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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默出关,道衍城停滞了一个月后,终于首次开拔,在隆隆碾压虚空的震动声响中,极速骤降,而后朝远方虚空疾驰而去。
经过这一次大战,八系至宝中有裂痕的那一件又裂开了少许,仿佛随时会从中裂开,彻底废掉般。
可以想见,只需要再一次催动,这至宝将彻底作废,也就是说,叶默只有最后一次动用的机会了。
这一次妖懒并没有出手,既是叶默自己的意思,也是妖懒自己懒的原因。
妖懒只有炼虚初期的修为,要它对付锈王这个炼虚中期强者,有些难为它了,而且暗中还有偷袭者,除了自己出手,叶默想不到别的办法,否则最终自己还是要出手,还让妖懒受了伤,届时道衍城的安全更没有保障。
因此,妖懒从始至终,都是作为震慑袭杀者存在的,最后那几个袭杀者离开,除了忌惮叶默,未必没有忌惮妖懒的原因在内。
此次虽然损失很大,叶默自己更是惨遭重创,但收获也十分巨大,光是那一堆生长不知多少年的天材地宝就值了,何况还有一枚火凤蛋。
据锈王所言,这火凤蛋中很可能是火凤天妃涅槃更进一步的结果,当初火凤天妃就有冲击人仙的资格,而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很难想象,她最终会到达什么地步。
火凤蛋被叶默放在了微型世界,用时间加速来让火凤天妃早日重现。
道衍城速度极快。
但是,一路而来,道衍城询问了几座飞天主城,得知这中。央天宫内围竟已没有任何仙宫开启了,难以攻破,机缘不可得。
这些仙宫一共就开启了五座,火凤仙宫在第三位,火凤仙宫之后又开启了二座,其余便再无出世的异象了,而距离第五座仙宫开启,至今已经半个月,余下的仙宫皆是毫无动静。
因此,渐渐的,许多势力都放弃了,不再觊觎这些可望不可得的机缘,纷纷赶往人皇山。
除此之外,道衍城还得到了一些额外的消息。
比如各势力至强,已经进入神藏内围了,在里面杀的天崩地裂,乾坤颠覆,不少生灵遭波及,死伤惨重。
比如除道衍城外,其余势力都遭到鲲鹏神宗不同程度的打击,大多数损失惨重,鲲鹏神宗横扫各方,难有一合之敌,有的,只是无敌之势。
根据种种消息,叶默果断决定,立即前往人皇山进入神藏。
因为他知道,神藏之中的资源多的让人窒息,相比之下,外面这些,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那些未开启的帝皇嫔妃等的仙宫才是好菜,可这才开启多少座?
而神藏之内,遍地都是资源,抬手一抓都是天材地宝,那是一个真正的宝库,整个世间亘古以来最顶尖势力无数年的珍藏!
当道衍城来到中。央天宫深处时,这里已经聚满了无数势力,隶属各族的都有,挤压满天空,正在排着队进入神藏。
鲲鹏神宗虽然横扫了许多势力,但那是局部大战,这种汇聚了无数势力的大混战,鲲鹏神宗未必就占多少优势,一旦打起来,他们也休想进入神藏,那才是真正的损失,因此,他们并没有进行阻拦。
道衍城绽放万丈光芒,流光溢彩,漫天神霞飞洒,瑞彩若神瀑垂挂,圣洁而灿烂,仿佛仙界之城降临,威势滔天,隆隆碾压虚空而来。
见到道衍城到来,无数势力心惊悸动不已,纷纷让开了道路。
有不少虽然心有不忿,却也不敢轻易招惹道衍城,只能乖乖让开道路,连鲲鹏神宗的势力也不敢阻挠。
道衍城上。
叶默看着这一幕,即使以他的心境,此刻也不禁升起一股自豪之情。
这些可是世间各大超级势力麾下的强大战力,其中还有鲲鹏神宗麾下的化神级势力,现在都给他让开了路,让他的道衍城先行,这是何等的威势?
不止叶默,就是皇甫嫣、澹台不破、计如殇、殷九辰等,也都目放精光,心潮澎湃,苏沐清等女看向叶默的眸光里,异彩愈发的璀璨。
众人当中,只有计圣香丝毫没有在意这些情景,反而是转过身背对着城墙,夏花般的琉璃眸子透着几许柔和,几许复杂的光芒,静静眺望远方天际。
“在看什么?”
叶默也回过头看了一眼背后远方,却只有苍茫无垠的虚空,天上白云皑皑,地上绿野满山,点缀着一座座仙宫,瑞光冲霄,光辉灿烂。
“他来了。”
计圣香沉寂了片刻,缓缓吐出三个字。
他?
叶默陡然瞳孔一缩,心中瞬间闪过一个名字——紫鹏皇殷沐风!
