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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这种人,除了打架就什麽也不会,要成为帝王,怎麽可能…」
薇薇拉就像是正准备说教的母亲般,严肃地继续补充。
「我想信就算你做得再差,也会比那只人形猪好上万倍,只要是有脑袋的人,相信全都是这样想。我不认为就算改革军攻下王都,他们就会有一位贤明之士当上新任帝王,虽然由你来当未必最好,但一定不是一个很差的决定。至於你希望日後的史书记载你是一个联合叛军谋朝篡位的罪人,还是背叛人类投靠魅魔族,被判以死刑的囚犯,就由你自己决定了。」
「薇薇拉大人…我…」
犹豫不决的佩特,脸上失去了所有表情,碧蓝的双瞳一眨一眨的,少有地不知聚焦在哪里,有着贵族线条的双肩不禁摇动,有如在森林中迷路的小孩,非前进离开森林不可,却又不知道该往哪一个方向走。那一双因过於认真而紧抿的唇瓣带着些微渗白,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站着。
犹如是等待老师宣布下课的孩子们,薇薇拉和哈德圆睁双目,急不及待听到佩特的回应。因为她们对於以民为先的佩特会作出什麽决定是最清楚不过。
然後在死寂的窄巷中依然铿锵,有如铃铛般响亮的声音传到大家的耳窝。
「好吧,我明白了,为了整个人类族,我会拼上性命去做的。」
脸上所有的负面情感在刹那间被强烈的光辉盖过,犹如不曾出现过般荡然无存,现在只能看到比起作为骑士时,更加耀眼,更能令人安心的坚定信念。
薇薇拉看到她的反应大感满意,歪了下脑袋露出灿烂的笑容。
「很好,就是这种斗志。」
「可是,宫殿的守备十分森严,要深入宫殿恐怕不容易…」
「呵呵,现在的王军那麽弱,霹雳啪啦的就攻进去啦,再说,你忘了我是魅魔了吗~?」
说着的同时,轻盈地拍动着背上的翅膀,高调地展示於她们眼前。
流窜的积雨云遮蔽阳光,天空的云雾久久未散,有如为大地盖上一层灰蒙蒙的面纱,彷佛正为这片纷乱的土地而感到意兴阑珊,
从高处俯视着王都的话,能看到几乎每一条街道也挤满了人,连续不断的爆炸声,金属交错的响声,人们振奋士气的高呼以及受伤时所发出的哀号混杂在一起,奏成一首充满哀伤与不祥的乐曲。有种这天将会没有尽头,永远持续下去的错觉。
佩特和小怜就这样被薇薇拉拉住,在低空中缓缓飞翔,虽然小怜对薇薇拉仍然显得惧惧缩缩,可是也没有反抗。而哈德则由比自己小一百倍的小露拉住,虽然体型的差距让哈德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可是着实飞起来也是相当隐定。大概在地上的人眼中,他就和靠自身飞起来无异。
地上的改革军看到薇薇拉的身影无一不发出惊恐之声,可是注意到手拉着的是佩特,声音却出现了根本的变化,发出得以释怀的叹气声。相反蓝色流星的成员或是王军的人不论看到佩特还是薇薇拉,也明显地散发出强烈的敌意,甚至想要攻击半空中的她们,可是却又无从入手。
她们就这样高速掠过王都的街道,向宫殿的方向飞去。
很快便回到了宫殿前的广场,也就是佩特行刑的那个地方。只见在这里聚集的改革军和王军都比刚才还要多,几乎已经水泄不通,似乎大家也认为这里是一个重要的据点,不过目前也是处於胶着状态而已。率先注意到低飞中的她们的,是已经回到列罗身边的列斯。
「哥哥,那只魅魔,想直接飞进宫殿!」
两人想要立即追上去拦住薇薇拉等人,可是已经被莉娜丶莉丝以及雷莎挡住去路。
三位魅魔抬头仰望,看向天空的薇薇拉,然後露出有如遇见失散多年的好友,那种既欣慰又惊喜的表情,颔首示意。薇薇拉与地上的三人视线对上的那个瞬间,面露愧疚的表情,紧抿樱色的双唇,视线捕捉到的是雷莎瘫软摇晃的右手,莉娜与莉丝手上被丝线割伤的血痕,以及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过即便如此,三人还是坚守着与自己的约定,甚至连一刻的打破念头也未曾出现过,一种温热的感觉随即侵袭全身。
对不起…是我的不成熟令大家受伤了…现实果然不是童话故事,即使是再简单的一件事,意料之外的况状也有着成千上万,事情永远不会顺着自己的意思发展,我不应该作出这种鲁莽的决定,让大家身处如斯险境之中。那麽…接下来的时间,请你们自由地飞翔吧!
