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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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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逸和君啸白双双携手,以十分恩爱的夫妻形象,出现在明月楼的天字第一号房内。进来一看,这雅间十分的宽敞,足能容纳两三张十人坐的圆桌并排而放。只是此时房内只有一张长方桌,并四张靠背椅,除此之外,便迎面摆着一道八宝鎏金花鸟画的屏风,显得十分的空旷雅致。

君啸白环顾四周,见屋内雕饰精美,桌椅俱是红木,茶几横琴,软榻垂缦,装饰华丽,并不比京城最好的酒楼逊色多少。

☆、去你妈的!(1)

就在君啸白和洛阳逸都在暗自诧异,这阴无邪既然作为东道主,怎么此时还不见人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悠扬的笛声,从屋顶上传过来。

此时虽然正是晚饭时分,然整座明月楼因为被包了场,所以也并无喧嚣之声。笛声十分清雅,脉脉如水的动人心弦。洛阳逸只听了一会,便笑道:“阴掌门真是好兴致,既然能想出这么别致的欢迎仪式,在下真是荣幸的很。”

说着,一边以眼神告诉君啸白,这屋顶上吹笛子的那位,就是今晚掏钱请客的正主。

君啸白会意的微微点头,正专注的听着那笛音,忽然觉得身边一阵清风飘过。而后,就见一玄衣如墨的男子,飘然的落在了房内敞开的大窗边。手里,还横握着那只长笛,笛音丝毫不受这动作的影响,娓娓传来。

屋内灯火明亮,两人专注的打量了一下阴无邪。第一印象,便是觉得其人十分的年轻,并不似已年过四十的人。而再走近一看,更绝风流曼妙,肌肤白皙如玉,墨发垂泄胸前,观看那眉眼朱唇,似乎也就是与君啸白差不多年纪的年轻富贵公子而已。

君啸白心中骇然,洛阳逸倒是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来,又招呼君啸白坐下,还起身给他斟茶倒水,口里说着:“娘子,来来来,喝口茶水,再慢慢听阴掌门吹笛子。”

君啸白心中暗暗发笑,面上却露出十分甜美的笑容,扭捏着嗓子道:“多谢夫君。”

言毕,垂眸,抿茶,只觉得自己肝胆都在颤抖。

阴无邪似乎丝毫也不受这二人的影响,仍在继续吹奏着自己的曲子。君啸白于乐律上有些认知,便侧耳细细一听,待听出起起承转合之后,不由的心中愕然。

这阴无邪吹的,居然是一首非常童趣的,儿歌一般稚嫩温暖的曲调。

那样的曲率,柔软得简直可以安抚人心。

因为曲子是要反复两遍才算完毕,阴无邪便似乎站的累了,就地坐了下来,仍专注的吹着手里的笛子。

恰好他旁边就放着一盏一尺多高的琉璃灯,灯萤火似的光软软的笼下来,铺在他极深的玄衣上面,淡淡的,只比月光亮了一点儿。

洛阳逸和君啸白都没有说话,两人十分专注的听着。

忽然有夜风吹来,能听到窗下四下里缀满花朵的树枝倏倏的响,那一瞬间,乌发垂坠的阴无邪广袖摇曳,仿佛即将凌空而去一般——。

一曲已毕,阴无邪才抬眸看向二人,眼底深处却似笑非笑的一点亮光。君啸白拍掌称好,洛阳逸只抚着大胡子摇头道听不懂。

阴无邪定定的看了二人片刻,然后微笑,眼神温和,却偏偏在最深的地方有一点微妙而复杂的寒意,他轻轻问向君啸白:“你说我吹的好,那你知道笛子最适合在什么地方用吗?”

君啸白摇摇头,心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而对方则笑得越发俊美,衣袂翩飞,素衣乌发,衬着那俊美容颜,仿佛飞仙,“笛子啊,最开始是在葬礼上用的。”

☆、去你他妈的!(2)

饶是洛阳逸再不拘小节,此时也忍不住陡然变色,一拍桌子,将桌上的好酒好菜都拍的随之震了震,险些就要凌空落地。而后站起身就要拔剑,怒道:“去你他妈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老子好端端来吃你一顿饭,却被你说成这样。阴无邪,你这厮是想找打还是怎的?”