没想到,真古最后一位皇者,终于来到了,就在皇道宫内,就在这……中。央天宫中。(未完待续。)
1116 狂奔
中。央天宫外围群山间。
一处谷地内,霞光映耀,瑞彩冲霄,无尽神曦沸腾,灵气如汪洋涌动澎湃。
无尽的光中,一方古拙朴素,简单雕镂出一颗圆球形状的印玺冲破了光芒的海洋,泛出点点碎星般的光点,当空一翻,化作太古神山般巨大,若一座神岳砸落而下。
轰!
万丈神光骤然喷薄,直卷九天琼霄而去,简直要把星河都撞碎,那是谷地的法阵之光,在全力抵挡这方印玺的威能。
在印玺笼罩的下方,一道白色身影昂然而立,上方灵压几欲粉碎大地,而这道身影却始终镇定自若,只是微微抬眼看了一眼这印玺。
直到印玺恐怖的威能临头,这道身影才发出一声漠然的叹息:“你是第几代宝王?”
与此同时,白色身影张口一吐,一道光便落在了手上,他擎着白光当空一摇,登时间,一片苍茫白华挥洒而出,化作万千异象,暴冲而起,与印玺疯狂对撞在一起。
轰!
纵然有无上法阵守护,谷地也猛烈地摇颤了起来,仿佛随时会崩碎、破灭掉,景象骇人到极点。
“你认得我?你是谁?”
谷地深处传来一个颇具威严的声音,质问道。
“不认得就罢了,既然阻拦,那便杀了。”
白衣身影声音愈发漠然,手中的白光消散了些,竟是一杆幡旗,平凡无奇,却似乎有无限诡谲力量,让人深看一眼,便要陷入进去。
哗啦啦……
幡旗再次摇动,顿时,万千光华若龙蛇起陆,若万千条匹练横亘长空,每一道光都可怕无比,能轻易击碎一条山岭。
只见无尽光伴随着可怕到极点的威能轰击而上,虚空轰然崩碎,连法阵都无法拦住这股逆天之力,崩碎出大片混乱空间,黑漆漆,幽森渗人,涌动出大片混乱风暴。
随即,天地剧震,那印玺放光,无穷威能尽展,透发出一片古老的字体形状,但仍旧抵挡不住,被轰的翻飞了出去,砸塌数座山头。
这时候,谷地深处终于出现了一道身影,此人一身华服,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每一个能挂上坠饰的地方都挂满了装饰品,关键这些东西活像珠宝,不断放光,明亮夺目,让此人看起来像足了世俗乡间的暴发户、土财主。
这人尖嘴猴腮,二道眉毛细长,瘦竹竿般的身子,却穿着一件宽大华丽的袍服,劲风一吹,好似旗杆一般哗啦啦抖动,猎猎作响。
此人看了一眼那砸飞出去的印玺,眉头一拧,重新审视起了来人。
这是一个有几分俊逸,几分头角峥嵘的青年,剑眉横立,一袭白衣,浑身上下无一长物,眸子很冷,脸色很淡漠,近似于无情。
只是,哪怕他搜遍记忆,也记不得何时何地见过这样一个青年。
按理来说,这个青年模样也不算平凡,放在一些九州势力的实力中也算一个人物,而实力更是达到炼虚,自己不应该记不得才是,只是……为什么自己没有印象,而这个青年却认得自己?
“你到底是何人?”
心中猜测着,宝王已经将眼前的青年划归到转世老怪物一类,面色有些不善道:“既然你知道我,就该知道此地不是你该来的,这里的东西谁也不能碰。”
青年并不说话,目光淡漠地扫了宝王一眼,手中幡旗再次摇动起来,无尽灵光与诡异气息弥漫开来,滔滔涌动,冲天而起。
“想要找死,本王就成全你。”
宝王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眼中杀机暴涌。
他想了想,从手上摘下一个银色镯子,当空一抛,那镯子宝光闪烁几下,而后迎风暴涨,化作水缸粗细,滴溜溜一转,朝青年撞击而去。
“仙界宝物金刚镯的仿品,可惜不是真品。”
青年淡淡说道,而后将幡旗抛出,一道道手诀打出,祭出的光如雨纷飞而去,落在幡旗上,霎时间,一股股白气无端涌出,化作万物,霞光弥漫,流光溢彩。
“狂妄!”
宝王抬手一指,金刚镯威能再涨三分。
轰!
二者交击,若云雷奏动,洪钟大吕响荡,整片谷地几欲翻转过来,罡风浩荡席卷,法力狂涛奔涌激荡。
“收!”
宝王法诀一掐,伸指一点金刚镯。
但见金刚镯忽然一竖,通体流转艳艳仙光,神曦喷涌,云蒸霞蔚,一股诡异的吸力涌动而出,笼罩住白衣青年的幡旗。
“让你收!”
