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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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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点了点头,这等节骨眼上,他只能十分礼贤下士的对他说道:“先生提前进宫,可是药丸已经炼好?”

温无双点点头,伸手自袖中取出一枚以纸包裹好的药丸,却道:“药丸的确已经炼好,只是,这场大雪来的十分突然,微臣只怕,皇后娘娘的产期会提前而至,所以才连忙赶进宫来。”

皇帝一听此言,立即就道:“你说产前将要提前?这是为何?”

“此中因由,微臣一时之间难以向皇上解释得清。还请皇上立即安排微臣给皇后诊脉,看看脉象如何,便知微臣的推测有无出错。”

皇帝自是二话不说,连忙命人通知皇后,屏退左右,只留下心腹侍女,即刻让温无双隔着屏风开始悬丝诊脉。

皇后躺在凤床之上,被重重纱帘与屏风阻隔,只是不知为何,她听说温无双提前进宫之后就觉得莫名的心慌。而这一次的悬丝诊脉时间比往常更要久上几分,她那种心慌,更是一点一滴从心底蔓延上来。

温无双听了许久的脉象,这才放下手里的丝线,旋即让侍女收好东西,自己则示意皇帝到隔壁偏殿说话。

“如何?皇后的脉象,可是真要早产?”

温无双平静的回道:“皇后此时已有九个月的身孕,便是与之前推算的日子早了些,但也不算十分危险。但这最后一味药丸,却要在今晚服下。若不然,只怕会对胎儿不利。”

皇帝问道:“这是为何?难道,迟一天与早一天,也会相差甚远吗?”

温无双点点头,道:“皇上说的不错,正所谓命格由天。天下民众何其多也,可是能做皇帝的,不过一人耳。人生而不平等,这是一开始就由天时地利人和就注定了的。如今未到小雪节气,京城就下了第一场雪,这是一个很好的吉祥之兆。昭国的太子殿下,若能在此时降生,他日必定福佑天下苍生。皇上,还请皇后尽快服下那最后一颗药丸,微臣这几日就暂住在宫中,随时听候差遣。”

皇帝一番思虑之后,终究无法抵抗即将诞下继承人的巨大期盼与欣喜。他转身进了皇后的寝殿,少卿,就亲手喂皇后吃下了那颗黑色的药丸。

温无双离开凤仪宫,在内侍的引领下,去往皇帝安排给他的住处休息。他一身缓衣轻带,步态安然,似乎胸有成竹的模样。

谁也不知道,此时他脑子里却在想着什么样的阴谋诡异。

他知道,那个给陈昭仪下毒,威胁她拿到最后一颗雮尘珠紫魅,然后交给自己……………很显然,这个人,必定是施家的人无疑。

只有施家的人,这些年以来,才一直阴魂不散的跟着他,不管他做什么,他们都如影随形,想方设法的破坏他的大计。

☆、云天外(1)

是施云谨这小子在捣乱吧?这么说,他现在也在京城里?

温无双一想起自己十几年前见过一次的那个粉嫩嫩的小男孩,心里就是一阵喜欢又一阵厌烦。

他知道,施云谨是施家最古灵精怪,也是最难以琢磨的一个人,比之他的祖父和他的父亲,其实都更加难以对付。

很显然,雮尘珠并不容易得手,就算是在后宫有一定势力的陈昭仪,想要从中作手调换,也非易事。

现在,他只剩下凑齐最后一颗紫魅,就能大功告成,炼成回魂丹。

却有人先下手为强,逼迫陈昭仪下手盗珠……这是一箭双雕之计吗?

目的究竟真是紫魅,或是天音阁?又或者是……他手里的裴笑笑,甚至……是施妃暄的尸体?

他昨夜已经见过了陈昭仪,消息必定会传出去,如果施云谨真的在京城,那么,想来他就必定会在自己拿到最后一颗珠子的时候,毅然出手。不管是用抢,还是用夺,他知道,这小子都必然不会手软。

只是,自己当初曾应承过暄儿,绝对不会伤害她的族人一条头发。所以,真要遇上了,除了走这个不得已而为之的计策之外,难道,自己就要眼睁睁看着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

