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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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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一直有着先天性的心脏病。可是,在那整整两年的时间里,我居然都没有发现!”

说道这里,甑蕾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她开始伏案抽泣起来。

☆、这回玩大了(6)

而后她的诉说,就已经是断断续续的只能在抽泣声中延续了。

“从那以后,我才发现自己原来真是个一无是处的人。我总以为自己不曾得到爱,所以我也从未想过去爱别人。我以为把自己保护好,就是对自己最好的负责任。我以为别人对我说他很好,那么他就真的生活的很好。其实到头来我才发现,我是个傻瓜!我是个白痴!我那么自私,我只爱自己,我活该得不到幸福得不到爱!”

君啸白这时已经敏锐的感觉到,她现在的情绪不单是自责那么简单了。

他以男人的本能,敏锐的察觉到,对于那个英年早逝的男孩,前世的甑蕾应该在他身上寄托了一份无望而无言的感情。

但是正如她所说的,那时候的她不懂得去爱一个人,那时候的她依然高傲自我,那样的她,又怎么可能去正视这样一份感情?

所以,他的忽然离去,对她而言,所带来的伤害,注定是一生一世也不可消解的。

这也才能解释,为什么前世的她即使再成功,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

其实,那并不是真的空白,那只是因为她始终不能原谅自己,一个人将自己锁定在伤痛之中,她又怎么可能再去爱?

想到这里,君啸白忽然觉得非常的难受。他是一个在感情生活上单纯如一张白纸一般的男人,像很多男人一样,他也有着这个时代男人特有的感情洁癖。

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妻子的一切,都是属于自己的。身和心,都应该如此。

从本能上,他不能接受甑蕾所说的这段过去,还有她心里对于那个男孩的全部爱和感受。

可是,从情理上,还有他的理智上,他却又心疼她所承受的一切。

因为,他已经发觉,自己早就爱上了她。

这种爱,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乎是每日倍增。

看见她落泪,其实他心中也非常难受。他很想能够温柔的哄哄她,不惜一切代价的希望能博取她破涕一笑。

再说了,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她现在能对他讲出来,那就代表着在她心里,他的信任度已经越来越高。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思及此,君啸白这才总算定下心来,他握住甑蕾放在圆桌上的手,轻轻的说道:“别哭了,蕾儿。其实我想,他之所以选择不告诉你,肯定是不想看见你难过。你这样伤心,如果他能够感知得到的话,必然也会难过的。是不是?”

甑蕾依然抽泣着,娇小的身影伏在圆桌上,玲珑的双肩只是不停的耸动着,她头上挽着的发髻也有些乱了,一只耀眼的赤金九转凤钗更是随意歪在了一旁,君啸白见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垂下来了好几缕,想了想,最后还是大着胆子,轻柔的将它们挽了回去。

直到后来甑蕾也许是哭累了,趴在桌子上又有些不舒服,她才总算抬起头来。转了转自己有些发麻的脖子,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唉!你说的道理我都知道,其实我也一直想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来着。算了,我真是累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叫人打水来洗脸。”

☆、这回玩大了(7)

抬头见君啸白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又禁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这么瞧我干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像只花猫一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来着?”

君啸白赶紧替自己辩白道:“没没没!我绝对没这个想法。就算你像只花猫,那也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呵呵呵……我说的都是良心话,不信我可以对天发誓来着。”

甑蕾被他这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弄的噗嗤一笑,她横了他一眼,嘴里说道:“我今晚肯定是哪根筋搭错了,不然绝对不会跟你扯这些。对了,告诉你这些,只是我想跟你说,我赚钱也不只是为了自己享受。我两世为人,也可以说看遍了世间炎凉。不管在什么朝代,都会有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不管在哪个王朝,都会有战乱兵荒天灾人祸。

一句话,只有有阶级存在的地方,人就不可能实现真的平等。可是就算这是人间恒久不变的真实,我依然想用自己的绵薄之力,为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尽一份力。只有手里有钱,看见路边那些饿着肚子的人你才能伸以援手。同样的道理,只有掌握了一定的财富,我才能让自己摆脱寄生虫的生活状态,觉得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我会用我所掌控的金钱,去造福这个社会,回馈于天地。不知道,对于我的这个回答,你是否感到满意?”

君啸白微笑着起身,对她竖起一个大拇指,真诚的赞誉道:“岂止是满意,你简直能让我羞愧!蕾儿,你放心,从此以后,我绝对支持你的想法。你想做什么,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那就只管放手去做,不必样样都顾忌着我。”

甑蕾闻言也是立即收起之前的疲态,拍着小手笑道:“真的?你说话算话?”

