家说下去,只想赶快回到园中。
大家纷纷告别,杨佳还算有良心,扶着我的胳膊问:“你像是受伤了,这么远,你怎么走?”
我苦笑了一下:“远当然是远,但现在还不是太晚,我租辆车就行了。”
“那好,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回去了呃,明天再找郑国军肯德基帐。”杨佳向我挥挥手,然后离去。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出租车,不过我是有把握可以租到车的,就向前走了走,离开郑国军的家门远一点,然后停在路边,等候出租。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园子里的电话,如果此刻轩宇已经回到园子的话,他就应该接电话的。但我很快失望了,我连着拨打了三四遍电话,回复我的总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您稍后再拨。
我的心蓦地沉了下来,也就是说,轩宇并没有回到园中。
我回过头望着已经遥远的郑国军的家,心里更不加不安了,轩宇铁定是出事了,他现在到底还在不在郑国军的家里呢?
我又想起那个大师,尼玛的狗屁大师呀,纯粹是害人精!我仔细回想着他离去时的情景,除了搀扶着他的郑国军的老爸老妈,后面还跟有人去送他们,有人手里还捧着东西。如果今天他是针对轩宇的,他会不会把轩宇已经带走了……
越想越不安。
我忽然想到基梓,轩宇把手机给我的时候,也交待说有事和他联系!
我赶快拨通了基梓的电话,一接通,他就问我:“你在哪儿?”
我告诉他我的位置,他口气十分急切,对我说,他正在来城里的路上,让我就在原地等他,十五分之内他会赶到。
听着基梓急而慌乱的语气,我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等人是最烦人的事情了,尤其是像我现在焦急万分的心情,更是觉得度秒如年。
基梓说最多十五分钟赶到,我却像已经过了一百年一般,但基梓却还没有影子。
我焦急地在路边走来走去,嘴里碎碎念:“轩宇别出事!轩宇别出事!基梓赶快来!基梓赶快来!……”
忽然,一道微微的绿光在我的胸前闪烁了一下,我低下头,是项间挂的玉佩,只见玉佩的内心里,好像在轻微的燃烧一般,迸射出微弱的细光。
我有些奇怪,不由得把玉佩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却又看不到那缕光了,我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路灯,心里疑惑,会不会是路灯照射的光?
但就在这时,我感觉心念一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像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悄没声息地向我冲过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刷地向旁边一跳,扎进了路边的绿化带里。
“尼玛的不会开车呀……”我感觉我狼狈极了,这些绿化植物虽然不太高,但枝条坚硬,我猛然扑进来,那些坚硬的枝枝桠桠顿时就像一枚枚尖利的箭头一般,直刺进我的身体,我感觉胸上、腿上、甚至下巴上火辣辣地疼起来,一定是扎伤了!无缘无故受了惊吓,又被刺伤,我当然不爽,骂几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我马上骂不出来了,因为我看到那辆车哧地一声停了下来,车门迅速地打开,从车上跳下三个年轻男人。而更让我胆颤心惊的是,三个男人手里竟然还都有武器,有一个拎着钢管,有一个手里是明晃晃的尖刀……他们的目标竟然是我?!
看着他们举着钢管尖刀向我扑来,我歇斯底里地尖叫一声,就地一个滚爬,一下滚到了绿化带里面,然后立马飞速爬起就向远处逃去,一边拼命叫咸:“救命呀……”
夜色并不很深,路上还有行人,我的尖叫在暗夜里尤其突兀,不远处正在行走的行人蓦地转过身来,向这边瞧着,而我也奋力向有人的地方奔去,一边不停地大叫。
就这,我还是被袭击到了,身后狂追的人大概没有想到我竟然这么麻利,竟然还能逃脱出去,一挥手掷出了手里的凶器,我只听得脑后一阵风声,然后一个东西重重砸在我的背上,我顿时一个踉跄,向前跌仆下去……
靠!草泥马的!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刚弄丢了轩宇,我的小命也要交待在这里??
而且,这些人是谁呀?看样子是非要了我的命不可,可是我有得罪过这样的人么?
我重重地扑在了地上,身体和地面的摩擦让我的身体像着火一般更加灼疼起来,但此刻我也顾不上疼了,我直接闭上了眼睛,我已经没有丁点的力气了,我绝望地等着追来的钢管和尖刀砍在我身上。
这一次,我怕是真的要和轩宇做长久夫妻了!
车子从我刚才站着的地方急驶而过,瞬间消失在暗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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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幕后真凶()
身旁是忽然凌乱起来的脚步声,还有人的吵闹声,还有怒骂声,当然也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在我背上的疼楚,总之,我感觉好像在天塌地陷一般,这大概就是世界的末日了吧……
但奇怪的是,这好像不是死亡了的感觉,因为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一切,应该是有人站在了我身边,并且对我指指戳戳,然后有一双有力的手掬住了我的胳膊,把我从地上抱起来。
“小思,不怕,我来了……”是基梓的声音!
我睁开了眼,果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基梓,他显得很焦急,眼睛也通红一片。他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一迭声地问我:“你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都流血了,还能没事,赶快上医院吧……”旁边有人说。
我转动着眼光,只见旁边真的站着几个人,同情地望着我。
我再向远处看去,刚才那三个凶神恶煞的混蛋已经不见踪影,难道……
|“他们已经跑了,只是没能抓住……”基梓赶快对我说。
哦,神思终于完全回归,也就是说,我没有死!是基梓及时赶到,还有旁边这几个打酱油的人的原因,那几个穷凶极恶的的人才赶快收手,驾车逃离。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对你下黑手?你惹了谁了?”基梓紧张地问我。
我摇摇头,那几个人我一个也不认得,而且,我也真不知道我惹了谁,会让他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刚才他们明明是想撞死我的,幸好我反应敏捷,然后他们就带着凶器追打,完全是想要我命的架势呀。
基梓的眉头锁得更紧,抱着我的双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气。
一感觉到没了危险,我的身体就和我较起劲来,我忽然感觉浑身都是火辣辣地疼。
“你在流血,不要慌,我马上打急救电话……”基梓扶我在路边坐下,安慰我说,然后不停地拨打电话。
我低头察看着我,的确狼狈至极,背上的伤我看不到,但感觉背上黏乎乎的,像有东西在流下来,应该是血吧。还有,我的衣服也破了,没破的地方也凌乱不堪,沾满了泥土,还挂着一些碎树枝和看不清颜色的东西,让人感觉十分肮脏。另外,胳膊上好像了不对,我低头看了看,才发现右胳膊上擦伤了好大一片,不停地渗着血水,总之,这会子我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现在我唯一能庆幸的,就是我还活着,但我却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我被基梓送进了就近的一家小医院,医生为我做了全面检查后,对基梓说,我背上钝器击打外伤,不过幸好只伤在皮肉,前额上和胸前还有胳膊两只腿,总之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几乎都有擦伤。医生为我了做了清洗,因为伤口较浅,就没有包扎,医生说天这么热,怕捂着更容易发炎,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