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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撞花轿:有鬼出没-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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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白得毫无血色。

    “啊救命啊救命救命”她扯破了嗓子,不要命地大喊大叫,只期一份生的希望。

    花轿,还在摇晃,花轿的里面,恐怖的一幕正在发生;而花轿的外面,花媒婆正侧过头来,对花轿说道:“梦娘,我跟你说啊,这位爷可是顶顶有名的大人物,他家千亩良田,丫环奴仆成群你嫁过去,就跟着享福吧”

003:奇怪的稽梦() 
最可怕的是,稽梦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种全身被丝线包裹、缠绕的诡异触感。特别是在丝线缓慢缩紧时,那种身体被无数细丝勒住的疼痛感,就跟刀割了似的。偏偏,这刀割的不是一处,也没有直接将肉给割下来,而是一直保持着下刀的动作

    “啊”

    稽梦惨叫。太痛了!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她恨不得身上的肉全部掉光,直接死掉。

    是不是,只要死了,就不会那么痛了?

    丝线,勒破了她的皮肤,一条条血痕露了出来,血水顺着丝线往下湿透、滴落。没有一会儿,就分不清轿底铺着的,到底是血水还是红色丝线了,甚至有一部份还浸透了较底,从花轿一侧的缝隙露了出来,落到了地面前。

    一条带血的小道,就这样悄然出现了

    随着血水的减少,疼痛开始变得麻木,稽梦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她想,她是要死了吗?

    也许,死了也好,至少不会再痛了

    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稽梦惊恐地掀开被子,赶紧检查自己的身体,年是不是真的被那诡异的红色丝线给缠住了。

    太恐怕了!

    真的是太恐怖了!

    她怎么会做这么恐怖的梦?!

    她需要喝杯冷水,平静一下。这次的恶梦,比上次的更清晰,似乎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如果不是她被吓得太惨,醒得太早,说不定她还能以“上帝的视角”,梦到后面的事情呢。

    “咕噜咕噜”

    又是这个声音?!水才下肚,稽梦的神经就崩紧了。这么清晰的吞咽声,绝对不是她自己的。她赶紧转身,背后一无所有。

    但是即使如此,她还是十分肯定,这屋子里一定有东西。她背靠着桌子,一边紧张地朝四周张望,一边将水杯放了回去。这一放,她的手指触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心头一跳,这圆润、冰凉的手感

    她低头一看,差点尖看。妈呀?!这东西,不正是她回家路上扔掉的那串坠子吗?!

    怎么回事?!

    她不是已经扔进垃圾箱了吗?!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稽梦根本不敢用手碰,找到一块毛巾,就将坠子包住,扔进了垃圾掉里。她第一反应是扔到楼下去,可是才打开家里的大门,走廊外面的灯就闪了一下,阴暗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哪里还敢出门?

    直接丢在了门口,“啪啪啪——”,将门上的几道保险栓,全部给锁上。

    所有房间的灯被她打开,她不敢再回床上睡觉,只能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连腿,也不敢放在地上,总感觉沙发下会伸出一只苍白的手什么的,抓住她的脚踝,害得她只能抱胳膊抱腿的,蜷缩在沙发一角。

    呜呜呜

    失眠+恐惧,让稽梦的神经紧有些崩溃,她简直快要疯掉了。

    “啪——”的一声,一间屋子的灯息灭。稽梦的呜咽声被打断,她根本不敢抬头,看是哪间屋子的灯灭掉。

    “啪——”

    又是一声。

    “啪——啪——”

    是两间屋子,像是有谁按掉了电灯的开类。

    “啪——啪——啪——”

    节奏越来越快,就好像有无数盏灯似的,那个人在疯跑着,关掉一盏又一盏。有什么东西在紧逼着,四面八方的向她靠近,让她根本无处可逃。

    她就像一只待宰掉的羔羊,被一群饥饿的恶狼围在中间,肆意玩笑、捉弄。看什么时候玩累了,再一只一口的咬住,将她分尸。

    “啪——”

    最后,是客厅的灯突然息灭。

    她再也忍不住了,抱头尖叫:“啊”

    然而,这种尖叫并没有让她心里好受许多,恐惧依旧,反而像张开的网,越来越向她靠近了。

    就在这时,一双白色的帆步鞋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

    -

    莫雨忽然接到稽梦公司他们人事的电话,说她几天没有来上班了,她还有些惊讶。怎么会?那个女人虽不是那么喜欢她的工作,但是为了那份收入,也不会随意旷工的啊。

    她赶紧打了稽梦的电话。果然,如公司所说的那样,稽梦的电话无人接听。

    稽梦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吧?她赶紧请了假,就往稽梦家赶去。

    “叮铃铃叮铃铃”她按响了稽梦家的门铃,好一会儿,都没有人开门。

    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想办法,让楼下的物管开门看一下时,门忽然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披着一头长发的女人站在那里,面无表情,两只盯人的眼睛,十分可怕,就跟盯死人一般。

    莫雨吓了一路,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稽梦?!”