薇薇拉心中如此想着,用力睁开淡红色的大眼眸,注视着地上的三人。
「喂,抖m兄弟,可不会让你过去的哦。」
雷莎的声音落下,同时脱掉已经沾上无数灰尘的白色帽子,痛快展开泛红的双翼,亮黑的身躯高举长剑,深不可测的鲜红色瞳孔令人联想到来自冥府的小恶魔。以自身为中心向外扩散的巨大气场,有如龙卷风般袭向四周,令打算追击的两人不禁停下脚步,急赤白脸好像恨不得把雷莎挫皮削骨,可是却又不难轻举妄动。列罗再把视线转向雷莎身後的莉娜和莉丝说道。
「那麽这两位女仆小姐也是魅魔罗?」
「列罗先生,正是这样。」
两人异口同声回应,随手丢下手上的细针,亮出有如动物獠牙的漆黑利爪。
可是列罗这次并没有退缩,反而轻松地甩着手腕。
「似乎要穿过这里,真的需要点时间呢~」
「抖m大叔,你错了哦,你们就算花上多少时间,也无法通过这里。」
雷莎与列罗相视而笑,笑意当中带着无论如何也不会退让的强烈意志,以及希望向对方展示真正实力,那种急不及待,跃跃欲试的心情。
「那就要试试看才知道罗!列斯,我们上吧!」
第六十一章 潜入宫殿()
薇薇拉按照佩特的指示,从窗户进入宫殿深处的某个房间,然後立即在?13??面左翻翻右找找,以纯熟的动作翻开每一个抽屉或是柜子,然後又整齐地回复原状,好像对这个房间十分熟悉。
可以经过好一段时间,佩特还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逐渐变得焦急起来,声边喃喃自语。
「不在…不在…似乎不在这里呢…」
悠闲的动作逐渐变得急促,用力地抿住双唇,变连肩膀也绷紧起来,似乎越来越焦急。
不过即使如此,还是没有要求薇薇拉她们帮忙,想要帮助佩特可是又不知道她在找什麽的哈德,只好无奈地询问。
「佩特你在找什麽…?」
「剑…我的剑…不在房间里…」
听到她的回应大略打量这个房间,才有种「啊,原来这是佩特的房间…」的感觉,整个房间与她谨言慎行的性格出现了极端的冲突,床上放着不比莉娜和莉丝少的布偶,有熊、花猫、猪、小魅魔、小妖精…有种所有能想像到的生物,都能在这里找到它的布偶的错觉。全都以十分可爱的模样呈现,有如是一个可爱化的生物博览馆。除了布偶之外,仅次最多的就是一书又一书厚重的书藉,当中大多都与武术和剑术有关,也有一些光是看到书名就艰深得感到头晕目眩的,像是魔法理论,体内力量方程式之类完全令人提不起劲的书。
好一段时间後,一直埋首於寻找自己的剑的佩特,才察觉到不论是薇薇拉,哈德,小怜甚至是小小一只的小露,视线全都聚焦在成床的布偶上,「难以置信」四个字清晰地挂在脸上。
佩特见状,才羞人答答地挡在床前,摇着小手彷佛想遮住大家的视线,可是海量的布偶就算是十个佩特并排也能清楚看到就是了。相信此时此刻的佩特,整生人最为後悔的就是把哈德他们带到自己的房间。
「这些…那个…不,不是这样的…你,你们,不要看啊…」
想要拼上性命去解释,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最终只能垂下肩膀,以哀求的语气求大家不要看,让在场的人露出浅浅的微笑。
就在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男性一边奔跑,一边叫着「佩特大人」的声音,用力地推开房门。
「佩特大人!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
有如是重遇离开出走的女儿,那个身穿骑士团制服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到佩特面前。
「杰,杰路,你还在这里…」
杰路正是佩特好几天前,与薇薇拉和哈德会面之後,回到人类村庄所遇到的那位小队长。
「是的,佩特大人,骑士团的人大多已经离开了,可是我假装服从波尔曼大人,留了在宫殿,因为佩特大人答应过,一定会回来把人民从水深火热中拉回来的!请拿着这个!」
佩特接过杰路硬塞到自己手里的骑士剑,惊叹之声不禁流漏而出。
「原来是你一直保存住我的剑…」
「剑可是骑士除了生命和人民以外,最为重要的东西,我怎麽可能会弄丢佩特大人的剑!你们接下来是要去找波尔曼大人是吧!他正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如今兵力大多调动到外面,所以守备不算是太深严,如果沿住侧殿走的话,相信能顺利找到他的!」