如何变局?他眼眸微动,眼神含笑。

后宫,因为皇后即将临盆,因而变得气氛十分紧张起来。

自那晚温无双给皇后号过脉之后,皇帝又召集了宫中所有的太医来探脉。结果,无一例外,几乎所有的太医都认为,皇后腹中的胎动次数减少,应该是即将要分娩的征兆。

一连三个晚上,凤仪宫的灯火都是到了三更时分才熄灭。就连一贯对皇后并不亲热的霍太妃,也一天两趟的亲自前去看望即将诞下太子的儿媳妇。

而就在此时,千里之外的南疆,又是另外一派景象。

霍青城等一行人,赶到大元帅营帐的时候,君啸白正好骑马出去巡视操练了。前来迎接所谓的钦差大臣行驾的,都是他手下的一众精兵强将。

这些人跟着君啸白的父亲出生入死,自身也有军功在身,是以对以才名著称的霍青城这样的俊美公子哥,其实那是打心眼地的不曾瞧在眼底。

再加上之前多少也收到一点风声,听说皇帝这回是有心来找自家主帅的茬的,这些人那脸色,就更好不到哪里去了。

霍青城心里明白,自然也只有当做视而不见。他下马之后,在君啸白的元帅营帐中坐了一会,茶水都喝了两盏下去,见他仍迟迟未归,便亲自带着一队侍卫出去寻找他。

此时京城虽然大雪纷飞,但在南疆,仍是夏末时节。

帐篷外绽放着浅粉色、娇紫色的无名小花,在蓝天白云之下随风摆动着,好似少女们天真无邪的笑容那般纯净。远处林间的鸟儿穿梭着,叽叽喳喳欢快一如往常,纵使前线战火纷飞、百姓疾苦,也不能够给它们带来一星半点烦恼。

霍青城一路缓缓纵马而行,他的目光却久久停留在那飞驰而过的小鸟上面,心底明白到了现在,自己还是无法回答那些问题。

当日的白玉妆问自己,若霍家与她只能二选一,他会如何抉择?

☆、云天外(2)

其实在裴元贞请自己过去说话的时候,当她劝自己不必追求名利而放弃自我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霍家有没有他,都会是霍家!

可他若依附于家族,那他便不再是他自己!

那么如今的自己为什么还是放不下?难道是还在守望着什么?

想到此处不由失笑,正叹息自己当局者迷,而所谓的缘分已经稍纵即逝的时候,只听远处有人打马而来,定睛一看,正是一身戎装的君啸白,与他贴身侍卫肖毅。

君啸白向他高高举了举手里提着的两只肥美的野鸡,肖毅则朝身后的侍卫们吹了个口哨,只见那一队人马便将战利品朝空中抛了抛,而后一阵欢呼声随之响起。

竟然是一只野鹿,并着其他的几样野兽,有些竟是生擒的。

霍青城对君啸白说道:“表哥,看来你这一趟收获颇丰嘛!”

君啸白哈哈一笑,道:“那是,为了欢迎你远道而来,我今天一早就领着侍卫队出去打猎了。怎么样,晚上来个篝火晚会,烤肉喝酒不醉不归?”

霍青城点点头:“那要看看你军营里备的酒够不够多了!”

肖毅在旁边插嘴道:“这一层请霍大人放心,咱们自己酿的葡萄酒,尽够把你灌倒的了。要是不够,我还能现酿!瞧见那马□□没有?随便摘一把下来,封进酒坛里,等到明天就是一壶好酒。“

夕阳下是三个年轻人欢快的笑声,那日黄昏景色绚丽如画,天空中彩霞好似仙女染的瑰丽彩布,一簇簇鸟儿唧唧喳喳飞过,仿佛在热情洋溢的述说着什么,欢快纯净的没有半点杂质。

霍青城与君啸白兄弟俩,各自骑在自己的马背上,并肩向前走去。他们并没有回营帐,而是选择打马走向另外一侧的一条宽阔的溪流。

。夕阳下,远远就能看见那一条赤金粼粼的水面,那绚丽的颜色直能灼伤人的视线。

兄弟俩在溪边跳下马来,各自聊了聊分别之后的情况。君啸白不拘小节的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躺下,四叉八仰的看着天边的流云飞霞,与他说起了自己一路追踪甑蕾的所有经历。

霍青城听说甑蕾未死,也是吃了一惊。然他听说起其中的变故缘由时,也不禁为之叹息。

待君啸白问到他此次皇帝命他前来的真意时,霍青城倒也并不隐瞒,只是实话实说,告诉君啸白,朝中有人弹劾他,皇帝让他过来走走过场。

当然,作为军中主帅,君啸白此时也该立即修书一封呈给皇帝,一来是为自己辩解,二来,则是回击那些弹劾他的人,平息这些不利的言论。

君啸白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表弟,待我找回蕾儿,我可能不会再回京城了。所以,这封书信,我不但是要为自己开脱,更是要向皇帝递上辞呈。”

霍青城想了想,十分感概的说道:“还记得你上次回京的时候才对我说,男子汉大丈夫,戎马边疆才是正事。没想到,这才过了没几年,你的想法就全然改变了。”