    不要怪她惊讶,实在是这形象差太多了。平时稽梦虽然也有穿白裙子,但不是淑女,就是仙女范,而不是像眼前这副死人脸样,阴沉沉的,跟见到鬼似的。

    望着她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莫雨心疼急了:“稽梦,你不会是生病了吧?什么病啊?严不严重?你也真是的,生病了也不知道给我打电话,你看看你,把自己都照顾成什么样子了”

    一边说着,莫雨一边像进自家门似的,进了屋子了,顺手就把大门给关上了。

    想喝水吧,发现水瓶里的水是冷的,也没有热水泡茶。她也不是第一次来稽梦家,东西放哪里都熟悉得很,也就自顾自地拿来取用,烧起了热水。一边烧,还一边唠叨稽梦不会照顾自己,没把她当朋友,有事也不通知她巴拉巴拉巴拉。

    有些粗心的莫雨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做这些动作时,稽梦一直像背后灵一样,跟在她身后

    直到她转身拿杯子的时候:“啊你什么时候站到我身后的?吓死我了,也不吱个声不是让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休息吗?你家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我还能不知道东西放在哪里?行了,我知道你生病了,不能喝咖啡,也不能喝茶我就自己喝,顺便再赏你点热水喝”

    说到后面,还有心情开了一个“女王范”十足的玩笑。

    反常的是,稽梦居然没有回答她?

    她从柜子里拿出漂亮的玻璃杯,一边用水冲洗,一边转过头来,道:“哎,你怎么了?今天怎么那么反常?真不舒服啊?你去医院看了没有?坐在沙发上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对着这个,跟幽灵似的,杵在自己身后的女人,莫雨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了半天,对方不答话,也不理自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了好了,知道你生病了我莫女王心善,大方恩准你的撒娇了看看你,搞成这副样子,出去都能吓坏小朋友了”

    到了客厅,莫雨就把装了八分满热水的杯子,递给了稽梦,让她暖暖手。而她自己,则喝咖啡。

    看稽梦没有说话的意思,猜她可能是太不舒服了,一点精神都没有,就体谅的没有责怪,而是自说自话的说起了她最近遇到的那个帅哥。满帅的一个小伙子,才二十岁出头,大二,青春洋溢、活力十足。

    她笑道:“幸好你现在没有精神,否则又要说我祸害祖国宝贝的小幼苗了你啊,根本就不懂,我这叫做‘人生导师’,免费教导他以后怎么做个好男人,哄好自己的女人我简直太伟大了,免费帮下一个接手的女人调/教男人,怎么都没有人发我一个‘辛苦奖’呢”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动了卧室的窗帘。从卧室半开的房门望出去,客厅的沙发上,莫雨正说到高兴处,还手舞足蹈的比划,生怕某人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而沙发的另一伴,被墙壁挡住了,完全看不到。

    “小小雨”床上,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

    等等,稽梦不是一个人住的吗?那这个微弱的声音是

    望过去,只见这被窝里,正躺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黑色的长发晒在枕头上,她看上去是如此虚弱。努力地半睁着眼睛,望向客厅的方向,张了几次嘴,发白发皱的小嘴里,好不容易才喊出了一句话:“快走”

    可惜,她太虚弱了,以至于声音太小,小得连穿透空气的力量都没有。特别是,根本无法传递到客厅里某个失的耳朵里。

    疑?这张脸怎么看起来如此熟悉?

    稽梦?!

    如果她是稽梦,那坐在客厅里的是

    镜头,再次转回客厅。穿过卧室的门,看到兴奋的莫雨,往旁边拐了一个弯。

    等等,沙发的另一边居然没人?!客厅里只有莫雨,那她是在跟谁说话?!

