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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纣王之傲啸封神-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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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冷酷无情到了极点,比那禽兽还要不如。

    沩媛看着拿着嗜血珠凑近的沩樊,只觉父亲表情从未有如此狰狞过,心中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冷测测的声音传了过来:“依我看,加上她的血液,只怕还是不够。”沩樊本来就因为心虚而紧张,一听这突如其来地声音,不由浑身一颤,手中拿不稳嗜血珠,“叮”地一声掉落在地。

    沩樊连忙拾起嗜血珠,就觉周围火把一阵晃动,似是刮起了风,转头看去,出现在视线中地是四个人,其中有两个还是他的熟人。

    “你们是如何进来地?武士何在?”沩樊大惊,他明明记得派了许多武士把守住大门,禁止任何人进来的。

    为的干瘦中年人笑了笑,答道:“你是如何进得这庄园来的,我就是如何进来的,至于你那些武士……”

    另一个高大的丑汉接口道:“那些武士早就被本大爷撕成碎片了!若你想陪他们,老子可成全于你!”

    沩樊瞥见四人身后倒了一地的武士尸体,知道并非是虚言,暗暗打了个寒颤。只听那中年大声喝道:“沩樊,原来你是前朝余孽!你好大的胆子,竟然罔顾天子之恩,谋害巫家后人,意欲谋夺九鼎,行那叛逆之事!”

    沩樊握紧手中的小斧头,感觉又多了几分胆气。他在朝中混迹多年,老谋深算,自是不会被这几句话吓倒,反而冷笑道:“飞廉大人,你如今来此,只怕也非天子之命吧!到底有何目的?”

    原来,这四人正是飞廉、恶来、小诞与诸犍。

    飞廉朝一旁的九鼎瞥了一眼,面上露出难以掩饰的喜色,阴笑道:“我的目的,与你当是一样,正是为这九鼎而来!”

    沩樊脸色一变,问道:“你究竟是何人,莫非也是禹王后裔?如此说来,你我当是一路。”

    “夏禹是什么东西,老子才不是他的后裔!”恶来的笑声如金铁交击一般:“若是按辈分算起来,老子倒可以当夏禹的祖宗了!”

    沩樊心机深沉,倒也不恼他羞辱祖先夏禹,心中急忙算计如何应付飞廉这四人。

    飞廉知他心里的打算,说道:“你休要白费心计了,我们四人是施法术尾随你进入这里的,否则如何绕过外面那可怕的阵法?方才你杀巫苤、破阵眼、施血珠都被我等看得一清二楚。就算你儿子加上女儿的血液,只怕也不够开启九鼎,倒是你的血液不错,当比你的一对子女都要强得多。如今我就要取你身上鲜血一用,以开启这九鼎封印。”

    沩樊被说破心事,更加惊惶,拿着手中的小斧头朝飞廉虚空劈去,隐隐有风雷之声。飞廉身旁早飞起一道金色的光环,挡在身前,那风雷之声遇到金环便戛然而止,金环颤抖一阵,居然无事。

    沩樊见自己最大的倚仗小斧头都无法奈何得了飞廉,脸色不由变得惨白无比。飞廉冷笑道:“你手中当是夏禹当年遗下的法宝开山斧吧,夏王朝覆灭多年,这开山斧传到你手中也算不易了。若你是仙人,这一斧下来,我只有逃遁一途,哪怕你仅有化婴修为,若是完全祭炼了这柄神斧,我也不敢硬接。然而,你却是个连筑基都勉强算不上的废人,纵会几句咒语,终是*凡胎,焉能奈我何?”