君啸白见她又是流露出令他心醉的那种小女孩的姿态,不由的整颗心都要软了化了成了一滩水。他温柔的伸出尾指,用宠溺的口气说道:“自然当真,来,我们拉钩!”

“嗯!拉钩,不许反悔!不然你就是小狗!猪头!”

“好,我绝不反悔,这辈子,我也不会反悔……”。

两只尾指,紧紧的勾在一起。君啸白温柔的笑意就要盈盈欲出,尽管他脑子里还在提醒着自己,没有她的同意,他不能对她有任何非礼的举动。

可是,这样的情感要怎么才能控制得了?

尤其是后来,甑蕾无意识的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枯的嘴唇,看向窗外说道:“怎么鸡汤还没送过来?流云,你去给催催看!”

那一刻,他所有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都就此溃败。他猛然伸手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的抱住在自己的怀里。

他想她绝不会知道,就在刚才那一刻,他是有多么辛苦,才能勉强忍住自己心里疯狂的欲望,没有就此不管不顾的强吻上去。

她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诱人,每一晚,就算在梦里,他也在辗转的回味,他们之间曾经有过的那些亲密的唇齿相依……

“别动!蕾儿,求你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这回玩大了(8)

“别动!蕾儿,求你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

他用了类似于祈求一般的语气,才让她终于乖乖的放弃了挣扎。事实上,甑蕾也是累了,而且,他的怀抱一向不让她反感。

所以,在这样一个时刻,她最终也选择了轻轻的拥住他。

她的小手很轻也很柔,其实,他的身体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可是也绝对说不上熟悉。

同床共枕的那一夜,还有,被关在浴室的那一次,他身上陌生而魅惑的男性阳刚之气也留在了她的记忆里。

因此,拥住他的那一刻,她也忽然觉得,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安。

她的心,那颗原本总是带着一丝焦虑,几分不安的心,在这一刻,忽然觉得无比的平静。

闭上眼睛,将自己的下巴放在他的胸前顽皮的蹭了蹭,她几乎能感觉到,波澜不惊的心湖之中,忽然泛开的那一圈圈涟漪。

这种感觉……。其实真的,也挺好的……。

君啸白被她抱住腰身之后,心中更是柔软。他静静的感受着她的几个小动作,他甚至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毛划过了自己胸前的衣衫,细腻的脸颊贴上了自己的胸膛,浓密清丽的眉梢蹭过自己的肩胛骨……而随之而来的,就是男性本能的那种如火焚心一般的欲望。

他知道自己也许不该在这样的时候动这样的心思,他也不断的告诫自己,她还小,自己应该再等一等……

可是,就算是白日里念紧箍咒一样反复念叨的清规戒律,这时候也统统不起作用了。

在她柔软馨香的身体面前,他的那点所谓坚不可摧的自制力,简直就是一个无力的笑话。

“蕾儿,我……”。

君啸白其实想跟她商量一下,或者他们的恋爱程序可以不按她之前所在的那个时代来走?如果说追个老婆要两三年的时间,那他肯定会疯掉!

可是就在这时,某个不长眼还不长心思的傻丫头“咣当!”一声,推开了原本关着的大门。

接着,自然是几声夸张的抽气声。

“呀!奴婢不是有意的,那个……王爷王妃,你们继续,奴婢告退!”

甑蕾趁机推开了君啸白紧紧抱住自己的手,她转头道:“站住!不许出去,流云,我叫的鸡汤呢?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好大会功夫都没人进来,连茶水都没人给添。真是越来越会当差了!”

流云领着两个小丫鬟进来送鸡汤,几个女孩子都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当下自然是羞红了脸。流云勉强低着头,很不自然的回道:“是林嬷嬷吩咐的,说王爷和王妃有正事要谈,不许我们来打扰。”

甑蕾听的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这个林嬷嬷!她倒是很晓得事嘛,找机会真该问问,她是不是嫁过人有过丈夫啊,怎么对人家两口子之间的那点事那么的上道?

咦,等等,谁跟他两口子来着?呸呸呸!自己肯定是忙晕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这回玩大了(9)

“你们倒是很听林嬷嬷的话嘛,流云,我来问你,你是谁的丫鬟啊?”