君啸白见洛阳逸被激怒,心道不好,连忙起身安抚道:“夫君,莫要生气。我想阴掌门只是有话说话而已,必然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又看向阴无邪这个始作俑者。果然,只见阴无邪抬头窃窃一笑,那笑容居然十分的顽皮可爱。而后才起身对洛阳逸作了个揖,道:“洛先生请息怒,在下真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只是谈到笛子的最初用途,实话实说而已。”

洛阳逸这才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长剑拍到桌子上,一副依然心有不忿的样子。

君啸白见席间气氛顿时僵持了下来,少不得要从中调和,便对着阴无邪说道:“阴掌门不要介意,我夫君就是这个性子。”

这话说完,君啸白自己都觉得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没想到阴无邪却十分中听,他微笑道,“夫人真是才貌双全,洛先生艳福不浅啊!夫人你知道么,在下之所以以笛声来欢迎你们到来,其实是因为,笛声最能安抚偌大灵魂。”。

这下子,就连君啸白都想一如洛阳逸所做的一样,拍着桌子问候一下他母亲了。

一身罪恶奸佞之人,你是要安抚谁的灵魂呢?

君啸白在心里问,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他知道,他还有下文。

把玩着手里清漆已然开始剥落的竹笛,过了片刻,阴无邪才继续说道:“洛先生,我知道,你此来通州,必然不是只为了携带夫人前来我这里游山玩水的对不对?再说了,通州的山水便是再美,也无法跟您的祈魂山相提并论呀。”

洛阳逸见对方转入了开头,这才收起了脸上的不快之色,点点头,直言不讳的说道:“阴掌门果然快人快语,早这样不就没先前那一场不快了?实不相瞒,我此次来通州,的确是有事,想请阴掌门帮个忙。”

阴无邪这才微微一笑,举起手边的酒杯,对洛阳逸说道:“既如此,那就请先生先喝了我这杯酒。以示诚意,如何?”

君啸白思绪一转,立即意识到这酒里必然有问题!至于会有什么问题,他一时间也无法断定。只是直觉告诉他,阴无邪的眼底有些很浓厚的窃窃私笑之意。

可是他又不能直说,便道:“夫君,你昨晚才醉酒,今天可是一路上睡着到的通州。这杯酒,不如就让妾身替你喝了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洛阳逸手里的酒杯。他的本意是,洛阳逸武功比自己好,真要是翻脸打起来了,他也能带着自己杀出去。再说了,毕竟这件事是因为他的缘故,人家才来的通州,就算有毒,那自己中毒也好过让旁人中毒。

☆、暗埋杀手(1)

只是他这样的心思,洛阳逸哪里会不懂?他本来心中还沉吟着,见状便不由分说,抬手就把手边的酒杯里的酒水一股脑倒了进去。

阴无邪见他如此爽快,倒也脸色一缓,笑道:“昔日的武林盟主,果然够英雄侠义。好了,洛先生既然看得起在下,那么不知道您此来究竟有何事?如果在下能帮得上忙的话,自然义不容辞。”

洛阳听他这么一说,再加上酒水入口的时候,他虽然暗暗屏住呼吸仔细辨别其中的味道,却并未发觉有何不妥之处,这才说道:“是这样的,在下有位至交好友,他想前去凤凰山向阴掌门的师兄求取一味灵丹妙药。因为求告无门,所以才找上了我。但我与温无双素来并无交情,是以这才想到了来找阴掌门。希望你能修书一封,这样也免得我那位好友去到凤凰山却被人拒之门外。”

阴无邪闻言只是一笑,继而垂眸,面无表情的说道:“难道洛先生会不知道,早在十五年前,我就已经与温无双割袍断义了?他被我师傅逐出师门,早已不再是五毒教的门人。因此,这师兄一说,在下还真不敢高攀。”

洛阳逸听他似乎要婉拒自己,便索性亮出底牌,道:“哦?阴掌门此话可有些不尽不实了。我怎么听说,而今你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渐渐冰释前嫌?不是几个月前,还曾经见过一面,并且相谈甚欢吗?”

阴无邪抬头,扬眉而笑:“洛先生真是消息灵通,这等小事都瞒不过您的法眼。”

洛阳逸哼了一声,直言道:“阴掌门若是想要食言,那在下也唯有就此告辞。”

眼见二人何谈破灭,马上就要剑拔弩张,君啸白急的便想起身。谁知道就在此时,阴无邪忽然恻恻一笑,掷地有声的说道:“怎会?我既说得出,那就做得到。洛先生请稍等片刻,我这就修书一封,只是,他愿不愿意卖我这个面子,在下就不敢打包票了。对了,有件事,……我前几日才听说,温无双而今并不在凤凰山上,似乎是出门去了呢!不知道先生的好友得的是什么病,如果不要紧的话,倒是能等一等再去……。”。

君啸白一听说温无双不在,便有些急了。他正要说话,却被洛阳逸以眼神止住了,而后他自己问道:“哦?你说温无双如今不在凤凰山,那他是要去何处?就算我那朋友能等上一等,可总要知道个大概时间才好前往吧!”