    没等沩樊再次使用小斧头,忽然就觉一阵剧痛从手腕传来,他甚至还听到了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而小斧头也被忽然出现的一个人面豹身的怪物夺走。那怪物度奇快,转眼又回到了飞廉身边,又恢复成诸犍的人身模样。

    “主公,开山斧在此。”诸犍将小斧头递给飞廉,飞廉看了他一眼,没有伸手去接,“此物乃大禹治水时法宝,威力不凡,就赐予你,当好生利用。”

    诸犍看到恶来也紧盯着这斧头,说了一句:“主公,还是给少爷吧。”

    飞廉对诸犍的表现很满意,说道:“你且收下,恶来将来另有宝物。”

    诸犍连忙谢过飞廉,这才收起小斧,又侍立在一旁,恶来听得自己还有其他更好的宝物,也不再眼红,只将目光朝那九个铜鼎扫来扫去。

    沩樊捂住被折断的手腕,面孔都因为疼痛和惊恐而扭曲,声音也颤抖了起来:“飞廉,你竟与妖魔勾结!”

    “什么和妖魔勾结!”恶来咧嘴一笑,忽然变化成魔身:“老子本来就是妖魔!”

    飞廉冷笑道:“妖魔又如何,妖魔也比不上你这位上大夫,居然对自己的亲身女儿下毒手!”

    沩樊一时无言以对,忽然想起一事,又生出几分侥幸的希望来:“休要杀我!若我一死,纵使你开启了九鼎的封印,也无法使用九鼎,只有我才知道九鼎的使用之术!”

    却听飞廉大笑了起来,语气中露出强烈的不屑。( )

第二百零六章 枪打黄雀!“叛徒”诸犍

    飞廉笑声更大了:“九鼎?莫非就连当年姒文命也是见识浅薄,只当它是九个鼎而已?或许是没有将九鼎真正的秘密传下来?哼!似你这等废物,自然更是不明白。w_w_w。quan_ben。c_o_m我可以告诉你,我根本不需要你那什么使用之术,只须用你的血将姒文命的血嫡封印解开即可!”

    沩樊不料对方居然根本不屑他最后保命的底牌,心中惊骇无比:莫非夏禹亲传下来的九鼎还有什么巨大的秘密不成?

    恶来见飞廉与沩樊说话,露出不耐之色,喝道:“老头子,如何这般嗦!快把他的血榨出来,拿了九鼎走罢,若是让那布阵的玄仙得知,只怕连我们也走不了。”

    飞廉明白不能拖延,一指想要逃跑的沩樊,一圈金光顿时将他牢牢地箍了起来,随后沩樊就觉身不由己地飞了起来。随即飞廉双手飞扬,沩樊就觉得身上如同被千刀万剐一般,痛得大叫起来。当然,无论他是求饶或是惨叫,都没人理睬他。

    飞廉施展的是一股股无形的风之玄力,如同利刃一般,可杀人于无形,这是他的看家本领。但他城府极深,之前却一直没有在人前显露出来。沩樊被这无形的利刃割得鲜血淋漓,飞廉控制着箍紧沩樊的金光,带着他浑身是血的身体在九鼎上来回移动,让那鲜血滴落在九鼎中。等到沩樊浑身的血几乎流尽地时候,那九鼎终于再次泛出了耀眼的光芒。原本似废物一般的铜鼎已经焕然一新。上面的图纹和文字也格外精致清晰。雌金为阴鼎,雄金为阳鼎,共有阴鼎三个,阳鼎六个。每个鼎上都有两个古字。飞廉认得那正是每个鼎地名字。分别是冀州鼎、兖州鼎、青州鼎、徐州鼎、扬州鼎、荆州鼎、豫州鼎、梁州鼎、雍州鼎。鼎上铸着各州的山川名物、珍禽异兽。

    飞廉将沩樊的尸体甩开,看着这九个光彩夺目的巨大铜鼎,兴奋得几乎控制不住颤抖的声音:“太好了!我忍隐多年,想不到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总算是天不负我苦心!”