眼见着鸡汤被摆上来,倒也色香味俱全。甑蕾瞟着流云一面给自己和君啸白分汤,一面赶紧敲打敲打她,别稀里糊涂被林嬷嬷洗了脑了。

“奴婢……奴婢自然是王妃您的丫鬟,奴婢以后不敢了。”

甑蕾平时很少对下人露出这么一副严厉的表情,尤其是对待自己身边的两个贴身大丫鬟,飞烟和流云自打进了这王府,端的就是半个主子一般的优厚待遇。所以,流云这下是被吓的不轻,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知道就好,以后该怎么做自己心里可得有个底。你是我的陪嫁丫鬟,从小跟在我身边,你应该知道自己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别老是被人家几句话就唬住了,对了,我叫你办的事情呢?那人走了应该也有一会了吧?可曾嘱咐他今晚一定要回来报信?”

甑蕾敲打完了流云,这才想起白秀行来。说不清为什么,她心里忽然就是“咯噔”一下,仿佛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

“回王妃的话,奴婢差了咱们府里一起过来的小厮,就是那个叫阳倌儿的骑着马去的,算算时刻,已经走了三刻钟了。走之前也反复嘱咐了,说主子您可是要得个回信才算交差的,料想他必然会快去快回。”

甑蕾听她这么一说,方才点了点头,鼻子里嗯了一声。

君啸白见她对白秀行还真是上心,便笑道:“好了,你安心喝汤。来,趁着现在不热不凉温温的,快些喝几口。一会儿,咱们还要去明华殿瞧瞧呢!”

甑蕾这才想起还有明华殿和云逸殿那两位在等着自己,她心中暗暗一笑,便垂眸道:“好,你也喝。”

说罢,两人都不再说话,一时间,灯火明亮的云华殿大厅中只有几声轻微的啜饮之声。

喝完了汤,丫鬟们自然端上热水和巾子,请两位主子洗手洁面。甑蕾心中正盘算着林嬷嬷那边的进度,忽然听见身边的君啸白大惊道:“糟了!我这袖袋里的药瓶呢?刚才还在的,怎么这会就不见了?”

甑蕾见他神色紧张,这是很少会出现的表情,再加上那语气也是不同一般,便立即回过神来问道:“什么药瓶?这么要紧的话,我立即叫人在院子里点上灯笼,大家好好找一找。总归就这么大个地方,肯定能找到的!”

谁知君啸白却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他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来,两眼呆滞,似乎是在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丢了这个东西。

少卿,他忽然猛的起身,狠狠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表情痛苦的说了一句:“糟了!我这是要造孽了!快快快,快去叫我的侍卫过来,我有要紧的事情要吩咐!快!”

甑蕾见事情也许非同小可,也是吓的变了色。她立即亲自出门,叫了原本等在二门外的一队侍卫进来。

☆、这回玩大了(10)

听到君啸白厉声吩咐他的侍卫首领马上带人赶往霍家别院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事情居然也和白秀行有着莫大的关系。

当下她就着急了,等打发侍卫出门,她也顾不上门外又有明华殿的人来请,只对着君啸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让你的侍卫快马加鞭赶去霍家别院,这事跟白秀行有关系吗?你倒是快说啊,我都要急死了!”

君啸白这时也是面色焦灼,看起来很是不安的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因为门外的人又来敲门,他才不耐烦的吼道:“别敲了,没见本王正与王妃说话吗!不长心眼的奴才,再敲就拖下去打一顿!”

这下子外头终于清静了,明华殿的来人见君啸白而今为了王妃居然连沈太王妃的病情也顾不上了,心中不禁一阵发凉。

不过,她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是最会拜高踩低见风使舵的,眼见云华殿如今如日中天,王妃又深得王爷宠爱,这嬷嬷便私下里开始拨起了小算盘。

这回去以后啊,她还是得提醒一下自己手下的那几个丫鬟,以后对这位王妃,可得恭敬客气点。

不管怎么说,这长江后浪推前浪,沈太王妃这拨前浪,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死在沙滩上,自己可犯不着陪着她一块……

再说这大厅里,甑蕾见君啸白依然不肯说话,于是也上了火气。她一言不发转头就走,心想我才刚把你当做知心好朋友呢,你这会就想着有事要瞒着我了。好,你是王爷,你既不愿意说,我也不能打你一顿逼着你说,不过,以后也别来跟我说就是了,反正我自己也有腿。

她才刚走出不到十步,就听身后的君啸白用颓然而懊悔的声音道:“蕾儿,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我。我……我今儿个可能一时大意,犯下了一桩大错事了……”。

甑蕾回头,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君啸白早已垂下了头,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还记得咱们新婚洞房的那一夜,你喂我吃的那瓶藿香正气丸吗?”

