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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萌妃:调教风骚王爷-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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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的女孩子是什么模样的?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到底是哪一个?这个什么琼儿,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样一想,又觉得自己真心失败。就算是以前,自己公司里的员工,哪怕是最低层的柜台推销小姐,裴笑笑也是能说得出她们的名字的。

可是现在呢?她居然不记得一个在自己面前晃荡了一个多月的人是什么样子?

莫非是太过劳心劳力,记忆力提前衰退了吗?

甑蕾正质疑自己时,只见前头有个人直直朝自己走过来。秦氏早提前一步迎了上去,笑着行了个半礼,道:“见过王爷。”

君啸白草草点了个头,敷衍道:“夫人好,我是来接我的王妃回府的。”

秦氏见他一双眼睛只顾着盯在甑蕾身上,那样子似乎恨不得直接把甑蕾带回去一般,便心知两人的感情并不差,之前的担心都放下了,噗嗤一笑道:“是是是,都是我这做姐姐的不好,将甑妹妹留在我这里大半天,害得王爷都快得了相思病了!瞧瞧,这说话的时候都魂不守舍的。”

☆、炝死人(2)

君啸白被她这么一顿打趣也有些不好意思,甑蕾对秦氏递了一个眼神,便当着一众下人的面,中规中矩的说道:“秦姐姐,我今儿先回去了,改日再回请你和诸位姐姐!”

秦氏笑着应了一声,又吩咐丫鬟婆子将自己挑出来的几盆开的非常漂亮的紫薇花,给搬到定安王府的马车上,说是让甑蕾回去之后好好替自己养着。

辞别了秦氏上了自家的马车,甑蕾这才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反常态很是沉默的坐在车中。

上车时君啸白将丫鬟都赶到了后面的车上,因此,当车轮开始滚动时,一时寂静的车厢里头,便只能听见两人偶尔传来的呼吸声。

甑蕾一直都没有去看君啸白,她连他身上穿着什么衣服,头上戴着什么样的玉冠,都没有去看一眼。

最后还是君啸白开口说了一句:“甑蕾,我纳琼儿为妾……,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我……。我也是才刚刚知道,你拿了皇后送你的金器给流玉做嫁妆……”。

甑蕾面无表情的点了个头,接着又面无表情的回道:“你纳谁做妾都跟我没关系,只要不影响到我的利益,按照合同约定,我本来就不该过问的。所以请你放心,以后不必专门为了这种事情,跑来跟我解释。毕竟,这年头,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呢?”

顿一顿,她又道:“其实皇后送的那份赏赐里头,最起码也有你一半的功劳。所以,我只是把属于你的那一部分转给了你妹妹,这是应该的。”

君啸白见她似乎真的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说下去,便闭上了已经张开的嘴,最后只是道:“你身体要不要紧?要不要我派人去宫里给请个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甑蕾心里一紧,接着又是一阵疼痛。她知道,就在刚才他等待的时间里,想来已经听说了自己在定国公府突然昏阙过去的事情了。

呵呵……想来还真是可笑啊,自己当时怎么想的呢?一口气咽不下去,干脆选择逃避?这并不是她原来的性格啊!

甑蕾在心里很是嘲弄了自己一番,而后回道:“天气太热了,中午吃饭时我又贪杯多喝了几口。现在已经没事了,王爷不是看着我好端端的坐在这里跟你说着话么?哪里用得着去传太医?”

君啸白已经从她的语气里听到了明显的疏离,他默默的看了看她,快到定安王府门口时才又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差点让甑蕾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场脱鞋朝他脸上扔过去。

“你昨天去幽兰别院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我是说……那个白秀行,她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异于平时的话?比如说……。她到底想要从霍表弟身上得到什么?”

甑蕾抬头飞快的扫了他一眼,她觉得自己胸口有股子怒气,正在急剧膨胀上升。饶是忍了又忍,可是,最后说出口的话还是忍不住带上了一阵浓浓的炝味。

☆、炝死人(3)

“请王爷明示,什么叫异于平时的话?什么叫她到底想从霍青城身上得到什么?”

君啸白一把握住甑蕾的手,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昨天刚刚从幽兰别院回来,然后就传出了白秀行怀孕的消息!你说,这事情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甑蕾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君啸白看了半天,才一把摔掉他的大掌钳制,冷笑道:“笑话!什么叫跟我有没有关系?君啸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以为我去唆使白秀行假装怀孕?还是我特地跑过去跟她商量怎么对付你妹妹?”