    小诞开口道:“恭喜主公夙愿得偿,只不过此地不宜久留。请主公收九鼎,尽早离去。”

    飞廉点了点头,开始作法收取九鼎。九鼎非同小可,居然自动放出抗拒地力量。由于飞廉的肉身已失。虽有金仙的境界。身体却仅仅是炼虚修为,所以不敢心急,凝神静心,使出全部力量,化作一只无形的大手,一边暗暗抵消那股抗拒之力,一边缓缓移动九鼎。这一手果然奏效,那九鼎被他一个个逐渐拖动收取。

    恶来等得无聊,走到濒死地沩媛身前。叹道:“可惜了这样一个千娇百媚地美人,若不是要立即跟着老头子逃出朝歌,当带回府中好好享用一番。”

    沩媛或许还能听见他的声音,却已无法听懂他所说的内容,由于失血过多。她只能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寒冷。渐渐的,连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

    飞廉总算成功地将九鼎收入法宝囊中。招呼了恶来一声,由小诞带路,四人一同朝门外走去。

    才走得一段,飞廉忽然感觉不对劲了,眼看出口近在咫尺,哪知转了半天,居然又转回了院中。

    飞廉皱眉问道:“小诞,你是否记错了?”

    小诞凝思了一阵,回忆着方才进庄的走法,摇头道:“不可能,我绝没有记错,方才跟随沩樊等人进来时,确实是如此走法,也未遇异状,莫非出阵的走法不一样?”

    飞廉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他处心积虑潜伏朝歌,为的就是这禹王九鼎,如今总算是夙愿得偿,自是欣喜若狂。本待收取九鼎后迅离开朝歌,却不料即将大功告成时却遇上了这等事情,莫非真要功亏一篑?

    小诞心思灵活,看了看生命垂危地沩媛,说道:“这女子应知出阵之术,待我先救她一命。”

    飞廉点了点头,小诞上前用法术帮沩媛止住血,又喂了一颗丹药,沩媛的脸上渐渐恢复了血色,虽然依旧虚弱,却已脱离了危险。

    飞廉立刻对沩媛说道:“你若肯带我们出阵,我可饶你性命!”

    沩媛没有回答,一双眼睛依旧是无神地望着天空,没有畏惧,没有惊惶,只有空洞。飞廉见状,对小诞施了个眼色,小诞会意,运出媚惑异术,问道:“姐姐,莫非你忍心看着小妹困死在此?请告之出阵之术。”

    不知是否心丧若死,沩媛的眼睛依然没有什么神彩,居然连小诞的异术都不起作用,小诞尝试几次,都无法奏效,只得悻悻地站起身来,叹道:“她已心死,如行尸走肉,竟不受我法术,如今该如何是好?”

    恶来抓住沩媛逼问了几次,沩媛始终是那副模样。恶来性情急躁,暴怒之下,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脚便将沩媛踢昏了过去,叫道:“既是如此,索性硬闯出去。我们横竖也不会再留在朝歌,纵使暴露身份,也是无妨。”

    飞廉连忙阻止他:“你如何这般愚笨!布阵乃玄仙,法力深不可测,凭你的力量,如何能硬突出去?就算能硬冲出阵,惊动了那位玄仙,以我们地实力,又如何敌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要鲁莽行事。”

    小诞想出一个主意,说道:“主公,不如你能否将这九鼎祭炼,我等再依靠这九鼎之力出阵飞廉摇头道:“九鼎奥妙无比,且另有秘密,非寻常法宝可比,纵使我恢复鼎盛之期地修为,也无法办到。”

    四人正在为难之间。忽然大院门口一闪,出现一男一女来。男地相貌俊美,女地美丽绝伦,堪称一对璧人。

    飞廉一见这两人。只觉手足冰冷,顿时面色骤变,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如何在此?”

    那对男女见飞廉惊惧的模样,相顾一笑。女子开口道:“难得故人相见,你为何如此模样?”

    飞廉心念电转。刹那间忽然想通了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觉心头寒意更甚,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为宣泄自己地紧张情绪。又大喝了一声:“为什么会是你们!”