阴无邪挑眉,垂眸,少卿才答道:“此事说来话长,洛先生,既然是远道而来,还是先让我略尽一下地主之谊吧!来来来,吃菜,喝酒!咱们边吃边谈。”

从明月楼走出来的时候,外面已是夜色浓重灯火阑珊的深夜。君啸白跟在洛阳逸身后,两人都是一脸沉重之色。

而跟着君啸白一起来的那四个侍卫,则是个个都一脸酒气熏天的从一楼跑出来,见到君啸白时,自然是一脸尴尬之色。

君啸白不用想也猜到了大概,待上了马车之后,他才对洛阳逸问道:“洛先生,那酒里果真没什么问题吗?”

☆、暗埋杀手(2)

洛阳逸也是到了此时才敢松口气,他皱着眉头暗暗运功,过了一会儿才断然摇头道:“应该没什么问题,虽然说这阴无邪一贯行事捉摸不定,但是我跟他毕竟无冤无仇,他对我下毒也总要有目的。再说了,我们也没有直接说出去找温无双的目的,他就算有所防备,想来也不至于就要对我下毒手。”

君啸白听他这么一说,才算放下了心头大石。洛阳逸又问道:“刚才那酒你没喝吧?”

君啸白点头,道:“我都借着以袖掩面的机会,偷偷倒进袖子里了,我先前备着呢!”

说着,从袖子里拉出一个内袋,里面塞满了吸水的棉布,此时掏将出来,正是鼓鼓囔囔的,好不饱满。

洛阳逸仰头哈哈一笑,竖起大拇指,道:“原来老弟你也不完全是个呆子嘛!现在你知道了吧,我为什么叫你乔装成女子。怎么样,做女人的感觉是不是还不错?我看连那阴无邪都朝你看了好几眼呢!足以证明你美貌惊人呀!”

君啸白此时才总算真正明白过来洛阳逸的良苦用心,他不由的羞赧道:“洛先生,之前是我误解了你的用意。真是对不起,是我不识好歹,要不是你,只怕我们今晚断然没有这么顺利。”

洛阳逸摇摇头,脸上并无多少得意之色,只叹了口气,拍了拍君啸白的肩膀,道:“其实我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人,你身份不比我这等江湖草芥,堂堂一个王爷,若是真出点什么意外,只怕立时就有一场朝廷和江湖教派之间的火拼。二十年前,我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亲眼目睹过这样的灾难。当时是先帝爷最宠爱的一位公主在出游途中遇上了歹徒,这件事想必你也定然听说过。古话说天子之怒,浮尸千里,血流成河,这话还真是一点都没错。

当时那一场浩劫,江湖中死了多少高手,有多少门派被朝廷一夜之间尽数剿灭啊!那样的惨状,我至今仍记得……虽然我也自持武艺高强,但是单枪匹马,能力也着实有限。老实说吧,君老弟,我观察了你这几天,觉得你还是这世道难得的正人君子,又身份高贵,有权有势。有句话我得正经对你说,希望你能在自己的位子上为天下百姓谋一些福利,将来若真逢上乱世,你也定要秉持公义,以百姓为念,切记切记!“

君啸白闻言心中五味陈杂,十分沉重的点了点头,道:“请先生放心,我君啸白定不改初衷,清白做人。”

洛阳逸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却又道:“我后面还有句话,当今皇上至今无嗣,这必然是一个极大的祸端。若他日逢乱世,你若……”。

话说到这里,君啸白便打断了,他摇头道:“洛先生,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关于这个,我君啸白可能要令您失望了。父亲生前教导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然皇上他……他违背情意公理在先,但是我却不能心存报复之意。我想过了,等找到蕾儿,我会带她离开京城,自请前去雍州封地。此生,再不踏入京城半步。我会让雍州的百姓安居乐业,尽力保他们丰衣足食,我的能力,也只能在此而已了。”

☆、暗埋杀手(3)

洛阳逸听他这么一说,不免有些失望之色。想了想,才叹气道:“唉!你这性子,跟你那老爹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这些道理都是那天教你的吧?什么食君之忠君之事之类的。他自己身先士卒实践了一辈子,可是最后又落个什么下场?你怎么就还是……。”。

君啸白听洛阳逸这么一说,便有些不悦了。他打断他的话,道:“我父王身为军人,战死沙场草革裹尸亦是他的本分。洛先生,你怎么突然这么说?”

洛阳逸张了张嘴,而后又欲言就止。最后还是摇摇头,道:“算了算了,我也是一时感概,话太多了。”

君啸白见他这副神态,倒是心中一跳,本能的就觉得他有事并没有说出来。但要再问,又觉得有些拉不下脸,只是马车转过街角的大弯时猛然颠簸了一下,他脑海里才有个猜疑若隐若现的浮了出来。

洛阳逸就算平时有些不拘小节,可是他作为江湖中人,却一贯最重义气与大节,绝不是那种会挑拨离间两面三刀之辈。那他方才情急之下冒出来的那句话,是否隐含着别的深意与内情?