白衣青年神色没有任何改变,屈指一弹,任凭幡旗被收去。
见状,宝王目光一闪,有种极不妙的预感,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这个青年法宝很少,方才的攻击全在幡旗上,收掉幡旗,这青年就没有手段了施了。
在白衣青年的放任,甚至是故意推动下,幡旗很快被金刚镯收走,没入其中不见了踪影。
宝王抬手一招,将金刚镯收了回来,哈哈大笑。
这金刚镯可是个了不得的宝贝,他身上的法宝、法器,有一半都是靠金刚镯收来的,现在又为他收了一杆威能不小的幡旗,让他怎能不欣喜。
白衣青年看他笑了片刻,才目光一冷,口中轻吐出一个字:“爆!”
宝王正欣喜的不能自已,突然心跳一滞,有种大难临头的可怕感觉,当即身躯一震,抬手就将宝贝金刚镯扔了出去,扔的远远的。
果然,金刚镯刚飞出去不远,一蓬蓬白气便炸了出来,金刚镯也瞬间破碎,化作万千碎片。
见状,宝王心疼的心头滴血,目眦欲裂。
“斩!”
白衣青年再次打出数套,五百多道法诀,那幡旗一阵猛烈摇动,招展几下,“嘭”的一声飞出万千白光,蕴含无上威能,笼罩了整片天穹,发出万千杀光,扑杀而下。
“上万自创禁制!这是戮仙禁旗!你是……陛下!”
宝王脸色惨白,那无数白光毫不容情,疯狂扑下,瞬间,他身上的的诸多法宝纷纷炸开,化作大片大片的流光消散,碎片溅射纷飞。
“等等!陛下饶命!臣有话说……”
宝王狂喷鲜血,眼中透出无尽的惊骇欲绝,奋力抬手求饶。
“无需说了,他们派你来此,不就是要与我谈判支持你们的决定么,当年本皇没有答应,而今,同样不会答应。”
白衣青年冷声道,手上法诀依旧掐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陛……下。”
宝王不断咳血,身躯几乎废掉,眼中满是绝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仿佛已经彻底绝望,满心的愤恨,仇恨的火焰涌上双目,怨毒地瞪着白衣青年,吼道:“与凡同存不会有结果,屠凡才是正途,你会陨落的,即使你是紫鹏皇!你也一定会陨落的!部座们,还、还有御座,他们……才是……新皇!”
轰!
一声巨响中,罡风法力澎湃,一片绚烂霞光涌起后便迅速消散了去,这里再无一物。
宝王陨落!
白衣青年目光漠然地望着宝王陨落的那处虚空,带着一丝沧桑与无情道:“新皇……他们要当就当罢,我要这皇位有何用呢。”
说完,白衣青年手一招,戮仙禁旗便回到了手中,随同收进手中的,还有宝王的三件大道法器,刚才一番激战,他刻意压制着三件大道法器,且没有伤它们,此时自然是要拿来用。
收好一切,白衣青年似乎有所感应,目中露出罕有的柔情,面向人皇山方向,轻声道:“希儿,等我。”
随即,白衣青年目光转向谷地深处,也不驱使戮仙禁旗,张口一吐,便是一挂白茫茫的神瀑涌出,其中竟有金铁交鸣之声,还有剑器鸣颤之音。
仔细一看,这挂白气蒸腾的瀑布,竟是由万千剑气合成,纵横交织,奔腾咆哮,暴冲向谷地深处,在极致的破甲神效之下,谷地深处的法阵禁制恍若不存在,瞬间被绞的粉碎,冲起烟尘漫天而起,遮天蔽日。
……
这是叶默第二次来到鲲鹏神藏。
第一次是织香璇带来的,借鲲鹏神藏躲避阵王北堂羽,同时疗伤,不过那时又顺便借用了其中的危机劫难炼体一番,还从万宝林中顺走了极光云扇。
此时再次来到鲲鹏神藏,叶默依旧满心的震撼。
放眼望去,群山万壑,金柱根根如巨岳,撑起鎏金的穹顶,穿过白茫茫飘飞的白云,漫空漫天都是霞光云气,哪怕只是一片沼泽,一片荒原,仔细找寻之下,都能见到宝光冲天,霞瑞喷薄纷飞,如真正的仙家宝地般,令人沉醉。
连叶默这个第二次进来的人都感到如此震撼,更不用说其他势力的生灵了,此时仿佛乞丐入了皇宫宝库,老色狼见到了绝色佳人,酒鬼见到了万年仙酿。
那不止是眼睛放光,给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安上眼睛,那是浑身都在放光。
一些修为心境不够的生灵直接激动的昏厥了过去,镇定些的也是浑身打摆子般地颤抖,难以压制发自心底的激动,心神都在狂跳雀跃。
初进来的势力,个个都怔了半晌,才嗷唠一嗓子,疯了一般扑向各处,张开各自的储物法宝便一顿狂收。
道衍城上。
“这……这就是鲲鹏神藏?”