    旁边一个平和声音传来:“飞廉爱卿。你拿了寡人的九鼎,想要去哪里?”

    这声音的出现毫无征兆,但飞廉和恶来一听这耳熟的声音,当即知道了来人的身份,心中不约而同地一沉。

    就见天子穿着便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院中,身旁还跟着一个儒雅地男子。恶来和小诞见到那个儒雅男子,不禁露出惧色。当年天妖灭魂阵中,正是这个看似文雅无害的男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人生擒了去。

    饶是飞廉城府再深,为人再狡诈,如今被抓了个现场,一时也是手足无措。张紫星的目光落在中箭身亡的巫苤身上,面上露出沉痛之色。目光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是你杀了巫神医?”

    飞廉连忙摇头不迭:“不……是逆贼沩樊下地手。这沩樊原本是前朝余孽,心怀不轨。唆使其女潜入此地,并命武士杀害巫神医,意图夺取宝物。下臣只是尾随而来……”

    张紫星替他接口道:“你尾随而来,是想替寡人保护九鼎,然后准备献于寡人吧?”

    飞廉眼珠一转,忙道:“陛下英明!”

    应龙在那边喝道:“既是如此,还不将九鼎奉上?”

    飞廉连忙拿从法宝囊中拿出九鼎,放置在地上,心中却急转了千百个念头:想不到那涿鹿之战地两个死对头竟然没有身陨,而且似乎已效力于当今天子。看起来,这两人的修为如今更胜往昔,而自己却因失去肉身而力量大减,以一敌二绝非其对手。如今要逃得性命,只怕是难上加难。为今之计,只有施奇计冒险制住天子,挟为人质,方有一线生机。

    飞廉一念及此,暗用传音之术,告之恶来三人,让他们掩护自己行动。恶来虽然畏惧天子身边的那儒雅男子,却也知道这是仅有的逃生希望。集合四人之力,就算有三人被制服,只要一人制住天子,就能有活命的机会。四人当即提聚力量,准备随时动攻击。

    飞廉暗中吩咐完毕后,对张紫星行礼道:“九鼎在此,请陛下查验。”

    张紫星一见九鼎,露出惊喜之色,快步上前,慢慢抚摸着九鼎,只觉上面一股温润平和力量传来。这力量虽然温和,却如天空一般无穷无竭,深不见底,不由脱口赞道:“禹王九鼎,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这时,飞廉突然难,手中现出一个金环,朝张紫星飞来。同时身化黑风,和身扑上,意欲劫持。一起动手的还有恶来、小诞和诸犍,如五道流光,集中朝张紫星扑来。

    就在那金环快要靠近张紫星的时候,忽然一个巨大的兽头从他身上出现,一口便将那金环吞了下去。飞廉吃了一惊,想到恶来所说当年天妖灭魂阵被破的情景,惊呼道:“饕餮!”

    飞廉虽然惊讶,身形却丝毫不慢,然而还没等他扑到张紫星身前,忽然背心一阵剧痛,自半空跌落下来。小诞和恶来还没接近天子,那个让他们畏惧地儒雅男子已无声无息地挡在眼前。

    飞廉的身形跌落尘埃,一时无法爬起,难以置信地看着背后向自己偷袭的诸犍,喝道:“你……”

    诸犍面色自若看着手中着淡淡金光的小斧头,答道:“主公先前说得没错,这夏禹亲传下来的开山斧果然厉害,就连主公本人都无法硬接。”( )

第二百零七章 飞廉末路

    飞廉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信任的属下反过来会对自己出手,当下怒极,躺在地下也不起身,双手朝诸犍猛地出无形风刃。w w w 。q u a n b e n。 c o m应龙却对这位老对手的手段知根知底,当下早凝出冰盾挡在诸犍身前。虽然冰盾上不时出现裂痕,却终是无法伤得了诸犍分毫。

    另一旁,小诞和恶来也被孔宣施神光轻松擒下,两人虽然被擒,却神智未失,正以不可思议地目光看着那位忽然叛变的“战友”。

    应龙看了看冰盾上的一道道裂痕,略带失望地对飞廉摇摇头:“想不到多年不见,你的力量已退步如此之多!如今就算你不负伤在身,也远非我敌手。”

    飞廉咬牙道:“若非当年我失去肉身,今日焉能让你小瞧!”