君啸白见她神色激动,不似作伪,便耐住性子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甑蕾,你能不能跟我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咱们好好谈一谈?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我觉得我们不能再互相猜疑。就像你昨天偷偷跑去幽兰别院的事情,如果你一早告诉我,或者你光明正大的带着丫鬟婆子一起过去,那么就不会招来我的猜疑!你要理解我,流玉始终是我的亲妹妹,她的婚姻大事,我不可能不关心!现在白秀行有了身孕,如果她生下青城的长子,那么以后局面就会对流玉很不利,我……”。

甑蕾静静的听他说着,她已经是用出了最大的耐性,来倾听这个男人内心的烦恼。可是,很抱歉,他说的那些所谓质疑她的理由,在她听来,都是扯蛋!

说到底,不就是不相信她吗?不就是以为她在背后做了手脚吗?

还有,听他在最后还说了什么?为什么白秀行跟霍青城认识才半个多月就有了孩子?笑话,她又不是没事躲在人家房里看春宫戏,她怎么知道……等等!不对!他那意思,分明就是怀疑人家白秀行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霍青城的!

事关白秀行的清白,还有一个无辜的孩子,甑蕾这回终于无法再继续保持面无表情了!

只见她忍无可忍,霍然伸出一只手,猛的拍在车厢里的小几上,指着君啸白怒道:“君啸白,你太过分了!你这些肮脏的想法到底是谁灌输给你的?你那继母还是别的人?你们凭什么怀疑人家白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另有其主?难道就因为人家出身不如你的宝贝妹妹,所以你就能不把人家当人看?这件事情我看霍青城自己最清楚,你若是有疑问,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去问他呀!你在这里对着我满嘴喷粪有什么用?”

君啸白被她这么一番兜头兜脑的训斥,脸上都溅上了一片口水,再加上甑蕾的脸色委实难看,他便也有些恼了。

“我凭什么怀疑?甑蕾,因为我不像你头脑简单,只要看着个人对的上眼缘,就能引以为知己闺蜜。我警告你,不要和定国公夫人走的太近,更不要真的以为皇后那一边的人就能靠得住!你要不是我的王妃,不是这定安王府的女主人,那么你在她们的眼底,就毫无半分利用价值!还有,这个白秀行,以后你也不许再和她有任何来往。我已经和母妃商量好了,如果她还想找回自己的弟弟,那么就不要再生任何事!否则……”。

☆、炝死人(4)

“否则怎样?你是要杀人,还是要灭口?或者,让她们母子一尸两命,这样才能让你的宝贝妹妹高枕无忧?”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甑蕾已经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感受了。她的失望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汹涌的湮没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君啸白。这时候的他,说出来的话,才符合他作为有权有势的定安王爷的身份。笑话,她怎么会以为他真的会认可自己所说的自由与平等?

从前的二十几年,人家一直生活在众人的仰视之中,作为这个时代的特权阶级,他的身份是早已注定的!像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真的尝试着去理解一下家道中落被迫沦落风尘的白秀行的悲哀?

真是反应迅速,人家那头刚刚传出怀孕的消息,这头,他就已经握紧了白秀行弟弟来京的把柄。也是,相信以白秀行的为人,只怕,这一招对她来说必然很管用吧?

甑蕾看着君啸白,嘴角浮出一个冰冷的微笑。心道,可惜你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刚才,我已经将白秀行的事情告诉了秦姐姐。

只要有皇后出手,我料定你们的如意算盘没那么容易能够打得响。

君啸白并不知道此时甑蕾的心理活动,他只是看着她一张俏脸上渐渐浮现出对自己的深深鄙夷和不屑。

这种鄙夷和不屑,深深地刺痛了他骄傲的心。

其实他并不是真的要用白秀行弟弟的行踪来要挟她,他只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必要用适当的手段来控制一下局面。否则,只会让整件事情越来越复杂。

可是,为什么作为妻子,她不能试着站在他的角度来理解一下他?不管怎么说,难道丈夫在她心里,还不如一个外人吗?

君啸白这么一想,也是觉得心里隐隐作痛。本来,当他听说甑蕾从皇后的赏赐之中拿出了一部分来给流玉筹办嫁妆的时候,他心里是后悔昨晚做出那样的决定的。

纳琼儿为妾,一是想着用她来转移一下王府里的注意力。二,也是的确想刺激一下甑蕾,他要告诉她,在这个王府里,没有人不想着能够亲近他,如果她真的不在乎自己对她的感情,那么,他换一个对象,也没有什么难度。

可是事实上,这件事情他很快就感到后悔了。他并非一个容易冲动行事的男人,只是一旦遇上与她有关的事情,就有些不容易控制住自己。

然后,在来定国公府的路上,他也反复对自己说:一会儿见到她要温柔,要仔细,要耐心的对她解释,把自己心里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她,争取她对自己的理解。然后,再把白秀行的事情放到最后提一下,委婉的提醒她,以后不要再插手管这件事情就好了……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说她突然晕倒的时候就忘了个精光。他在前厅等着她出来的时候,只差没有急的亲自跑去后面暖阁一看究竟。她为什么会晕倒?是身体不适呢?还是因为听到他纳妾的事情伤心过度?