君啸白不以为许,微笑着回想道:“那时候我心中无牵无挂,自然觉得那样的生活便是做人的主题。而今我已有妻有子,所谓的皇恩浩荡,我也尽数看透了。此时不悟,难道真要像我父亲一样……”。

说到此处,他轻轻截断了自己的话,将那句疑虑泯然于心底。

☆、云天外(3)

对于父亲的死因,君啸白的确心存疑虑。只是,这样的话,在这样的场合,即使霍青城与自己之间这份兄弟情义仍然未变,他也不便直言告诉他。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而且,自己目前尚无任何证据可言。

霍青城听出他话中的那一丝颓散,毕竟是感情十分和睦的表兄弟,哪怕只有那么一丝丝的感觉,他也清晰的读懂了。

“表哥,你说,世间是不是唯有情之一字,最能磨人心智?若真是这样,岂不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目光注视着天边那些渐渐暗淡下去的云霞,霍青城亦不管一身华贵的官服,只和衣席地而躺。微凉的风吹过他的面颊,些许感概也在瞬间凝结出苍凉。

君啸白见自己的马和他的马并头走远了,连忙将手指放在唇中,打了个响哨。待回转身去,却不无挪揄的说道:“怎么?你家中替你娶的夫人,并不如你意吗?”

霍青城如实的摇摇头,道:“不,她很好……。只是,好到让我在她面前无话可说。到了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会愿意忍受她给予你的一切。我曾以为我真的可以放下她,放下她曾经给予我的那么多的美好回忆和感情的最初体验。可是你知道吗?我成亲之后,跟裴家小姐说的话不超过二十句。可是,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却对玉妆说了不下一千句的悔恨与思念。”

君啸白闻言无语,只能默默坐起身,过了许久,直到天边的那一丝红霞终于在地平线落了下去,整片广袤的大地,渐渐陷入到黑暗与宁静里。他才道:“我明白,这种感受,我曾与你感同身受。”

霍青城摇摇头,苦笑道:“表哥,我们是不是就是那种传说中的自作自受?拥有时,并不懂得珍惜。失去后,□□此生再无曾经。”

“也许吧,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好了好了,你这大老远的跑到我这里来,不会就是想假公济私跟我来大诉衷肠顺便悲春伤秋吧?我闻见那边的烤肉味道已经差不多快要熟了,来!起来,我领你去吃肉喝酒去!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一醉可解千愁啊!”

就这样,霍青城被君啸白揪起来,兄弟俩怀着各自不一样,却相似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已经升起篝火,飘散着酒香肉香的军营中。

见到这两人出现,这些翘首盼着的将士们旋即热闹了起来。虽然没有舞姬助兴,也没有歌姬轻叩快板,但常年驻守边疆的将士们自有自己的娱乐法子,他们以扔飞镖玩大转盘的方式,开始了这一晚的不醉不倒。霍青城坐在君啸白旁边,看着他神色自若的与手下的将士们谈笑甚欢。

他发现,不过是几个月不见,君啸白似乎已经改变了许多。首先是外貌上的,他原先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发褐了,光洁的双手也长出了一层并不算厚的茧子与粗皮。比之之前的玉面公子形象,而今的他,似乎更有男子汉气概,也更显成熟与一种别样的忧郁之美。

☆、皇后生产(1)

而从那些频频朝他敬酒的将士们眼底看来,他们的主帅,更绝对难以与承袭父荫的纨绔子弟相提并论。

这是铁血铸就的军营,这里的人,他们心中只记着曾经与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那份生死情谊。

看来,君啸白的确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立命之地。

而再想想自己,霍青城不知道,是否卸下一身锦衣的自己,真的能安守于淡薄宁静的文人生活?

毕竟,那荣光,是从他一出生,就笼罩在了他的周身。

而今,要亲手剥去,也确实需要几分勇气。

这天晚上,君啸白和霍青城两人在营帐中喝的酩酊大醉。两人最后是和衣而躺,径直在吐的一塌糊涂酒气熏天的毡房中,各自占据了一片地方,就此呼呼大睡下去。

霍青城就此在南疆军营中呆了下去,他此来本来是奉皇帝圣旨,督察军务,并且核查军中物质开销并军饷发放情况的。有了这个理由,他大可以冠冕堂皇的在这里耗下去,反正皇帝也没有说明限令他必须在什么时候回去。

所以,在提笔给皇帝写了一封千里加急的书信说明自己已见到君啸白本人,并没有此前传说的擅离军中这样的事情之后,霍青城便命人将行李打开,自顾自的开始了自己全新的军中生活。