说着的同时,注意到一旁甩着尾巴的薇薇拉,表情骤然一变,态度不自然地收检起来。
「如果没猜错过的,这位应该是魅魔…?」
「是的,虽然是魅魔,但除了是我的朋友,还是救过我一命的人。」
「原来是刚刚救出佩特大人的那些人,那就好了,你们做了我们这些人不敢做的事,实在是太厉害了,真的很感谢你们。虽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不过请你们一定要帮忙佩特大人,帮助人类度过这个难关!」
得知薇薇拉是佩特的朋友,杰路也得以释怀,语气很快便回复温和。
「现在的骑士团和巫师团基本上全都是那个叫列罗的人的手下,所以请不要手下留情,我现在去把宫殿的门锁上,再把援兵引开,尽可能拖延时间,接下来的就只能看佩特大人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样急急忙忙丢下了几句话,便离开了佩特的房间。
然後房内的四人互相点头示意,随着佩特一声「我们走吧」,便迈步出脚步,往走廊的方向走。
就这样按照杰路的指示,从侧殿潜入波尔曼的房间,途中只遇到几个骑士团的人,不过实力相当弱,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他们击倒。
直至到了波尔曼的房门前,用力推开那道以黄金拼凑出房间主人肖像的金属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巨大房间,墙壁和天花同样以有着复杂条纹的顶级花岗石建成,装饰之多有如天上繁星,纯金的雕像,耀眼的宝石,凶猛的异兽标本以及镶金的画作等等,每一件也是价值连城。即便如此,低劣的布局以及摆放方式,并没能反映出其价格应该拥有的光彩,只能说是以黄金硬是堆砌出来奢华而已,完全华而不实,甚至有种十分俗气的感觉。
直至金属门被用力推开发出响亮的碰撞声,与几名不挂一丝的年轻女孩一同躺在床上的波尔曼才注意到他们,女孩眼看陌生人,立即随手捡起被子或衣服挡住身体,涨红着脸跑到房间的角落,缩起身体躲起来。
波尔曼霎眼间没发现站在门前的人是谁,摆出一脸高傲的臭脸,以令人讨厌的扭曲声音怒吼。
「混帐!你们到底在做什麽!没看到我正在做很重要的事…」
然而,注意到娇小身影的主人,正打算发动的咒骂随即卡在喉咙,语气有如反射动作般,在不经意间软化下来,两只手心互相掐住彷佛想要拼命挤出一点点的善意。令人感到恶心的猪脸露出泛黄的牙齿,故意挺起的猪鼻几乎露出鼻孔,就算还没开口,也能猜到他接下来大概会说一些阿谀奉承得令人作呕的话。
「佩,佩特,你回来了吗?太,太好了!没受伤吗?哥,哥哥真的很担心你呢!」
「这样的话也能说出来,你这家伙没腰骨到什麽程度?」
相反薇薇拉倒是完全没打算跟他寒暄,随即以剑尖般锋利的话语还击,释放出蠢蠢欲动的敌意,更向波尔曼掷出一把小刀,吓得他向後踉跄了好几步,更不小心踏了个空,跌到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几乎埋在眼皮之下的眼眸几乎漏出泪水,丁点儿「帝王」这个称号应有的模样都没有。
不过其实小刀仅仅是看到那张脸感到不爽,故意丢歪吓一吓他而已,可笑的是波尔曼正正就是连这一点的判断力也没有。
「佩特你为什麽会和魅魔在一起…」
薇薇拉闻笑更是抱腹大笑,双翼以及尾巴兴奋地不停摆动,眯成一线的眼眸挤出了一小滴的泪水,有如是清晨附在花瓣上的第一滴朝露,愉快的笑容在波尔曼的房间回响。
「你不是说佩特背叛人类和魅魔勾结,才会判她断头之刑的吗?怎麽现在又问她为什麽会和我一起?会不会太奇怪了?还是刚刚撞到脑袋了?要不要我把它挖出来帮你看看?」
第六十二章 深宫中的污蔑之人()
「卫兵!骑士团!你们在哪!」
眼看薇薇拉她们毫不客气,波尔13曼也不再装疯卖傻,撕破脸高声地呼叫着他的王军。可是却无法换来任何王军的回应。令人生厌的滑稽声音落下,波尔曼的房间便重回一片死寂。
薇薇拉彷佛想要故意羞辱他,轻蔑的表情笑得更深。
「你再怎麽叫,也不会有人救你,一路上的卫兵已经全都被我们干掉了,蓝色流星的人也在宫殿外和我的同伴们玩游戏,就算真的进来了,恐怕那时候的你已经…」
有如是存心想要卖关子般,薇薇拉的表情有如笑里藏刀。说着的同时,迈出冷静沉着的脚步,一边抛起手上的小刀,一边向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波尔曼步步进迫。