    张紫星对飞廉微笑道:“上大夫好生急智,居然想劫持寡人换得生路。只是,你却看错了你的这位属下。”

    飞廉没有再勉强与应龙相斗,一边狠狠地看着“叛徒”诸犍,一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摸背后伤口的血迹,犹不相信地摇摇头:“诸犍和小诞本为我降伏之仆,追随我已有千年,深得我信任。我一再考验两人,始终是忠心耿耿,这才将本命元魂归还于他们,故而两人俱是誓死效忠。为何诸犍会有今日之叛?”

    “连本命元魂都可以归还?上大夫威恩并使,果然使得好手段,”张紫星赞了一句,语音忽然一转。“可惜。你碰上的是我。我比你手段更高,心计比你更强,故而你今日唯有败亡一途。”

    说到归还本命元魂的“手段”时,张紫星还故意对应龙与女魃挤了挤眼睛,当年他也是用了这一手使这两人彻底归心。与飞廉的情况不同地是,当时应龙和女魃是为感恩而主动献出元魂,却被他大义放弃,而后结为兄妹,感情真挚。

    看到皇兄地眼神,应龙和女魃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地朝他比出中指。张紫星见状,不由一阵汗颜,孔宣则翻了翻白眼,只当作没看见,只有飞廉三人看不懂这奇特手势的含义。

    应龙上前一步,说道:“皇兄,飞廉与小弟有些因果。就交予小弟来处置可好?”

    飞廉一听应龙的称呼,面色又是一变,脱口而出:“你居然叫他皇兄!难道你们早有勾结?那……当年那天下大旱,想必是你施术所解?”

    应龙冷笑道:“你素来阴险狡诈,自负才智,当年曾为蚩尤定下不少毒计,如今修为退后,连心智也变愚笨了,为何如今才知?”

    飞廉的目光又转向女魃,咬牙道:“还有你这个妖女!当年杀我爱妻。受那金母之诅,变成形貌丑陋的怪物,不想如今却能恢复容貌,真是天不开眼!天子曾昭告天下,已除却旱灾祸害旱魃,原来竟是……”

    女魃冷哼一声,并不理睬他,张紫星说道:“旱魃确实已不存于世,此间乃我四妹清岚,她的容貌也是我施术所治。”

    飞廉注视张紫星良久。长叹数声,朝他拱手道:“今日才知,原来一切都是陛下的谋划,枉我自负谋略,却被陛下控于股掌之中!下臣自知今日难有幸免。只有一事不明。还望陛下让我死个明白。陛下究竟施了什么手段,使得那诸犍居然背叛于我?”

    张紫星答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在祭坛平叛时,诸犍曾身中红衣道人毒剑之厄,无计可施,曾被送往国师府邸治疗?”

    “自是记得,当日诸犍治愈回府时,虽是恢复了大半,不再昏迷,但因余毒未清,头脑混沌,处事有些迷糊。但过得一阵,又复正常。期间我曾多次试探查看,又让小诞运用异术,觉诸犍并无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为何今日突然背叛?”

    诸犍自己开口了:“主人的智慧和本领,哪里是你这种档次的家伙所能猜度的?准确地说,我根本就不是背叛你,因为原本地诸犍早已不存在了,我只是一个接受了他的所有记忆和力量的克隆体而已。除了效忠主人的潜意识外,其余一切与以往那个毫无区别。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主人还可以同时制造千百个一模一样的诸犍,任你想破脑袋,也无法辨认出哪个是我。方才你与那沩樊对话之时,我已偷偷使用通讯器向主人出紧急信号,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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