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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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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眯眯的盯着自己这个外孙,心里飞快的把一些人选过滤了一遍。等到想起甑蕾的时候,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小丫头一开始就很对她的眼缘,人生的伶俐乖巧不说,又没了生母的扶持。

以后娘家那边,除了一个弟弟之外,其他的兄弟姐妹也不需要过多的分心照顾……况且,论出身,她既不算是自己霍家这边的旁亲,也不算什么没有来头的寒门小户。

☆、气到晕倒(1)

配自己的外孙君啸白,虽然不算高攀,也不算低就。

霍老太太想的心里很美。

“既然你心里这么想,那好,外祖母就替你拿一回主意。只是,这事还要请示宫里的太妃,我现下也没法告诉你成与不成。”

君啸白和霍青城双双起身,对着老太太又是一礼。

“那孙儿先告退了。”

才一出到门口,霍青城先是忍不住了,发问道:“你怎么不打听一下老太太心里属意哪家姑娘?你就不怕她老人家一时不查,给你指了一只母老虎为正妃吗?”

君啸白心里早已非常清楚霍老太太属意的人是谁,所以现下他只是异常风骚的摇了摇手里那把根本就不合时节的扇子,摆首道:“母老虎就母老虎,要是连母老虎也能入得了老太太的法眼,那这母老虎显见也是个不一般的。”

霍青城哭笑不得,最终只能无法苟同的摇摇头,两个身形俊秀面容美丽的表兄弟,肩并肩的往上善轩而去了。

甑蕾走过来的时候,尹老太太正同霍二奶奶一面走一面说话闲聊着呢,看见外孙女过来,便也转过脸看向甑蕾。

甑蕾一笑:“蕾儿有事想请教一下外祖母,我见陈夫人脸色看着不太好,今日天气有些热,客人又多,刚才大家又都在园子里逛了逛,不知道她是不是中暑了?依着礼数,蕾儿是不是该去看一看?”

“你这外孙女还真够细心的,陈家有福喽。”

一旁的霍二奶奶马上赞了一句。心道:这小丫头倒是个聪明人,难怪老太太看重她,还真是不简单呢!

只是这么短短的两句话,就带出了薛夫人平日并不多教导她女德礼仪的错处,偏偏又昭显了自己的孝顺贤惠,还让人一点都抓不到错处。

霍二奶奶想了想,又对甑蕾微微一笑。

尹老太太先是谦虚了一下,然后就往陈夫人那看了一眼,她忽的就想起刚刚在花厅时,这女人对自己爱搭不理不尊不重的态度。

再想畅音阁那个白秀行的事,老太太心里顿时一阵来气。

只是眼下这场合,她也不好说什么,而且这会子让外孙女过去表现一番,也是个不错的注意,最起码全了自家的礼数和教养。

于是尹老太太便咳了一声道:“瞧着是有些不好,那你过去关心关心,仔细别失了礼数。”

甑蕾轻笑应下,就往陈夫人那过去了,而此时的陈夫人,正是一脸死灰一样的白。

她胸口里那颗心就跟被搁在铁板上煎着一般,自看到白秀行从袖中掉出那块玉佩,再瞧着霍老太太和尹老太太那等人的异样神色后,她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自己的儿子往日虽然荒唐,可是她因着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直溺爱无比。

一向就很少在这方面教导过。总觉得,凡是大家子的公子哥儿,便是房里多几个人,也是应该的。

可是没想到,儿子却惹上了这白秀行,而且,还将那样代表着家族意义的玉佩,轻易的就送给了她!

这样的行为,要是往大了说,是目无纲纪伦常!

☆、气到晕倒(2)

按照本朝风俗,除非是迎娶正房嫡妻,在换庚帖的时候,两家可交换此等玉佩作为信物。

可是现在,这块玉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家都看在了眼底,以至于不少不明真相的夫人都不免私下猜疑:这陈公子是要娶白秀行?可是不是说白秀行已经定亲马上要嫁给江府了吗?

至于知道内情的人,则是不免心中冷笑鄙夷陈府的荒唐和不知礼数。

总之,这事情,现在是一派混乱!荒唐到顶!

陈夫人很是烦躁,偏白秀行这会又被数位贵妇人围着,一边儿弹唱一边儿聊着衣服头簪的话题,她即便有心想私下去问问,也实在寻不到机会。

“夫人可是身子不适?”