☆、炝死人(5)

可是等她走出来了,他仔细一看,只见她的脸上只有一种近乎于冷漠一样的淡定。她打扮的比往日更娇艳美丽,丝毫看不出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当着秦氏的面,她对着他行礼如仪,在人前做足了本分。可是,从头到尾,她却连一个正面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君啸白以为她是生气,上车之后特地让随侍的丫鬟走开了,亲自给她斟茶,又对她关怀备至。可是最后,她对他说了什么?

君啸白承认,自己那原本以为坚不可摧的耐心,到了此时,终于被她挥霍殆尽。

他怎么会以为,她会在意自己纳一个小妾这样的事情?人家都明说了,只要不影响到她的利益,她是懒得过问这种小事的!

他怎么会以为,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在经历了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之后会有本质性的改变?他太天真了!

所以,到了最后面对这样一个结果,他也只能是无语拂袖而去。

甑蕾定定的坐在车里,眼睁睁的看着他转身就走,直到流云和飞烟走上前来将她扶着走出去,她才意识到,原来已经回到定安王府了。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了好端端的就哭了?”

下车前,流云细心的给她擦拭了一下眼角,没想到,这却招来了甑蕾更加汹涌的泪意。

“给我戴上帷帽!快点,不然叫人看见这个样子就糟了!”

甑蕾转过脸,飞快的朝丫鬟吩咐道。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哭了,而且还哭的很难看。可是没办法,谁叫她不争气啊?明明知道不该为这样一个人哭泣,可是,就是忍不住!

好在,这时代还有一个贵妇们出门用来遮阳的东西,叫做帷帽。长长的轻纱遮住了脸庞,搭在丫鬟们的手上缓缓往前走。这样一来,总算才能遮住她哭泣红肿的眼睛,不至于被人笑话了去!

可是就算是这样,甑蕾也没有想到,这还不算顺利过关。因为,等她踏过了高高的门槛之后,就听见一个清脆的声音,对她恭敬而谦卑的说道:“恭迎王妃回府!”

因为带着帷帽,所以甑蕾一下子没有看清对方到底是谁。可是很快,飞烟就在她耳畔提醒道:“主子,这就是新封的琼姨娘。”

是她?她来干什么?巴巴的堵在门口,这是要搞哪样?□□?还是炫耀?

甑蕾这会没心思跟她交手,只道:“起来吧,我还有事,要请安的话,明天赶早来院子里候着就是。”

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端足了自己王妃的架子,扬长而去。

“主子,您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了?哼,依奴婢说,你就该狠狠的罚她一顿,至少,找个理由,让她在这大太阳底下晒上几个时辰!等她褪掉了一身的白皮,回头看看王爷还宠不宠幸她?”

甑蕾隔着轻纱看了看飞烟,她的脸上,此时无疑写着嫉妒与怨毒之色。

她想起自己心里之前就有的一个怀疑,沉默了一会,最终说道:“要是让你在这大太阳底下晒上几个时辰,你会怎样?飞烟,嫉妒会让人蒙蔽心智,这样对你绝没有任何好处。”

☆、谁的黑手?(1)

飞烟冷不防被她这么一句敲打,顿时也是浑身一个激灵。甑蕾都能感觉到了她手腕间的颤抖,念着一直以来的情意,最终她还是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带着众人直接回到了云华殿里。

就这样,从这天开始,君啸白和甑蕾之间开始了一场冷战。他再也不来云华殿,更不会来陪她一起吃饭,听她说着王府里的一些进出开销用度。

甑蕾甚至连去明华殿请安的时候,都很少看见他的身影。只是偶尔听刘重昭和沈太王妃说起,说他最近在忙下个月太妃大寿庆典的事情,就连王府都很少回。

而且,就从那天开始,王府里所有的人员都不得再随意进出。不但甑蕾这个王妃进出去哪里都需要提前告知,然后还要带上王府的仪仗队一起随行,就连她身边的丫鬟,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拿着令牌就到处走。

甑蕾知道,这是君啸白为了防止自己和白秀行私下暗通款曲。说到底,他还是防着自己,生怕自己会去对付他的宝贝妹妹。

甑蕾得知这一事实之后,也没有发脾气。她知道,白秀行并不是一个春人,她的聪明,也许远远在自己之上。君啸白要对付她?只怕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

更何况,她现在怀着霍青城的孩子,就是握住了一张有力的筹码。

有了这个筹码,不但刘重昭母女会夜不安寝,就连霍家那些原本会反对她进门的人,也不得不要好好考虑一下其中的分量。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在东大街的那几间铺子,一直以来都没有时间过去好好看看。也不知道,舅舅请来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能不能顺利把第一批货生产出来?

