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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啦!薇薇现在已经这麽罗嗦!当上妈妈的时候不就不得了?」
薇薇拉似乎想说什麽反驳,不过大门刚好在这时候关上,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回到城堡,重新看着那石砌的墙壁,感觉与出发的时候截然不同,虽然出门才不够二十天,却有种经历了很多万千沧桑,成长了许多的错觉。不过体力的消耗也不是盖的,踏进城堡的那一刻,身体好像摆脱了长久的束缚,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与此同时,脑袋也立即向全身的肌肉发出警号,酸痛与疲倦随即侵袭全身,此刻哈德只想快要找个地方好好躺着。
然而,就在两人正要往房间的方向走时,门外却发出有如巨兽用力踏地的巨响。
轰隆-!
甚至整个城堡都在左右摇摆,不少的灰烬从天花「沙沙」落下,好像快要倒塌似的。
哈德下意识回头一看,可是因为门被紧闭而无法看到外面。
骚了骚银白色的发尾,轻叹一声。
「他,他们真的没关系吗…?」
「先不说雷莎和月漓,但我相信佩特会有分寸的啦,而且札尔也在…」
轰隆-!
此刻,薇薇拉的话语却硬生生地增添了一种不确定的感觉。
「没,没关系吧…嗯…没关系的啦…」
走到房间门前,那个位置异常地空虚,无法看到一直守候在这里的莉娜和莉丝,似乎因为薇薇拉不在,而去了帮忙别的事情。
两人回到房间,旋即躺在各自的床上,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不约而同深深呼了一口气。
哈德放松全身的肌肉,看着那个毛茸茸的屋顶,鼻腔随即传来那股依附在狗窝中久久未散的不明动物被毛气味,可是不但没有感到讨厌,反而莫名奇妙地令人舒适安心,视线自然而然在狗窝中东张西望。
待在安逸的环境之中,强烈的精神压力随之消散,加上这段时间一直配合着薇薇拉的生理时钟-日间休息,夜间活动,才发觉现在并没有想像中那麽累。不过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倒是真的,顿时萌生出一种永远躺在这里也不错的感觉。
「薇薇拉,睡着了吗?」
「唔~唔~」
薇薇拉慵懒至极的声音隔住狗窝的毛茸茸墙壁传来,这是一种无法在房间外面的地方听到,只属於这个华丽房间的可爱声线。
虽然无法看到她,不过想必她正把小小的脸埋进枕头,双脚以及尾巴不断在半空中轻松地摇晃,享受着这片刻的安详。
「既然已经回来了,我们接下来还有什麽行动?」
「你这个家伙,明明总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样子,怎麽突然认真起来?是不是生病了啊?要找札尔来看看吗?」
「怎麽说得我好像一直在虚度光阴似的,我也有在努力的好吗?」
「有没有努力我是不知道啦,不过我看不出有任何成果就是了,还是说你认为只能睡在狗窝中的自己十分有用?要是这样的话我可真系伤脑筋了,别作太多无谓的幻想,有点自知自明好吗?」
「用不着说成这样吧…稍微说点假话让我开心一下不好吗?」
「你在说什麽傻话,我从来不会做那种虚伪的事。那麽我来问你,你觉得自己这次的旅程有帮上忙的地方吗?」
哈德被这样一问,思绪刹那间陷入空白,虽然整趟旅程是十分辛苦没错,但真的回想起来,却又好像没什麽帮上忙的地方,反而一直被吃,拖着薇薇拉的後腿,替她添了不少麻烦。想了好一会儿,脑海中还是找不到适合的用词,就连哈德也消沉起来,流漏出不太畅快的叹息。
第三章 随风飘荡的心()
等不到回应的薇薇拉,过了一会便噗嗤笑了出来,有点坏心眼地说道。
「你这人类真是令人难以理解…好啦好啦,硬要说的话,比起之前到人类那边的时候,你这次确实比以往有所进步,多少能帮上那麽一点点的忙啦。」
「真的吗!?」
哈德闻言,整个人愉快地从床上弹起,虽然从这里看不到薇薇拉,但还是下意识地左看右看。
「我的意思是,上次的你实在是没用得离谱,就连一个细菌都比你有用,所以这次你只要比一个细菌厉害,就已经算是进步了。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然示,哈德似乎无视了薇薇拉的挖苦,发出满心欢喜的声音。
「所以,我这次是有帮上忙罗!?」
「你的听觉拥有无视不好的话的能力吗?」
「帮上忙了吧!?帮上忙了吧!?」