而此时,已是十一月的初三。

裴笑笑被温无双留在大船上,终日陪伴她的,只有团子和青云青风两个侍女。至于她之前准备打听的那些事情,则全部都一一落空。

因为温无双不再,所以几乎她在船上找不到任何可以攀谈的人。而且,范异也不知道到底去哪了,只是偶尔能够在甲板上看见他的枭鹰从天边飞过,那那只鹰却再也不会落在她的肩膀上,裴笑笑只是本能的觉得,它在飞过看见自己的时候,眼底有着一抹熟悉的讥讽和怜悯。

宫中,进宫的第三天晚上,温无双再次潜入到陈昭仪的宫中。

陈昭仪的毒伤已经有所转好,眼见他再次带药而来,她屏退左右,让温无双把药注入她的血清之中,等一切妥善完成,她垂下帘幕,轻轻叹了口气。

“数儿可觉得身上好些?”温无双柔声问,虽是夜间,他依然白衣珠履,今日的衣裳绣有浅色纹边,纹边的纹样乃是团花卷草,吉祥华丽。

陈昭仪幽幽地到:“好些了。你还是快点出宫吧,我以为,皇上不会那么轻易把最后一颗紫魅给你,等皇后平安生下皇子之后,他必定会斩草除根……”。

温无双打断她的话:“不必了。”

陈昭仪微微一怔:“难道你――”、

温无双举起一根手指按在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那给你下毒,逼迫你取紫魅之人可有继续传话于你?”

“有。”陈昭仪撩起了水绿色的垂暮,目不转睛地看着温无双,他不怕皇帝按埋杀手来杀他,那他想要怎样全身而退?在守卫森严的皇宫中想要安然离去,真有如此容易吗?

温无双眼神下垂,眼角却轻轻飘起:“你怎么答复?”

陈昭仪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说――”。

☆、皇后生产(2)

陈昭仪长长吐出了一口气:“我说――”。

她缓缓地道,“我说你正在给我治病,我已经有了起色,所以……我不怕他下的什么无解之毒,紫魅我是不会取的,我没有那么大胆去动皇上的东西。他要那东西,只管自己去取好了,我是不会动手的。”

温无双微微一笑:“他的反应呢?”

陈昭仪摇了摇头:“自从我回过这番话之后,那人就没有再来过,不过我想……。”

她低声道,“我也许是,是把你……害了。”

温无双并不在意,柔声道:“没关系,我不妨事的。”

陈昭仪的眼神很萧索:“我本意是只想吓退他,没想到,他却从此以后再也不递任何消息进来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恼了?”

温无双眼神流转:“哦……他恼也不怕,总之你放心,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到时候,我会补偿你一份你意想不到的礼物的。说起来,这些年,你也为我做了许多事情了,这一次,我就当一次性全部弥补给你好了。”

陈昭仪幽幽地道:“你总是要把事情解决得如此彻底吗?也许你我默不作声,他们心知失败之后就会退去。而且,我不要你的什么补偿,你知道的,为你做任何事,我其实都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甚至,是十分渴望的。

温无双负袖转身,柔声道:“数儿,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息事宁人。而且,我不想亏欠于你。你想想,在你的身后,你还有你的家族,他们,可都指望着你,能够为他们带来无上的富贵与荣华呢!”

陈昭仪抬起视线,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我说过很多次,你这脾气不好。”

温无双缓步离去:“嗯,我也知道,这脾气确实不好……可惜……你从来不能说服我。”

或者,换个人来说,他会被说服,也未可知。

想起那个一别数日,也不知道这几天怎么样的人儿,他忽然不再留恋什么。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就走了。

陈昭仪目中的眼泪滑落面颊,这是她第几次为了他哭?她已经不清楚。

可惜……你从来不能说服我。

这句话很残忍,却不是她听过的最残忍的一句,他曾经对她说过多少让人伤心的语言?而可笑的是……她能一一听入耳中,心底深处始终存有一丝一点的喜悦――他对她毫不掩饰,是不是对他而言,她与旁人仍是有些不同?

毫无顾忌的伤害,也是一种感情吗?从不掩饰的直白,或者,对她而言,竟然比那些花言巧语更有无法抵挡的抵抗力?

陈昭仪不知道,自己怎会被这样的一种残忍到决绝的伤痛所吸引。而且,越是痛,她就越是留恋,无可自拔,沉溺其中。

或者,换个角度来看吧,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屑于说美丽的谎话,所以只愿意用真话来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至少他救了她的命,她对他来说并非单薄如苇草,不管是为了他日后的利益、亦或者是为了他的大局,至少……他救了她的命。

他并不曾放弃她的生命,仍认真的救治了她,光这一点,那就足够让她继续活下去了。

☆、皇后生产(3)

两日后,大雪纷飞,将整个京城都笼罩上了一片纯白的银装素裹。因为雪下的太大,是以京城百姓们无事都极少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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