王府里的一切看起来似乎都很正常,甑蕾每天照常忙碌着,也没有什么时间去伤感和叹息什么。至于那个新封的姨娘琼儿,倒是认认真真的过来给她请过几次安。

她也没有为难她,更懒得搞什么姐妹一家亲这样的把戏。只是让人在正厅里站了站,就打发回去了。

不过,误打误撞的是,因为有了这个琼姨娘,赵紫嫣和刘霜霜两个人,都纷纷改变了目标,将炮口对准了新的敌人,再也不来烦甑蕾了。

而且,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君流玉的婚事似乎也变得有些叫人难以琢磨。

就在君啸白去霍府提亲之后的次日,还不等霍老太太和霍家大爷大奶奶进宫请旨呢,宫中便传来消息,说太妃因为身体欠安,特地请钦天监占卜天象。而最后得出的结果,却是说阴月亏蚀浮云相蔽,也就是说,太妃的娘家最近有些不太平,以至于令太妃凤体违和。

要想平安度过此劫,钦天监便建议,请太妃娘娘在近一个月里,都暂时不能再见自己的娘家人。

最起码,要等她身体好起来之后,才可再占天像再做观察。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君流玉就算能嫁给霍青城,那也是太妃大寿之后的事情了。

☆、谁的黑手(2)

甑蕾心中明白,必然是有人在暗中出手,意图阻止君流玉和霍青城的婚事。至于这只幕后黑手到底是谁?她并没有什么兴趣去了解太多。

就在她以为这些日子里自己必然只能守着这个云华殿哪里也不能去的时候,令人意外的是,君啸白派了他身边的侍卫兼小厮宝旦,送来了长兴侯夫人所下的帖子。

甑蕾接到帖子先是一惊,然后又是禁不住微微一笑。呵呵……看来就算是穿越到了古代,也还是要讲究社交的。

长兴候身份不低,君啸白既然是转交的帖子,想必是之前长兴候夫人已经派人送了帖子到王府,只是被人扣下了。这叶氏倒也是个有性子的女人,当下就找到自己的丈夫,要求他去出面请客。

这样一来,君啸白自然不好再托词。毕竟,他也是京城贵族圈里的人,不管做什么,他始终也要考虑一下影响的。

宝旦将帖子交到甑蕾手里,又不忘提醒道:“王爷请奴才转告王妃,明日前去赴宴时,务必要等待王爷回府之后才可一同前去。还有,请王妃打扮的喜庆些,免得……”。

“免得什么?”这话甑蕾听着就不好,什么屁话!难道她一向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君啸白到底想说什么?

见主子脸色一转,不等她开口,身后的林嬷嬷已经挺身而出,叱喝道:“你这小子说的什么混账话!王妃面前,你胆敢不敬,口出狂言,信不信我老婆子立时就叫人把你拖下去一顿打?!”

林嬷嬷训人的时候很有气势,再加上甑蕾虽然没说话,那脸色却十分的冰冷,这宝旦一下子就被吓住了,连忙跪下道:“王妃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只是转述王爷的话…。。奴才……”。

甑蕾合上帖子,垂眸面无表情的说道:“你说的没错,你只是转述王爷的话……………可你似乎忘了,你主子是王爷,我是这定安王府的王妃。他能说的话,你却未必能说。所以……”。

宝旦听到这里已经禁不住开始后背冒汗,他曾经跟着君啸白在锦绣林大街亲眼看过甑蕾出手打架,后来又看着她进了王府之后的种种雷厉风行的举动。

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得罪菩萨了。也是,刚刚说话的时候怎么就不用用脑子呢?什么话都冲口而出,真是嫌屁股长的太厚实了,看来,一场惩戒是在所难免了。

“来人,去取五十两银子赏他。回去告诉你家王爷,有什么话,只管当着我的面说来。我甑蕾历来欣赏真小人,可是却不喜伪君子。”

说罢,甑蕾站起身,对左右说道:“还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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