「…唉…是啦是啦,是稍微帮上一点点的忙啦。」
最後薇薇拉放弃了无谓的争论,没好气地打发哈德。可是这个简单不过的简动,已经让哈德心生喜悦,觉得一切的辛劳也是有价值的。
接着他发出一声亢奋的呼叫,无视了身体的所有的疼痛与疲劳,不知道从哪掏出了惯用的那把木剑,欣喜地挥舞着。
「你突然又在做什麽蠢事?」
「身体好像没想像中那麽累呢,我稍微再练习一会。」
说完哈德便继续挥剑,传出把空气切开的吵耳声音。
「喝!喝!喝!」
挥剑-挥剑-再挥剑。
薇薇拉起初是不怎麽样,可是越听觉得越不耐烦,忍耐了好一会儿,不悦地抖动了一下眉毛,拍响软棉棉的床铺,随手捡起了个枕头往哈德的头砸过去。
「一直喝喝喝喝的,烦不烦啊!」
随着一声惊叫,哈德连人带枕头被弹飞到墙上,发出一声砰然巨响,继而是人体瘫软地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啊!痛,痛痛痛…你在干什麽啊!」
薇薇拉的木然小脸呆愣愣地看着坐在地上,屁股与墙壁撞个正着的哈德,似乎因为自己使用了过大的力度而有点不知所措,房间顿时被寂静所盘据。
哈德五官歪曲得彷佛就连旁人也感觉到疼痛,伸手拭去下意识从眼角冒出的一小滴水珠。不过即使这样,他也仅仅低声地抱怨着。
「你这人啊…就算想砸我也用不着这麽大力吧…痛死人了…」
然後从地上捡起那个枕头,拍掉沾在上面的灰尘,交到薇薇拉手上。
「给~我不练就是啦,可别再砸我了哦,真是的,都差点撞到脑袋…」
直至哈德钻回了狗窝之中,沉默不语的薇薇拉才挤出不太自然的声音。
「很痛吗?」
「幸好我的屁股有点肉,也没有很痛啦,只是感觉酸酸麻麻的。」
「我,我没有弄痛你的意思啦,只要刚好火气涌上了脑袋,一时控制不住…」
还以为薇薇拉会因为自己的抱怨而暴走,可是这次并没有。反而能隔住狗窝听到薇薇拉的肌肤与床铺摩擦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仓皇失措地撑着一双纤细的腿,语气也扭扭捏捏,听起来有点羞愧的样子。
薇薇拉她…因为弄痛了我而觉得不好意思…?
哈德如是想,一股不知从何而来自温热感从身体涌出,心跳莫名其妙地加快,有点粗糙的手也在不经意间微微地发抖。
「没,没事啦…可以的话下次小力一点就行了…」
「嗯,嗯…」
就连哈德的话也因为薇薇拉意料之外的反应而变得结结巴巴,房间顿时被一股莫名的尴尬感盘踞。哈德想说些什麽舒缓这种感觉,可是寻遍脑海也找不到适合的话语。
然後打破这股沉默的是薇薇拉。
「总之!我要睡了!今天你也早点休息,让身体回复到最佳的状态吧!」
「这麽突然…你的意思是明天有什麽要做吗?」
「当然啦!先祖大人所说的暴风雨不知道什麽时候会来临,我希望能在它到来之前,最少让你习惯到底使魔是什麽一回事。要是你能好好地运用,说不定小柚能成为我们重要的战力。」
「这样啊…要是真的能变厉害的话,我也很乐意…」
「那麽,就这样!」
没有等待哈德把话说完,薇薇拉便丢下了这句话,把脑袋重新埋进枕头中,即使哈德试着发出一点声音去吸引薇薇拉注意,但也始终没有得到回应,然後很快便能听到安稳的鼻息从薇薇拉的床上传出。
「说起来,好像每当薇薇拉躺在床上时,也很快便会进入梦乡…说不定她意外地贪睡…?」
想着这些不太重要的事时,哈德也早已重新躺在狗窝的床上,看着那个毛茸茸的粉色天花。
试着回想这趟祭祀之旅的一点一滴,尽是遇到一些奇形怪状的生物,说是大开眼界也绝不夸张。特别是那只超级凶悍的赤炎凶狸,哈德很清楚要不是月漓及时赶到,自己和薇薇拉很可能已经成为了凶狸的饵食了。虽然在不知什麽时候看过的书中,也有提及这个世界十分广阔,有着很多很多除了各大族以外的奇怪生物,可是实际上他来到这里之前,几乎与它们从没接触过,没想到竟然会如此夸张,甚至几乎取了自己的性命。
「不过要说最为难忘的…当然是在村中度过的那个晚上…」
想到这里,身体忽然变得炽热起来,心脏「怦怦」狂跳,不知何时薇薇拉微笑时的那张温柔小脸,占据了哈德的整个脑海,即使拼命摇头还是挥之不去。
「别乱想了别乱想了!想这些无谓的事情干嘛!」
那颗青涩的少年心无法摆脱那种常理无法说明的诱惑,只能放任感觉带着思绪自由翻飞。
起初只是因为走投无路,不想死去才会选择留在这里。接着觉得薇薇拉独自承受一切十分可怜,体谅到她的处境,所以想多少为她出一点力。然後渐渐发现她的内里其实并没有想像中那麽遭,只她是故意掩饰自己的真实心情,希望能待在她的身边,守护她的笑容。
而现在…心情又好像出现了难以言喻的变化…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呢?