正纠结焦虑着呢,冷不丁就听到旁边传来一个让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陈夫人吓一跳,差点没将手里的团扇扔了。

“你——”陈夫人回过神,豁然转头,却刚一张口,甑蕾又道:“您脸色很不好,可是中暑了,要不我扶您去那边坐一会,那里的风比较凉快。”

“你这未过门的儿媳倒是不错,如此年纪就已知道孝顺你了。”旁边一位贵妇人正一直看着陈夫人呢,听了甑蕾的话后,马上就含着讥讽挖苦取笑了一句。

刚刚在畅音楼花厅的那一幕,现在已传得人尽皆知,对此,陈夫人是恨意难解又无可奈何。

被人这一夸,甑蕾即垂下眼,含蓄一笑,做出一副十足十的淑女范。

陈夫人气得两眼直发黑,其实她心里最想说的是让甑蕾马上滚开,可眼下却不得不忍着,于是脸色愈加不好起来;看着就像一幅快要晕倒的样子。

甑蕾再抬眼时,正好外头那陈府的丫鬟就进来了,并直接往陈夫人这过来。

甑蕾便微让开身,却不离开,只是一脸关心地看着陈夫人,样子做得十足真诚。

旁边数位贵妇人虽心里或多或少觉得此事有些好笑,却多少也觉得在孝道这方面,甑蕾的表现是极好的。

陈府的丫鬟过来之后,便对着陈夫人附耳几句,之后陈夫人就火急火燎的走掉了,对甑蕾恭敬的相送看也不看一眼。

这样一来,先前那些为甑蕾鸣不平的夫人们,心中就更加偏向于甑蕾了。

而落在后面十几步远的甑蓓,

扶着尹老太太的手,缓缓的走出霍府的大门。甑蕾含笑回头,她知道,过不了几天,也许就是明天,这陈夫人就会按耐不住的上门退亲了。

到时候,她就有机会跟薛玉凤和陈夫人谈条件了。

要退婚?行?要退也要退个明白,怎么着也是小娘我不要你儿子那根烂黄瓜而已!

这一战,她算是全胜,除了被那个风骚王爷强吻了一下,损失了一个初吻之外,可谓是赢的非常漂亮!

算了,甑蕾神经粗壮的甩了甩头,心道:就当被一头猪拱了一下罢,没什么的!

送尹老太太上了马车之后,甑蕾才转身走过来拉着甑宝的手,两人走到薛玉凤和甑蓓的马车前,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这才上了自己的马车回去甑府。

☆、猪脑子!(1)

马车在甑府门口停下后,甑蕾特意最后一个下车,并趁着飞烟扶着甑宝的功夫,她回身将手里一个荷包塞到流云手里,并低声道了一句:“将里面的纸条送到嫣红院交给白姑娘。”

流云轻轻点了点头,低声道:“奴婢知道了。”甑蕾不再说话,然后就转身随薛夫人等进去了。

甑府的玉漱轩里,甑蓓自打从霍府一回来,就哭倒在床上,丫鬟们劝也劝不住,最后只得围在她的床前,只盼着薛夫人早早把府里那些过来回话的婆子给打发了,过来劝住自己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儿。

偏生这日府里等着回话的婆子事情又多,薛玉凤纵使有心想早早结束,无奈也分身无术。

眼见天色一点点黑下来,伺候甑蓓的两个丫鬟连同外面院子里的几个小丫鬟,心里都是叫苦不迭。

怪也怪甑蓓的性子太火爆,她自回来之后就一口气摔了好几个名贵的花瓶,这还不算,摔完了花瓶她又要打开衣柜找出衣裳来铰烂。

丫鬟们惊叫着乱成一团,齐心合力上去把她手里的剪子夺下来后,甑蓓又是撒泼又是哭闹的,折腾了半天,这才总算等到了薛玉凤的到来。

薛玉凤一进门,就喝令丫鬟们关上门,统统出去外头候着。她自己从丫鬟手里接过热毛巾,走到床边扶起女儿,给她擦拭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好了,我的儿,别哭了,看你这一回来就哭天抢地的,传出去给人知道,只怕又要说你张狂。”

薛玉凤苦口婆心,可惜奈何自己这个女儿实在太过草包。只见甑蓓一听这话马上就嗷的叫了一声,然后一叠声的叫着说要去死,不活了之类的话。

薛玉凤好言哄了半天,终于泄气下来,一屁股坐到床边,把手里的巾子扔下地,一手指着门道:“行行行!你既然一心想着去死,为娘的我也不拦着你。只是出了这个门,往后你再有什么事,我决计不会再管!“

甑蓓被这么一吓,才总算平静一点下来。她一面偷偷看着母亲的脸色,一面抽泣着,把头垂的低低的,只是赌气不吭声。

薛玉凤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慢慢下落,最后移到她的肚子上,终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见母亲失神的不说话,甑蓓这才壮着胆子说道:“娘……“。

薛玉凤无限烦恼的摇摇头,摆手冷笑道:“你别叫我娘,我不是你娘,我一是聪明,生不出你这样的蠢货。今天的情形你也看见了,这姓江的根本就没把你放在眼底,就连你出了这样的事情,他都始终不闻不问。可笑你自己还自作多情,说什么以后不许他房里多出一只母苍蝇。哼哼,不说别的,我看那个白秀行,就不是你能拿捏得住的。你这要成了婚,没几天就要被人翻了天去!“

甑被不服气的嘟起嘴,低声争辩道:“是江郎他当初答应我的,说成了婚以后,他房里的大小事情都归我做主。再说了,那白秀行是什么样的身份?乐户歌姬!