甑蕾点点头,疑惑道:“这跟那藿香正气丸有什么关系?你倒是快点说完啊你,对了,我后来问过我的丫鬟了,你那晚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藿香正气丸,那药……”。

君啸白尴尬而无奈的笑了笑,叹息道:“没错,那药根本不是什么解暑的,而是一瓶……。春药。别拿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对天发誓,那东西绝对不是我弄来的。其实那晚上霍表弟他喝了酒,就和其他的几位相熟的朋友打了个赌,然后趁乱把药瓶塞给了我……他们几个就是想看看我接过药瓶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我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就只能先揣在袋子里了。结果后来没想到,洗澡的时候不巧把瓶子掉进了水里,上面的字就花掉了。我怕丫鬟看见,便收在了贴身的口袋里。再然后,再然后……”。

☆、这回玩大了(11)

甑蕾这时已经按耐不住火气,两手叉在腰间,一字一顿的接道:“再然后,这药就稀里糊涂的到了我的梳妆台上。再然后,我就把它当成了藿香正气丸,给你吃下了一整瓶对不对?”

君啸白含糊不清的点了点头,正要说话,甑蕾忽然间就发作了起来。

“君啸白!你这个大流氓!你那晚居然……。啊!我以后再也不准你进我的房门!再也不准!”

“啊?以后再也不准我进你的房门?这……哎呦蕾儿你先别生气,我这不是也没对你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嘛!你先别生气,这事……我们现在在说的是霍表弟和白姑娘的事呢,你先别激动啊!”

他这话倒提醒了甑蕾,她马上就转头逼问道:“好,那你告诉我,这药瓶怎么又跟白姑娘扯上关系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发誓,说你表弟是个柳下惠嘛!说,你到底叫你的侍卫去别院干什么?”

君啸白眼见左右都是躲不过,也只得如实道:“我这也是没想到,怎么好端端的一瓶药就不见了呢?本来嘛,我是想着拿这瓶请人配好的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让表弟尝一尝厉害的。谁知道后来在醉仙楼会遇上白姑娘,我现在回想啊,应该是当时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地上了,只怕后来我去了解手,表弟又当做是自己身上的药瓶拣了回去。你不知道,我表弟他从小就有一个顽疾,那就是他对花粉过敏的很厉害,所以但凡出门,都会随身携带一瓶对症的药丸。我只怕,他今晚要是误服了我的那瓶药,会对……。”。

“君啸白!你………………”。甑蕾听到这里,已经泰半明白了过来,她也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今晚自己就一直心绪焦躁,原来还真叫她预料对了,这兄弟俩根本就统统都是大流氓!

“我现在马上就要赶去霍家别院,你祖母和你那个表妹那里,你就自己去料理吧!”

说完,她转身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君啸白也不敢拦她,只是连忙拔腿追上去。

甑蕾自出了门之后,冷着个脸也不说话。丫鬟婆子们都被她远远的打发着站在了院子里,此时见她走出来,连忙围上去。

因见她满脸怒容,这些人是个个也不敢开口,只跟在后面一起走去。

等走到门口,又见着明华殿的那两个婆子。甑蕾这回是正眼也不看她们一眼,只管朝前而去。

君啸白远远跟着她,心里暗自懊悔不已。正在这时,只见有人拦住了甑蕾的去处。他定睛一看,却是沈太王妃身边最倚重的秦嬷嬷。

也不知道她对甑蕾说了什么,甑蕾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便转身去了明华殿的方向。

君啸白这一颗心才算落下地来,他已然清楚,甑蕾是个懂事明理的人,不管什么时候,就算她再生气,也会分得清轻重缓急。

看来,也许是明华殿那边确有要事,她才肯丢下自己满心的怒火先去料理那一头。

☆、生米煮成熟饭(1)

看来,也许是明华殿那边确有要事,她才肯丢下自己满心的怒火先去料理那一头。

可是,至于霍家别院今晚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君啸白也是满心忐忑。

他也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一时的顽意,就害得自己最亲近的表弟从此堕入情网,并且一生也走不出对白秀行的眷恋。

就在甑蕾和君啸白因为秦嬷嬷的一句话而匆匆赶去明华殿的时候,这边厢,霍家幽兰别院内,却是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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