这个念头浮出脑海之后,君啸白才开始追忆父亲去世前的那段日子。那时候,他作为定安王世子,一直在京中与母妃刘重昭同住。

照说,当时的父亲才年过四十,依然正在壮年,又是在军中盛威最盛的时候,怎么会在一场对北戎的围剿战中不幸中箭身亡?而且,尸身还是在十天之后才运抵京城,当时,掀开裹尸布的时候,时是盛夏,尸身都已发臭发烂,早已辨别不出原来的面貌风采。

想到这个情景时,君啸白的双手禁不住在暗中一点一点的握紧。在他的心里,父亲一直是一座山一般的存在。高大,伟岸,坚忍不拔,宛若神邸。

丧父之痛,在他当时的心里留下的伤害实在太大太大。以至于后来父亲身边的书记官转达他的遗嘱时,说要让他厚待祖母与继母,善待弟妹以及尊重两位叔叔,他便立时记在了心里。而后他继承爵位,也一直谨记父亲生前对自己最好的嘱咐,便是明知这些亲人合起来压榨自己,他也尽数默然忍受,从不去为难他们。

可是现在时过境迁,当他再度回头细想的时候,才发觉当年的事情有着那么多的蹊跷。北疆离京城不过七百余里,一向是兵力最为雄厚的布置,而父亲身为主将大帅,既然战死身亡,何故尸身会延迟了数日才被送抵京城?而且腐烂成那样,就算军中条件有限,难道不能稍微做些防腐措施吗?亦或者,是有人有意而为之?

君啸白的心,随着指尖的温度,在一点一点凝结成冰。

最后,当他再度睁开眼时,只是对洛阳逸说了这么一句话:“洛先生,我既为我父亲的儿子,自然要秉持他的原则去做人。只是,倘若我父亲的死因真有蹊跷,我发誓,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真相来,以慰他在天之灵。”

☆、俺埋杀手(4)

洛阳逸冷不防听这么一句,一时倒也不知该说甚么才好。过了一会,他才轻轻说道:“当年得知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一直不敢相信,只觉得事情蹊跷,有些不同寻常。可是后来我赶去军中一番查探,却发觉当日所有在他身边的亲信侍卫都十分巧合的死在了现场。也就是说,其实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的,根本就无人知晓。你父亲对我有大恩,这件事在我心里一直积压着,令我如鲠在喉,这么多年以来,未有一日忘记过。

只是我手上也没有什么证据,所以才没有主动去找你告知你这些疑惑。而后看着你接替了你父亲的位置,在军中一步步树立起了属于自己的威望和声誉,我就知道,你是立志要子承父业了。实不相瞒,若不是你来找我,我也定要设法去军中见你一次,让你一切小心为上的。

自古以来,为人君者,最忌大将功高盖主。你虽然年轻,但却累积了父子二代的声誉,皇帝心中必然忌惮你而又不得不笼络你。但是他日,假若一旦朝中动荡,你就要防着他拿你开刀。从你妻子这件事情上,我想你已经能看得出来,皇帝心中待你究竟如何了。老弟,忠言逆耳,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而已了。这是阴无邪写的书信,你拿着他,可先去一趟徐州,看看温无双是否真的不再凤凰山。若果真如他所说,你再取道嵩山,我会在少林寺等你。届时再商量一下,看看江湖中人有谁知道此人的去向。”

君啸白听他这么一说,知道目前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洛阳逸既说了不与他同去徐州,他便不好再强求,眼见明日一早就是分手之时,想了想,道:“那洛先生明日一早是否就去嵩山?如果是这样,咱们可以一起同行。”

洛阳逸却是摇摇头,十分沉重的说道:“我只怕是去不了,若我猜的不错,阴无邪必然知道温无双的去向。搞不好,他现在就在往通州这边而来也未可知。左右嵩山离通州不远,你先去徐州打一个转身,若会不到人,再去嵩山找我也赶得及。这几日,我就在城内守株待兔。你放心,我在通州还有几位昔日的好友,凉他阴无邪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君啸白点点头,又对着洛阳逸深做了个揖,十分诚恳的说道:“多谢洛先生了,啸白心中铭感于心。”

洛阳逸忽然朝他摆摆手,哈哈笑道:“别用个男人的粗嗓门对着我说这句话,明明看着是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却声线浑厚,唉!这还真是大煞风景啊!“”

君啸白也呵呵一笑,旋即点破道:“我看洛先生这回之所以叫我男扮女装,除了是要在阴无邪面前隐藏身份之外,更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想将这个风声传出去,让尊夫人吃一吃这陈年老醋吧!”

洛阳逸被拆穿,显得有点尴尬之余,更厚着脸皮说道:“你这就是书生气了不是?我洛阳逸当年好歹也是一代英雄好汉,当年爱我如命的红颜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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