☆、猪脑子!(2)

甑蓓不服气的嘟起嘴,低声争辩道:“是江郎他当初答应我的,说成了婚以后,他房里的大小事情都归我做主。再说了,那白秀行是什么样的身份?乐户歌姬!这样的人,就算跟我一起抬进了门,难道她还敢不服主母的管教不成?再说了,她既然定了身份,却还不知羞耻的四处勾勾搭搭,今日陈府的那件事,倘若我告诉了江郎,可是够她挨上一顿棒子的……。“

薛玉凤横扫她一眼,粗暴的打断道:“你别说了!你那姓江的说的那些都是屁话,那是他编笑话哄三岁孩子!你个猪脑子,居然连男人脱裤子之前说的话都敢相信!你睁大你的狗眼瞧瞧,人家现在给白秀行定的名分是什么?贵妾!比你不差多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人家姓白的知道怎么勾着爷们的心?

还有,先前咱们临走的时候,你怎么派人去请他也不来送你一下?女孩家的没羞没臊,脸皮怎么就生来这么厚?巴巴的为了见人家一眼,就上赶着跑去霍府,结果人家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女儿家要懂得矜持,没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千万不能从了男人滚了床单。你倒好,把我的话权当耳边风,这才有了今时今日被人看轻被人……“。

薛玉凤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尖刻,就连外面候着的丫鬟们听着都不由生出了鄙夷。再加上甑蓓为人一直嚣张,手下的丫鬟没少挨过她的打骂。是以到了这个时候,看热闹心中大快的人不在少数。

更何况这薛玉凤一发飙,首先受不住的就是甑蓓。甑蓓一向被她捧在手心里,何曾听过这样难堪的大实话?

是以她头脑一发热,当时就冲口而出的说道:“娘!您现在只懂得数落女儿的不是,可是我这样的行径是跟谁学的来着?是您!您说女孩家的不到洞房花烛夜不该跟男人滚床单,可是我听人说,您当初就是在进门三天之后,伺候爹爹解手更衣的时候跟他有了那等苟且之事,您怎么不说说您自己,古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薛玉凤万万没料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会这样揭起自己辛辛苦苦捂住的陈年往事的臭头盖,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甑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掌掴声过后,是薛玉凤绝望而疯狂的歇斯底里。“甑蓓!你个蠢货!你不是我女儿,我薛玉凤不可能生出你这样蠢笨的玩意来!你那脑子里装的不是人脑,是猪脑!啊!你个蠢货!”

甑蓓结实的挨了两下,自然是张嘴嚎啕大哭,撒泼似的滚到了地上,玉漱轩厢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丫鬟们只听屋里一阵嘈杂过后,推开门来看时,只见薛玉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角似有鲜血。而甑蓓则一脸惊呆的坐在床边,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大夫!夫人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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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一起花(1)

莲心院这边听到消息时,大夫已经进了甑府。甑蕾听着飞烟绘声绘色的回报,也忍不住笑了笑,道:“哈哈!这事还真是有趣,这两母女居然互相揭短,难怪薛玉凤这么要强的人也被女儿气的晕倒过去。”

飞烟笑着捂嘴,点点头道:“可不是吗?这事现在已经传遍了府里上上下下。我看啊,一会儿咱们家老爷回来,只怕也要知道了。”

“那敢情好,让他看看自己宠爱的这对活宝母女是个什么货色。哈哈!你们两个,把今天霍府送我们的那些糕点都拿些出来,咱们晚上加餐,就当庆祝了。”

飞烟和流云一听,也是喜笑颜开。甑蕾吃罢了晚饭,又坐在房里摆弄着自己那些胭脂。等到临睡前再遣飞烟出去打听了一下消息,只说薛玉凤已经醒过来了,只是精神见短,情绪有些不佳。

“这么快就醒过来了?果然是厚脸皮,被女儿这么指着鼻子骂,也没能摧毁她的心理防线。嗯,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飞烟,你等会替我再去一趟梨香院,就跟宋姨娘说……”。

次日,因着薛夫人卧病在床,甑思道便宣布,由宋姨娘接管府中中馈,遇上大事拿不定主意的,再去请示薛夫人,其余的,一概不必细回。

甑蕾笑眯眯的看着流云捧着薛玉凤的那条宝石项链从上房那边回来,她接过链子,小心的锁进自己的珍宝箱里。

“小姐,这回夫人怎么肯这么听话?她看见您送去的项链,二话没说就让奴婢回来了,只说她同意让宋姨娘帮着管家。啧啧,奴婢这是回到了自己院子里,还不敢相信呢!”