手臂冷不防被佩特拉住,薇薇拉旋即错愕地回头,轻轻盖着抓住自己的手,神色凝重盯着佩特说道。
「别再抱着这种天真的想法好吗,虽然我明白她是你的哥哥,可是这样差劲的人,你还对他抱有任何希望吗…?」
「薇薇拉大人,不是这样的。」
说完佩特把视线移向与波尔曼之间的缓冲区,看着金壁辉煌的地板。
「那里藏着一个类似落穴的机关,一但启动便会打开,站在上面的人全都会被关在下面的漆黑房间。那时候我就是中了这一招,被兄长大人抓住了。」
波尔曼闻言,令人心寒的笑声在房间中回响,脸上的脂肪随着表情扭成一团,几乎把五官全都活埋。
「哈哈,佩特啊,经一事长一智,你终於想起这个机关的事了嘛!」
「兄长大人,机关的事佩特一直记得,只是从没想过兄长大人会对它来对付自己而已。」
佩特的表情并不存在任何愤怒,而是带着近乎於某种郁闷与身不由己之情,下垂的眉毛与眼眸映照着沮丧,嘴唇因为懊恼而不断发抖,双肩忍不住摇动,有种随时都会倒下的错觉。
然而,波尔曼却只是付之一笑,认为佩特的只是浮文巧语,以尖端的言词裹还击。
「话说得真好听啊?现在你不也是要来对付我吗?」
「兄,兄长大人…我可是…」
口角的话,从来都是狡猾的一方存有优势,而且薇薇拉对波尔曼的话多少感到焦躁,便斩钉截铁停止两人的对话。
「好了好了,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都已经到了这种关头,嘴巴上的胜利还有什麽意义?现在我们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让出王位,我们还能给你一条生路,二是现在就给我死去。」
以没有任何助语词的冷冽语调说道,然後摊开两只浑圆的手,一手握着小刀,另一只手做出邀约的手势。怀念的感觉在哈德的脑海油然而生,忆起自己曾经在薇薇拉的房间,也作出过类似的选择。
可是,波尔曼并没有顺着薇薇拉的步调走,反而怒视着薇薇拉,双脚不停乱撑,越退越後,直至退到床角才停下来,可是仍没有吐露出半个字。
「人形猪,你是没有听清楚?还是想拖延时间等援兵到来?」
语毕用力展开小巧的翅膀,掀起一阵强烈的风,拍向瑟缩床角的波尔曼,还把一画挂在墙上的画吹倒,吓得他整个在床上弹了一下,黄金制成的床脚彷佛正在抗议突如其来的重量般,发出一声不吉利的悲鸣。颜色有如鲜血的眼眸有如无形的箭矢,射向波尔曼的心脏,虽无法造成实质上的伤痛,却能在其心灵埋下恐惧的种子,
「还是不回答吗?果然这种情况是需要一点点的痛楚来点缀才行呢。」
眼看劝说不果,薇薇拉已经感到相当不耐烦,继而拍响双翼飞向波尔曼。似乎是有意令他感到压力,她拍翼的力度相当之大,每一下也会刮起一波强风袭向四周,每一波打在波尔曼的脸上,他也会缩着身体皱起五官。
「别再浪费时间了好吗?告诉你哦,外面的改革军远比起想像中多,现在的王军也远比起想像中弱,列罗和列斯也都已经受了重伤。就算有人来,也将会是改革军的人,到时候你会被怎样处置,可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哦。」
这个时候,一直悔恨地凝视着波尔曼的佩特,也插了一嘴。
「兄长大人,佩特也不希望伤害你!可以的话,请你把王位让出来,我保证会让你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也许没有现在的那麽奢华,可是佩特一定会尽量满足兄长大人的!自小兄长大人最疼痛我,我是知道的。四兄弟之中,就只有兄长大人经常会陪我练剑,就算自己累了,也会一直在旁边看着我,鼓励我,等待我。佩特能有今天的成绩,不得不归功於兄长大人。所以,所以…」
波尔曼闻言,不知为何看着佩特咂嘴舔唇,露出一副上等的美食近在眼前的容貌,不禁令人感到寒毛卓竖。
「佩特啊…想不到你即使长大了,想法还是那麽天真…」
「兄,兄长大人…你的意思是…?」
「到了现在我就告诉你真相吧!小时候因为父亲大人说男子汉应该勤於锻炼身体,不能沉迷女色,所以禁止我和其他的女孩子玩,基本上我能接触的女生就只有莱妮斯和你两个。你知道为什麽我一直跟你一起练剑,技术也不怎麽样吗?因为我只是假装想练剑,其实我真正在意的,是我们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