    “呵呵呵你说他好不好笑?我都说了,他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他非要问我的初恋是谁”莫雨望着坐在身边的稽梦,笑得那样得意。能够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帅哥喜欢,可不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

    这证明,她不仅年轻,还漂亮,比那些小姑娘有魅力,不是吗?要不然,怎么吸引这些小年轻呢?

    “你说,现在的小男人是不是很有意思?老揪着别人的初恋问,鬼知道,我小学的时候,都暗恋了谁”刚提到“鬼”字,莫雨就感觉自己的背后一凉,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疑惑道,“哎,小梦,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冷啊?”

    坐在她对面的“稽梦”冷冷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莫明的,莫雨的心里,有了那么一丝寒意。这个稽梦,好像有点奇怪?

004:白色帆步鞋() 
“小小梦”莫雨的声音,抖了一下。

    稽梦盯着她。

    “那个我去把窗子关了!”本来,她想说,稽梦今天有些奇怪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雨话都到了喉咙了,愣是没有说出来。

    不等稽梦反应,她赶紧站起来,把客厅的窗子关了。转过身来,看到稽梦一直盯着自己,不自在地笑了两声,“呵呵,有点冷大概是我衣服穿少了”

    天知道,她今天上稽梦家楼梯时,还喊过热呢。

    这下子,莫雨有些呆不住了,又说了几句话,就赶紧找借口开溜。下了楼,她脑子里还在疑惑,今天是怎么回事呢?怎么莫明的就有些怕稽梦了呢?

    她跟稽梦可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按理说,好朋友生病,她不应该照顾好朋友呢?

    虽然有些犹豫,是不是要重新回去。最终,她咬了咬唇,还是走了。她的直觉告诉她,不能回去。虽然,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直觉。

    要不然,这么多年来,她也不会过得这么“顺风顺水”。她的奶奶曾经告诉过她,她是有上天庇护的人,只要她跟着直觉走,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会“化险为夷”。

    化险为夷?

    她这辈子,好像还真没有遇到过什么危险的事情呢?初中的时候,有情敌想恶整她,故意在教室的门上放了污水。她走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就停了一下,刚好上课的老师过来,她就让老师先走了,然后

    污水泼到了老师的身上。

    还有,在经过操场的时候,她的鞋带掉了,她蹲下身子系鞋带。结果,她鞋带还没系好,旁边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一个足球从操场踢飞,擦过她的头顶,撞到了旁边一位女同学身上

    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

    -

    -

    听到莫雨告别的声音,稽梦提起来的心,终于落下了。这一落,精神也跟着放松,她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所有的灯被打开。看似,屋子没有什么变化,但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改变了。

    特别是,当她一醒来,就看到这串回到脖子上的坠子

    她紧紧地握着坠子,就像捏住了那东西的脖子,恨不得神佛转世,直接捏死那东西。物极必反,恐惧的尽头不是懦弱,而不得不竖起的反抗。

    反正已经不能再糟了,要么生,要么死,怎么都比像现在这样生死不知,受着恐惧的折磨得好。她把耳朵立起来,眼观八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起了异常。

    “出来”

    “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给我出来”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出来”

    像是给自己打气一般,她鼓足了勇气,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有气势,就跟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浑身炸毛。

    而她的这种虚张声势,似乎也激怒了对方,“哗——”的一声,客厅里的台灯突然碎掉。

    “啊”她尖叫。尖叫完了,死死地盯着碎掉台灯的方向,“你出来——出来——你躲在暗处吓唬人,算什么英雄好汉?脏东西就是脏东西,就知道玩这些鬼把戏”

    话音一落,屋子里所的灯光一闪,她抖了一下。再睁开眼时,猛然发现,台灯的背面,站了一个人。因为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他的五官,只感觉他浑身笼罩着可怕的气息,暴虐、噬血、冷漠、残忍

    稽梦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的冷眸一扫,瞬间化零。泥马!这东西实在是太恐怖了

    她缩了缩脖子:“你你是什么东西?”呜呜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昏迷呢!

    稽梦的身子一抖:“夫夫君?!”