「不懂啊…」
就连哈德本人也无法得到答案。唯独是「想留在她的身边」,这个念头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然而,现在自己能留在这里,是因为有着「卡斯洛尔」这个沉重的身份而已,要是这个身份消失,自己又将何去何从?回复成一个普通的人类?
不…甚至连是否能保住小命,也不得而知…
随着思绪逐渐飘向沉重的方向,脑海也逐渐变得昏昏沈沈,不知不觉已经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而那双眯起来的眼睛也渐渐好像注入了铅一样,变得沉重起来,再也无法对焦…
第四章 使魔到底是什麽一回事?()
起来後,薇薇拉便急不及待拉着哈德,告诉他与使魔有关的知识,似乎不论是薇薇拉还是哈德,对先祖大人所赐予的使魔同样十分期待。
「要与使魔进行接触,首先的是要感受到她的存在,虽然她现在是依附在你的身体,但其实并不是真的存在於你的体内,而是有如精神体一样,潜入了你的精神当中。虽然时间比较少,但她们也是有休息的时候,所以第一件事,你要先学会感受她在不在。」
「我也曾经尝试过跟小柚说话,可是她都没有回应我呢。」
「唔…你是怎麽跟她说的?」
「什麽?就直接跟她说小柚~小柚~你在吗~的…有什麽问题…?」
薇薇拉看着哈德的那张蠢脸,失望地叹了口气,轻拍了自己的脸庞一下,无力地说道。
「怎,怎麽觉得你很像个变态诱拐犯…算了…你有看过我就这样直接和小露聊天的吗?」
「当然有啦,你们不是常常在我面前一起聊的吗?」
「…是,是这样没错…不!我的意思是,她没有现身的时候,我会像个白痴一样对着空气说话吗?」
「这倒是没有…」
「就是嘛,跟使魔沟通的方法,比念话更加直接,可以说成不需要任何言语。」
「这到底要怎样做才好?」
「就像是脑部命令身体动起来,仅仅以意识来下命令,对方就会自然而然接收到,因为你们已经互相接受了对方,所以并没有那麽困难的,集中精神试试看吧。」
虽然感到薇薇拉所说的话虚无缥缈,如果是在别的情况,一定会觉得是耍弄人的话。不过除了按照她的说法尝试,也别无他法。
哈德做了几次深呼吸,尽可以调整自己的气息,然後轻轻闭上双眼,试着感受小柚的存在。
小柚…你在吗…?小柚…?
没有回应。
不…并不需要用言语…仅用意识去与她接触…
不行啊…
「怎麽说呢…感觉好像越是越集中,思绪反而集中不了…都不知道飘到什麽地方去。」
「这样啊…原来你连控制自己的脑袋也无法做到,难怪会笨成这样,简直是举世无双。如果真的集中不起来的话,就尝试幻想小柚的脸吧。」
「我再试试…」
一张白晢的小脸…一头乌黑的长发…黑漆漆的大眼睛…和小露一样的蝙蝠翅膀触角…小巧的双翼…对了,还有那本拿在手上的书…
(主人,叫我吗?)
这个想法有如是黎明之梦般在脑海中出现,不过并不是透过话语传达,而是仅仅浮现出这样的「感觉」。
虽然不知道这是否真的小柚的「话」,不过也试着以感觉去回应她。
(小柚…是你?)
(是的,主人。)
(能不能…先请你出来一下?)