萧统眼睛瞪大,难以置信,仿若见鬼,不,见仙了一样。
“我的个老天爷耶……”
古天方目瞪口呆,神色发木,嘴巴不自禁张开,淌落下大片口水。
楚非烟、苏沐清等女也是神色呆滞,美眸异彩在喷涌,在闪烁星星般的光芒,****剧烈起伏着,面色潮红,感觉小心脏在欢呼雀跃,难以自禁。
叶默神色也是十分的精彩,不过不是被震撼的,而是惊呆了。
偌大的神藏外围,叶默赫然见到了同盟谷神家那个天才小美女追着一只色彩斑斓的灵蝶飞天遁地,狂追不止。
他还看到了皇甫秋雨在一处冰雪天地里追逐一只背部漆黑柔亮,胸腹洁白如雪,模样似鸭,却直立着左右摇摆,走姿怪异的异兽。
还有黄木神君,完全不顾形象,在一片沼泽里撒开脚丫子死追一株沧桑老树。
那老树也是吓破胆了,满树枝叶哗啦啦摇动,洒落万千丝绦,无数根茎被它扭做二团,如脚一般,昂首阔步,没命地逃遁,一人一树追逐间,在沼泽上形成二片泥沼幕,泥泞狂甩上天,而后又洒落下大片泥雨。
入眼处,真个是群魔乱舞,万兽狂奔,灵禽飞逃,万千灵物飞天遁地,撒丫子飞逃,景象倒也颇为壮观。(未完待续。)
1117 土匪头子
很快,澹台不破、皇甫嫣等人也发现了黄木神君、皇甫秋雨等人的身影,也被惊的愕然半晌,而后便是哭笑不得,但最终都默然了下来。
这里可是鲲鹏神藏啊,鲲鹏神宗积累无数年的宝地,是天大的机缘,逆天的造化,换做他们,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实上,道衍城已经有不少生灵蠢蠢欲动了。
对此,叶默也不压着,只是淡淡道:“各自都小心些,这既是机缘,也是危机,死了可怨不得谁。”
道衍城内的仙兵和将领,还有高层们,纷纷应了一声,而后便纷纷冲出了道衍城,化作万千流光扑向群山万壑间。
鲲鹏神藏太大了,道衍城如此多人扑进去,连个水花都没溅起,直接消失在群山间。
叶默继续操控着道衍城,令城池悬空,面对无尽天材地宝与资源,浑然自若,神色不动。
“你不去吗?”
这般境地下,连妖懒都出手了,其他人已经走光,城内只剩下了凡人,皇甫嫣好奇地侧过螓首问道。
“一点一点找,太费力了,这里不是有那么多人帮我们寻找天材地宝么?”
叶默淡淡一笑,抬手挥指广阔无垠的鲲鹏神藏。
皇甫嫣瞪着明媚的眼眸,红润鲜艳的小嘴微张,脸上涌上一抹不可思议之色,惊诧道:“你要杀人夺宝?”
“同盟魔盟和灵族不管,妖族、鬼族夺宝不杀人,鲲鹏神宗才是杀人夺宝。”
微微摇头,叶默如此说道。
事情轻重他还是分得清的,不至于被宝藏冲昏了脑袋。
杀鲲鹏神宗的人不算什么,若是对妖族、鬼族等下手,自己将会被围攻的很惨,更不用说对灵族和人族动手了。
皇甫嫣也是冰雪聪明的紧,转眼想通了这般决定的用意,沉吟少许,美眸中还是涌起些许担忧,说道:“如此也还是太危险了。”
“我人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身处危险之中了,我还怕什么。”
叶默毫不在意道,随即转过头对皇甫嫣灿然一笑道:“走,带你去抢劫。”
“噗嗤!”
皇甫嫣冷若冰霜的俏脸顿时如冰雪遇初阳般消融,嗔怪地瞪了叶默一眼。
别的修士追求佳人都是用尽手段,说尽情话,挥霍尽浪漫,这家伙倒好,带自己去抢劫,跟土匪头子带压寨夫人去“干活”一般。
不过,饶是如此,皇甫嫣也没有丝毫不情愿,反而有些隐隐的兴奋。
说起来,杀人夺宝这种抢劫的勾当她本就没怎么干过,现在不但要做,还是和叶默一起去干,这让她不禁有些期待。
此前战四王时的酣畅战斗,默契配合,已经让她本就敞开一丝缝隙的心房更轻易的接受了叶默的存在。
随后在神树上的大战,她和叶默先后出事,一个元气耗尽,一个身负重伤,彼此间的那种亲密默契既让她感觉羞恼,又十分享受,生不出拒绝的心,似乎早已习惯这样的亲密。
时间不长,经历却不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