    对面大怒。

    稽梦很无辜:“你是不是认错了?我我叫稽梦”

    某东西身上,冷气大冒。

    “什么胎迹?我身上没有胎迹”一听,稽梦悬起来的心,顿时落下。她敢保证,她的身上根本没有什么胎迹。看来这东西,是真的“认”错了人。

    冷笑。

    “”稽梦只觉得背后发毛,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什么戒指?我没有戒指”

    她话音一落,对面更生气了,那冷气不要钱似的,通通往她身上冒。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塞进了冰箱,太冷了。

    对方暴怒,像箭一般,一下子就冲到了她的面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被单手掐住脖子,举到了空中。

    “呃”呼吸一下子变得困难,稽梦惊恐地抓住对方的手臂,想要抓开,一边猛蹬腿。

    可惜的是,她的力气对对方来说,简直跟挠痒似的,根本不起一点作用。反而让其越掐越紧,越掐越狠,身上的黑气也越来越重。

    窒息而传来,整个神经都开始抽搐,她翻了白眼,从难受到麻木,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这次,她是真的要死了吧?

    她好像看到他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影,跟着,她失去了意识。

    -

    -

    是梦吗?

    可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

    稽梦摸着脖子,光洁的脖子上,什么痕迹都没有。而且身上穿的睡衣,似乎也是她平常穿的?

    是她记错了日期吗?明明应该是4月7日的,怎么会变成4月13日呢?她满头雾水,还以为自己记错了时间。

    是的,没错。这种不真实感,实在是太强烈了,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恶梦。她到办公室上班,领导还在早会上表扬了一下从来不早退、迟到的她。就连她的好闺蜜莫雨对她的问题,也是一脸莫名其妙:“我们昨天不是才见过吗?”

    是这样?

    她怎么感觉她少了一段“真实的记忆”?4月7日-4月13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没有现实生活的记忆,记得的只是一个“恶梦”?

    “哎,小梦,你今天吃饭怎么有点不心不在焉的?怎么,有心事?”坐在餐桌的另一边,莫雨吃掉一块烫肉,道。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自己的记忆出了点问题,有些零乱”稽梦叹气。

    “你啊,都让你找个男人滋润滋润,你不会是单身太久,空虚了吧?”莫雨挑眉。

    “去你的,说什么呢!我才不是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色女呢,见了帅气的男人,都挪不开腿”稽梦鄙视。

    “嘿嘿嘿嘿”莫雨得意一笑,“小女人,那是你不懂男人的乐趣!”

    “是,我不懂。再不懂,也比‘欲’女强”某人,将“欲”字咬得特别重。

    “是是是,我是‘欲’女,你是‘玉’女”

    稽梦翻了一个白眼:“我说不赢你,行了吧?”

    没有再看到那串奇怪的坠子,也没有再做恶梦,似乎一切都已经过去。稽梦恢复了家到公司,两点一线的正常生活,她想,或许一切真的只是一个“梦境”吧?

    下班后,站在人群拥挤的地铁里,她拉着上面的吊环,听着歌机里正在唱的“麦西西”,欢快的语调,让生活出多了几份天真,她忍不住上扬了唇角。

    视线,漫无目的的移动。

    忽然,一双白色帆步鞋映入她的眼帘,让她唇边的笑意一顿。这双鞋子,怎么跟那个恶梦里出现的那么像?!

    不会的,鞋子都是批量生产的,都是帆布鞋,长得差不多也很正常

    心里,虽然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可是奇异的,她盯着帆布鞋的眼睛,就是怎么挪也挪不开。明明心里也想过,看看穿这双鞋子的人是谁,可是眼神愣是没敢移动半分。

    地铁里,传来下一站某某站到达的消息,有人下车,有人上车。身边那么多人,她盯着那双白色帆布鞋,却有些精神恍神,手指紧紧地抓着吊环,后背开始发冷

    她似乎被世界隔绝,只剩下了她与那双白色帆布鞋。恐怖,再将降临,紧紧地拽住了她的心脏。

    “扑通——”

    “扑通——”

    “扑通——”

    呼吸,开始紧促。眼眶里,有了几分泪意,她恨自己的懦弱与无力,明明什么还没有发生,却已经输给了“恐惧”。

    这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哎,你怎么了?别走神了,你的地铁来了,你先走吧”

    稽梦猛然清醒,四处张望。疑?她还没上地铁?那刚刚

    “小梦?小梦?小梦——”见她还在走神,莫雨无奈,抓着她的手臂,摇了摇。要不是这个周末她要去一趟姑妈家,她就陪闺蜜一起回去了,看闺蜜这个样子,她真的不放心闺蜜一个人坐地铁啊,“你是不是上班太累了?精神都有些恍惚?要不然,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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