然後,耳边便传来高速拍翅膀的声音。
重新睁开眼眸,那张小巧的脸蛋近在眼前…不,在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身体便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支佩,好像失去了五感,就连思绪也倾刻变得无法集中,混乱起来。
「身体突然…变得好沉…」
有如是被绑上了千吨的重物,脚步变得浮浮沉沉,甚至连支撑住身体的平衡也无法做到,虽然想要拼命抵抗,但再使劲也无法违抗那股力量,逼不得已只能任由它把自己压跨。
就在快要跌倒的时候,旁边的薇薇拉似乎早已有所预料,扶住了哈德。
刹那间还在担心薇薇拉会不会被重压波及而一同跌倒,可是她只是单手轻轻一扶,便已经稳住摇摇欲坠的自己。
薇薇拉看着面容因为莫名的力量而扭曲的哈德,满意地笑了。
「多少明白这是什麽一回事了吧?」
想要看看薇薇拉的脸,可是视线满天星斗,根本无法准备对焦眼前的事物。
只能勉勉强强从喉咙强行挤出一点的声音。
「嗯…」
「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你和小柚现在某程度上是处於一体的,当然指的并不是肉体,而是精神层面。记得我在很久以前利用瓶子来比喻身体的力量?而现在就好像把小柚的力量倒在你的瓶子,然後共同使用,所以如果小柚在这里的话,身体便会因为能量的急剧流失而感到巨大的压力。」
虽然薇薇拉十分详细地解释当中的理论,但全身发烫冒着热汗的哈德,精神根本无法集中,传入耳朵的话语化成了一个一个不连贯的单字,无法理能当中的意思,彷佛被巨大的讯息量弄得焦头烂额。
全身犹如被一条粗粗的铁链绑住,即使再用力也无法脱离铁链的束缚,而且还越勒越紧,好像快要被压成一团。就连呼吸的节奏也紊乱起来,乍看之下有如是严重发热,随时都会倒下的病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感觉没有消失的迹象,但思绪还是稍微习惯下来,得以重新集中。
「薇,薇薇拉,接下来我该,怎麽办才好…?」
简单的一句话,也要断断续续分开几口气去说,声音低沉得有如是临终前的遗言。
不过此刻薇薇拉依然从容不迫,扶住身边的哈德,歪头笑着说。
「什麽也不用做啊,就慢慢习惯它,当你在任何时候也能在这种恶劣的感觉下自由活动,你便能与小柚一起作战了。」
「在,在开什麽玩笑…我现在可是,连一根指头也动不了…」
「所以我才说那不是常人能到达的境界嘛,就连我也无法做到,我看你还要练个三五千年吧。别忘了小柚现在只是处於静止的状态,如果正在战斗或是使用什麽能力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总觉得好遥远啊…
哈德想要再说点什麽,可是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昏昏沉沉的思绪好像更是严重,呼吸急促得有如剧烈运动过後。越是想集中,意识便越是朦胧,有种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灵魂逃窜而出的错觉。
然後下一秒,所有的不适感也在刹那间消散,莫名奇妙的压力从身体从失,巨大的痛苦有如是退去的波涛般消失无踪。
然而,与此同时,思绪也随伴着那种感觉远去,断绝了身体所有应有的感觉,瘫软地靠在薇薇拉的身上,失去了意识。
失眠的晚上 写个小感言吧 (其实是抱怨文()
总之,先跟看到这里的你说一声我爱你…不,谢谢你才对!
不知不觉就写了三十万字,前後大概花了三个月左右时间,已经不是一段很短的时间了。
这是我第一编的网文,以前有试过到出版社投稿,也有在一些同人的活动发过单本,可是成绩一直未如理想。
直到前阵子有朋友告知起点有二次元频道,就来试试看。
因为网文的生态与投稿之类的完全不同,一开始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也逐渐得到写手以及读者们的提醒,或是靠自己察觉到,多少算是有点成长。
我现在是有在工作的,可是心里很希望能在网文这一个范畴发展。
每天工作大半天,然後回家码好几千字的确不容易,几乎坐车啊吃饭啊走路啊都在码,有时候想找些东西看看启发一点灵感,但也着确找不到空闲。
回想一下,这三个月里每天花几小时去想,去构思,去码字,然後现在起点的帐户只有几块拿不出来的打赏,也确实令人心酸,去写农场文写个几百字好像也有几块钱买瓶饮料来着。也明白到那些默默写了十年八载才多少有点名气的写手们绝对过得不容易,那毅力真是非比寻常。当然,写了好几年也成不了名,最後黯然淡出的也大有人在。
我是很希望能在这里有比较稳定的收入,便辞去工作专文写文的…但似乎这本书还是无法完成我的愿望了。
嘛…虽然没想过一书就能红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