甑蕾腹内窃笑,心道她敢不听话么?要是她把甑蓓未婚先孕的消息放给李府和蒋府那边,只怕后果就绝对不是她气晕这么小儿科了。

不过窃笑归窃笑,她还是正色道:“好了,这件事,以后你们两个出去外面,千万不可对人说起。毕竟,甑蓓和江府的亲事早已定了下来。她薛玉凤的身份现在还摆在那里,老爷不会允许家丑外扬。否则,到时候要倒霉的,只怕就是我们了,知道吗?”

飞烟和流云点点头,都答应了。

自宋姨娘接管家务之后,立马就投桃报李的,给莲心院这边送来了六套上好的春衫,以及之前账簿上记载的,薛玉凤变着法克扣了好多个月的月例银子。

甑蕾现在是见钱眼开,她笑呵呵的点了点银子,发现竟然有三百两之多,当下心里就乐开了花,直道:还是上面有人好捞钱啊!

她给飞烟和流云各发了二十两银子,就说是这个月的奖金,让她们也跟着高兴一下。

飞烟和流云从来没经历过这等好事,她们的月例银子才不过一个月二两。以前的甑蕾虽然胆小无能,但是却有着很分明的等级观念,加上经常被克扣月例,所以打赏丫鬟这等事情,便是逢年过节她也少有做到。

而现在的甑蕾,因为前世做过老板,很明白要善待身边的亲信,所以,两人的性格可谓是大相径庭。

☆、又生毒计(1)

见两个丫鬟都愣在那里,不敢接钱,甑蕾无奈的笑了笑,径直把银子塞到她们的袖袋里头。

“拿着吧!以后,凡是我有钱花,你们就少不了一份!这叫有钱大家花,有福一起享!”

飞烟和流云听的面面相觑,过了好一会,才齐齐跪下去,激动的说道:“小姐,您待我们真是太好了!”

甑蕾呵呵一笑,趁机来个趁热打铁,旨在让她们两个与自己齐心合力,共创美好未来云云。

“小姐,您放心,我们以后肯定全心全意为您办事,绝对不敢有丝毫二心。”

甑蕾扶起两人,她心中明白,流云目前看来算是自己这边的人,不必过多防备。而飞烟,若想她放弃宋姨娘这个旧主,全心全意为自己所用,光靠这点小恩小惠,显然还是不够撬动墙角的。

不过没关系,本质上来说,这两人都算心底不错的。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手段和办法来真正收拢她们。

就在甑蕾算计着陈夫人到底哪一天会找上门时,她得到了飞烟的密报……………说是陈府有人偷偷从侧门来到了薛夫人屋里,那个婆子是在里面呆了很久,才走的。

甑蕾知道飞烟的消息必然是宋姨娘提供的,也好,她现在得了管家的权力,倒还算偏向着甑蕾姐弟。

据说,她弟弟已经被从别院那边接回来了,估计明天就能到。

甑蕾得到消息即看了飞烟一眼,然后才问了一句:“陈府是派了谁过来的?可有说什么?”

飞烟口齿伶俐,当下就把事情说了个清楚。

“据说来人报上姓名的时候,自称是姓乔的。那天在霍府,咱们倒是没看见过她。那婆子穿的虽然普通,可是却有人看见她拢在衣袖子里头的右手上面,戴了一个成色很好的玉镯子,看着就不像是一般的下人。到了玉漱轩那边之后,夫人也是直接请她进去说话,还叫外面的丫鬟送了茶水进来。至于说了什么,因为是关着门,夫人又不让人进去伺候,所以奴婢费尽了办法,也还是没能打听出个所以然来。”

飞烟说着,面上不由带上几分纳闷,跟着又补充一句,“可是听说那婆子走了之后没多久,夫人就叫着要喝汤,那边的丫鬟便去了厨房,盯着我娘给做了一盏燕窝羹。”

甑蕾沉思了片刻,问道:“她吃完了?”

“是的,吃完了,之后还要厨房另外做了几样下酒的小菜,说是预备给老爷回来送酒的。”

甑蕾闻言一阵冷笑,说道:“看来薛玉凤心情不错嘛!这肯定又是和那陈夫人一起合谋好了怎么来害我,哼哼!她以为她躲在背后不出手就没自己什么事了?等我收拾完了那个陈夫人,再来和她慢慢算账!”

她说罢,又想了想,便立即写了一封书信,让流云去甑府送给自己的舅舅,并且反复叮嘱她,一定要见到舅舅本人才能呈上书信。

到了第二天一早,果然陈夫人就派了一辆很奢华的马车前来甑府,说是陈夫人设宴,邀请薛玉凤和甑蕾过去她府上做客,顺便当面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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